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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7年合订本txt-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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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2006年,某医学院的二级学院为全力保证临床实习学生的外科技能操作达到规定标准,并在国家教育部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中顺利达标、夺优,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进行了各项临床基本操作技能的反反复复的实战演练,使这批医学生接受了学院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高强度的临床技能训练,终于闯关,取得了好成绩。这次难得而少有的高强度临床技能训练,为这批医学生今后的临床医疗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中,切开、缝合等外科技能操作演练,如果没有那数十条实验用狗,是无法顺利完成的。

  同年某月上旬,在某医学院召开的“教育部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总结表彰大会”上,全院上千名教职员工全部获得奖励;为评建工作做出突出贡献的临床教学一线相关科室、各教研室、活动组织机构的集体和个人荣获表彰奖励甚至荣获重奖。






婴儿

徐应杰


  长途客车上,乘客都眯着眼睛。

  时机到了。他站起身,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前走去。上车时,他就看准了那个拿公文包的中年男子。

  看那中年男子的衣着,腰上的诺基亚8800,凭他的经验,敢确定中年男子一定是个有钱人。

  他往前靠了靠,故意在中年男子身上蹭了蹭。可能是太困的缘故,中年男子动也没动,手里的公文包也快掉落下来。

  最佳时机。他决定动手。

  身子卫往前挤了挤,借着身体的掩护,他的手试探性地抓住了中年男子的包。

  中年男子没有一点反应。

  只要用一点力气,包就会到他的手里。前面五百米处就是高速路出口。

  他已经报了停车站。这是他早已计划并计算好的,而且在这个路口屡屡得手。

  他习惯性地向四周看。前面正常,左面正常,中年男子右面也没人看他。后面是否有人在看?他向后一看,手也随之用起了劲。

  要快又要稳。他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

  最后一排,五个乘客都紧闭双眼。有一位胖老头还发出熟睡的鼾声。中同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约半岁的婴儿。孩子平放在双腿上,搂抱孩子的双手可能因为长时间固定一个动作,已经完全摊开。此时,怀中的婴儿睁着双眼,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车在前行。中年妇女睡得很香。

  他看了看婴儿,婴儿好像也在看他。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可笑的念头,根本没必要在意这个小家伙。

  婴儿忽然动了起来,可能是想撒尿了。中年妇女仍然睡得很香。婴儿胡乱地移动着。半个身干离开了中年妇女的大腿,近似悬空。

  他捏着公文包的手正准备用最后一次也是关键的一次力气。

  婴儿的身子又往外移了点。

  他的眼睛离开了婴儿,不能因此坏了大事。

  他准备喊司机停车,他的手又用了点力气。

  他还是不由得看了婴儿一眼。

  婴儿一半身子已经悬空,马上就要摔到地板上。

  他盯着婴儿。

  他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想到了为医治自己得了白血痛的孩子,才干上了这一见不得人的“营生”。

  他的心一阵颤动。

  他的手再也用不上劲。

  他放开了包。

  孩子还在动,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他迅速跑过去,抱起了孩子。

  孩子的母亲醒了,重复看“谢谢、谢谢”。

  他笑了。

  车上的人陆续醒了。

  拿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也醒了。

  他看了看中年男子,他的心也笑了。

  (叶莲摘自《文艺生活精品小小说》2007年8月)






