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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红楼-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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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诗诗进来。先向宝钗敛群行礼,清声道:“诗诗见过宝姐姐。”苏诗诗的年纪比宝钗要大。但这声姐姐是必须要叫的。

    宝钗笑着让苏诗诗起来。又和黛玉、香菱等人见礼,坐下来,喝茶、叙话。

    苏诗诗在金陵时应贾环的要求,教授黛玉琴艺。两人早就是熟识。再次相见,自是一番笑语。贾环虽然给几个大丫鬟都写了婚契,但贾府内公开的小妾只有香菱一人。

    宝钗将苏诗诗的住处安排下来,心中品度着苏诗诗的容颜、气质,赞道:“难怪夫君为你写出‘红藕香残玉簟秋’的句子。他一路上可好?”

    贾环当年在江南有三首传世级的作品,分别是给宝钗,苏诗诗,林千薇。

    宝钗的问题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厅中的话题转向贾环。

    …

    四月初九的晚上,京城南城的会同馆中,贾环独居在一处小院中,研读着近日的真理报。

    天下的会同馆,具有兵部管辖。朝堂中,任谁都知道新任的大司马孟何是何大学士推上去的。驿丞何以敢怠慢贾环这个何系的干将?贾环的居住条件,自是很不错。

    深夜里,贾环研读完最近的真理报,独自在客厅里徘徊。月华如水。各种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着。

    贾元春不仅仅是贾府的大姑娘,国朝的贵妃,此时,更是一位失去儿子的母亲:数度昏厥,精神近乎崩溃。

    因为京中的突变,与薇薇在雍治十五年春末错失的遗憾。等这件事完后,他要再去一趟金陵,接薇薇回京。薇薇的回信,船过徐州后,钱槐追上他的船,将回信送到。

    顺亲王,永昌公主,南安郡王,楚王,晋王,杨贵妃。是谁不择手段杀了贾皇子?谁主谋,谁杀的,他不知道!但这不重要。秉承着谁受益谁嫌疑最大的原则,不外乎这么几个人。

    而以雍治天子的强势,他为什么不彻查这件案子?贾皇子不是他的儿子?还要加上一个周贵妃的份量。到底是谁影响了雍治天子的判断?

    对元春的同情,对薇薇的遗憾,对对手挑衅,不择手段的愤怒,对雍治天子漠视不管的不满,此刻,种种情绪,在贾环的心中,汇聚成大河:奔涌、咆哮、嘶吼!

    二十年来辩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闺。他以为,他可以帮助元春避免她悲惨的命运。然而,榴子之说,总归成空。他南下江西,甚至连贾皇子一面都没有见,他便已经夭折。

    京城中的局面是如此混沌,凶险,压抑,但他绝不会回避!

    如果有人打了你的左脸,不要将你的右脸送上去,那是傻逼。正确的做法是:扼住他的咽喉,将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摩擦,摩擦!

    …

    雍治十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南安郡王上书立贾元春为后。三月十六日,贾皇子夭折于凤藻宫中。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时间往回几个月。

    元宵刚过没几天,皇宫中还残留着喜庆的气氛。以永寿宫中为盛。因为永寿宫的主人杨贵妃在去年被册封为皇贵妃,距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遥。

    而在元旦(春节)时,天子金口玉言,在宫中令杨贵妃执掌六宫之事。

    元宵后,天子又回到西苑调养身体。这天下午,杨贵妃自西苑返回永寿宫。御膳房总管,宫中四大太监之一的刘国忠,已经等在宫中。

    刘公公跪下叩头行礼,笑道:“老奴给娘娘贺喜。”

    杨贵妃轻笑道:“刘国忠,你又来了。快别开口。我都不想听你说的那些话。”刘国忠又要说贾贵妃对她的威胁。这都快七八次了。

    刘公公顺势道:“奴婢遵旨。”

