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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凋零却恨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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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胡说!”穆鸠平又冲顾惜朝吼了起来,“息大娘明明在边关好好的,你却说大当家去救她,分明是骗人!”
“好了,穆大寨主。”无情声音不高,却语带威严,穆鸠平也只得住口,忿忿地瞪着顾惜朝。
“顾公子,能不能具体说明当时情况?”
顾惜朝点点头,将此前发生的怪事细述了一遍。
听完无情沉默不语,脸色却越来越差。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
无情摇摇头。
“只是猜测,不过如果猜中就麻烦了。”
铁手不禁追问:“大师兄,究竟怎么回事?”
“恐怕是将离夫人。”
“将离夫人?”
“你们这些日子都不在汴京,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近来东京城里不少奇异事件都结在这将离夫人身上。她总是令十二三的男孩为她传信,通常都会以对方至亲之人的一件物品为饵。至于这位夫人什么来历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极擅用毒,再就是与蔡相和蔡学士都有些关联。”
“怎么才能找到她?”
“从来只有她找人,没有人能找到她。”无情无可奈何地说,“她藏身的地方也不固定,今日去过或许明天就只剩一片废墟。”
“那要怎么办?”铁手问。
“我想只有先派人四处搜寻,另外就就是等这位夫人主动与我们联系了。” 无情仰首沉吟道,“我总觉得这事不会就这么完。”
六扇门的捕快们由追命率领连夜便去探查戚少商下落,然而直找到次日上午仍没有任何线索。
日上三竿的时候,戚少商的逆水寒被送到了神侯府。
送剑来的仍是个童子,却不是前晚那个。他穿着鲜艳的槿花纹样衣裳,手里捧着剑,轻轻巧巧地走进府里,甜甜地喊道:“顾惜朝公子在吗?”
霎时,所有人都戒备起来。
站在四位名捕跟前,那小童竟丝毫没有怯意。径直向顾惜朝这边走过来,将剑一举,说:“我家主人想请顾公子往府上一叙。”
顾惜朝正欲接剑,却被无情拦下。
“小心有毒。”
顾惜朝哂道:“他家主人总不会要见死了的顾惜朝吧?”
“顾公子还是小心为妙,只怕有些毒虽不致命却能损人心智。”无情说。
“我从不信这世上有可以控制他人心智的毒药,有的不过是意志不坚的人罢了。”顾惜朝说完,全不在意地将逆水寒握在手中。
无情倒也不以为忤,反而淡然一笑,颇带欣赏之色。
“主人请顾公子在日落之前去南门外的细雨茶馆,我会在那儿等着,你若不去,那位姓戚的大哥哥可就不知道会怎样了。”小童满面天真地说道,随后便蹦蹦跳跳地走了,竟像是将神侯府当作玩耍的地方。
厅内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铁手才问:“惜朝,你要去吗?”
“不。”顾惜朝断然道,顺手将逆水寒往身边的几案上一搁,“他戚少商为了息红泪自愿送死,我凭什么要管他死活。”
这一答话令其余人都愣住了。
穆鸠平第一个跳了出来。
“大当家被抓都是因为你,你居然见死不求!你心里还有一点公理正义没有?”
顾惜朝仰首冷笑。“别跟我谈公理正义,我认得的字没有这几个。”
无情趋前道:“顾公子,恐怕这件事情非得由你出面才能解决——那位夫人的目标似乎也不是少商而是你。我希望你能够再考虑一下。”
“那好。”顾惜朝点点头,伸手指向穆鸠平,“他肯自尽的话,我就去。”
“我杀了你。” 穆鸠平叫着直欲扑上来。
顾惜朝不以为意地扫他一眼,“你是他兄弟都不肯为他牺牲,凭什么要我去?”
“你少欺负人。不想救就不想救,找什么借口!”
“住嘴。”无情低声喝道,“穆寨主,你要么闭上嘴,要么就请出去。我们还要商量正事。”
穆鸠平立马涨红了脸,只得讪讪后退几步。
无情继而又转向顾惜朝道:“顾公子,你去之后追命会跟着,我会尽我所能保证你们安全。”
“我说了我要去救戚少商吗?”
“你其实早就做好决定了,不是吗?”
