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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中) by 风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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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儿吃吃笑起来。 
“你笑什么?”白少情问。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样东西。” 
“想起了什么?” 
水云儿乌溜溜的眼睛轻快地转着,口中吐出两个字:“驴子。” 
她摆动纤腰,坐到白少情对面。 
“公子不问我怎样吗?” 
白少情与她对视片刻,叹了口气,“他现在如何?” 
“很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他挨了一记三尺刀,伤势至今无法痊愈。” 
白少情闷了半晌,冷冰冰道:“三尺刀,一刀三年,难道是假的?他要敢妄运功力,只怕三年也好不了。” 
“你就这般狠心?”水云儿眼里带着怨意。 
白少情不答,他问:“封龙要你带走我?” 
“他是这么想的。” 
“仅仅只是想?” 
水云儿皱眉,“教主是这么想,但他不愿意这样做。” 
白少情奇道:“为什么?” 
水云儿叹气,“因为你的脾气比驴子更糟糕。” 
白少情瞅了她半晌,喃喃道:“如果我不是白少情,我一定会大喊一声,司马繁,正义教的水云儿护法在此。” 
水云儿便也学他的样子,喃喃道:“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命根,我就算是正义教的水云儿护法,也一定会大喊一声,司马繁,你要采阳补阳的蝙蝠公子在此……哎呀!” 
白少情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 
冷冽得像浸在冰海里百年的剑,冷的能教人的骨头冻出裂缝。 
纵是水云儿,也忽然在他的目光下打了个寒战。 
水云儿强笑道:“公子有何赐教?” 
白少情问:“你在我茶碗里放了什么?”“你以为我放了什么?”水云儿仍在强笑。 
白少情沉默。 
半晌,他叹:“也罢,他要我的性命,原本不难。”冷冽的目光忽然消失了。他回头,看向窗外。 
窗外无柳,无明月,无银瀑,无蝶影。 
水云儿在他身后,低声道:“那里面放的东西对你没有害处,都是助你练功的药。教主亲自吩咐我给你用的,这药末无色无味,放在茶里,压根尝不出。你其实已经喝了好几天了。既然已经揭穿,我也不放茶里,你都拿去,喝不喝都随你。”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白少情。 
白少情转过身,看向那小纸包。 
他静静看着它,就像他第一次在山东万人庄,看见那颗名满天下的夜夜碧心丹;就像第一次看见方霓虹,在林中舞那套风华若无声。 
他的眼睛猫眼似的,晶莹中有微光颤动。 
水云儿见过白少情许多次,却第一次发现,白少情确实很美。 
让白少情动心,竟是一件如此令人满足的事。 
她终于知道,教主费了许多心血,也不过是为了让这个人冷冰冰的心,轻轻跳上那么一跳。 
“你怎么不接?” 
白少情仍看着它,不语。脸上显出一丝挣扎。 
“你不要,那我可要仍掉它了。” 
水云儿不是说笑,手一扬,小纸包破风而出。小纸包直飞向白少情,他侧身,让它从自己身边掠过,斜斜掉在窗沿上。 
水云儿的脾气一向很好。她是赫阳的师父,即使在辣手施刑的时候,还是笑嘻嘻的;但现在,她却无端起了怒火。 
前一刻,她还觉得白少情很美;这一刻,她只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恶透顶。 
她甚至忍不住霍然站起来,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够得上教主一根头发?我总算明白了,他就算为你死了,你说不定还高兴呢!”她真的很少如此没有风度。 
“你总算明白了。”白少情冷冷道:“他如果为我死了,我一定会很高兴。”两人的视线,都像冰一样。v K r(E ~ a 
几乎同一时间,两人冰一样的视线忽然融化,同时看向远处的大门。 
“奴婢告退。”几乎是瞬间,水云儿恢复了丫头的天真本色,盈盈退出侧门。 
几乎就在同时,掉在窗沿上的小纸包滑进了白少情的袖口。 
“又来打扰前辈。”司马繁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处。 
白少情拱手道:“司马公子。”暗中观察,司马繁神情特别轻松,似乎遇到高兴事。 
“公子红光满面,似乎喜事降临。” 
“今天得了好消息,前辈猜一猜如何?” 
万里红能和什么好消息挂上钩?白少情略一低头,揣测着问:“是否已经有那蝙蝠的下落?” 
司马繁点头道:“不错,我已经知道蝙蝠在哪了。” 
白少情呼吸蓦顿。 
司马繁眼睛盯着白少情的瞳子,时间仿佛沉淀了许久,才有一丝清淡的笑意从唇边散开。“前辈为何不追问蝙蝠的行踪?” 
