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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红楼-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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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饭后会去探望黛玉。

    黛玉从家中带了许多书,每日在家中读书写字。紫鹃是个敢说话的丫鬟,黛玉有什么需要的,感觉不舒适的地方,她会直接告诉贾环。贾环一一调整。这到省去很多麻烦。

    冬日的第一场小雪在二十四日铺满金陵。飘落的小雪,带着南方特有的寒冷,缠绵刺骨。

    小雪融化的第三天,贾环走座师方望的门路,请到南京太医院中的一位太医给黛玉看病。季节变化,黛玉不出意外的又病倒。

    送走吴太医,贾环沉吟着回到后院中。屋檐下倒挂的冰棱。贾环跺跺脚,进了东面的院子。袭人迎着过来,温驯的柔声道:“三爷…”

    贾环哑然失笑,他是知道袭人有点怕他的。点一点头,感叹道:“今年这冬天不好过啊。林姐姐睡了?”

    南方的冬天的特性是湿冷,和北方大不一样。他前世里在南方倒习惯,现在在京城呆了4年,今年在南方还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袭人道:“还没有。”说着,犹豫的问道:“三爷,姑娘的病情如何?我看你进来时皱着眉头。”服侍黛玉,她也是尽心尽力。

    “进去说吧。”

    袭人跟着贾环一起进到里屋里。炭炉烧的暖暖的。裴姨娘、紫鹃、晴雯正在陪着黛玉。黛玉病卧在床榻中,拥着湖蓝色的锦被。花容憔悴。

    贾环摇摇头,叮嘱紫鹃道:“每天早中晚各换空气半个小时。”医术他是不懂的,但是保健的常识还是知道一些。

    晴雯给贾环拿了椅子过来。

    裴姨娘双十年华,容貌美丽,罩着淡青色的长裙,身姿修长,焦虑的问道:“三爷,玉儿的病情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吴太医说吃药静养一阵就会好。”贾环将病情都说了一遍。

    裴姨娘手抚着胸口,长长的松口气。她跟着林如海这些年,也算有些见识。见贾环请来城中的太医,最好的医生,就知道贾环不会害黛玉。

    “那就好。”紫鹃、袭人两人跟着松口气。屋子里的气氛稍稍轻松起来。实在是黛玉的身体确实让人担忧。

    贾环安抚了裴姨娘几句,问着躺在枕头上的黛玉道:“林姐姐,你感觉如何?”

    林黛玉娇柔的细声道:“头晕着。”

    贾环道:“林姐姐这病固然是时节变化导致的。也有大半是心病。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等林姐姐病好之后,我带林姐姐在金陵城内外散散心。”

    今天听了吴太医对黛玉的诊断,贾环现在心里稍微有底。除了风寒感冒外,黛玉的身体确实有隐患。有先天不足之症,需要保养,但还没到无药可治的程度。

    她日后病死,多半还是因为心病。情深不寿!正如《枉凝眉》之中写的: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从现在开始调养,加强锻炼,痊愈就不指望了,好好的活着应该还是有希望。他刚才沉吟着,不自觉的皱眉,就是为这件事。

    林黛玉还没回答,裴姨娘和紫鹃两人都道:“这可以。”

    晴雯抿嘴笑道:“三爷,只有春游、秋游,那有冬游的。冬天又没什么景色可看。”

    贾环就笑,“谁说没有?冬景有冬景的妙处。莫愁湖是金陵第一胜景。我还没去逛过。你们坐在马车里也看不到什么。到时候女扮男装,在湖边四处走走看看。”

    江南风气开放。又有女织工盛行。妙龄女子在街中行走都是常事。拿绣球砸人的小娘子也不是没有。不过,黛玉出行,还是要略作掩饰。

    以贾环的看法,最好是给黛玉化个丑一点的妆容。否则,以黛玉的美丽,很容易被围观。想到这里,贾环想着:京城里的那位林姑娘是个中高手。

    这话说的屋中的裴姨娘、丫鬟们都笑起来,有些向往。

    黛玉清浅的笑了笑。

    …

    黛玉生一场病,贾环请太医、买药,倒是和她的关系变得亲近了些。

    就在贾环在读书之余,与家里的丫鬟们,裴姨娘,林黛玉商量着去莫愁湖看冬景时,自扬州而来的一艘小船抵达金陵。(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 条件(上)

