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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草 0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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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站岗完毕的归营士兵经过,径直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扔进阿良怀里。
  “哦。”
  阿良应一声,垂下头,将那件散发著酸臭汗味的衣服按进木盆内。
  士兵裸著健硕的上身,却不走,笑嘻嘻的在阿良身旁蹲下,手指探进阿良衣襟内,去捻他单薄胸膛上的乳粒。
  阿良不挣扎不反抗,仍旧低著头,认真搓洗手中衣裳。
  士兵的呼吸渐渐粗重,忽然将阿良身上的那件单褂扯开,扔到一旁,将阿良压倒在地。
  阿良在心里叹口气,沾了皂角水的手摸索到腰部,解开自己的裤子。
  衣服没洗完,待会儿还要去喂马劈柴,给归营的士兵们烧热水洗澡。这些活在天黑前没做完的话,恐怕要挨一顿打骂,吃不上晚饭。
  士兵的四根手指蓦然捅进他的体内,他黝黑颀长的身体紧紧绷了一下。
  “他娘的,都被玩松了。”士兵粗大的手指在阿良体内搅动几下,神情有些不满,又将手指撤出来,松开阿良,嘟嘟囔囔的骂,站起身,“算了,用嘴给哥哥解决吧。”
  阿良点点头,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赤祼著身体,跪在士兵的双跨之间,解开士兵的裤子,将士兵弹跳出来的坚硬含在嘴里吮吸。
  又有几个士兵说笑著经过。看到眼前这幕,在阿良身旁停下了脚步:“哟,玩得挺开心啊。”
  “来啊,一起玩儿。”士兵抓住阿良泛黄的长发,一边喘气一边在阿良嘴里卖力抽送。
  阿良听他这麽说,立即改变了姿势。他嘴里含著士兵的硬物,用双手和膝盖撑地,将臀部高高翘起。
  那几个士兵笑著围上前去,其中一个鹰勾鼻伸出手,用力打了几下阿良结实的臀瓣,打得啪啪作响:“来,再分开些!”
  阿良依言将双腿分得更开。鹰勾鼻将手指探入他的後庭,搅动几下,骂道:“娘的,这麽松!”
  “这鸟地方,有个泄火的东西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你以为是在逛窑子哪?”後面的士兵一手解裤子,一手扒开鹰勾鼻,“去去,我急得很。你要是嫌松就别上,我先上。”
  说完上前,一个挺身进入了阿良体内。
  阿良已经很习惯被这样对待,他开始以最合适的角度耸动身体,迎合著前後两名士兵,帮助他们发泄欲望。
  阿良偷偷瞟了下四周,发现除了前後两个士兵外,还有四五个士兵围在他身旁。
  这些人,他全部都不能拒绝。
  看来今天的晚饭,是一定吃不上了。
   