顾惜朝低头轻轻笑了两声,多少带着自嘲的味道。
他倏地转向铁手,道:“我如果没有回来,替我照顾好怜幽。不要告诉小福。”
铁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不会替你做这些,我只会等你和少商回来。”
(12)——埋完所有的线了~~~

太阳还很高的时候,顾惜朝便独自来到那个小童所说的细雨茶馆。马车将他送到一处三面丘陵环绕的谷地,由于一路上被蒙住了双眼,顾惜朝除了大致猜测此处位于汴梁城南外,也辨不出方位。
小童说了声“将离山庄到了”,领他下车。
所谓山庄只是个精巧的小院,粉垣青瓦,开着几树桐花。院落里几乎是空的。
进了院门后,另有位小童引他至一处房内等候。又一个童子奉上茶后,他们便都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顾惜朝一个人。
这间雪洞似的房间里,除了几把坐椅与两张几案外,什么装饰也没有。既无熏香更无帐幔,空空阔阔,让人实在无法与“将离夫人”这样旖旎的名字联系到一处。
约摸半个时辰过去,始终没有人露面。
顾惜朝倒没显出焦躁的神色,只是静静地坐着,不时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两口,全把无情的叮嘱当作耳边风。中间小童进来添过一次水,他也没问什么。仿佛自己并不是在等人,而此处原本就是他的领地。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听见门外传来环佩之声。一个看上去相当年轻的女子在两个小童的随侍下缓缓走了进来。
想来应该就是无情说的那位夫人了。
看清她的容貌后,顾惜朝不禁感到人的想象力终有其极限。
虽然他也猜想过,既然能令蔡家父子心动,必定该是位丽人,甚或姿容绝代也不出奇。然而眼前这个女人已不仅是美,而是惊魂摄魄。
她既有妙龄少女的纯真,也不缺少成熟妇人的风韵,丰润中蕴含纤丽,淡雅里透出高贵,莲步轻移处细细香风、袅袅清影,仿佛有改换天日之功,点化得这简陋的屋子也如同仙洞瑶池。
宛如世间所有男人共同的梦。
顾惜朝却不在这梦里头。
“戚少商在哪儿?”他起身上前一步问道。
“顾公子为何一来就问戚少商?”那女子有些竟似委屈地问道,“将离请顾公子来只想好好聊会儿天,这世上不堪入目的俗人太多,唯独顾公子令我倾慕不已,何苦在这时候提起那位与你仇深不共戴天的大侠来?”
“你既知道他是我仇人,还抓了他来威胁我?” 顾惜朝冷笑反问。
“可顾公子不还是来了?”自称将离的这名女子盈盈笑道,眼波流转如春水微澜,“我听说顾公子眼中从没有所谓江湖侠义,最瞧不起那些所谓的大侠们,又是什么让你来的?”
“我与戚少商的事,旁人不配过问。”
顾惜朝不动声色地说着,神哭小斧已在手中。
刹那间,从顾惜朝身后一下子窜出十数个手持短剑的少年,将他团团围住,十多只剑锋直抵他颈项。
虽然这些少年超不出十六七岁,但从步伐与位置不难看出,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且目光都透着凶狠,似乎只要顾惜朝稍一动弹,他们便不惜以命相拼。。
“何必这么剑拔弩张的。”将离夫人款款坐下了,微微抬手让那些少年退至一旁,徐徐说道,“我是有事想请顾公子帮助,这才借‘九现神龙’与‘逆水寒’当作请柬——”说着又是嫣然一笑,“毕竟请的是惊才绝艳的顾公子,帖子自是要非比寻常。”
“那不知我当如何报答夫人这份厚意呢?”顾惜朝收回小斧,也笑问。
“顾公子可愿意助我完成一件心愿?”
“愿闻其详。”
“教这天下改个姓。”将离夫人闲闲说道。话语间口齿含春,似乎不过是念了一句闺情诗。
顾惜朝听罢却也不露惊奇之色,只是问:“夫人想改成什么?姓蔡么?”
“或许吧。”她不着痕迹地笑道,“不姓赵就好。”
“夫人自有贵人匡扶,哪里用得到我这种布衣平民?”
“顾公子太自谦了。”将离夫人轻声叹道,“那蔡家父子不过是我手中工具,哪里及得上顾公子,不但思虑深远,为达目的亦能不择手段。”
顾惜朝微微一笑,欣然领受她这番夸赞。
将离夫人又说:“我毕竟只是个妇人,手无缚鸡之力,胸无治国之方,也不宜四处抛头露面,所以才想借顾公子之力。”
“不知夫人需要我做什么?”顾惜朝沉吟片刻后问。
“帮我除掉一个人——那位年少有为,所向无敌的冠军将军徐承志。”将离夫人仍是那般云淡风轻地说着,跟着又笑问:“顾公子可知我为何要他死?”
