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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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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机会已然永远的失去了!

那个万分疼爱自己的老人,和那个曾给过自己多个美好夜晚的温柔的美丽女子,如今都已然静静的躺在那冰冷的坟墓之中!

“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大人节哀。”徐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义哲拭了拭泪水,回过身来。

“老朽知道大人此时心中忧伤,小夫人故去,老朽亦是哀伤不已。”徐润叹道,“想我那苦命的燕儿,现下若是还活着,也就是小夫人这般年纪吧……”

林义哲听了徐润的话。知道他是在点醒自己,强忍泪水,点了点头。

徐润当初,也是好容易才走出失去孙女的悲痛阴影的。而自己,也应该象徐润一样坚强!

自己当初还多方劝解徐润,怎么等到差不多同样的事临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却又无法坚强起来了呢?

“大人,这是今日的邸报。”徐润将邸报拿给林义哲看,“大学士宋晋也参劾与你了。要你休妾。”

林义哲接过邸报看了看,宋晋在折子当中竟然没参劾自己守制的事,而是一味的指责自己娶番女之不当,当看到宋晋的折子里指斥自己娶额绫为妾是“背弃人伦纲常”、“由夏变夷”。骂自己是“名教罪人”、“时世鬼类”时,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以夷变夏又怎地?想要让我休弃额绫,他做梦去吧!”林义哲怒道,“早晚吾必有以报之!”

“这宋晋竟然支持大人不必守制。大骂要大人守制之言官不成体统,只言大人娶番女以夷变夏之非,真是奇怪啊!”徐润奇道。“他怎么突然帮起大人说话来了?”

“他哪里有那么好心!分明是以退为进!”林义哲不假思索的道,“他说我为姑母守制不合礼制,便是想藉此证明我娶额绫亦不合礼制!好人坏人他全做了!真是绝妙手笔!”

“这里还有好多言官的折子,都是嚷嚷着要大人守制的。”徐润看着邸报上众口一词的要求林义哲守制的弹章,道,“连山东巡抚丁宝桢也上折子了。”

“姑母去世,我本想守制,只是怕误了国事,有负圣恩,是以为上表请求守制。现下旧哀未去,又添新痛,我心乱如麻,不能理事,守制亦我所愿也。”

听到林义哲已然决意守制,徐润不由得大吃一惊。

“大人真要上表守制?”

“这一次便遂了他们的心愿,不然,两宫皇太后和皇上还有恭王爷那里,都会有麻烦。”林义哲道,“他们说我不孝,我便孝给他们看一回,堵上他们的嘴,省得他们拿这孝字作文章,坏我声名,阻碍洋务大计。”

听了林义哲的解释,徐润不由得恍然大悟。

“大人这是‘以退为进’之计啊!”

“正是!”林义哲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峻,“便叫他们得意一次又有何妨?看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可是大人若是守制,一切官职皆需免去,一旦朝廷委派非人,只怕大人与沈公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此毁了啊!”徐润道。

“恭王那边当会有所措置的。”林义哲道,“而且,我估计,上边只怕不会让我闲着,少不了一个‘在籍监管’。”

听到这里,徐润这才想起来林义哲本身就是闽籍,不由得暗暗感叹他的心思缜密。

在接连失去两位亲人的严重打击下,他竟然还能保持着如此的冷静头脑,端的是非常人能及!

“我心中哀伤,难以动笔,这请求守制的折子,还请先生为我拟了吧。”林义哲看着眼前的墓碑,叹了口气,道。

“那老朽便替大人去拟这个请求守制的折子。定要让那伙人哑口无言!”徐润道。

送走了徐润,林义哲独自伫立于墓园之中,冷风吹过,此时的墓园显得甚是萧瑟,但这个孤寂的身影,却显得分外的坚毅。

※※※※※※※※※※※※※※※※※※※※※

北京,紫禁城,养心殿。

“臣山东巡抚丁宝桢,恭请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万福金安!”

