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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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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还没发作几次,否则我也只能给你上柱香了。” 
“哦……”蓝玉烟一听,顿时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只要……喝了酒就会……” 
“对!”端木咏怀点点头,“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十日内不沾酒,药力也就解了。” 
“噢……” 
“你休息一下,我去告诉李骜一声。”拍拍他的肩,端木咏怀没注意到他那神不守舍的模样,快步走了出去。 
“叠情”……春药……喝了酒就会……唯云雨可解……怜雨阁那一晚……第二天他没事…… 
这说明了什么? 
那天早上他醒来时全身赤裸,那混蛋说是他吐脏了衣服才帮他脱掉……他全身酸痛,却以为是运功过度而未加在意…… 
难道……那晚他和某个女子行了那——夫妻之礼? 
霎时,蓝玉烟羞得满脸通红。没有夫妻之名……这、这不是毁了那女子名节吗! 
可……她为什么不留下来?他不会不负责任啊!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门被轻敲两下,接着“吱嘎”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蓝小妹,你好些了吗?”李骜带着一脸戏谑的笑容走到他床边。 
“李大哥,你就别取笑小弟了。”蓝玉烟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开口。 
“呵,谁能想到过去那个婷婷玉立的小仙女几年不见竟换了副男儿身?要不是你这张天姿绝色的脸蛋一点没变,我还当认错人了呢!”李骜在他床沿坐下,笑问:“说起来,蓝盟主怎么舍得让他的掌上明珠独身下山——还是你私自离家?” 
“哎,”蓝玉烟苦笑一声,“还不都是这张脸惹的祸!” 
接着把他娘闹出的这场荒唐事大略说了一遍。 
“萧飒?”李骜讶然地挑了朱眉:“他是你的未婚夫?” 
“全都怪我娘,没事找事!我到江南来就是要阻止这场闹剧发生——不准笑!” 
“哈哈哈哈……”李骜好不容易压下笑意:“蓝伯母果然与众不同,奇女子也!” 
“脑子里少根筋当然与众不同!”蓝玉烟没好气地说。(南行路上的蓝夫人唐昭然冷不丁地“啊嚏”一声,奇怪地摸摸鼻子。) 
“这么说,令尊至今还不知道你是男儿身?” 
“是啊,”他点点头,“李大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是五月初十。” 
“初十!那不就只剩五日了!”蓝玉烟满脸焦虑,一掀被子就要下床,“不行,我得立刻去金陵!” 
“放心!”李骜按住他肩头,“萧飒不会在礼堂上出现的。” 
“为什么?” 
“哼,山人自有妙计。你放心吧,等你好了再去萧家退婚也不迟。” 
“可是……” 
“相信你大哥!”拍拍他的肩,李骜帮他拉好被子,从床沿站起来:“我还有事在身,不陪你了。小桔!” 
一个十五六岁的婢女应声而入,跪在厅中。 
“有什么需要你就吩咐她好了,我明日再来看你。好好休息!” 
“多谢大哥!” 
“这么客气干嘛?!”李骜一笑,转身而去。 
在房里待了两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实在闷得难受。于是,用过早膳,蓝玉烟便下了楼,慢步在庭院中闲逛,后面还跟了个甩不开的小尾巴。 
“公子,披上这件披风吧,早晨凉得很呐!” 
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弱不禁风吗? 
“小桔,你回去吧,我想独自走走。”他无奈地回头道。 
“可是……” 
“别可是了……”刚想遣她回去,耳中突然听到一阵清雅的琴声,婉转悠扬,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又连绵不绝,动人心弦。 
忘了要说的话,蓝玉烟寻声走去。穿过花园,绕过回廊,走进一扇圆形洞门。 
门后是个幽静的小院,微风中充满了竹叶的清香。一片翠绿的竹林间,有一个小小的六角亭,亭中一位束长发的白衣男子正在抚琴。 
琴声渐渐低沉,充满了凄然的味道,与他脸上那层浓得公不开的孤寂与落寞同样让人心生衰伤之感。 
“公子……”身后的小桔轻唤。 
来不及让她闭嘴,琴声乍然而止,亭中男子抬眼看向他们。 
好有气质的人! 