    初冬时节,寒风萧瑟。

    自扬州而来的大盐商郑元鉴带着愁容,于下午四五点时抵达金陵,雇了马车前往南城区的晋商会馆。

    在大都会中的各地会馆通常是由原籍的几名大商家出资,共同经营。提供餐饮、住宿。同时,还充当同乡会组织,消息灵通,拥有各种人脉渠道。

    这也是大商家们乐意于出资在大城中设立会馆的缘故之一。金陵城内的晋商会馆,郑大盐商就是出资人之一。

    会馆中的各种费用比普通旅舍贵上数倍。然而,能住进会馆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普通人想住也住不了。

    郑元鉴下了马车,在五开间的穿堂大厅中和坐堂掌柜闲聊了几句,要了一间院子住进去。当天晚上,就在院中设酒招待闻讯赶来的好友卢员外。

    卢员外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白白胖胖,穿着丝绸衣衫,典型的商人装束。他在金陵经营丝茶生意,同时是郑元鉴私盐的渠道商之一。双方关系密切。

    满桌子精美的菜肴,卢员外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好奇的问道:“我听闻郑兄在扬州不大如意。盐商总商的初选名单中并无郑兄的名字。这是何道理?”

    大半个月的时间,精明的山……西商人郑元鉴明显的感觉老了许多,酒宴开始就闷声喝着酒,这时疲倦的道:“得罪了沙抚台的缘故。唉…,杨运使误我啊!”

    作为盐商,与盐运使巴结、交好是正常的事情。杨运使要和沙抚台斗,他冲锋在前。然而,最终的结果是沙抚台获胜,杨运使道了歉,继续当官。他可就惨了。长子现在还关在江都县的县衙之中。沈知县已经判了死刑,公文已经往上报到金陵。等待有司复核,再上报天子勾决,就是秋后问斩。

    卢员外小眼睛眯了下,道:“那郑兄不在扬州交好沙抚台,何故至金陵?”

    郑元鉴叹道:“正是为此事而来。我在沙抚台面前已无说话的余地,费力交好恐怕适得其反。因而想要找沙抚台的亲近之人代为说几句话。”

    卢员外点点头,这个思路是正确的。但是沙抚台的亲近之人在金陵?这不可能吧?

    郑元鉴接着道:“这个人你应该有所耳闻,北直隶贾环。他是沙抚台的学生。沙抚台能官升一级,主政淮扬,都是他的功劳。给我摊派20万两白银的盐课亏空也是他的主意。我豁下老脸在汪鹤亭那里打听到这个消息。”

    “啊…”卢员外惊讶的愣了好一会,“这不可能吧?我听传闻他还是个少年郎啊,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能有这般厉害?”

    官场上那都是人精,不说个个都是权术高手,却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能帮助沙抚台从从三品升到正三品的巡抚,想也知道是有何等的韬略。

    郑元鉴点点头,给卢员外一个肯定的答复,长叹口气,“唉…。”

    卢员外震惊了一会,道:“你既然要找他说情,过两日是万尚书的寿辰,你备一份厚礼,请万尚书帮你说合说合。”

    南京工部尚书万巍是晋人。他们这些商贾经营着这份关系,请万尚书帮忙做个中人,说合说合还是可以的。

    郑元鉴眼睛里闪过生意人的精明,请万尚书的人情,少说的上千两银子。道:“我有所准备,若是谈不拢,再请万尚书出面罢。”

    卢员外心里摇头,但也不好说什么,举起酒杯,笑道:“也好。那我就在此祝郑兄成功。”

    …

    清晨时分,天蒙蒙亮。和安街贾环的住处中便响起贾环背诵经义的声音。既然是来南京读书,早自习自然得恢复。

    东院裴姨娘屋中。听着遥遥传来的读书声,裴姨娘苦笑着在精美的拔步床上睁开眼睛。那一位的晨读简直比雄鸡报晓还要准时。天天如此。风雨无阻。真有读书人“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只是苦了她这习惯晚睡晚起的人儿。

    睡在熏笼边的丫鬟沐儿翻个身,道:“姨奶奶,好吵呢!”

