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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红楼-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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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点头,细声答道:“是的,老祖宗。”她这两天心里很焦虑。环哥越早高中,成为进士,她和环哥的事才越早有着落呢。

    贾母点点头,沉吟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探春明眸一转,看向窗外的美景,她祖母提起这个话题,她心中倒是也担心起来。

    科举的事,谁敢说一定中呢?三弟弟啊!

    …

    梨香院中,宝钗在她卧室的书桌前写字。这两天,她告了病,没在贾府里各处走动。

    她说是身上的热症犯了,心中其实明白不是。她是担心着心里的少年。唯恐,眉宇间流露出关心给别人察觉、笑话,索性便在家里呆着。

    下午时,便在书桌前写字静心,平复着心情。

    正写字时,娇媚可爱的大丫鬟莺儿进来倒茶,香菱安静的跟在她后面。莺儿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姑娘,我听同喜说奶奶在太太那边串门,说起三爷的考试,听说外头都不看好三爷呢。”

    宝钗头上挽着少女高髻,秀发上插着一只精美的金钗,额前留着刘海,明丽难言,姿容绝美。听了莺儿的话,提笔停顿了下,正色道:“别人乱嚼舌头,你不要学。”

    莺儿娇俏的吐吐舌头。

    香菱插话,道:“姑娘,我觉得是外头瞎说。他们见不得三爷好呢。”她穿着暗红色的衣衫,安安静静的模样,眉间一粒红痣,明净如花。说的话,似乎理所当然。

    宝钗轻笑着摇摇头,想了一会,心中还是难以释怀。

    她确实担心着环兄弟。可是又帮不上什么忙。一切,要等结果出来。

    …

    同一时间,瑰丽的大观园中,王熙凤带着平儿,丰儿,林之孝家的指挥着贾府的下人收拾各处的屋子。二月二十二日,宝玉、府里的姑娘们就准备搬进来了。

    在一处楼阁的树荫下歇着,王熙凤吹着风,笑孜孜的问平儿,“我们那位爷呢?又不见人影,没去贡院?”

    平儿笑着答道:“奶奶,三爷早就传了话下来,不许府里去打扰他。他考试时向来是不回府里。都是等结果出来后才回。”

    王熙凤佯怒道:“嗳哟,你个小蹄子蒙我呢。我可是知道会试考完十天后出结果。难道环兄弟这次考完会不回吗?”该备着的东西,还是得备着。

    平儿、丰儿几人都是笑。

    林之孝家的其实知道内幕。大老爷对三爷有意见,有些不好的风声都是他放出来的。琏二爷呢,不想干这事,找了个借口躲出去了。

    …

    考舍之外的事情,贾环一无所知。此时,他心中,舍考试之外,别无他物。

    十九日上午,他终于答完其他的六道八股题,开始在草稿上准备份量最重的第一道四书题。语出论语。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贾环的笔,在纸面上落下,字迹工整,第一句破题:匹夫可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八章 考完

    在写下破题第一句之后,贾环脑中的文字如同喷泉般涌出来,字字落在纸面。题目,他早就在给方宗师拜年的时候就拿到了。这是他反复修改后的文章。

    八股,格式固定,短小精悍。要一字字的抠,搜藏挂肚才能写出一篇花团锦簇的好文章。而在三天的时间内写七篇八股,这对考生的文思是极大的考验。

    贾环现在就是占了知道题目的先手。他在二月里有足够的时间来雕琢他的第一篇、份量最重的八股文。

    当然,他对他这篇文章的质量,也有信心。

    破题句,语出宋代大文豪苏轼的名篇《潮州韩文公庙碑》。韩文公,便是指的文起八代之衰的唐朝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政治家韩愈。韩愈死后从祀孔庙,在儒家地位很高。

    故而,有此句称赞:匹夫可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

    苏轼的这篇雄文,贾环拿来化用,从普通人可以成为别人的老师说起,代圣人立言。阐述自己的观点。

    笔尖在纸面上游走,端正的颜体字一个,一个的浮现出来。写完最后一个字,贾环心中一阵痛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一生所学,尽诉纸上。

    寒窗苦读数载,所谓何事?

    为的是改变自己的命运。而这场考试,就是改变命运的考试!

