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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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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柏鉴入京了?”

    葛瑜儿这般想着。

    ……

    明源道观。

    清原摸索着这八方道眼之术的奥妙,终于找出了一个较为合适的法门。

    这道法门,能观天下,能听八方。

    主要以“眼观”为主,“耳听”为次。

    清原闭了观看场面这一项,只留了个声音。

    他心念一动,便可以听到葛瑜儿那边的消息。

    经过几日光景,在葛瑜儿身上,他大约知晓了姜柏鉴的事情。

    约莫是在清原当初相遇姜柏鉴不久之后,这位被贬去大将军职位的蜀国将军,再度入军中,进入了严宇帐下。

    如今严宇大胜,姜柏鉴愈发显得无能。

    蜀帝亲自下诏,令其迅速返京。

    这一次回京,姜柏鉴此人,必是凶多吉少。

    宦官胡皓,几乎权倾朝堂,哪怕是民间百姓也都知晓,这人一心要杀姜柏鉴。至于严宇,更不必说,为了争夺兵权,与姜柏鉴之间,早有许多杀意。

    此前姜柏鉴战败,被贬去大将军职,却不敢回京,便是隐约察觉到了京城的杀机。

    可这一次不同。

    此次严宇大胜,姜柏鉴此前大败,对比之下,更应追究罪责。

    蜀帝亲自下令,由不得姜柏鉴选择。

    若是严宇,还可说是军情紧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但如今姜柏鉴兵权被革去,而且他以往又是降将,本就倍受猜忌。当年葛盏便是因为他降将身份,与他处处为敌。

    姜柏鉴身份敏感,不敢违逆蜀帝之意,否则难免为人诟病,甚至可污为谋反。

    “处境岌岌可危,但他似乎不急?”

    清原眉宇微皱,想起当日所见。

    谢七等人,似乎还领了姜柏鉴的命令,在清理南梁及元蒙的谍子。

    清原见过姜柏鉴,心知此人绝非平庸之辈,那么如今他的处境,想来他自身也能看得清楚。

    倘如真是处境堪危,他怎还会有余力命手下人去清理各方谍子?那个作为姜柏鉴结义兄弟的谢七,怎还是那般平静?

    “俗世变化也还罢了,倒是葛瑜儿这丫头,道行还低了些,查得太清楚,未必是好事。”

    ……

    昔年葛盏战败身亡。

    随后葛氏灭族。

    葛果儿身在朝真山乘烟观,闭关修行,不问世事,未知此中变化。而葛相故人俱已老去,再无当年权势,没有探查一切的通天手眼。

    时至今日,葛氏如何灭亡,还未知真凶出自何方。

    现如今根据此前所得线索,葛瑜儿推测出来的,不外乎四人。

    胡皓,姜柏鉴,严宇,以及文相蒋费。

    宦官胡皓,此人迷惑蜀帝,权势渗入朝堂,当年葛相知晓,有意斩杀此人,然而葛相未有回京,已然病故。而后葛盏接任兵权,与胡皓一向不合,也常想要除掉此人。

    葛氏与这胡皓,着实有着极大不合。

    而大将军姜柏鉴,曾受葛相教导,如同师徒,然而因是降将,被葛盏猜忌。后来葛相逝去,二人在争夺兵权之中,已然交恶,乃至于互相动过杀机。

    想来,在葛盏战败之后,这个姜柏鉴斩草除根,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严宇祖上皆为蜀国重臣,葛相在时未曾重用此人,后来也曾与葛盏及姜柏鉴争夺兵权,均未成功,不免心怀怨恨。

    而最后这位文相,年岁已高,受得当年葛相重用,与葛盏关系亦是甚好。

    但是……葛瑜儿的姑姑,却从当年葛相故人那边,查知了几分线索,于是将这位文相,也列入其中。

    “四人……”

    葛瑜儿轻轻低语。

    她入京也有数日。

    尽管是葛氏后人,但在许多人眼中,葛氏早已灭去,唯一仅剩的是葛果儿。但葛果儿的样貌,倒也有些人是知晓的。

    如今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她的真正身份,也就没有多少人防备于她。

    “胡皓,大约是快到了。”

    葛瑜儿这般想着。

    尽管少女年岁不大,但是身为修道中人,她的手段不算少,再有姑姑的指点,经过葛相那些故人在这许多年间查知的些许蛛丝马迹,不过数日之间,这些线索,便已经被这聪慧少女整理得十分清晰。

