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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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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周日,我睡醒后一看表,都十一点了,他们几个还在呼呼大睡,我刚把衣服穿好,就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后,黎芳象小鸟一样闪了进来,看见我睡眼惺忪,有些惊讶地问:“你才起床啊!懒猪。”我示意她看看其他床铺,她看完后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轻声说“一群懒猪!”

  黎芳象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故作神秘地说:“哥哥,你猜一下里面是什么,猜中了就是你的。”

  “猜不中还是我的,对吧!”

  “讨厌!我刚上街了,看到有服装大甩卖,就给你买了件茄克,你试一下,看合不合身。”我一看就知道不会是减价商品,嘴里也不说,默默地把它穿上。

  “哥哥,我的眼光不错吧,随便挑一件都这么合身。”

  “你也成王婆了,有个名人说过……”“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我和黎芳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会心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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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黎芳出了宿舍,在大街上逛了一阵,就随便进了一家餐馆准备吃午饭,这家餐馆看着还挺干净,只是有点局促,过道有些狭窄,我和黎芳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大声骂了起来:“喂,你他妈眼瞎了不是,把我的衣服刮到地上了,装着没看见就算了。”

  我们转身后才知道这是冲黎芳来的,过道旁的桌子边坐了一男一女,敢情是那男的把衣服挂在椅子的靠背上,被黎芳的挎包不小心蹭到了地上,那个男的大约三十左右,留了个光头,满脸横肉,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地瞪着黎芳:“看什么看,快给我捡起来!”他旁边的女子拉了拉他的衣角,好象是觉得他的做法有点过分。

  我走过去把他的衣服拣了起来,拍了两下后挂在他的椅子靠背上,满脸堆笑地对他说:“大哥,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原谅!老子凭什么原谅你,叫那女的过来给我道歉!”旁边的女子又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可光头蛮横地把手甩了一下。

  “大哥,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不是给你道过歉了吗,谁来道歉还不都一样!”我依旧和颜悦色地对光头说。

  “过分,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过分!”光头用力一拍桌子,哗地一下站了起来。这家伙比我高出一个头,身高大约有一米九,而且长得虎背熊腰,象一座铁塔立在我的面前。怪不得他得理不饶人,粗暴蛮横,原来是有恃无恐。

  黎芳怕我吃亏,急忙过来把我往门外拉,“哥哥,咱们走吧!”

  搏击的场合我经历的多了,虽然光头的身体条件占了很大的优势,可我一点也不胆怯,黎芳劝我离开反而激发了我好斗的个性。我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刚才的谦恭表情顿时荡然无存,我冷冷地看着光头:“麻烦你出来一下!”我说完后就和黎芳快步出了饭馆。

  “小子,你给我等着,看爷爷今天怎么收拾你!”光头在后面边追边喊,饭馆里的人也全都跟了出来。

  出了店门,我让黎芳站在一边,告诉她不要担心,然后在饭馆门前的空地处站好,等着这个“爷爷”来“收拾”我。内心却在想,我要不把他打成孙子,我就对不起教我武功的祥叔,遇上这样的家伙,就算他今天的粗野不是冲我来,我也不会放过他,这下倒好了,黎芳不会怪我多管闲事了。

  光头骂骂咧咧出了店门,看到我已经站好了等着他,立马象熊一样奔了过来,企图把我撞翻在地,看他这架势我心里就有底了,他肯定对搏击不在行,完全是靠块头欺负人,等他快要扑到我身上的一瞬间,我向左迅速迈出一个弓步,身子一侧,他扑了个空,脚下被我的右脚绊了一下,一个狗抢屎重重地趴在地上,围观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了。

  光头恼羞成怒,起身后右拳一抡朝着我的头部打了过来。我低了一下身子,避开他的进攻,跟着左摆拳闪电般打出,正中他的脸颊,然后又是一记上钩拳打中他的小腹部。光头醉酒似的晃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双手捂住小肚子慢慢地坐在地上,目光呆呆地盯着地面,半张着嘴巴,牙血掺杂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显然已经被打懵了。

  刚才这两拳,就算是我带着拳套他也未必经得住,没有拳套的缓冲,他承受的打击力度更是非同小可,看着他呆滞木讷的神情,我开始后悔自己出手太重了。

  我在光头旁边蹲下,手在他眼前摇了摇,他的眼睛眨了两下,如梦初醒似的看着我,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戾气和凶光,我冷冷地看着他问道:“请问,还要不要我女朋友亲自来给你道歉?!”