端坐于宝座之上的慈禧太后望着阶下跪着的丁宝桢,和慈安太后飞快地对望了一眼。

今天一大早。丁宝桢便递牌子要进宫觐见两宫皇太后,慈禧便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的。

慈安太后向慈禧太后略略点头示意,慈禧太后随即平静的说道:“免礼平身。”

“臣谢恩!”丁宝桢朗声回答,然后便直起身来。

“丁抚台哪一天到京的?”慈禧太后和颜悦色的问道,但一双凤眼却炯炯生威。

“回皇太后,臣到京已有月余。”丁宝桢回道,他见没有太后谕旨让自己坐着回话,侍立于一旁的刘诚印和李莲英也没有给自己看座儿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暗自不满。

“丁抚台到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么?来京所为何事啊?”慈禧太后又问道。

“回皇太后,臣奉旨进京,是去吏部述职。”丁宝桢答道。

“噢,最近地方上怎么样?”慈禧太后容色不变的继续道。

“托皇太后、皇上的洪福,山东境内一切安好。”丁宝桢答道,但声音已然习惯性的高了起来。

“哦,一切安好……”慈禧太后下垂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了一个讥讽的弧度,“难怪丁抚台看起来身子骨满结实。气色也好。”

“这也都是托了我皇太后和皇上的洪福。”丁宝桢在躬了躬身,神情恭谨的说道。

“丁抚台述职完事了没有?”慈禧太后又问道。

“回皇太后,已然事毕。”丁宝桢答道。

“吏部议叙,可有不公之处?”

“回皇太后。吏部议叙甚佳,未有不公之处。”

“那丁抚台怎么在京里头呆了这么久?山东为京师屏障,近年又逢水旱之灾,你走了这么多天。这些事儿要谁来管?”

听到慈禧太后话中透着责备之意,丁宝桢知道自己在京里闹了这么多天,肯定有些不中听的话是传进太后耳朵里了。不由得心中一惊,但一想到费了这么多的口舌,还是没达到目的,他心中的火腾地便窜了上来。

“臣未离京,是因为得知了一件重逾泰山的大事,其对江山社稷之震动,远过于水旱之灾!”丁宝桢大声道,“臣今日求见皇太后,亦是为此事而来!”

“哟!出了什么大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慈禧太后转头望了慈安太后一眼,笑道。

“丁抚台说的,是什么大事儿?于江山社稷震动若斯?”慈安太后也讶然道。

“此事关乎伦常纲纪,国之根本,臣是以逗留辇下多日,就是为了知道一个结果!”丁宝桢道。

慈禧太后故作失笑状的说道,“哟!这么大的事儿啊!丁抚台究竟为何事而来?快快说出来我们姐妹听听。”

“科道言官近日弹劾林义哲不为慈亲守制,又暗交鬼类,纳番女为妾,不顾夷夏之大防,而沈葆桢竟然不顾廉耻为之回护,此叔侄二人已然是国之蠹贼,而朝廷竟迟迟不明降谕旨,以惩其罪!臣今日面见两宫皇太后,就是要为天下士子公论,讨一个说法!”丁宝桢昂然道。

“丁抚台可真是有心了。”慈禧太后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这么件事儿,丁抚台光上折子还不够,还非得到我们姐妹面前亲口再说一遍,生怕我们姐妹不知道是不是?”

“臣乃是为朝廷社稷计,特上此折,伏请皇太后皇上罢斥宵小,简拔贤臣,遴选杰士,衔以荣恩,任以充要,以使后继有人!”丁宝桢侃侃而谈道:“若皇太后皇上觉得臣所言是,则允臣所请,若所荐非……”丁宝桢弹弹袍角从容跪下,“还请皇太后皇上念臣受恩多年,于国亦稍有建树,恕臣老朽昏迈之罪!”

“为国建言,算得个什么罪?”慈禧太后带着轻轻刮着手上的长指甲,说道,“小李子,还不把丁抚台赶紧搀起来?”

此时的李莲英听到丁宝桢说林义哲的坏话,心里已然恨得牙根痒痒,但表面上却丝毫未见流露,他在心里一边问候着丁宝桢的祖宗十八代,一边上前将丁宝桢扶了起来。

“小李子,给丁抚台看个座儿。”慈禧太后说着,但眼皮却还是没有抬。

丁宝桢侃侃而谈道:“若皇太后皇上觉得臣所言是,则允臣所请,若所荐非……”丁宝桢弹弹袍角从容跪下,“还请皇太后皇上念臣受恩多年,于国亦稍有建树,恕臣老朽昏迈之罪!”

“为国建言,算得个什么罪?”慈禧太后带着轻轻刮着手上的长指甲,说道,“小李子,还不把丁抚台赶紧搀起来?”

