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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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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这一位有着伏虎之力的修道人,竟也产生了这种错觉,仿佛错认为自己便是那虎狼面前的猎物,如野兔般瑟瑟发抖。

    尽管心中念头转动,有心想逃,但凶威之下,本能畏惧,仍是止不住地颤动,冷汗涔涔。

    在这等凶威面前,这个冷峻青年法意凝滞,受到的压迫更为沉重。反而是那些习武中人,气血强盛,心有热血,倒还轻松了几分。

    场面一时寂静了片刻。

    “先生。”

    葛瑜儿脸色亦有几分苍白,尽管这头虎狼的凶威,并非是冲着她去,但隐隐几分余威,就让她有些惊惧。好在她凝就星辰法意,就是放在两军对阵的战场,也不至于被冲散法意,这才得以保持原本,未有受到多大损伤。

    她深吸口气,看见虎狼震慑众人,顿时扬起星斗天河剑,犹豫着是否要趁机杀掉众人。

    然而就在这时,虎狼一震,往前一扑。

    那面色冷峻的修道人眼瞳陡然一缩,生死关头,立时挣脱束缚,双手一扬,便想要在凶威之下逃离,然而他双脚却仿佛长在了地上,犹如灌了铅汞一般,沉重莫名。

    修道人本就善于道术之法,而非近身打斗,在法意冲散之后,他比之于寻常习武之人还显得不如。

    虎狼瞬息而至,一口咬下,叼住他肩膀,横甩一圈。

    十余精锐,俱是躲避不及,尽数撞倒,纷纷倒下。

    虎狼陡然张口,松开了那修道人。

    只见那修道人法意冲散,真气凝滞,一翻冲撞之下,气血逆乱,奄奄一息,只剩半口气息。

    “这……”原本自觉陷入危局的葛瑜儿,显得十分错愕。

    这等危局,在先生留下的手段之中,不堪一击?

    她曾听过,战场之上,修道中人一旦法意冲散,便是孱弱不堪……眼前所见,也不过如此。

    毕竟修道人善于道术,近身打斗不如武人。

    例如谢七那一批人,以刺杀为重,便都是习武之人。

    那青年喘息两声,朝着虎狼看去一眼,一口气冲上头顶,垂头昏迷过去。

    虎狼偏头看来,目光落在葛瑜儿身上。

    饶是葛瑜儿心知这是先生赐予自身保命的手段,并无恶意,也不禁心中一寒。

    “去姜柏鉴府上。”

    虎狼蓦然开口,口吐人言,正是清原的声音。

    葛瑜儿怔了一怔。

    姜柏鉴?

    从各方消息推算来看,姜柏鉴该是在近日,已经回返了京城。

    但回京日子大约不长,否则胡皓等人必定已经发难,不会到如今才来商议。

    只是,既然胡皓和蒋费已经发现了葛瑜儿所在,那么先前所言有几分真假,便值得考虑了……

    细想来,他们将葛瑜儿视作笼中之鸟,并不认为会被她逃去,似乎不会有什么虚假之处,只是这两个老谋深算,狡诈如狐,倒也不可尽信。

    “好。”

    葛瑜儿当即点头。

    姜柏鉴府上距此不远。

    待得虎狼重新化作符纸之后,葛瑜儿伸手取过,便匆匆离开这一家酒楼。

    想来这十余人未有得手,文相蒋费那边必有察觉,到时定然会有后续接踵而至的麻烦……便是如今离开京城,也未必就能顺利离开。

    更何况,葛瑜儿尚未查出什么来,根本不愿离开。

    ……

    明源道观。

    “姜柏鉴……”

    清原眼前摆着古镜,光芒闪烁,他神色沉静,露出几分思索,“当日和古苍曾在巧遇过这位大将军,那日所见,他虽是**凡胎,但气运笼罩,看不出深浅。只是从那日言谈之中来看,此刻小瑜直接去寻他,应该会有所获,这大约是最好的一条路……”

    “毕竟被蒋费胡皓等人盯上,可想而知,线索必然尽数断去,在京中也定是藏不住的,除了离京,便只有寻到姜柏鉴这么一条路了。”

    他微微闭目,感应着依附在符纸上的一缕分神。

    这一缕分神,可以让他感应到符纸周边的一切,也可以让符纸化作虎狼,更增添几分威能。

    哪怕在姜柏鉴那边出了变故,只要不是真人出手,清原倒也有几分把握,将葛瑜儿带离京城……就是六重天上人,在清原不惜毁去这符纸及木雕的情形下,倒也可以抵御得住。

    “嗯?”

