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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乾坤-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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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靖阳县的商人黄百万,有要事要面见大当家的,还望小哥行个方便。”黄员外一脸谄笑的看着马贼。

    “想见我们大当家的,这可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别的山头派来的奸细。”马贼趾高气昂的斜眼瞟着黄员外。

    “小哥,看您说的,我这样的哪能是奸细啊,我是有条生财之道要找大当家的。”黄员外颤抖着脸上的肥肉,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金币,偷偷地塞进马贼手里。

    马贼四处望了望,看到无人察觉,方满意地冲着黄员外说道:“既然这样,那等我们检查完之后,你便随我上山吧。”马贼吹了一声口哨,又有几个马贼走了过来,一番例行检查之后,马车继续向山上驶去。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黄员外贿赂马贼,马贼四处张望的时候,一块儿小小的灌木丛移到了马车旁,里面窜出一个身影,迅速地钻进了马车底,紧紧地贴在上面。因为马车甚是宽敞,车厢很大,所以马贼在检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车下比方才多了一个人。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山寨之中,黄员外被马贼领去见了大当家,而曦晨便趁机溜了出来,躲进了一旁破旧的柴房里。

    相对于外围的巡逻,山寨里面则是要松懈了许多,几个马贼三三两两的聚集在厅院里喝酒,各自吹嘘着自己当年的英勇事迹。

    夜色渐渐变得深沉,而柴房的门却是悄悄地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漆黑的身影从里面迅速的窜出,与如墨的夜色融为一体,不见了踪迹。

第二百四十六章 诛杀马贼

    夜色漆黑如墨。而皎洁的月亮此刻也被流云遮挡在后,从山顶望向半空之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圈淡淡的月晕,而成群结队的乌鸦仿佛被惊醒了一般,从山寨的上空扑扇着翅膀飞过,发出咕咕呱呱的聒噪声,惹得庭院中的马贼纷纷露出不愉之色。

    “真他妈的晦气,老子想喝个小酒也不能安生。”一个看似马贼头目的歪瓜脸大汉面色阴沉,猛的站起身来,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口水,悻悻然地骂道。

    “马昂,李凌,你们今晚可给我把山寨看好了,要是被敌人偷偷潜进来,扰到大当家的休息,那可要拿你们试问。”歪瓜脸大汉轻咳了一声,朝着身旁两个身材略显瘦弱的马贼吩咐道,他的神态虽然看似严肃,但是那股子趾高气昂任谁都看的出来,他的眼睛都快扬到额头之上了,而那两个马贼却是唯唯点头称诺。

    歪瓜脸大汉似乎很享受这种使唤人的感觉,他轻佻着眉头,朝着身后的其他马贼吆喝了一声,带头走近了侧面的房间之内,而这寒冷刺骨的庭院之中,如今只剩下那两个守夜的马贼马昂和李凌,无奈的大眼瞪着小眼。

    “必须快点儿找到老丈被关押的位置,如此寒冷的天气,他年纪太大,恐怕受不了这种折磨。”庭院角落假山后的阴影处,曦晨如同饿狼一般的潜伏在那里,他的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仿佛粘在其上的泥土一般一动不动。

    曦晨伸出猩红的舌头,tian了tian快要干裂的嘴唇,此番为了可以更方便行动,他用柴房里烧饭剩下的煤灰将自己全身都涂成了黑色,这样躲在黑暗的墙角里,若是不仔细察看,还真的很难发现这里竟然还隐藏着一个人。

    守夜的那两名马贼望着歪瓜脸大汉离去的身影,眼神中尽皆闪过一丝不屑,马昂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愤恨不平的高声骂道:“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前几天还一起睡大通铺呢,如今只不过刚刚升了官,当了个小头目就这般目中无人,竟然敢使唤起老子来了,也忘了老子当年是怎么照顾他的了。”

    李凌虽然此刻也是和马昂一样极为的愤恨,可是他却是比其显得要隐忍的多,李凌闭上眼睛,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并没有说任何抱怨的话。

    李凌见马昂依旧在不停地骂骂咧咧,忙快步走上前来,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服,伏在其耳边悄声说道:“哥哥,说话小声点儿,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李凌的劝告的确让马昂瞬间清醒了许多,他虽然嘴里又含混的嘟囔了几声,却终究没有再骂出声来,他心里也是极为的清楚,这个歪瓜脸大汉如今可是不同往日了,也不知道他究竟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到了那位新来的大当家的青睐,一下子便从诸多小喽啰中脱引而出,瞬间飞黄腾达,成为山寨中呼风唤雨的人物。

