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寄秋-标准后母-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心上人安排在身边……」文嘉丽心慌意乱地强迫自己回忆他身边曾出现过的女子。「有吗?最常和他同进同出的只有秘书……」

  冷抽了口气,她想到那位美丽不下於她的冷傲秘书,那份清冷气质著实是一大隐忧。

  「喔!看来你是不胡涂,马上明白我指的是谁。」他们两人若没有一丝暧昧谁相信,连出个差都形影不离。

  「江秘书不是结婚了?」她心里祈祷这只是猜测而非真实。

  「结了婚就不能偷腥吗?而且结婚也是她嘴上说说,有谁真看过她老公,说不定她女儿是和大哥偷生的。」危言耸听是三姑六婆的专长。

  而她偏巧是其中一员。

  「什么?」文嘉丽惊讶一呼。

  「所以我说你呀!别太自信了,有多少虎视眈眈的女人准备和你抢男人,你自个多提防点。」口有点渴,怎么茶还没送来?

  「那位秘书小姐真是姊夫的地下情人?」看来她是该琢磨琢磨,别太肯定。

  「你得去问他了,我可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控他的行踪。」近水楼台可好办事了,门一关爱怎么翻云覆雨也没人知道。

  男人不都爱搞那一套,利用职权行利己之事,最方便的偷吃对象莫过於一门之隔的秘书。

  「尔西,以你之见有可能吗?」文嘉丽看似温和的眼底快速闪过令人来不及捕捉的阴沉。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过你用不著担心,凭她的穷酸样是上不了台面,门当户对才是你的致胜法宝。」而她顶多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是不是该找她谈谈……」她低声自问著,不期望有人回答。

  此时捺不下性子的滕尔西没听见她的自言自语,神情不悦的拍桌子,「你们这些下人是死到哪去了,泡杯茶泡到非洲去了不成。」

  一个瑟缩的女佣这才探出头来呐呐的道:「我们正在大扫除,所有杯碗锅盘都浸在肥皂水里没法用。」

  「你们当是大过年呀!没事清什么清,嫌日子过得太快活找事忙啊!还不想法子弄杯解渴的饮料来。」不知道变通的死脑筋。

  「喔!马上来。」

  她的马上的确很快,两罐冰的可口可乐随即奉上。

  「这……你拿这是什么东西给我喝,这种平民饮料配得上我的身分地位吗?」居然拿廉价品来搪塞她。

  「可是冰箱里只有这些易开罐饮料呀!」有得喝还嫌弃。

  「冰箱……」她神情古怪的一睨。「几时我大哥允许问云喝……恶,这种没营养的饮料。」

  女佣小心翼翼的回答,「那是慷文……呃,保母买了一箱冰在冰箱里。」

  方便大家取用,谁渴了谁去拿一罐。

  「小小的保母也未免太胆大妄为,我非叫大哥开除她不可,根本是贬低我们滕家人的格调。」滕尔西轻蔑的一睥,强要下人泡杯上等摩卡来。

  「主人也喝呀!」另一位女佣忍不插嘴。

  「什么,你说我大哥也喝低等人的饮料?」滕尔西惊讶地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低等人」偷偷地用白眼一瞪,随即低下头佯装做事。

  「姊夫呢?我是说你们主人何时回来?」文嘉丽安抚好友的问起下人。

  「不知道,大概傍晚吧!」

  「既然不知道怎么会说是傍晚,他吩咐过要回家用晚餐吗?」她心里浮起好几个疑问。

  「没有,不过海水浴场的营业时间只到六点……」

  女佣尚未说完,一旁的滕尔西像是撞到冰山般尖叫。

  「我大哥到海水浴场干什么,他想在附近盖度假饭店呀!」天哪!海水浴场多脏呀!

  「当然是去玩,他们一大早就带了泳衣和救生圈出门了。」所以他们趁机打扫一下,免得角落的灰尘积得太厚。

  「他们?」

  「主人,小少爷和保母。」三个人。

  文嘉丽稍微放心的拍拍老同学的手。「你别大惊小怪嘛!父子俩出游是平常事。」

  她根本不把保母当是威胁,潜在的优越感自然认为对方只是随侍在侧照顾小孩子的下人,不足为惧。

  「对别人而言是正常的事,对大哥来说可是破天荒的怪事,他哪有时间陪小鬼玩。」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XS8@XS8
  她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股市大崩盘也许她还不至於这么惊讶,滕尔西心里直忖度著,向来一丝不苟的人怎会到人挤人的海水浴场,他受得了人潮的嘈杂吗?

