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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惊澜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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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决心,要和众家兄弟一起,取你项上人头”

陈谦卫心中连连叹息:“阴魔真是厉害。所谓杨大人,自然就是杨涟了。这些刑部密探就算再细心,也不会想到杨涟说的话会有问题。既然是我刺了田海旺,田海旺又死了,那报仇自然是要来找我了。”想着想着,心里又“咯噔”一下:“莫非田海旺真的死了?阴魔没有看出我那一剑留了情,任由田海旺流血而死?不对,阴魔眼力何等厉害,我手腕稍稍一偏,他应该能看出来。莫非……阴魔武功将成,田海旺利用价值已尽,阴魔竟然故意杀了田海旺?”想到此处,不由脸色大变,浑身一颤。

众密探见陈谦卫脸色忽然变作煞白,似乎是无话可辨了。往日陈谦卫滔滔不绝,没理也能强夺三分,今日竟词穷句尽,那不是心中愧疚吗?众人怒火中烧,一齐拥了上来。

陈谦卫略一定神,忙叫道:“且慢动手我问一句话,若是众家兄弟能好好答上,我陈谦卫束手就擒也可”

祖大寿冷喝道:“你说”

陈谦卫看着众人,一字一顿问道:“王操是怎么死的?”

众人一时默然。祖大寿脸上也露出悲愤神色:“他是魏忠贤害死的。”

陈谦卫冷冷道:“昨晚你们是在为谁效力?田海旺是帮谁的?”

祖大寿摇头道:“这不该是你的理由。我们刑部密探,忠于圣上。昨夜,我们不是为东厂而战,而是为圣上而战”

陈谦卫冷笑道:“说得冠冕堂皇。田海旺率领刑部密探加入东厂,成为东林党大敌,也是为了圣上?东厂残害忠良,刑部密探为虎作伥,这也是为了圣上?刑部密探这些日子无人统领,如同一盘散沙,多少人疏于练武,甚至在烟花之地与一些平头老百姓打架抢姑娘,这也是为了圣上?我想问一问,你们中有多少人欺侮过不会武功之人?”

这话半点也没错。烟花酒楼,人人都酩酊大醉,刑部密探虽然自小受了训练,少与人争执,但酒店中的桌子、ji院里的姑娘,向来都会有蛮不讲理的地痞流氓来与他们争抢。当真动起手来,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市井无赖又如何打得过筋骨强健的刑部密探?倒不是刑部密探爱惹事,只是他们没什么名气,少得人敬畏,这才被人欺负上头。可事情传出去,就变成他们恃强凌弱了。

众人听了陈谦卫言语,不少人都露出愧色,有的人虽然心里不服,但这种事越辩越丑,也说不出话来。

文辛雨大喝一声,趁着众人稍有分神,一刀挥斩而下。刀光如白练,好似九天银河倒悬,四围山石草木俱都炸开。他知道刑部密探绝非泛泛之辈,这一刀丝毫没有留情。众人四散躲避,待得烟尘渐散,重归寂寥时,两人早已不见了。

祖大寿大怒道:“追下一次见面,格杀勿论,不要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陈谦卫、文辛雨在山野间疯狂奔逃。先前这一番配合,两人早已做得熟了,陈谦卫说话分神,文辛雨便动手打人。

陈谦卫笑道:“十几年前,我们俩在洛阳城讨饭的时候,有个乞丐头子总是欺负我们。后来一次,我们一起去找他,我跟他胡吹海侃,说得天花乱坠,差点就把我娘说成他老婆了,让他笑了好一会。然后你趁机拿着烧火棍,从后头把那乞丐头子一棍子打懵了,我们一起出手,把那个乞丐头子打得半死,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今天,倒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还真有点忆苦思甜呢。”

文辛雨有些窝火,道:“老子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过这种事。他娘的,架还没打,老子人先跑了。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谁怕谁,还不好说呢。”

陈谦卫笑道:“有什么好生气的。刑部密探,也算是我旧部了,我们两个杀个痛快,岂不是要老子当光头司令?”

文辛雨也是笑了笑,道:“要当光头司令,也不是你当,是田海旺来当。”

陈谦卫“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变色道:“你改主意了?”

文辛雨满不在乎:“这片树林很茂盛,我们人少,在暗处,他们人多,在明处。杀了这些人,田海旺就是少了绝大助力,东厂势力也要大大缩水,岂不是好事一件?”

陈谦卫皱眉道:“我于心不忍。就算我真下得了手,我们两个能把事情做干净吗?万一留下蛛丝马迹,暴露行藏怎么办?后面几千御林军可还在追着我们呢。”

文辛雨脸色渐渐阴沉:“在道上混,武功再高也没有用,看的是你心够不够狠,手够不够辣。无毒不丈夫,你几次三番放过田海旺,已经留下了极大隐患,今天若再放走这些人,日后必死于此。”

陈谦卫皱眉道:“我说你为什么脚步越来越沉,原来是故意留下脚印让刑部密探追上来。你故意惹事,不怕麻烦吗?”