    看着稿纸上的文章,贾环再逐字逐句的推敲了一遍,略作休息后,从考袋里拿出试卷,认真的眷写。

    空中,春天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十点钟许的位置。

    …

    十九日晚上,贾环交卷,出了考场,在客栈里睡了一天。

    二十一日凌晨,再次与公孙亮、罗向阳、上官昶等人一起入场。第二场考五经一题,并试诏、判、表、诰一题,还有一篇策问。

    科举考试,最重四书五经。会试的第一场,基本就定下来一个考生的成绩、前途。第二场,第三场的重要性,甚至连乡试都不如。

    但是,也没有人会在这两场考试中作死,都是按部就班的答题。对于经多次考试厮杀,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考生来说,诏、判、表、诰,这都只是基本功。

    二十四日,贾环再度入场。会试第三场,考五篇策问。

    二十五日下午,约两三点许,天空中下着小雨,贾环交了试卷,提着考篮、行礼在江南贡院的龙门等着放告。五十人为一排,人数够了,就会放出龙门。

    看着一排排街巷般的考舍,在小雨中显得斑驳、陈旧,仿佛经史的沧桑。贾环一边想着国朝衮衮诸公为何不修缮贡院,一边感叹:如果不出意外,他此生不用再来这里了。

    当然,以考官的身份例外。

    龙门处,有二十多名士子聚集着,场面热闹。这是今科会试的最后一场,已经交卷了,就算担心成绩,也是十天后了。感受大约与高考之后差不多。

    贾环因为来京城来得晚,没有与同科的举人们来往。听着天南地北的方言,并没有过去攀谈。这时,就见到今科状元的大热门周慎行过来。

    顿时,十几名南直隶的考生都围过去说话。周慎行来自常州府,二十岁的年纪,容貌普通,见众人问他考的如何,很沉稳的道:“策问只是寻常的题目。正常发挥。”

    有士子恭维道:“玉绳贤弟谦虚了,今科状元舍你其谁?”

    周慎行自信的笑了笑,再谦让的道:“状元要殿试才角逐出来,现在还只是会试。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再者,今科有不少实力很强的同年。候官翁宗道就很受刘大学士赏识。”

    “诶…,周兄这话就不对。刘总裁越赏识翁朋友,恐怕越要避嫌吧?前明唐伯虎殷鉴不远。再说,国朝定鼎一百五十年,除去开国之时,会元何时掉出过前十?”

    一干南直隶的考生谈笑风生时,贾环听的莞尔一笑。考的如何,他心里有数。

    他这样的成年人,考后的放松当然不会肆意,只是有一种释然后的微微放松。毕竟,会试成绩出来后,还有殿试呢。

    他现在是稳着,绝不会让自己倒在黎明前,他向来是一个拒绝在生活中发生狗血剧情的人。在殿试的结果出来,想来,他不会真正的放松。

    龙门汇聚了五十人后,看门的军士看了看,大开龙门。

    贾环在小雨中步出,返回居住的二月客栈。

    …

    会试的第一场考试于二月二十日结束,此时,约3千份士子的卷子就有已经收录完毕,送弥封所。弥封时,注明南卷,中卷,北卷。再加盖知贡举关防、弥封官关防。

    弥封好的试卷,送誊录所,由书手誊录。誊录好的朱卷再送至对读所,核对考生的墨卷和朱卷无误后,加盖戳记。再送外收掌官,再送内收掌官,再送给各房考官。

    因为,这样一系列复杂的程序,即便在考生们考第二场时阅卷工作已经启动,但2名主考官,18房房官,要阅卷,定名次,还需要时间。

    会试放榜,惯例是在第三场考完的十天后,也就是三月初八。而后半个月后举办殿试,即三月二十三日殿试。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扬州城中,巡抚署衙后衙,沙胜与幕僚何师爷、何元龙几人在喝茶、闲谈。

    时至春耕时分,淮扬地区的灾民们已经得到妥善的安置。招募流民、开垦土地、登记户籍这些事情都已经有固定的流程。无须沙抚台额外的关注。

    春风徐徐的抚过院内的榕树树梢。已经是仲春时节,江南风光正好,草长莺飞,江花胜火。

    明亮的敞轩中,沙胜几人随意的而坐。童子奉上精美的茶,糕点,瓜果。

    何师爷跟着沙胜比较久了,又是老相识,见沙胜在椅中似有所思,道:“抚台不用担心。子玉的学习能力,经义水平在书院时都是极好的。此次会试,定然是能中的。他是读书的年纪迟了。否则,还要令天下人震惊。”

