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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劫为神txt-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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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主,那个奴隶,真不值得您对他这样的好,别太上心了!”
  “奴才不忍心瞒您,多留意点他!白天的时候,有句话没说出来:奴才亲眼所见,他与天上人间的妓(晋江)女不清不白,纠缠不清,远没有您想象中的那样干净!”
  “那不可能的,你定是认错了人,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形影不离的!”
  “玲珑指天发誓,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冤枉了他。奴才还特意过去问了,他吃里爬外,拿着您给的银子去捧红官人,无耻至极!”
  “你胡说,我不相信!”
  “贱奴,只是会走会动,会说话的物件,与畜牲一样,只有本能和欲望,根本没有真心!他可以千方百计地奉承您、讨好您,博取您的欢心,对别人也同样可以!”
  “骗人,你那是对奴隶有成见!我认识容止很久了,他不是那种人!”
  “奴隶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人’,尊主要是不信,可以随便拉谁来问问!不需要很多的诱惑,只要一个馒头,半块碎银,就足以让他们去做任何事!不管多么难以想象,令人恶心作呕的事情,只要稍微给点打赏,贱奴们都会争先恐后的打破头,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廉耻’!尊主不要被表象迷惑了,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就真的拿他当人看;那些贱奴就算拾掇得再体面,装得再像,也改变不了骨子里头带出来的下(晋江)贱!也就偶尔拿来解解闷还可以,实在犯不上认真!”
  “容止才不是你说的这样,他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与你我一样,不是畜牲、物件,不许再这样说他!”
  “尊主,您太善良了!话奴才已经说到了,听不听在您。但容止与慕堂主如何的眉来眼去,尊主总该看得一清二楚吧?”
  “他说过,他与慕雪之间,只是师徒!”
  “哈,师徒?一个奴隶说的话,尊主也能够相信?”
  “对,只要是从他嘴里面说出来的,不管多么荒谬,我都乐意相信。”
  “那个小公主呢?”
  “那是……”
  “尊主,您还是听听外头那些人都是怎么传的吧,何苦要这样犯傻,执迷不悟?为了一个下(晋江)贱的浪荡货损伤了名节,得罪了阁主,真的不值得,而且他也不配!”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望着远处那一线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星若狠狠的甩了甩头,想要将满脑子的疑惑驱赶出去。应该信任他的,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吗?彼此的诚实和毫无保留,是最最基本的尊重,不要乱起疑心!
  可是,他真的诚实吗?甚至于,他对自己有情,有爱吗?
  好可悲!翻来覆去地想了一整夜,答案却还是一样:不知道!
  容止他好神秘啊!看不清,也猜不透,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有什么目的?不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有没有自己一丁点儿的位置,甚至于,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着谁,真是可笑!
  努力的劝说,要自己闭目塞听,反复告诫自己应该去盲从,去信任,可是终于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林慢慢的站起了身,鬼使神差一般的施起了隐身术,一步一步地向着慕雪的住处走去,脸上带着执拗的希冀,没有血色。
  寻遍了慕雪住的地方,没有找到他的身影。站在最后一间,属于慕雪的卧房门口,星若的心咚咚跳得像是在擂鼓!容止受了很重的伤,天还没有亮,瓜田李下,男女授受不亲,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此时都不会在里面的,也不应该在里面的!
  刚下完雨的秋天太冷了,手指冰凉微颤,僵硬得不听使唤,连续三四次都没有打出正确的结印,小林对自己说:再尝试最后一次,不成功就回去,那是天意!
  忽的一下,眼前一花,场景发生了改变。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一直也没有成功过的穿墙术居然灵验了!八仙桌上面,小儿手臂粗细的烛火还没有燃尽,半明半暗的苟延残喘着,述说着激情过后,芙蓉帐暖的呢喃。半空的酒壶,打翻的夜光杯,流淌了一地的琼浆玉液,还有地板上面,东一件西一件,被随手丢弃的锦缎衣衫,满目凌乱!
  好眼熟啊,一定在哪里见过!
  默默地盯着椅背上随意搭着的白色男士中衣,小林见到正前方的地板上突然多出了两滴水渍。细密、精致的漂亮阵脚,妥妥帖帖的用了一朵淡黄色的小菊花,把原本丑陋不堪的缝补痕迹遮掩的完美如初,那是自己两个晚上挑灯夜战,熬花了双眼的得意之作!