    裴姨娘正在跟着贾环朗诵的《孟子》在心中默念,闻言好笑的道:“小丫头还抱怨呢。住在人家家里,些许问题得忍着。”

    “哦…”沐儿撅起嘴。

    挨着的黛玉房间中,紫鹃和袭人已经起来,对视着笑一眼,“三爷每天都这么早。”

    “是啊。姑娘怕也醒了。”

    两人说着话,从暖阁里一起进去,还在病中的黛玉侧卧在床榻上,大眼睛睁着,正出神。

    紫鹃打起帐帷,轻笑道:“姑娘是在想去莫愁湖的事情吗?那可要快点好起来。”

    黛玉回过神,轻声道:“嗯。”

    贾环在屋中背了一早晨的书,在厅中吃了早饭,正要出门去山长府上时,门房里的钱槐进来道:“三爷,有人投了门贴。”

    贾环接过帖子看了看,却是萧幼安的帖子,邀请他明天晚上去金陵城中的轻烟楼宴饮。

    贾环笑一笑,在书房里写了回帖答应邀请,让钱槐回帖子,这才在冬季的小雨中出门。

    …

    十一月初五傍晚,贾环跟着南监中的同学一起出了国子监。天色阴沉着,明天国子监放假一天。苦逼的监生们都在兴高采烈的商量着今晚去那里饮酒作乐。

    在贾环看来,现在类似于学校的周五傍晚,周末狂欢的开始。虽然监生们只有一天的假期。

    和同伴们道别之后,贾环雇了一辆马车到轻烟楼。

    轻烟楼位于秦淮河畔,两层的高楼,门面是五开间,十分阔气、豪奢。里面已经有不少身穿绫罗绸缎或者士子衣衫的食客。贾环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径直上了二楼的雅座。

    雅座之中,扬州名士萧幼安已经在座,身边有一名中年文士,三十多岁的年纪,面带微笑。

    萧幼安在扬州和贾环配合几次,私交算可以的。寒暄几句落座,吩咐酒楼上菜之后,直言道:“今日受人所托,找子玉有事相商。这是扬州名士朱华藏。与郑员外交好。”

    贾环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对朱华藏点点头。

    朱华藏微笑着寒暄道:“贾兄年少有为,名登桂榜。更有诗名传扬天下。引得江南美人争相以一见为荣。在下很是仰慕。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贾环嘴角抽动了几下。上来就是好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大致上也知道是什么事情。郑大少恐怕还在监狱里呆着的吧?还有郑家面临的风险。

    朱华藏恭维了贾环几句。烘托着气氛。喝了一杯酒,萧幼安借故离开,留下空间给贾环和朱华藏说话。朱华藏举杯道:“在下受郑员外所托,想要向沙抚台老大人致歉,不知道贾兄能否代为说几句话。郑员外那里必有重谢。”

    贾环古怪的看了朱华藏一眼。朱华藏的意思郑大盐商是让他当个桥梁,帮忙递几句话,然后,郑大盐商再去和沙先生谈条件。真是搞不懂郑元鉴区区一个盐商,哪里来这么大的底气?商人和巡抚谈条件?呵呵!

    而且,有点欺负他年少的意思。这种不知道谈判条件的话,他当然不可能去传,郑元鉴真以为他不通人情世故的少年么?

    贾环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一口,道:“朱朋友这话没什么诚意。郑员外想要什么,愿意付出什么条件,这都没有说清楚,我如何能帮忙说话?”

    朱华藏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他刚才是自作主张。郑员外不是这么交代他的。想了想,重新笑道:“郑员外愿意负担20万两亏空的盐课,想请沙抚台高抬贵手,放过郑大公子一马,亦放郑家一马,让郑家名正言顺的拿到一个总商的名额。”

    贾环看了朱华藏一眼,笑了笑,将杯中的茶喝尽,起身道:“我还有些事情,先告辞了。”拱拱手,出了雅座。

    郑盐商没搞清楚一件事情:巡抚,要搞死郑家,只需要费一根手指头的力气,就像按死一只蚂蚁一样。二十万两白银的拖欠盐课,是赎罪。不是讲条件!

    再者,郑文植见色起意,灭人满门。这种人渣死不足惜。还想着捞出来,简直是搞笑!郑家在这里面也没有起什么好作用吧?

    片刻后,萧幼安回来,见贾环已经离开,好奇的道:“子玉呢?朱兄,你们谈妥了?”

