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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情他不好过多的插手,但是他是相信谢航辛的。
而谢航辛出去,那萧飒肯定跟了上去。一时间,本热闹的场面,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再说时子瑗这边。
时子瑗莫名的被夜阑风这么一拉,到她反应过来时,却已经站在了离她家不过一百米的路道上了。
时子瑗猛一个用力,终于挣脱了夜阑风的手,哭笑不得问道:“夜阑风,你没事吧,干嘛突然拉我出来?”
在她的印象中,夜阑风从来都是一冷漠的主,不喜欢搭理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搭理,怎么那么突然的在那么多的人面前拉着她出来?
夜阑风冷冷的扫了眼时子瑗,“你手上的疤痕怎么回事?”
那么多错乱不齐的疤痕可不是随便的一划,简直比当初在小腿上的伤还要严重,在这几个月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陆羽没有护好她?
时子瑗一听,蓦地一愣,看着夜阑风冷如腊月寒冬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碜,思忖片刻,道:“现在已经好了,何况这疤痕可以去掉的。”
虽然夜阑风是她的朋友,但是夜阑风这也似乎太紧张了吧,而且她才那么一会,一句话都还没有和他说,他怎么就那么眼精的看到她手上有疤痕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夜阑风的声音更冷了一分。
时子瑗这会有些不明了,这夜阑风看来是必须要问出个所以然了。
“这个是不小心打坏了玻璃杯子,然后捡玻璃碎片的时候弄到的。”
这半真半假的话,反正她也不算是说谎了。
现在她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夜阑风会拉她出来问她了,恐怕是还顾及到她不想让时爸他们知道。
“时子瑗,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夜阑风略提高了声调,那如雕刻的五官不见一丝柔和。
时子瑗这会感觉到了,这夜阑风是在生气,对,就是在生气,“夜阑风,你在生气?你会生气?”她从来就没有看过夜阑风生气,不管是面对什么的时候,他都是不会有除了冷漠还有其他的表情。
本以为依照夜阑风的性子定是会否认,但是夜阑风却出乎意料的承认了,“是,我是在生气,我就不知道了,陆羽是怎么保护你的,你竟然还会受伤。”
一时间,时子瑗心里突然觉得她以前对夜阑风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但是她嘴中还是解释道:“这不关哥哥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
“那你说,是为什么,你手上为什么还受伤?”夜阑风眼神铮铮的看着时子瑗那张娇嫩的脸庞,面色微怔。
时子瑗看夜阑风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只得简略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看着夜阑风好像愈发黑沉的脸,一时摸不着头脑。
“夜阑风,我现在都没事了,而且那个康泰被我整得身心皆损,皆大欢喜啊。”
本来她是想要笑的,但是她现在笑不出来,夜阑风这厮现在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哇。
良久,夜阑风才一字一句道:“你、自、残?因、为、那、个、康、泰、给、你、下、药、了。”
时子瑗一惊,刚才她说的时候明明舍去了这一段,夜阑风怎么会知道,怎么猜得出?
夜阑风一看时子瑗的脸色就知道他想的没错了,他的生活本就不是那么明朗的,那些个龌龊的事情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听还是听过不少的,经时子瑗这么一描述,他猜不出来才怪。
“时子瑗,那陆羽就是这样照顾你的,你提前高考为了他,连说都不说一句,你把我当做什么?”