顾惜朝向前踱了两步,仰首轻笑。
“夫人莫不是想借刀杀人——借金人这把刀,除了龙椅上那个人?”
“哦?”将离夫人侧首支颐,露出倾听之色。
“若我没想错的话,夫人是想利用朝廷打算联金抗辽之机,以一场大败示金以弱,借金人之手除去赵氏族裔,同时清除军中冗员,保留下一支锐之师,趁金人立足未稳率精兵打回京城,到时候便可以既得天下亦得人心。”顾惜朝泰然自若地说道,“而以徐将军目前的战功与地位,联金抗辽一战必然由他任主帅,只怕以他的能力,以十万禁军对万余辽军,想输也不容易。可夫人一要兵权二要败仗,自然必须除了他。再说,他似乎与郓王更为亲近,郓王与蔡家父子不和也由来已久了。”
听完这他这番话,将离夫人叹服道:“到底是顾公子,放眼天下只怕再无第二人能有此胆识见识。”
“哪里,夫人才称得上是扫眉豪杰,胸中能有这般丘壑,当世也再难有人能及得上。”顾惜朝淡淡说道,“不过,夫人凭什么觉得我会为姓蔡的谋天下呢?”
“为什么不说是为了你自己呢?”将离夫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顾惜朝面前,仰头凝视着他,敛容正色道,“古来权力君相二分,若为君的矜才使气,好大喜功,自然常常要侵夺相权。可是蔡家这两个人,老的行将就木,小的不过是纨绔子弟,且有阋墙之危,从他们手里分权不过是从孩子手里夺糖而已。”话语中俨然为顾惜朝拜相封侯。
顾惜朝双目犹如被点燃了似的,倏地一亮,却没有说什么。
将离夫人一抬手,童子捧了只锦匣过来。
“这是中书省的剳子,拟恢复顾公子探花身份,并授中书舍人。只要顾公子答应助我,可就可敕封。”
小童将剳子交予顾惜朝过目。本朝中书剳子尤如前朝政事堂堂帖,效力不下于圣旨。
见顾惜朝仍是低头沉思不语,将离夫人便靠得更近了些,曼语道:“我知道顾公子的抱负不在官位几品、袍色多深,而在于济世泽民。天无成法,命无定数,天下不过在人手中。顾公子当真不想将自己的王霸之道施行天下吗?”
顾惜朝扬起头,脸上绽出欢悦的笑颜。
“夫人真是我的知音啊,可惜……”话音未尽,他便伸手挟制住面前的将离夫人,小斧抵上那脂玉般的颈项。
“放了戚少商,我们没什么可谈。”
那群执剑的少年杀手见这情况,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得在一旁愣愣站着。
将离夫人的面色却丝毫未改。
“顾公子何必如此相逼?我本就打算放了戚大侠的。”她有些幽怨的柔声说道,“只是现在你已中了我的毒,恐怕由不得你来决定帮不帮我。”
“是吗?夫人何处下的毒药?”
“顾公子可偏了我的新茶了。”她说,笑容愈是艳丽动人。
顾惜朝冷笑道:“你以为我若不确知那茶里没毒会喝下去吗?毒药提炼自生物,再好的毒也是有迹可循的。”
“起初那杯自然是没放,一来我要试试顾公子的胆色,二来更是要令你放松警惕。”将离夫人的声音越来越柔媚,几乎要流出水来,“毒是放在续杯的水里。”
“所以从添了水后,我就没喝过。”顾惜朝不动声色地说。
将离难以置信地看向茶盏,里面分明已是半空,地上也无半点水渍。
“那是为了令你对我放松警惕。”顾惜朝笑道,“夫人大约不知,我也是略通医理的人,随身总带些瓶瓶罐罐装药。”
将离夫人幽幽一声喟叹。无语半晌后,终是令童子放出戚少商。
戚少商被抬出来,显是中了迷|药无法动弹。
顾惜朝又命将他放进马车,那些小童瞧了眼他们的主人,便也一一照做。
“顾公子觉得难道我不够好看么?”将离夫人仿佛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竟伸出纤手轻轻抚上顾惜朝的面颊,仰头问道,“我以为所有的男人在我面前都会失了理智,为什么你却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两眼?”