    “哎!哥哥,你说咱们前两天掠上山来的那些小妞儿,里面有没有好点儿的?”李凌见马昂依旧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气,连忙把话题扯开。

    “想这么多干啥?即便是有好的也轮不到咱们啊,谁不知道大当家的就好这口,咱山寨光压寨夫人就有几十个了。”马昂从怀里取出一大瓶烧酒,给李凌面前的酒杯满满的斟上,而自己则是直接拿着酒瓶猛灌了一口。

    “真他妈的痛快,大口喝酒,大块儿吃肉才是我们男人应该干的事儿,上个月我偷偷的下山了一趟,特地从望月楼带回了一瓶好酒,今天咱哥俩儿就喝个痛快!去他妈的烦心事!”

    “别别,咱还是少喝点儿吧,万一喝醉了,放敌人溜进来,咱俩都少不了一顿皮鞭。”李凌端着酒杯放在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他看到马昂有不醉不罢休的气势,连连冲其摆手。

    “我呸!咱山下戒备这么森严,别说敌人了,就是个鸟儿也飞不进来,再说就是他们进来了又能怎样,我马昂的鬼头刀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兄弟难不成瞧不起我,不愿喝我带回来的这酒?”

    “哥哥说的这是哪里话,兄弟,哎!”禁不住马昂的再三劝说,李凌轻叹一声,也放下了心中的忌惮,敞开了怀喝起酒来。

    “我说哥哥。”酒过三巡之后,二人都是脸色涨红,李凌醉眼惺忪的对马昂说道:“你说咱们后山牢房关着的那些娘儿们还有老头,大当家的会怎么处理。”

    “稍微有点儿姿色的卖去青楼,剩下的残花败柳丢进山里喂狼,而那些顺便带回的老东西,就在山寨里打打杂什么的。”马昂此刻也是微有醉意,他微眯着眼睛,打着酒嗝朝李凌问道:“怎么,兄弟难不成有什么想法?”

    李凌四下里转眼看了一圈,见无人窥视这里,便对着马昂轻声笑道:“哥哥这就有所不知了,后山看管牢房的牢头,乃是兄弟的本家堂哥,每次咱山寨掠上山去多少人口,都是由他登记在案,若是哥哥想解解馋的话,那兄弟倒可以舍下面子去求他一求。”

    “那敢情好!兄弟,这事儿可真得麻烦你了,就算当哥哥的欠你个人情。”马昂闻言,精神为之一震,乐的个眉飞色舞,他原本就是好色之徒,在老家便是因为有几桩**案在身,故而被官府中人张榜追杀,万不得已,走投无路之下才落草为寇。

    马昂本以为上山落草之后,便会美女娘子任意挑选了,可是现实却和他想象的大不相同,因为他上山时间较短,故而职位较低,即便有被掠夺上山的女人分到自己的手里,也都是一些又丑又老的,今天借着这股酒劲儿,他那压抑了许久的色胆又上来了。

    两人奸笑着,一拍既和,此时他们已经半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早就忘了那歪瓜脸大汉临走之前的吩咐,估计就是歪瓜脸大汉亲自来了,这二人也会指着他的鼻子一通大骂。

    李凌和马昂趁着酒劲,勾肩搭背的向着后山的方向踉踉跄跄地走去,而如墨的夜色之下,一个黑影却是从假山后的阴影里闪出,如深夜的幽魂一般紧随他们身后。

    李凌和马昂此刻虽然已有几分醉意,走路左摇右摆,都有些不太稳当了,可是他们在经过后山的一片松树林时,却是显得格外的小心,脚步十分的轻缓,曦晨像狼一样蛰伏在他们身后,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经过这片松林时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其中一定有陷阱。”曦晨仔细的观察两名马贼行走的步伐,发现他们始终按照“之”字形的路线前进。

    “看来‘之’字的空白处必有陷阱,真是一群狡猾的马贼。”曦晨冷笑一声,抽出腰间闪着寒芒的马刀,悄悄地尾随跟上前去。而穿过了松树林之后,又经过了七绕八绕,才来到了后山牢房前。

