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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_后汉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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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弟尚,永元中为征西将军。浮传国至孙护,无子,封绝。延光中,护从兄B22E与安帝乳母王圣女伯荣私通,遂取伯荣为妻,得绍护封为朝阳侯,位侍中。及王圣败,贬爵为亭侯。

  安城孝侯赐字子琴,光武族兄也。祖父利,苍梧太守。赐少孤。兄显报怨杀人,吏捕显杀之。赐与显子信卖田宅,同抛财产,结客报吏,皆亡命逃伏遭赦日。会伯升起兵,乃随从攻击诸县。

  更始既立,以赐为光禄勋,封广汉侯。及伯升被害,代为大司徒,将兵讨汝南。未及平,更始又以信为奋威大将军,代赐击汝南,赐与更始俱到洛阳。更始欲令亲近大将徇河北,未知所使,赐言诸家子独有文叔可用,大司马朱鲔等以为不可,更始狐疑,赐深劝之,乃拜光武行大司马,持节过河。是日以赐为丞相,令先入关,修宗庙宫室。还迎更始都长安,封赐为宛王,拜前大司马,使持节镇抚关东。二年春,赐就国于宛,典将六部兵。后赤眉破更始,赐所领六部亦稍散畔,乃去宛保育阳。

  闻光武即位,乃西之武关,迎更始妻子将诣洛阳。帝嘉赐忠,建武二年,封为慎侯。十三年,更增户邑,定封为安成侯,奉朝请。以赐有恩信,故亲厚之,数蒙宴私,时幸其第,恩赐特异。赐辄赈与故旧,有无遗积。帝为营冢堂,起祠庙,置吏卒,如舂陵孝侯。二十八年卒,子闵嗣。

  三十年,帝复封闵弟嵩为白牛侯。坐楚事,辞语相连,国除。闵卒,子商嗣,徙封为白牛侯。商卒,子昌嗣。

  初,信为更始讨平汝南,因封为汝阴王。信遂将兵平定江南,据豫章。光武即位,桂阳太守张隆击破之,信乃诣洛阳降,以为汝阴侯。永平十三年,亦坐楚事国除。

  成武孝侯顺字平仲,光武族兄也。父庆,舂陵侯敞同产弟。顺与光武同里辏傧嗪瘛

  更始即位,以庆为燕王,顺为虎牙将军。会更始降赤眉,庆为乱兵所杀,顺乃间行诣光武,拜为南阳太守。建武二年,封成武侯,邑户最大,租入倍宗室诸家。八年,使击破六安贼,因拜为六安太守。数年,帝欲征之,吏人上书请留。十一年卒,帝使使者迎丧,亲自临吊。子遵嗣,坐与诸王交通,降为端氏侯。遵卒,子弇嗣。弇卒,无嗣,国除。永平十年,显宗幸章陵,追念旧恩,封顺弟子,三人为乡侯。

  初,顺叔父弘娶于樊氏,皇妣之从妹也。生二子:敏,国。与母随更始在长安。建武二年,诣洛阳,光武封敏为甘里侯,国为弋阳侯。敏通经有行,永平初,官至越骑校尉。

  弘弟梁,以侠气闻,更始元年,起兵豫章,欲徇江东,自号「就汉大将军」,暴病卒。

  顺阳怀侯嘉字孙,光武族兄也。父宪,舂陵侯敞同产弟。嘉少孤,性仁厚,南顿君养视如子,后与伯升俱学长安,习《尚书》、《春秋》。

  及义兵起,嘉随更始征伐。汉军之败小长安也。嘉妻子遇害。更始即位,以为偏将军。及攻破宛,封兴德侯,迁大将军。击延岑于冠军,降之。更始既都长安,以嘉为汉中王、扶威大将军,持节就国,都于南郑,众数十万。建武二年,延岑复反,攻汉中,围南郑,嘉兵败走。岑遂定汉中,进兵武都,为更始柱功侯李宝所破。岑走天水,公孙述遣将侯丹取南郑。嘉收散卒,得数万人,以宝为相,从武都南击侯丹,不利,还军河池、下辨。复与延岑连战,岑引北入散关,至陈仓,嘉追击破之。更始邓王廖湛将赤眉十八万攻嘉,嘉与战于谷口,大破之。嘉手杀湛,遂到云C924阳就谷。

