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微微叮嘱了一下,德拉科才在庞弗雷夫人的逼迫下离开医疗翼。他绕了好几个弯子才找到正在给洛丽丝夫人顺毛的费尔奇。
德拉科故意清了清喉咙,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昨天晚上……莫里斯和校长之间发生了什么?”
费尔奇懒洋洋地抬眼,对这个落魄的贵族说:“你应该庆幸的是没有让自己的学院蒙羞,而不是在意这些琐碎的事情。”
德拉科气地沉下了脸,他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多么惹人讨厌,如果换在以前,被如此轻视的德拉科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放几句狠话,可现在他决定把这些不快先放到一边,解决重要的事情,“我知道谁私藏了双胞胎制作的东西,用这个消息交换如何?”
费尔奇顿时两眼放光,手上突然加重的动作惹来了洛丽丝夫人尖细的叫声,他连忙安抚了一下才说:“他们什么都没有说,邓布利多校长一个无声咒那个泥巴种就倒下了。之后他就让我离开——他可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开始包庇学生!”
德拉科因为那个羞辱性的称呼感到愤怒,可很快便被另外一个事情给引开了注意力——费尔奇可能在撒谎。但是……他又不像是在说谎,他恨不得每个学生都倒霉。
或许他也被抹去了一小段记忆。
这个可能让德拉科的心沉了下去,那个喜欢闯祸的倒霉精到底做了些什么?最重要的是,还有没有办法补救?
德拉科低咒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嘿!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到底是谁藏了那些违禁物品!”
“哈利·波特。”
或许吧。德拉科幸灾乐祸地想,总该给那家伙找点麻烦来惩罚他昨晚是自己的不敬。
就在德拉科离开医疗翼之后,那儿又迎来了另外一个访客。
“梅林在上!”庞弗雷夫人愤怒极了,“你们就不能让一个孩子好好休息一下吗?”
“前提是她不会给我惹麻烦。”斯内普说着,快步走到赛拉的床边坐下。阴森森的眼睛上下扫视了一遍赛拉,赛拉觉得被注视到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后,斯内普的视线落在了赛拉怀里的糖果上。
赛拉很不自在地将糖果放到一边,然后不安地抿抿嘴,说:“斯内普教授……我有些疑问。”
斯内普挑眉,抬起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是不是……”赛拉低声说,就怕引起了庞弗雷夫人的注意,“我是不是被抹去了记忆?”
斯内普懒洋洋地说:“哦?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不是错觉!”赛拉急促地说,然后将德拉科说的话和自己的感觉以及猜测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斯内普了然地点点头,“原来你是为没有让斯莱特林学院扣分而感到不安。”
“不!我不是这个意……”
“听着!”斯内普突然说,带着极明显的怒气和讽刺,“收起你那些无聊的幻想!没有任何惩罚是因为我在中间花了不少力气周旋。如果你的脑子没有缺氧的话,就该知道收敛自己的行为!如果再有下次!属于你那50分就算你再花3年都补不回来!”
赛拉胆怯地缩了缩脖子,“……我很抱歉。”这样的低气压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地住的,“我只是……有点担心,我怕我做了什么引起他的怀疑。”
“那么……你以为你会做些什么?”斯内普低声问。
赛拉僵住了身子,她苍白着脸说:“……我不知道。”
斯内普沉默着看着她,若有所思,然后嘶嘶出声,就像是蛇信子的声音,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后天晚上,好好呆在你的寝室。”
隐藏在被子底下的双手蓦然收紧,圆润的指甲刺进手心,激起背脊上的神经一阵战栗。
赛拉乖巧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No。48
No。48嗯……前奏。(2)
赛拉清楚的记得那一晚的感受——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失控,可是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在松口气的同时,一种遗憾的情绪埋在心底生根发芽。
——肆无忌惮。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赛拉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在微微颤抖,十指尖端似乎凝聚了许多血液,异常沉重。她蓦然握紧了双手,将左手食指第二个关节抵在牙齿上,些许疼痛让她的脑子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安妮嘴里咀嚼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好?”
赛拉抿抿嘴,握住刀叉熟练地将盘子里的牛排切成一块块,却没有把它们吃掉的意思,“不,已经没事了。”
“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地这么体弱多病了。”安妮担心地说,“你不觉得这一学年你进医疗翼的次数太多了吗?”
赛拉苦着脸说:“我真诚地希望不会再去光顾那里,要知道庞弗雷夫人给的药剂大多数都苦极了。”
“好吧,我也希望。”安妮装模作样地帮她祷告,在惹来一记白眼的时候又笑嘻嘻地说,“这次放假,你有空吗?”
赛拉想了想,点头。
“那就和我一起吧。”安妮开心地说,“我爸爸计划这次去法国旅游,我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陪着,总是和大人在一起无趣极了!”