    “哥哥你先在此稍等片刻,等兄弟方便一下再去找堂哥商议。”李凌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匆匆忙忙向马昂打了声招呼,便捂着肚子迅速来到一棵松树下,解开裤子便一通翻江倒海。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喝太多酒,头疼的厉害不说,还容易腹泻。”李凌自言自语道,孰不知,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喝酒了,一柄小小但是锋利的马刀出现在他的脖颈之上,瞬间用力地划去。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鲜血从李凌脖子上的伤口喷涌而出,他眼珠吐出,想要厉声尖叫,可是怎么样都叫不出任何声音,他想用手去止住鲜血,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生机在李凌的眼中迅速的逝去,他艰难地扭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谁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可是映入其眼帘中的,却只有一双嗜血的眼睛,在漆黑的夜幕之中,充斥着邪异的红光。

    看着李凌在自己的面前渐渐停止了抽搐,曦晨冷哼了一声,将沾着鲜血的马刀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又重新别回腰间。他先前从村中带来的斧子实在太过于笨重,而且容易暴露目标,上山前被其藏在了灌木丛里。而无锋重剑却是无法从体内取出,只好用这柄马刀作为临时的武器了。曦晨猫着腰,向马昂慢慢地潜伏过去,像是黑夜里的暗杀者。

    风呜呜的吹着,地上依然残留着前些日子残留下来的积雪,马昂此刻正坐在一个木墩上,得意地哼着“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边天。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我说李兄弟,还没好……”话还没说完,马昂的脸色瞬间变的狰狞,他不敢置信的低下头去,却发现一柄锐利的尖刀从自己的前胸穿了出来,其上甚至还沾着内脏的碎片,以及尚未凉去的鲜血。

    马昂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魂魄归天了,可怜他刚才还想着怎样去风花雪月,而如今只能成为刀下之魂。

第二百四十七章 雪夜救援

    北风肆意的呼啸着。将松树枝上残留着的积雪吹落,飘飘洒洒落在地面之上。偶尔有些出来觅食的野狼,成群结队而行,前方有强壮的公狼开路,弱小的狼崽和母狼则是紧随其后。他们矫健的身躯在苍茫的大地上迅速地掠过,四足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

    曦晨站在马昂的尸首前,锋利的马刀之上依旧在滴着殷红的鲜血,而马昂的尸体也是被寒冷的气候瞬间冻得僵硬,流淌了一地的鲜血凝成血色晶体。

    也许是由于此地的血腥味实在太过于浓郁,那些饥肠辘辘的饿狼凭借灵敏的嗅觉,顺着风中弥漫的味道结伴而来,它们垂着头呜呜的低吼着,徘徊在曦晨数丈以外的地方。

    这些野狼都是伸着长长的舌头,望眼欲穿的盯着那两名马贼的尸首,只不过可能是畏惧曦晨手中闪着寒芒的马刀,以及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子浓烈的煞气,所以它们尽皆不敢上前,那些馋嘴的狼崽想要摆脱成狼的护持,偷偷地跑上前来,可是却被一旁的母狼轻轻咬住其脖颈,拖回自己的身后,转而忌惮的望着不远处的那个煞神。

    夜里寒风冰冷刺骨,天空之上似乎又开始飘起了濛濛雪花,曦晨的眉毛头发沾上了白色的冰霜,风尘仆仆,他望着那些饿狼的双眼中闪着的幽光,突然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曦晨冲着野狼群微微一笑,将马刀上的鲜血在积雪之上擦拭干净,揣进了腰间的竹筒刀鞘中。又随意地飞起两脚,将那两名马贼的尸首远远地踢到野狼群中间。

    野狼群见曦晨有所动作,尽皆吓了一跳,慌慌忙忙的四散逃窜开来,可是当他们发现曦晨并没有任何的敌意之后,又试探着返了回来,毕竟在这个万物沉睡,万籁俱静的寒冬,能够找到这样一份大餐可是相当的不容易,足以保证狼崽们一礼拜不用挨饿受冻。

    野狼们用乌黑的鼻子拱了拱已经凉透的尸身,小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柔和之色,纷纷朝着曦晨友善地点了点头,其中个头较大的两只公狼将尸体一口叼在口中,撒开腿来迅速地朝着远方跑去,而母狼和狼崽们也是紧随其后,它们的身影很快便化作一团团黑点儿,消失在密林的最深处。

    远方的山巅传来了阵阵的狼嚎声,撕破了这个宁静的深夜,可是这些嚎叫却并不像以往那般骇人,那些野狼仿佛是在感激曦晨的大恩大德一般。

    曦晨轻笑着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野狼尚还知道感恩,可是自称为万物之灵长的人却竟干龌龊不堪的事情,真是人心不古。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躬下身子,朝着前方的牢房潜伏过去。