    何师爷原来是闻道书院的讲郎,他有资格这样说。当然,赞誉的有点高。但沙胜幕府中的几名幕僚都只是笑着喝茶,觉得正常。贾子玉治事,权谋、意志,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沙胜无奈的一笑,摆摆手,“我不是担心这个。子玉的能力,我还是信的过的。只是…子玉以十三岁不到的年纪参加会试,天下瞩目。这么多目光落在他身上,恐怕会有些事端。”

    沙胜原本是清贵的提学官,对人心、谋算,都只是流于表面的认识,而来扬州之后,便迅速的成长起来。

    会试,是公平的。但同样,也是有黑幕的。

    这话说的众人都是微微一愣。

    何元龙抿了口茶,宽慰东主,“车到山前必有路。京城之中,子玉并非毫无根基。”

    他是懂沙抚台的意思的。试想,天下的人都在关注这么年轻的举人应试,都知道子玉会试通过后就是一片坦途,就是前程似锦,就是未来公卿一流的人物

    那么,子玉的敌人们呢?会让他安安稳稳的过会试、殿试,蜕化成龙?

    贾府之盛,未必就没有敌人。金陵粮案这一批人,未必就没有同年、同乡、好友?

    …

    会试之后,京城里教坊司的生意便好起来。京城中的各大酒楼如醉仙楼、三元酒楼、太和楼、同福酒楼亦是每日宴饮不断。

    贾环确实如平儿预料的那样,一如考试的惯例,并没有返回贾府,而是留在客栈中,或是休息,或是与大师兄、罗君子等人一起参加文会。只派了长随钱槐送信给府里,报了一声平安、考试完毕。

    他对贾府,还是很难有归属感。在前途没有明朗时,他更宁愿在府外居住。

    当然,现在贾府有很多牵挂着他的人儿,但他并不想将考试后等待结果的焦虑情绪带给她们。一切,等考试结果出来再说。

    北直隶的士子聚会,再又是南直隶的士子聚会,同乡会,同省高官、士子联谊。士子中意欲扩大影响力的人物做东…等等。贾环作为本朝的诗词名家,名满天下,士子们邀约不断。

    但科举终究是要靠文章说话。正所谓,当今天子重文章,足下何必言汉唐。在贾环拒绝作诗之后,他便不是宴会上的焦点,而只是点缀。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能以十三岁不到的年纪中进士。

    贾环的性子,很沉稳,他相信他有足够的实力,但绝不会去和人辩驳什么。等会试成绩出来,他们就知道了。时光,便在这挑挑拣拣、有选择的宴会的中流逝。

    贡院之中,阅卷也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

    …

    贡院的至公堂后,阅卷已经将近尾声。众多阅卷官都在抓紧时间。而里面的小厅中传来争吵声。

    翰林院编修梅和歌正在和翰林院侍讲蔡宜就一份卷子争执不下:是黜落还是录取。

    同僚们都在看着。主考官刘飞白并没有表态,慢慢的喝着茶。方望看了看梅和歌,欲言又止,终究是忍下来。因为,梅翰林要黜落的卷子,很有可能是贾环的卷子。

    “都别吵了,给我看看。”工部左侍郎胡侍郎拿过卷子看了看,有点明白气氛诡异的原因。

    五经题,答得都是《诗经》。本朝的神童贾环,治诗经,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在乡试的卷子,礼部和翰林院不少人都看过。

    胡侍郎有将近六十岁,这个年纪在侍郎位置上,绝对算不上年轻,只能说是中庸。胡侍郎微微皱眉,沉吟了片刻,对大学士刘飞白道:“刘枢臣,这份卷子文理疏略,用字空浮,理当黜落。”

    梅和歌微微一笑。他笃定胡侍郎的意见会和他相同。因为,他们同属与谢大学士门下。

    刘飞白看向方望,询问道:“望溪的意见呢?”

    方望板着脸道:“我不干涉房官阅卷。”有些事,他已经做了。但是贾环要写不好卷子,他能如何?

