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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卫紫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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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她领口束得老高;心想需得松松才好透气;颤手帮她松了几个扣子;露出颈间一截白玉凝脂般的肌肤;心神一荡;脸上不禁有些发烧。目光再移至她脸上;奇怪的感觉更甚;脸上与颈间的肤色相差实在太远;心中一动:莫非是面具?待伸手揭去她的面具;刚触及她的脸又犹豫了:宝儿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有隐衷?揭人隐私可非君子所为。手缩回却又转念一想:隔了层面具又如何退烧呢?再三思量下;终于还是咬牙揭下她面具。

  一揭之后;窗外的风声、雨声、人语声;万声俱逝;只有自己的怦怦心跳清清晰晰地传到耳际;床上的宝宝恰在这时甜笑着;发出一声呓语:“大哥真好!”高渐飞的心再怦一下巨响;在胸膛中震荡不止;良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盻兮。”依稀记得娘亲教自己这段诗经时;师父恰在一旁;笑称只要看着娘亲就能明白诗中含意;当时自己年糼不能明白;到大了;娘亲容色渐褪;只有今日方才确确实实领悟到了这段话是如此的传神。而如此佳人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又何其有幸地得到佳人殷切地唤声“大哥”;然则自己功未成、名未就;可堪匹配?一时却又雄心勃发:此番到京城可得有番作为;方不辜负了如此佳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宝宝每日昏昏沉沉;吃了睡;睡了吃;到了第五天;才清醒了些;便要坐起;高渐飞忙拿过枕头竖在她背后;轻轻扶她靠在枕上;宝宝心想:这人倒是体贴。摸到身上的衣服;大吃一惊:“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高渐飞脸胀得通红:“不是我;是店里的老板娘。”

  宝宝松了口气。

  高渐飞却又眼望地下;绞着手指道:“那个;对不起;因为要帮你退烧;所以我;我拿下了你的面具。”

  宝宝看他那样子;笑道:“算了;戴着也不舒服。”

  高渐飞拘谨地坐在椅上;讷讷地;不知说什么好。

  宝宝见他样子有趣;正要取笑几句;却见他脸上突呈一片赤红;连平时黑白分明的眼珠也红得吓人;又眉峰紧蹙;双拳握实;似隐着极大痛苦;不由大惊:“你跟人打架受伤了?”

  “没;没有。”

  宝宝瞪他一眼:“别忘了我是大夫;骗不了我。”拍拍床沿;“过来;我帮你看看。”

  高渐飞犹豫着;宝宝再瞪一眼:“快点!”

  高渐飞慢吞吞走去;屁股半边挨在床上;脸更红了;宝宝心道:看来伤得不轻。号了下脉;问道:“哪里受伤了?”

  高渐飞期期艾艾;半晌才道:“背上。”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什么?”高渐飞跳了起来。

  宝宝又将他扯落坐下:“又不是女人;害什么羞?”

  高渐飞万分无奈地转身除掉上面衣衫;背上一个血红掌印触目惊心。宝宝惊叫:“火阳掌!你怎么会遇上冰火二雄的?”

  高渐飞垂首道:“前天听人讲这一带有个恶霸叫赖大同鱼肉百姓;无恶不作;敛了不少不义之财。我便想替百姓出口恶气;顺便;顺便取了他的不义之财还给百姓;哪知他府上竟蔵着两个高手;大意之下便中了招。”

  宝宝叹道:“百姓;百姓;整天将百姓挂在嘴边;你怎么不去当官?”又问他道:“你练的可是纯阴内功?”见他摇头;心凉了半截:那可难办了;看来只能先用金针镇住毒性;再用药物疏导;其余的只能等见到大哥再请他想办法了。于是让他盘坐床上;取出随身金针往他背上扎了下去;手指触到他背上肌肤;感觉到他全身震了震;这呆子;宝宝喝道:“别动;否则扎错地方;轻则血液阻滞;重则全身瘫痪。”

  高渐飞心中一澟;忙收敛心神。

  一场治疗下来;宝宝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高渐飞怜惜道:“宝儿;你歇歇吧。”

  “不行;我得去帮你抓药。你躺着别动;起码得休息几天。”

  高渐飞却道:“但是四天后有人要劫灾银;我得去阻止。”

  宝宝蹙眉道:“什么灾银?”

  “那晚听冰火二雄说四天后朝廷的赈灾银会经过这一带;要去劫了它。”

  宝宝摇头:“你这样儿怎么去阻止;先休养几天再说吧。”喘嘘嘘地套上鞋;取出高渐飞衣袋中的银子;“我去抓药。”

  高渐飞又要叫她别去;宝宝不理他;径自出门去了。

  高渐飞望着她的倩影;心中涌起柔情千丈。

  宝宝抓了药;正要回客栈;却在这时瞥见街角转出一道蓝色身影;喜出望外;迎上去大叫一声:“唐八股!”

