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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灰姑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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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露达叹了口气,“讲点道理,罗斯夫人,是我先来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出声?摆明了就是想偷听!哼,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母亲是个骚货,女儿也好不到哪去!”之前跟莉蒂亚和尼克斗嘴失败了,这会全都发泄到老二身上,罗斯夫人指着西露达,骂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我告诉你,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当上王子的未婚妻,王子他是什么身份,你们又是什么身份?你母亲走了狗屎运,勾搭上纳塔利那个老色鬼,但是也得意不了多久的,等那老色鬼两腿一蹬,他的遗产还不都是亲生女儿仙度瑞拉的?人家,才是真正的名门小姐,和你们这种出身卑贱的花匠的女儿,是不一样的!” 
  瓦碧在一旁吃吃的笑,接口说:“对了,听说你爸爸是肺癌死的?不过我还听说了一个版本,你爸爸是气死的,因为老婆跟别人偷情,给他戴了绿帽,哈哈!” 
  西露达一直站着静静的听,任由她们两个羞辱,直到最后一句,眼眸才由浅转深,突然变了。 
  “胸。”她冷冷开口。 
  瓦碧怔了一下,“什么?” 
  “再说我父亲一个字,我保证十分钟后门外大厅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瓦碧小姐今天晚上的胸是假的,垫了四个海绵。” 
  瓦碧顿时尖叫了起来。罗斯夫人也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你……好,有你的!我们走!”说完连忙拉着女儿匆匆离去。 
  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西露达回眸,只见那少年立在窗边,朝她鼓掌,微笑着说:“反击的真是漂亮。” 
  西露达懒得搭腔。 
  少年走到她面前,又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的那么理直气壮和顺理成章,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唐突,并且还没有使用敬语。西露达本就不怎么高兴,当下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少年怔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他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显得有几分稚气,非常的可亲。“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谢谢。”看来这里也待不下去了,没办法,还是出去和母亲姐姐她们相聚吧,离开了这么久,估计她们该找她了。一念至此,她拉开休息室的门,径自走了出去。 
  王子还没出现,众人没法跳舞,只得三五凑堆的站在一起聊天,倒是大殿中央围了好多少女,时不时就娇笑一番,很是引人注目。她看见母亲独自站着,尼可不知去向,便走到莉蒂亚身边问:“怎么回事?尼可哪去了?” 
  “喏。”母亲朝那群少女努了努嘴,表情很感慨,不知是悲是喜,“那位少女杀手,情场恶魔来了,尼可的心就飞了。” 
  西露达顿时明白过来:“那堆人中间站的是以撒?”难怪少女们各个眼带桃心面泛桃花,全无平日里的矜持高贵,像个花痴一样,更可悲的是,她姐姐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去叫她出来?” 
  莉蒂亚摇摇头,疲软的说:“算了,反正以撒不会看上她的。” 
  母亲是个很精明的人,西露达再次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表面上看她和尼可一样肤浅虚荣,但事实上,她有着尼可远远不及的头脑和心机,还有看世事的透彻。 
  也难怪能把雅各城第一富豪的心紧紧抓住,使那位继父对她言听计从,宠爱倍至。 
  说起来其实自己和尼可都是沾了母亲的光,若非母亲,她们现在还住在简陋的屋子里,为三餐温饱而终日辛劳。 
  西露达淡淡地想,也许自己应该学会知足与感恩,而不是抱怨和挑剔。 
  这时,周围开始有些不对劲,她略感诧异的抬起头,发现好多人正看着自己,再一转身,原来是以撒丢下围拥着他的少女们,笔直地朝她走了过来。 
  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嗨。”还是那么招摇的抬起右手,亲昵的朝她打招呼,唇角含笑,像看见了珍爱的心上人,“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然而,对他,她从来就没好脸色,“关你什么事?” 
