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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有所表示,回敬是难免的,如此一来这酒他可就没少喝了,幸亏天热喝的是啤酒且其酒量还行,倒也不会喝醉。
席间少不了谈及陆尘的情况,获悉他就是粤州省三洋县的县长后,贾之道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对其大发赞叹之词并频频敬他的酒,陆尘谦虚了一番,在接受过他们的敬酒后又回敬他们,同时再次希望他们日后多多支持自己世伯的工作,众人拍着胸脯说一定。
此宴宾主尽欢,沈庆的心情不知比以前好了多少倍,可这好心情却在下午被云志强给搅没了,也不知云志强怎就那么快得知了他与贾之道他们一起吃饭的事,很是不满,找了沈庆一些工作上的失误狠狠的批了他一通。
沈庆倒也沉稳,不仅没有与云志强顶嘴,而且还承认自己工作上存在的失误,说一定补过并保证今后不会再犯同样的失误了,如此一来云志强也不好继续为难他了。
而在大好形势之下沈庆还如此低调其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云志强批评他的失误确实存在,虽不是大的失误,更不是原则性问题,但一顶嘴的话云志强可能会较真,终究吃亏的还是沈庆自己,二是因为云志强毕竟是云家人,没有必要的话尽可能不要得罪。
因为午宴的时候定下晚上沈庆再请,所以柳云浩又不能带上其情人了,如此一来他只能在午宴之后提前把请陆尘帮忙的事告知,一是请他将紫若安排到燕京的药厂工作,二是请他给紫若的大哥在其老家的镇里某份差事,临时工也行,这也不是什么难事,陆尘答应了。
与柳云浩道别之后陆尘回到营地,此时七支战队各有推进,虽推进不多却也没有伤亡,就连中机关陷阱的都没有,也因为太过平淡了,七位司令中有四个看的无趣而累了,吃过午饭后便去了招待所休息,当然也不忘交代其他人若有特殊情况得立刻通知他们。
尚未去休息的三位司令分别是高捷、燕雨楼和管通达,之所以没去休息,是因为他们三个军区到目前为止排名后三位且形势很不乐观而揪心,一见陆尘回来就围着他问他们可有扳盘的可能。
陆尘说:“当然有啰。”
“什么法子?”三人忙问。
“计谋加配合,就看队员们能不能随机应变了。”接着,陆尘“咦”了一声问道:“你们问这些干嘛,有用吗?”
“陆老弟,虽然我们帮不了队员,但也能给自己增添些希望嘛。”管通达说。
“就是,若是没有希望的话我们那还有兴致看下去了。”燕雨楼说。
高捷则问道:“陆老弟,我们这些战士都是你派人按照你制定的方案训练出来的,你应该对他们更了解,你说他们有这个能力吗?”
“当然有啰,只是他们有其他人也有,你会出计谋其他人也会,这就得比比谁的计谋好和谁反应的快了。”陆尘说。
“呃,这么说我们还是不如东南和东北。”高捷愕然道。
“那可不一定。”陆尘说。
“陆老弟,之前你不是说超级精英战士的反应能力不是比我们的精英战士强吗?”高捷问。
“那是在应对突发事件的反应速度方面,而计谋则是悄无声息的,没有前兆或者说异动,超级精英战士的感知能力是察觉不了的,否则那就不叫计谋了。”陆尘解释道。
高捷“哦”了一声后再次确定性的问道:“陆老弟,这么说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嗯。”陆尘点头应道。
忽闻管通达说道:“老高,你的战队怎么有十五人脱离了大部队,兵分三路向中央区域疾行呢?”说话间手指还指着大屏幕。
“咦,还真是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怕势单力薄被人伏击吗?”看过大屏幕后高捷惊异道。
陆尘说:“高司令,我想你的人可能是判断出了当下各支战队都小心谨慎、不敢轻举妄动的形势而采取的策略吧。”