时子瑗不明的眨眨眼,身子后倾,“当然是朋友啊。”
岂料夜阑风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往他身躯一拉。
她从来不知道夜阑风的手是那么的冰,简直就像是冰块一般,也从来不知道夜阑风的劲那么大,就那么轻轻的一拉,她就被拉到了他的面前。
她和他的距离不过只几厘米,她连他的呼吸都听得真确…下一秒,她便发现面前的这张脸便大,而她和他的唇已经碰在了一起,同样冰冷的唇紧贴。
但他和她的唇只是紧贴了那么一秒,便放开了。
“时子瑗,既然陆羽他那么不懂珍惜,那我也不必要再隐忍,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把我当朋友,但是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夜阑风冷冰冰的留下这么一句话,给时子瑗一个决绝的背影,就这么离去了。
而时子瑗却被夜阑风这行为给惊呆了,怎么回事?她竟然被夜阑风吻了,而且夜阑风还向她告白,这世界真乱了…
而她和夜阑风的这一幕却正好落在了刚刚找到他们的姜之尧眼里。
男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如果说姜之尧本来以为时子瑗离开了,他似乎想她的空间也少了,好像他只把她当普通的朋友了,但是在刚才那一刻,他却发现,他完全无法控制,他确实是喜欢上了时子瑗,两年的相处让他根本就把她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刻在了脑子里,这不是因为和夜阑风较劲,而是真的,真的…
想到这,姜之尧迈步走到时子瑗的面前,看着时子瑗震惊的表情,突然就那么笑了起来,“呵呵呵…”
时子瑗听到他的笑声才反应了过来,微微垂眉,心里祈祷:最好刚才的一幕姜之尧没有看到,要不然她成什么了。
只是天公不作美,姜之尧的下一句话把她彻底的打败。
“我都看到了,我一直都知道,阑风是喜欢你的,早就开始喜欢你。”
时子瑗听闻,说话也结巴了起来,“那…那个…姜…之尧…你别…说…笑…了,我和…夜阑…风…只是…朋友。”
其实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了,要是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她还会觉得她和夜阑风顶多就是朋友,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情,觉得一切都变了。
姜之尧轻笑,摇头,“时子瑗,其实你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的吸引人,你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也可能不是最聪明的,但是你的身上却有一种让人想要追逐前去的感觉。你有时候很淡然,但是眼睛里却有一闪而过的狡黠精光,总感觉事事都在你的预料当中。你有一个好哥哥,甚至现在已经是你的男朋友了,他总是把你保护得紧紧的,不让人接近。
知道为什么你在高中从未收到情书么?那是因为你总被陆羽护紧了,他可以利用哥哥的职权来帮你推却。知道为什么班级里的男同学中只有我和夜阑风离你比较近么?那是因为只有我和夜阑风才不怕陆羽。”
时子瑗越听越摇头,她自认为她是没那么好的,她只是学习好了一点,但大都是因为前世的缘故,她虽然长得是不难看,但是夜阑风那么如冰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她和他话都没有说几句,她和他从来就没有单独呆一起过,她和他…是有差距的…
“不…不…姜之尧,你听我说,你们都错了,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哥哥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是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喜欢夜阑风的人很多,我不认为高傲冰冷如夜阑风会喜欢我。”
对,对,就是这样…夜阑风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她只想要和他做朋友而已,她不要连朋友都做不成,不要像前世一般,她喜欢上她的异性朋友,然后离他越来越远,远到连一般的同学都称不上。
姜之尧轻轻叹息,微微亮起双眼,一只手优雅的钻入裤袋,一只手则把挡住时子瑗脸庞的长发拨开,“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也喜欢你,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我不强求你喜欢我,但是请你给一个机会,一个和他们两个共同拥有的机会。”
时子瑗猛然一惊,忙退后几步,高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姜之尧,接着忙摇头,快速说道:“姜之尧,你别开玩笑了,我先回去了,我家人肯定等我回去吃饭了。”
说着,就要转身走人。
她今天的运气怎么那么好,桃花运来了?而且还两个。这不是折磨她么,她喜欢的只有陆羽而已,而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将来,她都只会喜欢一个人,那就是陆羽。而他们,只能是朋友,朋友…
姜之尧没拦她,只是在她背后说道:“时子瑗,我说的是真的。”
她才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只当他们今天说的是耳边风,只当做没有发生,她和他们还是朋友,但…真的是这样么?
在房子的大门口看到了正在争论着从哪里去找她的萧飒和谢航辛,终于稍稍放下了刚才的事情,道:“进去吧,夜阑风和姜之尧两个人都有点事情,就不到我家吃饭了。”
萧飒倒是没什么感觉,拉着时子瑗的手就上楼了。但是谢航辛和姜之尧、夜阑风算是好朋友了,早就察觉了夜阑风似乎对时子瑗不一般,但是姜之尧为何也会有事情,他才不信呢,只是…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夜阑风会二话不说的就拉着时子瑗就走呢?
