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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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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游骑及好畤。乙巳,京城戒严,复遣左金吾将军张献甫屯咸阳。民间传言复欲出幸以避吐蕃,齐映见上言曰:“外间皆言陛下已理装,具糗粮,人情忄凶惧。夫大福不再,陛下奈何不与臣等熟计之!”因伏地流涕,上亦为之动容。

李晟遣其将王佖将骁勇三千伏于汧城,戒之曰:“虏过城下,勿击其首;首虽败,彼全军而至,汝弗能当也。不若俟前军已过,见五方旗,虎豹衣,乃其中军也,出其不意击之,必大捷。”佖用其言,尚结赞败走。军士不识尚结赞,仅而获免。尚结赞谓其徒曰:“唐之良将,李晟、马燧、浑眩币约迫ブ!比敕锵杈衬冢匏樱员蛑钡殖窍略唬骸袄盍罟傥依矗尾怀鲫遥 本蓿艘恕6拢锖ィ铌汕厕涫挂笆几ㄓ胪鮼亟狡镂迩罗萆氨ぁH缮辏鐾罗诙颍胝剑浦耸ぶ鸨保帘は拢グ沃镀浣枨上っ桑倨湫罨埂I薪嵩抟阅⑶毂比ィ镉希诤纤薄_撃诙仁购喂迩财浣仿某桃瓜溆笔偃恕M罗分喂宄掠谄酱ǎ笔谷斯挠谖魃健B簿佣ァ

十一月,甲午,立淑妃王氏为皇后。

乙未,韩滉入朝。丁酉,皇后崩。

辛丑,吐蕃寇盐州,谓刺史杜彦光曰:“我欲得城,听尔率人去。”彦光悉众奔鄜州,吐蕃入据之。

刘玄佐在汴,习邻道故事,久未入朝。韩滉过汴,玄佐重其才望,以属吏礼谒之。滉相约为兄弟,请拜玄佐母。其母喜,置酒见之。酒半,滉曰:“弟何时入朝?”玄佐曰:“久欲入朝,但力未办耳。”滉曰:“滉力可及,弟宜早入朝。丈母垂白,不可使更帅诸妇女往填宫也!”母悲泣不自胜。滉乃遗玄佐钱二十万缗,备行装。滉留大梁三日,大出金帛赏劳,一军为之倾动。玄佐惊服,既而遣人密听之,滉问孔目吏,“今日所费几何?”诘责甚细。玄佐笑曰:“吾知之矣!”壬寅,玄佐与陈许节度使曲环俱入朝。

崔造改钱谷法,事多不集。诸使之职,行之已久,中外安之。元琇既失职,造忧惧成疾,不视事。既而江、淮运米大至,上嘉韩滉之功。十二月,丁巳,以滉兼度支、诸道盐铁,转运等使,造所条奏皆改之。

吐蕃又寇夏州,亦令刺史托跋乾晖帅众去,遂据其城。又寇银州,州素无城,吏民皆溃。吐蕃亦弃之,又陷麟州。

韩滉屡短元琇于上。庚申,崔造罢为右庶子,琇贬雷州司户。以吏部侍郎班宏为户部侍郎、度支副使。

韩游瑰奏请发兵攻盐州,吐蕃救之,则使河东袭其背。丙寅,诏骆元光及陈许兵马使韩全义将步骑万二千人会邠宁军,趣盐州,又使马燧以河东军击吐蕃。燧至右州,河曲六胡州皆降,迁于云、朔之间。

工部侍郎张彧,李晟之婿也。晟在凤翔,以女嫁慕客崔枢,礼重枢过于彧。彧怒,遂附于张延赏;给事中郑云逵尝为晟行军司马,失晟意,亦附延赏。上亦忌晟功名。会吐蕃有离间之言,延赏等腾谤于朝,无所不至。晟闻之,昼夜泣,目为之肿,悉遣子弟诣长安,表请削发为僧,上慰谕,不许。辛未,于朝,见上,自陈足疾,恳辞方镇,上不许。韩滉素与晟善,上命滉与刘玄佐谕旨于晟,使与延赏释怨。晟奉诏,滉等引延赏诣晟第谢,结为兄弟,因宴饮尽欢。又宴于滉、玄佐之第,亦如之。滉因使晟表荐延赏为相。

德宗神武圣文皇帝七贞元三年(丁卯,公元七八七年)

春,正月,壬寅,以左仆射张延赏同平章事。李晟为其子请婚于延赏,延赏不许。晟谓人曰:“武夫性快,释也于杯酒间,则不复贮胸中矣。非如文士难犯,外虽和解,内蓄憾如故,吾得无惧哉!”

