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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阳by昭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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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眼,让自己不为所动。是,从前的我确实那么信誓旦旦,也确实为此付出诸多努力,只为能站在他身边未他挡风遮雨。可。。。。。。那又如何?
我浅浅的笑,淡淡地说道:〃陛下说笑了,陛下说的臣当然记得,可是陛下不觉得,您所说的,全都是您与那位您一手教出来的炎炎之间的承诺么?既然臣不是您的炎炎,这承诺,自然也就不是臣做下的。〃否认这个承诺,是否等于,我也在否认那么多的曾经呢?
宇真眯起眼,似乎极怒,他厉声道:〃慕卿阳,我不许你说这些,什么我一手教出来的炎炎?你从来就是,你从来就是你听到了么?这话是你说的,你就给我做到,你听懂了么?我不准你满心满眼的只有那个雍宛韬!你听懂了么?〃
他看来真的伤心,为我的离去,为我的决绝,为我方才那一番冷漠的话。可是,他的戏我已看得太多,早就分不出何谓真,何谓假,即分不出真假,那就权当他都是假的吧。我冷冷道:〃陛下,臣以为,陛下与臣之间,一切都已说透,陛下又何必再做戏呢?〃
为了这一句话,宇真原本半合的眸忽的张大,〃你以为我在做戏?〃他如此问我。
不知为何,面对如此的宇真,我竟真有那么几分以为,他被我伤到了极点,只是,我晓得,这不可能。这人的心是冰造的,只有对着他那宝贝的萧衍才是暖的,这人的身是铜墙铁壁,任何东西都穿不透的。我正色,答曰:〃是。〃
论起君臣之道,我已是太放肆。这般放肆,早可以用大不敬名义拉下去杖责的。只是我也知道,宇真不会这么做。他如此聪明,不会为了这些却惹人闲话。
他坐在那儿,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着看着却笑了起来,笑得极大声:〃无错,卿阳,你的眼越来越毒了呢,告诉朕,你是如何看出朕在做戏给你瞧的?呵呵。〃
是了,这般自信,这般自负,这般放纵,才是他,才是身为林翰天子的萧宇真。
我不答他,只说:〃陛下,卿阳曾说,会一世效忠陛下。卿阳知道,我的话陛下已不会多信,可卿阳仍想拿这同陛下做一笔交易。〃
〃交易?卿阳,你身上沾上铜臭气了。〃宇真一拂手,偏头笑了笑,又说,〃你不说朕也知道,你要拿你的效忠同朕换雍宛韬的命,是吧?〃
〃是。〃
〃朕便允了你,卿阳,你道朕方才做戏为了什么?也不过就等你这一世效忠罢了,那雍宛韬的命朕可以不要,只是你要记住,你答应了朕的事。可不许再有什么变卦。若有,你也别怪朕出尔反尔了。〃他懒懒的靠在那边,说的话却不减丝毫震慑。
我单膝下跪,用我的自由,去换这一个承诺,〃臣慕卿阳愿一世效忠陛下,做陛下的左臂右膀。〃从不曾想过,再说这番话时,竟会是如今这幅境地。
宇真笑了笑,道:〃好,好,真好!慕卿阳,朕就再信你这一回。你且听旨,慕卿阳一年省亲假已满,即日回朝就任。朕念你这些年的功绩,特命你领政事堂众相,为群相之首,为朕排忧解劳。此外,朕还要你任太子少傅,亲自教导吾儿。官入从一品,俸禄加倍。〃
〃臣,遵旨。〃

第二十三话
我面前这正朗朗读书的孩童,便是萧毓,云后之子,未来林翰之主。
这孩子,在他啼哭时,我也曾抱过,如今,物是人依旧,只是心境早已不同,萧毓,昨日已满五岁。如此算来,我与宇真,亦相识十年多了。
甩头,将视线停留在这个穿着一袭宝蓝锦衣的孩子身上,相处数日,我可以预见,若萧毓能得良师指引,日后望着这条路上走,他日必定是个明君。
只是,真的如此简单?
