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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了比之前显得瘦一点的脸。
一看男人这个样子孟飞就觉得有什么火一样的东西从身体深处往喉咙和口腔里烧了出来,让他无法抑制地口干舌燥。
他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就去抱男人的腰,在被褥里男人的身体还是赤裸的。男人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僵着身子稍微想要挪开,——有点尴尬,——然后一边婴儿床里的婴儿突然哭了起来。
男人没动。孟飞却急忙跑了过去,把那小小的婴儿抱在怀里,先亲亲他粉嫩嫩的小脸颊和张开大哭的小嘴,然后轻轻摇晃他,一边把奶瓶塞进他嘴里:“乖乖,别哭!别哭!爸爸抱,啊!”
婴儿果然慢慢安静下来,一边衔着奶嘴一边张着没牙的小嘴对孟飞笑。
“你看,多可爱!”把婴儿重新送回小床上后孟飞回到床边再搂住男人的腰。在他细心照料婴儿的时候男人就靠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可是眼光却是冷淡的。
“你不喜欢他吗?”孟飞问。
“不喜欢!”男人硬邦邦地回答。
“为什么?”
“什么……孽种而已。一个恶魔的孽种而已!”男人冷冰冰地回答——可是孟飞的手突然抚摩上他平坦的小腹,带着热气的在他耳边说道:“那这个呢?你喜欢吗?——”
“不知道!”男人突然涨红了脸,一把要推开孟飞的手却被他更紧地扣住,抓过男人的脸就没头没脑地吻了下去。“我父母已经同意收养这个孩子了。所以,我不许你把他扔进孤儿院里去。”
男人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却没出声。孟飞吻着他的光裸的肩膀。“这孩子虽然是那个残酷侵犯你的男人的,可是,同时也是你的啊。他身上流着你的血液你的温度,你怎么就这么残忍居然想把他杀死?”
想起那天男人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刚生下的小婴儿突然发疯一般扑过来想掐死他的一幕,孟飞现在还心有余悸。“你好狠心。彦章,你以后难道也会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吗?”
被他温柔吻着的男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粗鲁地推开他!孟飞不得不加大力量才又把男人拘束在自己怀里,不容他逃脱。用手抚摸那苍白的肌肤。从胸脯,胸脯上的深晕的乳粒,然后肩膀,直到脖颈,比之间尖了不少的下巴,慢慢抚摸上苍白的嘴唇,面颊,有着黑睫毛的眼睛。
孟飞的手指停留在男人的眼睑上,感觉到薄薄的眼皮下面热的雾气。
“不想要……我不……想再……再要了……”
男人断断续续地说,用痉挛般的手指深进孟飞的外套里,掐进薄的衬衫下面的胸膛里,似乎含着恨意!孟飞忍着痛拥住他,吻他的脸和湿润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办法。那天,见到这个许久不见,差点以为是幻觉的人,兴奋得脑袋都晕了,匆匆问完近况忍不住便把他往床上抱,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发泄过积蓄了好几年的欲望,摸着男人因为太激烈刺激而哭过的眼睛和嘴唇时才想起,自己竟然没用保险套……存着一点侥幸,心想……没这么一发中的吧……
谁知,偏偏就……
“我……年纪这么大了……你叫我怎么办!”男人泪眼模糊地使劲掐着孟飞,眼睛里是恨意,可是可怜兮兮的颤抖嘴唇却又微张着,似乎在期待他的爱怜。孟飞抱住男人,用温暖舌尖去舔他显得冰凉的嘴唇。心里后悔又愧疚……真是……他也知道……男人都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因为持续的怀孕生育身体本来就快受不了了,没想到现在……又……而且,因为太过频繁地生育和流产,男人已经无法再接受流产的手术了,就是说,这个孩子只能怀着,然后生下来……虽然在最后生育的过程中也很有可能对孕体导致不良后果……
孟飞觉得自己好卑鄙呀!他潜意识里居然因为男人为自己受孕而带着一点偷偷的欢喜!哈!自己和男人的孩子!要当爸爸了耶!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是,又实在担心男人的身体……真怕,万一有了孩子却失去了他……不,不会的,不会有事的!一边安慰男人也安慰自己,吻着他的嘴唇和他的脸,忍不住就又把他压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和衬衫,覆盖上那苍白的结实的躯体,用嘴唇里吐着带着酒气的味道,轻轻覆盖在男人的脸上,再从鼻尖吻到嘴唇。
男人没有抗拒他。望着他的眼睛里深邃却很平静。
甚至孟飞把手探进他的双臀间,摸索着那紧闭的秘花,试图以手指叩开时,男人也没有抗拒。
只是带点疲倦地把手臂环上孟飞宽阔的肩膀。
“……你和……于江……?”