那张文雅俊秀的脸上嵌着一双泛着冷光的锐利眼眸,一缕晨光照在他脸上,映得那又眼就如两颗透明的水晶珠子,清澈、明亮,闪着点点金子般的光辉,让人为之神迷。 
两道上扬的剑眉透着坚毅,英挺的鼻梁宛若天工,红润的薄唇微抿着,于人一种无情之感。一头乌黑直亮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胸前,与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琴上,一言不发地任他打量,眼中的光芒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啊,对不起!冒昧打扰……”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蓝玉烟连忙拱手赔罪:“请勿见怪。” 
那人淡漠地看着他,缓缓摇头,一言不发地垂下头去继续拨动琴弦。 
凄美的琴音又复响起,低而不断,一声声像敲在人心砍上。过了一会儿,琴音渐转柔和,忽高忽低繁复变幻,有如在诉说着复杂心事,剪不断,理还乱。 
蓝玉烟忍不住迈步向小亭走去,那琴声越来越高,如同七八具瑶琴在同时奏乐一般,进而穿插着一两声“玎玎”的单音,令他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酸楚。突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四下里一片寂静,唯有顽皮的光影还在摇曳的竹叶间跳跃。 
“你是蓝玉?”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亭中抚琴的男子蓦地开口。 
他怔了怔,赶忙摇头:“小弟全名蓝玉烟。” 
“蓝玉烟?”看不出丝毫波澜的眼光静静扫过他的脸便又垂了下去。 
“小弟忽闻琴声,有若仙乐,故而冒昧前来妄想请仁兄赐教。”蓝玉烟谦谦有礼地说。从小父亲给他安排的每日功课中,习琴是必不可少的,练武则排到末之又末。抚了十几年琴,可也算小有心得了。不想今日遇上个中高手,立时让他心痒难搔,比见到大堆珍珠宝玉堆在面前还高兴。 
那男子一语不发,轻轻把琴往前一推,起身离座。 
蓝玉烟愣了一下,便即会意过来。 
“那小弟就献丑了。” 
# # # # 
音律的波动很容易拉近人心,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千金易得,知音难寻。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蓝玉烟乐得天天往那间竹院跑。 
契而不舍的热情终于熔化了他脸上的寒冰,让他慢慢开始回应他的话——开始是问十句他答一句,到如今问十句他已会答上五六句了。虽然对他的了解仍然不多,但至少已知道他姓狄名灵。 
前景一片光明呵! 
一大早蓝玉烟跳下床,匆匆洗漱完毕,连早点都来不及动便拿着昨晚自己写下的一段曲谱直奔竹院而去,兴冲冲地想请狄灵指点一二。 
跑进竹院,平常早已在亭中练剑的人现在却不见踪影——难得他也会睡过头啊! 
眼珠骨碌一转,他童心大起,蹑手蹑脚地向厢房走去,准备摸进去吓他一吓。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里传出一声声细细的呻吟,夹着粗重的喘息声,像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难道他病了? 
他一急,就二语不说“嘭”地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哎——” 
独自坐在荷花池边的大石上,蓝玉烟捧着那张快要被烤熟般的脸不住自责刚才撞见的一幕又清晰地浮现在脑中—— 
两个光溜溜的人——而且都是男人,是他认识、熟悉的人——正在床上以一种野兽交配般的姿势叠在一起! 
显然狄灵是被动的,他的双手被不知什么布巾紧紧绑在床柱上,身子匍匐着,腰被高高抬起,承受着另一人放肆的侵略。 
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赫然便是他素来敬仰的李大哥!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李骜一手托高狄灵的腰,一手抚着他胸前,头深埋在他颈窝处。汗水和喘息声让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一瞬间吓傻了的他完全反应不过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听一声暴喝发自李骜口中:“出去!”,便立刻依言转身冲出门,面红耳赤地直逃到这里。 
心,到现在还狂跳不止。 
虽然他确实甚少下山,没见过世面,但还不至于蠢到这样还当他们在玩“骑马打仗”吧! 
可是、可是,两个男人怎可以……这不是逆天违道吗?! 