  李宝等闻邓禹西征,拥兵自守,马嘉且观成败。光武闻之,告禹曰:「孝孙素谨善,少且亲爱,当是长安轻薄兒误之耳。」禹即宣帝旨,嘉乃因来歙诣禹于云阳。三年,到洛阳,从征伐,拜为千乘太守。六年,病,上书乞骸骨,征诣京师。十三年,封为顺阳侯。秋,复封嘉子DE6C为黄李侯。十五年,嘉卒。子参嗣,有罪,削为南乡侯。永平中,参为城门校尉。参卒,子循嗣。循卒,子章嗣。

  赞曰:齐武沉雄,义戈乘风。仓卒匪图,亡我天工。城阳早协,赵孝晚同。泗水三侯,或恩或功。

 





卷十五  李王邓来列传第五

李通 王常 邓晨 来歙 曾孙历

  李通,字次元,南阳宛人也。世以贷殖著姓。父守,身长九尺,容貌绝异,为人严毅,居家如官廷。初事刘歆,好星历谶记,为王莽宗卿师。通亦为五威将军从事,出补巫丞,有能名。莽未,百姓愁怨,通素闻守说谶云「刘氏复兴,李氏为辅」,私常怀之。且居家富逸,为闾里雄,以此不乐为吏,乃自免归。

  及下江、新市兵起,南阳骚动,通从弟轶,亦素好事,乃共计议曰:「今四方扰乱,新室且亡,汉当更兴。南阳宗室,独刘伯升兄弟泛爱容众,可与谋大事。」通笑曰:「吾意也。」会光武避吏在宛,通闻之,即遣轶往迎光武。光武初以通士君子相慕也,故往答之。及相见,共语移日,握手极欢。通因具言谶文事,光武初殊不意,未敢当之。时守在长安,光武乃微观通曰:「即如此,当如宗卿师何?」通曰:「已自有度矣。」因复备言其计。光武既深知通意,乃遂相约结,定谋议,期以材官都试骑士日,欲劫前队大夫及属正,因以号令大众。乃使光武与轶归舂陵,举兵以相应。遣从兄子季之长安,以事报守。

  季于道病死,守密知之,欲亡归。素与邑人黄显相善,时显为中郎将,闻之,谓守曰:「今关门禁严,君状貌非心,将以此安之?不如诣阙自归。事既未然,脱可免祸。」守从其计,即上书归死,章未及报,留阙下。会事发觉,通得亡走,莽闻之,乃系守于狱。而黄显为请曰:「守闻子无状,不敢逃亡,守义自信,归命宫阙。臣显愿质守俱东,晓说其子。如遂悖逆,令守北向刎首,以谢大恩。」莽然其言。会前队复上通起兵之状,莽怒,欲杀守,显争之,遂并被诛,及守家在长安者尽杀之。南阳亦诛通兄弟、门宗六十四人,皆焚尸宛市。

  时,汉兵亦已大合。通与光武、李轶相遇棘阳,遂共破前队,杀甄阜、梁丘赐。

  更始立,以通为柱国大将军、辅汉侯。从至长安,更拜为大将军,封西平王;轶为舞阴王;通从弟松为丞相。更始使通持节还镇荆州,通因娶光武女弟伯BCA7,是为宁平公主。光武即位,征通为卫尉。建武二年,封固始侯,拜大司农。帝每征讨四方,常令通居守京师,镇百姓,修宫室,起学宫。五年春,代王梁为前将军。六年夏,领破奸将军侯进、捕虏将军王霸等十营击汉中贼。公孙述遣兵赴救,通等与战于西城,破之,还,屯田顺阳。时,天下略定,通思欲避荣宠,以病上书乞身。诏下公卿群臣议。大司徒侯霸等曰:「王莽篡汉,倾乱天下。通怀伊、吕、萧、曹之谋,建造大策,扶助神灵,辅成圣德。破家为国。忘身奉主,有扶危存亡之义。功德最高,海内所闻。通以天下平定,谦让辞位。夫安不忘危,宜令通居职疗疾。欲就诸侯,不可听。」于是诏通勉致医药,以时视事。其夏,引拜为大司空。

