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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英语之差,简直足以让她的英文老师自杀以谢天下,更别提其他国家的语言了。而小钱心目前在一所三语幼儿园读大班,一口英文一口德文,说的比谁都顺溜,看日漫时候学日文居然也是像模像样,天生学语言的料子。
“谁说的……”钱宓几乎冲口而出的反驳,最后只能含在嘴里,用力的扒了几口饭,将话咽进肚子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归队?”在一旁一直不语的吴墨白突然问了一句。
鸵鸟精神
鸵鸟精神
钱宓静默了片刻,夹起一块牛柳,答非所问:
“哇,人间美味,要是以后公司倒闭了,还可以开个小餐馆,只要是无赖掌勺,保证客似云来。”
“当鸵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墨白放下筷子,吃饱了。
“鸵鸟?我们要去动物园看鸵鸟吗?”钱心好奇的问。
赖少桀摸摸钱心的头:
“是妈咪喜欢把自己的头埋进沙子里,就跟鸵鸟一样。”
“为什么要把头埋进沙子里?这样好脏啊!”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因为鸵鸟喜欢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头埋进沙子里,以为什么都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了。”赖少桀继续教育女儿。
“妈咪好笨哦,如果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那样当盲人不是很幸福?”少桀爸爸不是说妈咪很精明吗?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钱心真聪明,妈咪是笨蛋!”赖少桀边夸女儿,边嗤笑钱宓。
“别听你少桀爸爸胡说,鸵鸟才不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它只是把头贴近地面侦查敌情而已,才不是为了不看见危险。”钱宓为赖少桀纠正常识性错误,教坏了小孩可不好。
“少桀爸爸是笨蛋。”母女俩马上统一战线。
“对,笨蛋一枚,还是鸵鸟蛋!”这次轮到钱宓笑了,继而对钱心说,“钱心,帮妈咪一起收拾碗筷。”
“一个冰激凌。”钱心马上道。
“妈咪是穷人,”钱宓才不会让女儿敲诈成功,“对了,找你绵绵阿姨,她回国了,一直嚷着要见钱心呢!”
“真的吗?我可不可以让她请我吃哈根达斯?”帮着钱宓拿筷子的小钱心屁颠屁颠的跟着老妈身后问道。
“真奢侈……”
她还想继续蒙混下去!看着母女俩走进厨房,两个男子相视一眼,交换彼此眼中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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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儿哄睡后,钱宓被两个男人给“挟持”到了书房。
“还是那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归队?”第四色的铁三角向来是一起出动的,现在突然少了一个钱宓,实在是不习惯。
“再过几天啦,我难得这么清闲……”她蜷着腿,坐在躺椅上,感觉自己正在被三堂会审。
“你打算等拖到罗尔德的案子完了再上班?”墨白眉尖轻挑。
最好是那样啦!可是钱宓不敢说出口,事实上她自从那晚回来之后就请假了,躲在家里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赫焰。
“我就是想玩几天,你们别太敏感了……”她的年休很多没用呢。
“天天躲家里玩自己吗?”赖少桀不客气的戳破她的自欺欺人。
“钱心说你每天晚上在搜集资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全世界著名酒店的各种广告和罗尔德的资料。”明明在做功课,却偏偏装作漠不关心。
叛徒!钱宓心中暗自骂道,要是在抗战时期,她这个女儿绝对是第一个叛变的,就知道出卖她!
“我无聊嘛……”钱宓说的无限心虚。
“无聊就赶紧销假,天天窝在家里等着长蘑菇啊。”赖少桀最看不得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那敢情好,还可以加菜!”她继续打哈哈。
得罪爱神
得罪爱神
看来正常的问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赖少桀跟吴墨白交换看了一个眼神,打算改变策略。
“其实你不去也好,”赖少桀伸了个懒腰,“免得你被罗尔德的那个施部长给气死。”
“她又搞什么小动作了吗?”要不是她,第四色没这么忙,真是“多谢”她了,“大恩大德”她会铭记五内,记它一辈子!