请让我们回送你一程

陈吉琼


  我们检查组今天的行程是从直孔水电站去尼玛江,汽车在海拔3500米的高原上飞驰。走到半路,眼前出现了一条岔路,哪条路才通向尼玛江?我们只好碰运气,姑且随便走条路试试。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隐约觉得不对,再也不敢继续前行,唯恐南辕北辙,踌躇许久,大家决定还是退回原地再作商议。“迷路了”三个字清晰地在眼前飘来荡去,挥之不退。车窗外从雪岭奔跑过来的高原风,没头没脑地撞在窗玻璃上,窗玻璃痛苦地呻吟着,我真担心下次劲风的袭击,它将坚持不住,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快看,那边走过来一个藏民。”一位同伴惊呼,我们不约而同地扑向窗边,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似乎晚一秒钟他就如海市蜃楼般忽然消失。这藏民大约四十岁左右,衣着简朴,肩上扛个布袋,酱色的脸上落满尘土。好在他懂得普通话,知道我们迷路后,便主动说要给我们带路。他进入车里一落座,车里就烟尘乱抖,原本就拥挤的车厢更加拥挤了。他把布袋放在脚边,双膝紧靠,双手搭在膝上,眼睛盯着双脚,局促不安,一路不语。偶尔问他一两句话,他飞快地瞟我们一眼,旋即垂下目光,简单回答着。大约走了四十分钟的路,藏民忽然说道:再往前就没有岔路了,你们只需往前开准能到达目的地。我也该下车回去了。说完推开了车门。我们坚持要送他回去,他谢绝了,说我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而这一带他熟悉得就犹如是他家的菜地,他那被高原强烈的阳光晒得红褐色的脸上,含着憨厚羞涩的微笑,朴实得就像一颗西藏地里随处可见的青稞,路旁随处可拾的苜蓿。

  他背上布袋子大步离去。凛冽的风撩起他的藏袍,衣袂上下翻飞,在这广袤无垠、一望无人的高原上,在这肆虐的寒风中,他用毛巾遮住了嘴脸,独自一人踽踽地行走着,渐行渐远。一位同伴感慨:汽车都走了近四十分钟的路,他走回去岂不是要四五个小时?在这雪山脚下?车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愧疚堵得我们喘不过气来。“停车,掉头,去送他一段。”一直沉默着的领导急促地说,派一辆车去追赶早已淡出我们视线的藏民。汽车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时隔不久,又返回了。我们很诧异,怎么这短短的时间就送到了?司机说,藏民怎么也不同意送他,一再强调大家彼此都很忙,没有必要为他耽误时间。司机恐我们久等,只得无奈折回。一路大家都没有再说话。当他最初怯怯地主动要求带路时,我还暗暗笑他没有见过市面,没有坐过小车。现在有了机会可以坐坐小车,岂可错过?我不禁汗颜,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不已。

  生活在都市的文明人,居住在高高的楼房里,深居简出,惜语如金,礼数必周,防范必张。大家都用忙碌作为拒绝相互走动,相互了解的理由。回到家,紧闭上房门,把多余的空闲时间都交付给电视和电脑。我们瞧不起落后、贫穷、偏远的藏民,总认为他们文化素质低,思想愚昧,说话粗野。岂不知在他们淳朴憨厚的外表下,自然流露的是人性最纯真的真、善、美。没有了真诚友善,人与人的交流虽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想起那位藏民,蓦然回首,不由愕然一惊:我们是不是在文明、繁华的外衣下,在匆忙的脚步中,失去了很多?






青春是只骄傲的小狗

绝塞明月


  高三的一场球赛后,他们不再往来。原因很简单,那场球赛是打给女生看的,甲喜欢上一个女生,那是青春对美好的向往。所以组织了一场球赛,让好友乙领着另一队,原是绿叶衬红花的意思,毫无悬念可言。

  可世事难料,到了后来,都忘了塑造甲光芒四射形象的目的,热血驱使着身体,拼命地撒欢,结果甲这一队输了,光芒形象没立成。羞愤难当之下,甲认为乙是故意的,乙当然不肯认,当场打了一架,鼻青脸肿,自此不相往来。说不相往来是夸张了,同一个班级,还睡上下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不过私下里不再说话。只是这样的日子过得稍微长了一点,开始觉得无聊,想念起对方的好来,都觉得那不过是一场误会。

  可是青春年少都张扬,那些感情热烈,明亮,锋芒毕露,不懂得收敛与相互容纳,不肯伏低,也羞于低头。就算有心关注,有心起话题回转局面,明明想好了话词,字斟句酌,那话在肚子里转了几转,出来依旧是讽刺冷话,就算好意帮个忙,对方看来那分明是笑话自己,反而越来越针尖对麦芒,从小裂缝变成了大鸿沟,都能裂成玛里亚纳海沟了。