  执拗的女孩抹了把眼角,心存着最后一分侥幸和期盼,如同赴刑场一般一步步地绕到了屏风后面,意料之中的残酷现实,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面前!
  挂着紫色绫幔的豪华大床上面,满眼俱是肉色,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但女孩子横陈的玉体,□的肌肤胜雪,凝结着耀眼的青红,遍布全身的激情痕迹,很明显地说明了一些事情!
  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样有修养的暗自离去,又是怎么样淡然镇定的走回了自己的住处。总之,星若一度以为自己会哭闹,会不甘,会愤怒,会咆哮,而事实上,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连眼泪也没有再流下,只静静地回到了房里,静静的脱了外衣躺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然后,整整三天了,没吃没喝,不动不语,没有讲过一句话,也没有下过床,如同一具断了线的木偶一样。
  “尊主,尊主?”紫情今天第十二次的进了这个房门,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伸出手轻轻推了推脸冲墙躺了几天,动也不动的女孩子,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气,“您这是练得哪门子仙法啊?不吃不喝的,眼窝都陷下去了,人瘦了一圈!您再这样下去,奴婢可担待不起,不得不向阁主大人据实回禀了。”
  “我没事儿,不必禀告任何人。”沉默了许久,直到紫情摇了摇头,转过身正欲离去,那位要命的主子竟终于有了反应!
  “尊主,您……”
  “本尊在辟谷练功,已经大功告成了。”随口混说了个糊弄鬼的理由,星若撑着手臂勉力坐了起来,顺从的由着婢女搀扶着架到梳妆台前,手脚麻利的开始打理,两眼空洞无神,仍旧半死不活。
  “启禀尊主,奴婢名叫紫情,是来代替霜吟近身伺候您的!”
  “嗯。”
  “启禀尊主,由于皇太妃薨没,全国上下按律守孝七日,皇上颁下圣旨,登坛敕封国师的大典延迟到八月初八辰时,请您提前做好准备。”
  “嗯。”
  “启禀尊主,这三天,太子殿下来探望过四次;阁主前天来请过安,见您睡着,就没有进来打扰;萧堂主和慕堂主也都各自来过两回。”
  “嗯,谢谢,你出去吧,我还想睡。”
  “这……,是,奴婢告退!”紫情皱着眉头示意性的蹲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再多说,转过身大步离去,心里默默的郁闷着。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是有什么样古怪性子的奴隶,就有什么同样古怪的主子,这两个人的脑子都有毛病!
  虽然有他的衣裳,但他的人并不在房里,也许,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自己多疑,冤枉了他而已!一定是的,容止说过的,他不需要感情,不想与任何人有情感上面的瓜葛。任何人,包括了自己,当然也包括慕雪!他们两个没什么的,没有眼见为实,更没有捉奸在床,凭什么只听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枉自猜疑?不会的,我要信任他,要信任……
  还是那句土得掉渣的老话: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转眼,万年历就翻到了八月初七的一天。正午,大典前夕。耀眼的阳光铺洒在地面,晒得叶子打蔫儿,还有几分未退的溽热。这样的日子,让人身上忍不住犯懒,大丧之期,有身分的贵人主子们也没兴致玩乐了,一个个窝回去睡美容觉补眠;太监、宫女和里里外外的各色人等也都乐得清闲,不知道猫去了哪里偷闲,诺大宽广的行宫之内忽然空旷起来,难觅人踪。
  几天都没有出过门,身体已经不适应阳光的温度了。原本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儿,顺着林间的小路慢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徐徐的浑身腾出汗来,脸上也逐渐生出了几分红晕,积攒、拥堵在心头的大量负面情绪,似乎也随着胸口的微微起伏,一点一滴的慢慢消散在了带着秋日味道的空气里面。
  “小白,大中午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边掏出随身带着的丝巾轻抹汗水,一面向着熟悉的身影走去,好奇的翻看着他脚边摆放着的一个个巨大箩筐,和里面呈放的不知名药材,“煮了好大一锅药呀,这是要给牛治病吗?”
  “扑哧~!”优雅内向的大丫头沈秀一时没有忍住,失态得笑出声儿来,羊脂般的细腻脸庞上飞起了一朵羞怯的红云,“给林姑娘请安,奴婢失礼了!”
