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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蓦然红了脸,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憋出细小的声音,“留了……”
斯内普哼了哼,然后幸灾乐祸地对邓布利多说:“格雷伯克跑了。”
“噢,是吗?这可真是个坏消息。”邓布利多配合地皱起眉头。
这样刻意的举动让原本准备看他为难的斯内普再次沉下了脸。“因为你的心血来潮,马尔福的任务失败了——再一次。我并不认为这一次黑魔王会轻易平息怒气。”说这话的时候,他讽刺地看了看赛拉。
赛拉蓦然苍白了脸,却引来了斯内普的冷笑。
“我以为你知道对那位大人来说任务失败意味着什么,所以把你无聊的愧疚收起来。”斯内普冷冷地说。
“不……”赛拉艰难出声,“我有办法的……”
“不要吓唬一个孩子,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
“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高到哪去。”斯内普说,“——再一次,我是不是该说一声恭喜?”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虚弱地咳了几下,才说:“德拉科的任务并不算失败,可这得晚点才能商量。”说着,他将赛拉轻轻推开,“去把德拉科送到医疗翼,在他清醒之前西弗勒斯会过去一趟的。”
赛拉应下,将邓布利多搀扶到了斯内普身边,直到他像吞了鼻涕虫一样厌恶地接过邓布利多,这才匆匆下了塔楼。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 = =
求建议 = =
第51章 No。51
No。51嗯……秘密。
赛拉在经过楼梯的时候,那儿已经被破坏地惨不忍睹了,到处都是碎石和沾满了灰尘的鲜血,墙壁上还有许多野兽抓挠的痕迹——这一切足以证明当时的战斗有多激烈。
赛拉匆匆来到盥洗室,在门口的时候就猛然放轻了脚步,她屏住呼吸,踮着脚尖走了进去,倾斜着身子打开隔间的门,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了进去——德拉科正依靠在墙边平稳的呼吸着,微微凌乱的头发垂落在额头上,稍稍遮盖了眼睛。
修长的腿微微曲起,脚尖顶在墙角,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消瘦,相反,他看上去很结实。肩膀宽厚,双臂上的肌肉勾勒出漂亮的弧线,光洁的身体在昏暗得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条柔和而有力,苍白中透着光泽,如阿多尼斯的雕像一般,张弛之间带着力量与妖媚的吸引力。
赛拉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烧了起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它红得有多厉害,她连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裹到他的身上。
——就像斯内普所说的,赛拉仅仅只留了一条底裤给德拉科。
(娘之插入:表问我内裤上有木有叮当猫 = = )
赛拉试着对德拉科用一个漂浮咒,可遗憾得发现男生和上课用的羽毛完全是两回事,她只能趁着复方汤剂的药效还没有褪去的时候把德拉科抱了起来——虽然说不上轻松,但也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在经过盥洗室的镜子时,赛拉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德拉科抱着德拉科。这可真让人不自在。她纠结了一瞬,快步从镜子面前冲了过去,并用最快的速度向医疗翼奔跑。
走廊上没有人,但赛拉并没有因此感到庆幸。
即便是黑魔标记出现在空中,城堡里依旧没有人出来走动。而且之前食死徒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至少会引起一些教授的注意。
今晚的霍格沃兹安静地有些可怕,有些怪异。
赛拉隐隐察觉这应该和邓布利多校长有关。
当庞弗雷夫人打开门看到眼前的情景时,顿时迷茫了,看样子就像以为自己还没有睡醒。
赛拉顶着德拉科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细声说:“我很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扰您……”
庞弗雷夫人蓦然睁大眼睛,就像被铁锅狠狠地在后脑勺上砸了一下,“你是?”