此时的李莲英听到丁宝桢说林义哲的坏话,心里已然恨得牙根痒痒,但表面上却丝毫未见流露,他在心里一边问候着丁宝桢的祖宗十八代,一边上前将丁宝桢扶了起来。

“小李子,给丁抚台看个座儿。”慈禧太后说着,但眼皮却还是没有抬。%*(*)_)__+^))(*(未完待续。。)

二百七十五章 当今肃顺

慈禧太后没有理会丁宝桢,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受了惊吓的同治皇帝。'本文来自'她的眼中此时满是关切和焦虑之色。

那边,慈安太后也向同治皇帝投去关注的目光。

同治皇帝脸色先是转白,接着转青,身子在那里微微摇晃着,象是十分难受的样子。

丁宝桢也注意到了同治皇帝的异样和两宫皇太后的表情,但此刻他却以为,同治皇帝这是在故意装相,吸引两位母后的注意,心中不由得怒气上升。

对于清流言官们近日来如潮涌般的弹章,同治皇帝却一概不答(他并不知道同治皇帝其实心里对林义哲一直很是欣赏,再说还有皇后的枕头风),令丁宝桢惊异之余,甚感恼火。由于坊间一直传言皇帝顽劣,才能平庸(这一点可以在翁同龢的日记里找到佐证),加之皇帝又和林义哲年龄仿佛,想象力丰富的丁宝桢很自然的给林义哲贴上了“弄臣”的标签,所幸林义哲不是京官,如果在京任职的话,只不准他还要歪想些什么出来。

在丁宝桢的潜意识里,已经先入为主的有了同治皇帝袒护林义哲的想法,现在面对自己的下跪请旨,同治皇帝竟然当众“演”了这样一出“戏”出来,转移了两宫皇太后的注意力,怎能让他不怒火中烧呢?

“臣请皇太后皇上即刻下旨!罢斥林义哲令其守制休妾!严旨申斥沈葆桢!”

丁宝桢用足了力气,再次大声说道,声音震得大殿之内嗡嗡直响,不光两宫皇太后,连李莲英都吓了一跳。

“丁抚台!休要咆哮惊了圣驾!”刘诚印喝道。

刘诚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丁宝桢却是一惊。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有些孟浪了,急忙拜伏于地,连连叩首,惶恐地说道:“臣语声宏亮,未想惊了圣驾!请皇上治罪!”

同治皇帝斜坐在宝座上,以手抚胸,看着跪伏不起的丁宝桢,心下恚怒不已。

此时的他,心脏还在狂跳。

慈禧太后看着丁宝桢。脸色一时阴沉如水。

如果此时丁宝桢抬起头来,看到慈禧太后现在的脸色,定会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

慈禧太后转头望了慈安太后一眼,慈安太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冲慈禧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慈禧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慢慢的恢复了平和。

她的目光转向同治皇帝,此时同治皇帝似乎慢慢的缓过劲来了,他坐正了身子,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丁宝桢,你且退下吧!林义哲这事儿,朕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丁宝桢听到皇帝语意不善,知道刚才自己的抗声请旨的确惊到了皇帝。不由得后悔不迭。

他并不知道,刚才已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须知清代朝仪规定极严,凡臣工召见,皆有定仪。以免臣工对皇帝有异常之举,危及皇帝安全。象当年恭亲王抗声与慈禧辩论,便曾为太监喝止,由侍卫将恭亲王带下。事后慈禧曾因此免去恭亲王多项职务。并下旨申斥。恭亲王尚且如此,何况外臣。

丁宝桢刚才那两声大喝。同治皇帝已然怒极,一转念之间,甚至想要杀了他,只是同治皇帝念在他诛杀安德海前功的份上,才没有惩罚于他。

丁宝桢叩谢圣恩后,起身退出了大殿,慈禧太后和慈安太后看着他的身影在殿门口处消失,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慈禧太后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说出了一个名字,她说话的声音极小,没有人听到,但慈安太后却看出来了,她说的是“肃顺”两个字!

慈安太后微微颔首,显然,刚才丁宝桢的狂妄举动,也给他留下了同样的印象!