孟飞问得很模糊,可是男人却听懂了,低低地说。“我……用了避孕药。”
“避孕药?”孟飞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直视男人,男人却不堪注视般地躲开他的目光,仿佛带点愧疚——“……江他不知道……我天天偷偷地服的……”
叹一口气,于彦章想起那么执著地想要自己为他生下孩子的于江,不由得心中愧疚。可是他又什么办法呢?……那个简直是疯狂般的儿子,被他那么不分日夜地需索和占有着肉体,一次又一次地把炽热的精液遗留在自己体内,……不怀孕才怪!可是……他疲惫至极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再一次怀孕的折腾了!何况……还是为自己亲生儿子……
没想到……偏偏却和孟飞……
“啊!”孟飞偷偷叹息一声,心里却在想:哦,原来那姓于的家伙如此苦命哦!哼!谁叫他大学那么拽!成天弄一堆女人回来风流,活象个种马……这才叫现世报呢!相比起来,自己可就好命多啦!不由紧紧抱住男人,乐得直吻他的额头和眼睛。
不过——他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他知道男人从于江那里偷跑出来,是为了生下这个答应过舅舅刘卫要给他生下的孩子,和自己重逢纯粹是巧遇,现在孩子已经顺利产下,那男人是不是还准备回于江那里去?
他是没有权力强行留下男人的——当然,尽管男人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可是……
于彦章失踪的前后始末,孟飞已经从他嘴里知道了。虽然于彦章不太愿意说,可是孟飞还是基本上弄清楚了,不由深恨自己的笨头笨脑和粗心!让这男人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更恨透了变态至极的舅舅刘卫。真是恶魔。没错,真是个恶魔。
可是——听到刘卫的结局,孟飞也不由怅然叹息。刘卫虽然疯狂,也不过是被命运捉弄的男人。谁叫他的爱那般扭曲。结果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彦章,”抚摸着男人胸膛上小小花苞般的乳头,用两根手指一捻就已经硬挺地直立起,再含进嘴里,用舌头反复绕弄,就听到男人无法抑制的喘息,把手指抓进自己浓密的头发里。
一边吮吸着男人的左边乳头,再用右手捻弄右边的,唾液把男人白皙的胸膛都流湿,使乳头周围的带着淡淡绒毛的乳晕在灯光下发出湿润的光泽。
“啊!”男人仰着头,从嘴唇里溢出愉悦的喘息。孟飞可以感觉到他下身那蔷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正挺立起来,顶在自己腹部,而且男人还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身体下面主动扭动着身体。
孟飞把他翻过来,性急地再顾不得湿润就把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男性肉杵长驱直入男人狭窄的秘地,让男人痛苦地哀叫出声来,紧窒的肉襞立刻缩紧,紧紧缠住了孟飞缓缓推进的硕大性器,使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让自己一插到底。男人内部的炽热让他产生被融化的感觉。
“彦章……你准备回他那里?还跟我一起过下去?”
孟飞借助在上的姿势和体重的压力,把自己更往男人狭窄内部挤榨进去,同时注意到被他压在下面的男人状甚痛苦的喘息,所以俯着头去一边揉弄着男人丰丰挺的臀部,一边吻着他发出淡淡沐浴液清香的后颈,同时喃喃地问出这个问题。
————TO BE CONTINUE
呜呜呜……刚才打着打着,突然觉得……我真的好变态呀!居然能一边听着革命歌剧《威廉·退尔》一边不紧不慢地打这种东西……我对不起伟大的音乐家罗西尼……忏悔
莎·S 4·11
CHAPTRR28
春天来得好快,汤宏跟着组长走出总部大楼时才察觉这一点。严格体现欧洲极简主义风格的总部大楼,停车场前面却是一片日本樱花。红的,绿的,开得犹如天上流云。
又是一年春。时光过得何其之快。
抬头看着前面于江高大威严的身影,另一个男人的影子立刻也出现在胸中。还记得去年秋天的所有的事。那些泪水的,肌肤接触的,呻吟的,胆怯的,仿佛都近如昨天,又仿佛都杳如前梦。恩……怎么说呢?粗线条的汤宏,是不懂得那些细腻情绪的,只是,真的很希望“A”再回到自己……哦不,是组长身边。
对了,至今还不知他名字。
……抬头再看组长,当那男人偷偷逃跑时,组长的暴怒汤宏至今心有余悸。现在他已沉稳许多,汤宏却仍能体察出组长内心其实并未彻底平静。也由组内兄弟的一些风声知道组长布置下任务要他们时刻注意搜寻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汤宏虽然笨倒也不是白痴,岂会不知。
只是不明白,“A”为何要逃走。
那样的身子,那样的男人,逃到天涯海角又能怎样。难道不是年轻有为的组长的怀抱更为安全?