  他依然半张着嘴,头机械地摇了摇。还好他没有成傻子,不过这次的教训对他来说可能惨痛了些。

  我平静地对他说:“大哥,我也不想弄成这样,这全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满口脏话,得理不饶人,仗着自己块头大就想欺负人是吧?今天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好欺负,以后记住啦!做人得厚道一点,不要太过分了。”我拍了拍他的肩,他像被针扎了似的抖了一下,好像我还会伤害他似的。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去找黎芳,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我刚站起来她就挽住我的臂弯,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胸前,亲呢得像有好长时间没见到我一样,我用手梳了梳她柔顺的秀发,轻声对她说;“小芳,我是看他太过分了才……”

  “哥哥,我知道,我没怪你,这样的人你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那好,咱们换个地方吃饭去。”

  我和黎芳手挽手走出围观人群,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个低沉而又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慢着,请等一下!”

  我转身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心里在想,这下可糟了!
第二章  祸不单行
说话的人就是昨天晚上意外败在我手上的“百变铁拳”曹康,他面无表情,朝我们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我感觉有些不妙,凭我的实力在没有散打规则约束的情况下跟他徒手相搏,我必败无疑。虽然心里发虚,但我尽量不动声色,暗地里做好了格斗的准备,只要他一动手,我一定得后发先至,看会不会再出现奇迹。

  曹康在我前面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向我伸出右手:“好你个‘小诸葛’谷丰,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又让我见识到了你的身手!”

  小诸葛是我的外号,散打圈内的人都喜欢根据自己的散打风格起一个贴切响亮的外号,我从参加拳神俱乐部的选拔赛到最后争夺黑马杯的冠军,一直都比较低调,没给自己起外号,俱乐部里的人说我打拳肯动脑子,打法灵活多变,于是称我为‘小诸葛’,随着散打的战绩越来越佳,这外号也越叫越响,到后来好多拳友只知我的外号而不知道我的真名。

  我见曹康并无敌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和他相握:“曹兄,你那‘百变铁拳’也不是浪得虚名啊,昨天我可是被你的铁拳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啊!这是我的女朋友黎芳”

  曹康冲黎芳微笑着点了个头,然后对我说:“败兵之将,何以言勇,拳台上就得以胜负论英雄。还没吃午饭吧,走,咱找个地方喝两杯去!”

  “好!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我们找了一家自称味美价廉的火锅店,要了个包间,点好了菜,服务员问我们喝什么,曹康不假思索地说要两瓶白酒。



  黎芳有些担心,劝我们说:“中午还是多吃点菜的好,我看一瓶酒应该够了!”

  我的酒量本来不怎么样,但很容易被酒友的情绪感染,只要喝出点豪气,就会把白酒当白开水往肚子里灌,每次灌过头了就会会稀哩哗啦地狂吐一通,就这么难受也没能让我长点记性,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又会毫无顾忌的狂喝猛吐。通过和曹康的交谈,我感觉到他也是性情中人,而且谈吐不俗,跟我极为投缘,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自然不愿错过这样一个交友喝酒的良机,他一开始就要两瓶白酒,还没喝就激发起了我的豪气,于是我不以为然地对黎芳说:“两瓶不算多,你就别担心了。”黎芳看我兴致高昂,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酒菜一会就上来了,我和曹康边吃边聊,频频举杯,一会儿工夫一瓶白酒就见了底,两人都是脸如红纸,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服务员还以为我们在吵架,不时悄悄地观察包房里的动静。黎芳也不断地提醒我们,让我们声音小一点,可我们谈兴正高,哪里顾得了那么多,照样大声地谈论着,后来黎芳干脆不管了,吃好后就独自跑到外面大厅里去看电视。

