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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紫衣撕下易容;朗笑道:“铁大人好眼力;看来任何易容都逃不过铁大人的法眼。”
铁拳望了眼依在卫紫衣怀中的宝宝;如此行为;要认不出也难;口中却道:“卫教主神采非凡;纵是易容也遮掩不住。”
唐卓在旁轻笑:“那是;任何易容到了卫教主身上……纵是老叟也要变潘安。”
站在铁拳身旁的石艮听得不耐;爽快点动手;哪来这许多啰嗦;大喝道:“这里已经被包围了;快快束手就擒罢!”
唐卓掏掏耳朵;斜斜睨了眼石艮:“石大人内力深厚;这一喊可比狮子吼还厉害。”
狮子吼乃是一门十分难练的功夫;放眼武林;练成者寥寥无几;唐卓此言分明是讥诮;石艮涨红了脸;再大喝:“狮子吼没有;雄狮掌倒可让你尝尝。”抡起手掌就向唐卓跃去。
唐卓轻飘飘荡开;右手在他肩头一拨;石艮像陀螺一样转了几圈。唐卓笑道:“石大人这陀螺功运转自如;堪称絶技。”
宝宝暗暗好笑;叫他骚包可真没错;几时都不忘耍帅。
石艮怒吼一声;抽出腰刀;砍了过去;铁拳身旁的陈安邦和王纠带了五人也跃向唐卓。
卫紫衣一手抽出银剑;一手仍搂住宝宝;向铁拳含笑道:“铁大人请!”
铁拳暗暗叹气:众敌环伺;仍镇定若斯;此二人实是人才;可惜皇上竟……
未等铁拳令下;他身后十人已按捺不住;扑向卫紫衣;早就听闻幽冥大九式如何精妙;倒要见识一下是否言过其实。
铁拳深吸口气;沉声道:“大家手下悠着点;莫伤了太子妃。”说完也加入战团。
宝宝纳罕:我什么时候成太子妃了?
围攻卫紫衣的人得了铁拳的命令;下手有所顾忌;卫紫衣因抱着宝宝;招式也受局限。
斗了一会;卫紫衣微惊;这些人分明是武林好手;怎的为朝廷所用了?向唐卓方向望了眼;脸上不再嘻笑;显然并不轻松;不禁犹豫要不要下杀着;一来怕宝宝见了惊怕;二来对铁拳不忍下重手。
正踌躇间;铁拳传音入密到他耳边:“卫教主;挟我做人质。”未等卫紫衣多想;铁拳一拳迎向他的银剑;拳势凌厉;胸门却大开;卫紫衣避开他的拳头;银剑绕上他的脖颈;暴喝一声:“都别动!”
正在动手的众人震住;停了手。
卫紫衣将宝宝从怀中松开;唐卓走来站到宝宝身旁。
“都把兵器放下;让出一条道;否则我杀了此人。”卫紫衣向四周的人环视一圈。
官兵们不敢妄动;谁都知铁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出了闪失;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卫紫衣挟持铁拳在前;宝宝走在中间;唐卓在后;出了客栈大门;看准门前两匹快马;挟着铁拳跃上其中一匹;唐卓搂着宝宝上了另外一匹。
卫紫衣一手将银剑架在铁拳颈上;一手向门旁石墩凌空轰了一掌;石屑横飞;官兵们缩了缩头。
卫紫衣向陈安邦道:“陈大人最好叫他们莫追来;否则铁大人的头便如此石。”随即调转马头;向大道疾驰而去。唐卓策马紧跟。
寒风夹着雪片;迎面烈烈地吹;唐卓把宝宝的脸略转;按向自己肩膀贴着;“八宝;避避风。”
宝宝攀住他握着缰绳的手臂;从胳肢缝往后一探;天色已亮;四下白茫茫一片;不见追兵;心才稍定。
仰头却见唐卓满面笑容;十分惬意;宝宝白了他一眼;逃难还能这么高兴;服了你!
转过脸看前面那骑;卫紫衣墨色的披风泼上了白色的雪花;一如飞扬的黑发添了苍凉的鬓白;宝宝心中一酸;难道大哥以后的日子都得这样逃亡?
密密的雪落在脸上;又湿又冷;宝宝拉起唐卓的袖口往脸上挘藪{;依稀有股淡香拢鼻而来;心里嘀咕:真骚包;连衣服也要熏香。
唐卓解下披风罩在宝宝头上;“八宝;拢紧;可别受寒了。”
宝宝转头问:“你不冷吗?”
唐卓伸手往她脸上一贴;痞痞笑道:“你身上热着呢。”收回手又落在她腰上。
宝宝方醒起他这一路都搂着自己;往唐卓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掐了一下;小声道:“我不会跌下去;你放开!”