白少情讶道:“我不追问,难道公子就不打算说吗?”他假意地咳嗽一声,撩着摆子坐下,直着腰杆。 
司马繁干笑,“前辈动气了。”选了对面的椅子坐下,摇着纸扇道:“司马繁不够恭敬,前辈恕过。”刷地合起扇子,双手握扇,对白少情作了一揖。 
白少情哼了一声,等他说下去。 
司马繁道:“关于蝙蝠的事司马繁多方打探,总算知道他的来历。” 
白少情假做思索状,“这个来历,一定很有趣。” 
“很有趣。”司马繁道:“这位蝙蝠公子,竟然就是武林世家之后,白家的三公子,白少情。” 
“白少情。”白少情古怪地笑了笑。 
“前辈也没有想到吧?” 
白少情确实没有想到。 
他没有想到,司马繁和向冷红狼狈为奸;可向冷红知道数年的事,司马繁竟到今天才知道。 
到底是向冷红欺骗了司马繁,还是司马繁正在欺骗万里红? 
“真是武林奇闻。”白少情冷冷道:“武林世家之后,竟自甘堕落。” 
他语带双关,司马繁毫无愧色,点头,沉声叹道:“不错,明明出身名门,居然做出这等辱没祖宗的事来。” 
这两人心中都明白,四大家族的祖宗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正义何来。 
司马繁骂了两声,又忽然微笑起来,“不过,那白家三公子的样貌,却真是少有的标致。” 
白少情被他诡异的笑容捣得心里一紧,不由问:“那白少情目前行踪何在?” 
“日前探子回报,白少情在白家山庄出现。” 
白少情皱眉道:“白家山庄,听说已经被夷为平地。” 
“那白少情也许是回去拜祭父亲兄长,不料却被我派去的人撞个正著。” 
“抓来了?” 
司马繁点头道:“不错。” 
白少情立知不妥。果然,司马繁道:“蝙蝠已被我带来了,请前辈指点错合功。”双掌伸出,轻击一下,发出清脆的掌声。 
白少情又笑起来。 
边笑,边暗暗叫苦:此刻去哪里找《错合功》? 
两个彪悍大汉提了一个半昏的年轻男子进来。那男子低垂着头,黑发散落大半,将脸遮个严实,似乎在路途中受了不少折磨,连气息也甚为虚弱。 
白少情正想这人的身形好熟,猛然想起一个人,眼睛蓦地掠过厉光。 
司马繁笑吟吟把男子垂下的脸挑起,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来。 
“前辈请看。” 
白少情仔细看去,不出所料,果然是见过一面的徐梦回。 
上次藏身屋顶,并没有仔细瞧清楚他的模样,只依稀记住身形。现在近看,才发现徐梦回虽然肤色稍黄,眉目也粗浓,但面容却有种说不出的精致,怪不得徐和青恋恋不忘。 
“蝙蝠在此,请前辈施展神功。” 
“这就是蝙蝠?” 
“应该是。” 
“应该?” 
司马繁笑道:“就算错认了,也不过练练功而已,于前辈无损。” 
白少情瞅着徐梦回半晌,心思急转,末了,才冷笑道:“此人并非蝙蝠。” 
“哦?”司马繁问:“前辈如何知道?”他这么说的时候,身形似乎根本没动,却已经离白少情近了至少两步。 
白少情忽然一震,看司马繁一眼,轻声问:“司马小姐有喜了?” 
司马繁赞道:“前辈真厉害。” 
白少情叹气,“徐和青已经死了?” 
“妹夫的急病,前辈今天是亲自去诊过的。”司马繁摇着扇子慢慢道:“我挺器重和青的,可惜他身子不行。不过,幸亏小妹肚中留了骨血,徐家不至于断后。” 
徐和青一死,徐梦回当然也失去价值。 
白少情静静看着司马繁,忽然笑起来,“司马公子,你倒会耍把戏。” 
“比不上你。” 
“何时发现的?” 
