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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特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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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横过凉滋滋的泪水。郭画画摇摇头,眼泪飞出去了。身体也开始飞。要飞到哪里,不知道。但,飞起来就好了。郭画画停止了甩头,她捂着耳朵,发出一声尖叫。换在平时,这样的声音会杀掉人的耳膜。现在,人们的耳膜在疯狂的音乐下茁壮成长,已经变得无所畏惧。
  震耳欲聋的音乐淹没了郭画画的声音。
  郭画画自己却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这是从腹腔里出来的气流。气流压着郭画画的身体好久。现在,气流带着郭画画的信心一块儿穿过白天的繁华如锦、夜晚的寂寥如水,消散在空气中。郭画画的大脑一片空白,空白里她找不到自己。这一声尖叫使郭画画觉得自己被掏空了。
  末离看见郭画画的样子,兴奋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郭画画这样疯过。她开心极了,也学郭画画的样子捂着耳朵尖叫。郭画画停下来,和末离相视一笑。
  酒、香烟和苞米花。是的,不跳舞的人喝酒、抽烟、吃苞米花。激烈的音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舞曲。末离牵着郭画画的手回到座位上。秦放给末离和郭画画面前的杯子里倒上啤酒。一个熟人过来和老孟打招呼,老孟端着酒杯过去了,很快他又折回来,叫走了秦放,说是要介绍电力系统的朋友给秦放认识。
  末离跳完舞坐下来才发现热得要命。她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她正要问郭画画要不要的时候,发现郭画画已经偏过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了。郭画画在末离的耳朵边风清云淡地说了一句:“我离婚了。”
  末离斜过脑袋吃惊地望着郭画画,穿着黑色吊带裙的郭画画在黑暗中像一朵幽暗的花。末离有半分钟没有反应过来。
  郭画画又补了一句:“童译说这只是暂时的,过段时间我们再复婚。”
  末离问:“为什么?”
  黑漆漆的夜也会灼伤人的眼睛,迎风流泪。谁又知道为什么。郭画画把头从末离的肩上抽回,端起杯子,又妩媚地一笑:“咱们喝酒吧。”
  末离看见郭画画的眼睛有一汪水,在黑暗中发出光芒。末离端起杯子放到嘴边抿了几口。郭画画刚才跟末离说的话,让她吃惊。她问:“童译不是刚刚回来过吗?你们怎么可能?”
  郭画画说:“童译回来,就是回来办手续的。”郭画画一仰脖子把亮闪闪的啤酒大口大口吞进肚子里。
  等秦放和老孟回来的时候,郭画画已经把桌子上这扎啤酒喝光了。秦放看了很高兴:“呵,你们今天这么能喝!”
  末离用眼睛看了看郭画画说:“我没有怎么喝,主要是画画在喝。”
  秦放回头,跟服务生又要了两扎啤酒。伶俐的服务生不到一分钟,就把啤酒端过来了。
  郭画画把空的杯子伸向秦放,秦放又给她倒上满满的一杯啤酒。末离想制止郭画画喝酒,但想了想忍住了。郭画画想喝酒就喝酒,也许啤酒在此刻不是什么坏东西。
  走出酒廊的时候,外面空气让人感觉非常清新。郭画画没有颓然倒下,但却已经脚踩棉花。末离扶着她。秦放关切地问末离:“要不要一起把郭画画送回去?”
  老孟接过话来说:“咱们一起打个车把郭画画送回去。”
  秦放到街口招了一辆车,末离扶着郭画画上了车,秦放和老孟跟在后面也上了车。车在郭画画住的大坪停定。秦放让末离把郭画画送上楼安顿好,他和老孟在下面等末离下来。郭画画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异乎寻常地清醒。她对末离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现在很晚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末离执意要送郭画画上楼。郭画画没有再坚持。
  进了家门,郭画画去卫生间水龙头下洗了把脸,感觉清醒了很多。末离不肯下楼,担心郭画画自杀。郭画画摇头,说:“自杀?我们每天在心里把自己杀一遍。我们就变得很坚强了。”
  末离在郭画画的催促下,开门离去。末离在郭画画正要关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问:“童译说你们以后再复婚?”