    清原略微皱眉。

    因为葛瑜儿停了下来。

    但是周边并没有阻拦的人。

    街道上声音嘈杂,但是葛瑜儿的呼吸声似乎显得有些急促,毕竟是经过了先前那么一场争斗,不免有些气血起伏,心绪动荡。

    “先生?”葛瑜儿看着手中的符纸,以及另一只手中的木雕,低声道:“您是听得见,也看得到的罢?”

    虎狼和木雕之上,沉默无声。

    身在明源道观之中的清原,一时有些沉吟,不知如何答话。

    他在上面附上了一缕分神。

    凭借八方道眼,可以看得,可以听得。

    对于葛瑜儿而言,如同窥探一般。

    无论任何人,面对窥探二字,心里终究是不会舒服的。

    当日清原只是临时起意,想要看一看京城变化,倒也真是考虑不周……当时也曾想过直接告知葛瑜儿,只是终究是有着几分顾虑,也有着避嫌的意味。

    毕竟这是葛氏的家仇,也是葛果儿对她的一场历练。

    “先前小瑜本想动用来自于姑姑留下的护身手段,几乎忘了先生所赠的宝物。”

    葛瑜儿轻声道:“好在先生及时相助。”

    对于先生所赠的宝物,她这些年一直携带在身,也知道这虎狼木雕的道术,实际上威能有限……这些年来,也只是留个念想罢了。

    情急之间,却是忘了,宝物已经被先生加持过……对于这宝物,依然停留在当初的印象之中。

    “只不过……”葛瑜儿轻声道:“接下来想来也要借着先生照应了。”

    “我会尽力护你周全。”

    木雕上传来声音,清淡悠然,正是清原的声音。

    哪怕早有所料,但听得上面传来声音,葛瑜儿也有些惊异的念头,似是颇为复杂,似喜似羞,道:“多谢先生。”

    然后她似乎想起什么,将木雕及符纸,收在了随身携带的锦袋当中,却没有贴身放在怀里了。(未完待续。)

章五四八 姜柏鉴

    姜府。

    这里原是大将军府。

    这是一座巨大的宅邸,只是,尽管规模不小,然而也谈不上多么华丽,相反……显得古朴残旧。

    便是连府上的大门,也显得残旧,而脱了红漆。

    “老爷既然回来,那么门口那里就是不换新的,也该让匠人重新装饰一回。”

    轻柔的声音,温婉大方,轻声道:“府邸的门面,就如主人的脸面……以往老爷不曾回来,妾身也不敢自作主张,但老爷既然回来了,这便该修整一番。”

    说话的是个美貌妇人,三十来许,端庄大方,温婉柔和。

    这位便是姜柏鉴的夫人,原家姓文,也是蜀国重臣之后。

    “有这么点闲钱,不如留待军中,给那些将士们多添一点过冬的衣物。”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抬起头来,平静道:“近几年战事不断,国库吃紧,不必要的东西,少用些罢。”

    男人年近不惑,身着青色长衫,有些儒雅气色,好似文生……但细看之下,他眉宇坚毅,手上老茧厚实,眼底深处藏着许多厉色。

    不久前的一场战事,其惨烈之状,犹在心中,尚未散去。哪怕他已经读书多日,尽量平和下来,也难免露出几分杀伐之意。

    姜夫人似乎习惯了他这般语气,只是略微低头,应了一声。

    过了片刻,有下人端上酒菜。

    三菜一汤,一壶酒水。

    菜有两素一荤。

    姜柏鉴抬起头来,淡淡道:“平常家中是这么吃的?”

