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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 by 十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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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练武功,这伤就渐渐好了。”

    言非离听了这话,才知道原来北堂傲小时候还有这番经历,道:“离儿,你的明月神功练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练至第一层了。”

    曜日甚为得意,将自己下午怎样击伤那个看押他的侍卫,怎样逃出小房,怎样要去找辉儿却被人抓到的事讲了一遍。

    言非离摸摸他的小脑袋,暗赞这个孩子实在胆大心细,足智多谋,只可惜年纪太小,经验和功力不足,若再长个几岁,便真能放心让他一人逃出去。

    北堂曜日到底受了伤,说了半天话,终于体力不支,趴在床上渐渐睡了过去。

    言非离见状,将被子给他盖了盖,腹中的孩子好似也睡着了,便调整呼吸,闭眼小歇。

    半夜,言非离睡不踏实,感觉身旁微动,连忙睁开眼。

    见离儿一张小脸烧得通红,额上冒出汗珠,难受地蠕动着。

    言非离伸手一摸,额头滚烫,不由得大惊,知道是他背后的伤没有上药,怕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连忙握住离儿的脉门,将内力缓缓送了进去。

    明月神功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武功,具有强大的疗伤功效,只有北堂家的人才能练就。

    北堂曜日是北堂傲长子,继承了胸前那朵梅花状胎记,是练神功最佳的人才。

    他又天资聪颖,早已过了第一层,只不过功力太浅,还无法自行运功疗伤。

    因此言非离的内力一输进去,立刻激发了自身潜藏的功力,真气很快便运转起来,不过却不能持久。

    言非离守在他身边,不断用自身的内力去激他,带动真气运转,不知过了多久,已是满头大汗。

    他身子沉重,不能妄动真气,此时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天色将明之时,孩子出了一身汗,烧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言非离松了口气,疲惫地倒在枕上,沉沉地睡去。

    “义父!义父!”

    言非离听到离儿的唤声,勉强睁开双眼。

    北堂曜日道:“义父你听,外面好乱。”

    言非离凝神一听,外面果然人声喧沸,夹杂着刀剑之声,连忙坐起身来,拉过曜日,检查了一下他背后的伤势。

    明月神功果然不同凡响,只不过一夜,那伤口已愈合了大半。

    言非离道:“离儿,待会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好好跟在义父身边!义父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北堂曜日点点头,道:“父王来救我们了。”

    言非离掏出药瓶,又服了一粒药丸下去,缓缓试着运行了一遍体内真气,感觉还可以应付。

    将离儿拉到身后,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打斗之声越来越近,忽然有人猛地打开大门,喝道:“将他们带出去!”正是幽教教主安明。

    几个黑衣人上前,一人伸手去拉北堂曜日。

    言非离挡住,将曜日抱在怀里。

    几人见言非离身材怪异,却没有多想什么,将二人推搡出去。

    出了暗室,远处一片浓烟,似乎是起了火,夹杂着叫嚷的人声,乱糟糟一片。

    “看什么!快走!”其中一名黑衣侍卫推了言非离一把,押着他们快步前行。

    言非离已看出这是个寺院,前方着火的似乎是前院庙宇,火势渐旺,风力很强,怕非人力可灭,大概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烧过来。

    几人匆忙押着言非离和北堂曜日来到后院,突然一批内院逃出的僧人冲了过来,个个抱头乱窜,不辨东西,登时将人群冲散。

    言非离见机不可失,趁众人不备,突然出手,抢过一柄长剑,拉着离儿急退。

    “快走!去找你父王!”

    北堂曜日毫不犹豫,转身蹿了出去。

    有人想拦,可他身形灵巧,经过昨夜言非离的一夜激发,明月神功正是真气运转最快的时候,闪了两下,一一被他避过。

    眼见他已奔至门口,北堂王府的人马就在那边,却见一只利箭向他小小的背影直射而去。

    “离儿!”言非离大惊,立刻提气飞奔过去,手中长剑甩手,“呛”的一声,将那支短箭击落在地。

    又是一声箭鸣,紧随其后,却是直往言非离而去。

    言非离耳闻风声,却无力避过,腹中的绞痛让他脚下一软。

    “扑”的一声,箭从背后射入左肩,言非离脸色一白,踉跄地跌倒在地。

    “义父!”北堂曜日已跑到了门口,此时见状,转身想要奔回。

    言非离厉声喝道:“快走!”