  唐卓同样喜出望外;猛然拥住她:“八宝!”

  宝宝尴尬地挣开他的怀抱;嗔道:“什么八宝;难听死了。”

  唐卓又握住她双手;细细打量她;由上而下;再从下而上。

  宝宝被他膲得脸飞红云;欲挣开他手;唐卓却不放;柔声道:“瘦了;脸色也不好;吃了不少苦吧。”

  宝宝想大哥想得紧;没細听他讲什么;只管问:“你知道我大哥在哪吗?”

  唐卓一听;松开她手;闷声道:“不知道;那天你被张泛仁掳走后;大家在山上寻了几天;猜想张泛仁可能下山了;大家便也分道扬镳。”

  宝宝失望神色表露无余。

  唐卓话头一转:“张泛仁那厮呢?”

  宝宝道:“不在这;有人救了我。”眼珠一转;又道:“你练的是纯阴内功;对吗?”见他点头;大喜道:“那快跟我去救人。”拉住他衣袖;向客栈急奔。

  唐卓问道:“救谁?”

  宝宝急急道:“那人帮我摆脱了张泛仁;但前天让冰火二雄打伤了;中了火阳掌;只有纯阴内功才能救他。”

  唐卓手一翻;握住了她柔荑;见她顾着讲话没留意;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再瞧她急奔之下;俏鼻微沁细汗;娇颜粉红;心中不由大动;轻笑道:“我帮你救人;你要拿什么谢我?”

  宝宝仰头看他;只见他嘴角微挑;似笑非笑;桃花眼眸中;三分戏谑七分认真;那模样;竟──性感异常;心莫名怦了一下;脱口道:“你要什么?”

  唐卓俯下了头;掬过她一络发丝放到鼻端嗅了一下;才在她耳边轻道:“以身相许。”嘴唇似有若无擦过她耳廓;然后成功地看她粉脸蓦然转红;才哈哈大笑。

  宝宝气恼地捶他一下:“美得你。”

  高渐飞见到唐卓;愣了;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男人;眼带怀疑瞧向宝宝:这人和宝儿是什么关系?

  唐卓见到高渐飞;笑了;又一个裙下之臣;眼带挑衅看向宝宝:艳福不浅啊!

  宝宝被这么两道眼光一瞧;有些不自在;嘿嘿笑道:“帮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唐大掌门唐卓;这是高渐飞。

  高渐飞惊呼:“四川唐门?”

  唐卓抱拳含笑道:“正是;高兄师从何派呢?”

  高渐飞摇头茫然道:“我也不知师父是何门派?师父不说;我也就没问。”

  宝宝捂嘴暗笑:傻小子。

  唐卓眉毛一挑;微微一笑;原来是个初出毛庐的小子。

  宝宝咳了一声:“唐大掌门;救人要紧;麻烦你帮他驱毒;我去煎药。”

  唐卓走到她身边;附耳轻道:“遵命。”再顺手帮她将散在脸旁的头发撩至耳后。宝宝面红过耳:这人真是的;老喜欢这么暧昧。微恼地瞪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高渐飞皱紧眉毛;心中老大不悦。只是初次见面;又是来帮自己;斥责的话涌上喉咙又吞下了肚。

  唐卓斜睨高渐飞一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随即又正色道:“高兄;等一下驱毒时务必要做到心无杂念;否则后果堪虞。”

  高渐飞点头;再拱手道:“如此有劳唐兄了;高某先行谢过。”

  唐卓笑道:“要谢就谢宝儿吧。”意思是看在宝宝面上才会帮他驱毒;高渐飞又如何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呢?脸上不悦之色更浓了。

  唐卓轻拍他肩头:“记住;心无杂念。”

  高渐飞无可奈何地深吸口气;慢慢平了心头那股无名之火。

  宝宝煎好药端进来时;唐卓运功驱毒也已完成;接过药碗递给高渐飞:“喝了药;好好睡一觉吧。毒已全清了;很快就可以复元。”不等高渐飞道谢;再对宝宝道:“我们出去吧;别妨碍他休息。”

  出了房门;宝宝瞧他侧脸;有些苍白;担心道:‘你没事吧;?快去歇会儿。”

  唐卓笑脸凑近:“你关心我?”

