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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文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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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献王实事求是之旨,薄宋贤为空疏。夫所谓事者,非物乎?是者,非理乎? 
实事求是,非即朱子所称即物穷理者乎?名目自高,低毁日月,亦变而蔽者 
也。别有颜习斋、李恕谷氏之学,忍暗欲,苦筋骨,力勤于见迹,等于许行 
之并耕,病来贤为无用。又一蔽也。矫王氏而不塞其源、是五十步笑百步之 
类矣;由后之二蔽,矫王氏而过于正,是因噎废食之类矣。 
     我朝崇德一道,正学翕兴。平湖陆子,桐乡张子,辟(讠皮)辞而反经, 
确乎其不可拔。陆桴亭、顾亭林之徒,博大精微,体用兼赅。其他巨公硕学, 
项领相望。 
     二百年来,大小醇疵,区以别矣。唐先生于是辑为此编,大率居敬而 
不偏于静,格物而不病于琐,力行而不迫于隘。三者交修。采择名言,略依 
此例。其或守王氏之故撤,与变王氏而邻于前三者之蔽,则皆厘而剔之。岂 
好辩哉?去古日远,百家务以其意自鸣。是丹非素,无术相胜。虽其尤近理 
者,亦不能展人人之心而无异辞。 
     道不同不相为谋,则变已矣。若其有嗜于此而取途焉,则且多其识, 
去其矜,无以闻道目标,无以方隅自圆。不惟口耳之求,而求自得焉,是则 
君子者已。是唐先生与人为善之志也。 
     进唐先生南归序 
     古者道一化行,自卿大夫之弟子与凡民之秀,皆上之人置师以教之。 
于乡有州长、党正之格,于国有师氏、保氏。天子既兼君师之任,其所择, 
大抵皆道艺两优,教尊而礼严。弟子抠在趋隅,进退必慎。内以有所惮而生 
其敬,外缉业以兴其材。故曰:“师道立而善人多。”此之谓也。 
     周衰,教泽不下流。仲尼于诸候不见用,退而讲学于谦泗之间,从之 
游者如市。师门之盛,振古无传。然自是人伦之中,别有所谓先生、徒众者, 
非长民者所得与闻矣。仲尼既没,徒人分布四方,转相流衍。吾家宗圣公传 
之子思、孟子,号为正宗。其他或离道而专趋于艺,商瞿授《易》于臂子弓, 
五传而为汉之田何。子夏之 《诗》,五传而到孙卿,其后为鲁申培。左氏受 
 《春秋》,人传而至张苍。是以两汉经生,各有渊源。源远流歧,所得渐纤, 
道亦少裂焉。有宋程子、朱子出,绍孔氏之绝学,门徒之繁拟于邹鲁。反之 
躬行实践,以究群经要旨,博求万物之理,以尊闻而行知,数百千人,粲乎 
彬彬。故言艺则汉师为勤,言道则来师为大,其说允已。元明及我朝之初, 
流风末坠。每一先生出,则有徒党景附,虽不必束修自上,亦循循隅坐,应 
唯敬对。若金、许、薛、胡、陆稼书、张念艺之俦,论乎其德则暗然,讽乎 
其言则犁然而当理,考乎其从游之徒,则践规蹈矩,仪型乡国。盖先王之教 
泽得以仅仅不斩,顽夫有所忌而发其廉耻者,未始非诸先生讲学与群从附和 
之力也。《诗》曰:“风雨如晦,鸡鸣不已。”诚珍之也。今之世,自乡试、 
礼部试举主而外,无复所谓师者。间有一二高才之士,钩稽故训,动称汉京, 
闻老成倡为义理之学者,则骂讥唾梅。后生欲从事于此,进无师友之援,退 
犯万众之嘲,亦遂却焉。 
     吾乡善化唐先生,三十而志洛闽之学,特立独行,诟讥而不悔。岁庚 
子以方伯内召为太常卿。吾党之士三数人者,日就而考德问业。虽以国藩之 
不才,亦且为义理所薰蒸,而确然知大闲之不可逾。未知于古之求益者何如, 
然以视夫世之貌敬举主与厌薄老成,而沾沾一得自矜者,吾知免矣。 
     丙午二月,先生致仕得请,将归老于湖湘之间。故作师说一首,以识 
年来向道之由,且以告吾乡之人:苟有志于强立,未有不严于事长之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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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成德者也。 
     郭璧斋先生六十寿序 
     庄子曰:“木以不材自全,雁以材自保,我其处材不材之间乎?”旨哉 
斯言! 
