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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7年合订本txt-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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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的,打劫和被打劫的,都集中在闹市,至少也是在公园。我行走的荒野没有任何物质,是富人与穷人都不可能存在的地方。我自己也身无分文,无任何金银首饰,还不佩手机戴手表,真是一干二净心里宽啊!快活!

    原来樟树是春天换季,几科是一夜落尽枯叶,枝头却先孕花蕾。是那种含蓄的花蕾,摸摸,一手的樟木香,捡起地上的黄叶,闻闻依旧充满樟木香,遂拾得一捧,装进口袋,好生晒晒,岂不也是很好的天然熏香吗?快活!却可怜的竹子,换季是这样地难,叶片要一点点地枯黄,难怪潇汀馆的林妹妹,最难消受的正是春了。看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雅士生活原则,也是要因人而异的。几日不见,樱桃已经结出小果子,野苇子春风吹又生了。看大堆栈的建筑垃圾也有趣味,只要它们堆积得时间久一些,便有野草野藤悄然攀爬,默默展开怀抱,大有呵护的意味,便觉得草木真是有情意的东西啊!

    就这样,我每次甩手闲逛,都是快活的。回到家里,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说:“太好了!”是什么太好?我要说:是一切!是眼睛看到的,是手摸到的,是鼻子闻到的,是心里想到的。学会放弃身外之物,这就是好。一个人身外之物越少,精神空间就越大;物质越少,累赘就越小。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P6

凯沃尔基安:是仁慈医生还是连环杀手
罗 昶

    “他是天使!”“他是魔鬼!”这样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指向的却是同一个人——6月1日刚从监狱中获得假释的美国人杰克·凯沃尔基安。这位被美国媒体称作“死亡医生”、“死亡代名词”的人,自称曾协助大约130名病人实施自杀。

     当他走出监狱的那一刻,有人举着“杰克,我们很高兴你出来了”的牌子,但也有宗教团体继续将他称作“连环杀手”,对他的假释表示抗议。

     8年前,当凯沃尔基安被判二级谋杀罪入狱时,他白发苍苍,一脸慈祥。8年后,当他出狱,依旧是白发苍苍,一脸慈祥。没有变的,还有他在安乐死问题上所持的立场。


为宣扬安乐死而失业

     今年79岁的凯沃尔基安是密歇根人,小时候常常被伙伴们称为“最聪明的人”。虽然他是在传统的东正教教育下成长的,但很快他就发现,传统的宗教里充满了欺骗:“我意识到我并不相信他们所宣扬的奇迹,比如在水上行走之类的。”之后,他退出了教会学校。

     当他还在底特律医院当住院医师,研究濒死病人的角膜变化时,护工们就叫他“死亡医生”。“在那个医院,我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别人的笑柄”,凯沃尔基安后来在接受采访时这样说。回忆起当初的研究,他说首要原因就是好奇,其次是因为那项研究挑战了某种禁忌。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做实习医生时的一幕。一天,一个中年女癌症病人深深刺激了他:“她用那双深陷在眼窝中暗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的一口黄牙被她干裂的嘴唇包裹着,这张嘴就像是在对死亡发出带有讽刺的微笑。她的样子,仿佛是在同时恳求别人给她帮助和死亡。我暗自想象着自己帮助她心满意足地死去。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不论别人怎么说,医生协助下的安乐死或自杀,都是关系到道德和伦理的。”

     1953年,凯沃尔基安去了朝鲜战场,作为军医在美军服役15个月。从战场回来后,他开始发表一些关于安乐死的激进言论。1958年,30岁的他在一篇文章中建议对死刑犯人执行安乐死,并提议取出他们的体内器官移植到病人身上。两年后,凯沃尔基安又建议囚犯被行刑前进行医学实验。由于他激进的思想总是与其他医师格格不入,1966年,他不得不从单位离职。

发明自杀机器

     离开医院后,凯沃尔基安曾尝试做过商业投资,但最终以失败告终。20世纪80年代,当他再度回到医学界时,已成为一位高调的安乐死支持者。他极力赞成无痛苦地结束晚期重症病人的生命,并开始从实践上为病人选择安乐死提供帮助。