宇真的心里,容不下一个华冉,若华冉死,那萧毓又要如何生存?活着,即便还是个皇子恐怕也要承袭叛逆者的血脉,他与这林翰皇位,似乎并无交集。
倒是那洛妃之子宜的胜算大些。
〃老师,方才毓儿说的那些可都对?〃孩子唤我,冲着我笑了笑,一张粉嫩的脸,尚看不出什么帝王之相,甜甜笑着,如一般寻常人家的小孩无异。
我点头道:〃殿下说的很好。〃
他凝眉撅嘴,道:〃老师说好了,要直呼毓儿的名字的,怎得又反悔了不成?〃
乌黑的眼,如同他的父亲,看人的时候总是很专注。
或许是曾经抱过这孩子,也逗他笑过,对萧毓,我有几分好感,不自主的总希望他好些。我笑着摇了摇头,答他:〃殿下,您与臣始终有君臣之礼,微臣怎能逾越呢?〃
他低下头,瘦弱的肩膀微颤,似是在闹小脾气。
宇真说过,萧毓有四分像他,四分似华冉,这话倒是一点不错的。
明知这孩子在装可怜,却还是忍不住想对他好些,再好些,至少日后他回忆起来,在宫中数载,总有些事是想来还能抿唇一笑的。
〃毓儿。〃叹息,那称呼便脱口而出。
萧毓抬起头,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带着点小小的得意,一幅诡计得逞的淘气模样:〃嗯,我喜欢老师这么叫我。〃他立了起来,扑到我怀里咯咯笑。
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小力的扶着他坐好,道:〃殿。。。。。。毓儿,你既是林翰的太子,就该知晓些规矩。方才的举动,旁人面前可不能露。〃
〃老师放心,这我自然是知道的。〃萧毓勾起唇角笑着,那模样,与从前的宇真一模一样。
我怔愣了一下,心道,若这孩子可以一直如此,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若可以,我希望他过得好。
既然他是我的学生,我与他便算有缘,日后若可能,我希望自己能护得他周全,至少,在萧毓还未有能力自保前,我希望他能周全。
〃对了老师,我前几日在父皇的寝宫里寻到了这个,同老师身上挂着的东西好像。〃萧毓便说,便从袖中取出一物,炽火之色,还略带热息,与我腰间悬着的东西虽形状不同,但想来是系出一门的。只是宇真要这暖玉做甚?
莫非是萧衍要用?那也不无可能。
我低头,对他说:〃你随手取了陛下的东西,若陛下晓得了,必定重重罚你。记得要趁陛下不注意放回去,知道么?〃
萧毓的乌黑眼珠子转了转,调皮道:〃毓儿知道,不过老师也知道了,老师便是同犯。即便我被父皇逮住了也不怕。〃
〃你呀,就这些小心思,不如用在背书上头吧。〃我摇摇头,也拿他没办法。
〃毓儿知道,方才不正在休息么。〃小脑袋晃了晃,立即又甜甜笑开,〃老师,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老师很亲切,毓儿很喜欢老师,所以老师也要喜欢毓儿。我们打勾勾,行么?〃
〃喜欢不喜欢可不是打勾可以决定的。〃我靠在一边,笑着看他又歪着小嘴思考的模样。
萧毓想了很久,才问我:〃那老师,喜欢一个人该要如何呢?〃
〃小小年纪。。。。。。喜欢一个人,便是要对他好,一心一意为他,宠着他、呵着他、保护。。。。。。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起来,那个人,便是这么对我说的。
卿阳,喜欢你,所以要对你好,一心一意想着你,宠着你,呵着你,保护你,想你所未想,做你所未做。
这个人。。。。。。在我离开雍州的三个月来,不知可好。
雍宛韬,你可还好?
回神时,萧毓很认真地看着我,很认真地问:〃老师有想要保护的人么?〃
〃自然是有的。〃我答。
〃哦。〃萧毓的声音有些没精打彩,不过片刻后,他又想到什么似的,变得开怀。
瞧着他,不禁感慨,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好?
就算自以为满肚子的烦恼,其实也都是些可爱的事情。
终究没什么大烦恼的。
如同萧毓,我不知他在记挂些什么,只是他如此,总也是快乐的吧。
那回我离开昭政殿的隔日,宇真便于早朝下了这道旨意,一时间倒也是恭贺声不断。于我而言,官阶如何已非我所在意,起初想到每日要在宫里头多待一两个时辰,心里也是不舒坦的。毕竟,这里有太多过往,且都是如今想来不太美好的过往。
所幸萧毓这孩子机敏可爱,这个把月下来,也还觉得可以。
况且,不知为何,我与萧衍见面的次数极少,倒是云后,时常会差人来问萧毓的学习状况,有时还亲自送些东西来分食。
这个美丽且雍容的女人,在宫里头的日子,其实过的并不幸福,这一点,从她眉心那道浅浅的刻痕便可窥得一二。她是离宇真最近之人,所以必然也是最清楚宇真所爱之人。
下了早课,恰逢今日政事堂无事可议,出宫后我便支开萦珲,随意逛逛。
这三个月来我大半时间都扑在公务之上,除了太子太傅一职,懈怠了一年有余的尚书省公务也需尽速熟悉掌握,方能不在殿上出丑。如此悠闲的上午,还真的挺少。
去赏味斋买了些小物,心里盘算如何搭配卿涤捎来的瑛州特产,说来卿涤的速度也快,我回京兆不久,他就立马送来了云绿茶,还附上一些特产及书信一封。
或许有些事,我在局中看不通透;
他在局外,却早已预料到了结果。
回府上,刘管家说是有客到。
我心想无外乎又是那些登门道贺之辈,便道:〃刘伯没替我打发走?〃
老人家笑呵呵的道:〃少主人,我瞧那人生得俊郎,面带贵气,不似攀权之人,便领他去大堂等候了。〃
我还骨骼奇清呢,刘伯近日沉迷面相学,脱口便是这几句。我摇摇头,便往里走。
走一步,近一步;每近一步,便怀疑起自己的眼神来。
直到大堂内那个宝蓝色衣衫的人缓缓转过,缓缓对我笑,对我道:〃卿阳,我一无所有了,这样的我,你要是不要?〃
瞪大眼,就好似想把这人牢牢地装进去不放开一般。
哭或是笑?
