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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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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很难受,她说:“哥,不要再说了,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见。我有我努力的目标,但这和言希无关。他除了接受,还有拒绝的自由。如果他因为怕我伤心而不忍心和我分离,这已经和爱情有关。你不能说也没有理由说,言希不爱我。言希不是个善良的人,也不会因为我变得善良,可是他对我的方式却会让我常常错觉这真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这还不足以证明一些东西吗——”

    思莞却打断她的话,修长的指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忍心离开你,你会怎么想、怎么办呢?”

    阿衡低头掰着指头数:“如果他离开,那就是忍心。既然忍心,他指定……指定……也觉得没爱上我的可能了。”

    思莞却转头,认真看着她:“你呢,你会怎么样?告诉我。”

    阿衡呆:“失恋了会哭会喝酒会难受,这还用我告诉你吗这?”

    思莞却扑哧一声笑了,眼中有晶莹闪过,斯文却粗鲁地开口:“你妈的,跟你哥一个材料做的,金刚钻。”

    阿衡瞄他一眼:“你妈的。”

    温妈妈在家等儿子女儿的时候连打了两个喷嚏。

    张嫂在厨房从一捧糟坏了的笋干中挑干净能吃的,嘀咕着:“这都放多久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吃,早干吗去了?”

    言希心里并不清楚阿衡在生他的气。只是凑巧,他打电话到她们寝室时,小五都会很抱歉地说一句:“不好意思,阿衡在厕所。”

    他有一天打八遍,次次都在厕所。

    言希说这是尿频还是便秘啊?

    小五讪笑,都有都有。

    然后言希就知道了,阿衡大概很忙,忙到没空搭理他。摸着不存在的胡子感叹,孩子长大了,果然需要那什么,那什么私人空间啊。

    给云在发短信让他多多照顾阿衡,云在却发了个笑脸,一句话:“我还以为你有多爱她。”

    这语气太模棱两可,到底是讽刺还是开玩笑?

    如果是开玩笑该这么翻译,哈哈你爱她没有我爱她多啊;如果是讽刺,哼哼,你如果真爱她,还需要通过我来了解她的一举一动吗?

    两种解释言少觉得都别扭,于是吐口水,发了一句:因为你是云在所以我才忍你的,我告诉你小子。

    因为你是云在。

    真的。

    在温家见到阿衡,她同家人已经能和睦温馨相处,言希老怀安慰。

    只是孩子不搭理他,看见了,淡淡地说几句客套话,就钻到厨房、客厅、卧室,随便任何一个没他的地方。

    他忘了,也或者有些别的什么理由,反正没有提让阿衡回言家住几天的说法。尽管对阿衡来说,言家更像她的家。

    思尔笑:“你怎么这么残忍啊言希?”

    言希却弯着大眼睛,跟着少儿频道的布偶娃娃发疯,飙高音:“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阿衡捂耳朵,在铜火锅中添清汤,小声嘀咕:“什么啊,是一只没有尾巴,你以为你是复读机呢。”

    思莞绅士,不捂耳朵,却面朝着墙壁不停颤抖,眼圈都红了,被言希踢了一脚,附送一颗桂圆大的白眼。

    b市人到冬天爱吃火锅,再传统些的都喜欢吃烧炭的铜火锅。高高的烟囱,薄薄卷卷的羊肉片,一家人坐在一起,让人看了都觉得红火热闹。可炭要是买得不好,总容易冒黑灰,吃得人灰头土脸,有时候还爆个火花,吓得人心惊肉跳。但家里人爱吃,温妈没法,临过年总是因为挑炭忙活些日子,颇费心力。

    今年还算好,温父以前带的一个兵转业前专程来送了几袋好炭,说因为知道温副军的旧俗,虽然只是些便宜东西,但烧烤火锅都用得着。另外还拿了一个蓝布的包,说是整理的剩下的温副军的遗物。

    温母打开,是一个硬皮的厚重的日记本和几封未寄出的家书,其中一封,收信人是温衡。

    阿衡看了信,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抽屉的最底层,又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回信烧给了父亲,在他牌位前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嘣嘣响,听得思莞、思尔心惊肉跳,这么结实,这让后人很难做嘛。

    结果轮到他们磕头,咬牙死命地往地板上撞——爸,咱一样孝顺!

