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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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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不经意的一眼间,隔着一岸烟柳,看到了水榭中三道修长身影,醉卧栏杆,月光静好。
  白衣萧羌,红衣萧逐,紫衣洛同衣,这三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齐聚一堂,谈笑风生,风流的倜傥萧瑟,绝色的俊美无双,疏狂的那个,偏偏落拓中带了一种介于男女之间的阴柔妩媚。
  洛同衣今日好歹算是知道自己是以藩王身份入京的,而他显然还不打算挑战大越君臣的心脏承受能力,没穿一向钟爱的女装,而是一身紫衣翩然,衣袂轻飞,长袖拖曳,漆黑的发上压着切云碧玉冠,此刻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捧着玉钟,站在御前一片暖黄烛光下,俊秀面容似笑非笑,真个是风流天然一段风度。
  海棠望去,看到他端着酒杯,风情万千的向萧羌挨了过去,在他耳边说些什么,眉眼风情婉转,竟生生压过了旁边捧杯的宫女,萧逐端着玉杯看热闹的靠在栏杆上,刹那间,水榭里居然安静了下来。
  有微微灯火摇曳,远处乐伎演奏的乐声隔着水声风动,分外雅致。芙蓉纱罩的昏黄光影里,洛同衣又说了句什么,萧羌大笑起来,就着洛同衣的手喝了这一杯。
  看他就范,洛同衣轻轻跳开,轻轻巧巧就坐在了栏杆上,衣袖翩飞,映着水面波光粼粼,有一种奇妙的美丽。
  萧逐靠坐在他旁边软榻上,手里勾着一只玉杯,玉冠已丢到一边,一头宛若流泉的发披散在红衣之上,眼角薄红,异常美丽,此刻,他让洛同衣低头,在依言弯腰侧耳的青年耳边,萧逐说了句话,洛同衣笑了起来,左右看看,忽然足尖一点,离水榭而去,紫色华衣随他身形而动,如同一只翩飞的紫色蝴蝶。
  他立刻又掠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管乐伎用的玉笛,他把玉笛朝萧逐一抛,那红衣青年一笑,横笛就口,清越笛声便惊破水榭之外朵朵睡莲。
  洛同衣长笑一声,水榭里忽然就有剑气纵横。 
  腰间长剑出鞘刹那,他曼声而唱,声音柔和动听,。 
  水榭之中,白衣斜靠,红衣奏乐,紫衣剑光如电,舞的正是一阙《破阵子》。 
  洛同衣长袖翩动,衣上有隐约云纹直欲冲天,于俊秀华贵之外,更多了一种清狂落拓,舞到淋漓,他忽然一笑,剑光一收,人已掠出水榭!
  洛同衣轻功极好,人在空中犹能折腰回身,萧羌只看到他极优雅的在湖面上一掠,眼前人影一闪,他已回了岸上,手腕一转,剑光凛动之间,一朵雪白睡莲已缀在剑尖,递到了萧羌面前。
  有风动莲香,夜风泌凉,萧逐一线笛音抛高,长长的红衣在风里漫卷,如同正在舒展花瓣的红色莲花,洛同衣一阙词也唱到尾声,“……吴钩映雪春秋洗,一唱天下无人敌,马叩潼关急!”几句之间金戈铁马,却偏又柔软在了萧逐笛音淡淡之中,萧羌靠在软榻上,白的袖,黑的发,掩住了半张清雅面孔,一双多情温润的眼睛里多了一层淡淡暖意,直到眼底,他含笑,取下剑上的白花。
  洛同衣看着他,慢慢屈膝半跪,对他行以藩王见君之最敬之礼。
  萧逐也跪下,两人一字一句的说道:“陛下所愿之事,必将心想事成。”
  这时四周极静,那两个男人连声所说的话,海棠听得一情二楚。
  此时距离大越以东陆第一强国身份君临东陆,尚有十数年时间,而此时,从那两个跪倒在萧羌面前的尊贵亲王身上,海棠看到了那个遥远的未来——
  