许多达官贵人喜好男色的歪风他也有所耳闻,可怎及这一下亲眼所见的冲击直接、强烈?何况构造画面的两个人又是他的相识。这简直就等于给一个仅闻过酒香的人强灌下十斤“女儿红”——太刺激了!让他承受不了。 
他跳下大石蹲在池边,用手掬起一捧清水浇向滚烫的面颊,想以此降低那异常的温度——却还是徒劳无功。 
如果……男人之间也可以发生这种事…… 
他的心里蓦地泛起一阵恐慌,初次与那个令他欲除之而后快的混蛋见面时,那混蛋说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就连皇宫大内都有宠幸男色的癖好,你这张脸又恰好正中他们的下怀……” 
那个用下九流的手段绑架了他的采花大盗用他那双脏手碰触他身子的感觉登时清晰地在他身上重现——“呕……”强烈的恶心感立刻让他胃里一阵猛烈的翻搅,尚未有东西入腹的结果是连酸水都尽数呕了出来。 
看到李骜与狄灵时的感觉还只有震惊,可一旦想到万一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不是一个“恶”字了得了——真不如让他死了的好! 
“凭你的资质,一定有大批男人等着为你断袖……” 
去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总有一天要将他剥皮抽筋,一刀刀砍成一十八段,丢到地上任狗啃! 
“那个可怜的家伙是谁?”不高不低的男中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听在他耳中却宛若晴天霹雳,骇得他从地上跳了起来。 
“是你……”一转身,眼前笑吟吟的男子正是为他解除身上淫毒的大夫——端木咏怀。 
“蓝小弟想谁想得这么入神?还要把人家砍成十八段——怎么,小情侣吵架了?” 
“什么小情侣吵架,你别胡说!”蓝玉烟又气又急,暗怪自己竟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了口。 
“不是干嘛羞得脸都红了?” 
“我才没害羞!” 
“哦?那你脸红成这样,莫非……”微一拧眉,端木咏怀伸手就向他额上探去:“让我瞧瞧。” 
由于刚才脑中所想的事,他反射性地就是一躲——糟糕,都是那混蛋说的话,害他开始草木皆兵起来! 
“我……我没病,不用瞧了。”他的脸红得像只熟透的柿子。 
“哦——”端木咏怀就这么任手悬在空中,暖昧的语调拖得长长的。 
——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真是有趣! 
“好了,不逗你了。我还有事去找李骜,咱们回头见!”挥挥手刚要走,却听见他一声紧张的叫唤。 
“端木大哥!” 
“怎么,还有事?” 
“不是……”蓝玉烟天天吐吐地说,“李大哥……现在没空。” 
“没空?”端木永怀无所谓地摆摆手,“没关系,我去找他他就有空了。”说完又抬步要走。 
“端木大哥!”蓝玉烟赶忙扯住他衣袖,“李大哥他……真的没空!” 
他脸上紧张的神色让端木咏怀抬了抬眉:“他在竹院?” 
他点点头。 
该不会李骜那家伙终于忍不住……“你——看见了?” 
他放开拉住他衣袖的手,羞得低下头去,几不可见地轻点了一下。 
“原来如此——呵呵!”端木咏怀暧昧地拍拍他的肩:“没关系,没关系,以后你就会习惯的!”说着又叹了口气“李骜这家伙也太心急了,只会弄巧成拙!” 
“端木大哥你……一点也不惊讶?” 
“意料之中。”他耸耸肩,“李骜那家伙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能忍到现在已算不错了!”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啊!”他无措地说。 
“你觉得恶心?”端木咏怀若有所思地问。 
“李大哥和狄大哥很配啊,他们两个才不会让人恶心!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上次有个采花贼把我当成女人,碰到我的身子,我现在一想起,就觉得很恶心!”他咬牙切齿地说。 
“原来你身的春药就是这么来的。”端木咏怀点点头,“别放在心上,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运气不好罢了。” 
两个人沿着荷花池畔慢慢向前走去。 
“一个人想要找到能倾心相爱的另一半本就很难,好不容易遇上了,对方是男是女你又有什么办法?还管得了什么对或不对?李骜和狄灵在一起你并不感到恶心,就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爱存在——只不过李骜没有明说,狄灵也不承认——如果将来你爱上一个人,不论他是男是女,你也不会觉得跟他的碰触恶心的——爱了嘛!” 
“我不懂……”蓝玉烟轻轻摇头,“爱——是什么?” 
爱是什么? 