文辛雨沉声道:“我怕麻烦,可是麻烦总找上我。只有解决掉麻烦,我才能安心去做事。”陈谦卫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平常时候,文辛雨无论巨细都听陈谦卫安排,但若文辛雨决定了的事,那怎样都难左右他的想法了。

既然刑部密探迟早都要追上,两人也不再赶路,散步一般在山林间行走。可是刑部密探中最擅长追击的白日离世,余下的这些人平时仰仗白日本事,追查线索的能力其实平平,反倒还追错了方向,御林军在后头一寸寸土地的仔细搜,刑部密探就在前头赶路。可一直到傍晚时分,刑部密探终于才赶上了一路闲逛的陈谦卫、文辛雨。

祖大寿带人从树林中兜了个圈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包抄了两人。陈谦卫步履闲闲,心中却是叹息:“刑部密探,终究大不如前了。我们放慢脚步,居然到黄昏才被追上。这一个绕前,也是动静太大,我们若真是有心逃跑,这一举动已经打草惊蛇了。”

第一百零六章天外飞仙

第一百零六章天外飞仙

文辛雨等着祖大寿带人绕过来,待合围之势已成,方才懒懒道:“几位,才来啊。”

祖大寿心头愤懑,怒道:“这次,你们别想走了”众人齐刷刷亮出兵刃,高声怒喝,虽只三十一人,气势却如同千军万马。

陈谦卫眼看两方人都动了真怒,一旦动起手来,当真要成不死不休之局,忙道:“祖大寿,我与你单打独斗我若败了,人头送上,你若败了,便立即让所有人退走,你敢不敢?”

祖大寿冷冷道:“今天,我们是来报仇,不是来比武。我们三十一人联手,誓取你二人性命,哪怕只剩得一人,也不会退缩”

文辛雨嘿然一笑,手按刀柄,森然道:“本来也没准备放过你们。陈谦卫给了活路,你们不走,那就都死吧。”右手按刀,身子微侧,双足仿佛与大地山脉相连,气度渊凝,那一刀不出则已,一出势必石破天惊,威不可挡。陈谦卫心中担忧,刑部密探也知深浅,都退后一步,深自戒备。

文辛雨沉声低喝,挥刀斩出。刑部密探久经沙场,知道这一刀决计接不下,众人脚步旋移,都躲在一旁。文辛雨一刀劈空,不待招式变老,立即又一刀横斩出去。

刑部密探有几人围攻上来,但只是接了文辛雨几招,立即闪退,换上另几人。这些人个个身手敏捷,围定了文辛雨,每一次出手都是八人连环而发,八柄剑指定了文辛雨,将他团团围住。每个人无论是移步、围敌,还是出招、防守,都是迅疾无比,每一柄剑都指定文辛雨要害。

陈谦卫放眼看去,文辛雨头、喉、胸、腹、腰、背、肋、腿都在对方剑指下。然而旁的人不断移动,调整位置,但直面文辛雨的八人除了衣衫在风中飘动外,身子竟是没有丝毫动弹。八柄剑寒光闪闪,纹丝不动,但文辛雨四肢百骸只要稍露破绽,立即便有剑尖刺了过来,实在是蕴藏了无限的杀机。文辛雨刀法无甚花哨,每一刀都劈在要紧地方,若是平常时候面对旗鼓相当的高手,招招致命,自有厉害之处,可对方是八人连环进击,文辛雨刀招少了变化,立感捉襟见肘,只能凭借浑厚内力压服对方。

文辛雨每一刀都携浑身之力,引得风声大起,满地沙尘四扬,但对方八人招式凝然,不攻而攻,不守自守,一旦文辛雨要凭借浑厚内力破阵而出,立即便换人进阵,不给文辛雨分毫可趁之机。

文辛雨越打越落下风,气闷至极,忍不住叫道:“陈谦卫,你他祖母的还不出手?看着老子死?”

