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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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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细绳,再解开成三根更细的绳,这样就成了九尾鞭了。

英国皇家海军用的九尾鞭只有舰长可以命令使用,因此也被称为“舰长的女儿”。所有由舰长或者军事法庭决定的正式惩罚都庄严在甲板上举行。全体船员要聚集来“观看惩罚”。通过击鼓和休息、亮鞭、喝水等仪式还要提高整个惩罚的戏剧性。

执刑的海兵随着鼓点迈着正步,走向魏铜锤,待到他走到执刑的位置,鼓点便停止了,紧接着九尾鞭便被高高的扬起,在空气中发出凌厉的声响,直向魏铜锤的后背狠狠击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魏铜锤的后背衣衫瞬间破碎开来,血花四散飞扬,魏铜锤的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可能是根本无法忍受如此的疼痛,魏铜锤嘶声大叫起来,堵在嘴上的布巾也没能阻止他发出惨叫。

仅仅这一鞭之威,便让捆倒跪在那里的登州水师兵勇们面如土色。

鞭手一鞭又一鞭的抽在魏铜锤的后背上,五鞭击过,魏铜锤已然挺受不住,昏厥了过去,这时鞭手便停止了鞭打,一名海兵上前,用冷水淋在魏铜锤的头上,待他醒转之后,鞭手便再次鞭打起来。

二十鞭打过,魏铜锤的后背已然是鲜血淋漓,两名海兵上前给他松了绑,他已然无法站立,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一名海兵拿出了他口中的布巾,他发出如同牛一般的喘息,以手撑地,想要站起身来,但试了几次,却还是没有站起来。他转过头,瞅着丁汝昌,眼中满是怨愤之色。

“这顿鞭子,是罚你聚众哗变,焚毁战船。”丁汝昌注意到了魏铜锤的眼神,知他心中不服,微微一笑,说道,“但是你拒用赶缯船,揭破奸谋,保全朝廷大局,却又有功,该当奖赏。”

魏铜锤本来打算喘口气之后便痛骂一番丁汝昌,但听了丁汝昌的这番话,他感觉到了什么,便立时住了口,一双眼睛瞪得牛大,瞅着丁汝昌,静候着他的下文。

“来人!赏他纹银五百两!朗姆酒两瓶!”丁汝昌转头吩咐道,“这便取来给他!再叫医师过来,给他治伤!”

听了丁汝昌的话,魏铜锤禁不住两眼一黑,心脏剧跳,险些又要晕去。

他不知道丁汝昌赏他的朗姆酒是什么劳什子,但“纹银五百两”,他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五百两!五百两啊!

要知道,对于他那样的贫苦之家,五两银子足够他们全家富富裕裕的过上一整年啊!

听到有五百两纹银的赏钱可拿,魏铜锤狂喜之下,背上的伤口竟然也觉得不那么疼了。

不一会儿,一名海兵端过一个托盘放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个五十两的大银锭,还有两瓶红色的洋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第四百八十七章 无米之炊

魏铜锤看着放在面前的托盘里的大锭银子和洋酒,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银锭,又掐了掐自己的手掌,这才确定了这不是梦。

“如此赏罚,尔可心服?”丁汝昌看着呆呆的伏在甲板上的魏铜锤,笑了笑,问道。

“服!服!小的一百个心服!”魏铜锤如梦方醒,他转过头来,看着丁汝昌,一叠声的答道。

当下两名海兵将魏铜锤带到一旁,舰上军医前来给他处理伤口,而魏铜锤的同伴们,也一下子由刚才的垂头丧气变得精神起来。

他们差不多都明白过来,只要这二十鞭子捱过,便有500两银子可拿!

果然,两名海兵上前,又拖过一名水勇,捆于桅杆之上,如同对魏铜锤一般的鞭打起来。

这名水勇的体格明显不如魏铜锤,二十鞭打过,晕死过几回,惨叫声也格外凄厉,但二十鞭子一过,丁汝昌果然对他也是给了500两赏银和两瓶洋酒。这名水勇也是大喜过望,而且此人明显是个酒鬼,治伤时便迫不及待的将一瓶朗姆酒打开,灌了半瓶下肚。