    姜夫人说道:“不是,只是今日老爷从军中归来,劳累不堪,寝食必定不佳,妾身这才让厨子备了一盘肉食,备了一壶酒。”

    姜柏鉴沉默了片刻,道:“有心了。”

    姜夫人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几分吵闹。

    夫人微微皱眉,朝着姜柏鉴说道:“孩子顽皮,是妾身管教不好。”

    姜柏鉴笑了笑,道:“孩子嘛,能闹也好,不然也太安静了……再者说,能闹的孩子,一向胆子不小,战场上最是勇猛。”

    不知怎地,夫人听了这话,脸色略微苍白,听着外头的吵闹声,施了一礼,道:“孩子似乎闹得过分,妾身去看看罢。”

    姜柏鉴点头道:“也好。”

    看着夫人离开,过了片刻,姜柏鉴夹一块肉,放在口中咀嚼,随后吞了下去,赞道:“府上厨子的厨艺不错,好久不曾吃过这么好的餐食了。”

    “这里不是军中,厨房里一应调料俱全,厨子也可以慢工出细活,各种食材在外头都可以买到,怎么说也比军中那些大锅的糙食来得好。”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从阴暗处走来一人,约四十来许,面貌冷毅,观其模样,倒是与谢七有几分相似。

    这便是姜柏鉴最为倚重的心腹,当年结拜的兄弟之一,排行第三的谢三,乃是谢七的胞兄。

    “你知道的,夫人一向是不大喜欢让少爷入军的。”谢三来到他身边,又看了外头一眼。

    “你觉得呢?”姜柏鉴将筷子放下,问道。

    “我也不赞成。”谢三顿了一顿,说道:“我随你在军中多年,如今还掌着一些人,见多了无数生死……所谓人命如草芥,你今日见了一人,就不知道明日这个人是否还活着。你知道的,战场上一场仗下来,不知要死多少人,夫人怕,我也怕,其实你也怕。”

    “怕又如何?”姜柏鉴沉声道:“数十万大军,每一个都是一条人命,都是爹生父母养的,蜀国这些百姓的儿子能死在战场上,凭什么姜柏鉴的儿子不能?”

    谢三皱眉道:“不一样的。”

    “你呀,在京城太久,也染了太多城里的习气。”姜柏鉴摇头说道:“不过也好在有你,不然京城上下,就没有我立足之地了。”

    “你小看了夫人。”谢三说道:“夫人是一家之主,诸多事情是她的主意,只不过她毕竟是女子,只能由我去办事……其实,她能够撑起这座府邸,能够让你得以在京城有立足之地,很不容易。”

    姜柏鉴默然片刻,叹道:“是我对不住她的。”

    “你确实对不住她。”谢三来到了姜柏鉴旁边,取过他的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轻轻咀嚼,一边说道:“因为你的缘故,姜家上下一向是粗茶淡饭,我也好久没吃肉了,要不是你回来,还得再等后天过节了才有肉吃。”

    “其实又何必呢……一餐饭能省多少?”

    “三菜一汤,算是什么好东西了?”

    “我探查诸多消息,就算是胡皓的一个门房,也每日三餐都是这种菜色。更别说那些个一掷千金的纨绔子弟……”

    谢三说了一半,便见姜柏鉴静静看着他,当下把筷子放下,说道:“行,大将军,这些年来我最怕你眼神,就当我胡说八道。”

    “你也是在军中多年了。”姜柏鉴摇头道:“算是一点心罢,连这点心都没有了,又算是什么?”

    “你要吃素是一回事,但府邸上下都跟你吃素算是怎么回事?”谢三揉了揉额头,道。

    “我从来没有限制过府上的三餐。”姜柏鉴皱眉道。

    “但你是一家之主,夫人总是要随着你的。”

    谢三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过还好,你也算开窍了……记得当年你第一次从军中回来,夫人给你准备了一桌酒菜,结果让你呵斥了一回,现在给你准备一盘肉,你还能说一句有心了。”

    “嗯……”谢三点点头,看着他道:“有心了,你总算是有了点良心。”

    “是我对不住她,偏偏她总是这个模样,好似对不住我一样。”姜柏鉴叹了声,道:“我常年在外,极少回来,虽说大丈夫远志在外,应是建功立业,但对家里……终究忽略了太多。”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谢三叹道:“你人不在她身边反倒是小事,但更重要的是,你心不在她身上。”

    姜柏鉴沉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重来,哪怕在京城站不住脚,姜某也不去伤她了。”

    “既然娶了她,心又不在她……这对她而言,实际上,是非常伤人的。”

    谢三低声道:“当年你娶她,只是依仗文家的权势,但这些年下来,其实你也不是铁石心肠。”

    “你想说什么?”姜柏鉴问道。

    “蜀国局势不稳,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战火燃起之后,未必容易平息,你是军中大将,求得是功成名就,但说句不好听的,容易马革裹尸。”谢三看着他,说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人命是不稳的,但这或许还远,可眼前的局势,连蜀帝也心生杀意,你这一次很难过去……有什么心意,藏着掖着,死了也不好说。”

    “怎么听你的意思……”姜柏鉴眼神平静,看着他道:“断定了今后蜀国要灭,如今姜某人要死?”

