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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民国,强强,虐恋情深)作者:顾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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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软了。”
  
  梁凤成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他把头埋得更低。他颤抖着胸膛道:“我恨你!”
  
  梁霄德一边冲刺一边把头靠在梁凤成柔软的黑发上,恍惚的笑了,仿佛是带着一丝得意。
  
  …
  
  聂海林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脑子却不停嗡嗡作响,他卖力的睁开眼。这敲门声十分礼貌,一叩三响,节奏不紧不慢。“聂海林同学!”
  
  聂海林抬眼望了墙上的挂终,已经凌晨一点。他困顿的穿了拖鞋,这才慢悠悠的走到门边。
  
  “什么事……”他十分厌恶的横了毛子琛一眼,对方身上那身五颜六色的睡衣着实令人倒胃口。红底的丝绸上画了各色的牡丹,像一个从万花丛中飞出来的花蛾子。这只花蛾子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聂海林的床上道:“哎哟,你这里的床单果然柔软,是上好的黑丝绒。”
  
  聂海林本想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却听毛子琛幽幽的说:“可惜啊,孤枕难眠……”
  
  “你有什么话直说。”聂海林恶气冲冲的打断了他,不耐烦的将被子抖了,钻进去。
  
  毛子琛就趴在被子旁,笑眯眯的看着聂海林露出来的一张瓜子脸。黑亮的眼睛被长睫毛遮了一半,像个瓷娃娃。他忍不住捏了瓷娃娃的脸,聂海林立刻像火架上的兔子蹦了起来。“你做什么!”
  
  毛子琛十分有耐心道:“玩你啊……”
  
  聂海林一拳打到他脸上,却被他避开,反而一翻身,坐在离他咫尺的地方。
  
  毛子琛就像一个鬼魅邪恶的笑了。他用这邪恶的笑脸靠近聂海林说:“你爸爸好像很宠爱你哥哥,相比之下,你就受冷落多了。”
  
  聂海林用被子捂着耳朵道:“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毛子琛幽幽拿他细长的手顺着聂海林的头发说:“你那么天真无邪,怎么会知道你爸爸做的苟且之事呢……”他用一种近乎无辜的眼神深深的望着聂海林,仿佛是怜悯和同情。
  




醋意

  毛子琛显然是低估了聂海林,又或者他是故意不躲开这一拳,以至于聂海林的拳头打到他的腹部时,他只是闷哼了一声,脸色煞白。
  
  他用细长的手指按住伤处,吃力的说:“聂海林同学,难得你生一次气……我这边疼的连命都快没了……”
  
  “我要睡觉了,你走吧。”聂海林懒得理会他,却又有些担忧的望着门外,走廊上空荡荡的,他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毛子琛握着他的手说:“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真相近在咫尺,看与不看,决定权在你。”说罢,毛子琛捂着肚子勾着背走了出去。
  
  聂海林一个人空坐在床上,思前想后,在被窝里滚来滚去。他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掀开被子道:“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但是他又像是为了证明什么,穿了拖鞋,掩上门,朝梁霄德的房间走去。
  
  走廊上亮着只能照明的暗灯,聂海林的脸在这灯下,像一个复活的鬼娃娃,惨白的不近人情。
  
  梁霄德喜欢龙纹虎饰,因此他房间的门上,也是龙虎相斗,栩栩如生,只余了一条白色的菱形小镜。聂海林站在边上,缩着脖子,晚上的温度像是降了一些,他觉得脖根都瑟瑟发抖。
  
  他抖着手,终于决定要在那扇神秘的门上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礼貌的叩门,“爸爸,您睡了吗。”
  
  半晌,没有动静。聂海林的心中像是安逸了许多,他长舒一口气,转身要离开。
  
  “海林,你有什么事么?”梁霄德这边已经拉开门,夜色中隔着灯光站着,昏黄的灯泡里散出柔和的光,他脸上那是什么神色,聂海林看了又看,始终是看不出。
  
  “爸爸,我……我是来谢谢您。”他的唇都有些颤抖,虚弱无骨的说道。
  
  “谢我,谢什么?”梁霄德满是怀疑的望着他。
  
  “爸爸,谢谢你带我回来。我……”聂海林低着头,口中支支吾吾的,最后才说:“这些年,您一直关心我,哪怕哪一天有子弹飞过来,我也会替您挡住。”
  
  梁霄德就笑着望着他,眼里满是玩味,他说:“海林,你是还没休息好吧,赶紧回去睡觉吧。”
  
  聂海林憋了半天,终于磕出一句:“大哥哥……房里没人。”
  
  梁霄德顿了顿,随即问道:“你去看过了?”
  