唐卓放手;两腿却往马肚一夹;马儿吃疼;骤然加快蹄伐;宝宝身子颠了一下;唐卓手再环上去;吃吃笑道:“当真不会跌?”
宝宝愤愤再掐;臭骚包!朝前面的卫紫衣望了眼;这一望后;不由暗暗叫苦;大哥看到了;不会吃醋吧?唉!骚包这祸水;得赶紧想个法子让他回唐门。
驰过几条道;转过几个小山坳;再入大道;隐隐有滔滔水声传来;卫紫衣再策马前行一阵;雪花逐渐零星;清晰见到渡口旁一个小棚架;一个梢公坐着;几米外;黄河滚滚奔腾。
卫紫衣勒住缰绳;与铁拳一起下了马;回头看后面那骑。
唐卓搂住宝宝跃下马;站稳了;朝卫紫衣和铁拳看过来。
卫紫衣眯眼盯着他放在宝宝腰间的手;眼神似闪了闪。
宝宝用力掐了唐卓一下;把披风朝他怀里一送;转身向卫紫衣跑了过去。
卫紫衣向铁拳一揖:“今日多亏铁大人相助;卫某感激不尽!”
铁拳摆摆手:“卫教主言重了;以卫教主的武功要全身而退也非难事;在下还得多谢卫教主手下留情;没伤着一帮兄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卫紫衣;“这是欧阳候爷要在下交给卫教主和唐掌门的信;请卫教主看信后慎重考虑。”
卫紫衣接过信;再向铁拳一揖:“铁大人此番仗义;在下铭记!”
“卫教主言重。”铁拳向他们环抱了一拳;“在下不便多留;诸位一路小心!”向宝宝深深看了眼;掉头大步而去。
“铁大人;等等!”宝宝走前几步。
铁拳霍地转身。
宝宝望着他问道:“我哥哥他可好?”
“候爷一切都好。”铁拳凝视她;飘零的雪点落在如云的发;融成水珠;在风中微微颤动;伸手便想掸上发丝;举到半空终是放下了手;轻轻道:“姬儿;保重!”
声音虽轻;还是清清晰晰传到了卫紫衣和唐卓耳中。
姬儿──不是郡主;也不是太子妃?
唐卓抚着下巴;原来叫人骚包的人最骚包。
卫紫衣上前几步;道:“铁大人;回程颇远;还是骑马走吧。”
铁拳道:“不必了;骑马反而令他们起疑。”向宝宝再看一眼;转身走了。
宝宝朝他挥手:“铁大人也保重!”转身揪着卫紫衣手臂;“大哥;快看信!”
“唐兄先看吧。”卫紫衣将信递给唐卓后;拉过宝宝;掏出手帕覆到她发上;“宝宝;擦一擦。”再将她圈在怀中;运功蒸干她身上的湿衣。
宝宝只觉身上暖乎乎的;极其舒服受用;仰头笑道:“有大哥这个烘干机;以后下雨也不怕了。”见卫紫衣发上也有水珠;踮起脚尖;举袖帮他挘ァ
卫紫衣见她脸上易容的颜色去了大半;却还有些许残留在颊旁;一边伸指拭了;一边问道:“什么是烘干机?”
“这个……烘干机就是……”宝宝嘿嘿笑着转过头;只见唐卓抱着胸朝这边看来。
宝宝跑去取了他手上的信;再跑回与卫紫衣一起阅信;古文难懂;宝宝才看了两行;琢磨着都是问好的意思;卫紫衣已收起了信;“宝宝;我们先赶路;大哥一会儿告诉你信上说什么。”拉起宝宝往渡口就走。
宝宝哦了声;看看他的脸;蹙了眉头;难道哥哥信上说的是不好的消息?转头望唐卓;一脸的笑;难掩欢喜之色。怪了;一个忧一个喜;到底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第57章三人行(中)
卫紫衣走几步又停下;取出三个面具;三个人都戴了才向棚架走去。
梢夫迎上来:“三位是要过河么?”
卫紫衣望那梢夫;皮肤黝黑;面目憨厚;似无可疑之处;取出一锭银递过去:“我们到对岸;麻烦你立刻开船。”梢夫伸手来接;卫紫衣手掌暗暗运劲;向他脉门拂去;梢公毫无所觉;显是不会武功;卫紫衣观他面色不似作假;便撤了掌。
梢夫喜孜孜收起银子;看到他们身后的马却为难:“我的船小;这两匹马只怕驮不下。”
卫紫衣向两匹马的臀上各击了一掌;二马吃痛;撒开马蹄往与他们来时相反的方向狂奔。
梢夫伸长了脖子看那絶尘而去的两个黑点;嗟叹:“可惜了两匹好马!”