    这一座酒楼,平常是给胡皓府上送菜去的。

    但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掩人耳目的地方。

    毕竟胡皓作为当今蜀国朝堂之上掌握重权的一人,他的府邸,明里暗里,不知有着多少眼线,源自于各方……或是姜柏鉴、或是严宇、或是其他朝堂官员、又或是南梁、或是元蒙等等各方眼线。

    反倒这座酒楼,反而成了胡皓一处秘密之所。

    “王姓酒家?”想起当初查到这家酒楼的时候,葛瑜儿不禁露出几分笑意,似乎想起了与先生去往漓城时的场景。

    当年在漓城,她与先生遇上的那个纨绔,就是王家的外甥。

    而王家之所以在漓城有着许多权势,就是因为……这酒楼的主人,也是姓王,与漓城王员外乃是亲戚。

    这座酒楼的名声,之所以如此有用,一切的根源,便是因为是给胡府送菜的。

    “先生说过,为官者最大成就,莫过于权倾朝野,福荫八代九族……仅仅是一个给胡府送菜的酒楼,便足能让远在漓城的亲戚,获得极大权势。”

    葛瑜儿想道:“胡皓的权势,比以往想象中更大。”

    她轻轻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旁边走过的小二,当即看得呆了。

    葛瑜儿微微蹙眉,忽然间眼神一凝,看向了楼梯处。

    那里有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了楼梯。

    当头一人,身着黑色长袍,遮掩脸面,但隐约可以看见身材瘦小。他身后那人,也是看不清面貌,然而腰间佩刀,有着一股杀伐之气。

    “胡皓与他的侍卫?”

    葛瑜儿不动神色,缓缓起身来,朝着楼上而去。

    她在这里住宿已有数日,楼上也有她的一间房。(未完待续。)

章五四三 文相

    天字房。

    葛瑜儿眼前摆着一盆清水,她取出一张符纸。

    符纸底色为蓝,上面的以朱砂绘画,其轨迹玄妙,纹路轻盈。

    这符纸并非葛瑜儿所画,乃是出自于她那位姑姑的手中,上面附着的法力,亦是极为深沉。

    葛瑜儿随手一抹,符纸当即焚烧。

    焚烧的纸灰,立时落在水中。

    水盆上当即呈现出一幕场景来。

    这是朝真山乘烟观的秘传法门,虽不如正仙道的八方道眼,却也是上等秘术,几近仙法之流。

    适才那符纸,只是个引子,而真正让这场面显现出来的宝物,已经被葛瑜儿悄然放置在各个房中。

    她不知胡皓是在哪一间房中议事,只好将所有客房,尽数放上了观中取来的宝物。

    “果然是像姑姑预料的那般么?”

    葛瑜儿低声道:“文相……”

    ……

    房中仅有两人。

    一人浑身黑袍,身材稍显瘦小。

    而另外一人,则并非先前的侍卫,而是一个老者。

    老者貌若古稀,头发灰白,神色冷漠,显得颇有威严,哪怕面对眼前这个权倾朝野的宦官,也仍是没有半点笑颜。

    胡皓心知眼前这老头儿一向不苟言笑,对方心底也不大瞧得起他这宦官,但他也算跟这老者打过许多交道,不算陌生,对此倒也不以为意。

    “这里没外人。”

    老者淡淡道:“你那个侍卫不也守在外头么?把你这身狗皮脱下来罢。”

    胡皓哈哈一笑,声音尖细,道:“这不是您老人家对咱的模样不太待见嘛。”

    老者平静道:“你这丑态,每见多一次,老夫就厌恶一回,待得心中的厌憎愈发多了,今后杀你时,下手也就越发狠了。现今虽然恶心,但今后杀你时,也好痛快。”

    “您这话说的。”胡皓笑道:“咱们现在好歹也算站在同一条绳子上,哪怕今后是要翻脸,可您也不该这么直白……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他将头上的黑色头帽扫落,露出一张尖细的面孔,带着几许思索,“虚……虚与委蛇?”

    “你这不学无术的家伙……”老者摇头说道:“老夫可以跟姜柏鉴虚与委蛇,但是你……就算了罢,老夫看着你便是厌憎,反正你也看得出来,何必弄这些虚的?”