  她喜欢上的,就是可以让这么优秀的男人们为之效忠侍奉的君主。
  远远痴痴的看着,海棠心里一阵甜蜜,同时,却又有一股微妙的酸涩盘旋而上,渗透入了那甜美之中。
  沉寒侧耳仔细听着,觉得有些冷了,伸手轻轻拉了拉她,海棠摇摇头,示意她先走,沉寒想了想,便带着宫女走了,水榭边便只剩下海棠一个人驻足而看。
  洛同衣一曲舞罢,向这边偶然瞥了一眼,看到了躲避不及的海棠,笑了起来,俯身对萧羌说了句什么,萧羌也看向她这边,轻轻一笑,便向她走来。
  那素衣黑发的男子,碎花踏月,向她而来。
  他来到她身旁,展开披风,把她娇小身躯裹了进去,带着热意的双手怜惜的抚摸上她被夜风吹得微冷的脸颊,语带怜惜,“……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既然来了为何不去水榭见我?同衣阿逐都不是外人。就算不去,多穿件衣服总是好的,冻着了怎么办?”说着,他叹息着拥抱她,胸中柔情让他声音都温软了起来,“你要是病了,难过的岂不是我?”
  这男人总是这么温柔,温柔得让她不可思议。
  她抬头,伸手环抱住他的身体,脱口而出,“我不要离开你了,我手边其实还有一瓶少司命,至少还能让我在你身边多待一段时间。”
  听了这句,萧羌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柔软如一缕春风。捧起她的脸颊,他把一个吻落在了她唇上,声音柔和,“海棠,我不要朝朝暮暮,我要长相厮守。”
  这一瞬,她除了抱紧他,吻上他的嘴唇,还能做什么?
  
  太后起驾离京定在了五月二十,作为护驾的先驱队伍,洛同衣和萧逐天还没亮就带着卫队离开了,太后的车驾是再略晚一些启程的。
  所有后宫略有位份的嫔妃都奉旨送太后出行,萧羌亲自到长宁宫去恭请母亲,他带了沉寒和海棠去见太后,花竹意是今天负责典礼的官员,便单独一人候在了院中。
  见他们三人进来,太后屏退了所有人,她看看海棠,再看看沉寒萧羌,问道:“羌儿,可都布置好了?”
  萧羌知道她问得是什么,颔首,“后宫之内诸家权贵势力还未完全平衡,要除掉首恶,还要一段时间。”
  太后点头,“只小心别再让她多害人。”
  萧羌点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海棠。
  把这个细节收入眼底,太后不动声色,在心里把自己先前做的那个决定掂量了掂量,她开口:“羌儿,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你必须据实回答。”
  萧羌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点了点头,“儿臣知无不言。”
  太后闭了下眼睛,开口,“……羌儿,你告诉娘亲,杜昭仪身上的剧毒‘荷带衣’到底是谁下的?”
  太后问出这句话的瞬间,海棠瞪大了双眼,萧羌如遭雷击,他身体微微颤抖,说不出话来,心底一片无边无际的惶恐。
  她知道!母亲居然知道!
  不,他随即惨笑,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宫里能有什么事瞒得过她去?
  一刹那,心底百转千回,萧羌下意识的去看海棠,正好看到那个少女张着一双大眼无措的向他望来,在眼神相对的一刹那,少女眼底一切色泽希望悉数退去,只剩下一片灰烬的惨白。
  不用回答了,海棠从他眼神里看出了答案。
  她这时候便痛恨起自己和萧羌的默契。为什么她能读懂这男人眼里哪怕最小的一个细微变动?为什么她就是能看出来他的一切变化?
  脸上的血色一刹那全部退去,海棠颤抖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瞬间世界崩塌,萧羌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碰触她,却在中途自己慢慢的放下手,慢慢的垂下眼,然后慢慢的答了一声:“是我……”
  害自己苦难如此,害自己性命朝不保夕的,原来便是他!
  海棠心口一疼,只觉得从胸口往上泛起一股腥甜,如同利刃,一路切割开她气管五脏,把她剖为两半,慢慢撕开。
  原来是他——怎么能是他——居然是他!
  于是,海棠的世界也溃不成军,成就碎片纷乱。
  昔日一切点点滴滴甜蜜过往,此刻全成鸩酒,连一个碰触都变成腐心蚀骨的剧毒,直烂到人的魂魄里。
  “好,我知道了。”她清楚的听到自己这么说。
  海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冷静。
  萧羌放开了手,海棠看了一眼完全呆住的沉寒,又向太后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沉寒下意识的反手想要拉住她,却什么都没有抓住,她和海棠擦肩而过。
  那一刻,沉寒清楚的知道,什么注定毁灭,她挽救不回。
  她慌张的向萧羌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提起裙子追了出去!
  萧羌却不动,他只是沉默看了片刻海棠的身影,随即转头看向了自己平静自若的母亲,他开口,声音干涩难听,他非常非常困难的问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她安之若素,答了一句,“她太危险,影响你的判断。羌儿,我刚才已经判断,她不仅仅会是你心上的伤,还会是制造那个伤口的刀。”
  萧羌听了,身子抖了抖,忽然惨笑。
  太后惊动一下:她从没看过自己坚毅隐忍的儿子露出那样惨淡的笑容,她刚要开口,却听到萧羌以那样轻,轻得仿佛呻吟的声音吐出一句话:“……来不及了……母后……来不及了……”
  转身,他追了出去,太后想唤他,但是看着那道毫不犹豫的背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
  双手紧紧拢着,她转着袖子里一串水晶佛珠,眼前却一切都模糊了。
  只剩下儿子那道追着阳光而去的身影。
  