    北堂曜日却仍直奔过来。

    言非离一咬牙,运起真气,将离儿扑过来的小小身子用力一推,直送出去七、八丈远,大喝道:“快走!你不听义父的话吗!?”

    北堂曜日落地一看,见义父已被那些人团团围住,还有几人向自己这边奔来。

    他年纪虽小,头脑却甚清楚,一咬牙,转身窜进了前院。

    言非离一阵昏眩,捧着肚子倒在地上,左肩已经麻痹,看见离儿的身影已经消失,那些追赶的人竟然折了回来,微感不妙。

    安明道:“你自己要让儿子回去送死,可怪不得别人?”

    “你、你是什么意思!?”言非离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吃力地问道。

    安明嘿嘿一笑,道:“兀杰在前院埋了火药,只待与北堂傲同归于尽!不然你以为我幽教为何要撤!”

    言非离闻言,心神俱裂,凄厉地喊道:“不——”

    前方院落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地面随之震动,两边的墙壁轰然倒塌。

    安明脸色一变,对属下急喝:“已经开始了,快撤!”说着向前去扯言非离,却见他身后的半圆拱墙晃了一晃,缓缓向前颓倒。

    言非离面如死灰,一动不动地倒在那里。

    安明顾不得他,急忙抽身退后,与众属下急急撤离。

    矮墙轰然倒落,言非离却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倾轧。

    迷茫地睁开眼,看见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袁清……?还是凌青?

    言非离的脑子已经昏沉了,爆炸的轰鸣声仍不断地从耳边和地面上传过来。

    言非离想到北堂傲和离儿,心里剧痛不已,缓缓合上了眼。

    一起去吧……

    
 


断情结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章节字数:9678 更新时间:07…11…10 18:47
    第二十一章

    凌青挡在言非离身上,墙垣几乎将他背脊压断,满身满脸的灰尘,血迹不知从什么地方缓缓流了下来。

    他看着身下言非离昏迷过去的清颜,臃肿凸起的身躯,心里一阵阵酸楚。

    他果然,还是回到了门主的身边……

    突然身上一松,一道熟悉的声音喝道:“你在做什么!?”

    凌青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水和尘灰,痛心地道:“大哥,为什么这么做?”

    “你懂什么!让开!”凌朱举剑上前,指着言非离道:“这个男人是异族,是祸害!不能不除!”

    “不,他不是!”凌青拼命地摇头,“他是个好人!大哥,你不要一错再错!”

    凌朱冷道:“我没有错!门主被他迷惑,你也被他迷惑!本来他走了就算了,可是你竟自废一腿,装成结巴守护在他身边。你心里还有没有北堂王府?还有没有凌家?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我做这些事,门主是知道的。”

    “就算门主知道,可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男人!?我们是北堂家的暗卫,保护的是王爷与主母,而不是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走开!”

    “不行!不行!”凌青护住言非离,嘶声道:“我知道大哥你是因为我喜欢他才不高兴。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是我自己喜欢他,是我自己想跟着他,这不是他的错!三年前我暗中跟着他离开天门,他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你……”凌青固执地挡在那里,突然双眼瞪圆,惊惶地大喊:“大哥!”

    凌朱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向前栽倒。

    凌青惊恐地伸手抱住他,抬头望去,只见北堂傲抱着离儿如地狱来的罗刹一般,冷冷地站在那里。

    王府别院,烛火通明,将夜晚的黑暗燃烧成炙热的白昼。

    不知过了多久,秋叶原终于将最后一根银针收起。

    “怎么样?”北堂傲声音暗哑,透着丝丝焦灼和忧虑。

    “箭伤还在其次,只是箭上有毒,会侵蚀心脉。他有七个月的身孕,又动了胎气,无法为他解毒。”

    秋叶原行医十几年,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他中的毒毒性猛烈,但并不是不可解,但要解此毒,必须毒走全身,慢慢逼出化解。可是如此,胎儿必定受损,怕会胎死腹中。”

    北堂傲攥紧拳头,过了片刻,沉声道:“为他解毒!”