     1989年,凯沃尔基安发明了一台名为“Thanatron”的自杀机器,“Thanatron”在希腊语中的含义是 “死亡工具”。这台自杀机器的机械原理非常简单,操作者通过机械控制将生理盐水、麻醉药、毒剂先后注射进自己体内,整个机器造价不足30美元。

     整个20世纪90年代,凯沃尔基安一直试图推动辅助自杀的合法化。为此,他与司法部门进行了多次交锋。1991年,密歇根州政府吊销了他的行医执照,此后还曾颁布专门针对他的安乐死禁令,但他置之不理。

     一位名叫尤克的肌萎缩患者,成了凯沃尔基安的“同盟军”。尤克曾经拥有一个活泼美好的人生,可在50岁那年,被诊断出得了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这种病无法治愈,身上的肌肉会逐渐萎缩、坏死。生命对于尤克而言,已没有任何质量可言。

     凯沃尔基安通过注射方式为尤克实施了安乐死,并将整个过程拍摄下来。1998年11月,美国著名的电视节目《60分钟》播放了这段录像。录像带中,凯沃尔基安给尤克一句一顿地念了“自愿选择医疗协助安乐死声明”,确认尤克听清楚并签名后,他还建议尤克再考虑一段时间。尤克在他的再三劝说下,同意再等一周时间。可是第二天,他就接到了尤克家人的电话,尤克说不想再等了,他想马上就安乐死。

     在录像带中,观众们看到凯沃尔基安问:“尤克,你确实想要这样吗?”尤克答:“是的。”“如果你确认,就点头。”尤克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再在声明上签一次名并写上今天的日期,好吗?”“好的。”

     在这之后,凯沃尔基安开始给尤克进行药物注射。他首先给尤克注射了一种快速安眠药,在确认尤克进入睡眠状态后,凯沃尔基安给尤克注射了肌肉弛缓剂,让他的呼吸逐渐停止。尤克本来低下的头慢慢向后倒去,嘴巴渐渐张开。最后,一针氯化钾由凯沃尔基安注射进了尤克的体内。心电图上,尤克的心跳慢慢变成一条直线。

     此前,凯沃尔基安在辅助病人自杀时比较谨慎,他总是认真保存资料以向人们证明,他所协助的病人都是在自主意志下选择死亡的。另外,在协助病人安乐死时,他总是让病人自己结束生命。但这一次却不是,他是“在病人昏迷状态下,用药物将病人最终置于死地”。

     密歇根州司法部门根据这一点,再次对凯沃尔基安提出指控。这也是他第5次因协助病人安乐死而走上被告席。1999年,凯沃尔基安二级谋杀罪名成立,被判监禁10年。

我的一生是失败的

     “你对帮助尤克感到后悔吗?”

     “不。我怎么会后悔呢?这就像你问一个兽医,‘你对帮助的动物感到后悔吗?’当然不会后悔了。”

     今年6月3日,美国著名电视节目《60分钟》主持人华莱士,再次采访了凯沃尔基安。华莱士神情凝重地说:“尤克是一个人啊!可还是你杀了他。”凯沃尔基安反驳道:“他是人,可他是一个生活已经没有什么质量可言的人。”华莱士马上追问:“可你是那个判断生命是否值得保留的法官吗?”凯沃尔基安表情严肃地回答:“不,病人才是那个法官。”

     当年的审判开始时,尤克的妻子表示:“当我得知有人能帮他解除痛苦时,我充满了感激。我并不认为这是谋杀,我认为这是仁慈。”

     凯沃尔基安在法庭的总结陈述中,将自己与美国历史上著名的民权运动英雄马丁·路德·金和罗莎·帕克斯相提并论。他提醒陪审团,在过去,连饮酒和登记选举都是非法的,他呼吁陪审团从长计议。他说如果陪审团判他有罪,陪审团就将会受到历史的严厉审判。

     凯沃尔基安在监狱中的8年时间里,关于是否让辅助安乐死合法化,美国有三个州先后进行了投票,可三个州最后的选择都是“不”。直到今天,在美国只有俄勒冈州允许辅助安乐死。