    谢三摊了摊手,道:“劝人不该是往严重了说嘛?”

    姜柏鉴深吸口气,道:“吃过饭,把你的消息留下,然后滚……”

    谢三嘿然笑道:“这饭吃不完了。”

    姜柏鉴眉头一挑。

    “葛氏后人的踪迹,闹了点动静。”

    谢三指了指大门之外,道:“果然来了。”(未完待续。)

章五四九 线索【一】

    来到残旧的姜家府邸,葛瑜儿并未有预料中的阻碍,心中还犹豫着是否真要表明葛氏身份时,便已有人来见,将她迎了进去。

    然后她便看见了那个正在吃饭的男子。

    青色长衫,温文尔雅,但仍不掩眉宇间几分坚毅。

    他在吃饭,面前是三菜一汤。

    简单,朴素。

    这便是葛瑜儿的印象。

    这个人便是爷爷当年倚重的人?

    这个人就是当年与父亲争夺兵权的人?

    这个人,是那个执掌蜀国多年兵权,曾高居大将军位的人?

    这个人便极有可能是当年灭去葛氏一族血脉的人?

    “当年本以为葛氏几乎都断绝了,未想还有躲过姜某人视线的漏网之鱼?”

    姜柏鉴放下筷子,抬头看向葛瑜儿,说道:“小丫头,当年你在襁褓中时,我也是见过你几回的。只是在你出生前后,我与葛盏已经撕破了脸面,倒是不曾抱过你,只抱过你那兄长两回……”

    葛瑜儿看着他,缓缓说道:“你知我身份,也知我来,看来这京城里面,你也有眼线,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处境艰难。”

    “京城乃是蜀国的根本,这里龙蛇混杂,各方人物的眼线,纵横交错。”姜柏鉴平静道:“胡皓如此,蒋相如此……乃至于外敌,都是如此地消息灵便,那么,姜某人又怎能在这里瞎了一双眼?”

    他与葛瑜儿对视,神色淡然,语气沉静,说道:“果儿修道多年,不问世事,而你这丫头,也太过稚嫩了些……你们都小看了如今的京城,也低估了各方人物的眼线。”

    “原本相爷身边的那些老人,都可算是人精,可惜声名太盛的,本领太高的,大多死去了……留下的几位,在当年也只是庸碌无为之辈,如今也都已老迈不堪,加上被剥夺权柄多年,早已经看不出当今的时势。”

    “这几位老人,算是依然忠心可鉴,只是已不堪大用,果儿不该与他们联系的。”

    姜柏鉴吐出口气,默然片刻,才叹道:“果儿现今如何了?”

    葛瑜儿微微皱眉,但念头一转,也就释然。

    当年她爷爷葛相逝世之前,眼前这人与葛氏仍有着几分情分所在,而当时姑姑葛果儿,偶尔会随着上一任观主下山,与葛氏之人会面,在此期间,与姜柏鉴有所相识,也在情理之中。

    “姑姑很好。”

    葛瑜儿深吸口气,说道:“我今日来,你该知道为什么?”

    姜柏鉴点头道:“葛氏后人归京,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葛瑜儿握紧了星斗天河剑,另一只手至今都没有离开锦袋,来之前便已经将符纸裹在木雕之上,蓄势以待。

    “不必太过紧张。”姜柏鉴说道:“这里是姜府,现在外边有着谢三的人,团团围住这里,武道大宗师也不见得可以逃去……而你本事不高,就算借助外力,也翻不了天的。只不过,你闹出了这些动静,不想着离京逃命,却直接便来找我……”

    他轻轻提起酒壶,朝着杯中倾倒一杯,徐徐说道:“对此,我还是很欣慰的。”

    能够来到姜府,可见还是对他有着几分信任。

    葛瑜儿当时年幼,尚未记事,那么真正信任他的,是葛果儿?

    姜柏鉴举杯饮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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