  “你刚才走的太匆忙,我的话还没说完,所以特意找你说完嘛。”以撒在她面前停下,又朝周围一群旁观的人挥了挥手,大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各自转身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再明目张胆的盯着他们瞧。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以撒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你不领我的情,但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名义上是王子为自己挑选未婚妻,但事实上最后真正能做决定的人,还是国王与王后。所以,与其想着等会怎么讨王子欢心,不如现在就去找王后聊会天,培养培养感情。” 
  “你的话说完了?” 
  “还有,我想告诉你,王室选妃,出身,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他拖慢了语音,意味深长。 
  西露达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正想回他几句挖苦的话,但在看见他的表情后,却整个人一怔——那是她从未曾在他脸上看见过的严肃与正经。 
  维拉·以撒,名斐雅各的花花公子,在这一瞬,仿佛徒然间成熟了十岁,不再是个轻佻少年,象名真正的绅士。 
  西露达的唇动了几下,一时间,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以撒将她的微妙反应尽数收入眼中,扬唇一笑,耸了耸肩膀,“不过世事都是很难说的,也不是全无可能……啊,才半年没见,尼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西露达的目光随着他的视线,投递到姐姐身上,姐姐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这边,神情拘谨而羞涩,再无平日里的嚣张与轻狂。 
  “啧啧啧,同是姐妹,你怎么就连她的一半都比不上呢?”以撒无耻的将目光又转回对准了她。 
  “别打她的主意!”几乎是想也没想,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西露达暗叫一句糟糕,果然,碧绿的眼珠眯起,以撒的表情变得非常诡异,“哦?说说看,为什么不能打她的主意?” 
  “我姐姐是要当王妃的!” 
  以撒失笑,眉毛半挑,滑稽的看着她。 
  西露达紧绷着脸,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如果因为你的缘故,而使她当不上王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以撒收起笑容,露出为难的神色,偏头想了半天,问她,“那么,如果是因为你的缘故而使她当不了王妃呢?你也不放过自己么?” 
  西露达一呆,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而就在那时,整个大厅突然静了下来。 
  前方的人群纷纷向两旁散开,露出中间红色的通道,悦耳的风笛声悠扬地响了起来,两队皇家骑士身穿笔挺的制服,列队走出。 
  司仪官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殿:“王子殿下——驾到——” 
  头戴金冠的少年,就那样万众瞩目、无限尊贵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西露达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是他!   
  胸啊胸   
  刚才休息室里碰见的那个肮脏少年,竟然就是哈尔雅王子?!! 
  哦,上帝!实在是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哈尔雅走上台阶,镶金的白色制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个子不算高,身形还带着少年独有的纤细,五官非常英俊,一笑,就露出整齐洁白的两排牙齿。 
  “对不起,我来晚了。”宛大的殿堂里,只听得见他的声音,明朗温润,显示着非常良好的品性与教养,“为了不再耽误大家的时间,我宣布——舞会,现在开始——” 
  鼓声,钢琴声,小提琴声……乐师们等待已久,早就蓄势待发,一经宣令,立刻演奏。 
  而在乐声中,哈尔雅王子迈着优雅的步伐,在众人的目光中,款款走到西露达面前,对她鞠了一躬,声音温柔无限,“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美丽的小姐。” 
  完了……西露达听见了心中的哀号声,比得罪一个王子更糟糕的事情就是得罪所有想跟王子跳第一支舞的女人们。 
  然而,这里是皇宫,无数双眼睛都在看,她没法拒绝。 
  只得僵硬的将手交给他。 
  哈尔雅将她领到大殿中央,朝乐队比了个手势,缓慢典雅的小步舞曲响起,他挽住她的腰,用低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西露达。” 
  “西露达?”哈尔雅的眼神里多了些东西,“原来……你就是西露达?” 
  “嗯?”怎么?难道他知道她? 
  “哦不,我是说,这名字很适合你。”哈尔雅赞美了一句,又问第二个问题,“你是纳塔利先生的女儿?”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抬起头,目光清寒,“我是他的继女。” 
  “你在生气?”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笑呢?” 
  西露达立刻做了个笑的表情。 
  对她如此明显的敷衍,哈尔雅却丝毫没有生气,依旧很温文,“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谢谢。”真是话不投机。 
  一支舞曲很快结束,她对他施了一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尼可忙不迭的凑了过来:“哦,西西,怎么回事?王子殿下竟然请你跳第一支舞!” 