     针对安乐死不被大多数人接受这个问题,华莱士在《60分钟》里问凯沃尔基安:“俄勒冈州的协助自杀法案实施已有10年,只有不到300人在这个法案下实施了安乐死,对于这么少的数量,你感到惊讶吗?”凯沃尔基安回答说:“我并不惊讶。相反,我认为,能有这么多人选择安乐死,说明人们已经能够理性地面对病痛和死亡,这也是一种进步。”

     2006年1月,美国最高法院经过投票表决,支持俄勒冈州一项允许医生帮助绝症患者结束生命的法律。据悉,当时的美国最高法院9名大法官中,有3名曾经身患癌症,还有一位大法官的妻子是一名癌症患者咨询师。这些经历让法官们体会并理解绝症病人的痛苦。

     在采访的最后,华莱士对凯沃尔基安说:“你是个快乐的人,对吗?”凯沃尔基安正色回答道:“我很满足,我正在做我认为重要的事情。就像英国作家萧伯纳所说,当人在做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时,就绝不会失去自尊。”

     凯沃尔基安至今孤身一人,他把大量的时间用在了绘画、音乐和写作上,挥洒他的激情。1990年,凯沃尔基安在接受美国《人物》杂志采访时说自己的一生是失败的:“要是我结婚了,我早就有孩子了——孩子和家庭就是一切。如果重新来过,我会让我的一切完全不同。”

    目前获得假释的凯沃尔基安,每个月靠980美元的退休金和社会保险金生活。他说自己还会参加一些支持协助自杀的社会活动。只是,他的身体已大不如前,肝病正困扰着79岁的他。死亡对他来说,也许不再仅仅是别人的事情了。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P44

开始
马德

  婴儿在产房中的第一声啼哭,是生命的开始;冰雪在山坡上的消融成河,是春天的开始;人与人彼此在凝视中用笑脸相迎,是沟通的开始;双方在心中用尊重握手,是平等的开始;看到口渴难受的陌生人,懂得递上一瓢水,是爱心的开始;送人玫瑰后,发现手有余香,是快乐的开始。

  退是进的开始,输是赢的开始;舍弃是得到的开始,赠与是共享的开始;号角是冲锋的开始,掌声是荣誉的开始;多愁是诗人的开始,沉思是哲人的开始;偏心是浑聩的开始,独裁是强权的开始;自足是平庸的开始,贪婪是罪恶的开始;追逐是迷乱的开始,骄奢是腐朽的开始。

  每一次开始都昭示着最终的结束,而每一次结束又意味着新的开始。草青了会枯,草枯了还会再青;花开了会谢,花谢了还会再开;云聚了会散,云散了还会再聚。不要在开始中期待太久,不要在结束中留恋太多。没有一劳永逸的开始,也没有无法拯救的结束。人生中,你需要把握的事,该开始的时候,要义无反顾地开始;该结束的,就干净利落的结束。

  生命在哭声中开始,又在哭声中结束,所不同的事,因为你的奉献、你的付出、你的爱、你去世后,有许多素不相识的人为你恸哭。这样的结束,是对开始最完美的回报。家庭在甜蜜中开始,又在幸福中永恒,在这个过程中充满着双方的欢笑、体量、扶持、恩爱,这样的局面,是对开始最温暖的馈赠。

  《诗经》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就石说,一件事开始容易,但坚持做到最后却很难。成就事业的人,不一定占据了最好的开始,却一定能用心做到最后,就因为这样的专注和认真,最终走向了成功。可惜,现实生活中,有的人苦心孤诣,为人生设计了一次又一次开始,然而常常因为虎头蛇尾,最终一次又一次半途而废。

  这个世界,有悄无声息的开始,有轰轰烈烈的开始,有谨小慎微的开始,有大刀阔斧的开始,有遮遮掩掩的开始,有半推半就的开始,有心怀鬼胎的开始,又光明磊落的开始。人生的每一段路,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会赋予自己不同的开始方式。这些方式,折射着一个人经营生活的心性、眼界、胆魄、气度和襟怀。

  一粒尘埃,在空气中凝结,最后生成磅礴的云雨;一粒沙石,在蚌体内打磨,最后结成昂贵的珍珠。有时候,渺小的开始,可以成就雄壮而宏大的事业;有时候,平凡的开始,可以走出崇高而伟大的人生。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P01