  海棠走出殿门,笔直的向花竹意而去。
  到了长昭的贵族,如今大越的三品中书副令面前,她站定,向他伸出手,说了三个字:“带我走。”
  “海棠!”萧羌厉声喝到,抢步到了她面前,刚要伸手去拉她,花竹意一闪身,挡在了两人之间,一张总是笑盈盈的脸上,失去了笑容。
  他没说话,只是隔开两人,萧羌的指尖只差一点,便触上海棠的肌肤,却最终,咫尺之遥。
  海棠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唤她一样,一动不动,萧羌低低的问了一句,“不肯原谅朕吗……”
  “换作是你,你肯原谅吗?”平静的回答,“陛下,我很多事不介意,但是,有些事情,我终不能原谅。”
  他深吸一口气,“……是的,我断然不肯,但是……”
  他话语为竟,她没有说话,却也没有走,仿佛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萧羌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痛不可抑,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住心口,低低道:“……我可以不放你走的。”
  她终于回头,“你不会的。我信你爱我,所以,你不会的。”
  他无言以对。
  然后,海棠笑了起来,她笑得温柔甜美,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背后,她第一次面对面的告诉他一句话,
  “我爱你,萧羌。”说完这五个字,仿佛终于有什么情绪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崩裂碎落,她伸手抓住了萧羌的手腕,指甲几乎抓到他的肉里,然后便有眼泪从那双明媚的眸子里滚落,落在了他的指尖。
  “所以,我不原谅你。”
  说完,她转身而去,脚步虚浮,几乎走不动,花竹意以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追了出去,萧羌只觉得指尖一路滚烫,直烧到心里,痛不可抑,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沉寒扑到萧羌怀里,用力扯着他的袖子,急声道:“陛下,快追!快些追!能追回来的!”
  萧羌被她摇晃得有些恍惚,再望去的时候,那道娇小身影已没入了宫门之中一片浓黑的阴影里。
  那一瞬间,家国万里,争霸天下都成了虚妄,他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她离他如此近,伸手就可以拥入怀中的距离,追不追?
  追不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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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萧然渡(全)
 外传萧然渡

    德熙三年,长昭兵犯永州,平王拒之,两军相峙于渡,渡名萧然。

    大江之上,烟雪肆卷。

    天低云迷,昏黄暗淡,落雪如毡,一条大江横亘于苍茫天地之间,无边无际,无来往复,仿佛开天辟地之初,盘古那一击之下的斧痕。

    云林江前,铁戈铜戟,百战金甲,大越的十万大军屹立风中,筑成卫国铁壁,除了偶尔的马嘶,偌大的军阵中,只能听到战旗烈卷之声。

    深红战旗,犹如血染,一个银勾铁画的漆黑“萧”字在血红战旗上张扬翻卷成触目惊心。

    旗下,有人白马银枪,金甲红衣。脊背笔直,在风雪中犹如一杆笔直的枪。

    军是风神,威震东陆,大越第一铁骑的风神军。

    人是箫逐,垂翼遮天逐云凤,剑起凤鸣天地动,大越第一的勇将。

    他的对面,却是十年来东陆公推的第一名将所率的十五万铁血之兵。

    长昭赵亭,生平未逢一败;虎龙之骑,蹄下从无生灵。

    箫逐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远方,慢慢的。慢慢的,小心的,小心的控制着自己每一口呼吸。