  “我怎么知道?”她漫不经心的回答。 
  尼可兴奋地说:“哦,西西,你是今晚最亮的明星,整个雅各城的女人都在嫉妒你,当然,除了我例外。” 
  “有什么好嫉妒的。王子邀请我跳舞,并不见得就是喜欢我。” 
  “那他为什么不邀请别人,偏偏邀请你呢?哦西西,别因为我的缘故而有所顾虑,你知道的,王子独独娶了你,我才不会嫉妒。” 
  西露达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能容忍尼可的肤浅与虚荣,无论如何,她对自己很不错。从小到大,这个凡事都喜欢跟人挣抢的姐姐惟独没抢过自己的东西。 
  她朝尼可真心的笑了一下。 
  这时,哈尔雅走向了他的第二个舞伴。 
  当尼可看清他的舞伴是谁时,立刻嘴巴一扁,扑入莉蒂亚的怀中:“哦,妈妈,为什么王子会邀请瓦碧那种丑八怪啊!” 
  莉蒂亚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罗斯夫人开心的哭了,瓦碧更是激动的屡屡踩到哈尔雅的脚。 
  其余人或惊讶或嫉妒或羡慕或惆怅,什么表情都有。 
  只有西露达,依旧眼神凉薄,对此毫不在乎。 
  然而哈尔雅却突然扭过头,朝她眨了眨眼睛。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时,王子突然一个急速旋转,松开了瓦碧的手。收步不及的瓦碧就那样被惯性飞出,一连转了两个半圈,才慌乱失措的停住。 
  人群中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 
  瓦碧尴尬的立在当地,不明白众人为何发笑。 
  罗斯夫人一脸惨白的朝她挥手:“瓦碧,胸!胸!哦,上帝……” 
  瓦碧慢半拍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胸口处的绳结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露出里面的海绵垫子,更糟糕的是,地上还掉了一个。 
  她顿时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罗斯夫人连忙扯了条披肩上前裹住她,拉着她就走。 
  哈尔雅虽然没有笑,但海水般蔚蓝的眼睛里,有着掩饰不了的笑意——他是故意的——西露达断定这一点。 
  “对不起,出了点小意外。但是,请继续。”哈尔雅朝乐师做了个手势,轻快的旋律再次响起,他再度走到西露达面前,微笑着说:“开心点了吗?” 
  西露达抿紧了唇,这家伙,他不会是想说,他是为了讨她开心,才故意让瓦碧出丑吧?可恶,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瓦碧虽然不招人喜欢,但是大庭广众下闹出这样的洋相,恐怕一辈子都留下了笑柄。 
  对女孩子来说,名节几乎比生命还要重要。 
  哈尔雅观察着她的脸色,说:“我做错了吗?你似乎比刚才更生气了……” 
  西露达犹豫再三,最后才回答;“殿下,这个恶作剧闹大了。” 
  哈尔雅见她终于开口说话,松了口气,“或许吧。不过我始终认为,那些肆意凌辱别人的双亲的人,都该得到惩罚。” 
  西露达的心颤了一下。 
  “她那样说你的父亲,我知道,你很愤怒。” 
  为什么他的眼睛里会有那样温柔的怜惜呢? 
  为什么他的微笑里会有那样体贴的温暖呢? 
  为什么他的声音,他的呼吸,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不但不令她觉得讨厌,反而很安心呢? 
