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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鹿鼎记之韦春花 作者:暗月幽兰(晋江13.02.03vip完结,春风一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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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总舵主提到成婚一事的时候,不是说要先去京城的吗?很久没看到小宝,我想他了。”
  “小宝知道你出事很是担心,不过他说让我看住了你,别小王爷爹之后再多一个什么老王爷爹的。”
  魏春本来看着他喝了自己倒的茶水挺高兴,拿着自己那杯一饮而尽,结果听了这句话,一滴没剩又全喷了。
  臭小子,在陈总舵主跟前说什么这个爹那个爹,你是嫌你娘不够惨是吗?
  陈近南拿起她手边的帕子递给她,看她擦了嘴角之后将手中的茶递了过去。
  魏春看也没看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口,进到嘴里才发现这是陈近南的杯子,一口茶在嘴里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这时候陈近南面色微沉,问道:“本来小孩子说的话我不用当真,可你的反应是不是……。。。”
  再不解释她就真的水性杨花了,可是这茶不能咽,她眼巴巴的看着陈近南不言语。
  而陈近南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威严之感铺天盖地而来,魏春气场本来就弱,不得已艰难的咽下了那口茶,说道:“小宝这孩子最爱乱说,没影的事都能编的三分真,总舵主不必往心里去,他这是跟我逗笑呢。”
  “如此甚好。”陈近南没有任何如负释重之类的表情,反而面上看起来更加冷漠。
  魏春心里知道不好,她给陈近南倒的茶里面有迷药,是之前她给陈近南用过的那个瓶子,这下倒好,人家没碰到,她自己都喝了。
  “陈总舵主,我突然有些困倦,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趁着药劲没到,她先躺在床上,这样陈近南也不会怀疑其他。
  没等着对方说话,魏春摸索着上了床,还特地放下了床帐,为了不被珠链膈,她还特地摘下来藏到枕头下面。
  就这么等啊等,迷药这是过期了么,她怎么半点都不困,瞪大着眼睛看向床顶,还是没有睡意,相反床帐内的温度是越来越高,魏春伸手扇了半天,还是不顶用,又把床帐掀开了一点缝隙。
  就见得陈近南的就在外面站着,他看了看魏春,微微弯了□子问道:“怎么了?可是睡不着?”
  男性的味道被床帐带起,飘进了魏春的鼻端,犹如干柴上的一把火,她霎时间全身开始发热,口舌干燥。
  “怎么了?”陈近南斜坐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男人的手,男人的温度,魏春的身体渴求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肌肤,他的温度覆盖自己全身。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看来这年头迷药也升级了,里面八成是加了催情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太晚,所以发的也晚了。幽兰明天继续上班,今天先写这些,本来想着本章写肉,但是米有感觉了,下一章吧,红烧肉酱爆肉。。。。。。。爬走呼呼!!!


☆、32吃错药的餐具(下)

  药力并没有各大小说和电视剧中的那么恐怖;也没有见到个男人就扑倒的冲动。她只是燥热,浑身的皮肤很渴望别人的碰触,反正总结一句就是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陈近南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你是不是吃了盒子里的药?”
  魏春媚眼如丝的猛点头;眼巴巴看着他;希望总舵主大人能变个解药出来。
  “吃的什么?当初在宫里的时候你乱用药的事忘了吗?怎么如今还敢乱吃?”总舵主大人声音说不出的严厉。
  那一次不是给自己吃的;她记不记得没关系;只不过这次到了自个嘴里;她算看出来了,自从穿来这儿,她想干点坏事就从来都没成功过。
  怎么办?继续编呗,她继续抛着媚眼,气喘吁吁的讲述自己怎么失眠,怎么睡不着,所以拿了他的那瓶迷药,就是自己在宫里用过的,倒了那么一丢丢,然后兑水喝了。
  说罢,可怜兮兮看着陈近南:“上次那两个字我还记着,怎么就失手拿错了?”
  难受的人不是陈近南,所以他很淡定的掸了掸袖口说道:“你没拿错,里面的本就不是迷药,前阵子钱老本收上来一瓶子药,刚好瓶子破了就用了这个空瓶子。”
  这也可以,药也能随便放的吗?她怎么觉得陈近南是故意的?心里一怒,身上更加燥热的难受,魏春吭哧了半天,说道:
  “陈总舵主,你有解药吗?”