  郭画画点点头。
  末离说:“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告诉秦放他们。”
  郭画画说:“谢谢你。末离。”
  末离下楼后,看见秦放和老孟一红一黑站在路灯下。末离挥了挥手,朝他们走过去。夜晚太安静,末离的高跟儿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秦放问:“郭画画今天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末离给他解释说:“每个人都有想喝醉的时候嘛。”
  秦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车很快到了沙坪坝的明月小区。末离下车很礼貌地和秦放、老孟说了声“再见”,看见秦放和老孟在车内冲自己挥了挥手,才转身上了楼。末离进电梯,包里传来啪啪啪的鼓掌声。现在的手机电话的振铃声越来越怪,可以设置为啪啪啪的鼓掌声。末离一个人大半夜在电梯里听见鼓掌声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末离摸出电话来一看,是罗新极。本来今天早和罗新极约好吃饭。可是郭画画下午突然打电话来约见面,末离就取消了和罗新极见面。不过,末离告诉他今天可能会玩得很晚。
  罗新极温柔地问末离到家了没有。末离说,还有几步路,现在正在电梯里。正说着,电梯响了清脆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末离一边接电话,一边掏出钥匙开家门。末离在电话里告诉罗新极今天刚听到的消息,郭画画离婚了。罗新极温柔地说,别想那么多,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末离收了线,换了鞋子进屋,洗澡上了床,却好长时间没有入睡。
  真的像甲壳虫唱的那样,爱情有一夜消失的习惯吗?
  第三章疗伤(1)
  末离睡得晚,却醒得早。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带着小区内的茉莉花香,进入末离的房间。末离睁开眼睛的那一瞬,脑筋也清醒了,难以再进入睡眠。末离穿上衣服起床后去卫生间梳洗了预备出门上班。
  出门前,末离发现书房里的电话有父母发过来的传真。是昨天下午写过来的。昨天末离回来,一直没有进书房,所以没有发现。父母不会使用电脑,觉得写信时间又慢了些,就会给末离发传真。末离一般也会收到传真后的两天之内回信。有时候,末离也会主动给他们写传真。
  文字比电话更打动人。末离看着熟悉的字迹,觉得很亲切。父母在传真里写了他们最近的生活,说他们刚刚去旅行了回来。信的末尾处,让末离一定要记得吃早饭,要懂得照顾自己的生活。看到这里,末离心里一动。
  末离把包放了,决定进厨房去做一顿早餐。末离用牛奶煮麦片,敲了一只鸡蛋进去。起锅的时候,加了蜂蜜。末离切了一片火腿肠,放进土司里。端上桌,发现这是营养丰富、热量充足却又简单易弄的一顿早餐。
  吃过早餐,末离去上班。进了办公室,刘婉盯着末离看了看,说她脸色不好。刘婉疑惑地问末离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末离说没有,就是缺觉,昨天晚上睡得不好。末离坐在办公桌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只过了一会儿,末离便觉得困极了。末离实在有些扛不住了,不得不放下手下的活儿,低下头趴在桌子上休息。感觉刚迷糊了一会儿,桌子上清脆的电话振铃声把末离吵醒了。刘婉体贴地跑过来拿起听筒帮末离接电话。刘婉身上的香味儿就彻底把末离熏醒了。末离抹了抹眼睛,坐直了身体。
  刘婉把听筒递给末离,说是朱馨。朱馨告诉末离,郭画画住在她们医院里,昨天晚上进了急诊室。末离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郭画画一把一把吃安眠药的情景。末离的声音有点颤抖地问朱馨:“郭画画救活过来没有?”
  朱馨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说:“你这叫什么话,什么救活过来没有,人家昨天半夜不舒服,来医院看急诊,根本都不涉及生命危险,你看你把我们医院想成什么了。”
  末离悬着的心放下来,又问:“是什么病啊?”