  西露达注视着哈尔雅,眼神有了刹那的恍惚。 
  周围的说话声停止了。 
  舞曲停止了。 
  连呼吸声,也没有了。 
  好安静。 
  安静的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好清晰,她突然清醒。 
  然后就发现,哈尔雅的目光已不在她身上。 
  他盯着她身后的方向,表情变得非常震惊。 
  那是一种融合着迷乱仰慕激动狂热于一体的震惊。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感到自己的背突然变得很僵硬,必须要用很大的力量才能转过去,看向那令全世界死般沉寂的源头。 
  殿门处,一个少女静静的站在那里。 
  倾国倾城。   
  记忆里的布娃娃   
  西露达裹紧披风,独自一人离开了王宫。 
  没有人留意到她的离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少女身上,失魂落魄,惊艳异常。 
  今天晚上人们的目光第三次达到统一。第一次是王子出现时,第二次是王子邀请她跳第一支舞时,第三次,就是那少女出现时。 
  如果说,第一次的瞩目源自王子的身份,第二次是好奇,那么这第三次,则是纯粹对美丽的折服。 
  那几乎是一种无往不利的美貌。 
  然而,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西露达知道那人是谁。 
  ——仙度瑞拉。 
  她最终还是来了。 
  虽然她一直清楚仙度瑞拉有多漂亮,只是没料到她竟会美丽到这个地步,在衣饰的衬托下,仙度瑞拉的美丽就像一颗久被灰尘尘封的珍珠,忽然间擦亮了,绽放出绝世的光泽来。 
  她的衣饰根本不属于人类所有,那是精灵的产物,必定是她的鸟儿朋友带给她的。那样光滑如水般的缎子,繁复精致的蕾丝……还有鞋。 
  那是一双用整块水晶雕琢出的鞋子。 
  但世界上,又绝对不会有那样柔软的水晶。它穿在仙度瑞拉的脚上,比星光还要璀璨,比钻石还要抢眼,比舞鞋更优雅。 
  于是王子前一刻还温存脉脉的眼神,下一瞬就转到了她身上。 
  于是西露达意识到,她不得不退场了。 
  这样子的仙度瑞拉,让其他所有少女的存在变成了一场笑话。 
  她像真正的公主,而她们,全是粗鄙的村妇。 
  四月的风微微的凉,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月光像纱一样的披在屋宇上,好安静。喧嚣的凡尘俗世就那样被隔绝在了宫墙的那一边,还此处清净。 
  西露达的心随之变得很平静。 
  她喜欢这些狭窄的街道,喜欢街道旁低矮的屋子,这些下层社会特有的东西总会让她的情绪变得格外安宁。 
  她漫步在悄寂无人的街道上,仿佛回到童年,父亲牵着她的手在这条街上漫步。他有一双粗糙坚实的手,很温暖,很温暖。 
  马车的轱辘声从身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西露达起先没有在意,但那车驰近了,放慢速度,竟一直跟着她。 
  她扭头,看见二十四只铃铛。 
  铃铛被栓在车壁上,一字排开,随着颠簸轻轻作响,它们必定是以纯银打制的,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这样的奢华,这样的独特。 
  这样熟悉的格调。 
  西露达停下脚步,立定,直直的盯着车门。 
  果然,车夫见她停下,立刻也勒马,车门开处,绝世风流的少年朝她抬起右手,手腕上丝帕轻扬,他的微笑比春风更柔和,熟稔而暧昧:“嗨。” 
  以撒,他为什么没留在舞会上,反而跟着自己出来了? 
  “要不要搭我的顺风车?” 
  “如果我没记错,维也撒庄园和我家不同路。” 
  以撒狡黠的朝她眨眼,“我有说要回维也撒庄园吗?”他看了她的鞋子一眼,“上车吧,虽然散步对维持曼妙的体形很有帮助,但你今天的鞋子恐怕不能负荷这样的运动。” 
  没错,为了舞会,她穿了双细高跟鞋,而走了这么久的路,她的脚已在抗议。 
  于是她上了车。 
  车厢宽敞舒适,尤其是车榻,软的一坐下去就把整个人都包住了,不想再站起来。 
  西露达舒展开四肢,放松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从舞会上提前退场?”她听见以撒这样问。 
  “你不也是一样?” 
  “多可惜,你本来已经成功引起了王子的注意,如果不是后来那位姑娘出现的话……” 
  西露达睁开眼睛,“以撒少爷。” 
  以撒一怔,她很少这样称呼他。她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这样叫他,一是心情极好,一是心情极差。而她此刻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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