    “走了。”朱华藏苦笑着摇摇头。贾环的态度很强硬啊。

    …

    贾环并没有将朱华藏的来访当做一回事,继续学习的生涯。间中,抽空招待了萧幼安一顿酒。聊了聊扬州的近况。此后萧名士便与金陵本地的名妓厮混去了。江南四大名妓尽出自金陵,秦淮河上夜夜笙歌。

    郑元鉴派人与贾环沟通未果,几日后趁着南京工部尚书万巍寿辰之际送了一份厚礼,于第二天下午得到万尚书在家中的接见。

    南京六部虽然直辖南直隶,但权职有限,十分清闲。万尚书下午翘班回家休息,亦不会有御史弹劾。这本来就是养老的职位。

    万家的前厅内,屋内用碳烧的温暖。万尚书六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灰色的便服,拿着茶碗喝茶,听郑元鉴说明情况,笑道:“这你就搞错了。贾子玉是金陵四大家族的贾府子弟。你应该去体仁院甄总裁那里,请他出面说和。他们两家是世交。”

    郑元鉴愣了愣,苦笑不已。

    万尚书还算比较够意思的,写了一封亲笔信,请郑元鉴送到甄府上。

    …

    十一月初九,贾环接到甄礼的邀请,泛舟于秦淮河上。(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条件(下)

    国子监下学时,天色才渐渐的擦着黑迹。然而,冬季的日头短。等贾环跟着甄礼等上停泊在秦淮河边的画舫时,已是华灯初上,夜色中带着冬季固有的清冷。

    画舫涂着画漆,挂着灯笼。船舱铺着地毯,布置的文雅、精美,早有几名女子身穿妍丽的衣衫,各持琵琶、古筝、古琴、横笛、长萧等乐器坐着。另有四名粉衣女子静候,体态修长婀娜,容貌秀美。

    厅中一张圆桌,仆人们正往上端着美酒佳肴。时间点卡的极其精准。

    甄礼二十八岁的年纪,衣衫精美,腰金佩玉,线条华丽的小生。微笑着招待贾环在圆桌边落座,说道:“这是在下的陋船,望子玉不要嫌我怠慢。”

    贾环一阵无语,打量着船舱内陈设的字画,光洁的酸梨木家具,还有画舫两侧的整块玻璃窗,脚下厚实的带着西亚风格的羊毛毯。赏心悦目。再加上圆桌上精美的瓷器餐具。不说养的歌姬班子的耗费,只说这些装饰、用度,没上千金绝对置办不下来。这要是叫陋船,大约这秦淮河上没几间船能称的上豪华。

    “礼大哥客气了。”

    甄礼就笑起来,挥挥手。画舫在歌声之中平稳的,泛舟于秦淮河上。

    秦淮河自东水关进入南京城,向西流至淮清桥与青溪会合,再向西南在利涉桥汇小运河,再经文德桥、武定桥、镇淮桥转折向西北,过下浮桥,向西经过夫子庙,从西水关出城。

    贾环的住处就在武定桥附近。上船时的位置是利涉桥。这便是闻名遐迩的十里秦淮河。贾环上辈子来过南京多次,多次租船游览秦淮河,凭吊古迹。

    在近现代的文章之中,当然要以朱自清先生、俞平伯两位散文大家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为最优。古文之中,按照朱自清先生的记述,游览时可以想想孔尚任的不朽名篇《桃花扇》。

    另有杜牧的名篇《泊秦淮》,其中有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用现代的词汇来理解,总有一些荡漾在桨声、歌声,汇聚金粉、风流气息的暧……昧感。

    四名粉衣女子唱着贾环写(抄)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身边一名精致靓丽的女子给贾环倒着酒,身姿娇俏,约有一米六的样子。穿着湖蓝色的衣衫,乳挺腰细。更兼得肌肤胜雪,谈吐雅致。一个十分精致的美女。“奴家袁静香,今晚有幸侍奉贾公子左右。”

    “嗯。”贾环根本没反应过来身边美女是江南四大名妓之一,微微揉揉眉心。倒不是他觉得消受不了这红粉阵仗。而是他心里有事情。试想,上来就首先唱你的作品,这不是恭维是什么?这是比前几天朱华藏直接恭维他更高明的做法。

    再想想,他初到金陵按照惯例去拜访甄家时,甄应嘉、甄礼热情中带着疏离的反应,就能明白过来。

    甄礼找他有事情!

    甄礼笑着举酒杯,招待贾环,随意的捡着话题聊,“前几日的邸报不知道子玉有没有看。福……建道御史程和风上书反对改革盐法,被天子罢官回乡。”

    贾环自嘲的一笑,道:“我近日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邸报自是没看。”心里微微一动,沉吟着。

    甄礼就是一笑,“我自罚一杯。子玉用心攻读,有志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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