陈谦卫叹了口气,缓缓拔出长剑,脚步一错,挥剑击出。正所谓旁观者清,陈谦卫望了许久,阵法强弱之处早已了然于胸,这一剑出手,既不迅速,也没带多少内力,但那八人剑阵受扰,立时一乱。

祖大寿大喝道:“稳住,稳住后排人跟上,不要留下空隙”

可陈谦卫蓄势而发,岂会给对方缓出手的余地?文辛雨刀上真气如虹,压的刑部密探连连后退,陈谦卫剑法巧妙,将来支援的人都远远隔开了。说到阵法绵密,配合紧凑,陈谦卫、文辛雨二人自然无法与刑部密探相提并论,但两人交情深厚,早已心有灵犀,联手起来,连眼神都不必,变招时候当真是熟极而流,渐渐又占了上风。

陈谦卫不愿多伤人命,出手留有分寸,每一招都稳稳护住了自己和文辛雨,将来援者远远隔开,却没伤了一人。但文辛雨将体内雄强无比的内力散发出来,刀挥掌拍之下,大树也好,山石也罢,俱都纷纷碎裂,与他正面相抗的八人额头见汗,迭遇险招。然而陈谦卫不忍刑部密探伤损,一旦有人难以抵挡,立即便剑法放松,增大文辛雨压力。

再过百招,陈谦卫对刑部密探的剑阵已了然于胸。文辛雨的刀法对陈谦卫来说更加熟悉不过,可说全盘都落在陈谦卫掌控中。哪方形势艰难,陈谦卫便偏向哪边,有时甚至于格挡文辛雨兵刃救人。

只是刑部密探各个咬牙切齿,一出手就倾尽全力,而文辛雨看出陈谦卫意图,也不恼怒,只是出手时故意留了气力。

此消彼长,文辛雨始终气息悠长,神完气足,但直面文辛雨的八人却都已是气喘吁吁。陈谦卫要应对二十多人回环攻击,虽然他参透阵法,但以寡敌众,渐渐也疲累下来。祖大寿颇有指挥之才,阵法不断变幻,虽然突不破陈谦卫的守御圈子,却让他大为耗神。众人不自知,陈谦卫介于两方之间的两百招时间,文辛雨与刑部密探的强弱对比已发生了巨大变化,陈谦卫耗神耗力,难以阻挡双方争斗,其实对刑部密探大大不利。

文辛雨横刀一推,劲风扑面而来。这一刀突然而发,刀势猛烈,陈谦卫尚且措手不及,更别说这些筋疲力尽的刑部密探了。猝不及防下,立刻伤了三人。

文辛雨蛰伏已久,好不容易觅到了机会,一旦出手,便不会只有一招。他用刀鞘重重磕开了陈谦卫的剑锋,双脚一顿,如入云神龙,高高跃起,凌厉刀气当头劈下。

祖大寿看出形势危殆,带着两人,拔剑硬接。但听得“当”一声巨响,众人几乎要掩耳疾走,却见祖大寿及身旁两人重重坠在地上,口喷鲜血,人事不省,长剑也断成两截。

文辛雨一口真气用尽,稍一落地,复又跃起,远远避开了陈谦卫,身形当真是矫若游龙,惊若翩鸿,一刀又斩伤两人。若不是陈谦卫匆忙赶来,刺向文辛雨后心,以围魏救赵之法逼他收刀,只怕这两人都已被劈作两半了。

若是单看内功和轻功,陈谦卫和文辛雨还有不小差距,只见文辛雨如穿花蝴蝶,只避陈谦卫,对刑部密探攻来的招式理也不理,左一刀右一刀,不管每一刀是否中敌,立即跃走。有时文辛雨露出破绽,陈谦卫却也不敢当真出手伤他。文辛雨此刻已不在阵法控制中,信手出刀,转瞬已伤了许多人。

陈谦卫大叫道:“手下留情”文辛雨微微冷笑,身形倏地一闪,失了踪迹,只见一缕刀光在半空中飘忽而过,血花四溅,一名魁梧汉子软软倒在地上。

一刀得手,文辛雨单刀飘然一横,又从一名蓝衣壮汉喉间掠过,带起一溜鲜血,刀锋不止,划过一个怪异的弧线,向陈谦卫落去。“铮”的一声,金铁交鸣,陈谦卫晃了一晃,后退半步,再看那地上的蓝衣人,却已经气绝了。

陈谦卫勃然大怒,叫道:“文辛雨,你敢?”

“如何不敢?”文辛雨一声沉喝,一招“天罗地网”应手而出。这一招狠毒绝伦,涵盖八方,一刀划了个半圆,斩向陈谦卫。陈谦卫神色凝重,引了个剑诀,护住全身,但文辛雨全没想着伤害陈谦卫,见他运剑护身,刀锋一转,血光陡现,眨眼间,又伤了两人。

陈谦卫大声怒叱,长剑疾出,分刺文辛雨三处大穴。这三剑又快又沉,极是厉害,以文辛雨之能也不敢大意,回刀一圈,挡下三剑,借着剑上的力道,鬼魅般移到一名刑部密探身边,一刀将他砍倒在地。