     可以寿世矣。虽然,抑有未尽也。此其中有天焉。魁岸之材,有深自 
韬匿者,去健羡,识止足,天乃使之驰驱后先弹精竭力而不能自怡;有锐意 
进取者,天或反厄之,使之蓄其光采,以昌其后而永其年。迹似厄之,实则 
厚之。材,钓也,或显而吝,或晦而光,非人所能自处也,天也。 
     我年伯壁斋先生,天之处之殆厚矣哉!先生少读书,有大志。既冠, 
补博士弟子员,旋以优等食饩。屡踬场屋,贡人成均。试京兆,仍绌。权当 
阳校官数月,儒术济济,翕然景从。其居乡也,外和而中直,不恶而人畏之。 
优伶杂剧,至不敢入境。谚曰:“桃李无言,下自成蹊。”直其表而影曲者, 
吾未之闻也。先生孝友可以施于政,尊行可以加入。课徒而得,与校而上慕 
附,处于乡而不肖知劝,此天予以有用之材也。使得所藉手,舞长袖而回旋, 
其展布当何如?顾乃蹭蹬棘闱,连不得志。前岁己未,恭遇栗恩,臣僚得荣 
其亲。维时先生之家嗣观亭前辈,既由翰林官西曹,两世封赠如例。而先生 
犹以有事秋试,迁延不得请。于是先生橐笔乡闱,十馀役矣。从游之士得其 
口讲指画,或皆扶摇直上。而现亭前辈昆仲皆得庭训,而翔步词林,后先辉 
映。独先生黜抑良久,曾不一骋骐骥不足,固可解乎?夫以先生之德之能, 
于科名何与轻重?其达观内外,何尝不明青紫如糠秕?然终不自画,诚欲有 
所白于时,而又恶夫庸庸者,一蹶而不复振,乃借恬退之名,以文陋而售其 
巧。故思有以厉之耳。以志则如彼,以遇则如此,此岂尽有司之咎哉?盖所 
谓天也。天者,可知而不可知,无可据而自有权衡。昆山之玉,邓林之大木, 
生非不材也。贡之廊庙,非不贵也。凿之、琢之,寻斧纵之,剖其璞,伤其 
本,向之润泽而轮(外囗内禾)者,荡然无馀。天欲厚之,则不如韫于石而光 
愈远;丛之丰草之中而荫愈广,而枝愈蕃。向使先生假鸿渐之羽,激昂云路, 
扬厉中外,拒不快于志而裨益于时?而所发既宏,所积渐薄,天与于前,或 
断于后。精神有时而竭,福荫有时而单,是亦琢玉研木之说也。谓能优游林 
泉,颐神弥性,如今日也乎?谓能泽流似续,光大门阀,如今日也乎? 
     本年某月,先生六十寿辰。次嗣君雨山,与余为同年发,谬相知爱。 
将称觞介寿,嘱余以言侑爵。吾闻君子之事亲也,可以无所不至。独称其亲 
之善,则不敢溢词以邻于诬。君子之于友也,四人,季者早殇,二长者并穷 
约不得怡。独朱氏妹所处稍裕,而少遘痼疾,又离娩厄以死,何命之不淑也! 
妹卒以八月晦日,不逾月而吾祖母弃养。国藩窃禄京朝,发一家书而两遭期 
功之丧,又何痛也!于是泣识其略,使咏春追埋清幽,且叙其内外家之系而 
声以铭诗,以宣吾悲。铭曰: 
     有女曾姓圣为宗,父班泮水祖辟雍。两世大夫帝褒封,母江夫人劬且 
恭。鞠兹惠质艰厥从,嫔朱其先国比莒。纳夫方轨辔如组,君舅镇湘乡所举。 
铭者母兄涤生父,滥羼朝官无寸补。 
     满妹碑志 
     满妹,吾父之第四女子也。吾父生子男女凡九人,妹班在末,家中人 
称之满妹,取盈数也。生而善谑,旁出捷警,诸昆弟姊妹并坐,虽黠者不能 
相胜。然归于端静,笑罕至矧。道光十九年正月晦日,以痘殇。明日,吾儿 
子祯第相继亡。妹生于世十岁,儿三岁也。即日瘗诸居室之背,高嵋山之麓。 

…  2…

吾母伤弱女与家孙,哭之绝痛。间命诸子曰:“二殇之葬也,无碑以识之, 
即坟夷级隆,谁复省顾者?”国藩敬诺。亡何,系官于朝。公有执,私有濡, 
久不得卒事。越八年,而适朱氏妹徂逝。以其新悲,触其夙疚。怆然不自知 
何以为人也。于是粗述一二,遗家人植石墓北,且缀之辞,使有垂焉。铭曰: 
     去家不能三百武,二殇相依宅兹土,狐免安敢侮! 