  黎芳刚走,曹康和我都说起了粗话,好象要这样聊才过瘾,我们先聊了一下彼此的经历,然后话题就转到了散打上,这下就没完没了了,说不明白还要站起来示范一番。

  就这样高声大气、比比划划地热烈交谈着,喝酒也一点儿没耽误,第二瓶白酒又被我俩不知不觉地喝了个一滴不剩。我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瓶,他说不喝了,要留点空间来装米饭。这正合我意,就算喝再多的酒我也要吃米饭,而且饭量大得惊人,所以我欣然同意曹康的提议。酒足饭饱之后,两人摇摇晃晃地出了包间,黎芳早已结了帐,我和曹康交换了联系方式,才意犹未尽地分手作别。

  我和黎芳搭公交车回到学校,黎芳见我醉意十足,把我送回寝室,李小光一见我们就着急地对我说:“丰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刚才到处找你们,你家里出事了!”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李小光递过一封电报,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父病危,速归!”发报人是谷裕,我顿时酒意全消,心急如焚,六神无主地对黎芳说:“小芳,我得马上回家,我得马上回家,我得……”

  黎芳让我坐在床边,安慰我说:“哥哥,你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收拾行李。”在小芳帮我收拾行李的时候,我试着使自己保持冷静,但脑袋里就象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我上大学到现在快三年了,一直没有回过家,假期都是留下来拼命打工,去年七月姐姐从播州师专毕业,分配到一个乡中学任教,但工资很低,而且还经常拖欠,也帮不了家里什么。我这几年的打工所得维持了我和谷裕的学业,也贴补了些家用,但还有大部分债务没还,虽然我很想回家看看却一直忍着没回,眼看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可以大学毕业了,谷裕也面临高中毕业,马上要考大学了,父亲偏又在这时候病危,唉,穷人的事情还真是挺凑巧的!

  黎芳收拾好了行李,满脸忧虑地看着我说;“哥哥,我想跟你一起去,我让同学帮我请个假吧。”

  “不行,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留下来好好复习。假如情况不是太糟糕,我很快就会回来参加期末考试,不用担心我,到家我就给你打电话。”我拍了拍黎芳的肩膀,然后匆匆离开了寝室。

  走了很远,忽然听到黎芳在后面喊:“哥哥,等等我,我送你去车站。”原来黎芳看我直楞楞地就跑了出来,放心不下,就追了出来。我心理着急,走得又快,她追了很远才赶上我。

  看着气喘吁吁地黎芳,我心理一阵感动,一把将黎芳搂在怀里,嘴里喃喃地说:“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黎芳被搂得很不好意思,轻轻地挣脱我说:“好啦,自己说过的话要记住哟,现在赶紧去车站吧!”在黎芳的催促下我们很快到了车站,顺利地买好票上了车,车子开出很远了我还能看到黎芳在向我不停地挥手,那张一直笑着的脸上分明挂着晶莹的东西,等到车子走远了她才肯让泪水流出来。

  从平阴市到常定县必须到播州市转车,到播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晚上没有车去常定,我就在车站候车室的长凳上睡了一夜。这一夜,一会儿想到可能父亲的病很厉害,一会儿又想到依依不舍的黎芳,我百感交集,辗转难眠,到后半夜才打了个盹。第二天早早就搭上了去常定的班车,但道路崎岖,车速很慢,中午十一点过才到达常定车站。

  一下车就看见我家隔壁的水生哥,他在车门边等着给乘客搬运行李,水生哥比我大三岁,从小不爱学习,初中没毕业就自己找了这行业,没农活时他就往县城跑,日子过得还挺不错。我跟他打招呼时他都认不出我了,刚认出来就跟我说个没完:

  “哎呀!是谷丰啊,几年没见,你又长高了,长得比以前更好看了,哦,你是回来看你爸的是吧,他前天早上去挑水,不小心滑倒在路边就起不来了,我去挑水的时候看见他在地上昏迷不醒,就叫了几个人把他抬到县医院,你妈的风湿又犯了,在家里动不了,谷勤这几天班都没上,专门请假回家照顾她,现在就谷裕在医院服侍你爸,你快去看看吧。”