“我是莫里斯。”赛拉说,“邓布利多校长让我先过来。”
庞弗雷夫人连忙退后几步,让他们进来。赛拉将德拉科放置到了床上,并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放松地挥了挥手臂,以舒缓酸痛的感觉。她望窗外望了望——夜空上繁星满布,可就在赛拉进来的前一瞬还发现黑魔标记悬挂在空中,虽然已经快要消散了。
“马尔福怎么了?”庞弗雷夫人一边对着病床上的德拉科丢了几个探测魔咒,一边转头问……好吧,这可真是不自在。
复方汤剂很常见,但是当一个鼻子都要仰到天上去的人突然变得温和有礼还带点腼腆的时候,即便知道那是假的也没有办法马上消除心理障碍。
赛拉怕她的动作惊醒了德拉科,连忙制止她,“不是什么大问题,斯内普教授马上就会来看看。”
“不是大问题还让斯内普过来?”庞弗雷夫人质疑到,然后她看到了赛拉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得无奈地叹气,“他们又在鼓捣些什么?至少应该保障学生的安全。”
赛拉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还是选择把话题岔开,“能不能帮我配一副恢复的药剂?我想先换回自己的衣服。”
庞弗雷夫人应下,在叮嘱赛拉不要大声喧哗后立即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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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赛拉是故意把庞弗雷夫人支开的,她算过时间,只有几分钟便要恢复了。于是赛拉抱着自己的衣服走到一个屏障后面,果然要不了多久身子便开始慢慢缩水,原本合身的裤子利落地滑落在地,衬衣盖过了自己的大腿,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她迅速地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属于德拉科的东西都折叠好,这才重新坐到了德拉科的身边。
他还没有醒,眉头微蹙,可睡得也还算安稳。赛拉伸出手指在他的眉间轻轻揉了揉,然后探进被子里面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摩挲上手掌上的薄茧——他的手很凉,赛拉有些担心是不是把他藏在盥洗室的时候让他着凉了。
“我很抱歉。”赛拉轻轻说。
就像是装满沙子的布袋被人剪了一个小口子,里面的东西不可抑制地泄露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对不起。”赛拉喃喃自语地说,捧着德拉科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往上面呵气,试图驱散冰冷。“邓布利多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如果救世主的本事和他的名声成正比的话,我也不会冒险。”
指尖泛起尖锐的疼痛,化作尖锐的冰针,连绵不断地刺向赛拉的心脏,让她被迫稍稍绷紧了身子,她苍白无力地笑了笑,“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他答应我会把马尔福先生放出来,也答应我会在战后保住马尔福家族。算作补偿怎么样?就算你任务失败那个人也不会杀了你……我保证。而且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那个人不会再重用你,这样就避免你更接近他。”说着,她顿了顿,随即讽刺闭上眼睛,“其实我真的坏透了,关于你家的那两个条件更多的是为了能掩饰我自己的目的,我怕他发现我是个冒牌货——可他还是发现了。我似乎弄巧成拙了……我现在就像一条拴了链子的狗一样——再一次。”
赛拉疲惫地俯身趴在床沿,枕在德拉科的手心上,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的某点,“人只要一贪心就会遭报应,我最初只敢偶尔耍耍性子而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背叛的对象不是那个人,他一定会表扬我——他很不喜欢我这种怯弱怕事的性格。被他知道的话,肯定会杀了我,对他来说血缘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算什么……”
脑袋越来越乱,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已经说了什么,只是语无伦次地倾泻出一直压抑着的东西。
头痛欲裂,赛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过了一会,背脊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心底的寒冷就像海啸一般将她埋没,溺水带来的窒息感让她无声地喘息着,喉咙像是被施了恶咒又痛又涨,与之相反,她的眼睛一直都是干涩的。
“我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然后活在一个没有他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沙哑出声,有些意外残破不堪的声带居然还能扯出些音调来。
她渐渐冷静下来,淡淡地凝视着床上的人,低声呢喃:“如果……如果将来我还活着……我们……”
她慢慢地俯下、身子,轻轻闭上眼睛,金色的刘海扫过额头,最终垂落在他的睫毛上,相互交织。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就像她小时候轻抿棉花糖的感觉。
有些冰冷,也有些温暖。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传递自己的温度。
“秘密……”
绝对……不能让你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要是炸不出霸王,我就……
【奸笑】
第52章 No。52
No。52
嘶哑怪异的腔调,再熟悉不过的蛇语。
斯内普在过去从来不知道有赛拉这个人的存在,或许是因为“他”不信任自己,所以他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斯内普把邓布利多扔在了斯莱特林办公室的椅子上,粗鲁的行为引来了邓布利多的抱怨:“噢!轻点,对待老人要温和些。”
斯内普一边迅速地配置魔药,一边冷笑着说:“不错的手段,你早就料到她会有所行动?”
邓布利多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在椅子上,急促地喘息了一会才轻声说:“不,我原本以为她会偷偷告诉我,可直到昨天她都没有来找过我。我几乎要认为她在霍格莫德的所作所为只是一时冲动。”
“一个漂亮的斯莱特林——懂得利用时机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斯内普讽刺地说,“只可惜找错了对象。”
“她很有勇气,毕竟不是谁都敢公然背叛伏地魔。”邓布利多笑了笑。
这个令人恐惧的名字让正在往坩埚里面放甲雀尾巴的斯内普手一抖,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这锅魔药就报废了,他恼怒地说:“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管好你的嘴巴!”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笑着,足以表明他现在心情愉快,“你不知道她当时有多可爱,明明已经紧张地不行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和我谈判,每当楼下传来芬里尔的嘶叫声时,她都会变脸色。”