  宝宝退后一步;啐道:“你这人就不能正经一点;老是嘻皮笑脸的。”

  唐卓摸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临出门前;奶奶千叮万嘱一定要笑脸迎人;却没告诉我在哪些人面前是不可以笑的。”

  宝宝被他逗笑了:“你……”忽地一阵晕眩;打了个跄踉;唐卓双手扶住:“怎么了?”宝宝指指高渐飞隔壁的房间;唐卓会意;抱起她走了进去;放到床上;盖好被;再帮她号了下脉;大皱其眉;她的风寒本未痊愈;再经过一番折腾;更严重了。

  接下来;宝宝在床上晕乎了两天。

  高渐飞与唐卓轮流在宝宝房中跑进跑出。

  高渐飞的脸越来越

  唐卓脸上的笑纹越来越深。

  两人在门口擦身而过;唐卓笑意盎然;拱手道:“高兄辛苦了。”

  高渐飞脸上线条僵硬;手也一拱:“唐兄辛苦了。”

  第三天;宝宝神清气爽;两人终于同时出现在她房中;手上同时端了碗鸡汤。

  宝宝接过唐卓手上鸡汤;喝了一口。唐卓斜看了高渐飞一眼;笑意愈发盎然。

  宝宝却皱眉道:“太甜了。”转向高渐飞那碗;也喝了一口。高渐飞也斜看唐卓一眼;脸上线条放松了些。

  宝宝又皱眉道:“太咸了。”再抬头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叹口气道:“把两碗汤倒在一块吧;味道中和一下。”

  晚饭后;三人聚在宝宝房间。宝宝盘膝坐在床上;唐卓与高渐飞各据桌子一角。

  窗外雨打芭蕉;一滴滴;一声声;牵引出三个人三种心情。

  高渐飞心喜:连下了几场雨;旱灾终于过去了。

  唐卓喜忧参半:下雨天;留客天;但终无不散之筵席。

  宝宝抱着枕头;咬着手指;愁思幽幽:大哥到底在哪里;此刻又在做什么?

  高渐飞首先出声:“这雨再多下几场;旱灾就过去了;只不知朝廷派来的赈灾银会不会因此而耽搁了行程?”

  唐卓笑道:“高兄忧国忧民的情怀;着实令人敬佩。不知高兄可有打算谋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为民请命?”

  原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高渐飞认真道:“正有此意;只是苦无门路;想从文道;但重重科举;谈何容易;想从武道;又不知该由哪里入门;唯有到了京城再寻门路了。”

  唐卓凝视他认真的神色;琢磨半晌;才道:“我有位亲戚在朝为官;高兄若有意;唐某倒可为你引见。”

  高渐飞大喜;拱手道:“如此多谢唐兄了!”又问:“明天冰火二雄欲劫灾银;不知唐兄可否助在下一臂之力;一同前往阻止?”

  唐卓道:“这个自然;赈灾银若被劫去;不知又要饿死多少灾民。”

  宝宝跳下床;兴致勃勃道:“我也去。”

  唐卓和高渐飞齐声道:“不行。”

  宝宝撇嘴:不让我跟;我自己偷偷去。

  唐卓劝道:“你身子还没好全;乖乖再休息两天;到时想去哪都行。”语气温柔;声音也甜腻。

  高渐飞听了;心中有些不舒服;转移话题道:“听说这一带旱灾情况一年比一年严重;为何朝廷就没有想个万全之策;从根本解决?等灾情过后;再来派灾银;也只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宝宝和唐卓面面相觑;这种国家大事;问他们等于问道于盲。

  没有得到答案;高渐飞预料之中;但自出山以来;见尽不平之事;一腔报国为民的热血无法宣泄;好不容易有了听众;岂能不滔滔不絶;说它个痛快。于是;一条条、一道道治国齐家之策自他口中源源流出。

  宝宝直打呵欠;唐卓掏掏耳朵;最后索性起身踱到窗前听那较为悦耳的雨声。

  高渐飞没了听众;无趣地住了嘴。

  唐卓细听那雨打芭蕉声;悠悠长叹:“是谁无事种芭蕉,早也潇潇,晚也潇潇。”

  宝宝走过去摇头晃脑道:“是君心思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唐卓喜得转身握住她双手:“八宝对八股;果然是一对。”

  宝宝双手使力挣扎;啐道:“什么一对;别乱讲。”

  唐卓轻笑;双手握得更紧;俯首细语:“好;不是一对;是一双。”

  高渐飞多日累积的怒气终于爆发;且一发不可收拾;拍案而起:“唐兄难道没听过吗?朋友妻;不可欺。你虽救了高某;但大丈夫恩怨分明;宝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岂容你一再戏弄?”

  在空中拉锯的四只手顿时僵住;唐卓不敢置信;眼神探究;直视宝宝。

  宝宝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你了?”