  通布衣唱义,助成大业,重以宁平公主故,特见亲重。然性谦恭,常欲避权势。素有消疾,自为宰相,谢病不视事,连年乞骸骨,帝每优宠之。令以公位归第养疾,通复固辞。积二岁,乃听上大司空印绶,以特进奉朝请。有司奏请封诸皇子,帝感通首创大谋,即日封通少子雄为召陵侯。每幸南阳,常遣使者以太牢祠通父冢。十八年卒,谥曰恭侯。帝及皇后亲临吊,送葬。

  子音嗣。音卒,子定嗣。定卒,子黄嗣。黄卒,子寿嗣。

  李轶后为朱鲔所杀。更始之败,李松战死,唯通能以功名终。永平中,显宗幸宛,诏诸李随安众宗室会见,并受赏赐,恩宠笃焉。

  论曰: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李通岂知夫所欲而未识以道者乎!夫天道性命,圣人难言之,况乃亿测微隐,猖狂无妄之福,污灭亲宗,以觖一切之功哉!昔蒙穀负书,不徇楚难;即墨用齐,义雪燕耻。彼之趣舍所立,其殆与通异乎?

  王常字颜卿,颍川舞阳人也。王莽未,为弟报仇,亡命江夏。久之,与王凤、王匡等起兵云杜绿林中,聚众数万人,以常为偏裨,攻傍县。后与成丹、张B421别入南郡蓝口,号下江兵。王莽遣严尤、陈茂击破之。常与丹、B421收散卒入蒌B32F,劫略钟、龙间,众复振。引军与刑州牧战于上唐,大破之,遂北至宜秋。

  是时,汉兵与新市、平林众俱败于小长安,各欲解去。伯升闻下江军在宜秋,即与光武及李通俱造常壁,曰:「愿见下江一贤将,议大事。」成丹、张B421共推遣常。伯升见常,说以合从之利。常大悟,曰:「王莽篡弑,残虐天下,百姓思汉,故豪杰并起。今刘氏复兴,即真主也。诚思出身为用,辅成大功。」伯升曰:「如事成,岂敢独飨之哉!」遂与常深相结而去。常还,具为丹、B421言之。丹、B421负其从,皆曰:「大丈夫既起,当各自为主,何故受人制乎?」常心独归汉,乃稍晓说其将帅曰:「往者成、哀衰微无嗣,故王莽得承间篡位。既有天下,而政令苛酷,积失百姓之心。民之讴吟思汉,非一日也,故使吾属因此得起。夫民所怨者,天所去也;民所思者,天所与也。举大事,必当下顺民心,上合天意,功乃可成。若负强恃勇,触情恣欲,虽得天下,必复失之。以秦、项之势,尚至夷覆,况今布衣相聚草泽?以此行之,灭亡之道也。今南阳诸刘举宗起兵,观其来议事者,皆有深计大虑,王公之才,与之并合,必成大功,此天所以祐吾属也。」下江诸将虽屈强少识,然素敬常,乃皆谢曰:「无王将军,吾属几陷于不义。愿敬受教。」即引兵与汉军及新市、平林合。于是诸部齐心同力,锐气益壮,遂俱进,破杀甄阜、梁丘赐。

  及诸将议立宗室,唯常与南阳士大夫同意欲立伯升,而朱鲔、张B421等不听。及更始立,以常为廷尉、大将军,封知命侯。别徇汝南、沛郡,还入昆阳,与光武共击破王寻、王邑。更始西都长安,以常行南阳太守事,令专命诛赏,封为邓王,食八县,赐姓刘氏。常性恭俭,遵法度,南方称之。