仍旧觉得不真切,那人许是明白我所想,走了两步到我面前,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笑嘻嘻。
我笑,是的,该笑,他曾说,高兴了便笑,不高兴便哭,人活着就该恣意。我此刻是很高兴的,自然要笑:〃傻子!〃
这个傻子!
雍宛韬,你这个傻子!
笑,约摸是比哭还丑了。
今日,终于明白,何谓喜极而泣!

他说,我与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傻子,所以他自然要来与我作伴。
他说,他应下了要与我共度的话,自然是要实现做到的。
他说,他答应要宠我呵我,护着我包着我,若不能看着我,这些都何以实现?誓言立了,原来不是用来反悔,而是用来实现的。
我也晓得,在我身边,对雍宛韬而言,是一种束缚,是一种委屈。
若非我,他今日即便不是雍州之主,至少也能活得自在坦然。
若非我,他不会到京兆,不会让自己一辈子就缩在我这座小小的慕府之中。
雍刚到京兆的这一阵子,我承认我过得战战兢兢,生怕宇真寻我去问什么。当日雍是被逐出京兆之人,理当此生不得入京兆,违者自是违背生命,宇真要拿他如何,我半分办法都没有。
所幸,宇真未曾提起,也未曾问起。只是他偶尔若有所思的模样,让我觉得他心中有数。
其实,他知道与否又如何呢?只要雍能平安,我无所谓宇真是真的知晓或者确实浑然不知,与我,这些都不重要。
唯一重要的是,雍在我身边。
唯一重要的是,他还在我身边,并且我深信,他会一直在我身边。
〃想什么?〃雍在我身后,轻轻将我拥住,〃卿阳,你昨日不才对那小鬼说,已近深秋,要他注意身体,怎么只他要注意,你便不需要了?〃
我不回头,仅仅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雍身上,〃你别念我,我心里有数的。〃
〃哼,你的数都在那小鬼身上。〃雍的口吻颇有几分愤愤不平。
我笑了笑,这两年多来,雍提到萧毓总是如此:〃我说了好多次了,这是礼数。他是未来之君,我只是一名臣子。君臣之礼不可废。〃
雍捉着我手臂的力度加重,他低喃:〃可是卿阳啊,别否认你确实挺喜欢那小鬼,无论这其中是喜欢居多还是同情居多。〃
说到这儿,雍低低一笑,将我拉回与他对视:〃说起这些便扫兴,你还是同我去歇息吧。〃
拉上被褥正要合眼时,我想起了什么,对雍说:〃以后萧毓在府里时,你还是。。。。。。〃突然沉默苦笑,我如何能对他出口?让他少出现么?
雍何等聪明,怎会不知我下半句是什么,他并未生气,只是将额头抵着我:〃你道那小鬼什么都不懂?我自然会少出现,可你这个做师傅的可晓得,你宝贝徒儿早就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带你远走高飞。呵,这小鬼一幅犟脾气,迟早有他受的。〃
我一愣,〃他对你说的?〃
〃是啊,你当萧家人吃素的?〃雍浅浅一笑,伸手弹了我的额,他说话时,有股暖气绕着我,他的嗓音,总能让我慢慢入眠。
我想,我已离不开他。
我想,我很喜欢他。
我想,我对他的感情应当是比喜欢更多的,可究竟多了多少?