初,李希烈据淮西,选骑兵尤精者为左、右门枪、奉国四将,步兵尤精者为左、右克平十将。淮西少马,精兵皆乘骡,谓之骡军。陈仙奇举淮西降,才数月,诏发其兵于京西防秋。仙奇遣都知兵马使苏浦悉将淮西精兵五千人以行。会仙奇为吴少诚所杀,少诚密遣人召门枪兵马使吴法超等使引兵归。浦不之知。法超等引步骑四千自鄜州叛归,浑蛊浣祖独兆分次堋1纾霞鼻仓惺闺飞码焦鄄焓估蠲诜⒈蓝簦鹆罴煤印C谇惭貉捞朴督ち楸Γ次鞅殉掠诤幽弦印C谀嗣楸Ω涫常次鞅嗖桓邑饴印C魅眨奚挛髌呃铩C诓桓涫常步∈克陌偃朔治樱谔种溃钪唬骸霸羰庸虼蠛艋髦鞣啻蠛粲χ鹫诘溃鹆粜校H靡园氲溃娑髦!庇智灿莺罴迳倌旮鞒止⒌丁⑼呤嬖艉螅藕粢嘤Χ分S智蔡朴督灏偃艘钩瞿厦牛掠诮П薄C魅账墓模次鞅鹦腥氚椒ⅰT糁诰遥艺角易撸勒咚闹弧=鎏朴叮髦糁诖蟀埽芷渎饩硎拐懦缦住C谝栽舯胤直陨铰纺隙荩智捕冀嘧映陌僮蕴狂脊热こにT舳詹皇常耪浇园埽蹲分劣滥艚岳H肷焦取N夥ǔ渲谔肴こに嘧映髦斗ǔ逼涫孔淙种I弦陨卤伲⑸癫呔狡镂迩冢脸嗨旁粢哑贫埂I厦跣舫随涔殂辏在樵档烙罩冒偃湃耍零曛荩∩敝F淅1诘溃次迕袼保弥敛陶撸潘氖呷恕N馍俪弦云渖伲ふ吨晕拧G仪彩挂员倚焕蠲冢淦婆炎湟病C谥凑懦缦椎攘湃怂途┦Γぱ队卩~州军门,以令防秋之众。

初,云南王閤罗凤陷帯荩裎縻蛄钪;亍;兀嘀萑耍ň酰x罗凤爱重之。其子凤迦异及孙异牟寻、曾孙寻梦凑皆师事之,每授学,回得挞之。及异牟寻为王,以回为清平官。清平官者,蛮相也,凡有六人,而国事专决于回。五人者事回甚卑谨,有过,则回挞之。云南有众数十万,吐蕃每入寇,常以云南为前锋,赋敛重数,又夺其险要立城堡,岁征兵助防,云南苦之。回因说异牟寻复自归于唐,曰:“中国尚礼义,有惠泽,无赋役。”异牟寻以为然,而无路自致,凡十馀年。及西川节度使韦皋至镇,招抚境上群蛮,异牟寻潜遣人因诸蛮求内附。皋奏:“今吐蕃弃好,暴乱盐、夏,宜因云南及八国生羌有归化之心招纳之,以离吐蕃之党,分其势。”上命皋先作边将书以谕之,微观其趣。