赖少桀摇了摇食指:
“错,她是光明正大指名道姓的说你。”
“说我什么?狐狸精?”这个无所谓,说她狐狸精权当是赞扬她的美丽了。
“说你既然没这个能力,就不要接下罗尔德的case,接下了却躲起来只会让她更瞧不起。”这可是实话,他连添油加醋都不需要。
“靠,那女人以为我是在躲她?”也太抬举自己了吧,她当自己是水仙花少年啊。
“那你是在躲谁?”赖少桀打蛇随棍上。
“我……”钱宓“我”了半天。
“不会是那位罗尔德的总裁吧?”他一把捏住七寸,让她无所遁形。
钱宓扁扁嘴,找不到其他借口,只好承认:
“我暂时不想见他。”
吴墨白温和的问道:
“是因为‘上次’吗?”那一次确定比稿之后她留在了罗尔德,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信奉“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宓宓如此怠工。
“嗯。”钱宓低头小声承认。
吴墨白看着她百年难得一见的心虚模样,决定不再纵容她这么消极下去: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公是公私是私,你一向把两者分得很开,现在怎么反倒放不开了?”
“这件事不一样……”钱宓非常不想把这么丢人的事说给眼前这两位听,特别是赖少桀,非笑死他不可。
“只要是私事,就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他看着她,眼神坚持,“有些事,非你不可,明天跟我们一起上班。”
“是……”老公大人发话了,她敢不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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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躲着他!
他以为,当一切的误会解开,她会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善,可是……该死的,他根本找不到她!手机关机,打到第四色,那个叫吴墨白的男人告诉他,她在年休。
分明是不想见他,否则比稿迫在眉睫,她不会挑在这个时侯休假。
想到当年的乌龙事件,他第一直觉想笑,毕竟能把小费当自己的“卖身钱”的女人恐怕世上仅此一个了,可是,当他想起因为他的习惯,导致二人分开七年之久,他更多的是想大哭一场——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爱人一跑就是七年,好容易重逢,她却已是罗敷有夫。
他是不是得罪过爱神,才会遭到他这一番的戏弄?
她在躲我
她在躲我
“你再摆这副脸色这么下去,别人会以为罗尔德陷入经济危机了。”颜咏晰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签字。要是被人看到赫这张要死不活的牌九脸,明天罗尔德的股市估计要大地震了。
赫焰大致翻看了一下,签上名后递还给他,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是来聊天的,还是来工作的?”这几天颜每天下午跑出去摸鱼,还很嚣张的带一份自己做的糕点来贿赂他。都不晓得他哪里来的闲情逸致,“看来是我给你的工作不够多?”
“工作要做,老板的福祉也要顾,否则谁给我加薪啊。”颜咏晰嬉皮笑脸。
“你最近春风得意,嗯?”心情好到吹口哨。让他想想,有多久没有见到颜这副模样了,是在大学的时候,击败了宿敌,夺取了全美商务策划冠军的时候吧,全身心的投入终于获得回报的那一刻,他才显得这么轻松。现在居然能笑得这么灿烂,一定有问题!