  **********************
  
  傍晚时分,西方的天空尚余最後一抹瑰丽云霞,世庭的车马来到了南边境军营。
  虽说在镇守南边境的将军心中,非常轻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上司的十五岁少年,但还是顾全了脸面上的礼节,亲自率部隆重迎接,并派人将他们引至早就布置好的大帐之内。
  当世庭和赵铎与那群将领们应酬完毕,来到那顶布置得异常豪丽的大帐前时,不由相视一笑。
  撩开帐帘,里面的家具用物一应俱全,皆属上佳之品。
  紫檀木新制的成套桌椅,插著孔雀毛的古董花瓶,挂了轻罗帐的牙床。半壁字画,皆出自名家手笔;半壁书籍旧典,全是道德文章。
  附庸风雅到了极致,却很容易让人嗅出一股俗气。
  在这之外,还有帐门前守著的成排持戟卫兵,盔甲兵器森寒,气派非常。
  “造这麽好的笼子,竟是打算养金丝雀麽?”世庭微笑,对赵铎低声道。
  的确,世庭年仅十五,又是第一次办事。南边境这里,无人不把他当作一只羽毛华美,只会装腔作势的雀仔。
  然而这雀仔出身高贵,场面上怠慢不得。
  赵铎回了世庭一笑,同样低声道:“我们先四处转转再说。”
  虽然他们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如何贯彻法纪的规划,但是还需要彻底了解此间的真实情况。
  好决定从何处开始下手,方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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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後,世庭与赵铎遣散了随从,换了士兵的号衣,在灯火通明的军营里并肩而行。
  经过一地,只见有阶级较高的军官聚集,杯盏交错,人声鼎沸。
  赵铎摇头叹息:“好一副山大王做派。”
  世庭眉头轻蹙,望向赵铎:“不止如此。这军营里入夜後,没有夜禁。只要有闲不值夜的,都到处乱走乱逛找乐子,穿号衣的极少,大部分干脆打赤膊……我们对他们来说是陌生面孔,沿路走来,竟无人问半声,真是一团糟。”
  “他们如今是正规军队,又不是草寇。幸好南面的敌军状况也同样糟糕,否则军中混进探子,或者遇到有力夜袭,早就全军覆没。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够好运。”
  ……
  两人一路走一路摇头,终於走到下级士兵所在的营区。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世庭和赵铎没想到,他们会看见如此荒唐的场面。
  彤红明亮的营火下,那一幕淫乱交媾。
  全身赤裸,肤色黝黑的瘦削男人被三个壮硕士兵同时进入,旁边还围著十几个等待加入的士兵。
  男人相貌普通,脸上和身上有一些鞭伤,匍匐在地,吸吮著一个士兵的粗大男根。男人的後庭处,是两个士兵在同时进入抽插。
  抽插间,就看到鲜红色的肠肉一次次被带出,又一次次被捅进。
  周围一片淫声荡笑。
  男人的後庭处同时承受两个人进入,黝黑的身体绷得很紧,遍体都在冒汗,全身还不时的痉挛几下。
  显然很痛。
  然而他眉眼柔顺,依然卖力吞吐著眼前士兵的男根,甚至尽量去迎合身後的那两人。
  那三人分别在他的嘴里、後庭处释放出白浊之後,又换了三人。
  世庭和赵铎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这幕,说不出话来。
  过了良久,赵铎才听到世庭的声音:“……喜欢被那样对待吗?真是下贱的东西。”
  语调不同於往常。
  “是啊,还是不要看了,我们走吧。”赵铎转过脸去望向世庭。
  却只见世庭仍旧牢牢盯著那男人看,目光未曾偏离半寸。
  赵铎的心漏跳了一拍。
  世庭的目光,竟灼灼似烈火。
   
  **********************
  
  入夜後,因为分内的活没干完,阿良终究没能吃上晚饭,被劈头盖脸的打了几鞭子,挨了顿臭骂。
  接下来,腹中空空的阿良便被十几个士兵拉到了营火旁。
  他已习惯。八年来,这是他每夜必会经历的事情,也是他活下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并不怨天尤人。比起死在战乱中的乡亲,比起在外面不知死活的爹和小弟,他幸运许多。
  甚至不觉得羞耻。因为从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是件羞耻的事情。
  虽然觉得很痛苦,然而在他有生之年,本身就是在痛苦中挣扎求存。
  饥饿,寒冷,离别,战乱……都是痛苦。
  这种身体被撕裂进入的痛苦,也不过是千万种痛苦中的一种而已。
  对於无法避免的痛苦,便只能忍受顺从。
  ……
  等到那十几个士兵尽兴离开之後,已是夜深人静,只留下阿良一个人在营火旁。
  他很累,全身都很痛,所以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咳几声。
  从喉咙里咳出来的,全是白浊液体。
  他站起身,一瘸一拐朝不远处的那口井蹭过去。幸好现在已经入夏,即使遍体狼狈不堪,也可以很快用冷水清洗。
  来到井边,拎起一桶井水,从头浇到脚。
  觉得舒爽些了以後,又打了一桶水,开始仔细清洗身体。
  为了彻底洗掉体内的污浊,他清洗的姿势难堪到了极点。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身旁不远处的黑暗角落,有人在死死盯住他看。
  世庭站在营帐的阴影中。
  “咳。”
  赵铎在世庭身旁,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有咳一声,尴尬的别过眼去。
  “下贱到这种地步,真是恶心。”世庭回过神来,朝赵铎笑了笑,“……我们回去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在那里冲澡的阿良。
  真的很恶心。从没有见过这种,比猪狗还要下贱的东西。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明明是个既瘦又土,一点谈不上好看的男人。然而,见他全身黝黑肌肉痛到紧绷,见他柔顺眉目,就有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
  一边厌恶,一边莫名其妙被吸引。
   