  时间就这么流转,光阴如书页哗啦啦翻过,“毕业”这个词在某个时辰真实砸过来,让你记住那些歌声笑语,汗水泪水。在毕业晚会里哭过,笑过,拥抱过后,风流云散。

  甲第二天去宿舍收拾行李,发现上铺的乙的行李已经不在了,人早走了,他有些恨恨地想,就算友情一去不复返,道个别说个再见不行吗?然后又有些暗自得意,庆幸自己早一步在乙枕头下面塞了一封八百年前就想给他的信,当然,怎么可能是道歉信了,绝对不可能,只不过给一个联系方式罢了,只不过开头一句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他开始卷被子,卷席子后,床板上躺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两个人衣裳凌乱,头发凌乱,扭成一团。照片反面歪歪扭扭写着:两只小狗。还有个联系方式。眉眼开始弯起,那破字,谁认不出来?把照片放进口袋,微微地笑。

  或许我们还会相遇,把酒言欢,互相扯皮,或许我们会越来越远,难得会晤,畅言平生,然而我们都会珍惜这份感情,记得你睡在我上铺,我睡在你下铺,记得我和你打过架,记得青春年少里的我们就是两只骄傲的小狗,因为打架,而骄傲地互不理睬,各走一边——其实在转弯的时候我在偷偷看你。






威科特先生的陷阱

伊然 编译


  读大一时,我选修了市场营销课。教这门课的是一位名叫威科特的性格怪异的老头。第一堂课,他就宣布了他的3个预言:第一,我们一定会永远记住他这个人;第二,不遵从他的吩咐和指导的学生,一定会在考试中倒霉的;第三,全班40个学生中能获得A级的绝不会超过3个学生。

  整个学期,他都让学生如坐针毡。他时不时地嘲弄、讥讽我们,说我们是榆木脑袋。要知道,选修课属于夜校性质,每一位学生在学习了整整一天之后,到了晚上7点,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我们还得在威科特先生的嘲弄中煎熬3个小时。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头,总是强调,一定要将书本知识学扎实,学透彻。面对他的老生常谈,我和同学们总是嗤之以鼻:这个落伍的老头,什么年代了,还在着力培养书呆子,现在社会需要的是创造性人才。

  威科特先生计划在学期结束前两周进行期末考试。考试当晚,他告诉我们,考试只有一道考题,这让我们非常惊讶,而他宣布的考试规则,更出乎我们的意料: “你们可以翻阅课本,也可以翻阅笔记,到图书馆翻阅资料也未尝不可,甚至可以打电话求助你们的朋友。只是,你们不能相互交流答案,做完试卷后,将试卷交给我就可以走了。”

  然后,威科特先生在黑板上写下了试题:为一个价值150美元的电子捕鼠夹做一份营销计划。我向一位同学望去,他皱皱眉,耸耸肩,摇了摇头。这不是一道容易的试题。有谁肯花费一周的薪水去买一个电子鼠夹呢?倘若你真的需要一个这样的鼠夹,那么你一定生活在耗子频出的贫民区,你也无力支付这笔不菲的费用;倘若你能支付得起,那你居住的地方肯定鲜有老鼠出没。

  我坐在那里,眼睛盯着黑板。我断定,古里古怪的威科特先生一定在这道题中设置了陷阱,他狡黠的目光似乎正在等待我们这帮“愚笨”的家伙上当中计。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而且,我创造性的思维能力早有口碑。我开始认真思考起来。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你无法卖掉它。我写下我的结论,简单解释了这种产品不会有好的销路的原因,我主张不要再在销售鼠夹上浪费时间,将精力转移在更具实际意义的事情上。

  我写完不足一页纸的答案,准备将它交给威科特先生。在我走向他的时候,他一脸得意地向我笑着,我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嘲讽。

  我停下脚步,重新坐了下来。如果我将试卷交给了他,那就不能再更改了。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他赢了。我强迫自己将思路转移到捕鼠夹上。买得起这种昂贵鼠夹,同时又确实需要鼠夹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呢?有这样的人和地方吗?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我想到了大仓库,那里储存着食物、纸张、箱子,这些都是老鼠喜欢的东西。还有别的地方吗?我继续开动脑筋,对,还有商店、超市、餐馆。这些地方都有能力购买这种鼠夹,而且他们也真正需要先进的鼠夹。我为自己的主意兴奋不已。