“到这宅子后的第三天。”司马繁欣然道:“风情这物,可不是一张面具挡得了的。况且,向副教主还暗地瞅了几眼。他是亲眼见过你的人,自然不会认不出你。”他一边说,一边收了扇子,向前一放,似乎要将扇子递到白少情手里。 
白少情早全身凝气,见他动时,却发现后路已经被隐隐封死,朝任何一个方向躲,都只会牵动司马繁更大的杀气。 
无可奈何,只能迎。 
白少情迎的,不过是把纸扇。但这纸扇,却忽然变得比刀更可怕。司马繁的身形移的不快,悠然自在,就如在院子里散步;可他只移了一步,已经到了白少情跟前,诡异的笑容仿佛瞬间从司马繁的嘴角,传到白少情的肌肤上。 
白少情一指,点在纸扇一端。 
“锵”的一声,仿佛石头敲在铁器上一样,竟冒出几点火星。 
“好功夫。”司马繁戏谑道:“横天逆日,火气十足。”手腕一动,朝白少情双手扣去。 
白少情识得厉害,仓皇疾退。 
只觉司马繁若有若无地笑了笑,轻飘飘伸手过来。 
白少情再退,退的同时脚踝一伸,身旁的椅子凝聚着横天逆日四成功力,朝司马繁飞过去。 
椅子勇不可挡的飞到司马繁面前,却奇异地停止了向前,反而缓缓地往下落,就像有人抓着它,慢慢把它放回地上。 
司马繁的脸上还是挂着笑。 
退无可退,白少情终于不退了。他叱一声,反手抽出腰间的剑。 
蝙蝠会的绝技本就不少,剑法当然也不错。 
一出鞘,就刺了二十七剑。没有一剑是留有余地的,这剑法仿佛造来就是为了最后一搏。 
司马繁凝神。 
“这是哪家剑法?” 
“蝙蝠家。”白少情冷冷答。 
“何名?” 
“屠龙。” 
白少情的剑,又已经攻出二十七剑,有三剑,甚至划破了司马繁的衣衫。 
司马繁皱眉,可又笑了起来。 
笑的最得意的时候,司马繁鬼魅一样动了起来,冲入剑芒最盛处。 
这实在太冒险连白少情也觉得诧异;但司马繁已经冲了进来。而当剑光划破他胸前时,白少情却发现,他这一招并不足以刺透对手的胸膛。 
司马繁胸前出血,却已经出手。 
他只用了一招——徐家的蓦然回首。 
瞬间,白少情的脉门已经落到司马繁掌握之中。 
他苦笑。 
一天之中,竟两次栽在同一招上,他唯有苦笑。 
一阵灼热沿着手腕延伸过来,像被烧得发红的铁钳子夹住一样。白少情闷哼一声,全身一软,再使不出一分力气。 
“匡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屋里实在太安静了,所以这一声匡当很响,简直震得人耳膜发疼。 
两个彪悍大汉和徐梦回,已经不知踪影。 
司马繁一手抓着白少情手腕,一手轻薄地搂上他的腰,就势坐回椅上,轻轻一带,让白少情摔在自己大腿上。 
“屠龙?”司马繁调侃,“剑剑够狠,偏偏都不够绝。”他揭下白少情面具,看见那张俊美的脸,也不禁怔了怔,叹道:“封龙好福气。”径自吻了上去。 
白少情气得浑身发抖。 
院外一片嘈杂,喧闹一阵,又听见仿佛烟花爆竹燃放的声音。随即天空闪过几道光亮,不知是哪一家武林同道的烟火信号。 
“封龙安插的探子,已经处理妥当了。”司马繁透过窗子看天上绽放的烟花,转头道:“不过若你开口求我,我还可以让你再等一等?” 
“等谁?” 
司马繁轻笑,“还能有谁?” 
他一边说,一边瞅着白少情的脸,啧啧道:“我已给了他机会来救你,怎么他竟不来?可惜,可惜。”手还是扣着白少情的脉门。 
“有饵,不一定就会有鱼。”白少情仍在笑。 
只是他笑得实在勉强,以至于薄薄的唇也开始微微颤抖。无论是谁,脉门被熔岩似的高温灼烧着时,笑容都会有点勉强。 
“你这么块香喷喷的饵,换了我,一定会上钩。”司马繁凑到白少情脖子上嗅了嗅,轻佻道:“他不来也不要紧,我先和小蝙蝠儿练练错合……”说到后来两个字,声调却忽然变了。 
司马繁猛然停下话,接着霍然把头抬起来,瞪着白少情,“你的剑叫什么名字?”他一向温柔斯文,此刻呻吟却嘶哑起来。 
“剑法是屠龙剑法,剑当然是屠龙剑”白少情却不发抖了,似乎有趣地看着他,“没想到屠龙的刀,也能用来对付豺狼。” 
“你把三尺刀重铸……”司马繁面目浅浅扭曲,竟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白少情恍如未觉,续道:“三尺刀的寒性虽然因为重铸而显露得缓一些,但寒气入体无声无息,对练横天逆日功的人,杀伤力却更加霸道。司马教主,你难道不知道封龙当日就是伤在我的三尺刀下?铁器是可以熔了重铸的,这道理连普通武夫都懂,你怎么就没有想到?” 