“是啊,心情不错。”颜咏晰闲适的坐在赫焰对面,相比较赫焰的情路艰难,他的爱情简直就是用一块提拉米苏换来的,顺利的不得了。
绵绵,听到这名字就心里头甜丝丝的,就像一朵棉花糖,让人无法不去喜爱。热爱甜点的绵绵很好拐,所以他每天都会在那个时间去餐厅,为她亲手做一份提拉米苏,抓住了她的胃,还怕她不把自己的心乖乖的奉上。
“别在我面前笑得像只狐狸。”眼眸中的流光,不知又在算计谁。
“我原本还是来善尽一下我身为军师的义务,看来是不需要了。”颜咏晰作势要走。
“如果你不怕被我取消三天的年休,尽管踏出这大门。”赫焰冷冷的说了一句,让一只脚已经跨出办公室的颜咏晰又折了回来。
“说吧,钱小姐又怎么了?”双手环胸,看着他。这世上唯一会让这个天之骄子烦恼的,只有那个女人。
赫焰将手中的文件一丢,烦恼的揉揉眉心:
“她在躲着我。”
“因为什么?”上次不是相处挺愉快的么,虽然是表面上的。
“我跟她之间,有一个误会……”
“我知道。”颜咏晰点头,若是没有误会才怪。
“可是这个误会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打住!”颜咏晰突然插了一句嘴,“我能知道是什么误会吗?”
赫焰乜了他一眼: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他不以为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颜有知道的必要,想起那晚她那张不敢置信兼几欲抓狂的俏脸——他甚至觉得,若是这件事被第三人知道,宓儿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分尸灭口。
“OK,继续。”颜咏晰摊摊手,反正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他有的是耐性。
“没有继续了。”赫焰瞪他。
呃,就这样?颜咏晰愣了愣,误会解开了,然后两个人老死不见面?看来这个误会一定不会是什么正常的答案。不过,算了,他有后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我找个征信社,拿到了这个。”
有异性没人性
有异性没人性
“这是什么?”赫焰看着纸上的字。
“她住所的地址,”颜咏晰将手枕在脑后,“很奇怪,这房子的户主既不是吴墨白,也不是钱宓,而是赖少桀。”
是很奇怪,若是老板为了笼络手下大将,给他们置办房子,不可能在户主栏写自己的名字。
“会不会是他暂时借给他们住的?”
颜咏晰摇头:
“赖少桀跟他们夫妻俩住在一起。”
赫焰眉头一皱,看着手上的地址。
“赖少桀不像是买不起房子的人,为什么会跟一对夫妻住在一起?就算是朋友关系再好,我想,也不会有人喜欢被打扰到夫妻生活。”奇怪的家庭组合,值得深思。也许挖下去,会找到一些好玩的事也说不定。
赖少桀?赫焰想起那一张狂放恣意的脸,这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人物,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度与谈吐,绝对不是如外界传闻的依靠父亲起家的二世祖。事实上,他对赖少桀的印象是,可以不做朋友,但绝对不能成为敌人,因为他会是一个最具侵略性的敌人。赫焰在商界十几年,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
他们,会成为敌人吗?
他与宓儿,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吗?
希望不要,否则,就算是得到一个最可怕的敌人,他也会不惜一切,将她从其他男人身边夺过来。
“我现在去找她。”他想见她,一刻也坐不住,那种不确定,让他的心不由得乱了起来。哪里还看的进各种企划报表。
“喂喂,你别想又把事情全压给我,我待会儿还要去餐厅!”颜咏晰叫道,他的小女友还没追到手,他可不想放松步伐。
“看来我最近真的让你太轻松了,”赫焰才不管好友的哀嚎,径自走了向大门,回过头,“我会让秘书把事情直接交给你的。”
“你、你、你——”颜咏晰颤抖的手指指着大门方向,人早已不见踪迹,不敢置信他可以有异性没人性到这种地步。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愉快的按下接听键:
“我是颜咏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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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焰犹如一阵龙卷风一般卷进自己的办公室,脸色阴沉得犹如索命阎罗,一把掐住颜咏晰的脖子:
“混蛋,你怎么不留住她!”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当他让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往她的住处的时候,颜的电话就打来了,一直和他在沟通一些要处理的文件,一边沟通还一边打哈哈,在他听了将近二十分钟,不耐烦的要挂电话的时候,他“无意”间说了一句:
“钱小姐现在在罗尔德。”
他只是无意识的“嗯”了一声,便挂断了,待到反应过来,车子已经行驶了大半的路程,他连忙叫司机回头,自己则努力的打颜的手机——
可是,该死的,他居然关机!