“陆老弟,你是说西南是要这三路人马其中之一先夺得军旗再秘密返回营地,其他队员负责掩护?”燕雨楼惊问道。
“看这情况应该是,人数少便于隐藏行踪,被发现的几率很小,这法子倒也可行,不过一旦被发现就注定被‘消灭’且便宜了发现他们的战队,此法可谓冒险,却也值得一冒,这叫富贵险中求。”陆尘说。
高捷立刻接话道:“我也赞同他们此举,毕竟我们西南现在垫底,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
燕雨楼和管通达的心儿顿时一紧,但马上就眼睛一亮,因为他俩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战队也采取了与西南一样的策略,可没多久又紧张了,因为另外四支战队也陆陆续续的采取了此法啊。
一时间近二十个小团体从四面八方向中央区域方向汇聚,随着包围圈的缩小,这些小团体遭遇的几率必将增大,高、燕、管三人紧紧地盯着大屏幕,眼睛几乎一眨不眨,他们心中的紧张可想而知。
十几分钟后,也因为揪心成绩而睡不着的华强国和苏广进来了,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指挥部里的紧张气氛,连忙走近大屏幕查看,愣了愣后忙问发生什么事了,管通达三人没心思搭理他俩,让华、苏两人讨了没趣,遂问陆尘。
陆尘将情况告知他俩,华、苏两人也立时紧张了起来,皆因此法确实能够起到险中求胜的效果,若是让另外三支“弱队”之一夺得此大项第一的话,那他俩就有极大的可能要退出三甲之列了呢,于是紧握拳头死盯着大屏幕。
第494章、在燕京的熟人很多
山峦起伏,行路难觅,林木茂盛,荆棘遍地,近二十支小分队两两之间的直线距离虽不远,却也难见对方踪迹,直到一个小时后才陆陆续续的遇上。
一番交战下来,精英战士战队之间互有伤亡,而精英战士与超级精英战士及“准”字辈战队之间的则以后者的完胜而告终,又一次证明了“超级”两字不是白用的。
每支战队的队员均配有通话设备,竞争对手们也采取了“分兵几路”之策的信息很快就被后续大队部获悉了,五支精英战士战队立感形势危急,很是默契的放弃了彼此间的攻击,以最快的速度向中央区域赶去。
但越往里走机关陷阱越多且越凶险,所以速度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就连东南和东北两支战队也亦然,而且五支精英战士战队的默契还不止在相互之间不攻击上,还表现在联手阻击东南和东北这两支强队上,因为他们均认识到,只要有这两支强队在,他们即便夺得了军旗也很难护送回营地。
如此一来东南和东北面临的困境就比另外五支战队更艰难了,行动速度又放缓了很多,整个战区再一次陷入了沉寂状态,下午五点左右俞武陵和凌展鹏先后来到指挥部,见得战况后很是吃惊,忙问陆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陆尘将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事告知他俩,俞、凌两人一愣后一起指责京畿等五支战队无耻,不等华强国五人反驳陆尘就替他们主持公道了,说这是策略,若是换位思考,东南和东北也会采取这一策略的,华强国五人立刻附和,把俞、凌两人说的哑口无言了。
时间临近傍晚,看看战局一时也没啥突破,于是陆尘起身向大门走去,忽闻华强国喊道:“陆老弟,你去哪?”
陆尘驻足回头道:“华司令,我去市里。”
“你不在这里吃晚饭了?”华强国又问道。
“不了,今晚已有饭局。”陆尘笑说。
“和谁呀,不知我可认识?”华强国再问道。
陆尘说:“应该认识吧。”
“谁?”华强国追问。
“柳云浩,总长的孙子。”陆尘应道。
“呵,还真的认识呢。”接着,华强国又说:“陆老弟,我能一起去吗?”