  “秀儿,给林姑娘上茶!”淡黄色的太子常服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躯,领口随意的微敞着,露出小半个胸膛,汗水一滴滴顺着发梢流淌,脸上一道道黑灰。而主人似乎毫不在乎,仍旧乐呵呵的朗笑着,继续挥舞着两米多长的粗大棍子,卖力的搅拌着搭在火上,足有半个人高的巨大药锅,回头认真地答道:“当然是给人治病的!大旱刚过,天干物燥,各地饥荒未解,老百姓们成群结队的四处逃荒。灾民聚集在一起久了,疫症就会横生,这两天出门瞧了瞧,附近好多地方都正在流行鼠疫和疟疾,不少人死于非命!恒身为太子却束手无策,实在没脸面对父皇和天下百姓,也只有杯水车薪的出这么一点儿绵薄之力了!”
  “姑娘请用茶!”温婉可人的女子秋瞳似水,身上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凉舒爽,低头浅笑,盈盈闪动的眸子里面,漫溢着仰慕的深情,莺声燕语,说出来的话半嗔半恼,“爷还要怎么对得起百姓呀?堂堂的监国太子,不但刻薄自个儿,当掉贴身的物件去换钱,连底下人的月钱都拖欠着,平白四九城的跑了个遍,搜罗到这些个劳什子回来。天天弄得灰头土脸的回来,哪有几分皇族贵胄的身价,也不怕被下头的奴才笑掉了大牙!”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国难当头,匹夫尚且有责,本王如何能够安枕无忧?乐意笑的,便随他们敞开了笑去!知会一声:欠下的银两,本王日后定会连本带利的偿还!不愿意留下的,也不必勉强,我有手有脚的,并不需要人来伺候。”
  “听听,听听!林姑娘来评评理,这哪儿像位爷说的话啊!”沈秀轻啐了一口,佯恼道,“合该奴婢跟着爷受苦,欠了咱们兄妹多少例银,爷可还记得清?哼,小极早就替您填上窟窿啦,下一回可莫再作这些受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了!”
  “我也来帮忙!”
  “嘿~!咯咯,一对儿的痴人!”看着星若大咧咧的摞胳膊、挽袖子,跳起来帮忙,一脸的兴致勃勃,沈秀不由莞尔,微白二人一眼,轻声笑骂了一句默默走开。
  ——————————场景分割线————————
  “小容!你也不看着点儿,再切下去,就切到手指头啦!”慕雪轻恼着拧了一把心不在焉的容止,幽幽叹了口气,抢过了他手上拿的药材,眼神瞟了瞟窗外,“傻呆呆的,瞧什么呢?”
  “没什么,走神儿了!”容止霍的一下站起来,轻轻的用身体挡住了慕雪的视线,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似乎有些慌乱,“嗯,今天的阳光正好,那个,我去帮你把切好的药材晾到屋顶上去晒干!”微微欠了欠身,并没有等待女子的回答,似乎有些急迫的落荒而逃。
  “唉……”慕雪没有拦着他,探身往密林深处望了望,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高高的屋顶上面,满满当当的摞着盛放着草药的竹篾。
  孤零零的一个身影蜷坐在中间,呆呆的望着远方出神,益发显得凄清落寞。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叩进了大腿上的伤口,浑然无觉,阵阵淡淡的腥甜味道弥漫在一片浓郁的药香之中。目力所及处,清晰地见到静静流淌的小河边,一对青年男女,琴瑟和鸣,谈笑风生,好一幅和谐美好,郎才女貌的绝配画面!丰神俊朗,阳光帅气的太子,也许,真的更加适合她一些……一抹自嘲、凄楚的苦笑,慢慢的凝上了嘴角眉梢。
  ————————那一夜,月朗星稀,风凄雾冷————————
  “下奴叩见阁主。”
  “喝了它!”一碗黑浓的药汁粗鲁的递到鼻尖前,浓烈、腥臭而几分熟悉的味道。萧桐的脸上,分明写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居高临下,一个字也懒得多说。
  “是。”顺从的接过药碗,眉头也没皱一下,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正欲一饮而尽,手臂却被慕雪按下拦截。
  “小容,你可要想好!”无视萧阁主凛冽如刀锋,几乎可以杀人的阴冷目光,慕雪的眸中含泪,心里揪心疼痛,一汪秋水中写满了不忍。眼神瞥向一旁,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哽咽,发出的声音却疏离而冷酷:“从修罗堂出来,容止,你应该十分清楚这碗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但本堂职责所在,还是有必要向你交代清楚。”
  “碗里的药汁,叫做‘无忧散’。顾名思义,喝下它便可安枕无忧!换句话也就是说,你一旦服下了这个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子嗣,没有机会传宗接代;不论如何徜徉欲海,都不可能令女子受孕,不再算是完整的男人。你要考虑清楚,不是非喝不可!阁主额外开恩,给你机会选择另一条道路:主动离开她,回来阁内任职,调任南方分坛坛主,有生之年,永远不再回京城,不再与她见面。阁主不会公开你的官奴身份,幸运的话,你可以如平民一样有尊严的生活下去!”