    胡皓摊了摊手。

    这位被蜀帝当作心腹,实则权倾朝野,其权势几乎要压过眼前这位文相的宦官,脸上也不禁露出几分无奈之色。

    他身材瘦小,脸颊消瘦,五官显得十分尖细……脸色稍黄,略有些许皱纹。

    他带着几分讪笑讨好般的神色。

    那几乎已经笑成了本能一般。

    他脸上的皱纹,仿佛像是笑了数十年,才挤出来的。

    “这次跟你说,姜柏鉴回京,你不能杀他。”

    老者低沉道:“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和严宇把军中弄得一团糟,这次大胜是姜柏鉴出谋划策,逼着严宇行军的。但他得胜之后,没有将军功揽在身上,而尽数推到了严宇身上,这本就是顾全大局……并且以此败坏自己名声,引出各方谍子,逐一捕杀。”

    顿了顿,老者低沉道:“他是有功的。”

    胡皓啧啧两声,道:“这与咱有啥关系?他有功无功的,除了军中那几个,谁也不知道呀……皇帝也同样不知道,所以这次,要杀他的可不是咱们,而是皇帝。”

    老者顿时沉默,宽厚的手掌按在桌上,似是左右擦拭。拇指上的玉扳指,擦着桌面,来回滚动。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胡皓想了想,道:“是这么一句罢?虽然不太合意,不过想来也差不多的……反正在当朝皇帝眼里,姜柏鉴已经是个庸才,射不中鸟雀,捕不住野兔,占据多年高位,也该治罪了。”

    ……

    葛瑜儿神色冷漠,静静听着,忽然想起了先生以往对于这姜柏鉴的评价。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这样么?”

    葛瑜儿这般想着。

    然而她也未有察觉,自己怀中的符纸及木雕,却也让远在源镜城外明源道观的先生,同样听得了这消息。

    “原来如此?”

    此前清原就听到些许风声。

    严宇和胡皓,似有几分来往,克扣军中饷银,短缺粮食衣物,甚至将兵器盔甲制造这一方面,都动了手脚。

    而姜柏鉴不惜涉险,身入军中,制衡严宇。

    严宇不敢在军中杀他,也不敢在他眼皮之下动什么手脚,只好按照规矩,安分守己。

    而此次蜀国大胜,是严宇领兵。

    但其中却也有着许多姜柏鉴的影子。

    “得胜之后,军功尽数记在严宇身上么?”

    清原暗道:“而他则是借此,让那些引动言论的谍子,浮出水面?用自己的名声,用自己的军功,来清理掉这么一批各方的奸细?他也算是有大魄力了……”

    “只不过,愈发显得平庸,让皇帝也生出杀机了?”

    微微皱眉,清原心道:“怕也未必如此……”

    “皇帝所得的消息,尽数是经过胡皓的手中。”

    “这位蜀国帝皇所见的一切,都是胡皓想要让他看见的。而胡皓不想让他看见的,他也确实看不见。”

    “所以,蜀帝得到这些消息,从而对姜柏鉴产生杀意……便是胡皓要借蜀帝之手,除去姜柏鉴?”

    ……

    京城,酒楼中。

    老者沉默良久。

    想要救下姜柏鉴,其实不算难。

    只须将这次姜柏鉴在军中一事,给蜀帝透露两分便可。

    但是他也明白,胡皓一心要杀姜柏鉴,断然不会如此。

    此外,蜀帝一旦得知军中之事,那么严宇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而胡皓与严宇也算早有来往,断然是不会因为姜柏鉴,而削弱自己权柄的。

    “老夫知晓,你和严宇动了许多手脚,甚至把主意打到了军中饷银上面。”

    老者低沉道:“但是军中乃是国之根本,而姜柏鉴同样是军中顶梁支柱,这两方面,不能动。”

    胡皓嘻嘻一笑,却不答话。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老者沉声道:“蜀国灭了,所有人都失了根本,你想贪墨……也没处去贪。更何况,你敛财多年,够你挥霍十八辈子了,再贪心下去,你现在这点家底也要破灭……”

    “啧啧啧,谁他娘的会嫌银两多了?”胡皓摇摇头,往前一探,露出谄媚的笑意,道:“再者说,军中有严宇,他的才能,不见得低于姜柏鉴了。而朝堂之上,更有您与我……”

    “少拿老夫与你放在一处。”老者哼道:“你也配?”