今夜有暴风雨
卫宣利

 男人拉上第38个客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他的出租车轻快地穿过霓虹灯闪烁的大街,向着客人要求的郊区驶去。男人的心情不错,一边开车,一边跟着广播里的音乐哼着歌,不时侧脸看着方向盘右边的那束玫瑰花。玫瑰只有3朵,下面还有一盒蛋糕,他打算再拉两趟就收工回家,因为今天是他妻子的生日。

  9点30分,男人送完客人往回赶,车里空气异常沉闷,他摇下车窗,黑沉沉的夜空像锅盖一样压下来,没有一丝风。男人加快了车速,天气预报说今夜有暴风雨,女人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女人胆小,每次一打雷,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拼命往他怀里钻。想到这里,男人的嘴角不禁浮出一丝微笑。

  妻子是位教师,人漂亮,家庭条件也好。当初她父母曾强烈反对她嫁给他,出租车司机的工作苦和累且不说,单是那分危险,就够她提心吊胆的。可她还是坚持嫁了他。她说,他爱我,为了我,他会更小心地开车。他后来果然就将车开得很小心,不喝酒、不抢道,实在太累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每天夜里,不管多晚,只要他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她立刻像只欢快的兔子,蹦跳着跑下来,扑进他的怀里。两个人相拥着,一起上楼。都说时间久了夫妻的感情会变淡,可他们结婚3年了,依然恩爱如初。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想,这时候女人一定做好了丰盛的晚餐在等他,也许有他喜欢的红烧牛肉或者一瓶红酒、两支红蜡烛,女人一向喜欢浪漫,很会营造气氛……

  明亮的闪电像银蛇一样划过,一个雷,紧接着又一个,霹雳一样不断在他的头顶炸开,顷刻间暴雨如注。街上的行人慌乱起来,一辆辆出租车像离弦的箭,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他收起车前的空车标志,调了头准备回家。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妻子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没电了。这时候,一个女人拦在车前,蓬乱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车窗玻璃上,急切地说:“师傅,麻烦送我去医院。”他本想拒绝,可是他看到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和高高隆起的腹部,马上打开了车门。

  从医院回来,雨越下越大。街上的积水已经淹没了车的底盘,终于,在过铁道涵洞时,他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车陷在桥下的积水里,熄了火。

  他看看四周,这个涵洞有些偏僻,很少有车辆通过,他也是因为着急回家,才抄了这条平日不走的近道。已经10点半了,男人心急如焚。他知道女人一定等急了,他想象得出,女人怎样坐立不安地一遍遍打他的电话,电话不通,更会加深她的恐惧,她也一定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望眼欲穿。她一定会以为他出了意外……

  不能再等下去了,男人决定拿上那3朵玫瑰和蛋糕,步行回家。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主持人你好,我想对我先生说几句话……

  他一动也不敢动,仔细听着那个从车上收音机里传出的声音:“我先生是位出租车司机……今晚下了暴雨,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联系不到他,只好借助这个节目告诉他:在驾驶座下面,有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有手机的备用电池,还有一个备用手机,第二个格子里有他的胃药,药盒下面有一个记事本,上面记着汽车修理厂的电话、急救电话、报警电话、火警电话等。其实这些电话他都知道,我就怕他一时着急忘了……我想告诉他:亲爱的,不管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我永远爱你。”

  男人静默了很久,突然手忙脚乱地去翻车座下面的盒子。他的手有点抖,装了三次才将备用电池装好。他正要拨出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手机却欢快地响了起来,她几乎是一连串地问,你在哪儿?好好的吗?怎么不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他说,这鬼天气……

  将玫瑰和蛋糕包起来,男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回走。暴雨仍然下着,狂风狠狠地把商店的招牌揭下来摔得粉碎。走过第三条街,借着路灯的亮光,他看到对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么清瘦、那么惹人怜爱。雨水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对着手机喊道,是你吗?听不到回话,却看到对面的人急急地向他奔来,由于跑得太猛,那个人被马路上的道牙绊倒在地上。

  他迈开大步跑过去,扶她起来。他说:“宝贝,生日快乐!”

摘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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