“这个,这个,华司令,不止有柳云浩啊,还有百岁区的官员。”陆尘解释道。
“咦,怎么还有区里的官员?”华强国讶然问道。
陆尘将情况说了一遍后笑说:“华司令,我看你还是别来了吧,你的身份太特殊了,别一不小心吓着了他们。”
“嗯,那你自便吧。”华强国点头道。
沈庆将晚宴安排在了一家私房菜馆,没想到这家菜馆相当受顾客欢迎,让陆尘遇到了不少熟人,不仅有那些世家子女,而且还有曾经去过渭水市义务演出过的明星们,世家子女就不消说了,就连那些明星们在时隔两三年后还对陆尘记忆深刻,皆因那三首“仙曲”的缘故。
如此一来陆尘这桌就“不得安宁”了,那些世家子女和明星们纷纷过来敬陆尘的酒,既然来了,那当然也少不了把其他人捎带上,见陆尘都与那些世家子女和明星们一一干了一杯,沈庆、贾之道等人也只得一杯接着一杯奉陪到底了,结果都喝的有七、八分醉。
不过没关系,今天是周五,明天不用上班,今晚有足够的时间和活动可以醒酒,晚宴之后那些世家子女们强烈邀请陆尘一行去夜总会娱乐娱乐,顺带也叫上了那些明星们,皆因那些明星中有不少俊男美女。
可这些明星们哪能让那些世家子女们买单呀,而且他们也不差钱,遂坚决要求由他们请客,甚至以若是不同意他们就不去来“要挟”,最终那些世家子女们只得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陆尘在燕京竟然有如此的影响力再次把贾之道等百岁区的官员们震撼了一把,估摸着他的来头绝对不像他们现在所知的那么简单,由此不仅坚定了他们支持沈庆的决心,而且还迫切的想进一步与陆尘加深交情。
当然,他们也忍不住想多知道陆尘的秘密,于是在夜总会娱乐的时候不时找机会向那些世家子女和明星们打听,但明星们知道的也不多,世家子女们则含糊其辞,所以贾之道他们还是没有了解到多少秘密,不过这反而让他们更加感觉陆尘莫测高深了,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在夜总会娱乐后那些明星们还请大伙儿吃宵夜,就在附近不远处,深夜轻风徐徐倒也让人清爽凉快,于是众人干脆步行前往。
路上,陆尘忽然对贾之道说:“贾书记,我俩打个赌怎样?”
贾之道一愣,接着问道:“陆县,打什么赌,请您先说说看?”经过之前在夜总会的娱乐,贾之道此时的酒劲已经清醒了很多,也因为对陆尘心生敬畏而不自觉的对其用上了敬语。
陆尘笑了笑,然后指着街道对面一位正在行乞的残疾儿童问道:“贾书记,你看到那个行乞的小孩了吗?”
贾之道顺着陆尘的手指望去,接着点头道:“陆县,我看见了,难道打赌与那小孩有关?”
“嗯,我赌那小孩是被一伙恶势力控制的,身上的残疾也是被那伙人造成的。”陆尘说。
贾之道一愣后接着一惊,因为这一地带还是在百岁区辖区,他琢磨着陆尘是不是在通过这一打赌的方式,来变相提醒自己本辖区的治安工作没有做好,还有恶势力的存在,遂弱弱的问道:“陆县,您的意思是?”
陆尘呵呵一笑道:“贾书记,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打个赌而已,若是你让公安局侦查之后发现真如我说的那样,改天你请我吃饭,若不是那样的话,我请你,如何?”
不管结果如何、不管谁输谁赢,这都是一个继续与陆尘交往的机会呀,而且若是真如陆尘说的那样,倒也能让本区公安局增添一笔不小的成绩,贾之道不仅满口答应,而且还当即吩咐随行的区政法书记务必尽快落实此项工作,后者应是并立刻给区公安局局长打电话。
第495章、你是谁呀
就不多说吃宵夜的事了,却说陆尘回到家中后悄悄溜进了虞情的卧室并摸上了床,却发现睡在上面的不仅只有虞情,还有原本还在三洋的安德莉亚,就在其惊讶间两女咯咯笑了起来。
陆尘笑说:“敢情你俩是在装睡呢。”
“我们早就知道是你回来了,要不怎会任由你进来呢?”虞情说。
“就是,要是毛贼那还了得。”安德莉亚说。
“毛贼是不可能进来的。”陆尘说。
“说的也是,这别墅被你布置的像银行金库一样,我说老公,有这个必要吗?”安德莉亚说。
“为了你们的安全当然有必要啰。”陆尘说。
“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怕一不小心被毛贼钻了空子给你戴上绿帽子吧?”虞情嗤声道。
陆尘一时间被噎的不行,好一会儿后恶狠狠的说道:“臭丫头,竟敢如此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陆尘便翻身将虞情压在身下,一通狂吻和揉捏间将其脱得精光,然后只将自己的裤子褪下便迫不及待的“上马”了,虞情笑骂了他几句后帮其脱去上衣,随后两人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交汇不绝,给安德莉亚造成了极大的刺激,先脱去自个衣服再贴上了他的后背。
与两女缠绵过后陆尘才抽空问安德莉亚怎么来燕京了,还有沈轻衣和季芳菲呢,安德莉亚指了指隔壁轻笑道:“老公,她俩在那边,估计早已被我们吵醒并等着你去过去呢。”
陆尘竖耳一听,然后捏着安德莉亚的脸蛋说道:“老婆,你猜的没错,她俩正等着我呢。”
“那你还不去喂她俩。”虞情嗔道。
“遵命。”说完,陆尘便起身下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光着身子溜过去了,不久之后那边便响起了沈轻衣和季芳菲两女的笑骂声。
事后陆尘讶然问道:“飞絮呢,今晚她不在吗?”