    马贼的牢房建于后山的半山腰上,从外围看去甚是宽广,共有数十个房间组成,主要用于羁押那些被掠上山来的村民,有时候也用来关押山寨之中触犯规矩的马贼。

    虽然此地距离马贼的山寨已隔了好大一段距离,可是马贼之间有可以迅速汇报敌情的“响天炮”,为了以防万一,曦晨还是甚为小心警惕,生怕一个不小心打草惊蛇,将那位马贼大当家的招惹来。

    曦晨悄悄地躲在牢房门口外,朝着里面偷眼瞧去,只见一个身高足有八尺的彪形大汉站在牢房正中的炭火盆旁,拱手掐腰,手里握着一条带着尖锐倒刺的皮鞭。而里面则是一整排的牢房,其中关的大部分都是被掠上山的妇女,时不时的会传来低沉的抽泣声,可是换来的却是大汉的恶毒的辱骂和无情的鞭打。

    这名彪型大汉名叫李忠义,可惜了他的父母给他取这么好个名字,这李忠义为人既不忠也不义,出卖朋友,鱼肉乡里,恶事做尽,为人们所不齿,后因其得罪同道中人,被人雇凶追杀,万不得已之下,才投奔了山寨前任大当家,混了个管牢房的差使干干。

    “真他娘的晦气,大冷天的,还得让大爷在这里伺候你们,要酒没酒,要肉没肉的,还得听你们这群lang蹄子哭哭啼啼,都他妈的给我住嘴,别哭了!。”

    李忠义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用带着倒刺的鞭子向一个哭泣的柔弱女子身上抽去。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殴打吓了一跳,哭喊着向周围躲避,可李忠义怎能让她如愿以偿,一直打得她鲜血淋漓才满意放下鞭子,女子被打得遍体鳞伤,翻着白眼昏厥了过去。而李忠义则是继续地向牢房里瑟瑟发抖的妇女老人们施着yin威。“你们谁要是敢再哭,就和她一样的下场。”

    也许是被那名女子的惨象给吓到了,虽然牢房里的其他人都是脸色铁青,却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看门狗。

    李忠义望着那些被吓得不敢出声的村民,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变着法儿的折磨恐吓这些村民,已经成为他唯一的乐趣,不可不称之为变态的心理。

    “喂,那边那位老头,快点儿给我清扫干净喽,再敢墨迹,就把你这老东西给剁了喂狼。”

    李忠义施了半天yin威,也是有些倦了,他伸了个懒腰斜躺在一旁的长凳之上,而一位须发皆白,衣衫褴褛的老人则是提着一柄笤帚,在牢房内打扫着肮脏的地面。

    老者的身体看起来甚是瘦削,其衣服之上的破烂处依旧残留着鲜血,脸上还有着淤青的痕迹,想必也是受到了不少的折磨,如今更是被使唤来收拾牢房内的杂物。

    老者脸色苍白,身体颤颤巍巍的,并不断的咳嗽,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阵模糊,险些站立不住,而笤帚则是从其手中滑落,跌在地面之上。

    “吆喝,还敢给我偷懒,我看你这老东西是不想活了。”李忠义眉毛一挑,豹环眼瞪得老大,他腾地站起身来,朝着老者扬起了手中的皮鞭,作势就要挥下。而老者则是畏惧的躲在墙角,仿佛认命一样的闭上了眼睛。

    李忠义狞笑着,手臂之上的肌肉高高的鼓起,毫不留情的朝着老者的头顶狠命地抽去,若是真的被其抽中的话,莫说是这个耄耋之年的瘦削老头,就是个青壮年的汉子也承受不住啊。

    “哎,可怜我家的巧巧,以后就孤苦伶仃一个人了。”这位白发老者赫然正是前些日子将曦晨从溪水中救起的方老汉,他此刻心酸的老泪纵横,而他担心的却不是危难当中的自己,而是孙女巧巧,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不过在想到巧巧身边有曦晨陪伴之后,方老汉的心里却是放心了许多,虽然他和曦晨相处了没有几日,而曦晨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昏迷的状态,但是经历多了世间冷暖的方老汉看的出来,这看似布满沧桑,身上杀机若隐若现的年轻人,绝对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物,若是自己此番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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