张延赏与齐映有隙,映在诸相中颇称敢言,上浸不悦。延赏言映非宰相器。壬子,映贬夔州刺史。刘滋罗为左散骑常侍,以兵部侍郎柳浑同平章事。韩滉性苛暴,方为上所任,言无不从,他相充位而已,百官群吏救过不赡。浑另为滉所引荐,正色让之曰:“先相公以褊察为相,不满岁而罢,今公又甚焉。奈何榜吏于省中,至有死者!且作福作威,岂人臣所宜!”滉愧,为之少霁威严。

二月,壬戌,以检校左庶子崔浣充入吐蕃使。

戊寅,镇海节度使、同平章事、充江、淮转运使韩滉薨。滉久在二浙,所辟僚佐,各随其长,无不得人。尝有故人子谒之,考其能,一无所长,滉与之宴,竟席,未尝左右视及与并坐交言。后数日,署为随军,使监库门。其人终日危坐,吏卒无敢妄出入者。

分浙江东、西道为三:浙西,治润州;浙东,治越州;宣、歙、池,治宣州;各置观察使以领之。上以果州刺史白志贞为浙西观察使,柳浑曰:“志贞,憸人,不可复用。”会浑疾,不视事,辛巳,诏下,用之。浑疾间,遂乞骸骨,不许。

甲申,葬昭德皇后于靖陵。

三月,丁酉,以左庶子李銛充入吐蕃使。

初,吐蕃尚结赞得盐、夏州,各留千馀人戍之,退屯鸣沙。自冬入春,羊马多死。粮运不继,又闻李晟克摧沙,马燧、浑雀骶俦僦缶澹徘彩骨蠛停衔粗怼D饲彩贡按呛窭袂蠛陀诼盱荩仪胄耷逅硕榍值兀拐呦嗉逃诼贰l菪牌溲裕敉褪荩桓醇煤樱胗诔@铌稍唬骸叭值椅扌牛蝗缁髦!焙喂逶唬骸巴罗踉蚯竺耍吭蛉肟埽裆钊肴诙竺耍吮卣┮玻 焙珳暝唬骸敖窳胶游抻荩舫窃③贰⑽妓闹荩估铌伞⒘跣糁浇蛑谑印叶胖菘筛匆病F渥柿钢眩记胫靼臁!鄙嫌墒遣惶菁疲な菇l萸胗胪罗孤奂杖染闳氤壑釡贽埃荨⒀由徒杂腙捎邢叮雌淠保院颓妆恪I弦嗪藁劓胪罗停不髦枚搜裕峒阂猓扑於āQ由褪浴瓣刹灰司玫浔胍灾T棋哟!鄙显唬骸暗绷钭栽翊摺!蹦宋疥稍唬骸半抟园傩罩剩胪罗颓拙鲆印4蟪技扔胪罗性梗豢筛粗锵瑁肆舫ⅲΩ蓿栽褚蝗丝纱锵枵摺j杉龆加莺蛐暇馈>溃质偃艘病1纾跃牢锵枰帕肥埂6∥矗雨商尽⒅惺榱睿⒎馊绻剩烩畔ぐ罩j稍诜锵瑁⑽搅抛粼唬骸拔赫骱弥壁桑嗲阅街!毙芯韭砝钍宥仍唬骸按四巳逭咚茄滤恕!标闪踩菰唬骸八韭硎а浴j扇渭娼啵⒌檬Р谎裕我晕迹 笔宥炔讯恕<霸诔ⅲ嫌兴宋剩晕抟P猿撩埽闯⑿褂谌恕

辛亥,马燧入朝。燧既来,诸军皆闭壁不战,尚结赞遽自鸣沙引归,其众乏马,多徒行者。崔浣见尚结赞,责以负约。尚结赞曰:“吐蕃破朱泚,未获赏,是以来,而诸州各城守,无由自达。盐、夏守者以城授我而遁,非我取之也。今明公来,欲践修旧好,固吐蕃之愿也。今吐蕃将相以下来者二十一人,浑侍中尝与之共事,知其忠信。灵州节度使杜希全、泾原节度使李观皆信厚闻于异域,请使之主盟。”