    站起身,一人脑壳上一个包,阿衡略胜一筹,思尔捂包斜眼:“自虐狂。”

    阿衡无奈:“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们跟我争个什么劲儿。”

    言希抱一个碗,里面几片涮肉,探了对大眼睛:“磕完没,磕完了都出去吃火锅,我上炷香。”

    三人默默让位。

    言希笑嘻嘻地把碗放到一旁,捻香,对着牌位磕了个头:“温叔叔,新年快乐,在天上少吃些肉,小心胆固醇。另外,您顺便保佑侄儿财源广进美人环绕排骨倒贴尤其心想事成吧。”

    二人黑线,一人青脸。

    年二十九,温家老人携一枚言姓外人刚吃完火锅,外面就飘起了雪。开始是小雪,到后来鹅毛,纷纷扬扬了一下午才消停。

    达夷小孩儿性子,雪刚停就拍了温家的门,拉着一帮人打雪仗。

    言希说:“我优雅人儿,一般不干这幼稚事儿——”

    话音还没落,阿衡就压实了一个雪球砸了过来,结结实实地盖了言希的脑袋。

    达夷、思莞、思尔三人大笑:“哟,优雅人儿。”

    言希拍拍脑袋的雪,龇牙,怒目:“笑毛。”转个身,笑脸没摆好,女儿还没喊出来,阿衡就憋足吃奶的劲儿又砸过来一个雪球。

    她站在白茫茫的雪中,有些距离,看不清表情。

    言希“靠”,心想我怎么着你了,回来十几天不给个笑脸就算了,还处处挤对人。我疼你疼到心坎上,丫就这么报答我啊?

    憋了一股气,甩手想离开,阿衡一个雪球朝着他后脑勺又砸了过来。

    言希彻底火了,团了一个小雪团朝着阿衡就砸了过去。

    达夷没看出俩人的猫腻,傻笑着“我也玩”,团着雪加入战局,左右俩人俩雪球,一人一个,不多不少。

    后来发现不对劲儿啊,他基本上属于单线,有去无回型的。两人根本不搭理他,脉脉拿雪球狠狠传情,你来我往热火朝天,速度、破坏性快比上*了。

    靠,太热情、太*了,受不了了!

    达夷捂眼,扭头对着思莞、思尔开口:“你看这俩,眼神直勾勾的,天雷地火啊。”

    思莞叹气:“是,都快打起来了。”

    思尔拽着达夷:“行了行了,先回去吧,看着俩弱智儿,我消化不良。”

    这厢,言希上蹿下跳躲雪球,跑热了,脸红得像桃花,额上出了汗,团实一个大个儿的雪球,狞笑着向前一阵跑,砸向阿衡。

    阿衡被砸中了鼻子,蹲在地上捂着鼻子,半天没起来。

    言希哈哈大笑,拍拍身上的雪,走近,半蹲,手撑在膝上,发上沾了星星点点的雪花,说:“遭报应了吧,让你坏。”

    伸出一只手想把她拉起来,阿衡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着他的胳膊一拉,言希重心不稳,整个人趴在了雪中。

    言希怒,从雪中拔出脑袋,侧身,头枕着雪:“我到底是怎么招你了,判人死刑也得给个说法不是?”

    阿衡言简意赅,轻咳:“三十万。”

    言希瞬间缩水一圈:“啊,三十万啊,三十万呢,从客观上讲,它对我,不是一个不能接受的数字;然后主观上,我没有六十万,也没有八十万,所以,它是三十万……”

    阿衡淡笑:“从客观上讲,你说的不是地球话;从主观上讲,你说的不是我这种人类能听懂的话。”

    言希冒虚汗,讷讷,半晌才开口:“他……你……你们……”

    阿衡微笑,仰头躺在他的身旁,头枕着双臂看着天,说:“我们很好,多谢言少您的三十万的关心。”

    言希不说话,鼻翼能闻到她身上松香温柔的气息,很久很久,轻笑:“我还是把事情搞砸了吗?”

    阿衡笑着,语气轻松像是开玩笑,手却攥着身侧的雪:“好吧,言希,我说真的,如果你敢亲我……嗯,嘴巴,我就原谅你以及你的三十万,怎么样?”