陈谦卫忿怒至极,飞身追上前去,手中剑光霍霍,直奔文辛雨要害。文辛雨回身,与他拆了四五招,其间两度反手,又伤二人。

人说“擒贼先擒王”,文辛雨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他没有半分杀伤陈谦卫的念头,而陈谦卫武功也高出其他人甚多,故而与陈谦卫交手时,并未用全力,最凌厉的招式全部落在其他人身上。

刑部密探都是硬气之人,当此困境也不肯退缩,文辛雨在人群中穿插,陈谦卫始终追之不上,有时高呼出文辛雨落脚之处,可刑部密探不肯承他情,全然不搭理。

不多时,刑部密探已经是人人带伤。文辛雨下手狠辣,不少人血如泉涌,受伤着实不清,却依旧狂呼酣战。陈谦卫连连阻止文辛雨,但刑部密探中不少人神智已不大清楚,敌友不分,文辛雨身法飘忽,难以寻找,陈谦卫俨然便成众矢之的,每动一步就不时有长剑刺了过来。

文辛雨脚下生风,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看见一人出剑去攻陈谦卫,正是良机,猛然绕后,举刀劈下。陈谦卫眼看这一刀下去,那人立即便要被斩成两段,赶忙横剑交上,仓促间提不起十成真力,右手虎口一阵剧痛,长剑几乎脱手飞去。

陈谦卫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握紧了长剑,但背后又是一剑刺来。陈谦卫躲闪不及,匆忙前跃,但背心一凉,随即疼痛传来,看来也是受伤了。若不是文辛雨再挥一刀,帮陈谦卫解了围攻之势,只怕他还要再受重创。

如此一来,饶是陈谦卫再顾念往日交情,此刻也动了真火:“一群蠢货,狗咬吕洞宾,自寻死路。”提速窜出去,脱离了人群,还剑入鞘,跃上一棵大树,冷眼旁观,心道:“看你们打成什么样。”

少了陈谦卫援手,形势立即扭转。文辛雨一刀刀劈下,直有天崩地裂之威,而刑部密探大多疲敝,实在难以抵挡。刑部密探威名赫赫,但真正厉害的在于调查办案,并非正面交手,如今白日、国旭、田海旺、余杰望、王操五大高手全都不在,三十一人又被陈谦卫磨了锐气,登时大落下风。

文辛雨连声呼喝,刀刀厉害,转眼又砍倒两人。祖大寿抱了必死之心,拿起半截长剑,大喝一声,直向文辛雨冲去。

文辛雨刀身翻转,在祖大寿身上划了一道口子,皮肉翻卷,惨不忍睹。祖大寿悍不畏死,半步也不肯退,反手长剑攒动,将文辛雨袖子割下一截。只是他自己胸口也被印了一掌,口中狂喷鲜血。祖大寿厉声叫道:“所有人都走报仇之事,从长计议”

众人大惊失色,不少人又围了上来,想要救下祖大寿。祖大寿霎时间连遭重创,剑法已经散乱,面容狰狞,但死死缠住文辛雨,没有丝毫后退,高声叫道:“刑部密探听令立即退去,违者,斩”

文辛雨冷笑道:“斩?让我来帮你斩了吧。今天这些人,一个也别想走。”缓缓吸了口气,手中单刀瞬间似变为无穷鬼影,层层叠叠,不留半点缝隙,笼罩了祖大寿四肢百骸,凌然劈落。

祖大寿只见影影绰绰,不知有多少刀光砍了过来,似乎每一刀都是虚招,又似乎每一招都是实招,难以分辨,而刀锋离自己尚有尺余,刀气森森,已逼得他呼吸不畅,寒毛倒数,心一横,也不打算抵挡,手腕送剑,要和文辛雨拼个两败俱伤。

刑部密探众人想走又是不忍,祖大寿和文辛雨战得激烈,一时插不上手,便都围观在旁。待见祖大寿这搏命一击,众人不由屏息噤声,万分紧张。

祖大寿出剑,是聚集内力,拼死向前,不管文辛雨什么招式,任由白刃加身,也要伤了对方。这是生死之法,一旦使到这样的招式,结果多半是两人都受重伤。刑部密探眼看场上,掌上都开始冒出冷汗,只盼文辛雨能在这一击下受创,而后再围攻取他性命。只有陈谦卫远远看着,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

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随即血光四溅,众人望去,只见文辛雨完好无损,但祖大寿手中半截断剑已经只剩下一个剑柄,精钢所铸的剑刃竟已被文辛雨的内力震为无数碎片。祖大寿肩头一道巨大伤痕,皮肉尽裂,露出了森森白骨,甚是可怖。

刑部密探望得骇然,陈谦卫却也“咦”了一声,心道:“文辛雨这一刀下去,杀祖大寿易如反掌,何以只是让他受伤,连条手臂都没能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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