  聂海林就低哑着嗓子道:“他每晚睡不着觉,都会把房里的灯开一盏。现在他房里漆黑一片,难道他会在里面?”
  
  梁霄德便故作讶异道:“那他是上哪儿去了?兴许是一个人下楼透气去了?或者是自己出去玩了?”
  
  聂海林摇了摇头道:“爸爸,我不知道大哥哥在哪儿,您……也不要知道的好!”
  
  说完,他就回头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双腿是怎么使上力气的。
  
  梁霄德却叫住他道:“海林,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聂海林摇了摇头,他隐忍着眉宇间的不安,道:“我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他刚刚想走,突然被一人挡住,那人奇异的望着他道:“海林,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聂海林仰着脸,才看清楚他的模样。高鼻梁衬着灰蓝色的眼睛,凝神望着他。正是梁凤成,他一身睡袍,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颇为不解的望着聂海林。
  
  “哦,这不是来了吗,海林,你多想了。”说罢,梁霄德又道:“不早了,我继续睡觉啦。”他把门关上时,深深看了一眼梁凤成。
  
  聂海林就着那暗黄色的灯光站着,他双眼盯着地板,“大哥哥,你还记不记得那首诗。”
  
  梁凤成像是喝醉了,双眼迷蒙的睁着,“什么诗啊?我又不是文人墨客,想那些诗做什么?”
  
  聂海林笑了一下,他这一笑中,悲中有喜,咋看是个高兴的笑容,却又说不出的怪异。他很少笑,一旦笑起来,倒是另一番别具一格的景色。梁凤成愣神望着他,听他清脆的声音说:“大哥哥,我一定会为你创造一个‘西窗剪烛,共话夜雨’的人生。”
  
  “嗯?”梁凤成愣愣的望着他。
  
  聂海林定定的说:“只是那一天,你一定要等着我。”
  
  “什么哪一天?”梁凤成笑着说:“你该不是夜游了吧?”
  
  聂海林便突然把手举起来,按在梁凤成嘴上,道:“你一定要等着我,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他顺着梁凤成柔软的嘴唇缓缓的向下移动,直到指尖滑到他唇下的两条沟壑间,就听得他飘渺的声音说:“大哥哥,你的嘴上有血迹。”
  
  梁凤成慌忙抓住他的手,握住他的指尖道:“我不小心咬伤了。”
  
  聂海林慢慢点了头,道:“你浴袍上的带子怎么缺了?”
  
  梁凤成笑道:“系着烦人,扔了。”
  
  聂海林把脸贴近梁凤成的脸,对方的气息几乎就喷在他脸上。梁凤成感到脸上一阵瘙痒,“可是,你颈上有牙印。”
  
  “那是……被狗咬了……”
  
  “这只狗是只疯狗?非要往人的脖子上咬?”聂海林把手指顺着梁凤成的脖颈往下移,在他的颈子里兜了一圈,收回去。
  
  梁凤成见聂海林闷声低着头,道:“你今晚说话真奇怪极了。”
  
  “我怎么听着像是你说话奇怪呢?”
  
  梁凤成顺着这声音,同聂海林一齐望过去。毛子琛正穿着他那一身花蛾子衣裳,大大咧咧的站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显眼。他好像是故意穿了个这么花的服饰,要来让全世界的人知道自己,顺便显摆自己。
  
  梁凤成见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里,满是一种带着快感的醉意,恍惚之间觉得自己是太过于轻视他了。他那笑容里,真有一种把人看穿的味道。
  
  “奇怪,毛公子与我认识才不久,就听出我话里奇怪了。”梁凤成反问他道。
  
  “非也,难道少帅不知道,人只在圆谎话的时候说着奇怪的厥词,而且是越心急,这话儿……就越乱……”
  
  “毛公子是说我在撒谎?”
  