  越想越不对劲,偏偏想不出哪里有异,一大一小外加一个保母应该相安无事,只是她实在没办法想像严谨的他和一群人泡在海里的画面。

  就好比跟发现活恐龙一样属於不可能的事,令人难以处之泰然的看待。

  正当她仍处於震惊之际,一阵笑声由外传了进来,有女人,有小孩,还有……

  大哥的笑声?

  「真是扫兴极了,玩得正高兴居然飘来了一具浮尸,海岸巡逻队是乾领薪水不做事呀!」不晓得尸斑会不会传染,她要赶紧用消毒浴盐洗净身体。

  「慷文,别再说了,你会吓到孩子。」瞧问云嘴唇都泛白了。

  周慷文发出不屑的嗤声,「真是没用的小鬼,色大胆小怕狗咬。」

  「我……我才没有,你少乱说。」他只是没看过那么丑的死人,全身浮肿、眼珠子还被鱼啄掉了一颗。

  当初母亲死的时候他到殡仪馆看过一眼,妆化得很漂亮像睡著一般,一点也不吓人,只觉得有点陌生,不像是她。

  他对母亲没有怀念,有的是逐渐淡去的记忆。

  「哈!哈!哈!我看你一直在发抖还不承认,少ㄍ—ㄥ了啦!」顶多让她笑三天而已。

  他倔强的抿起嘴,「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少三八兮兮好不好。」

  「你说我三八?!」还没当後母她已经很有後母架式。「你怎么看浮尸不像看穿比基尼的美女一样快把眼睛看凸了,瞄了一眼就吐了一地。」

  「我……我吃坏肚子不成呀!谁像你有一个垃圾肚,什么东西装下去都能消化。」他是欣赏风景又不是小色狼。

  「讲话客气点,小鬼,我这叫铁胃,你用不著羡慕我。」她得意扬扬的大笑。

  静静瞧著两人斗嘴的滕尔东会心一笑。

  「谁会羡慕一肚子垃圾的人,你早晚会吃成大胖子。」他比著肚子划一个大圈,做出气喘吁吁的迟钝样。

  死小鬼敢咒她。「我偏要气死你,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怎么吃都吃不胖。」

  「骗人,哪有人吃不胖的,我被你喂了一个星期的垃圾食物都胖了三公斤耶!」害他小脸肉肉的。

  「因为光是打小孩,整天想著要如何整得你死去活来就胖不了。」她朝他挥动著拳头。

  「哇!爹地你看她终於露出坏女人真面目,你一定要保护我免遭她的毒手。」滕问云躲到父亲身後继续示威。

  「滕尔东你走开,我今天绝对要打到你儿子,否则我跟你姓。」敢向她挑衅,真是不知死活。

  跟我姓?他嘴角一扬的大笑,「听起来真不错,你的建议深得我心。」

  所以他只好做一次「坏人」,保护儿子咯!

  「不许笑,你笑起来真阴险,我说了什么让你开心的建议吗?」可恶!父子俩成一阵线反抗她呀!

  她是美丽坏女人,可不是肥嘟嘟的神仙教母,逆她者天理不容。

  「你不过说要跟我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一件小事罢了。

  原来她的嘴巴这么老实呀!一开口就懂得耍心机。「喂!警告你别老占我便宜,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他拉过她对著她唇上一印。「这才叫性骚扰,你又搞错了。」