  朱馨说:“是急性肠炎。”
  末离说:“哦,我一会儿忙完了工作第一时间去医院。”
  郭画画在医院里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看到的熟脸儿是秦放。
  深夜,郭画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水。秦放坐在郭画画右手打点滴的床沿上。夜里郭画画没有和秦放说话。郭画画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继续睡。郭画画醒过来好多次,都看见秦放坐在那里。
  早晨,急诊病房里有很多人在穿梭、往来。最初当然是护士。护士们进病房给病人量体温、量血压、换点滴、分派药物。病人们也醒过来了,起床梳洗、上卫生间、去吃早饭。病房里忙乱了一阵。喜欢活动身子骨的人到走廊外走动,或者坐在门口长廊的椅子上呼吸病房以外的清新空气。这个时候,医生带着实习医生来巡视病房了。医生一来,在外面活动或者换气的病人都走回自己的床边,然后爬上去躺着,等着医生的问话和检查。因为一般医生只在巡视病房的时候出现,其他时候都是护士和病人们接触。
  郭画画彻底醒过来,问秦放:“你就一直这样坐着?”
  秦放问:“你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心尖儿滑过一丝颤动。“谢谢”,郭画画说,“想吃炸牛奶。”
  “你等着啊。”秦放转身走出去了。
  郭画画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了。跳舞、喝酒、回家……童译的爸爸妈妈给郭画画打电话,交代她一定和童译要强化联系,争取早日团聚。郭画画在电话里很欢快很积极地说:“我们正在策划攒一笔钱了团聚。我们会经常通电话的。”
  他们还不知道童译弃暗投明,投奔花花世界去了。郭画画放下电话。桌上的镜子映出她疲惫的面容,肤色黄黄的,两眼呆滞而且缺神,下面还有了一轮黑黑的眼圈儿。郭画画觉得头疼。过了一会儿,郭画画的肚子疼得要裂开。迷迷蒙蒙恍恍惚惚中,郭画画就拨了一个号码。
  医生走到每一个床前,实习医生都跟着,后面还有护士长和今天值班的护士。大队人马从一张病床移向另一张病床。其中一个护士拿着本儿忙着介绍各床的病情。这是病人真正跟医生交流的时候,几个病人的家属抓紧时间向医生描述。
  秦放带着炸牛奶和豆浆回来了。郭画画坐起来吃东西,秦放细心地给郭画画的被子上放了一层报纸。吃完了,秦放让郭画画躺下继续睡,自己出去买了一份晨报回来在旁边看。
  护士给郭画画换上新的点滴液。郭画画睡不着了,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医院可不是睡觉的好地方。虽然,每家医院的病房的入口都会有很大的一个“静”字伫立在墙面上,但医院急诊室实际上是最不能安静的地方,像灶上一壶要开不开的水,咕咕嘟嘟的。最闹腾的时候,急诊室的一张床一个夜晚可以来来往往轮番躺好几个病人。比如,昨晚一点钟躺进来一个人,吊完水两点钟走了。很快又有摔得满脑门是血的老太太住进来,半个小时以后老太太确定了科室被转走了。要不就是喝醉酒的农民把老婆放在厨房的农药当成酒往肚子里灌,烧伤了来洗肠的。急诊室里的灯几乎一夜都不关。从凌晨开始,郭画画就醒了,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但是,郭画画没有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的习惯,所以看着看着,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很快,郭画画又醒过来,没有事情干,闭上眼睛接着又睡。反复折腾几次,感觉生物钟都乱了。
  几个等着化验结果的病人在床上忧愁地躺着,家属忙上忙下,一会儿进一会儿出。也有病人开心地“扑哧扑哧”吃水果。昨天半夜,有一个吃了安眠药的高二女孩洗了肠以后送进来,她的妈妈红肿着眼睛看了她大半夜,一直握着她的手。她的妈妈是个军人,穿着军装。郭画画每次醒过来,都看见女孩的妈妈保持一相同的姿势,握着女孩的手,红着眼睛看着女儿。女孩洗了肠被送进来的时候,挣扎着要跟妈妈说话。可是她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说得极不利索,大意是向妈妈道歉没有考好。女孩说着说着,又吐了两口黄疸水。女孩拼命喊着“难受”,后来药力发挥作用女孩就睡着了。
  天快要亮的时候,郭画画问女孩的妈妈:“她怎么会吃安眠药呢?”