  “哦,那道未必。少帅的谎若是一下子就叫人看穿了,那便不是谎话了。”
  
  “看来毛公子是很会撒谎了。”
  
  毛子琛用手托着下巴,微抬着双眼说:“若是说到谎言。我倒是应该向少帅讨教。您那一身功夫,我是半点还没学到家啊。”
  
  梁凤成脸上抽搐了几下道:“这屋子里酸得很……”
  
  聂海林接着他的话说:“我闻到一股醋味。”
  
  毛子琛正嘿嘿的笑着,聂海林便往前走了几步。“不对,是从四妈房里传出来的。”
  
  这股醋味顺着空气,不断的飘到三人的鼻子里。单单是醋味,并不奇怪,倘若这醋味中,还混杂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倒真是奇怪了。
  
  浓烈的血腥味,伴着醋味,悄无声息的扩散在空气中。
  
  




诅咒

  梁凤成第一个冲到楼梯的拐角,梁家的几个姨太太以前是挨着房门住的,后来三姨太过世了,她的房间就空当下来,门也被锁上。四姨太的房间就在这间锁着的房门对面,一走近,醋味浓烈的叫人不敢张嘴,生怕头上一坛子醋倒灌下来,更令人忧惧的是,这醋里,很可能有血。
  
  “四妈!”梁凤成敲门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聂海林就站在他身后,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毛子琛则把袖子口挽起来,扒开聂海林道:“让我来。”说完他就抬起脚,哐啷一声把门揣开,梁凤成十分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匆匆走进去。
  
  毛子琛跟在他身后笑道:“非常时期自然是要用非常方法的。”
  
  一屋的血浆洋洋洒洒的落在地板上,连带着乳白色的阿拉伯地毯也染成了金红色,在这片金红色的地毯上,安静的躺着四姨太惨白的头。她似乎还在尖叫,嘴唇张的大开,两眼圆瞪。那头乌黑的发零落的散在眉宇间,颈项下的切口赫然还在流血。她的双眼望着墙边,那里有她断了头的尸体,泡在鱼缸里,仿佛是在不忍分离。
  
  聂海林只看了一眼,便捂着胃,倒在墙边吐了起来。四姨太的眼睛里还流着血,像是刚被人割破了,瞳孔变作两个深黑的大洞。
  
  梁凤成在军队里打过仗,见过死人不止上千,但他看了这番景象,都难免心里不安。四姨太的嘴唇周围有绳索勒过的痕迹,深陷入皮肤里。看来她死的时候是奋力呼号过的,但是于事无补,凶手依然拿长刀,将她的头颅锯下来。
  
  毛子琛第一次用他哀婉的声音道:“少帅,节哀顺变。”
  
  梁凤成半晌抬起脸,十分怪异的看着他,良久,道:“你不怕?”
  
  毛子琛满带深意望了一眼梁凤成,用手扶了吐得前仰后翻的聂海林说:“四岁的时候,我爸爸当着我的面开枪打死了我妈妈,血都溅到我的眼睛里了。后来,我对这种玩意儿就没感觉了。”
  
  梁凤成低下头闭着眼说:“那你过来,把四妈的头和身子接上去。”
  
  他补充说:“动作轻一点,不要让旁人知道了。”
  
  毛子琛匪夷所思的走到他面前,和他一起蹲在,他轻声说:“少帅,您不敢?”
  
  梁凤成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正解。”
  
  毛子琛有洁癖,但梁凤成虎视眈眈的模样,就差拿大枪抵在他头上。毛子琛只好忍住恶心,他见四处都没有一块完好的干净地面,便十分介怀的问梁凤成道:“你不介意我裸着身子吧,少帅?”
  
  梁凤成摇了摇头,毛子琛又望向聂海林。聂海林嘴边还挂着一丝残余的秽物,有力无气的说:“我不会看你……”
  
  毛子琛这才慢条斯理的将身上五颜六色的睡袍褪下来,他雪白的身子沿着笔直的脊梁骨向下,露出一小截臀‘沟,他回头看聂海林,只见对方脸红的把头扭开,他暗自笑了笑,又开始解系在腰间的绳结。
  
  梁凤成却一把扯下他腰间的绳子,不耐烦的道:“动作快一些,这血味太浓,佣人们立马就会察觉到。”
  