“你这是在炫耀自己是如何戏耍一个赌上性命的孩子吗?”斯内普冷嘲热讽地说。
邓布利多愣了愣,然后黯淡了神色,苦笑着摇摇头,“我一开始只是好奇罢了……她的行为让人惊讶,我只是在想……如果……”他望着前方,叹息着把剩下的话语转变为沉默。垂暮的老人瞬间变地更加苍老。
好半响没有等到后话,斯内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迅速地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老人,然后沉着脸嘶嘶地说:“快死了?那我就不用浪费时间配置魔药了。”
“噢,那可不行。”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我现在还不能死。”
“秋·张试图劝阻你自寻死路——当然,我们都知道她是为了那条蠢狗,可你一意孤行。”斯内普冰冷地说,“而你现在却用残留的时间骗取了另一个人的忠诚。”
“原本这个计划就有两面性,谁都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邓布利多说。“她是最紧接伏地魔的人。我和赛拉的契约是一道锁,可以防范伏地魔从她身上获得任何消息——谁都不能保证他不会对赛拉起疑。”
“所以她的利用价值最大?我只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斯内普懒懒地抬眼,直视着邓布利多,“现在的局势很有利,不是吗?我,卢修斯,莫里斯在黑魔王那边玩命,而秋·张……我相信你从她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
说着,斯内普将制作好的药剂递给老人,邓布利多喝下去后灰白的脸色稍稍好了些,他淡淡地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两个月,最多三个月。”斯内普快速地说,冷漠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然后迅速地垂下眼睛。
邓布利多沉思了一会,然后撸起自己的左袖,这个胳膊都露了出来——像是被烧过的焦黑僵硬的树枝,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化成粉末。他机械地动了动手指,感慨地说:“时间足够了。”
斯内普眯了眯眼,突然觉得莫名的烦躁,瞬间就沉下了脸,“我去医疗翼看看,你没事的话就快点离开这里。”
说完,他急步离开了办公室,不再去理会身后苍老平静的声音。
“西弗勒斯,其实你知道该怎么做,一定要抓好时机。”
这让他更加得心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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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打开门的动静并不算太小,让原本迷迷糊糊趴在床沿上打盹的赛拉蓦然惊醒,她呆呆地看着斯内普,为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和疑惑。
斯内普斜眼瞄了她一下,嘶嘶说:“你该不会以为他会亲自过来吧。”
赛拉讪讪地收回目光。
“走开,别碍手碍脚的。”斯内普说,他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赛拉连忙起身,走到一边去给他腾出了位置。然后看着他抽出魔杖对着德拉科挥动了一下,白色的光束立即没入他的身体。接着斯内普就收回魔杖准备转身离开。
赛拉连忙扯住他的衣角,“这样……就行了?”
“莫里斯小姐!”斯内普咬牙说,“我想像你这种脑子永远不用试图去了解无声咒。”
赛拉噎住,斯内普阴沉地几乎要挤出墨水的脸色让她不由自主地收回了爪子,过了一会,赛拉发现他还没有走,便抬起头来,正好与那双黑色的眼睛对上。
见她注意到自己,斯内普收回了目光,冷笑一声,“我很好奇,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对德拉科的惩罚——在他失败之后。”
赛拉微微低下头,看着床上安稳熟睡着的德拉科,轻声说:“他会很生气,我知道。但他并不会杀了马尔福。”
斯内普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可不认为他会突然……大发慈悲。”
她说:“卢修斯·马尔福入狱,他现在是唯一的继承人,留着他比杀了他的用处更大。何况……我并不认为他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少爷来杀死邓布利多校长——这真是荒谬可笑。”她顿了顿,看向斯内普,平静地问,“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假笑道:“看来你脖子上的东西并不完全是摆设,德拉科唯一的用途就是把食死徒给送进来……”
“然后由你们杀了邓布利多。”赛拉接着说,“可是他没有想到……你会是叛徒。”
“错了,莫里斯小姐。”斯内普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真正扰乱他计划的是你。”
赛拉的眼角跳了一下,然后冰冷地看着斯内普。“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斯内普对这样的眼神不以为然,相反,他还感到了鲜少的愉悦——之前浮躁的情绪微微缓和了下来。他撇撇嘴,说:“猜猜看。”
“那个人从来不会把不信任的人留在身边。”赛拉冷冷地说,“可是邓布利多校长却信任你……你到底在背叛谁。”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斯内普说,“不要越界。”说完,他不再理会赛拉,离开了医疗翼。
赛拉握紧双手看着斯内普的袍角消失在门口,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声,赛拉一惊,连忙看向身后的病床。
德拉科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人,他转过头去看向赛拉,即便有所动作,他看上去也还是迷迷糊糊的。
赛拉的心几乎要吊到了嗓子眼了,她绷紧身子,紧张地瞪着他。
德拉科眨了眨眼,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说:“莫里斯?”
赛拉变得更加紧张了,就怕他一张嘴就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话,可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死死地盯住他的嘴唇。而当它们开始轻轻碰撞的时候,赛拉蓦然握紧了拳头。
没有得到回应,德拉科皱了皱眉头,他按住了有些胀痛的额头,低咒道:“该死的波特……下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他!”
赛拉愣住,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这应该是斯内普做的手脚。
过了一会,德拉科坐起身来,一把抓过床头的衬衣往身上一套,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打好领结,正准备起身穿裤子的时候,他听下了动作,然后对赛拉挑了挑眉梢,“还看?”
赛拉立即会过意来,连忙转身。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那是布料摩挲的声音。可不一会,身后就没了动静,赛拉琢磨不准他是不是已经穿好了,可始终没有听到任何提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沙哑的声音让赛拉蓦然惊醒,她深吸了一口气,她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