司马繁的嗓子里发出丝丝的声音,死瞅着白少情,终于笑起来,“你想我杀你吗?这激将法未免太可笑了。”他的笑容和先前截然不同,再没有原来潇洒的样子,血红的眼睛像毒蛇一般盯着白少情,恶毒非常。 
他点了白少情穴道,把白少情往地上狠狠一摔。 
“我不杀你。却要让你也尝尝这剑的滋味。”他拾起掉在地上的屠龙剑,拧笑,“你不也是练横天逆日功的?”他忽然哇地吐出一小口鲜血,却不擦拭,任血丝挂在嘴边,盯着白少情轻轻道:“我要用这剑,轻轻地、轻轻地在你身上划上七、八十下,让你不死不活。” 
白少情被他狠毒的目光刺着,不由打个寒战,弯起嘴角半笑着叹气,“可惜,这样我的横天逆日功也打了折扣,错合功也帮不了你。” 
司马繁似乎没有想到这点,愣了一下道:“对,我虽然受伤,却有现成东西疗伤的。”望向白少情的眼光,立刻多了淫亵意味,闪着一阵阵恐怖的光芒。 
白少情愣住。 
如果手可以动弹必狠狠打自己二、三十个耳光。 
司马繁缓缓靠近,邪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远不想这般用了你。” 
他的手轻轻探进白少情的衣襟里。 
“好滑。小蝙蝠儿,你治好了我的伤,我会好好待你。”司马繁问:“你若想和封龙合葬,我也会了你这个心愿。” 
白少情的牙齿,终于打起颤来。 
他闭起眼睛。 
闭起眼睛的瞬间,封龙可恶的脸从脑里掠过。司马繁的手触到肌肤,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来,粘稠恶心的感觉从头到脚,像爬满了鼻涕虫。 
封龙…… 
他的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了,想吐出一个名字,却又有点不想吐出。这名字和名字的主人一样可恶,卡在喉咙深处,捣得白少情一阵阵心疼。 
“我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碰过你?” 
“你可知道,我会多少门派的武功?” 
“三十四家。” 
“那么,便不止三十四人……” 
白少情忽然想起,自从离开封龙后,没有人再碰过他。 
两年,唯一可以亲密地接触他的肌肤,被他贴身藏在胸前的,是那碧绿玉箫。 
而如今,司马繁的手却伸了进来。 
白少情以为一切都已经完了。 
但这个时候,却有声音传来。几乎是轻柔的声音,分辨不清是由什么发出,就如微风掠过耳膜,但白少情知道那不是风声。 
司马繁低叫一声。 
白少情身上一轻,司马繁已经闪到一旁。白少情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全身一轻,已经被人打横从地上抱起。 
又是腾云驾雾的感觉,风声呼呼,听见几声惊讶的叱喊,连续两三声惨叫后,又只剩下风声。 
白少情原本想睁开的眼睛,现在却用力闭得更紧了。 
“大哥有轻功,抱你上去容易得很。少情,你可不要睁开眼睛。”依稀又像回到那山峰下,有人把假装不识武功的他拦腰抱起。 
他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他在此人怀中,说不定正被他带回老巢。 
他的屠龙剑不在手上。 
最糟糕的是,他的穴道还没有解开,一分劲也使不出来。 
终于,风声停了下来。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为何不睁开眼睛?” 
白少情闭着眼睛,半天反问:“你为何要救我?” 
“救你?我何曾救你了?”他带着笑声否认。 
“我虽然恨你,却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次你确实从司马繁那个疯子手里救了我,我大大感激。”白少情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抱着他的人是人间最难看恶心的鬼。他细声细气说:“我答应你,杀死你后,会好好安葬你,不会让野狗吃你的尸身。” 
“我确实没有救你。”头顶上的人俯视他,笑得越发厉害。“不过这么好的补药,让司马繁吃太可惜。我也挨了三尺刀,身上也有伤,也学过采阳的法子,而且恐怕比司马繁学得更好。所以我想,还是我来采你比较划算。” 
白少情脸色骤变,猛然瞪大眼睛,狠狠瞪着他,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封龙,我决定还是让你进野狗的肚子比较好。” 
他边骂着,乌黑的眼睛牢牢盯着封龙久违的脸庞,只觉眼前的人清瘦了不少,霸气却还是有的。一点温热的气息悄悄涌到嗓子眼,隐隐徘徊着不肯退去。 
封龙一直得意地笑着,见白少情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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