  毛子琛叹了口气,幽幽的从睡袍里站起身子,他身上的肌肉丝毫不显得夸张,顺着肌肤的纹路错落有致的流淌下来。他用睡袍包了四姨太的头,走到鱼缸旁边,鱼缸里的鱼已经翻了肚皮,浮在水面上,死的凄凉。
  
  他小心翼翼的将四姨太的头放在她的身体上,用睡袍上的带子将头和身子系紧。只见他白皙的皮肤,配着鲜红的水,说不出的诡秘。有那么一刻,梁凤成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哽咽了一下,而那时,毛子琛仿佛是在用余光看他。一双丹凤眼,只有贵妃醉酒后才有的魅惑。
  
  如果毛子琛是一个戏子,梨园的子弟,哪还能有天下?
  
  梁凤成又让毛子琛将四姨太的尸体抱到床上,用床单裹了。这时毛子琛才有些后悔,虽然床单上也有血迹,但总比自己光着身子好。又或者,总比自己光着身子没人欣赏好。
  
  “现在,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我去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在此之前,都不准走漏半点消息。”梁凤成捂着鼻子,对毛子琛和聂海林说道。
  
  毛子琛只是晃着脑袋问了一句,“我的衣服脏了,总不能这样出去吧。”
  
  梁凤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道:“我以人格向你担保,走廊上没人,你不必介怀,一心一意回自己的房间就好。”
  
  “四太太死的……”
  
  梁凤成打断毛子琛的话,道:“我不是说了吗,都不要再提这件事。”
  
  毛子琛只得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对聂海林说,“海林同学,我们同窗一场。把你的外套借我……”
  
  聂海林吐得恍若隔世,想也没想,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毛子琛微笑着接过来穿上。这样一看,他那露出来的两条白腿便更显修长。
  
  三个人走出房间,都各怀心思。梁凤成走在前头,他见聂海林怔怔的回了房,仍是有些不放心。只听毛子琛在一旁道:“唉哟,聂海林同学身上有香味,这衣服穿在我身上都香喷喷的……”
  
  梁凤成没有理会他,只对他说:“你要是不嫌厚的慌,也可以穿着它睡觉。”
  
  梁凤成并不打算现在就把这件事告诉梁霄德。
  
  所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蒙上了被子。房里虽然开着灯,但他还是嫌暗,这屋子再黑,都没有他心里黑。全身的疼痛折磨得他都懒得呼吸,只是一个劲的张着嘴巴,这就是报应。所有梁家的人都要遭到报应,他真不知道会是他死在梁霄德前面,还是梁霄德给他送葬。
  
  如果是后者,那他宁愿沉在海里淹死,一万年都不浮上来。
  
  他正在这么想着,那边聂海林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他踱到梁霄德门口,敲门道:“爸爸,我是海林。”
  
  梁霄德今晚过足了瘾,正趴在床上睡的着迷,他十分不悦的开了门,“什么事啊,莫非又是你大哥哥不见了?”
  
  聂海林十分诚恳道:“爸爸,我是来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事情明天白天不好说,非得晚上说?”
  
  聂海林就悄悄将门掩上,幽幽的说:“爸爸,四妈被人……杀死了……”
  
  梁霄德如梦初醒道:“什么?”
  
  聂海林就说:“我亲眼看见毛子琛进了她房间,后来再出来时,衣服上沾满了血。我和大哥哥进去看的时候,四妈已经倒在地上,头被割下来……”
  
  梁霄德重重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半天才说:“我去看看……”
  
  现场的惨状已经没有那么恐怖,四姨太的尸体平躺在床上,聂海林指着地上沾了血的浴袍对梁霄德道:“爸爸,您看……”
  
  梁霄德扫了一眼,道:“引狼入室。错的人是我,杀了你四妈的人是被我带回来的啊……”
  
  聂海林止住捶胸顿足的梁霄德,一双发亮的眼睛看着他道:“爸爸,把您的手枪给我,我去抓住毛子琛,别让他给跑了!”
  
  梁霄德默默的点了头,突然心里一阵堵得慌,“手枪,在我枕头底下,你等等我。”
  
  他刚要走,却见聂海林诡秘的笑了。
  
  聂海林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爸爸,您是说这个吗?”
  
  他的手里是一只微型勃朗宁。
  
  梁霄德讶异道:“你偷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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