    “得得得,咱家不配,您跟葛相配。”胡皓笑着说道:“您治国之才,可不逊色于当年葛相。”

    老者默然不语,神色冷漠,未有什么得意之色,却也同样没有什么反驳的意思。(未完待续。)

章五四四 言谈

    昔年葛相在时,制定了无数律法,亦有许多关于今后各种变数的谋划。

    后来葛相逝去,期间变故无数。

    例如旱灾、雪灾、洪涝等等天灾。

    又如诸般**等等,比如当初葛相逝后,各方争夺兵权,胡皓趁势而起;再如葛盏战败身亡,葛氏灭亡,兵权再争;再有近来几场败仗……

    这诸多种种,各类变化,多是这位当朝文相蒋费处理得当,才未有造成蜀国剧烈动荡。

    尽管这其中平定变故的手段,许多是来自于葛相留下的计划,但是蒋费能够将这些计划,尽数用上,也是一种本事。

    古往今来,计划一向比不上变化。

    因为任何计策都是死的。

    而变化则是活的。

    各种天灾**,或大或小,或隐或明,数不甚数,实为无穷变数,并不是有着锦囊妙计便可全数度过的,还须有一个能将计谋用上的人物。

    而蒋费便是这个人物。

    葛相死后,他运用葛相留下的计策,尽数解决了蜀国这些年来的诸般变故。

    若是换一人来,未必就能解决这些变化。

    在清原道听途说的各种印象之中,这位文相大人名气并不算大,更不如当年葛相。但是,这位文相大人,正如姜柏鉴一样……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若是他解决不了,这些事情便会成为他的污点。若是他开头之时出错,待到一摊乱象再来解决,或许更显威名。但是这位文相大人,一向是把所有变故,扼杀在萌芽之中。

    在许多人眼里,他解决的事情,都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但细细想来,这些都是足能酿成大祸的萌芽,他能尽数清理干净,足以令人心惊。

    哪怕是在这位年逾古稀的文相大人心中,对此也是不免傲气……因此对于胡皓的吹捧,他也未有反驳,算是坦然受下。

    “你不要低估了姜柏鉴这人。”

    文相低沉道:“也不要低估了葛相。”

    ……

    葛瑜儿闻言,温婉的脸上,泛起一缕笑意,充满了嘲讽之色。

    不要低估了葛相,却没有说高估了他文相。

    “纵有几分才能,未免也自视太高了些。”

    ……

    胡皓在市井之间,一向被视为全无本领,只靠阿谀奉承才有今日地位的宦官,对于此人的学识计谋,也都为人耻笑。

    或许他真的没有才学,但他能够有今日权势,能与这位蒋相对面而坐,自然也不是真正的庸碌之才,至少察言观色,投机取巧的本事,还是有的。

    但是对于这位蒋相的心思,他也没有点破,只是笑着道:“咱从来没有低估过这位大将军……能够作为葛相的弟子,能够在被葛盏打压之时扛过去,能够从咱家与严宇手中夺取兵权,能够在这一次战场上取得大胜,他自然不是明面上的庸才……正因为咱家不敢低估他,这才不会放过这等可以置他于死地的机会。”

    “你……”蒋相目光一凝,似乎有些怒色,但似乎想起什么,眼神稍微闪烁。

    当年葛相死后,姜柏鉴可以在蜀国站稳脚跟,与他其实少不了关系,在其中的接触之下,他心知姜柏鉴绝非庸才。

    既然不是庸才,那么他便该知晓,此次回京的后果,

    明知如此,还敢回来,想来这厮必有依仗。

    “那便看你有多少手段了。”

    蒋相深吸口气,旋即神色恢复冷漠,道:“世人都说皇上乃是昏君,老夫倒还知晓,他也算是个聪明人……蜀国之中,数得上名号的将领并不少,也不乏堪称名将这,而这姜柏鉴可以将他们压服,稳坐大将军位,足见本事。皇上未必真是动此杀机,损伤国家栋梁……”

    “姜柏鉴是国之栋梁,这点咱也没有异议。”胡皓摸了摸下巴,用尖细的声音说道:“但皇上真想要杀他……谁也拦不住。”

    蒋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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