  “哪里有解药,幸亏这是催情之药,万一是毒药岂不是性命攸关。”
  “我错了!”魏春低垂眼帘,态度很好。
  陈近南看了看她,走到桌前端着水凑到她的嘴边,安慰道:“这水已经凉了,你先喝着压制一下。”
  这不是陈近南的杯子吗?自己再喝还能活么。魏春扭头道:“喝点凉水就管用那还叫什么□。”
  陈近南见她不肯喝,摇了摇头,慢慢抬手举到唇边。魏春大惊:
  “你干什么?”
  “喝水。”他一脸无辜。
  “别喝!”他要是再喝下去,今晚可就热闹了。
  “为何?”
  魏春一脸严肃,仍旧气喘的厉害:“我知道自己为何中了这药,因为刚才我下到了自己的杯子,结果拿错还是被我喝了。”
  陈近南轻轻一笑,“是么?”接着手上用力将杯子掷出去,杯子撞在墙上立马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只见他的眼一眯,一字一句道:
  “拿错了?春儿,我怎么觉得你压根就是给我准备的,给我喝下迷药你想做什么,逃走吗?”
  魏春浑身发软,又被他猜出了真相正叫苦,冷不防陈近南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常年握剑的手早就带了一层茧,微微的粗糙感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加上那动作轻轻柔柔的,魏春觉得既舒服又想要的更多。
  “总舵主,我不是想逃走,真的放错了!”她知道陈近南是故意的让她难受,只能服软装可怜。
  “常年行走江湖的人怎么可能吃不出迷药的味道,春儿,你是不是太过小看我?”
  谁说陈近南是大英雄大豪杰的,谁说他是正人君子精神领袖的,她真的看走眼了…。。等等,能吃出迷药味道?
  “既然你吃的出来,为何皇宫那晚………”魏春难受归难受,脑子不糊涂。
  “那一晚。”陈近南弯了弯嘴角,“我本意是想看你到底要做什么,没想你只是乱试药,那个迷药你用的剂量过大,所以你搬我上床的时候我还清醒着,后来看你没什么动作我就睡过去了。”
  作孽啊,魏春叫道:“那今天你也是喝出来了,所以故意把杯子给了我,陈近南,你算计我。”
  “嗯,对呀!”
  看他承认的那么干脆利索,魏春都想吐血,人在屋檐下,她还是把那口血咽下去吧,
  “总舵主大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年少无知吧,我虽然上无高堂,但是下有儿子啊!”
  她的眼中一层水雾蒙上,其实是想想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么倒霉,突然觉得很委屈。陈近南看她似乎也知道错了,毕竟一个姑娘家这么难受也有些不忍心,他严肃的问道:
  “真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魏春一挤眼泪还真掉下来了。
  陈近南叹了口气,替她擦掉后起身吩咐伙计端来了澡盆和凉水,他脱去外袍,亲自抱着魏春要往凉水里放。
  她被陈近南抱着,周身都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正浑身酥麻,手臂也一直无力垂着,刚一接触到冰凉的水,立马激的一哆嗦,伸手抓住陈近南的前襟,半带呻吟的叫着水凉。
  陈近南本想狠狠心把她放进去,但看她如此抗拒的样子又舍不得,再次叹了口气抱着她两个人一起进了凉水之中。
  一接触到这么凉的水,魏春本就灼热的皮肤立刻被刺激的如针扎一般,本能的寻找着热源,正巧陈近南本就有内功护体,体温偏高,她伸开双臂一把就保住了他。
  即便凉水的劲过去,魏春脑子里清楚的知道要放开他,单单同睡一张床他就非要娶自己,要是真的嗯嗯啊啊了,还不立马成亲。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药效的控制下,她不止抱的很紧,还把自己的脸贴上了陈近南的胸膛。
  “春儿,还不舒服?”虽然药是陈近南的,但是他没吃过更没给别人用过,具体是个什么感觉他还真不太清楚,想看看魏春到底怎么样,可她八爪鱼一般抱的自己太紧了。
  魏春还真是不太舒服,一凉一热相互制约,让她原本清醒的脑袋发晕。
  两个人都泡了水,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紧紧贴在了身上,魏春能清楚的感受到陈近南这种练武之人健硕的胸膛,她的脸在上面蹭来蹭去,本来应该是一马平川的男人胸总有个地方膈着她的脸,来回磨了两遍,膈人之处不但没磨平,还更加硬了。
  什么玩意,魏春先用鼻子蹭了两下,接着张口就咬上了。
  陈近南本是担心魏春,摸着她浑身的热度,也知道她在冷水中绝对不会好受,所以就没阻止她的举动,谁知道她一口要在自己胸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觉得有些无奈,谁知道这姑娘倒没想着给他咬下来,只是试探性的拿牙齿磕了两下,然后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舔。
  他平日里国事天下事占据了全部,他也就是跟魏春有了婚约以来才接触到了女人,本想着她已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只要没有行周公之礼就不算逾越。可他是个正常男人,平时没空想这些,不代表没有需要,积攒了多少年的**被她这轻轻一舔霎时叫嚣着涌了上来。