如果换在以前,赛拉肯定会兴高采烈地应下来,可现在,她可没心情去想些什么旅游的事情,于是她敷衍地说:“再说吧。”
这个答案让安妮不满地哼了哼。
赛拉不动声色的朝教室席上望去,邓布利多校长像往常一样用着晚餐,时不时朝身边的麦格教授说上一两句话,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可他并不清楚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明天晚上的时候,那个最尊贵的位置可能会空缺下来。
赛拉并不是没有想过要把在霍格莫德听到的对话告诉邓布利多校长,可是这样的话并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利益,一个小小的恩情换取最伟大的白巫师的性命并不划算——说不定他们还会认为这是一个霍格沃兹的学生应该做的。更何况,赛拉并不是只想帮助他们而已。
机会只有一次,赛拉必须让它发挥最大的作用。
那个人的计划就要开始了,可是赛拉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寻找消失柜。这让她感到焦虑。或许只能通过告密的方式让邓布利多把庇佑的羽翼遮盖在她的身上——如此浅薄的回报让赛拉感到很不甘心。于是她用仅剩的时间来思考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朝赛拉看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对视让赛拉感到不安,也感到心虚,他朝她友善地一笑,赛拉立即局促的低下头来。
再等等。赛拉告诉自己,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她再一次决定把告密这个粗陋的计划安排到最后。
………………………………………………………………………………………………………………
赛拉浑浑噩噩地吃完东西,中途不管安妮说什么她都支支吾吾的敷衍了过去,这样的态度让安妮感到又气愤又委屈,红着眼睛跑开了。赛拉在回过神后感到愧疚,想等到事情结束后找她道歉,然后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去法国——安妮是很容易哄的。
即便是世界末日快要到来,赛拉的劳动服务依旧是要继续。她第一次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按时来到地窖。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斯内普,不能让他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抱着这样的想法,赛拉念出口令进了办公室,让她意外的是斯内普并不在,而德拉科正坐在椅凳上看书。
听到动静,德拉科仅仅是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以表示知道有这么个人出现了,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膝盖上的书本上。“教授晚上有事,你随意吧。”
赛拉老老实实地找了椅子坐下,也学着德拉科的样子抱着书本。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赛拉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德拉科——紧绷的下颚泄露了他的紧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颊现在没有丝毫血色,膝盖上的书本从赛拉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翻动过,足以显示出他正在走神。
赛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出声,“……你看上去精神很不好。”
德拉科露出被惊醒的神色来,他有些不在状态地看着赛拉,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德拉科合上书本,疲惫地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后,沙哑地说:“有点。”
赛拉肯定他是在为明晚的事情在紧张不安。
她不明白,这个艰难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什么会教到德拉科的手中?赛拉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敢动手杀人——那滋味并不好受,赛拉杀的第一个人是个用来给她练习魔咒的俘虏,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身份的女人,但她永远记得自己使用死咒第一个成功的情景——阴森幽冷的绿光,残破的傀儡娃娃。
只是一句话,一个摆动魔杖的动作就可以夺取一个性命。
可是“他”却因为自己杀了一个人而感到满意。
赛拉控制好自己的呼吸,装作不经意地问:“怎么了?”
这个问题把心底的事情勾了出来,德拉科再一次感到了令人惊恐的失措和紧张,它们就像轰动着棒子的巨怪,冲击着他的思维,无数的杂音在脑子里面嘶叫,注意到那双碧绿的眼睛正在探究自己,德拉科连忙聚集精神掩饰自己的失常,有些恼怒地说:“不关你的事!”
即便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赛拉也还是觉得有些失望。
看到她黯淡了神色,德拉科顿时感到泄气,她只是关心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要把不相关的情绪牵扯到这个容易受惊的兔子身上。德拉科这么告诫自己,然后清了清喉咙,再次引起她的注意,他端正了神色,严肃地说:“明天晚上老老实实呆在寝室,一定不要再出来乱跑。”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可赛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猫爪子狠狠地挠了一下,发出尖锐的疼痛。
赛拉无法想象,如果他的任务失败的话,要面对什么?
“他”会把他当做弃子——对于失败者那位大人从不留情,何况这已经是马尔福家第二次失败了,假设德拉科侥幸在白巫师的手上活下来,也避免不了黑魔王的惩罚——那往往比死亡更加可怕。退一万步讲,就算德拉科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将要面对的就是马尔福家族彻底的崩溃——黑魔王和白巫师都不会再容下这个姓氏。说不定到时候德拉科还会被送进阿兹卡班。
可不管怎样,在赛拉的眼里,他必须失败。
赛拉目无焦距地看着德拉科,既坚定又茫然。
德拉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可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赛拉立即眨了眨眼睛,疑惑地说:“为什么?”