  天啊,母亲也病了!这可真是祸不单行,我心里更加着急了。“水生哥,我谢谢你了,多亏了你们帮忙,我爸他在县医院几号房?,医生说他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说他是中风,住在三楼4号病床,我准备过一会儿去看他。”

  我谢过水生哥,一路小跑从车站赶到了县医院,父亲闭着眼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他脸庞清瘦,皮肤黝黑,头发花白凌乱,胡须也乱蓬蓬的。看着父亲饱经沧桑的面孔,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谷裕坐在床边,头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我把包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摇了摇谷裕,他醒来一看是我,惺忪的睡眼顿时瞪得溜圆,兴奋而又惊讶地站起来把我抱住,“哥,你回来了,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谷裕压低嗓门对我说。

  “爸怎么样了?”我拍了拍谷裕的肩膀,轻声问。

  谷裕放开我,仔细看了看父亲,然后对我说:“爸睡着了,他昨天晚上十一点才醒过来,医生说幸亏抢救得及时,还说现在的情况比较好,不过他从醒来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也没说过一句话,我真担心。”谷裕说完后眼睛泪汪汪的,都快哭出来了。

  听谷裕这么一说,我顿时放心了许多。这时我才注意到谷裕的右眼眶是青紫色,好象受到过猛烈的撞击,正准备问他是怎么回事,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邻床病人的家属就提着饭盒走了进来,我突然觉得胃里空得难受,目光不自觉地随着别人的饭盒移动,我已经有三顿饭没吃了。谷裕心挺细的,看我盯着别人的饭盒,就对我说:“哥,你还没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反问他说:“你呢?”

  “我也没吃,你在这儿看着,我下去买点吃的上来!”

  我从口袋里摸出五十块钱拿给谷裕,谷裕对我说:“我身上还有钱,你给我寄来的钱我攒下了六百多,昨天向医院交了五百元的押金,身上还有一百多呢!”说完后一溜烟跑下楼去了。看着谷裕单薄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我心里异常难过,我给他寄的钱并不多,他能攒下那么多钱,节俭程度可想而知,这小家伙从小到大都是让人又爱又怜,他为家里想的一点也不比我和谷勤少。

  父亲的液快输完了,我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指示灯,很快就有一个护士走进病房,她很诧异地看了我好几眼,惊讶地问我:“噫,你怎么在这儿?”

  “你是……”

  “我是你姐姐,”她一把扯下口罩,很兴奋地打机关枪一样说了起来,“看到姐姐都不认识了,我说哪儿会钻出来一个大帅哥,原来是‘疯子’,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吧!你怎么会在这儿?哦,我知道了,谷满仓是你爸,我哥知不知道你回来?”



  “看你带着口罩,感觉还有几分斯文,没想到还是那么风风火火的,更奇怪的是就你这德行还能做护士,这下好多病人要遭殃了,我刚到这儿,你先把我爸的针拔了。”

  这女孩名叫何仲萍,她哥哥何仲伟是我高中的同桌,我跟她兄妹俩关系都很亲密,上高中时我经常去他们家里玩儿,他们家就住在县医院附近,何仲萍个性象男孩子,一会儿和我称兄道弟,一会儿让我叫她姐姐,其实她比我小三岁,就连何仲伟也比我小,她兄妹俩都叫我疯子(丰子的谐音),我就管何仲伟叫尾巴,高中毕业后尾巴考上了平阴市警察学校,去年才毕业,参加工作后就没有联系了,我很想知道他的近况,于是问何仲萍:“尾巴在哪儿工作,他忙不忙?”

  “他挺轻松的,在本县的110办案中心,呆会儿我打他的传呼,你没地方住就到我家去吧,我家离这儿近,照顾你爸也方便!”何仲萍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把针头拔了出来,

  父亲醒了,睁开眼看到我,嘴角抽了几下,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把头凑过去,对他说:“爸,我是小丰,我回来了。”父亲的眼睛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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