卫紫衣盯了他一眼;拂袖转身:“船家;走罢。”
梢夫走到岸边;解了缆绳。
刚上船;只听岸边有人喊:“船家;等等!”三个人奔了过来。
当前的黑衣人气喘吁吁地扒住船舷:“幸好赶上了。”另外两个白衣人和褚衣人也跳上船。
“船家;到对岸;快开船!”黑衣人一锭银丟过去;再向岸上左右张望。
“好嘞;诸位都坐稳了。”
说是小船;却也不太小;七个人并不太挤;那三人跟梢夫在船头;宝宝等三人在船尾。
宝宝打量那三人;没带兵刃;模样普通;衣着普通;应是普通人;转念却想:武侠小说中越是普通的人越不普通;说不定是皇帝派来的杀手;或者是蓝白……
正胡思乱想;卫紫衣的手伸过来在她掌心轻捏;传音道:“宝宝;这三人武功不错;留点神!”
宝宝也在他手上一捏;表示明白了。
船渐离河岸;寒风阵阵袭来;宝宝瑟缩着往卫紫衣身上靠了靠。
卫紫衣解下身上披风;披上宝宝肩头;系上绳。宝宝低头理了理披风;习惯地挨到卫紫衣肩头;抬头时──
对面那三人目不转睛地瞧着;颇有趣味的样子。
再转头──
唐卓挑起眉眼;正斜睨了过来。
宝宝尴尬地坐直身子;偷眼看卫紫衣;正对着滔滔江面凝思;状甚惆怅;碍于外人在场;宝宝不便开口询问;只能心中纳闷:是在想信中的事还是在想怎么对付皇帝?
卫紫衣此时的心潮正如那江面上的层层浪涛;为茫茫前路汹涌奔腾:火云教今天的成就得来不易;或者自己该退出以保火云教?然而皇帝会否就此放过火云教?以他这些日子的行为来看似不大可能;或者该带领火云教揭杆起义?可孰生孰死;实难预料;宝宝却如何是好?观她神情;似对唐卓不错……可该让她就此随唐卓而去?想到这;只觉心痛难止;不敢再想;转而暗中留意船头那三人的动作。
船至河心;天晴雪霁。
梢夫摇着橹;顺着浪;起伏有致地吼起一支小曲:“天空那个蓝蓝白云呀那个飘哎~~~~妹妹呀在前我在后哟~~~~一起摇船过黄河呀~~伊呀哟~~~月儿那个弯弯晚风呀那个吹哎~~~妹妹呀唱歌我吹笛哟~~~一起把那情歌儿唱呀~~伊呀哟~~呀哟~~”
一支曲儿吼完;宝宝的脸上笑开了花;两手不知不觉绕上了卫紫衣的手臂;卫紫衣的心被歌声洗涤;思潮转了个弯:或者就如欧阳静所说;解散火云教;与宝宝一起归隐……
唐卓的脸随着调子、顺着宝宝的动作一点点泛白;几日来筑建的信心一点点崩塌;当真如表哥所说;到了四川;又能如何?或者只该相见争如不见?
橹桨又摇了十来转;梢夫的曲调一转:“冬去那个春又来哟~~~树梢绿了油菜黄哟~~~村头来了个卖货郎哟~~~妹妹的发梢金钗儿亮哟~~~亮呀~~~春去那个夏又来哟~~~喇叭开了牵牛笑哟~~~渡口哥哥来把妹妹嘱呀~~~等到卖货郎变成呀那个薄情郎~~~妹妹你可把哥哥回头望呀~~~望呀~~~”
嘹亮的歌声到了“望呀”变成颤抖的呜咽。宝宝越听越没味;啥?跟那卖货郎跑了?
几米外的水上;路过的梢公大吼一声:“喜子;又想起春娃了?”
喜子耷着脑袋;摇桨的手缓了下来。身旁的黑衣人叹气:“兄弟;女人嘛;就是善变;今儿谁对她好就跟谁好;明儿来个更好的;就忘了今儿这个。”再叹了口气;“甭想了;她不会回来了。”喜子脑袋垂得像蔫了的油菜。
唐卓竖起了耳朵;静静听那黑衣人叹气;脸上的白色褪去;泛上一点粉红。
卫紫衣深沉看一眼宝宝和唐卓;再转头看那滚滚的浊黄河水。
宝宝不屑地瞄了瞄那黑衣人;重重哼了声;然后帮喜子打气:“别泄气;跑了就跑了呗;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别再唱这不着调的歌了。”想了想;“教你一首带劲的;听好了;这歌叫沧海一声笑。”
拍起船舷;大声唱了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淘尽随浪几天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淘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潮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淘尽随浪几天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淘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潮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原在痴痴笑笑”
歌词虽豪壮却不够直白;嗓音虽激情却稍嫌稚嫩;喜子听得一愣一愣;不知领会了多少。
卫紫衣却听得心情激昂;豪情顿生;“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没错;孰生孰死;虽难预料;然而不战而退;岂是英雄所为?听了“滔滔两岸潮”;直想对着滔滔江水大吼数声。待心情平复了;又疑惑地看宝宝;这样豪迈的歌词会是宝宝所作?