这个问题从盘古开天以来,世人们就不停地在寻觅答案,可是直到今天,也不没有人能够定论。 
“爱,是你心里有一个人,她在身边时你会很高兴,和她分别后就会很难过,时时念着她。想把她据为已有,一辈子也不分开。”他顿了顿又说:“也许还有其他感觉,这就得去问个中人了。” 
…… 
# # # #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蓝玉烟一觉醒来,惊得满头大汗——他竟然梦到自己与一个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在那个男人怀中的自己竟会恬不知耻地扭动着身子索求男人的爱抚,放肆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浑然忘我地沉醉在那一波一波的欢愉中! 
那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肌肤相触的灸热温度,不断撩动他情欲的深吻、摩挲着他身子的粗糙手指、还有那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撞、汗水交融的抵死缠绵——让他坠入了汹涌澎湃的欲望狂潮中,甚至现在梦醒之后,那爆炸般的快感依然灼烫着他的心! 
掀开被子,裤裆间的濡湿让他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一辈子不再出来见人! 
唉! 
都怪他昨天那么莽撞,看到不该看的情景,再加上那死混蛋说过的话,害他做了个这么丢人的梦!可恶! 
本来昨天下午他准备去向狄灵道歉,可在门口徘徊了老半天,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终于无功而返。现在看来,若他再在这儿待下去,始终忘不了那天所见,夜夜作这种丢死人的梦——那还了得! 
而且现在狄灵一定也不愿再见到他……他还是快动身去金陵退婚的好! 
起床换了衣服,他立刻收拾好自己的零碎东西,写了一封向李骜告辞的信放在桌上,便向竹院走去——至少要亲自说声对不起啊。 
整个大宅里,隔三差五就有一个岗哨守卫,唯独竹院中一个也没有,静悄悄地只听见风动竹叶的沙沙之声。 
蓝玉烟慢慢走到狄灵的房门口,举起手轻轻扣了扣门。半响,门内始终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回应。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狄大哥,我有要事去金陵一趟,这就起程了。回来时若路过扬州,我一定再来向你讨教琴艺。”停了停,他又轻轻地说:“昨日,我是无心的……请你别放在心上!” 
屋内依然静寂无声。 
“那……我走了,后会有期。” 
他慢慢转身朝院门走去,才走两步,玎咚的琴声蓦地从他身侧的那一片竹林中响起,曲调悠扬,正是他昨日谱好的曲子,拿来准备给狄灵看时遗落了的。 
“狄大哥!”他猛地转头,脸上顿时浮起一层窘色——只见狄灵正从在八角亭中入神地抚琴,“你……在这里啊。” 
狄灵垂着头不曾开口,嘴角却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笑容。 
蓝玉烟走入亭中,坐在围栏上静静听他弹奏。 
一曲终了,他立刻乐滋滋地追问:“你不生我气了,狄大哥?” 
“别提了!”狄灵不自在地扭开头,起身背对着他走到亭边。 
“对不起……” 
一阵沉默之后,狄灵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他—— 
“你要到那里去?” 
“金陵。”他回答。 
“做什么?” 
“去……纠正一个错误。”说出来可太丢脸了——还是别说的好。 
“你不管他了?” 
“他?”他是谁? 
“李骜带你来这儿之后,就有一个人半夜闯进来救你,本来他快要成功了,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刹那露了破绽,被我制住,关在地牢里。后来他又越狱出来,找到你想带你走,可是抱着你行动不便,又被左护卫及部下堵住抓个正着,现在仍关在地牢中。你那时昏迷未醒,所以不知道。” 
“来救我?是什么人?”在江南他可没有熟人啊,何况他又不是被坏人抓住,怎会有人来“救”他?! 
“是个看起来比我大着一两岁的男了,武功很好。” 
男子,比他还大一两岁,武功很好——这样的人在江南他可只认识一个啊,该不会——不,不可能,那家伙早不知走哪儿去了,他找都没找着,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何况他跟他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又一向视之为死敌,他怎会费心救他? 
难道是他的哪个哥哥也来了江南? 
“即然他是来救我的,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地牢?”再怎么说他也是一片好心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李大哥怎能这么绝情? 
“他……最近有不少刺客来行刺李骜,是非常时刻,大概他的行为引起李骜的不快吧……” 
“不可能,李大哥不会这么心胸狭窄……啊!难道你颈上的伤是他……”这就对了! 
狄灵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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