  **********************
  
  阿良冲完了澡,回到自己的布营帐。躺下来刚挨到枕头,便深深入睡。
  没有梦境。他已经有很多年,未曾做梦。
  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如往常般听到外面士兵出操晨练的声音,如往常般在这个时候起床。
  简单的漱口洗面之後,将一头枯黄长发用布带扎在脑後,阿良穿著单衣,坐在营帐门外,看著晨练的士兵们发呆。
  分配给他的活路,大都在下午才能做,早晨士兵们事情很多,没人还有心思找他泄欲。
  所以在每天上午,他都很清闲。一天之中,也只有这段时间内,他觉得自己还算干净。
  那些晨练的士兵祼著健硕上身,中气十足的喊著整齐口号,自阿良面前跑过去。
  阿良非常羡慕。
  如果自己有那样强健的体魄,如果自己能成为他们其中一员,就别无所求。
  ……
  正在痴想中,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惊诧於这个时候有人来找自己,阿良转过头,看到两个持戟卫兵站在身旁。
  那两个卫兵穿著轻型盔甲,高大矫健,容貌俊朗,衣饰非常干净讲究,连靴帮都一尘不染,举止行动和阿良平常见到的下级士兵截然不同。
  “大、大人……”阿良手忙脚乱的起身。
  在这两名卫兵面前,他自惭形愧,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跟我们来。”
  两名卫兵见他满脸不知所措,也不愿与他多说什麽,只是朝他简短吩咐,转身就走。
  阿良连忙跟在他们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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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良第一次见到这般气派的皮帐篷。
  银龙黑旗在那顶巨大帐篷的上空猎猎飘扬。帐篷是用上好水牛皮制成的,泛著柔和的深黄光泽,镂空龙凤纹,用黑缎子包边,四角坠有银白流苏。
  帐门前,守著显然是精挑细选出的两排卫兵,他们连身高都是一样的。和带他来这里的卫兵做同样装束,同样的面目俊朗,同样的衣装整洁。
  带阿良来这里的两名卫兵上前,撩开帐帘,对阿良道:“进去吧。”
  阿良仿若做梦般走了进去。
  当他走进帐篷的同时,身後的厚重帐帘就被放了下来。
  偌大的帐篷里,除了阿良外,还有一个人。
  那人还是个少年的模样,容貌稚气未脱。他姿势悠闲,身著浅蓝色宽袍,坐在铺了黑熊皮的紫檀木椅子上,端著瓷杯正在喝茶。
  瓷杯杯壁薄如蝉翼,碧绿的茶水透过杯壁,将颜色映在少年看上去像是半透明玉石的手指间。
  少年抬起头,望了阿良一眼。
  阿良低下头去,双脚仿若被钉在地上,再也不能动。
  从未见过那麽美,宛若璧玉玲珑的人,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然而少年的眼神那麽冷,充满了鄙夷。
  在他冰冷目光的逼视下,阿良自觉丑陋不堪。
  世庭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阿良面前,背负双手,开始上下打量他。
  看上去,眼前这土里土气的黑瘦男人紧张到了极点。全身没有一个自然的地方,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额上泌出点点冷汗。
  心底又是一阵厌恶,朝比自己高上半头男人的膝弯狠狠踢了一脚:“没有人教过你,以你的身份,见到本将军应该怎麽做?”
  阿良听到自己膝弯的骨节发出一声响,接著便身不由己跪在了地上。
  膝弯很痛,他几乎叫出声来,但最後还是牢牢咬住了牙。
  “你的事情,我已经查过了。”
  世庭见阿良跪在地上,眉眼柔顺,全身肌肉紧绷著忍耐痛楚,心里的气似乎消了一些:“不知来历,未入军籍,居然在军中待了八年,於军律不合。”
  阿良低头跪在地上,膝弯处的疼痛慢慢减轻。他看著世庭那双穿了漂亮马靴的脚,听著世庭那清越动听的声音,不知所措。
  世庭的话,他完全听不懂。
  然而,他听得出来,世庭对他不怀善意。
  “原本应该立即撵你走……不过,我正好缺个马垫,你就补了这个缺吧。”世庭冷冷瞟了他一眼,“现在我要出去,跟我一起来。”
  说完,世庭转过身,走到帐门前,撩开厚重帐帘。
  世庭的最後一句话,阿良还是听懂了的。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拖著疼痛的双腿,一瘸一拐跟在世庭身後。
  营帐外停著两匹鞍辔齐全的马,赵铎牵著其中一匹马,朝走出帐门的世庭笑道:“今天我们……”
  话说到这里,赵铎看到跟著世庭走出来的阿良,目瞪口呆,後面的话就哽在了喉间。
  “我的新马垫,不错吧。”世庭走到赵铎身旁,朝他微笑。
  和赵铎打过招呼,世庭转过身,满面冰霜的朝阿良吩咐道:“把上身衣服脱了。”
  阿良迟疑片刻後,垂著眼,顺从的将衣服脱下来,抱在手里,露出黝黑瘦削的上身。
  “哼!”世庭冷哼一声,见阿良这样,不知为什麽就觉得很生气,“去,在那匹黄马旁边蹲著!”
  阿良依言走过去,在黄马的一侧蹲下去。
  世庭来到阿良身旁,一只脚踩上他瘦削单薄的脊背,一只脚跨上马背。
  世庭心中有气,狠狠用靴底碾了几下那单薄脊背。
  脚下那人不胜萧瑟的颤抖著,却依然绷紧身体勉力支撑。
  世庭心情忽然大好,勒马朝赵铎一笑:“我们走吧,今天去四处看看地形。”
  赵铎点点头,面对世庭却笑不出来。
  用人的脊背做马垫车垫,是前朝贵族的遗习,流传至今,被作为贵族身份的象征,其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种马垫车垫,选择的往往都是身强体壮,脊背宽厚结实的男奴。以踏上去不硌脚,柔韧有弹性为上品。
  当然,也有个别用女奴的。
  世庭的兄长,朝中贵族大臣几乎都有这个习惯。
  但世庭不是,而且对这种现象嗤之以鼻,和赵铎屡次谈起,都认为是前朝所遗陋习。
  他认识的世庭,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待续)