  更始败,建武二年夏,常将妻子诣洛阳,肉袒自归。光武见常甚欢,劳之曰:「王廷尉良苦。每念往时共更艰厄,何日忘之。莫往莫来,岂违平生之言乎?」常顿首谢曰:「臣蒙大命,得以鞭策托身陛下。始遇宜秋,后会昆阳,幸赖灵武,辄成断金。更始不量愚臣,任以南州。赤眉之难,丧心失望,以为天下复失纲纪。闻陛下即位河北,心开目明,今得见阙庭,死于遗恨。」帝笑曰:「吾与廷尉戏耳。吾见廷尉,不忧南方矣。」乃召公卿将军以下大会,具为群臣言:「常以匹夫兴义兵,明于知天命,故更始封为知命侯。与吾相遇兵中,尤相厚善。」特加赏赐,拜为左曹,封山桑侯。

  后帝于大会中指常谓群臣曰:「此家率下江诸将辅翼汉室,心如金石,真忠臣也。」是日迁常为汉忠将军,遣南击邓奉、董䜣,令诸将皆属焉。又诏常北击河间、渔阳,平诸屯聚。五年秋,攻拔湖陵,又与帝会任城,因从破苏茂、庞萌。进攻下邳,常部当城门战,一日数合,贼反走入城,常追迫之,城上射矢雨下,帝从百余骑自城南高处望,常战力甚,驰遣中黄门诏使引还,贼遂降。又别率骑都尉王霸共平沛郡贼。六年春,征还洛阳,令夫人迎常于舞阳,归家上冢。西屯长安,拒隗嚣。七年,使使者持玺书,即拜常为横野大将军,位次与诸将绝席。常别击破隗嚣将高峻于朝那。嚣遣将过乌氏,常要击破之。转降保塞羌诸营壁,皆平之。九年,击内黄贼,破降之。后北屯故安,拒卢芳。十二年,薨于屯所,谥曰节侯。

  子广嗣。三十年,徙封石城侯。永平十四年,坐与楚事相连,国除。

  邓晨字伟卿,南阳新野人也。世吏二千石。父宏,预章都尉。晨初聚光武姊元。王莽末,光武尝与兄伯升及晨俱之宛,与穰人蔡少公等宴语。少公颇学图谶,言刘秀当为天子。或曰:「是国师公刘秀乎?」光武戏曰:「何用知非仆耶?」坐者皆大笑,晨心独喜。及光武与家属避吏新野,舍晨庐,甚相亲爱。晨因谓光武曰:「王莽悖暴,盛夏斩人,此天亡之时也。往时会宛,独当应耶?」光武笑不答。

  及汉兵起,晨将宾客会棘阳。汉兵败小长安,诸将多亡家属,光武单马遁走。遇女弟伯BCA7,与共骑而奔。前行复见元,超令上马。元以手捴曰:「行矣,不能相救,无为两没也。」会追兵至,元及三女皆遇害。汉兵退保棘阳,而新野宰乃污晨宅,焚其冢墓。宗族皆恚怒,曰:「家自富足,何故随妇家人入汤镬中?」最终无恨色。

  更始立,以晨为偏将军。与光武略地颍川,俱夜出昆阳城,击破王寻、王邑。又别徇阳翟以东,至京、密,皆下之。更始北都洛阳,以晨为常山太守。会王郎反,光武自蓟走信都,晨亦间行会于巨鹿下,自请从击邯郸。光武曰:「伟卿以一身从我,不如以一郡为我北道主人。」乃遣晨归郡。光武追铜马、高胡群贼于冀州,晨发积射士千人,又遣委输给军不绝。光武即位,封晨房子侯。帝又感悼姊没于乱兵,追封谥元为新野节义长公主,立庙于县西。封晨长子汎为吴房侯,以奉公主之祀。