夏,四月,丙寅,浣至长安。辛未,以浣为鸿胪卿,复使入吐蕃语尚结赞曰:“希全守灵,不可出境,李观已改官,今遣浑擞谇逅!鼻伊钕裙檠巍⑾亩荨N逶拢咨辏胱韵萄羧氤晕逅崦耸埂N熳樱员可惺榇藓汉馕笔梗痉庠蓖饫芍J寰匚泄伲亟畏畛技唷<撼螅{将二万馀人赴盟所。乙巳,尚结赞遣其属论泣赞来言:“清水非吉地,请盟于原州之土梨树,既盟而归盐、夏二州。”上皆许之。神策将马有麟奏:“土梨树多阻险,恐吐蕃设伏兵,不如平凉川坦夷。”时论泣赞已还,丁未,遣使追告之。

申蔡留后吴少诚,缮兵完城,欲拒朝命,判官郑常、大将杨冀谋逐之,诈为手诏赐诸将申州刺史张伯元等。事泄,少诚杀常、冀、伯元。大将宋旻、曹济奔长安。

闰月,己未,韦皋复与东蛮和义王苴那时书,使诇伺导达云南。

庚申,大省州、县官员,收其禄以给战士,张延赏之谋也。时新除官千五百人,而当减者千馀人,怨嗟盈路。

初,韩滉荐刘玄佐可使将兵复河、湟,上以问玄佐,玄佐亦赞成之。滉薨,玄佐奏言:“吐蕃方强,未可与争。”上遣中使劳问玄佐,玄佐卧而受命。张延赏知玄佐不可用,奏以河、湟事委李抱真,抱真亦固辞。皆由延赏罢李晟兵柄,故武臣皆愤怒解体,不肯为用故也。

上以襄、邓扼淮西冲要,癸亥,以荆南节度使曹王皋为山南东道节度使,以襄、邓、复、郢、安、随、唐七州隶之。

浑⒊ぐ惨玻铌缮罱渲悦怂覆豢刹谎稀U叛由脱杂谏显唬骸瓣刹挥撕弥桑式洮{以严备。我有疑彼之形,则彼亦疑我矣,盟何由成!”上乃召薪湟酝瞥洗玻鹱晕路∫宰杪睬椤,{奏吐蕃决以辛未盟,延赏集百官,以沓期局唬骸袄钐疚酵罗秃帽夭怀桑嘶胧讨斜硪玻巳斩ㄒ印!标晌胖剿自唬骸拔嵘の髭铮岗下睬椋月圩啵艹⑽炙甓 

上始命骆元光屯潘原,韩游瑰屯洛口,以为T馕浆{曰:“潘原距盟所且七十里,公有急,元光何从知之!请与公俱。”在腹讨怪T獠淮樱氍{连营相次,距明所三十馀里。元光壕栅深固,菊そ钥捎庖病T夥谟鳎喂逡嗲参灏倨锓谄洳啵唬骸叭粲斜洌蛉瓴芪魅ぐ厝苑制涫啤!鄙薪嵩抻氍{约,各以甲士三千人列于坛之东西,常服者四百人从至坛下,辛未,将盟,尚结赞又请各遣游骑数十更相觇索,孕碇M罗锸蛴谔澄鳎纹锕岽┨凭鋈胛藿L破锶肼簿の埽{等皆不知,入幕,易礼服。虏伐鼓三声,大噪而至,杀宋奉朝等于幕中。阅缓蟪觯嫉盟沓酥嗳肫湎危凼爬铮畏郊奥砜冢适腹浔扯簧恕L平浣远撸沧荼坊鳎蛏被蚯苤勒呤偃耍苷咔р湃耍藓汉馕财锼堋;氍{至其营,则将卒皆遁去,营空矣。骆元光发伏成陈以待之,虏追骑愕眙。朐庥菲锕思撃鞒郏嘶埂T庖躁⒅刈尸{,与丈⒆洌毡露埂