  “就是成绩没考得理想,老师按照名次安排座位,这孩子心思重,自尊心强,一时想不开,就吃了安眠药。本来我昨天晚上要值班的,我在单位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为什么特别想回家看看,就跟同事说了一声,回家一看,她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就发现不对。她平时压力大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也吃一颗安眠药,今天吃了几乎一瓶儿。”妈妈说着眼泪在眼眶里转,“你说,现在的孩子……”
  郭画画连忙安慰她:“还好,您救了您孩子。当妈妈的第六感觉还真准,要不真就酿成悲剧了。”
  女孩的妈妈抹了抹眼睛,“我自己其实也是军医,本来还该我值班的。要送我们医院还不用花钱。我们家离这个医院最近,我赶紧打车上了这里来。她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她出差的爸爸,她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我就成罪人了。”
  郭画画说:“还好,救了她。回头开导开导她,她就真的长大了。以后什么坎儿都迈得过去了。长远看,说不定是好事,您也别难过了。”
  女孩的妈妈叹了口气:“这孩子性格内向真要引起我的注意了。回头还得要去学校沟通沟通。”
  天亮了,女孩清醒过来,求妈妈不要把吃安眠药的事情告诉给学校,说老师会批评她的。郭画画安慰了她,女孩捂着被子不说话。女孩的妈妈忙着去办出院手续,回来的时候带了早点。女孩很快吃完了,女孩妈妈的一个男同事背着绵软无力的女孩出院了。女孩的妈妈跟郭画画打招呼,拿着东西走了。女孩睡过的床空了出来,护士过来换了单子。一会儿,一个男人已经躺在上面了。
  第三章疗伤(2)
  古总的电话叫走了秦放。秦放走的时候不放心,让郭画画有什么事一定要给他打手提。秦放说:“你别动,下午忙完了我就来接你。”郭画画点点头。
  下午,各种各样的声音在病房里晃荡。郭画画观察了半天,下午是发病率最高的时候,这个时候进来的病人最多。当然意外事故发生也是这个时候最多。急诊室里一个车祸受伤司机和从高架台上摔下来的民工都是下午被人抬着进来的。车祸受伤的司机不停地呻吟不停地叫唤,可是被担架抬进来的民工哼都没哼一下。听说,民工的手和腿都断了,大脑和内脏都受了损伤。根本没有办法把他移动到病床上,他马上要被抬去做手术。还好,建筑工地的老板认账,去给他办手续去了。郭画画注意到民工比车祸受伤的司机后来,却先离开急诊室去动手术。
  最边角的那个男人总爱冲自己的女人发脾气。他还冲女人低低地吼了一句“滚”。那个女人真的拎着饭盒滚了。可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她又拎着饭盒准时出现了。她不说话,默默地把饭菜从盒子里取出来,先盛了汤递到他的手上。他看也不看她,呼噜呼噜喝了几口汤,就把汤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她预备拿起刚才放在床头的饭碗递给他,他已经自顾自地端起饭碗拼命地扒饭。她连忙用多余的一双筷子把菜碗里的肉和青菜往他碗里赶。即使她是这样讨好他,他还是不看她。
  等到他吃完了,她赶紧把碗拿出去洗了,回来后放到带来的一个塑料口袋里。他慢慢从床上起来,她赶紧从架子上把点滴瓶子取下来拎着。她知道他想上卫生间了,她拎着瓶子想跟他一起去。他伸出手接过瓶子,又低低地吼了一句“我自己来”。这是他说了“滚”以后说的第二句话。她站到一边,给他腾路,听任他自己举着瓶子慢慢挪动步子。她望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你脾气真好。”郭画画问:“大哥得的是什么病?”
  “深部脓肿,刚做了穿刺。疼着呢,他叫也不叫一声。每天住在医院里看着花钱如流水,他的心就疼了,所以才冲我发脾气。他就这样舍不得往自己身上花钱,平时这样,生了病更是这样。其实,他这个病要治得早点,或许现在就不是这样了。他呀,什么都忍着。也怪我太粗心了。”
  女人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他是躺在床上不能给家里挣钱干活了,心里急呀,他平时好的时候不跟我说重话的。我的脾气才不好呢,平时我在家里脾气大得很,老是他让着我。”
  郭画画眼睛有点湿。这才叫长在肉里的感情。
  “家里什么事情都是他做,连木匠活儿他都干。每个月都把钱一分不留地放在我的手上。我知道他现在急呀,急有什么用呢,有病就花钱治嘛,治好了病再说别的吧。哎,他是个实心眼儿。他非要回家,是我硬要他住院的。前几天,没有检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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