    杨贵妃笑着摇头,在宫女的侍候下,换下衣服。外面天寒地冻,而宫中则暖和的多。

    刘公公聊了一会,告辞离开。

第六百四十四章 黑幕重重

    皇宫历来都是黑幕重重。在天子、皇后、太后等权势人物的目光之外,尽是阴影。

    鹿鼎记中便写道:天下最肮脏的两个地方:其一是皇宫,其二是妓院。

    二月初,早春时节,西苑中杨柳依依,如若碧玉妆成。这天下午,春和日丽,春风吹面不寒。雍治天子在西苑含元殿后的庭院中,诏商贵人相伴,吃酒、听戏。

    自雍治十四起,天子怠政。非军国大事,不会召见群臣。宫门深深,君颜万里。雍治天子除了受用永昌公主进献上来的各种美人外,亦发展他自己的各种兴趣爱好。

    除了有一批玄门道士、和尚谈养生之道、天命之说、还有一批画师,切磋画技。时而会召见京中的一些马戏团、各种曲艺艺人进西苑表演。雍治天子在西苑中还养了一个戏班子。

    西苑之中,声色犬马,各种文娱活动,非常丰富。

    只要天子不炼丹追求长生,或者给这些侍奉的人封官,打破官场秩序。朝臣们的反应,并不算激烈,上了几本奏章,天子留中。朝臣们便偃旗息鼓。

    庭院中,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长案几,雍治天子居中而坐。一身黄底暗红色镶边长裙的商贵人轻轻的抿嘴笑着,清丽动人。依偎在天子身边斟酒,时而在天子耳边软语。很是得宠。

    周围太监、宫女们侍立。前方一片空地上,有屏风隔成一个舞台。戏班子的演员们卖力的唱着戏。

    商贵人入宫已经很有些时日,身上的变化很大。比如,她往常眉宇间带着让人心疼的愁绪,令男人禁不住有呵护之意。此时,眉眼间的愁绪已经很淡。她在西苑中,在天子身边,也变得挥洒自如。毕竟是后宫之中,唯三得宠的妃嫔。

    戏台上,此刻演的是西汉成帝和赵飞燕姐妹的戏文。吃着酒,商贵人娇声道:“臣妾粗鄙,看这戏文,觉得情意感人。赵飞燕姐妹专宠后宫,可惜不得善终。陛下博古通今,何以教臣妾?”

    雍治天子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微微一笑,神情愉快。显然,商贵人的恭维让他很舒服。

    去年年底,雍治天子在西苑接见了即将辞官返回江西的宁儒,他言语中,心态已老。而此时,仅仅两三个月过去,时年四十四五岁的雍治天子已经颇有些显老态:脸上皱纹更深,鬓角发白。

    以雍治天子的年纪,要灌溉杨贵妃,商贵人,独孤贵人三人,时而还要吃点野食,调剂口味。他即便有着天下最好的滋补药物,但身体亦吃不消。

    雍治天子搂着商贵人,手持九龙鼎状的酒杯,手指着场中的戏子,点评道:“清儿不读史书,自然不懂。这戏文改的乱七八糟。就哄你们这些妇人的眼泪。

    汉成帝独宠赵氏姐妹,连皇子都没有留下,十足十的昏君。换位相处,朕必学魏武帝,赠金将你们姐妹遣散,送道观别居,自然无杀身之祸。”

    商贵人沉吟,展颜笑道:“陛下圣明。方才戏文中,那许皇后出身于王氏,何其势大!臣妾看的都害怕。”

    从历史的角度,汉成帝和赵飞燕那是一对狗男女。但是,若是改编戏文,以这两个人为主角,那许皇后就是大反派。汉成帝时期,外戚擅权。

    雍治天子大笑,拍拍商清儿的俏……臀,道:“外戚何足道哉!朕一言可扫。再者,燕燕并无母族。”

    商贵人连忙撒娇,讨饶:“若是这话传到杨姐姐耳中,清儿如何自处?”

    雍治天子笑着安抚商贵人。目光微微一闪。心中,想着他后宫里的事情:杨贵妃没有母族,贾贵妃是有的。

    …

    二月中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午后时分,南安郡王府中,迎来一位久违的客人:已经被削掉亲王爵位的顺亲王宁棕。他此时身上的爵位是:辅国公。

    宁棕自被削掉亲王爵之后,在京城中极其的低调,以前和南安郡王的交情可以。偶尔来走动。现在,他已经许久没来南安郡王府上。

    当即,南安郡王在一间幽雅的小厅中和顺亲王见面,笑道:“王爷许久不曾来我这里吃戏酒了。今日春雨,气氛正好,一定要留下来吃几杯。”

    南安郡王很会做人,口头上给足顺亲王面子。惠而不费。若是顺亲王宁棕真求他办什么事,他肯定就再掂量。

    宁棕苦笑一声,语气感慨,“郡王抬爱。我已经不是亲王了。”狭长的眼睛中闪着某种仇恨的情绪。说着,直入主题,“我今日来是奉晋王殿下的意思而来。”

    南安郡王点点头,似笑非笑的道:“晋王殿下不是在府中闭门读书吗?”