经过夜阑风这么一闹,还有姜之尧这么一插脚,时子瑗是真心没有多少心思吃饭了,幸好林珍煮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她就干吃菜,饭就只吃了那么一点。她其实还要感谢夜阑风一点,要不是他刚才那么直接的看到她手掌上的疤痕,这会可能就暴露在时开民他们的眼前了。
因为白天太过劳累,晚上倒是倒头就睡了。
而谢航辛倒没那么好的心境睡觉了,在吃饭的时候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是觉得时子瑗有事瞒着他。
秉承着他是时子瑗干哥哥,一定要好好保护妹妹的职责,他一吃完饭,送了萧飒回去,他就打了夜阑风和姜之尧的电话,先是问了他们在干嘛,接着就是让他们都出来。不过,他们倒是都很干脆的出来了。
他们约定在河岸边,在谢航辛到达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在那了。
“诶,阑风,你今天拉着瑗瑗干嘛去了?”一开口就如正题了,谢航辛这缺根筋的连委婉的话都不懂得说说。不过他这个性子也就这样了,要不这样直接,还真是不像他了。
夜阑风转身面对着河,“她的手上有好多的疤痕。”
谢航辛一听,立刻就跳脚了,一把扯过夜阑风的手臂,急急问道:“阑风,你说什么?你说瑗瑗的手上有很多的疤痕?怎么可能?我都没有看到。”
姜之尧也惊愕了,拉过夜阑风的另外一只手臂,“阑风,怎么会?我也没有看到。”
夜阑风稍稍叹息,他也希望没有看到,因为时子瑗手掌上的疤痕就表明着她当时处理伤口的时候是有多痛,犹记得当初在小学的时候,她因为被一个刀片给割到了小腿,那时候都昏迷了一天,而且到现在都还留下了疤痕。而现在手掌上的疤痕,远远比当初小腿的要深、要多,当初她又是怎么忍的。
“你们当然没看到,我也是不经意看到的,因为那疤痕在她的手掌心,而且还包括了那五根手指头,如果不是灯光的反射,根本就看不出来。”
“什么?不行,我现在就要去问瑗瑗,那陆羽不是在北京吗?他一向来都是很照顾瑗瑗的,从来就不会让瑗瑗受一丁点的伤,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谢航辛一听,转身就要走,他要去问个清楚,为什么他会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亏他还以为他这个干妹妹过得很好。
夜阑风就知道谢航辛是个冲动的主,他手疾眼快的就抓住了谢航辛的衣服,大喝:“不要去问了,瑗瑗不想让你们知道,”看谢航辛缓和了些,便放开了手,“你想要知道的,我告诉你。”
姜之尧比较镇定,点了点头,示意夜阑风说。
接着,夜阑风便将时子瑗对他说的都说了出来,也把他猜测的也说了出来。
谢航辛越听,那气就越火,怒火中烧,心里头就是不舒服,那脸色是越发的黑沉,夜阑风说完,他那火气都还有愈长愈烈的趋势,仿佛恨不得马上就把那人渣康泰给五马分尸了。
不过怒火稍稍推却之后,他道:“瑗瑗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从来都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的,那个康泰,早晚得要在我手上给收拾了。”
“是,早晚得去收拾下他。”夜阑风勾了勾唇角,有一种嗜血的味道。
姜之尧同样一笑,只是那笑,寒碜得欢。
远在北京的康泰突然在被窝里打了个寒碜,身子发抖得不行。
时子瑗不知道,就她这么一疤痕,就造就了谢航辛不平凡的一生,而在谢航辛老了的时候,总是在感慨,为什么没在那人渣身上多踢一脚。
翌日,时子瑗跟着凌霄到村子里去看陈芸。
虽然凌霄事事照顾得周到,但是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没见陈芸了,而且还有时建在村子里,她这一回来要是不去看看,肯定会被肖艳指着鼻梁骨说她不孝了。
到陈芸家的时候不过才上午十点左右,陈芸是没事的,一天到晚倒也想得开,那个家聊聊天,那个家喝喝茶,身体也很是硬朗,完全不像到古稀之龄的老人。
陈芸这会正拉着时子瑗的手问长问短,就差问时子瑗什么时候上厕所,上厕所需要多长时间了。而凌霄正在一旁择菜,时不时搭上两句,丝毫没有不耐烦。
时子瑗看着凌霄从那羸弱的少年,到现在可以独当一面的有为青年,幸而当初把他带回来没错,凌霄是孝顺的,看着陈芸的气色和心情就知晓,他肯定是下了不少苦功夫的。
不知怎么的,突然陈芸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忽地把视线转看到了凌霄身上,“霄儿,你也年纪不小了,这村子里像你这样岁数的男子可都生孩子了,孩子都会爬了,你什么时候给带一个回来?”