是日上临朝,谓诸相曰:“今日和戎息兵,社稷之福。”马燧曰:“然。”柳浑曰:“戎狄,豺狼也,非盟誓可结。今日之事,臣窃忧之!”李晟曰:“诚如浑言。”上变色曰:“柳浑书生,不知边计;大臣亦为此言邪!”皆伏地顿首谢,因罢朝。是夕,韩游瑰表言:“虏劫盟者,兵临近镇。”上大惊,街递其表以示浑。明旦,谓浑曰:“卿书生,乃能料敌如此其审乎!”上欲出幸,以避吐蕃,大臣谏而止。

李晟大安园多竹,复有为飞语者,云“晟伏兵大安亭,谋因仓猝为变。”晟遂伐其竹。

癸酉,上遣中使王子恒赍诏遗尚结赞,至吐蕃境,不纳而还。浑敉头钐臁<仔纾薪嶂凉试荩藓汉獾仍唬骸拔崾谓鹦担惮{以献赞普。今失橹鹿病!庇治铰盱葜稄m曰:“胡以马为命,吾在河曲,春草未生,马不能举足,当是时,侍中渡河掩之,吾全军覆没矣!所以求和,蒙侍中力。今全军得归,奈何拘其子孙!”命弇与宦官俱文珍、浑砟愎椤7智舸藓汉獾扔诤印⒗③分荨I衔派薪嵩拗裕墒嵌衤盱荨

六月,丙戌,以马燧为司徒兼侍中,罢其副元帅、节度使。初,吐蕃尚结赞恶李晟、马燧、浑唬骸叭ト耍蛱瓶赏家病!庇谑抢爰淅铌桑蚵盱菀郧蠛停椿氍{以卖燧,使并获罪,因纵兵直犯长安,会失浑埂U叛由筒丫澹徊〔皇邮隆

以陕虢观察使李泌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

河东都虞候李自良从马燧入朝,上欲以为河东节度使,自良固辞曰:“臣事燧日久,不欲代之为帅。”乃以为右龙武大将军。明日,自良入谢,上谓之曰:“卿于马燧,存军中事分,诚为得礼。然北门之任,非卿不可。”卒以自良为河东节度使。

吐蕃之戍盐、夏者,馈运不继,人多病疫思归,尚结赞遣三千骑逆之,悉焚其庐舍,毁其城,驱其民而去。灵盐节度使杜希全遣兵分守之。

韦皋以云南颇知书,壬辰,自以书招谕之,令趣遣使入见。

李泌初视事,壬寅,与李晟、马燧、柳浑俱入见,上谓泌曰:“卿昔在灵武,已应为此官,卿自退让。朕今用卿,欲与卿有约,卿慎勿报仇,有恩者朕当为卿报之。”对曰:“臣素奉道,不与人为仇。李辅国、元载皆害臣者,今自毙矣。素所善及有恩者,率已显达,或多零落,臣无可报也。”上曰:“虽然,有小恩者,亦当报之。”对曰:“臣今日亦愿与陛下为约,可乎?”上曰:“何不可!”泌曰:“愿陛下勿害功臣。臣受陛下厚恩,固无形迹。李晟、马燧有大功于国,闻有谗之者,虽陛下必不听,然臣今日对二人言之,欲其不自疑耳。陛下万一害之,则宿卫之士,方镇之臣,无不愤惋而反仄,恐中外之变不日复生也!人臣苛蒙人主爱信则幸矣,官于何有!臣在灵武之日,未尝有官,而将相皆受臣指画;陛下以李怀光为太尉而怀光愈惧,遂至于叛。此皆陛下所亲见也。今晟、燧富贵已足,苟陛下坦然待之,使其自保无虞,国家有事则出从征伐,无事则入奉朝请,何乐如之!故臣愿陛下勿以二臣功大而忌之,二臣勿以位高而自疑,则天下永无事矣。”上曰:“朕始闻卿言,耸然不知所谓。及听卿剖析,乃知社稷之至计也!朕谨当书绅,二大臣亦当共保之。”晟、燧皆起,泣谢。上因谓泌曰:“自今凡军旅粮储事,卿主之。吏、礼委延赏,刑法委浑。”泌曰:“不可。陛下不以臣不才,使待罪宰相。宰相之职,不可分也。非如给事则有吏过、兵过,舍人则有六押,至于宰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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