    她在赌博,甚至挑衅,这与她本身的温和毫无关联,但却是平静地撕开了心底的**,甚至自卑。

    言希愣了,沉默很久,才脸色复杂地盯着身畔的这个人以及这个人的……嘴。

    他知道有一句俗话:薄唇人,薄情人。

    阿衡的唇就很薄,还是时常在冬季带着些干燥的薄。可是,她可以去评选二十四孝最佳模范青年,和薄情显然没什么关系。

    她说那句话时,微微翘着嘴角笑了。

    她要他亲她呢。

    言希轻轻伸出了手,有些犹豫,滞了几个瞬间,轻轻用指抚到她的眉、眼、鼻,在她脸颊上摩挲徘徊,怜惜万分,却……迟迟不肯触碰她的唇。

    他的傻姑娘是个不知羞的姑娘呢。

    明亮的眼睛静静地毫不躲闪地看着他,却有失望悄悄闪过,她说:“言希我就知道你亲不下去,我就知道——”

    他想,你知道什么,又知道……多少呢?

    瞬间,却急风暴雨一般,狠狠吻上她的唇,疯狂地向内探索,舌头和她紧密交缠。

    他恍惚间,听见她的心跳,快要溺毙的缠绵温柔。

Chapter 89 从来未曾喜欢你

    2004年大年三十,温家很热闹。

    辛家爷孙、陆流、陈倦、孙鹏,不知怎的,像是约好了,一齐踏的温家门。

    情况很诡异,大家很忧伤。

    辛老扫了漂亮妩媚的陈倦一眼,稀罕,这是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但也不在意,只当是温家的亲戚,一声大嗓门:“温三儿,老子来了,快泡好茶。”大手掂着辛达夷,跟掂小鸡仔儿一样,大步走进客厅。

    辛达夷心虚,直冒冷汗。他拦不住爷爷一时兴起来温家过年的念头,但是知道陈倦必定在,两人关系又有些说不清,着实不愿让他和爷爷碰面。

    陈倦则是斜眼看辛达夷,边扇凉风边冷笑。前脚刚踏温家门,后脚陆流也到了。

    陈倦扭头,和陆流对视了半天,彼此装作不认识,相安无事,进了温家门。

    大家坐稳安生还没三秒钟,孙鹏顶着雪,走了进来。他笑眯眯地给温老、辛老拜完年,温妈嘴上惊喜着小鹏怎么也来了,心里却直犯嘀咕,几家邻居关系虽好,但还没好到到别人家蹭年夜饭的地步吧?当然,辛家和他们家关系亲密,陈倦一人在b市无依无靠,陆家有温家百分之三十的参股也就算了,可是这孩子算怎么回事儿?

    孙鹏把手上几大盒的礼物递了过去,都是贵重的保养品,说是孝敬温伯母、温爷爷的,爷爷让我给伯母、爷爷拜年。

    孙鹏的爷爷孙功和温慕新是棋友,关系不错但也只是不错,比起言勤、辛云良一个战壕爬出来的兄弟,还是差远了。

    咳,这个年,拜得有些早。

    孙鹏桃花眼一转,人精似的少年,他说:“本不该叨扰温伯母的,只是爷爷他们去看内部的晚会,那些东西我不喜欢,爷爷知道我爱凑热闹,便让我来您家。他说温家聚仙气儿,年轻人多,温爷爷喜欢小孩子,温伯母也最是温柔和蔼,我这才厚颜来了。”

    辛老连连点头,深表同感。他也不喜欢内部办的晚会,演员总是演些阳春白雪的东西,唱些不明白的词,拉些云里雾里的曲子。起初几年,新春犒劳功臣老将,他次次去,次次还没睡醒就散场了,被警卫员架进车里,一帮耍笔杆子的老东西笑了他一路。打那以后,任天皇老子请,也是再也不去的了。

    温妈捏了捏孙鹏的脸颊,笑了:“这孩子自小促狭,瞅瞅,说的话比那些亲姑爷到老丈人家的还周到。”

    大家大笑,点头说是。

    孙鹏看到言希,笑了,凑到他面前,眼睛明丽丽地朝阿衡、陆流身上转:“怎么样,好戏还没开演吧,我来得可迟?”

    言希爆青筋,想学马大叔,狮子吼一声你他妈给我滚!

    阿衡一整天却心情极佳,红着小脸儿,看谁都喜笑,招待客人,走到陆流面前,也只是笑呵呵地说:“您喝茶。”

    陆流也笑了笑,捏了个瓜子儿,在她面前晃了晃:“温小姐,这是花生还是葡萄?”