  眉梢上挑,英俊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柔和的笑意,却没有言语。轻柔而固执的推开了慕雪的手,一仰头将黑乎乎的药汁全数饮尽,恭恭敬敬的将空碗放回了原处。
  “小容,你……你傻啊?!”慕雪阻拦未及,徒劳的伸着一只玉手,指尖微微颤抖,凌空坠落下两滴透明的珠泪,“为什么,值得吗??”
  “是我劫她过来的,就有责任,送她回去……”
  淡定如初,笑容不改。
  ……
  八月初八,神坛之上人头攒动,却一片肃穆,鸦雀无声。
  “吉时已到,恭迎国师仙驾……!”
  “呜……,呜……”低沉的号角,伴随着鼓乐齐鸣。
  晴朗的天空,骤然自远方压过一片乌云,七彩的霞光自天边云缝处柔和的绽放开来,亮紫色的闪电划过天空,一条黑色的巨龙翻腾着游弋而来,清泠的龙吟刺痛了每个人的耳膜。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天空中难得一见的异景所吸引,翘首企盼着女神御龙而落的时候,隆隆隆,几声震人发聩的重鼓点马上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只见远处仿佛凭空出现了一队銮帐,八名光(晋江)裸着脊背的壮汉,整齐划一的肩抬着一架由大床改装的,颇具西欧古典风格的豪华仪驾缓缓走来。漫天的花雨凭空降落,源源不绝,四野弥香。汉子们脚下所踏之处也惊现出神迹:他们每走一步,原本铺设的青石板路面就消失不见,幻化成五彩斑斓,流光溢彩,形状各异的发光晶体,尖锐的棱角刺入了抬轿之人赤(晋江)裸的脚掌,随着步伐的行进带起一串串血花,与脚踝上叮铃铃作响的铜铃交相辉映,散发着一股诡异而神秘的妖邪气息。
  来到近前,猩红的纱幔无风而起,暴起的黄沙刮迷了每个人的双眼,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一身黑色绚丽礼服的少女袅袅婷婷的傲立在巨大的场地中央,犹如神邸!
  只是袭地的玄色轻纱散发着点点星光,领口大大的开着,裸(晋江)露出如羊脂白玉一般的香肩,姣好的面容上凝结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狂傲、邪媚而妖娆,同时散发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神韵!斜插入鬓的眉峰凛冽而高贵,眉心正中钿着一朵仿佛正在滴血的妖娆红莲,深不见底的双眸却显出几分慈悲,类似悲悯的望向神台下的众人,声音不大,却仿佛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直达到脑海深处。
  “从即日开始,本尊的神芒将普照在辽国的每一寸土地。只要尔等虔心侍奉,忠诚笃信,天下就没有人会再挨饿,没有天灾人祸不能被克服!汝等是神的子民,是最高贵的民族,天底下一切的好处都是辽国的,辽人将统治这片大陆!”
  “现在,本尊就先赐予汝等三年的大丰收,以及这些食物作为见面礼,天下同庆!”
  话音刚落,黑色的巨龙腾空而起,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口,狂风四起,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宣泻而下。所不同的是,伴随着豆大的雨点一同落地,砸的人们头晕眼花的,并不是司空见惯的冰雹冰粒,而是大大小小的银白色活鱼!没有人见过的神物,通体洁白,肉质鲜美稚嫩,入口即化,甚至可以生吃!
  饥饿的百姓流着口水伏跪于地,争先恐后的一面抢夺,一面高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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