    这份卷子,他看过,第一篇文章算很不错的。后面则是有些乏味。说空洞亦可,说四平八稳亦可。在房官主观判断下,黜落和录取,是两可之间。

    刘飞白笑着点点头,对蔡宜道:“既然大家都不认可,这份卷子就且放下吧。”

    蔡宜叹口气,拱手答应下来。到底是十三岁的进士太惹眼,众人都想压下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看榜

    三月五日,四更时分,本司胡同中歌舞、丝竹之声不断,正是一天生意最好的时候。

    京中美人,号称天下第一名妓的苏诗诗转了几个酒场,返回自己的绣楼后面喘口气。双十年华的美人,带着金钗、玉坠、环佩等饰物,清丽娴静。

    此时,她毫无形象的倚在椅子中。但更显的真实、美丽。

    丫鬟丹儿忙端茶倒水,服侍着,微微撅嘴道:“姑娘,我打听了。贾三爷怕是考不中呢。来往的举人老爷语气都很可恶。”

    苏诗诗禁不住一笑,“好了。”抿口茶,随即心中又觉得烦闷起来。江南往事,在目。可他回京这么久,却没来找她。

    他若是高中,以贾府的门第,她怕是连入门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她又怎么能盼他不中呢?

    …

    三月七日中午,军机处内中午吃饭时间,军机大臣、章京、书吏们纷纷从文渊阁、直诰敕房中出来,经过月门,往角落里的一处庭院而去。

    军机处中为了防止火灾,禁止做饭,所有人都需要外出吃饭。大学士亦不例外。

    朝廷首揆谢大学士和军机章京王子腾安步当车的往“食堂”走去,一边边走,一边说着话。旁人都很识趣的绕开,或者缀后。

    谢大学士六十多岁,一身绯袍,老者模样,笑着道:“安世,再过一日,会试结果就要出来了。”

    王子腾有点莫名其妙,平稳而毫无营养的答道:“是啊。刘枢臣为国选材,辛苦了这大半个月了。”

    谢旋微微一笑,道:“刘临川倒是好运气。我听闻这一科有不少有才气的士子。哦?令外甥今科也参加了会试?”

    时人喜欢以籍贯称唿宰辅。文华殿大学士刘飞白,籍贯江西临川。明朝才子汤显祖便是临川人。因而,刘大学士也被人称刘临川。正如谢大学士被称为谢福清。

    在文官体系当中,老师和弟子的关系,属于极其牢固的关系。天地君亲师。会试座师和士子之间,便是这种关系。所以,谢大学士会开玩笑的说刘大学士好运气。

    “是的。”王子腾倒不惊讶谢旋知道贾环的名字,贾环的名字早就在宰辅大臣见传过。不是以诗词之名,而是当年他营救他的老师张安博的事情。

    谢旋笑一笑,道:“他还不满十三岁吧?年纪有点小啊!”说着,话题一转,“天子经筵日讲官空缺,我打算推荐翰林院侍讲蔡宜。”

    国朝的翰林、庶吉士虽然没有明朝时的“储相”之称,但作为士林华选、天子近臣,地位还是非常高的。而经筵日讲官,则是距离天子更近一步。

    天子上课学习有经筵日讲。主要由翰林、詹事等出任讲官。经筵逢二、八进行,由殿阁大学士、朝廷九卿、翰林词臣、科道代表和勋贵代表出席侍讲,非常隆重。

    由此可见经筵日讲官地位。实际是为帝王师。

    王子腾愣了下,随即有些明白了,拱手道:“谢首揆。”

    如果说,一位殿阁大学士要影响乡试结果,那是相当有难度的。但是,一名大学士想要影响会试的结果,还是有可能的。所以,很多有关系的读书人是把乡试视为科举的生死关。

    而如果一位大学士想要阻止某个士子登第,这个可能有多大?谢大学士用他的行动表明:百分之百。

    …

    傍晚散衙后,王子腾回到府中,与妻子何夫人一起用晚膳,饭后喝茶时,随口说起这件事。

    夜色笼罩在屋舍、庭院、街巷中。屋里点着灯。

    何夫人有点奇怪丈夫清闲,问道:“老爷近日不忙?”

    王子腾坐在椅子上,吃着茶,道:“近日国家伦才大典,朝廷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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