  建武三年,征晨还京师,数宴见,说故旧平生为欢。晨从容谓帝曰:「仆竟办之。」帝大笑。从幸章陵,拜光禄大夫,使持节监执金吾贾复等击平邵陵、新息贼。四年,从幸寿春,留镇九江。

  晨好乐郡职,由是复拜为中山太守,吏民称之,常为冀州高第。十三年,更封南B171侯。入奉朝请,复为汝南太守。十八年,行幸章陵,征晨行廷尉事。从至新野,置酒酣宴,赏赐数百千万,复遣归郡。晨兴鸿郤陂数千顷田,汝土以殷,鱼稻之饶,流衍它郡。明年,定封西华侯,复征奉朝请。二十五年卒,诏遣中谒者备公主官属礼仪,招迎新野主魂,与晨合葬于北芒。乘舆与中宫亲临丧送葬。谥曰惠侯。

  小子棠嗣,后徙封武当。棠卒,子固嗣。固卒,子国嗣。国卒,子福嗣,永建元年卒,无子,国除。

  来歙字君叔,南阳新野人也。六世祖汉,有才力,武帝世,以光禄大夫副楼船将军杨仆,击破南越、朝鲜。父仲,哀帝时为谏大夫,娶光武祖姑,生歙。光武甚亲敬之,数共往来长安。

  汉兵起,王莽以歙刘氏外属,乃收系之,宾客共篡夺,得免。更始即位,以歙为吏,从入关。数言事不用,以病去。歙女弟为汉中王刘嘉妻,嘉遣人迎歙,因南之汉中。更始败,歙劝嘉归光武,遂与嘉俱东诣洛阳。

  帝见歙,大欢,即解衣为衣之,拜为太中大夫。是时方以陇、蜀为忧,独谓歙曰:「今西州未附,子阳称帝,道里阻远,诸将方务关东,思西州方略,未知所任,其谋若何?」歙因自请曰:「臣尝与隗嚣相遇长安。其入始起,以汉为名。今陛下圣德隆兴,臣愿得奉威命,开以丹青之信,嚣必束手自归,则述自亡之势,不足图也。」

  帝然之。建武三年,歙始使隗嚣。五年,复持节送马援,因奉玺书于嚣。既还,复往说嚣。嚣遂遣子恂随歙入质,拜歙为中郎将。时山东略定,帝谋西收嚣兵,与俱伐蜀,复使歙喻旨嚣将王元说嚣,多设疑,故久B37D豫不决。歙素刚毅,遂发愤质责嚣曰:「国家以君知臧否,晓废兴,故以手书暢意。足下推忠诚,遣伯春委质,是臣主之交信也。今反欲用佞惑之言,为族灭之计,叛主负子,违背忠信乎?吉凶之决,在于今日。」欲前刺嚣,嚣起入,部勒兵,将杀歙,歙徐杖节就车而去。嚣愈怒,王元劝嚣杀歙,使牛邯将兵围守之。嚣将王遵谏曰:「愚闻为国者慎器与名,为家者畏怨重祸。俱慎名器,则下服其命;轻用怨祸,则家受其殃。今将军遣子质汉,内怀它志,名器逆矣;外人有议欲谋汉使,轻怨祸矣。古者列国兵交,使在其间,所以重兵贵和而不任战也,何况承王命籍重质而犯之哉?君叔虽单车远使,而陛下之外兄也。害之无损于汉,而随以族灭。昔宋执楚使,遂有析骸易子之祸。小国犹不可辱,况于万乘之主,重以伯春之命哉!」歙为人有信义,言行不违,及往来游说,皆可案复,西州士大夫皆信重之,多为其言,故得免而东归。

  八年春,歙与征虏将军祭遵袭略阳,遵道病还,分遣精兵随歙,合二千余人,伐山开道,从番须、回中径至略阳,斩嚣守将金梁,因保其城。嚣大惊曰:「何其神也!」乃悉兵数万人围略阳,斩山筑堤,激水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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