    宁棕开诚布公的道:“两位殿下都给圣上勒令闭门读书。我是和刘公公谈的。”

    刘国忠是晋王的谋主。这一点,南安郡王很清楚。话说起来,此人够狠。原为读书人,科举不顺,直接把自己给阉割了进宫。最终,成了宫内四个大太监。

    宁棕接着道:“刘公公的意思,是想请郡王上一封立贾贵妃为皇后的奏章。”

    南安郡王疑惑的看了顺亲王一眼,沉吟着喝着茶,消化着这个消息,“天子属意杨贵妃。此时挑衅贾贵妃、贾府,刘公公有几成把握?他们家的贾环不是个好相与的。”

    当日,贾环在武英殿三章,南安郡王的脸都被打的火辣辣的。他又不是猪。坑贾贵妃、贾府,肯定要考虑贾环的反应。哪怕那小子现在去了江西。

    宁棕道:“八成把握。宫中近日有几个小太监感染了天花。”

    南安郡王脸上露出骇然的神色,沉思了许久,缓缓的点头。

    …

    雍治十五年二月底,南安郡王上书立贾元春为后。雍治天子极其不喜,批复奏章时,训斥南安郡王,妄测上意,罚俸三年。语气严厉。

    稍后,贾皇子忽感时疫。夭折于三月十六日。凤藻宫中死了五六个太监、宫女。

    事情很快就报到西苑,雍治天子面前。天微微阴着。雨前的征兆。

    御书房中,雍治天子颇为伤感。对元春的某些情绪归某些情绪。他有几十个孩子,一个幼子夭折,还是令他有些难受。吩咐道:“摆驾。朕去看看元春。”

    随驾的杨贵妃忙从椅子中站起来,跪下,劝道:“凤藻宫中有时疫。陛下万乘之主,岂可轻涉险地?陛下若往,元春妹妹恐怕心中难安。臣妾暂摄六宫之事,愿为陛下前往,抚慰元春妹妹。”

    雍治天子想了想,最终,点头同意。欣慰的拉起杨贵妃,叮嘱道:“燕燕你也要小心些。”

    随后,周贵妃因衣不解带的代替贾元春照顾贾皇子,感染天花,薨于三月二十日咸福宫中。

第六百四十五章 局面不佳

    天渐渐的亮了。城南的会同馆中,贾环彻夜未眠,将桌子上,地面上铺开的真理报,全部都收好叠起来,吹灭了蜡烛,青烟袅袅。

    贾环看向窗外,一树绿叶。四月初十,已经是夏天了。

    …

    贾环的奏章在四月初九的下午递交到通政司。第二天奏章送到军机处。

    军机处的阁老、中书舍人、书手们各有各的办事地点。但,贾环的奏章一进军机处,立即就引起关注:贾三章回来了。

    政治上的事情,通常是看破不说破。贾皇子感染天花而亡,死的太正常,所以才显得不正常。谁心里不犯嘀咕?争皇后之位,贾贵妃是杨贵妃最大的敌人。

    而贾贵妃的优势在于,第一:杨贵妃的身份,绝不会被大臣们所接受。第二,贾贵妃的出身,身后的旧武勋集团,一定会努力。杨贵妃的优势在于天子的宠爱。

    类似于贾环这种钦差交差的奏章,军机处很快就批复。不用上奏天子。文渊阁光线最好的公房中,建极殿大学士何朔,将批复好的奏章给书吏。

    而后,独自在房间中沉思着。上午的阳光透进来。落在何大学士身上。他看到奏章才知道贾环已经回京。

    毫无疑问,以贾环的性子,肯定是要闹腾一番的,要一个说法。但是,恐怕很难啊。天子并不愿意去查。事情,有可能涉及到杨贵妃。现实,便是如此的残酷啊。

    或者,贾皇子的死,很顺应某些人的心思。

    而,事涉宫帷,在晋王、楚王等皇子存在时,这不过是天子的家事。外朝大臣,不可能想卷进去。

    …

    贾环回京的消息,在他的奏章抵达军机处之后,立即就传遍京城各衙门。傍晚时分,被批复的奏章下发。贾环从城南会同馆馆带着长随钱槐、胡小四返回贾府。

    作为,朝堂上的明星人物,贾环的性情,基本都被官员们所熟知、摸透。很多人都意识到,他恐怕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报复。