德拉科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说:“总之你听我的就是了。”过了一会,他软下了态度,淡淡地说:“不相关的事情你不要多问,反正我不会害你。”
……可是我会害你。
冷酷地声音在脑海里一闪而逝,隐藏在袖口里的拳头紧紧地握着,赛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然后无力地说:“我只是……有些担心。”
猫语一般的声音让德拉科略略放松了神经,沉重的心情不再那么令人窒息,“放心,会没事的。”他顿了顿,然后喃喃出声,“……我会做好的。”
赛拉有一瞬间的晃神,她呆呆地望着德拉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原本暗沉的绿色眼睛突然明亮了起来。
她想要活下去,和在乎的人一起。
肆无忌惮的活下去。
能够正大光明的以赛拉·莫里斯这个名字行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不会再被人干涉,不会再被人……毁灭。
这原本就该是属于她的生活。
所以不管怎么样,阿不思·邓布利多必须要活着——他是“他”唯一忌惮的人。
她渴望那个没有战争的年代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更新~~很抱歉~ … …
然后~希望这章之后~赛拉的形象不会一落千丈~ … …
默默祈祷
第49章 No。49
No。49嗯……塔楼。(1)
当德拉科在走廊上来回走动三遍的时候,一个精致的小门终于浮现了出来。他一脸苍白的看着它,心跳声化成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耳膜,背脊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衣,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他紧张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以缓解窒息的感觉。
德拉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背叛那位大人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他可不像救世主那样本着世界和平的目的去和神秘人抗争。德拉科的目的从来就只有一个——在保全家族的基础上把马尔福重新推到顶端。原本就不太容易的事情一扯上神秘人就显得令人恐惧。
如果不是马尔福在神秘人眼中的地位已经和弃子没两样的话,德拉科当然不会愿意冒这个险。他会做个漂亮的投机者,战争结束之后无论哪边赢了,都不会让马尔福蒙受太大损失——就像爸爸以前做的那样。
可现在……背叛神秘人所收到的报酬已经远远高于忠诚——尤其是那些报酬里面还包括了马尔福家族的一切。
不仅仅是因为诱人,更是因为他们需要存活。
想到这里,德拉科的坚定地咬咬牙,用力推开了门。走进脏乱的有求必应屋,熟悉地来到消失柜面前,毫不犹豫地打开,之后便退到一边,恭敬地低下头。
最先出现的是卡罗兄妹,然后是德拉科不认识的大块头,可最后一个出来的人却让德拉科立即僵住了身子——狼人格雷伯克。
“噢!你就不能把东西藏在干净点的地方吗?”卡罗捂着鼻子,作势扇弄着空气中微不可见的灰尘,即便她身上的黑袍早就显得不那么干净。
德拉科没有理会她,他震惊地看着格雷伯克,一时说不出话来。
格雷伯克注意到他的目光,狰狞一笑,露出尖锐的牙齿,“你看上去有些不满,马尔福家的小崽子。”
德拉科连忙收敛了神色,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脚尖,支支吾吾地说:“不……只是有些意外……”
“别浪费时间了。”大块头不耐烦地说,“快点行动!主人讨厌磨蹭——他可是在等我们的好消息。”
“我可真是期待把那个老家伙头从脖子上咬下来。”格雷伯克兴奋地喘气,不自主地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真是恶趣味。”卡罗笑嘻嘻地说,“不过我非常赞同。”
德拉科做出兴奋又恐慌的样子,引来了他们的嗤笑,然后便带着他们走出有求必应屋。
黑魔标记悬挂在半空,狰狞的骷髅嘴里吐出一条蛇,绿色的光芒照亮了夜空。
它的出现仅仅是一个陷阱,却马上就要成真。
在经过拐角处的时候,德拉科蓦然停下了脚步,他僵住身子,死死地盯着敞开门的盥洗室。原本正在兴奋地讨论着怎么处理邓布利多尸体的食死徒们也停下了,向他投去不耐的目光。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苍白的面颊上现在死灰一片——梅林作证!他现在绝对不是在演戏!他抽动着嘴角说:“我……我有点紧张,能不能……”
“瞧瞧这没用的小崽子,就和他父亲一样没用。”格雷伯克嘲笑地说。
卡罗鄙夷地哼了哼,“快滚进去。”
德拉科慌张地点头,然后立即钻进了男生盥洗室——他多希望自己刚才只是出现了错觉。
可惜在看到那个金晃晃的小脑袋的时候,德拉科倒抽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原本应该听自己话老老实实在寝室睡觉的女孩。
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紧紧地攥住她的胳膊,大步把她拖进了小隔间——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吃痛叫唤,但德拉科并不为此感到庆幸,他现在就要气疯了!关上门后,他抽出魔杖连着施了三个静音咒才稍稍停歇。
德拉科狠狠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狰狞着脸,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低吼:“赛拉·莫里斯!你到底有没有长耳朵?!”
赛拉的胳膊和下颚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她不敢惊呼,因为德拉科的怒气已经快把她戳成筛子了!她惊慌失措地说:“我看到天空有那个标记……我有些担心,所以出来看看。”
德拉科紧绷着下巴,后牙槽一阵酸痛,他拼命克制自己不要把这个软绵绵的小家伙揉成一团塞进厕所藏起来,“——出来看看?!你能做什么?!你脖子上的东西难道只是个摆设吗?!”
赛拉被吓地一阵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我很抱歉,可是他们……你……我是说……他们看上去很不友善……”
“不友善?其中一个人能把你的骨头嚼碎了吞下去!”德拉科怒吼,在发现自己音量过大的时候又及时压了下去,“我真想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