  这姑娘不听话就罢了,还不省心,陈近南苦笑了一声,抬手推开她的嘴,摇了摇魏春的头:
  “春儿,别睡过去,当心得病。”
  魏春虽然迷糊,但是被推了两下好歹还算是清醒:“谁睡了,我就是头沉。”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身子还是贴着陈近南,他已经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快要蹦出来,身体某处已然起了变化,深吸了两口气,他掰开魏春抱着自己的手,想推开她的身子。
  魏春身体瘫软着,他还不敢用力,慢慢摸索着想让她靠到澡盆的另一边,他的手突然握住一处柔软,陈近南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这是什么,手上却不由的动了两下。
  魏春本来就是中了药的人,这冷水泡的脑子更迷糊,被人突然握住了胸,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身子扭了两下,抬脸看向陈近南。
  朦胧的双目妩媚勾人,白皙的脸衬着通红的双唇,似启非启,带着再明白不过的邀约,陈近南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魏春惊觉这样不太对,可是身体不太能控制,尤其对方那只罪恶的手还停在她要命的位置上,灼热的双唇疯狂的吮吸,。她本就身材娇小,人也瘦,渐渐被他逼到了澡盆的一角,陈近南身体某处明显的突出部分顶着她的肚子,魏春此时还算恢复了一点意识,两只手抵住陈近南的身体,可是没多大用处。
  陈近南吻着她,狂风骤雨一般不断的索要,一只手抓过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背后,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中衣和里衣,隔着摇摇欲坠的肚兜伸手覆盖了她胸前的敏感。
  即便魏春再抗拒与陈近南的关系,此刻她也是失控了,这具身体早就不是处子之身,苦守了这么些年,再加上药效,此刻她只觉得不满足,还想要更多,她开始试着回吻对方,发烫的身子来回的在对方身上蹭着。
  陈近南好歹也是当了那么多年的总舵主,此时就算再难停住,他也用最后的理智强迫自己撤回双手,往后退了一点,他此刻也微微气喘,眼神发沉的看着魏春,艰难说道:
  “春儿,你先出去。”
  这时候撤走太不厚道了,魏春也没那些复杂思想了,她此刻的需要才最重要。
  魏春扑上去,重新吻住了陈近南,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突出。陈近南深吸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澡盆中的凉水此时已经变成了常温,陈近南坐在澡盆中,魏春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何时她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脆弱的肚兜也在他的手中掉落,他低头埋在了魏春的胸前。
  她仰脸呻吟着,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陈近南本想着两个人第一次,他要尽力控制自己力道,可是魏春却不管不顾,伸手拽开他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坐了上去,然后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让魏春靠在了澡盆边,一边吻着她的双唇一边慢慢的进入,魏春开始确实觉得疼,等慢慢动了几下之后似乎好多了,竟然也有了传说中的快感。陈近南一直怕自己压抑太久的**弄疼了她,所以控制着自己尽量温柔。
  可魏春的快感似乎还不够,她的姿势保持了一会之后,就开始去搂陈近南的脖子,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呼着热气,喉咙里轻声呻吟着。
  陈近南抱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同时张口咬住了魏春的耳垂,她的耳朵最为敏感,身下的快感加上耳朵传来的酥麻,魏春不自觉大声叫了起来。这样一来,他更加强了速度和力度,魏春在他身下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方扁舟,被惊涛骇浪冲击的狼狈不已,连声低吟。终于他一声轻吼之后力道泄了下来。
  魏春头脑发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身体似乎也不再是自己的,几乎是一做完她就疲惫不堪的在陈近南怀里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明天能请假休息不。。。。。。。。幽兰一向不会写H,大家凑合着看吧!写到这种程度论家已经很害羞了,捂脸!!!