我不清楚,更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雍,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的?〃合上眼,靠在他身边,感受着雍的手心递来的温度,我如此问他。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得见他的笑意,以及那一句话:〃卿阳,我立的誓言,是为了实现的,这一点,你该知道。〃
是的,我知道。
并且这一次,我深信不疑。

身在朝中,总有些事,即便无人说破,也多少有些预感。
宇真与华冉之间,不知究竟是谁终于沉不住气,渐渐开始针锋相对起来,朝会上的气氛,也总有些僵。
我虽是群相之首,政事堂内琐事最后借由我作主,但其实没有人比我清楚,林翰之内,能做主的只有两个人宇真和华冉。
这些年来,我早弄清楚一件事儿,无论是我过去那些所谓功绩,或是近来的治国手段,其实都是宇真首肯的,他若不愿,自然无法通过。
〃慕卿,朕有一事托付与你。〃昭政殿内,宇真附手而立,他背对着我,我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依稀可以猜到。
微微低头,只道:〃陛下请说。〃
〃暗中查查华冉这几年犯下的事儿吧。〃说这话之前,宇真沉默了很久,好似是做了多大的决定一般,叹了气。
如我所想,华冉的态度,宇真已无法再忍,他忍不了,有人如此藐视他的王权,〃臣遵旨。〃
宇真转过身,已是笑意盈盈,丝毫不见方才的踌躇:〃慕卿家并不惊讶?〃
我抬眼,刚要开口便被宇真打断,他又道:〃也是,当年一篇九州志令人惊诧的慕卿阳,又怎会不晓得朕的心思。慕卿家,你说,朕能再信你一回么?〃
我浅浅笑,仅仅是君臣之间的礼:〃陛下若信不过微臣,自是不会将此事交由微臣的,既已领命,臣定当尽力到底。〃
我与宇真之间,若说还有信任存在,那无非就是君与臣之间的信任,如同三年前我回宫后与他做的那一场交易所言,我用我的忠臣去换雍的命,除此之外的信任,怕是再无其它。
宇真大笑,道:〃朕一直以为,教你官场之道总是件好事,如今你到反用在朕身上,真好啊,真好!〃
我沉默,心里暗暗捉摸宇真的心思。除却三年前的那一回,我已许久不见宇真如此,我与他之间的这三年,只是君臣,无论是他之于我,抑或我之于他。
〃你什么都不说了?不反驳么?呵,朕问你,究竟是这些年的时间将你的棱角磨平了,或者是,你已经不会再对朕露出棱角。〃他徐徐向前踱了两步,坐在椅上,一手持杯,一手支着下颚看我,〃来,你来告诉朕,朕很想知道呢。〃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如何作答。一来不知宇真为何突出此言,二来也确实没有答案。我晓得这些年来我在朝中虽会与人针锋相对,但也少有咄咄逼人之势。比起语词上的强势,我宁可将其转化为行动。考虑再三,只好答道:〃陛下,圆滑些不好么?〃
他瞟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不好,朕也只是问问罢了。这样很好,只是偶尔,朕还会想念那个会对朕大呼小叫的人。〃
我低头敛眉,道:〃从前是微臣不懂礼数,对陛下多有冒犯了。〃
宇真抬头,〃是么?〃他微微笑起来,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好半晌,他才正色道,〃是影卫这些年来搜集的材料,朕想爱卿或许用得到。〃
我一抬眉,微微笑:〃臣知晓了。〃果然,这些年来,不是宇真动不了华冉,而是没有动的必要。他毕竟是老臣,连根除了对林翰多少都有影响。如今算是天下太平,外无忧内无虑,华冉的存在,便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这天下,不,至少在这朝中,谁不是宇真手中精心安排好的棋子呢?
想来,那多年钱为了幽王一动而愤愤不平无能为力的宇真已经再也回不来了。他如今,是真真切切有了一切,无论是天下,或是萧衍。
我知道不该多说,该敛去这一身脾性做他身边最忠诚的臣子,可毕竟,我不是哑巴,也不是毫无感情之人,退了三步,我问宇真:〃荣臣斗胆问一句,陛下,您欲如何处置太子殿下呢?〃
这个少年,三年中总是蹦蹦跳跳到我面前唤我一声老师,偶尔会故作强势与深沉,也有孩子气犯傻的时候,对他,我多少是有感情的。
宇真看我,他微蹙眉,似是未曾料到我会这么问。那稍稍牵起的唇角依旧瞧不出他的喜怒,〃慕爱卿,你道逆臣之后能承大统?〃
〃臣不敢,只是臣以为此事与殿下没有丝毫关系,倘若。。。。。。〃倘若如何呢?毓儿无外乎两条路,流放或者处死,无论哪条都不是好路。以那孩子的性子,若是判为流放,或许他宁愿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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