剩下的几名水勇见状,都是眼馋不已,甚至恨不得刚才先打的是自己,好早些领到赏银。

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张宗川在心里终于长吐了一口气。

几名水兵鞭打赏赐完毕,张宗川看着丁汝昌,语气诚挚地说道:“此次多亏了丁军门,若不是丁军门带舰前来,后事如何,几不可想。在下酿此事变,罪该万死,还请丁军门责罚。”

“张大人不必如此。都是为朝廷效力。张大人是朝廷命官,与兄弟我同级,兄弟未便处置。当报请朝廷示下。”丁汝昌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此次哗变,事出有因,张大人能约束部众,未酿大乱,已是不易,然焚毁师船终是不该,我看。只怕是免不了要丢官了。”

丁汝昌的话语中透着深深的关切,令张宗川大为感动,他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岸边。说道:“总是让弟兄们不再白送性命,我这个统领,丢了也没什么。”

此时的岸上,前来镇压的山东绿营兵已经在提督李成林的带领下,收起了被打死的营兵的尸体。狼狈不堪的离开了。

看着绿营兵的撤离,邓世昌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很快,丁汝昌和邓世昌及张宗川下了“和硕公主”号,进入登州水师大营,安抚水师营官兵。看到受了鞭刑的魏铜锤等人,水勇们尚有些惊疑,但当他们知道了魏铜锤等人得了多少赏银时,无不羡慕得要死,恨自己当时怯懦,没有敢上船去挨这一顿“九尾猫”鞭子。

在丁汝昌安抚水师营官兵之际,邓世昌装作巡视般的来到了水师大营的营房,当看到他进入一间营房时,几名当地的水勇悄悄的跟了进去。

邓世昌看着这几名面带惊疑之色的当地水勇,不动声色的从怀中取出了几张写着细密文字带有油印图案和数字以及印章的纸头,交给了他们。

“这些是银票,每张三百两。”邓世昌看着几名水勇,冷冷的说道,“都是山西乔家‘蔚长厚’票号的,可随时兑换现银。”

几名水勇闻言个个喜形于色,忙不迭的将银票塞进了怀里。

“你们这次的事儿,办得不错,这些个银子,是你们的辛苦钱。”邓世昌用不大的声音说道,“不过,谁要是走漏了风声……”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严厉的目光扫过他们。

伴随着邓世昌的目光,一直老实的立于邓世昌身边的“太阳”犬也直起身来,双目灼灼放光,发出了呜呜的低吼,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几名水勇急忙跪下,连连叩首,“大人放心!小的们万万不敢!万万不敢!”

邓世昌点了点头,起身带着“太阳”出了营房的门。几名水勇目送着邓世昌的身影消失之后,方才起身,不约而同的从怀中拿出银票,仔细看了一会儿,各自相视而笑。

当丁宝桢得知发生在荣登水师营的事时,已是在六天之后了。

“什么?北洋水师去把哗变给平息了?”丁宝桢看着一副灰头土脸模样的李成林,不由得大怒,“他们这是越权!越权!”

“抚台大人,标下这里让水师那帮凶徒打死了足足四十多号人,可他们北洋竟然视而不见,连个招呼都不打……”听到丁宝桢的第一反应不是责怪自己办事不力,李成林赶紧说道,“他们明显是向着哗变那伙人的!再说了,他们来得也未免太巧了吧?”

听了李成林的“提醒”,丁宝桢眉头一皱,脸色又有些变了。

“大人,北洋水师早不来晚不来,恰恰在要出事这几天,集中于威海湾操练,以前他们的操练地方,可不是威海湾啊……”李成林又说道,“这一次荣登水师营一哗变,丁汝昌立马就来了,这消息传的,也未免太快了吧?”

“确是如此……”丁宝桢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李少荃只怕脱不了干系!定是他背后主使,丁汝昌才敢如此的大胆!……”

听到丁宝桢已然将怒火转移到了李鸿章和丁汝昌身上,李成林心里正自松了一口气,却冷不防丁宝桢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悬了起来。

“也是你无能!带了这许多人去,非但没平息得了哗变,反让他们给打死了这么多人!”丁宝桢看着李成林,大声怒叱道,“你难道就没想过他们会如此?为何不带几门炮过去?”