  还有没有更好的主意呢?我力求做到完美,以使威科特先生设置的陷阱彻底失效。我拍着我的脑袋,对了,为什么不找以消除害虫为主业的公司呢?它们可以购买这些鼠夹,然后再将鼠夹卖给它们的客户,也可以出租给它们的客户。我写了整整20页的营销计划,我确信,我的计划既符合逻辑,合情合理,又便于操作,我已经跳出了威科特先生的“陷阱”。

  带着极大的自信和满足,我将我的营销计划放在了威科特先生的桌子上。他看起来仍然有点自鸣得意。我心中暗道:算了吧,别再装腔作势了,我知道,我赢定你了。

  周三的晚上,考试结果出来了,威科特先生在课堂上说:“我遗憾地告诉你们,绝大多数同学的答案都不理想。同时,我也不得不宣布,我先前关于只有3个学生能获得A级的预言失败了,”他将眼光移向我,“我必须给第四个学生的答案标上A级。”

  我得意地微笑起来:威科特先生,你这个狡猾的老头,你的陷阱终究没能套住我。

  “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们,凡是不遵从我的吩咐和指导的学生,一定会在考试中倒霉的。可是你们这一帮自以为聪明的家伙,有几个听进去了我的话?我一再嘱咐你们,一定要将课本研究透,有几个人做到了?这道试题及答案,就在课本中的辅助知识里。”

  课堂上一片哗哗的翻书声,接着是一片懊恼声。威科特先生走到我面前说道:“你很有创造力。但是,早就存在的、更加完美的案例你不去借鉴,却在那里费时费力做无用功,难道不是同样愚蠢吗?”

  我低下了脑袋,我还是跳进了威科特先生的“陷阱”,但我已经有点喜欢上这个乖僻老头了。我相信,我和我的同学们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怪异、爱嘲弄人的老头,同时,也会更加牢固地记住,努力学习现成的宝贵知识,有时比创造性思维更为重要。






青春中的落落野花

麻宁


  深冬的北京气候干燥而寒冷,我穿着相形之下有些单薄的长款大衣踽踽独行在广院的校园里。

  广院的校园很小,我这么说可能让无数一直对它向往到着迷的孩子大失所望。然而事实的确如此。很小很小的校园分成南北两院,步行如果匀速的话20分钟应该能够搞定。建筑很陈旧,全国闻名的播音系系楼只有两层,漆成灰色的颜色,许多人调侃说它“看上去还没一个公共厕所气派”。可是这样的校园在我们那些学摄影的校友手里一拍就很有感觉,艺术气息浓得不是要溢出来而是要发生爆炸。这就是我的大学,这就是我的生活。

  高三或者更早的时候我开始在心底描绘自己未来的大学。它应该有宽广的校园,成片的草坪,漂亮的女生和白发的先生。应该有深不可测的图书馆,应该有用单车载着女孩子的男孩子,应该有浪漫又朦胧的情事……可是这里没有,这里统统没有。这里有的是许多美丽逼人的女孩和帅气逼人的男孩,可是女孩和男孩之间的故事一点也不浪漫朦胧。他们用接近光速的速度恋爱,又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分手。他们的爱情简单而直接,他们的情事清晰又平淡。我常常面对着这些开始追问,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喜欢北京的风。这是我能够从中嗅出北京王气的东西。北京的风是冷的,硬的,粗线条的。有风的日子我喜欢穿下摆开得如同马蹄莲那样的裙子,迎着猎猎的风裙裾飘飘。那些裙子,它们有好看的花纹和形状。有一条是我所钟爱的,酒红色氤氲了一片,上面开着暧昧斑驳的花朵。我至今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对裙子有那样强烈的迷恋。我想起高中的时候有一年冬天自己买了一条很淡雅有蝴蝶结的粉色中裙穿去学校,结果被班主任老师批评,理由是“着奇装异服”。当时我在极度的委屈中想,我要快快考上大学,然后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穿我喜欢的好看的裙子了。可是现在我真的考上了很好的大学,可以凭自己的兴趣随意地穿裙子了,为什么我再没有高中时候穿上裙子那般开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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