《魍花开四季》之狗尾草(三)

  三
  
  世庭与赵铎纵马绝尘而去,阿良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脊背上是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脊背似乎被马靴踩破了一点皮,应该是肿起来了。
  头顶上阳光耀眼,阿良感觉到有点晕眩。
  一个腰别马鞭,头包布巾,身穿号服,看上去二十七八的青年男人走到阿良身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喂,你就是新来的马垫?”
  阿良点头。
  他虽然愚钝,却也看得出那美貌少年不是一般身分的人。既然那少年说他是马垫,那麽他无论愿意与否,将来就是马垫。
  “哦,我是将军的马倌。既然你是马垫,那麽今後就归我管。”青年男人笑了笑,“对了,我叫双全,你以後叫我全哥就行。”
  阿良弯下腰,恭恭敬敬的喊他:“全哥。”
  双全拍拍他的肩,目光扫过他红肿破皮的脊背:“我看你身子单薄瘦弱,不太适合当马垫啊。我替将军养马有段日子了,将军从不喜欢用马垫,兴许这回是心血来潮,过几日就放你离开军营也不一定。”
  这原本是一句安慰的话,谁知阿良听到“离开”二字,立即用恐惧的目光望向双全,声音颤抖:“不……我不离开。”
  离开了这里,阿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他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在军营,没有任何在外面求生的技能。
  他还记得在外面流离失所、躲避杀戮的日子,他还记得好几天吃不上一顿饱饭,胃被猛兽撕扯噬咬般的日子。
  而且那个时候虽然苦,爹和弟弟还在身边,好歹有个依赖寄托。如今他若离开,只有他孤单一人,走进那可怕世界。
  他害怕的不得了。
  阿良颤抖著唇瓣,跪在双全面前:“我会好好干,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全哥,不要让我走。”
  面对这样的阿良,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有叹一声:“算了,跟我来,去你以後住的地方看看。替你上上药,会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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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良将来所住的地方,就在马棚旁边的一个帐篷内,和马倌双全住在一起。
  帐篷很窄小,简陋得可以。日常生活用具就两个地铺,两套放在枕头旁边的换洗衣服,两套木碗筷而已。
  再就是壁上挂著的各式马鞭,角落里整齐摞著的好几套笼头鞍具,还有洗马刷马的用品。
  “在这里,我只负责将军常骑的几匹马。”双全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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