    嗓子里有一股还没有燃烧起来的硝烟味。

    “殿下……”有人开口,他只摆了摆手。

    “没到时候。”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冻结了的金属溶液,比这天气还冷。

    还没到时候。

    他再次多自己说,松了松手,复一点儿一点儿再度握紧了掌心那杆银枪。

    带着护套的指头抚摸上冰冷的金属,他所熟悉的触感一点一点儿再度熨贴了肌肤。

    他媚攥紧,紧到隔着护套都能感觉到枪杆上镌刻的纹,他仿佛要把胸膛里所有气息都吐出来一般,深深的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还没到时候。

    他安抚着胯下喷气的白马,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面颊上能感觉到风刀子一样锐利的刮过去,生疼生疼,风里的雪似乎都有了刀锋。

    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片刻,他睁开了眼睛,那双明明生的那么妩媚却偏偏有着名剑一般锐利的眼睛冷漠的看着江对面黑压压的人群。

    还没到时候。

    忽然便想起了少年时候对于赵亭的印象。

    有午后的阳光,那个伫立在一片飞中的青年笑得温煦一如日阳光。

    于是,掌心里的枪松了一松,随即又紧,比刚才更紧。

    赵亭此时正在斟茶。

    赵亭有一双秀雅得仿佛少一般的手。

    指甲圆滑,指尖温润,白皙,犹如最上好的白玉。

    几乎没有人相信这是一双武人的手。

    正如第一次看到赵亭的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脸苍白,文雅秀弱,不良于行,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的男人是长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神赵亭。

    他现在十分专注,仿佛手掌下这红泥的小壶就是整个战局。

    叶翩然也很专注,长昭的摄政驸马看着他掌下红泥小壶的姿态也仿佛那就是整个战局。

    赵亭纤瘦的手腕一个漂亮的凤凰三点头,淡碧的茶水注满薄胎的瓷杯,半透明的杯壁便渗出一点恼人的绿来。

    叶翩然端起杯子,一看二嗅三品,闭目凝神了一会儿才淡道:“好茶。”

    绢白的帕子掩了唇,赵亭轻咳了两声,才的说:“可惜水不好。”

    “……云林江江心之水号称天下第一。”

    “可惜此时隆冬,不易取水。”淡淡说罢,赵亭又是掩口一阵轻咳,咳完,纤白手上的丝帕已有了淡淡的血红,他视若未见,只仔细小心的叠好,收入袖中。

    “……时候未到?”叶翩然剑眉一挑。

    赵亭向后靠去,闭上眼,舒展开的眉心有一痕淡淡的皱纹,“时候未到。”

    “为何?”

    “未沸之水如何泡茶?”

    叶翩然忽然恍有所悟,他一拊掌心,“云林江尚未冻实!对了,萧然渡渡口狭窄,军船进攻几乎不可能,元帅是要等云林江结冰,强渡萧然!“

    赵亭却一笑,他笑道一半,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半弯起来,被白裘包裹的脊背上凸起的纤细肩胛骨,仿佛一个阳刻的八字。

    “翩然,你在为政方面胜赵某千倍万倍,行军打仗,却是赵某有所擅场了。”

    他忽然便笑了,忧郁而温和,让人联想起初秋傍晚太阳旁边菲薄的云层。

    “我在等,萧逐也在等。只不过,他在等冰层结实,我在等……冰层看起来结实……”

    说完,他疲惫的叹气菲薄苍白的唇角弯着一个淡淡的笑容。

    萧逐萧逐,且让为师看看,你到底学到了我几成的本事。

    闭上眼,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萧逐的时候。

    那时他才刚刚二十岁,那个孩子七岁,已经有了日后容颜的初笔。

    小小的孩拙在夕阳里,穿着长长的红衣,一步一步,慢慢行来,分拂柳,下摆拖曳在城的金砖上,有如画的眉和一双眼神清澈,形状妩媚的眸子。

    然后那个孩子被领到他面前,大概是因为那孩子太漂亮了的缘故,他第一反应是头疼:权贵的子嗣多半骄横,何况是这样一个漂亮,备受宠爱的皇子呢?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一个刁蛮绣枕头的觉悟,那个孩子却规规矩矩的跪倒在地,三拜九叩,行拜师大礼,接着那双星子一样的眸子抬眼看他,清清脆脆唤了一声,“师尊。”

    然后呢?然后就是他倾心相授,然后就是他功高震主,被迫千里逃亡,九族被诛,逃亡之中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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