  高渐飞欲言又止;低头望着自己手指一会;才小声道:“我们己经有了肌肤之亲;成亲是早晚的事。”

  唐卓五雷轰顶;笑意终于不再盎然。

  宝宝气急败坏;这话让大哥听了还了得?“拜托;那叫肌肤接触;不叫肌肤之亲;这四个字以后不准再讲。”

  高渐飞不解;疑惑地看着她。“那有什么分别?”

  宝宝气馁了;总不能示范这两者之间的差别给他看吧。目光转向唐卓;正想向他求救;见他仍在发楞;心念一动;有了主意;走过去踮起脚尖;左手挑起他下巴;右手在他唇上用力一搓;转头对高渐飞道:“分别就是;我跟他这样子叫做肌肤接触;”再指指自己的唇;“但若是亲了下去;那就叫肌肤之亲;明白吗?”

  见高渐飞呆呆的;知他仍未开窍;宝宝摇头;心想要是大哥在就好了。再见唐卓嘴唇被她一搓;红肿一片;脸上也红艳欲滴;忍不住恶作剧地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然后咯咯笑了起来;平时老被他戏弄;现在捞回了本;实在过瘾。

  唐卓脸色更红;高渐飞脸上青白交错。

  宝宝笑累了;见他二人仍旧发楞;两个呆子;一手推了一个;推出房门:“去睡吧。”

  第二十三章

  风门峡谷;一队车队正停在峡口;领先的两人骑在马上向谷内张望。其中一人赫然是铁拳;另一人是个满脸贵气的年轻公子。

  一骑由谷内奔出;奔至两人面前;翻身下马;禀道:“大人;并无异样。”

  铁拳转向年轻公子恭谨地道:“公子觉得如何?”

  年轻公子凝望两旁峭壁;蹙眉道:“此谷是通往蕉城的必经之道;别无它法了;吩咐前进吧。”

  铁拳应道:“是。”转向身后随从:“吩咐下去;全速前进;但需小心提防。”

  车队行至谷中;两边峭壁突地传来阵阵轰隆声;护车的士兵抬头仰望;疑是打雷;却听铁拳大喝:“别停!继续前进。”但行没几步;头顶石屑纷飞;巨石由峭壁滚滚而下;百多名的士兵已有一半人仰马翻。

  铁拳喝道:“保护公子!”十多名随从已将年轻公子团团护住。

  坠下飞石渐落渐少;一群蒙面人飞跃而下;约二十人;竟都是武功好手。当前二人袭向铁拳;其余人则分散攻向围着年轻公子的随从及剩下士兵。

  铁拳只觉对方二人掌风一冷一热;冷者如置冰窖;热者如受火烤;正感吃力之际;一道清越笑声忽至:“冰火二雄;武林盟主做不成;却跑来做强盗了。”

  围攻铁拳的那两人掌下一窒;铁拳这才抽空瞥了一眼来人;只一眼便已认出来人;双目含笑;风华超逸;不正就是唐卓;当下朗声招呼道:“唐兄;别来无恙乎?”

  “很好;不过铁兄却似乎很不妙啊。”唐卓笑道;上前截过围攻铁拳的钟迅;“铁兄;上次的比赛尚未分出胜负;今日继续;如何?”

  “甚好!”铁拳瞥了眼年轻公子那边;见有一壮实少年帮助解困;武功似乎不弱;便放心地全神对付缠住他的钟安。

  年轻公子退至一旁;负手观看战况;忽觉一道劲风从后袭来;急忙一个旋身;双掌正欲推出;却听一清脆声音道:“背后偷袭;不要脸!”只见金光一闪;一个蒙面人捂住手臂;一个紫衣少年手持金匕首向那蒙面人扮了个鬼脸;咯咯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双手拢嘴;向后喊道:“大哥快来;冰火二狗熊在这里。”

  那紫衣少年一出现;冰火二雄便注意到了;这时听他喊大哥;立时吓得魂飞魄散;自出道以来;能胜过他二人联手的;寥寥无几;偏偏卫紫衣就是其中一个。钟迅手臂一扬:“走!”顷刻间;走得一个不剩。

  紫衣少年便是宝宝了;喊过之后;收起了金匕首;见那年轻公子呆望自己;不悦地道:“喂;呆头鹅;救了你还不道谢?”

  年轻公子一见宝宝便呆住了;一则宝宝容貌太过出众;二则见他小小年纪;一出现便能吓走冰火二雄;不知是何来头?这时听他质问;微笑道:“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

  铁拳、唐卓和高渐飞同时走过来;一阵寒暄之后;才知年轻公子叫于烨;此番是要和铁拳押送赈银前往大同城救灾。铁拳担心冰火二雄去而复返;便邀请他们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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