唐卓嗤地一声:“八宝;去哪偷的词?”
对面的黑衣人哈哈笑:“兄台这歌有意思;可否再唱一遍?”一边取出烟杆点上烟;一边挪过来。
宝宝盯着杆嘴喷出的袅袅白烟暗暗戒备;口中却笑道:“当然可以。”放声再唱:“沧海笑滔滔两岸潮……咳……咳……”边咳嗽边拧身伏到卫紫衣胸前;偷偷自怀中取出丹药;取一颗服了;再塞了两颗到卫紫衣手中。
卫紫衣接过丹药;不着痕迹地弹了颗给唐卓;再传音让他和宝宝假装被迷晕;看能否从那三人对话中探得幕后指使者。
黑衣人举着烟杆又凑近些;白烟乘着风势向宝宝他们三人飘去。
眨眼功夫;宝宝伏在卫紫衣怀中;一动不动;卫紫衣和唐卓侧倒向船舷;也不动。
黑衣人伸手在卫紫衣和唐卓肩头拍了拍;试探地问:“兄台;这是怎么了?”眼见他们毫无反应;大笑道:“这迷魂烟果然厉害;武功再好也得认栽。”
喜子傻了眼;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已一黑;被褚衣人一掌拍晕。
白衣人凑向黑衣人:“大哥;快看看我们是不是找对了人?”
黑衣人瞪他:“主人给的情报还会有错?”
“那是;但总得瞧瞧才放心。”白衣人搓着手赔笑;眼却瞄向卫紫衣怀中的宝宝。
黑衣人瞧他急巴巴的模样;恍悟;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你小子打的主意老哥我还不清楚;是想看看镇国郡主是否如传闻那般天香国色吧?”
白衣人嘿嘿笑着搔了搔头。
黑衣人收起笑脸;正色道:“瞧是可以;但我得警告你;她可是主人的心肝宝贝;一根汗毛也碰不得。”
白衣人道:“这我当然清楚;给我天大的胆我也不敢碰主人的女人啊。”
黑衣人笑道:“知道就好。不过听说张枫和唐卓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不妨也看看是否名过其实。”伸手揭了唐卓和卫紫衣的面具。
白衣人抽了口气:“这……怪不得镇国郡主看不上咱们主人。”
黑衣人道:“这话可别让主人听见了。”再揭去宝宝脸上面具。
白衣人直了眼;褚衣人也走过来;叹道:“难怪主人念念不忘。”
黑衣人推了白衣人一把:“你小子丢了魂了!再警告你;她可是主人的;别乱动心思!”
褚衣人指着卫紫衣和唐卓:“大哥;这两人该怎办?”
“主人不让咱们动他们;等靠岸了;将他们找个安全地方扔下就是了。”黑衣人走到喜子身前;提起他;“这人却不能留活口。”
宝宝听到这里;顾不得再探消息了;翻身坐起:“住手!”卫紫衣和唐卓也同时坐起。
宝宝向黑衣人怒喝:“放了他!”心中闪过他可能的两种反应;扑过来动手或是乖乖束手;万料不到竟还有第三种反应;只见他带着喜子与白衣人和褚衣人猛捷无比地朝河中一头扎下。
宝宝呆了呆;转向卫紫衣;眼带询问。
卫紫衣摇了摇头;单凭他们的几句对话;只能猜到他们的主人志在宝宝;可这主人会是谁呢?宇烨?高渐飞?还是……
宝宝也在猜;会是宇烨吗?耳边唐卓拖长了声音道:“可猜到了这把你当心肝宝贝的主人是谁?”宝宝转头瞪了他一眼。
卫紫衣忽道:“要糟……”话音未落;喀地一响;船板裂开了一条缝;河水泊泊漫上脚踝。
宝宝骂道:“可恶;早知道先捉了这些王八蛋打一顿。”
卫紫衣笑道:“要打王八可得下水了。”拉着宝宝就要往河里跳;却听得唐卓在身后道:“等等;我……”
卫紫衣和宝宝一起转身。
唐卓紧紧扒住船舷;脸色发白。
卫紫衣挑眉道:“唐兄怎么了?”
宝宝发现他的脚居然微微颤抖;怀疑道:“八股;别告诉我你怕水。”
唐卓点点头又摇头:“不是怕水;是不懂泅水。”见他们一脸不敢置信;十分委屈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唐门附近只有小溪没有大河。”
宝宝忍住笑点头:“那是;没有大河怎么游泳;就像没有米怎么煮饭一样。”
唐卓抓紧船舷;向遥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