沈轻衣愕然问道:“老公,你不会是现在才想起飞絮姐吧?”
陆尘苦笑道:“老婆,你还别说,我还真的才记起来呢。”
“呃,你怎么会把飞絮姐给忘了呢?”季芳菲也惊愕了。
陆尘解释道:“刚回来的时候我只惦记着去情姐那里偷香窃玉,后来发现你俩正等着我,所以就没想那么多,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啊。”
“我要告诉飞絮姐去,看你怎么向她交代。”沈轻衣威胁道。
“你敢?”陆尘反过来威胁并在其一只饱满上用力的捏了下。
“哼,我吃软不吃硬。”沈轻衣倔强的说道。
陆尘立时软了下来,央求道:“好吧,你有什么条件?”
沈轻衣得意的说道:“明天陪我们逛街,而且我们想买的东西你得付钱。”
“这个得看情况。”陆尘说。
“不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沈轻衣坚决否定。
“老公,明天你有什么要紧事吗?”季芳菲问道。
“还是芳菲老婆善解人意啊。”陆尘赞道,接着又对沈轻衣说:“轻衣,你可得多向芳菲学习学习。”
沈轻衣“哼”了一声,陆尘呵呵一笑后对季芳菲说道:“明天全军大比武可能会进入白热化程度,我得过去看看。”
季芳菲“哦”了一声,而沈轻衣在听了陆尘这话后貌似表情也不再坚决了,陆尘瞄了她一眼说:“要不这样,明早我先过去看看,到时我再给你们打电话。”
不等季芳菲开口沈轻衣就说道:“既然你有正事那就先正事要紧,不过你这几天一定得答应我刚才那个条件。”
陆尘说了声“ok”后亲了她一下,然后表扬道:“老婆,这就对了嘛。”
沈轻衣白了他一眼说:“飞絮姐在这里吃过晚饭就回自己家里去了,说是把今晚的时间留给我们。”
陆尘得瑟的呵呵直笑,沈轻衣张口咬了他的胸肌一下,陆尘“大怒”,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再次“上马”,沈轻衣挣扎了几下后只得缴械投降了,随后不仅双臂紧紧地缠着他,而且还发出诱惑的声音配合并刺激着他。
第二天一早陆尘来到营地指挥部,看看战况和各支战队的布局后估摸着今天白天可能又没好戏看了,遂给沈轻衣打电话,说今天有时间陪她们逛街。
这可把沈轻衣高兴坏了,在那边大声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其他姐妹,而且还催促虞情马上给柳飞絮打电话,叫她赶过来再一起逛街去,随后又催陆尘快点回来。
陆尘哭笑不得道:“老婆,时间还早呢,不用那么急吧。”
“你现在在郊外,回来就得一个来小时,若是遇上堵车那还不知要多久呢。”沈轻衣说。
“好吧,我这就出发总可以了吧。”陆尘说道。
“那就这样吧。”说完沈轻衣便挂机了。
回家的路上还真被沈轻衣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遇上连环追尾事故堵车了,老长老长,目测没有一两个小时疏通不了且自己的车又进退不得,陆尘只好给沈轻衣打电话说明情况,可把沈轻衣给气坏了,说大家都在等着他呢,难道要她们一直“遥遥无期”的等下去。
陆尘很理解女人们的心情,也想到自己因为工作确实极少陪她们逛街了,遂说干脆自己弃车饶过事故路段,然后再打车回来吧,沈轻衣愣了愣后说还是不要了,他的车子停在路上会影响后面的车辆,又在人为制造堵车。
陆尘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说自己再想想办法尽快赶回来,说完便挂机了,然后下车去做前面数辆车子司机的思想工作,让他们将车子往左边挪挪,以方便他的车子从右侧通过而暂时停放在前方二十几米远处的一个应急停车位上。
第一位司机同志看了看他那辆特殊的车子一眼后很是配合,第二位也亦然,第三位司机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瞥了他一眼并嗤声问道:“你是谁呀,干嘛要让位给你,我都想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