时子瑗忍不住笑了,因为她看到凌霄的脸不自觉就红了,头也越发的低下了,他可以在外面面对那么多人而做到无懈可击,但是惟独陈芸的话,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红脸了。
其实陈芸这话,已经不止说过那么一回了,在去年就开始提了。虽然凌霄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那么多年下来,她早就当凌霄是她的孙子了,这该操心、不该操心的事情她都要操心,这不,看着凌霄都快成‘大龄剩男’了,她能不着急么。
“那个…李奶奶,不用那么急,我还得静心的照顾您呢。”凌霄这久而不结巴的毛病都被陈芸给激出来了。
陈芸‘啧啧’两声,“霄儿,自从你李爷爷逝世,你已经很照顾我这个老太婆了,这些年都耽误了,可不能再耽误了。”
良久,凌霄才道:“李奶奶,其实…我是有喜欢的人了…”
说完,他飞一般的跑进了厨房。
这会,时子瑗又风中凌乱了,这世界乱了…
75陆羽受伤了
其实凌霄的想法时子瑗岂会不知,只是这何小燕现在还未成年,而且还不知道凌霄对她的心意,这年龄差距就那么多,何况凌霄现在虽然是有钱有貌,但是他的户口却是不在这里的。
被陈芸这么一说,然后听得凌霄有喜欢的人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凌霄那脸红得和猴子屁股有得一比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令时子瑗烦恼的是:学校的舞会。
据说清华大学一年一度的舞会是全校必须参加,而且还必须自带舞伴,让她是想躲都躲不及,请假那是更不可能。
呆呆的看着宿舍的三只正在试衣服,还特地在化妆,她的心情就愈发的郁闷了起来,也愈发的想陆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出任务不知道有没有受伤?随即又紧接的抱怨起陆老爷子来,让她家哥哥去军队就去军队,干嘛现在就让他出任务,要是出什么事情怎么办,自己都还没有叮嘱他一番…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那三只中的沈大美人终于受不了时子瑗的怨念,一把就把她从床上拖起,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怎么回事,你让打扮现在连头都没梳,你家哥哥不来,难道你就能逃过这次的舞会?”
恹着神情,半眯眼看着一脸恼羞的沈大美人,明眸扫了她浑身一眼,顿觉这古典美人还真是有古典的一套,这发髻梳得,真是丝毫不露痕迹,连一根毛发都未曾掉露,那长长的头发已经被她整个盘在了头顶上端,怎一个高雅所描绘得了。
穿着一身紧致的白色公主裙,衬得她身姿萦曼,及膝的裙角带着蕾丝,似乎是降落在人间的仙子。
沈落见时子瑗紧盯着她看,丝毫不见她有在听她说话,顿时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掐起两指对着时子瑗那小蛮腰就是一捏,看这妮子还敢在她面前走神。
腰部忽地一疼痛,时子瑗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摸着刚才被捏的地方,真是哭笑不得,浑身似散架了一般,恹恹道:“我说我们家的大美人,要保持淑女,淑女…”
沈落现在才不吃这一套,她外人的面前不说话是淑女,在这宿舍,她可从来就不说淑女,蓦然伸出食指,对着时子瑗饱满的额头就是一指,“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可不能给我们姐妹丢脸,这舞会可是大事,你是不要紧,有你家的哥哥,但是你姐妹我们三个都是孤家寡人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