     君子慎独论 
     尝谓独也者,君子与小人共焉者也。小人以其为独而生一念之妄,积 
妄生肆,而欺人之事成。君子懔其为独而生一念之诚,积诚为慎,而自谦之 
功密。其间离合几微之端,可得而论矣。 
     盖《大学》自格致以后,前言往行,既资其扩充;日用细故,亦深其 
阅历。心之际乎事者,已能剖晰乎公私;心之丽于理者,又足精研其得失。 
则夫善之当为,不善之直去,早画然其灼见矣。而彼小人者,乃不能实有所 
见,而行其所知。于是一善当前,幸人之莫我察也,则越焉而不决。一不善 
当前,幸人之莫或伺也,则去之而不力。幽独之中,情伪斯出,所谓欺也。 
推夫君子者,惧一善之不力,则冥冥者有堕行;一不善之不去,则涓涓者无 
已时。屋漏而懔如帝天,方寸而坚如金石。 
     独知之地,慎之又慎。此圣经之要领,而后贤所切究者也。 
     自世儒以格致为外求,而专力于知善知恶,则慎独之旨晦。自世儒以 
独体为内照,而反昧乎即事即理,则慎独之旨愈晦。要之,明宜先乎诚,非 
格致则慎亦失当。心必丽于实,非事物则独将失守。此入德之方,不可不辨 
者也。 
     原才 
     风欲之厚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民之生,庸弱者, 
戢戢皆是也。有一二贤且智者,则众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众焉。 
此一二人者之心向义,则众人与之赴义;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则众人与之赴 
利。众人所趋,势之所归,虽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挠万物者莫疾乎 
风。”风欲之于人之心,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 
     先王之治天下,使贤者皆当路在势,其风民也告以义,故道一而俗同。 
世教既衰,所谓一二人者,不尽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势不能不腾为口说, 
而播为声气。 
     而众人者,势不能不听命,而蒸为习尚。于是乎徒党蔚起,而一时之 
人才出焉。有以仁义倡者,其徒党亦死仁义而不顾;有以功利倡者,其徒党 
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湿,火就燥,无感不雠,所从来久矣。今之君子之在 
势者,辄曰:“天下无才”。彼自尸于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 
而陶铸一世之人。而翻谢曰:“无才”,谓之不诬可乎?否也。十室之邑,有 
好义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 
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 
     然则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非特处高明之地者然也。凡一命以上, 
皆与有责焉者也。有国家者,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慎择与共天位之人;土大 
夫得晋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而坏风俗,而贼人 
才。循是为之,数十年之后,万有一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 
     槐阴书屋图记 
     吾师江阴季先生,自名其寓舍曰“槐阴补读之室”,而属人为之图。图 
成于道光癸卯之厦,时先生方官内阁学土,职思简易。曰“补读”云者,以 

…  3…

为统学不夙,仕优而后补之,谦退之词也。是年冬,先生视学安徽。三年还 
朝,则已掌吏部,或摄户部。又督游于潞河,厘盐于天津,荡涤田赋积亏于 
两浙。庶政倥偬,刻无暇晷,间遂有巡抚山西之命。于是先生手图而告国藩 
日:“吾昔名吾居室而图之也,将以读吾书也。今五六年间,腐精于案牍, 
敝形神于车尘马足。曩之不逮,竟不克补。则今之悔,又果可补于后日乎? 