此时的慈禧太后,眼前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了当年的往事……

那时同治皇帝年幼,一日军机处收到一封山东道监察御史董元醇的奏折。折中提出由两宫皇太后垂帘听政的建议,慈禧太后把折子给慈安太后看了,她们一致认为这个折子如果让顾命八大臣看到,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就把这个折子“留中”了。

八大臣一直不放心这个折子的内容,于是一直催索,终于把董元醇的奏折内容看到了,结果大怒。八大臣随即以皇帝的口气把上谕草槁拟就,“……我朝圣圣相承,向无皇太后垂帘之体,朕以冲龄仰受皇考,大行皇帝付托之重,御极之初,何敢更易祖宗旧制?……该御史奏请皇太后暂时权理朝政,殊属非是……”送往宫内用印。

看到草稿之后,慈禧大怒,和慈安及同治一道召八大臣入宫会商。

肃顺等人已经来了多时,听说西太后大发雷霆,也做好了思想准备。他们按着尊卑,在怡亲王率领下,走进烟波致爽殿,给两宫皇太后施了君臣大礼。以往的时候,两宫皇太后必赐平身,让他们站着回话,今儿个却一反常态,两宫皇太后谁也没叫他们起来。西太后指着上谕草稿说:“这是谁告诉你们这样写的?”

载垣叩头道:“回圣母皇太后的话,是臣等共同拟定的。”

慈禧太后问道:“我问你,什么叫上谕?”

载垣道:“由皇上出面所说的话,就是上谕。”

慈禧太后冷笑道:“那么,我们姐俩说的话算什么?”

“当然,当然是上谕了。”

慈禧太后问道:“不遵上谕该当何罪?”

“这……”载垣语塞。跪在他身后的杜翰赶紧接茬儿说:“臣等没有不遵上谕的地方。”

“什么?你还敢瞪眼不认账?我问你,我叫你们怎样写来着?”慈禧怒道。

肃顺不客气的道:“凡此大政,奴臣几个受大行皇帝的托付,自然会分别轻重缓急,非小臣所得妄议,董元醇是个小小的御史,一没见解。二没有作为,无非是想沾名钓誉而已!”

慈禧太后气得脸色铁青:‘你们太不像话了,打算一手遮天吗?”

“请太后把话说清楚,臣错在何处?”肃顺冷冷地说道

“董元醇又错在哪里?”慈禧太后反问道。

“他乱言莠政!”肃顺厉声道。

“你也给我说清楚点儿!”

“谕旨上写得明白,请太后自己看好了!”

“肃顺!你们如此专横跋扈,眼睛里还有太后和皇上没有?”

“臣等受先帝之命,赞襄一切政务,什么都料理得了,原不需太后操心!可是太后偏偏要操这份心。又要看折子。又要过问一切政务,本就是多此一举!”

慈禧太后大怒,猛然站起,咬着牙问道:“你说什么?”

肃顺也毫不客气的站了起来,高声答道:“顾命之臣。辅弼幼主。赞襄一切政务,不能听命于太后。请太后看折子,原本是多余的事情!”

慈禧太后听到这句话,气得体如筛糠,指着幼小的同治皇帝说道:“你们看看,才六七岁的孩子,什么事都不懂。我们姐妹不替他做主。谁替他做主?”

她接着说道:“你们可听清楚,对董元醇的折子,要重新拟旨。按我们姐妹说的办!”

肃顺厉声喝道:“恕臣等不遵,请太后收回成命!”

“你敢抗旨?”

“臣不敢抗旨。可是,请太后也别违犯祖宗家法!”

看到肃顺声色疾厉的样子,才六七岁的同治皇帝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肃顺大吃一惊。赶紧跪到原处,不敢再言语了。但同治皇帝还是吓得不轻。当场尿了裤子(“声震殿陛,天子惊怖,至于啼泣,遗溺后衣”)。

见到同治皇帝吓成了这样,慈安太后大怒,当即斥退八大臣。但从那一天起,同治皇帝便落下了惊厥的毛病。虽然后来随着他年纪渐长,好了许多,但是象今天丁宝桢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难以承受。

“两位皇额娘,儿子有些不舒服,接下来的接见臣工的事,怕是……”同治皇帝起身,话还没有说完,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皇帝!”慈禧太后惊得手足冰冷,猛地从宝座上站了起来。

这边刘诚印和李莲英已然抢到了同治皇帝的身边,李莲英看到同治皇帝额头满是冷汗,面色惨白,一时间吓得手足无措。

“快传太医!”刘诚印一边扶着同治皇帝,一边瞪了李莲英一眼,李莲英赶紧回身,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大殿。

此时,候在偏殿朝房等后接见的李鸿章看到李莲英和几个小太监疯了一样的跑着,不由得愣住了。

这怪异的一幕只有短短的一瞬,接着一切又归于平静。

李鸿章又等了好久,才有一个太监前来通知他,说今天的觐见取消,改在明日。

李鸿章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立刻想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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