  「你……你乘人之危,我要讨回来。」踮起脚尖,她两手往他颈项一圈的吻上他。

  她什么东西都吃就是不吃亏。

  结果讨来讨去讨得吻缠舌绵,浑然忘我,根本忘了到底是谁主动谁被动,两个不知节制的人热烈拥吻,火热得叫太阳含羞。

  顶著三十四度的高温仍然忘情的不能自己,无视体热引起的化学变化,只想将对方揉化成水,然後融入身体内。

  直到一道水柱朝两人一冲——

  「滕问云,我要宰了你!」她的头发好不容易才晒乾了。

  「你……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我是在帮你冷静。」他脸上一讪地退了几步。

  「你看我像君子吗?我现在是想杀人的小人。」周慷文一脸狰狞地张牙舞爪。

  没风度的坏女人。「救命,爹地,疯女人要抓狂了,你赶快救救我……」

  「别跑,小鬼,我要把你放进油锅炸,又香又嫩的小鬼肉。」她抹抹嘴像是流口水的追著他。

  两人一前一後的绕著滕尔东转,女人的狂笑声,小男孩尖叫的嬉闹声,沉著浑厚的男子笑声,好一幅和乐的天伦图。

  这一幕看在久候不得人入门的文嘉丽眼中十分刺目,没想到奔出来迎接的开心竟得到如此回报。

  她从来没看过他笑得这么开心,像是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发笑,没有一丝烦恼地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可他怎么能允许另一个女人让他发笑?

  随後而出的滕尔西则错愕地差点撞上柱子,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开怀大笑的男子是她大哥,傻楞楞的张大嘴不知作何反应。

  但是,当乱扬乱喷的水管也淋了她一身湿时,那习惯予取予求的娇贵性子当下发作了。

  「大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室外的温度实在太高了,站在那说话只会把自己搞到中暑。收起笑脸的滕尔东换上一张严谨脸孔带头走入屋里。

  身後紧跟的是怕晒黑的滕尔西,以及神色阴晴不定的文嘉丽,她若有所思的回望著身材高佻、容貌姣好的「保母」,脑子里转著外人所不知的思绪。

  这女人凭什么窃取她的幸福,她等了十年还不够明白表达出她的决心吗?为什么还要来考验她?

  这是属於她的幸福、她的男人,甚至是她的儿子,一个小小的保母不能介入,他的笑语和热情该是属於她,谁也不能抢夺。

  阴沉的一瞥让周慷文莫名的打了一阵寒颤,明明是大热天为什么觉得寒意迫人,难不成她中暑了?!

  不去理会无缘无故的突来感受,还不想进屋子的她脱下鞋子赤足走到水龙头旁,扭转开关清洗脚上的沙子,浮尸的出现让大家没心情顾及其他,再加上警方的管制及驱散也让他们没空清理自己,只好带了海里的沙回来。

  忽然,她感觉到身後有物体在移动,回头一看,「哇!小鬼,你躲在我後面想吓人呀!」老掉牙的把戏,他的功力退步了。

  「才不是呢!我是想来洗手。」一说完,他嘟著嘴和她抢起水龙头。

  「喂!膝问云,你在发什么神经?」他很不对劲呐!该不会和她一样中暑了吧?!

  滕问云像是被她吓到的往後一跳。「你干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胆小鬼,叫你名字有什么不对?你妈没生胆给你呀!」她没啥顾忌地戳了他额头一下。

  「我没问,等你死了以後再去问她。」他一副落落寡欢的模样。

  本来要发火的周慷文一瞧见他没精神的样子,欲推他肩的手改为揽肩,和他并肩坐在水龙头旁的矮堤上。

  「天塌下来有你爹地扛著,你在给我伤什么春秋大事?」小孩子的责任就是玩,以及让自己快乐。

  他的表情非常的沉重。「你能不能说一句像大人的话,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孩。」

  她神情扭曲地似要狠狠揍他一顿。「先生,你只有十岁,基本上你就是个小孩。」

  「可是你比我更像小孩,我的心智比你成熟。」他少年老成的道。

  「请问你哪里成熟了?我眼拙看不出来。」她轻蔑地瞄瞄他尚未发育的儿童体型。

  被一个身高不到她肩头的小鬼说她像个小孩子是极大的侮辱,她从脚到大脑哪一处不像女人,不然他那个死板板的老爸怎会动不动的抱著她又亲又吻。

  没有审美眼光的小鬼不列入评估范围内,他的话不能算话,仅能归纳为童话篇。

  「脑啦!」他比比自己的脑壳。「花痴的你当然看不出来。」

  「你……」忍耐、忍耐,为了她的後母计画不能让他太好死。「有什么花枝、章鱼地给我吐出来,少装一副死人样。」

  「花枝、章鱼?」

  「笨呀!你不是有长脑,不会自己想呀!」哈!想扳倒她还早呢!