听到丁宝桢的责问,李成林吓了一跳,但他在来时已经料到丁宝桢会有此一问,事先就这一块早已想好了说词,赶紧哭丧着脸回答道:“大人,这绿营现下缺衣少饷的,您也不是不知道,营里可用的劈山炮只有不到十门,也没有多少骡马可用,带炮走的话,定会耽误行程,再说了,还欠着三个月的饷银没发啊……”

听到李成林说起欠饷来,丁宝桢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这一次又死了四十多号人,这饷银要是再不发下去,只怕这绿营也要和水师营一样了……”李成林哀声道。

“这样,呆会儿先把这抚恤银子发下去,这欠饷么,再等一等……”丁宝桢有些烦乱的起身,踱起步来,“每个人一两……不,二两抚恤银子吧!你呆会儿便拿我的手令,去藩库支取现银吧!”

听到丁宝桢说出了抚恤银子的数目,李成林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来:“谢抚台大人体恤!……”

二两银子一条命,这山东绿营兵的命,还真是贱到家了啊!

而区区八十几两的银子,竟然还要他堂堂绿营提督去藩库领,说出去也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李成林强忍着满腹牢骚,行礼告退。他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去藩库领银子,否则一不留神,只怕这八十几两,也拿不到手!

李成林退下之后,丁宝桢想到这一次不但没能平息水师营的哗变,又白白的支出去了一笔银子,虽然数目不多,但仍是让他肉痛不已。

而山东地方的财政,之所以会如此的窘迫,虽全非他丁宝桢一人之过,但也和他本人的作派不无关系。

在任山东巡抚任时,丁宝桢兴修水利,株杀患逆,整顿吏治,兴办洋务,体恤民困。时人对丁宝桢的清风亮节推崇备至,赞其操守“清绝一世”。在一些人的笔下,丁宝桢是一个“严刚有威”、“凛然可畏”之人,是一个清官廉吏型的概念化的人物。

作为一个旧制度的卫道者,丁宝桢一直崇尚“清浊分明”、“正邪不两立”的处世原则。他对于官场的认识是:“今吏治纷然糜杂:便捷者为才华,依阿者为练达,纵恣者为阔大,粉饰者为精明。”因此,造成了“瓦釜雷鸣,黄钟毁弃”的令人丧气的社会现实。虽然如此,丁宝桢认为,为官一方者不可灰心丧气,要洁身自好,有所作为,他曾对属下说:“且丰草蔽谷,幽兰自芳;举世混沌,清士乃见”,“藉此官势,作德于民”。对于做官的目的,丁宝桢崇尚孔子的“学而优则仕”和孟子的“幼而学之,壮而欲行之”,希望自己能够“出其所学,以救敝而起衰”,因为“贤人进,则民生遂”,他认为,只要有了好官清官,黎民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做官当以爱民养民为第一要事,即所谓报国者亦不外此。盖民为国本,培养民气即培养国脉。得民心乐,民气和则不乱,而国家于以平康,此即报国也。……务须时时体察此言,立心照办。不使一事不可对民,一念不可对民。凡有害民者,必尽力除之;有利于民者,必实心谋之。我自尽其心,而百姓爱戴不忘……”他时常告诫自己要“刻苦做好官,行好事”。

第四百八十八章 清官亦猛于虎

丁宝桢告诫自己要“刻苦做好官”,他自己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他的“刻苦”,对老百姓来说,并非福音。

丁宝桢生处江河日下、国势颓微的清朝末年,而对“天下贪官,甚于强盗;衙门污吏,无异虎狼”的黑暗现实,作为一个封疆大臣,能出污泥而不染,“以天下为忧,而未以位为乐”,清正廉洁,其为官之道凝聚着儒家的“保民”、“养民”、“教民”的光辉思想,可以说是其思想可贵之处,但落到具体的实处上,却是面目全非了。

因他心目中的那套理论,在现在已经根本不具备任何的可操作性!

在丁宝桢的理论中,官员是为朝廷和百姓服务的。他们心里头应该首先装着百姓,然后才装着自己。儒家经书上是这么教导的,但是作为整体,官员们追求的是自己的利益。他们心里头首先装着自己,如果还有富余地方,那就顺便再装点百姓。如果太挤那就算了。这不是哪一个人两个人的道德问题,这是普遍的人性。

被宋明理学阉割过的儒学理论为这个时代的人们提供了极富诱惑力的远景理想。对社会来说,只要人人都遵守圣人的教化,这个社会就会井井有条,臻于大同。对个人来说,如果你刻苦自砺,就会达到“圣人”的境界。但丁宝桢们不会知道的是,圣人的“存天理,灭人欲”,其实是无法实现的。因为它只承认道德教化,而不承认支配社会运转的根本动力是利益。它要求人们时时克制自己,走在“天理”的钢丝上,却把“人欲”当成敌人。因此,它从基础上便缺乏可操作性。