当然啦,不得不说点实话……组长这家伙……个性粉烂脾气又臭,除了一张小白脸一无是处,难怪会被甩了!哼……
前面疾步走着的组长突然停住!跟在后面的汤宏没堤防,“哇”地一声,一头撞在坚实挺直的脊背上,差点没把鼻子撞扁,痛得他捂着鼻子直跳脚!
——哦老天!他本来就不高的鼻子耶!这是第二次了!上次是门板——上帝,组长您跟我鼻子有仇呀……
可是于江一动不动的背影让汤宏的哀号狐疑地停止。
他诧异地想抬头看什么事,顺便摸摸鼻子,还好没出血。放心抬眼一看——啊,咦,眼花?……不是,不是幻影。
就在他和组长前方大约二十几步路那里,站着一个身材中等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头发往后梳去,露出白皙而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优美的嘴唇,还有挺秀的眉毛下深邃淡漠的眼睛。看见于江和汤宏的视线,他依旧平静无波却又觉得有点不安般,抬起手来顺了顺滑落额前的一绺头发。
他抬起手的时候,衣袖上精致的纯金袖扣映入汤宏的眼帘。
和一动不动的于江不同,汤宏的惊愕是呆滞的张大了嘴巴。——要是孟恽看见,一定又要讥笑他好蠢!
啊!可是!——只见过这个男人怀着身孕时臃肿难看的身形,只见过他邋遢睡衣下裸露出的苍白粗糙的肌肤,只见过他面对自己时局促不安的神情,只听过他在组长怀抱里无力难耐的呻吟,汤宏从来不知,——原来这个“A”竟也会是如此俊朗和风度翩翩的男人。……真的好有魅力。过往的不少女孩都在看他……或者,在看那个一副保护者姿态站在“A”身后的男人……男人!
啊!
汤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A”身后还有一个年轻得多的男人,高大而又俊美,但是却可从他的仪态和服饰上看出身份不俗。那男人俨然保护者般站在“A”身后,深黑的眼睛却在毫不示弱地直视着自己身前的组长的眼睛。
嘿,嘿……——汤宏终于弄明白眼前这个局势了……从组长身边逃跑掉的“A”突然出现给他带来的猝然惊吓已经过去,汤宏此时看看组长看看那男人再看看“A”,突然明白他面临的是何等惊人的现状——
“A”从组长身边逃跑了,现在,又回来了……只是,居然…还堂而皇之地带了个奸夫回来……
嗄嗄嗄!哦,上帝,他要脑血栓了……——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他汤宏脑子慢心眼死老是弄不明白?
早已经历过无数龙卷风扫描的汤宏,此刻条件反射地开始退——悄悄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往后退——这样他才能保证组长不会迁怒之下一回身就把他提起来直掷到荒无人烟的南极圈……
一边退一边从侧面偷瞄组长的表情,英俊的脸早已僵硬如铁石,漂亮的黑眼睛似笑非笑,微微撇着形状完美的薄唇……是他的错觉吗?似乎看到组长头顶上乌烟瘴气地直往外冒烟耶……腾腾腾,腾腾腾!
忍不住看看A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两人都在直视着组长,而毫无一点心虚害怕表情——不是错觉,那个年轻“奸夫”得意洋洋地看着于组长,眼睛里里还有一点点挑衅的神色!不过,这个家伙确实长得满俊的啦,而且似乎看起来也比脾气暴戾的组长温柔沉稳,难怪A要甩了组长跑去找他……唉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汤宏持续往后退……
“姓汤的!”组长突然回头,杀气腾腾的目光象把利剑瞪向已经退出老远的他:“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啊啊?没干什么!我我……我赏花呢!”汤宏赶紧停住脚步,心惊胆颤而又佯装无事地望向一边的日本樱花树,嘴里还念叨两声:“嘿嘿,原来樱花还有绿色……真好看……”
“神经病!回去煮饭!”