    秋叶原沉默半晌,道:“我以银针之术暂时将毒性困住,但若迟迟不解,伤及心脉,也难以挽回……只是他身子亏虚,勉强受孕已是不该,现在孩子又已经有七个月,若是此时胎儿不保,只怕也、也……”

    北堂傲心中一紧,无措道:“那该怎么办?”

    秋叶原心知,若是舍了孩子解毒,言非离醒来后怕也命不久矣,但若不解毒,却也是死路一条。

    无论如何,只要还有万一的机会,他也要努力救活言非离。

    “只有一个办法,拖!”

    “拖?”

    秋叶原面色沉重,道:“只有拖到孩子出世,才有一线生机。”

    北堂傲心口一阵绞痛,咽喉涌上一股腥甜。

    言非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恍如隔世。

    北堂傲对他微微一笑,道:“非离,你醒了。”

    言非离动了动,感觉他正握着自己的右手,左臂却麻木僵硬,无知无觉,张了张口,喉咙干哑,说不出一个字。

    北堂傲端过药粥,将他慢慢扶起,道:“喝点东西吧。”

    言非离神志疲惫,由他喂了几口粥,微弱地问道:“离儿呢?”

    北堂傲道:“我一会儿就叫他来,你先歇歇。”

    言非离隐隐觉得哪里奇怪,却说不出来,蹙眉想了半天,发生的事慢慢浮现脑海。

    抬眼望向北堂傲,见他放下碗,轻轻举袖擦去自己唇边的水痕,眼神无限温柔,嘴角含笑,冷艳的俊颜温情脉脉,是从未有过的温馨。

    刹那间,言非离突然有了莫名的了悟,右手捂上隆起的腹部,低声道:“无论如何,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嗯。”

    北堂傲拥紧他,吻了吻他的鬓发,道:“你不会有事,孩子也不会有事!”

    言非离勉强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无力地合上眼。

    兀杰已在那场爆炸中身亡,安明等余党也被北堂王府的人马追杀殆尽,林嫣嫣带着辉儿暂时下落不明,不知所踪。

    可是这些事北堂傲都没有心情去管了,只是日日夜夜陪在言非离身边,寸步不离。

    现在他们在和时间比赛。

    秋叶原花了三天三夜,熬尽所有心血,终于赶制出缓解毒性的药,但若想完全根除,必须毒走全身一举逼出。

    时间随着言非离的腹部日益隆起而一点一点消磨着。

    只要能熬到孩子出生,待他们出世后,秋叶原便能一举解除毒性;只有这样,言非离才有一丝活下去的机会。

    言非离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着,清醒的时候很少很少,因为只有沉睡,才能最低的减少血气运行,减慢毒性的侵蚀。

    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如果精神好,用过膳服过药后,他会让北堂傲把离儿叫来,让他依偎在自己身边,看着他好奇地把小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来摸去。

    但大多时候,服过药后他便会再度沉睡过去。

    “义父,我知道了,你的肚子里有宝宝!”北堂曜日这日趴在言非离腹上聆听,突然抬头道。

    言非离神色微动,却没有说话。

    北堂曜日道:“义父,你是不是累了?想睡了?”

    言非离摇了摇头。

    北堂傲问道:“离儿,你怎么知道义父肚子里有宝宝?”

    北堂曜日歪着头,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北堂傲微微一笑,道:“是。离儿真聪明。”

    言非离靠卧在床边,半合着眼,静静听着他们父子俩对话。

    北堂曜日道:“义父生下的宝宝,是不是我的弟弟或妹妹?”北堂傲道:“义父的孩子,自然是你的弟妹。”

    北堂曜日低头默不作声,过了半晌,忽然道:“我知道了,我也是父王和义父的孩子。”

    言非离闻言,终于动容,与北堂傲一齐震惊地看着他。

    “离儿……”言非离唤了一声,却说不下去,他知道北堂傲是绝不会告诉他自己的身世的,却不知他是如何得知。

    北堂傲柔声问道:“离儿希望自己是父王和义父的孩子吗?”