    阿衡弯了眉,像个小孩子软声回答:“瓜子。”

    众人下巴都掉了。要照阿衡的性格,肯定似笑非笑地顶回去:“您觉得呢?”这德行,八成跟谁谁有关……

    十双眼睛,戏谑的、恶毒的、暧昧的、忧心的、没表情的,齐刷刷地定在言希身上。

    言少脸皮厚,言少不脸红,言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又一一看了回去。

    吃完年夜饭,大家坐在一起看春晚。

    温妈倒了两个高脚杯的红酒递给温老、辛老,说是软化血管的,对身体有好处。温老连声摇头,说喝着没意思,不如白酒,温妈却软语哄公公都喝完了。

    辛老想起自己过世的儿子媳妇儿,眼圈都红了,唬得达夷走过去,又做鬼脸又翻跟头,连猴戏都快上了,才把爷爷逗笑。

    达夷抹汗:“爷,您怎么还越老越小了?”

    辛老笑骂:“滚,不孝顺的东西,你爷还没死呢你就三天两头地给我闹离家出走,我以后还敢指望你?”

    达夷讪讪,伸出一根指头:“就一次,什么时候三天两头了?”

    陈倦脸色黯了黯,轻轻地对坐在身旁看电视的阿衡说:“我不知道,别人家是这个模样的,早知道,我就,我就不和达夷……”

    阿衡愣了,不晓得怎么劝解。她明明知道陈倦和达夷已经逾越了朋友的情分,可是,又总觉得陈倦只是太孤单,所以并不忍心劝两人分开,想着日子久了,达夷和陈倦都再成熟一些,事情可能处理得更好。

    每一年的春晚,一群人唱唱跳跳的,就指着中国人多底气足。大家看电视也是看个热闹,图个气氛,心中也隐约清楚,2004年的春晚已经是聚了最多的人了,想见的不想见的亲呀仇呀的,总算是个团圆。有仇有劫的狭路相逢,背着人自个儿慢慢算也就是了。

    温母比旁人感伤得厉害些,看着言希,这个孩子也终归是个陌路人罢了。

    她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却还能比画出二十年前他仰着大眼睛抓着她裙角的样子,甚至还不到她的膝盖。他的声音满是稚气,他说:“姨姨,下次去儿童乐园,也带小希,好不好?”

    那双大眼睛,除了期待,还有忐忑。

    那时,思莞被她抱在怀中,好奇而天真地俯视着这个没有母亲的孩子。而小希把从美国寄来的糖果全部塞给思莞,笑得眼睛都是弯的,踮着小脚使劲儿拽思莞,说:“你下来快下来呀温思莞,我爷爷说爱撒娇的不是好孩子。”

    思莞最听小希的话,在她怀里乱扭闹着要下去,她便把思莞放了下来。那个孩子却狡猾无比,伸出了一双小手:“姨姨,抱,抱小希。”

    她愣了,抱起他,那个孩子几乎是迅速地搂住了她的脖子。小家伙眼里泛着泪,他说:“姨姨,孙鹏他说我妈妈不喜欢我才不要我的,他说你不喜欢我才不带我一起去儿童乐园的,我知道我妈妈不喜欢我,那你喜不喜欢我?”

    那你,喜不喜欢我?

    这句话,时空旋转,到了2010年。

    一个两岁的大眼睛宝宝学会了春晚里的一首怪模怪样的歌,对着她,拍着小手笑眼弯弯的,他唱,我可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恍惚间,二三十年,近乎半辈子,什么都没有变过。

    她却哭了。

    那个孩子用小手抹她的眼泪,噘着小嘴说:“外婆,你哭,你不喜欢宝宝。”

    她把那个孩子抱进了怀里,泣不成声,说:“外婆喜欢你,可喜欢你了。”

    这个流着她四分之一血液的孩子,终于成了属于她的孩子,如珠如玉,不会再被辜负,也不会再被伤害。

    他却踮着脚,抱着她的额头叭地亲了一口,像极了他父亲安慰人的样子,抚着她的头发说:“外婆乖,乖乖,不哭,妈妈说,哭,坏孩子。”

    她笑着把外孙抱得更紧:“别听你妈瞎说,你爸爸小时候就爱哭,可却实在是个好孩子呢。”

    2004年零点快到了,阿衡、思尔上楼清扫房间。家里的老例了,除旧迎新嘛。

    二楼两侧房间,阿衡、思尔一人一排。

    思尔扫到阿衡房间的时候,看到房间的抽屉没合紧,往里推却合不上,打开一看,原来最下层有封信卡在了木缝中。

    掏出了才发现,是父亲写给阿衡但未寄出的遗信。

    思尔想起父亲未给她单独写信,心里不禁有些嫉妒,嘟囔着:“亲生的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不疼你吗?爸爸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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