☆、33小插曲

  魏春醒来天已经大亮;而房间里空无一人,看看周遭方忆起自己如今是跟陈近南住在客栈,抱着被子起身忽觉□有些不适,腰腿也具是酸麻;疑惑间低头看去;发现身上未着寸缕;她略微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昨晚那些激情四溢的事。
  扭头看去;澡盆还立在屋子中间;地上的水迹未干,那是昨晚扑腾所致;旁边桌子上的桌布皱着,上面的碗盘七零八落,这个似乎是他们从水往陆地发展的结果;再抬头看看床帐被扯下来一半,床铺之上也是一团乱……。。每个角落似乎都能看到昨夜的激情上演,她突然脸上一白抱着头在又倒回了枕头上,天哪,她都做了些什么,就这样把人家冰清玉洁的总舵主玷污了,怎么给天地会那些人交代,完了完了………而且自己明明想的是逃离陈近南,如今竟然发生了这事,她还能逃开吗?也怪她自己当初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干嘛要闲的蛋疼去勾搭陈近南呢?
  世界上最没得卖的就是后悔药,所以她很郑重的发誓日后不论怎样都坚决不再给人下药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过了好一会,陈近南都没有再回来,魏春扶着腰起身下床,看到大腿内侧青紫一片,不禁心里暗骂某人禽兽!
  要知道总舵主大人禁欲很多年,突然爆发肯定是一味索要,其实昨夜要不是看着魏春实在累极睡过去,估计这会………。
  磨蹭着下床,在唯一没被祸及到的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的完全的一整套,肚兜,里衣,中衣,还有粉色绣花的外衣………。。陈近南以为昨夜的事送她一套衣服就算抚慰?魏春心里暗暗不悦,开始满屋子找寻自己的衣服,终于在屏风后面的架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外衣,里面的衣服却不知去向,只地下有一堆白乎乎的东西,蹲下拿手指拎起来,才看出这是自己的肚兜,两根带子都被扯断了,里衣的带子直接找不到,下摆处明显有撕裂的痕迹。
  禽兽不如啊!!!忽略自己主动的那部分,魏春气哼哼的扔下手里的破布,开始穿衣服,准备就昨晚的事找陈近南讨个说法。
  衣服穿好了大半天,陈近南还没回来,该不是占了便宜跑路了吧。魏春气势汹汹的下楼到了路上,左瞧右瞧都没见到人,刚好店小二出来,他认得魏春,很好心的告诉她,你相公好身手,刚才有客人说他在前面两条街那里跟人打架。
  打架?有人敢打他?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要赶在以前,魏春肯定回头拿了包袱就跑路,现在她决定过去看看,要是对方太厉害,她会记住对方是谁,然后让天地会以后报仇。
  转过两条街还真有条空地,跟陈近南打架的也不是别人,是沐剑声。
  哟,沐王府和天地会这是又崩了?她从墙角那里伸出个头看着,沐剑声此时已经脸色不太好看,而陈近南一如往昔那般万事了然于胸,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可惜魏春看到他的脸,昨夜的场景就历历在目,所以对他的潇洒形象完全无动于衷。
  两人飞身而起在半空只比了一招,就落地而立,陈近南微微侧脸:
  “后面的朋友,请出来。”
  武功高真好,魏春从转角那里别别扭扭的走出来,冲着沐剑声笑了笑:
  “嗨,小王爷!平西王府没来找你的事吧?”
  “多谢韦姑娘记挂,平西王府最近尚无动静。”沐剑声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不过沐王府小王爷的风度仍旧维持的很好。
  陈近南看到魏春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吃过早饭了吗?”
  多么自然的语气,再看看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笑脸,魏春就觉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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