    北堂曜日将小脸贴在言非离高高的肚皮上,轻轻抚摸里面的弟妹,道:“当然啊。原来我真的是义父的孩子。真好!”

    言非离情绪激动,轻轻拉过北堂曜日,颤声道:“离儿,那你叫我一声、叫我一声……”

    “爹爹。”

    北堂曜日扑进他怀里,小手揽在他脖上。

    言非离惊喜交集,将离儿紧紧抱住。

    北堂傲在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无限感慨。

    当初千方百计将孩子从言非离身边带走,就是为了隐瞒他的身世,可是最后却仍敌不过骨肉相连的父子天性。

    言非离忽然松开手,全身痉挛,剧烈颤抖起来。

    “爹爹?”言非离对离儿道:“爹爹不舒服……你、你先回去吧……”

    北堂傲连忙过来,将离儿抱回自己的卧房,把他放在床上,道:“离儿乖,不要去打搅爹爹休息。”

    转身欲走,却被离儿的小手拉住。

    离儿红着眼睛,微微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父王,爹爹会……会死吗?”

    北堂傲楞住,然后坚定地道:“不会!你爹爹会好起来,和父王在一起!”

    离儿眼神一亮。

    北堂傲越发觉得,他的眼睛真的好像言非离。

    回到内室,北堂傲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肝胆欲裂。

    “非离!?”言非离倒在床沿边,紧紧抓着床幔,手指泛白,半个身子几乎快要挣出床榻,神情痛苦,透出凄厉之色。

    “谦之,我不行了……”言非离吐出这几个字,突然向下栽去。

    北堂傲慌忙接住他,要将真气输进去。

    言非离一把抓住他的手,落力之极,嘶哑地道:“是、是孩子!”

    北堂傲连忙看向他腹部,果然比平时胎动得厉害,慌道:“难道是要生了?”

    言非离痛苦地道:“好、好像是……”

    北堂傲震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早?只有八个月……

    秋叶原立刻赶来了,看了言非离的情况,果然是要临产。

    他们熬了这么久,就是盼着孩子早点生下来。

    北堂傲脸色苍白,握着言非离的手,向秋叶原问道:“是不是太早了……”

    他想起那个失去的辉儿就是因为早产,生下来身体便不好,熬不住伤寒的折磨而夭折了。

    而现在这对双胞胎岂不是更加危险?可是拖得越久,越是对言非离不利。

    秋叶原安慰道:“是早了点。但是,双胞胎大都是要早产的。”

    言非离已经疼得几近昏迷,闻言吃力地睁开眼,断断续续地道:“一定、一定要保住孩子……”

    秋叶原点了点头:“我尽力!”

    言非离还想说什么,却突然一阵急痛,伴着心脉附近毒素的浮动,眼前一黑,终于熬不住,晕了过去。

    北堂傲手心里尽是冷汗。

    因为言非离左肩有伤,毒素全部压在那里,半边背脊皮肤都是黑色的,伤口也不能完全愈合,所以根本无法躺卧,这一个多月来只能右侧卧,或是半靠着,其辛苦可想而知。

    此刻在这临盆之际,他也只能靠卧在右侧,由北堂傲搂着,才能支撑得住。

    言非离昏过去后又痛醒过来,醒来之后又生生痛昏过去,如此反反复覆,不知几回。

    北堂傲倒希望他能一直昏迷,好过现在这样看着他受罪。

    言非离即使昏厥之中,也痛得呻吟。

    但那已经不是呻吟了,倒像是痛苦的叹息,一声一声,连绵在一起,让人心痛。

    “嗯、啊——”

    好痛!好痛!言非离不时痉挛。

    整个人似乎被抛入了一个名为痛楚的大染缸里,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被刷洗、被凌虐。

    太痛了!这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似乎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强压出来一样。

    言非离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

    他的左肩、左臂完全不能动,但是身体却在不停地扭摆,犹如垂死的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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