“存天理,灭人欲”本身就是一份可怕的精神条约。或者说是一个善意的骗局。签订了这份条约,就意味着一个人必须在他的生活中。时时与“自我”交战,把一个活生生的自然人压榨成一块道德标本。几乎所有的读书人都发誓“必为圣贤”,然而,绝大部分人都半途而废,他们阳奉阴违,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下进行**走私,成了说一套做一套的“乡愿”。只有极少数有特殊秉赋的人,才能以超常的心力来做这条约的牺牲品。

而丁宝桢,便是这样一个奇葩。

丁宝桢认为做官“尤重表率”,“持心须公正。操守须廉洁,作事要勤速,问案要细心”,“亟宜刻刻恤民,事事恤民,以种德行”。他认为“一惑于利,则日久浸淫,将有流于贪婪而不知者矣。”因此还特别嘱咐儿子丁体常:“尔欲做官,须先从此立脚。万不可效今时丧心昧良者流,只顾目前之热闹,不思子孙之败坏,是所至嘱!”

对于当时官场流行的不正之风。如过节祝寿的礼金及每季下级向上司孝敬的钱财等陋规,丁宝桢均认为是**现象,必须予以抵制。“凡一切节寿季规,万不可受。……若收受陋规。则无以自问,又何以对人?且州县送陋规,无非取之于民。尔取州县之一。州县则取民之十。试思大灾之后,尚忍如此伤天害理虐民之事乎?午夜扪心,当必瞿然惧天。”“当于利之一字,斩断根株,立意做一清白官,而后人则受无穷之福。……去节寿而收季规,是犹不作劫盗而作穿窬(穿壁墙的小偷),其为盗一也。人须有耐苦之心,方能成一好人。……即穷于一时,而清名难求,所值不啻千百万,何惮而不为?……贫原非病,穷乃见君子,圣人尝言之,当以此为身体力行……”

谈到做官的修养,丁宝桢认为:一个称职的好官,必须“明习当时之务,又好读书,稽古以充之,见闻日益广,持守日益定,才识日益闳,其所谓明体达用者也。”他认为要防腐拒腐,首先得远离**,洁身自好,“须少交接少游宴。除上衙门外,仍以终日闭户读书写字作文赋诗为好。”他训诫儿子丁体常,要“夙寤晨兴,忧劳百姓”;要“受辱不惊,受宠若惊”;要“居安思危”,勿“在乐忘忧”;要把宦海的浮沉和个人的得失看得淡漠,但对自己的人格和清操却要看重。他有如是说:“我之做官,志在君民,他无所问。官可被参而罢黜,断不可依阿以从俗,而自坏身心,贻羞后世也!”

丁宝桢到山东巡抚任上之后,身体力行,一番雷厉风行之下,山东官场的风气的确“清正”了许多,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行政效率的极度低下,以及财政收入的困窘。

丁宝桢一直认为,读书人都是孔孟之徒,他们入仕,出发点应该是行孔孟之道,并不应为一己私利。所以,他的取消收受陋规,保持祖制的“低薪”正好有利于官员们“砥砺节操”,“保持正气”,正所谓“存天理、灭人欲”。低薪制其实是中国基于儒家学说的一种政治传统,但问题是一方面是官俸低得有时甚至不足以维持正常开支,另一方面是官本位,官万能,各级官员权力不受约束,制定各种土政策,进行各种乱收费几乎没有任何障碍。通过加收摊派收取行政费用,支撑政府运转,是历代政治中的一个正常现象,也是低薪制得以维持的基础。问题是加收多少,摊派多宽,并没有明文规定,完全是暗箱操作。并且,对政府机构的财政收支,从来没有建立过有效的会计审计制度。官员们往自己口袋里放钱,就像吃饭夹菜一样容易。这种制度的荒谬,正如同“渴马守水,恶犬护肉”,导致官员们的整体腐化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趋势。在这种制度下,要是做清官,一丝不取,结果就是甘于正常人无法忍受的贫穷。

问题是,你要甘于贫穷可以,但你不可能要求别人和你一起受穷!

这个不可能实现的神话,支撑着中华民族渡过了几千年的艰难岁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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