子为我记之,志晋疚焉。 
     国藩尝览古音多闻之君子,其从事文学,多不在朝班,而在仕宦远州 
之时。虽苏武、黄庭坚之于诗,论者谓其注京之作少逊,不敌其在外者之珠 
绝。盖屏居外郡,罕与接对,则其志专,而其神能孤往根绝于无人之域。若 
处京师浩穰之中,视听旁午,甚嚣而已矣,尚何精诣之有哉?我朝大儒林兴, 
号为迈古。然如瞧州汤公、仪封张公、江阴杨公、高安朱公、临桂陈公、合 
河孙公数贤人者,大抵为外吏之日多,宦京朝之日少。即在京朝,其任职也 
专,其守法也简,亦常日有馀光,人有馀力。今六部科条之繁,既三倍于百 
年以前。而先生之所历,或一身而兼数职,一岁而更数役。每夕丑初趋离宫, 
待漏尽午而后返。曹官白事、判牍,莫夜不休。 
     又以其间宾接生徒,宴会寮友,伺隙以求终一卷焉而不可得。视数贤 
人者之处京朝时,势固不悻矣。此先生所用为恍然也。今者先生持节山西, 
政成而神暇,尽发遗编以补素愿。盖将与数贤人者角其实而争其光。而国藩 
忝窃高位,乃适蹈先生之所疚。往者不可偿,来者不可必。故略述时事,令 
异世官朝籍者有考焉。 
     书王雁汀前辈勃海图说后 
      《书》孔氏疏云:“尧时青州,当越海而有辽东。”杜氏《通典》云:“青 
州之界,越海分辽东、乐浪、三韩之地,西抵辽水。”而胡氏谓曰:“汉武所 
开乐浪、元菟二郡,乃古(山禺)夷之地。(山禺)夷,羲和所宅,朝鲜箕子所 
封。皆应在青州域内,不仅辽东而已。”据此数说,则禹时青州,逾海而兼 
营州之地。理若可信。齐召南氏所谓“势固自然”者也。前明辽东郡指挥使, 
隶于山东布政司。明初,辽东土子尚附山东乡试。厥后,以渡海之艰,改附 
顺天。而辽东各州卫隶于山东,则终明之世不改。盖亦犹上古之青州,兼辖 
曹州云尔。 
     我朝定宅燕京,与明代同。而辽左为陪都重地,则与前明之二州二十 
五卫,视同羁縻者,轻重迥别。故勃海之襟带,旅顺之门户,视前世犹加慎 
焉。雁汀先生之意,欲于隍城、石岛之间,驻水师将领一员,登州、金州, 
南北兼巡。内以防盗匪之狙伏,外以慑夷人之闯入,可谓谋虑老成,操之有 
要者已。道光二十九年,御史赵东昕,建登州设立水师之议。宣宗成皇帝下 
其事,令兵部军机处会议。当事者以迹近更张,格而不行。国藩时承乏兵部, 
颇知旅顺要隘,宜别置严镇。而不知康熙年间有嵩祝请登州水师。巡哨金州、 
铁山之说。亦选附和,未退他议。今观先生 《图说》所载实录各条,知国家 
机务尤大者,列圣庙谟,皆已筹及之。苟能推行而变通,则收功不可纪极也。 
故述前说以互证,亦以志余不学之耻焉。 
     养晦堂记 
     凡民有血气之性,则翘然而思有以上人。恶卑而就高,恶贫而觊富, 
恶寂寂而思赫赫之名。此世人之恒情。而凡民之中有君子人者,率常终身幽 
默,暗然退藏。 
     彼岂与人异性?诚见乎其大,而知众人所争者之不足深较也。 

…  4…

     盖《论语》载,齐景公有马平驷,曾不得与首阳饿莩挈论短长矣。余 
尝即其说推之,自秦汉以来,迄于今日,达官贵人,何可胜数?当其高据势 
要,雍容进止,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 
污行贾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无以异也。而其间又有功业文学猎取浮 
名者,自以为材智加人万万。及夫身没观之,彼与当日之厮役贱卒,污行贾 
竖,营营而生,草草而死者,亦无以甚异也。然则今日之处高位而获浮名者, 
自谓辞晦而居显,泰然自处于高明。 
     曾不知其与眼前之厮役贱卒,污行贾竖之营营者行将同归于澌尽,而 
毫毛无以少异。岂不哀哉! 
     吾友刘君孟容,湛默而严恭,好道而寡欲。自其壮岁,则已泊然而外 
富贵矣。 
     既而察物观变,又能外乎名誉。于是名其所居日“养晦堂”,而以书抵 
国藩为之记。 
     昔周之本世,庄生闹天下之士湛于势利,泥于毁誉,故为书戒人以暗 
默自藏,如所称董梧、宜僚、壶子之伦,三致意焉。‘而场雄亦称;‘’炎炎 
者灭,隆隆者绝。高明之家,鬼瞰其室。”君子之道,自得手中,而外无所 
求。饥冻不足于事畜而无怨;举世不见是而无闷。自以为晦,天下之至光明 
也。若夫奔命于(火亘)赫之途,一旦势尽意索,求如寻常穷约之人而不可得, 
乌睹所谓(火昆)耀者哉?余为备陈所以,盖坚盘容之志,后之君子,亦现省 
焉。 
     朱慎甫遗书序 
     冽阳朱君文休所为书,曰 《易图正旨》者一卷,曰《五于见心录》者 
二卷,曰 《从学杂记》一卷,《文集》一卷。嘉道之际,学者承乾隆季年之 
流风,袭为一种破碎之学。辨物折名,梳文栉字,刺经典一二字,解说或至 
数干万言。繁称杂引,游衍而不得所归。张已伐物,专抵古人之隙。或取孔 
孟书中心性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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