  他是天外天,她是天外天的另一片天,罩得他无所遁形。

  「懒得理你。」他难得不和她计较,踢著石子默默无语,让人觉得纳闷。

  咦?他真的搭错了神经。「喂!小鬼,你理理我嘛!不然我会很无聊耶。」

  「谁管你。」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乱画。

  「哎呀!别这样啦!我告诉你花枝、章鱼的意思。」不就是吐苦水嘛!

  墨汁是黑的,花枝、章鱼吐出如墨的黑液像是很苦的样子,自然令人联想到苦水。

  「不要。」他现在没心情理她。

  「不准不要,我偏要说给你听……」呵!捂起耳朵有用吗?还说自己心智成熟,笨死了。

  周慷文故意闹著他,扯上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说著花枝、章鱼的典故,不管他怎么钻都钻不出她的手掌心,气闷的嘟著足以挂上十斤猪肉的嘴。

  最後他才怏怏不乐的说:「我讨厌她们。」

  「呿!你哪个人不讨厌,当初你还不是想一堆鬼主意要赶我走。」不讨人喜欢的小鬼。

  「我讨厌她们。」他加重语气的看著她,表示她没那么讨厌。

  「好吧!她们是谁?」看在他最近被她整得很惨的份上,给他喘口气的空间。

  「丽姨和姑姑。」他非常勉强地说出,像是有人拿针在身上刺似的。

  「你是指刚刚那两个孔雀东南飞的女人呀!」她也看她们不顺眼呀!所以才没跟进去。

  又不是跟屁虫。

  「孔雀东南飞?」她怎么老说别人听不懂的话。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喔!你不是要我背呀!早说嘛,何必瞪大两颗莲雾眼,你看不见她们长得一副怨妇脸。」刘兰芝的故事是个悲剧。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呀!多伟大的情操,结果还不是以死收场。

  所以做人不要太痴情,适可而止。

  「怨妇……」他噗哧地咧嘴一笑。

  「开心了吧!你干么不喜欢她们?虽然她们长得很不讨喜。」一看便知是她後母之路的绊脚石子。

  滕问云眯起眼的故作大人样。「她们要我叫丽姨『妈』,我不肯。」

  「什么?!」好个暗礁,不怀好意的周慷文奸狡的一笑,勾搭上他的背,「小鬼,咱们联手给她们好看如何?」
  


xs8
wap。xs8


第七章

  「大哥,你未免太离谱了吧!竟纵容保母像个疯婆子似的追著孩子玩,万一不小心跌出个伤要如何是好,你不能坐视不理……」

  一进门始终不曾阖上嘴的喋喋不休,不懂看人脸色的滕尔西当是叨念自己老公,话一出闸就关不了的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没了。

  幸好她走得慢没瞧见两人拥吻的画面,否则她的语气不会这么和缓,只怕杀鸡似的尖嗓子会扯得大家都受不了,而她还怕人家听不清楚的一再重复。

  反观她的慷慨激昂,一旁的文嘉丽小女人似地安静坐著,不发一语的装出娴雅柔弱的娇态,不时露出甜甜的微笑。

  她在模仿异母姊姊的温柔贤淑,希望籍著相似的容貌能引起心上人的注意,进而对她产生好感。

  殊不知她的作法适得其反,文嘉娜表面上的确是如此,让人以为她是个识大体、懂进退的大家闺秀,而且是个擅於持家的贤妻良母。

  但实际上她是只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人,甚至自己辛苦孕育的儿子也不见获得她多少怜爱,公式化的问候及亲吻是做给外人看。

  当初为了嫁入富豪之家她不惜扯谎,心机重的藉由旁人的口散播不实流言,使得原本中意文嘉丽的滕家长辈因为以为文嘉丽行为放浪,有过多次堕胎可能会导致不孕,而改换联姻对象。

  她就是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因此在认清她真面目之後,滕尔东决定与她分房,能不有所牵连尽量不要有交集。

  夫妻失和得以让他在事业上全力冲刺,将家族的事业版图扩展了十倍有馀,婚姻的不顺正好是推动他的力量,因此不可说并无益处。

  而今他什么都有了,欠缺的只是一位能令他开怀欢笑的伴侣,他的人生即届圆满。

  「那种不三不四的保母是打哪找来的,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别胡里胡涂的引狼入室,她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接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