组长瞪了他一阵,还好没发作,只是冷冷吩咐一声,汤宏如蒙大赦,赶紧答应,虽然一转身又觉得自己好悲惨,呜!他一个大小伙子,从小念书就笨,所以才来混黑道原指望出人头地,谁知道遇上这么一个组长……他好歹命!
黑道头目没混成,倒混成了给人煮饭差使来差使去的男……用人……他好歹命……呀!
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反抗这个阎王组长的胆量……
“彦章……不,亲爱的……父亲……我不得不承认……您的胆子真的很大啊。”
于江向那两个人走去,话音轻柔而语调冰冷,他紧紧凝视着男人白皙而端正的脸,试图在那看来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困惑或者胆怯。当然,他似乎如愿了。男人不堪他的凝视而有点慌张地侧开眼睛。
可是于江却不容他躲避地一把拿左手端住他的下巴,然后举起右手,一个耳光就扇过去!
男人颤抖着,却不躲不闪——尽管因心情紧张而导致苍白脸颊上的筋肉都在细微痉挛。可是于江也并没有如愿!因为在他的巴掌揍到男人脸上之前,孟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沉实,犹如铁钳。
两个男人的眼光彼此瞪视,似乎肉眼可见的火光闪现。
而被夹在他们中间的于彦章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不确定自己回来的做法是否明智。
于江漂亮的黑眼睛里满是怒气,腾腾烧得大火燎原,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大学时代的同窗再恶狠狠地瞪一眼局促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被孟飞费劲地按捺住他的双手,那可肯定他是想先把孟飞打掉一排门牙再把这个逃离自己勾引同学的父亲好揍一顿。
“你想让我们三个人都上明天的新闻社会版头版吗?”
孟飞轻言道。“别人都在看我们了。”
当然,隔着一个男人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来往的行人无不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看这三人,亦有 少人带着暧昧的表情对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于江注视那些人一眼,脸上肌肉终于放松。“到我办公室去吧。”他面无表情道。率先往回走去。
他的颀长背影挺得笔直。威严里透露按捺不住的怒气。
剩下两人彼此互看一眼,安慰般孟飞拍拍男人的脊背。给他一个微笑。似乎说“无论如何我会保护你。”男人也勉强会他嘴唇的轻轻一弯。
其实他们都知脾气暴戾的于江再盛怒,也决不会真的要把这身为他父亲的男人怎样。只是男人还是有点心神不宁。
于江的办公室的风格是完全符合他个性的简约和厚重。
只有必要的家具和设备,所以简约。而这些必要的家具和设备无疑都是最新型和最贵重的,所以厚重。于江率先走进办公室里,一屁股坐在真皮大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看来他怒气不小,皮转椅被他坐得晃悠了好几转!
接下来的两个人跟着走进去,孟飞在于江侧面的沙发上坐下,男人犹豫了一下也想坐到孟飞旁边,屁股还没落下于江就腾地站了起来,暴吼一声:“混蛋!你给我过来!”
男人吓了一跳,张皇失措地看着于江,于江大步过去,一把把他扯过来,用力过大让男人没站稳差点一个趔趄,于江赶紧抱住他搂一般把他抱回,坐回自己转椅上,强迫男人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挣不开于江手臂的束缚,只好勉强坐在他腿上,可是又很不自在地动弹着,直到于江一把把他紧抱进自己怀里让他的脸压进自己胸膛,紊乱炽热的气息在男人耳边咬牙切齿道:“不要乱动!你这不要脸的妖精!你想让我在姓孟的前面上你吗?你这娼妇,妖精,不要脸,真他妈的不要脸!……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喃喃地骂,手指使劲更在男人的臀部上狠狠掐了一把,痛得于彦章差点叫出声来,可是又被儿子紧扣在他炽热胸膛里发不出声,只好忍气吞声地任他要箍死自己一般地死死搂着自己,一边还恶意地在办公桌下在自己臀部和大腿上又抓又掐又拧。
同时感觉到于江炽热硬挺的硕大器官早已勃起,此时正隔着薄薄布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