休眠火山
休眠火山
等到赫焰气急败坏的回到公司,已经是一个钟头以后的事了!他一定要掐死他,这种祸害,世上能少一个是一个!
颜咏晰努力挣开好友的钳制后,一边咳嗽一边笑:
“咳咳……是你自己不在,怪得了谁……”
“你明明知道我是去找她!”不行,还是不解气,他想揍人,而最好的出气筒就是这个屡次挑战他底线的颜咏晰。
“喂喂喂!形象、形象!”好歹是跨国集团亚洲区总裁,因故意伤害罪进班房去吃免钱饭可是世界各国报纸的头条。他只不过是接到钱宓的电话后推迟了半小时通知他而已,谁晓得他跑这么快啊。
想把工作推给他,让他折腾一下算是补偿。现在生活压力大,不消遣老板找点乐子,他会得抑郁症,得了抑郁症就没办法好好工作,不能好好工作就不能为老板分忧解愁……这么算下了,消遣老板是为了老板好,嗯,是这样没错!颜咏晰为自己的行为做出最合理的解释。
“去他妈的形象!”赫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她走了多久了?是不是销假回第四色了?算了,我现在去追也许还来得及……”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呀,颜咏晰都忍不住想吹声口哨。赫一向是以冷静自持闻名商界的,多少女人想要俘获这个黄金单身汉而不可得。在社交界对赫有好感的女人比比皆是,长相比钱宓美得不是没有,甚至连国际级的大明星也是对他媚眼频抛。可惜赫接收不到,只当是这些女人是眼睛抽筋。
谁能想得到,这座冰山下隐藏的,却是一座休眠火山,一旦遇到触点,休眠火山立即转变成活火山,喷薄而出的热力,足以消融北极冰川。
“铃——”一声电话。颜咏晰没有阻止赫焰的脚步,而是慢条斯理的按下接听键。
“颜特助,第四色的钱小姐已经在楼下了,请问是请她到您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秘书打内线进来询问。
颜咏晰瞄了一眼止住脚步的赫焰,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
“总裁很忙,叫她到我的办公室就……”话没说完,电筒就遭人劫走。
“胡秘书,你让她直接上我这里……等等,让她稍微等一下,我自己下去!”赫焰果断的挂断电话,怒瞪了颜咏晰一眼,“回来再找你算账!”
颜咏晰轻掸两袖,做了一个清朝的官礼:
“恭送主子!”
赫焰已经没力气跟这个喜欢搞怪的下属废话了,这一番来回,让他对她的思念越发强烈,他现在要马上见到她,一分钟也不想等。
颜咏晰对着自己老板的身影挥挥手,在确定他进入电梯后,抱着肚子,又是一阵狂笑。
太好玩了,终于能够整到他了!
他跟钱宓的约见是下午三点。而赫出门的时间是两点不到,他估计好了时间才敢这么整他的,若是这个时侯没有钱宓到来救驾,估计他会被愤怒的上司直接判斩立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唔,时间差不多了,他要去餐厅做糕点等他的棉花糖,顺便,避避风头——
无限心虚
无限心虚
钱宓承认自己有时候很鸵鸟,即使是来到罗尔德,她还是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是来见颜特助的,不会碰到他,没这么巧,他应该也没这么闲——罗尔德亚洲区总裁耶,多伟大的身份,绝不会像电视里那些无所事事的贵公子,成天只需要围着女人转就可以了。依着第四色的这种中型广告公司的忙碌而言,罗尔德总裁只会比她更忙——所以,她不会遇到他的,一定不会!
可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恶果谁都知道,神不会眷顾她这么个市侩的女人,她甚至连去庙里拜拜都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所以不管是上帝还是如来佛祖,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她甚至是被他挟持进电梯的。
“嗨,好久不见!”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然后低着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