    深夜中,吏部文选司郎中戴显宗到小时雍坊宋府拜访宋天官。书房中,老仆上了茶,便退下去。

    宋天官一身宽松的家居灰袍,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没说话。

    宋天官并不奇怪戴郎中深夜来访。深夜里来,是要避人耳目。私下的交往,朝臣们心里都有数。但如果连面子功夫都不做,那这个人在官场中,是走不远的。

    而戴郎中今晚就来,这说明他的政治觉悟:贾环回京,势必会搞事。而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未必不是机会。

    戴郎中看宋天官一眼,笑了笑,说道:“贾环回来了。京中多事。”

    宋天官轻蔑的一笑,摇摇头,“他不行!”眼神深邃。

    …

    宋府不远处的工部尚书白璋府上,白尚书则是迎来了他的门生戴琮。

    在去年的朝政之争,何大学士胜利后,清理了一批科道言官,戴琮被白尚书保住,贬谪工部主事(正六品)。

    正七品的刑科给事中,转任工部主事确实是被贬了。

    小书房中,师生两人坐下来喝茶,寒暄了几句。戴琮跃跃欲试的道:“老师,贾环昨日已经回京。嘿…”

    白尚书笑呵呵的喝茶,摆摆手,“不着急。咱们要等一等。贾环闹的越欢,越会让天子厌恶他。”到时候…

    白尚书对贾环印象不佳。他是反对一条鞭法的,给贾环坑的不轻。这是私。而作为楚王党,贾环以报纸审查法废掉了楚王的《大周日报》,这是公。

    站在白尚书这个层次,看问题是不需要证据的,自由心证。贾环只要水平不差,就会去找晋王的麻烦。而不是找楚王党。

    他并不看好贾环的报复。蜉蝣撼树不自量!

    …

    小时雍坊的夜晚明显很忙。青呢小轿,来往各处重臣们的府中。武英殿大学士华墨召见了“红人党”中的旗帜人物,光禄寺少卿袁壕。

    华大学士去年才走马上任,根基比较浅。值此大变之际,他手中可用的人不多。所以,他将袁壕给召来。

    贾皇子身死,贾环回京,华大学士认为,朝局将变。贾环的战斗力惊人!他从不小看。当然,他并不认为贾环这次能成功。但是,会把水搅浑。

    袁壕,是天子跟前的红人。时常揣摩天子心意上书,受天子赏识。得官正五品的是光禄寺少卿。朝堂中的一个旗帜性人物。他身边跟着几个死党,算是一个力量。

    朝中称之为“红人党”,有贬低的意思。作为大臣,毫无原则的媚上,有几个读书人看得起?士林主流比较排斥他们。

    雍治九年,贾环意欲为贾府的蜂窝煤打开皇宫的销路,就曾经向时任的光禄寺少卿袁壕行贿。六年过去了,袁少卿还没有升官。

    这里面有两个原因。第一,随着天子怠政,大臣们各出奇谋,切走权力蛋糕。其中的佼佼者,便是何朔,华墨。袁少卿毕竟位置低了点,抢不了拍天子马屁的先手。

    第二,光禄寺少卿是一个油水很厚的职位。光禄寺管的是祭祀、朝会、宴乡酒醴膳羞之事。但凡采购的,特别是涉及到食材采购,里面有多少猫腻,自不用说。

    书房中,袁壕行礼,拱手道:“不知道中堂大人将我叫来,有什么事情吩咐?”

    华墨坐在书桌后,微微一笑,道:“袁少卿蹉跎六年,欲进一步乎?本官有一件大功,看袁少卿要不要?”

    袁壕微微有些错愕。

    袁壕和华墨同为天子党,打个比方,两人同属一个门派,但属于不同的派系。所以,华墨说要给功劳,袁少卿还是有些惊讶的。

    “下官愿闻其详!”

    …

    咸宜坊,卫府。

    户部尚书卫弘在去刘大学士家中吃酒回来,并没有见外客。而是将正在苦读准备明年乡试的孙儿卫阳叫来。

    仆人听了吩咐出去,卫弘在正厅中喝着茶,看着夜色,沉思着。今晚去刘大学士府上喝酒,名头是刘大学士的一个孙儿生日。实则是商讨朝局。

    朝政上,京察才过不久。何大学士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地位。接下来,便是增收商税事宜。而贾环这时回京,是一个变数。贾环,不是普通人,他是何系的干将。他如果出事,增收商税这件事,基本不可能成功。

    “爷爷,你找我?”卫阳从门外进来,一身白衫,唇红齿白,越发的俊美。

    卫弘从沉思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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