“夫人自然容貌无匹。只是,你虽有你的风华绝代,我也有我的视若无睹。”顾惜朝坦然应答。
将离夫人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眼口唇。这样的动作由她做来竟不带一丝轻薄,反而透着淡淡的怅然。“难怪前朝女冠鱼玄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能让顾公子看在眼中放在心上的人定是无比幸福。”
说得似是发自肺腑,听在顾惜朝耳中却像嘲弄。
接着又问:“那是我许给你的条件还不够令你动心?”语气里多少带着点不甘心的味道。
顾惜朝冷冷地说:“夫人说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确是没错,但我不会选择相信一个没有任何保障的许诺。”
那些小童已将马车备好,并把戚少商安置在车厢里。
顾惜朝一手扼制着将离夫人,缓缓移动到车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切他的脉。待确定戚少商未被下毒后,他一掌推开将离夫人,手中小斧向涌上来的少年掷去,趁他们四下躲闪之际,驾车冲出山庄。
颠簸的马车中,戚少商醒着。
他虽中了迷香不得动弹,却没有失去意识。在将离山庄内,顾惜朝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见了——他就被关在顾惜朝与将离夫人谈话之所的隔壁。
心口有一团火正燎原开来。
他知道此刻顾惜朝正赶着车将他送回神侯府。
脑中仿佛能想象出来那个形象。他定是侧坐在车前,衣袂在风里飘拂着,因为辨不清回去的路而紧皱双眉。
戚少商只觉得有很多东西堆积在胸口,然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想喊出来的话有山那么高,河水那么急,却又可以简简单单化作一个名字——顾惜朝。
(13)——更新了一点点……

戚少商在啁啾的鸟鸣声中醒来。
太阳已升得很高,窗外春色晴明。
由于迷|药的作用,前日他在马车上就昏睡过去,一直睡到现在。起床后头还觉得头重重的,像被人塞进了一包棉花又浇上一桶水。
昨天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竟像梦境般上不来丝毫现实感。美到过头的女人、莫明其妙的山庄、无色无臭的迷香,甚至不敢相信是否发生过。
唯一真实的只有一个温润而清澈的声音。
——我与戚少商的事,旁人不配过问。
语气无比坚定。
想到这儿戚少商有些坐立难安。
自认识之初到现在,顾惜朝始终将他视作朋友,哪怕在要杀他的时候,从来没有躲避过自己的心意。
不敢面对自己的,只有他戚少商而已。
简单梳洗过后,戚少商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向顾惜朝住的院子。他要亲口至少对他说声谢谢,然后他们或许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纵使回不到相见之初,却未必不能为他们的关系重新寻找一个出发点。
站在顾惜朝的门前,戚少商竟听见自己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他不禁低头自嘲地笑了笑,就是上毁诺城也没有这么紧张过,哪里至于了。
举手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
再次更用力地敲了几下,仍然没有回应,门却被推开了,门栓原先根本就没有插上。
屋里空无一人。顾惜朝不在里面。
所有东西都收拾得非常整洁,戚少商突然感到一种不安,那种空荡荡的空气让他觉得顾惜朝已经不在这里了。不是什么观察推理或身为捕快的判断,仅仅是他的直觉,在这儿突然感觉到不顾惜朝的气息。
他奔向前厅。
无情与铁手都在。见他进来,铁手关切地问:“少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戚少商急着问道,“顾惜朝呢?”
铁手与无情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才面色焦虑地说:“惜朝不见了。”
“不见了?”戚少商一时竟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看着铁手。
“昨天夜里有人送了封信给他,他看过之后就离开了。”无情解释道,“我们看了他的屋子,所有东西都带走了,但没留下任何话,也没说去什么地方。”
“谁送的信?”
“一个捕快。不过据他说信是一个男人托他送的。” 铁手道。
“信上什么内容?”
“听说他看完就烧了。”
“他应该是自己离开的,不是受人劫持。” 无情说,接着又问,“少商,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戚少商缓缓摇了摇头,他已经没办法思考。
“怜幽还在路上,我想惜朝不可能自己回洛阳。一定是有什么事。”铁手沉吟道,“会不会还是那个叫将离的女人?她既然在打惜朝的主意,一次失败了未必不会做第二次。”
“唔。”无情点点头。
戚少商突然问:“没有捉到那个女人吗?”
“你们的马车一出来追命就去了那个院子,可是里面居然已经空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好像是有暗道之类的机关。”铁手无奈地说,“追命现在还在查她的下落。”
见戚少商脸色愈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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