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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仗剑任疏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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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独酌的喉头咕咚响了一声,舌头挑开江鄂的嘴唇,一直伸了进去,滑腻腻的勾引着江鄂的舌,拦着他脖子的双手也顺着衣领滑入了衣服里。

  

  这。。。。。。这。。。。。。这是要上演现场了么?!

  火光映着拥吻的两个人,弓箭手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下巴惊的直接掉在地上,连鬼面都有点不好意思地错开了眼睛。

  毕竟两个男人当众接吻实在有那么一点。。。。。。嗯,惊世骇俗。

  

  然而就在所有人处于尴尬和震惊的短短一瞬,季独酌的手猛地从江鄂怀里抽出来,手腕一扬,一道浓重的白色烟雾在他手中飞了开去。

  烟雾到处所有人忍不住都打起喷嚏,鼻涕和眼泪在瞬间流了下来。他们还不及做出应对,江鄂揽着季独酌的手一紧,将他横抱起来,使出轻功纵迹任东西,往人群中飞奔而去。

  等到白烟渐渐散去,众人从鼻水和眼泪中抬起头来,却哪里还有这两个人踪迹?

  

  鬼面摘下面具,擦着流个不停鼻涕,抬起头来。火把下,是一张苍老的脸。

  〃楼主,这一次,我记住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

  

  江鄂抱着季独酌一路飞奔,等跑出三四里地,才把他放下来。

  睡了半宿,折腾了半宿,这又跑了一阵子,天光有几分亮意了。

  季独酌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偷偷瞄了对方一眼,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那人的嘴唇有一点红肿,他一向颇厚的脸皮竟也难得的有点发热。

  刚才亲的蛮激烈的,嗯,嗯,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嗯,到现在还有点发麻。

  

  他这个动作被江鄂看到了,江大侠一笑,回味着嘴巴里淡淡的药味,毫不留情的取笑他:〃季公子喂个解药也要用嘴巴,下次要是看病疗伤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错错错。〃

  〃到不知如何错了?〃江鄂挑着眉毛看他。

  季独酌身子轻轻一斜,手中的扇子背到身后,难得用非常非常可爱的表情看着他:〃这一次,是还你在酒店调戏我。〃

  〃是么?〃江鄂用傻子才相信你的目光看着他。

  季独酌就着方才的姿势凑上一步,更加可爱的眯起眼睛:〃其实以身相许么,用不着等到看病疗伤,如果你现在想要,我现在给你都可以哦。〃

  江鄂一愣,目光却落到季独酌的衣服上。

  

  这个家伙的衣服本来就穿的松垮垮的,刚才一番奔波,头发散了半边,领子也有一边开了一条常常缝隙。似乎是季独酌从来不习武,所以他的脖子看起来要比一般江湖侠客纤细很多。顺着脖子看下去,下面还有半条锁骨浅浅的露了出来。

  妖孽啊妖孽。

  晋人乌衣弟子生性轻狂,行为向来不受礼法拘束,穿越了时间,穿越了空间,一千多年后,这种落拓不羁的风流之态怎么就活生生的生在他的身上了呢?

  尽天地之大,竭造化之无穷,才雕琢出唯一一个他。

  

  江鄂这样想着,心头突然微微一动,一种温热酥麻的感觉顺着心窍流向身体各处。

  那人却还在不怕死的凑上来,清如溪水的眼里浅笑盈盈:〃江大侠,季独酌随时准备着为你奉献出身体哦。〃

  

  江鄂静静的望着他,晨曦的雾气在他身边悄悄流动,蓦然间,他像是认命了一样,叹了一口气。

  罢、罢、罢。

  他走上前来,就像从前就在做的一般,再一次为季独酌整好衣服,然后抬起手来,替他把散落的头发重新绑好。

  这人,莫不是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蛊惑别人的资质?不不不,他定然是一早就知道了,才放任自己顶着这张妖孽祸害的脸骗尽天下人。

  阿弥陀佛,江鄂自认不是尾生或者柳下惠之徒,某人那种眉梢眼角都透出风流和妩媚的样子还是。。。。。。

  少看为好。

  

  等到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季独酌季楼主重新出现在晨光里,江鄂笑了起来,难得的有几分温柔的模样溶化在眼睛里,流星似的,转瞬即逝。

  虽然只有一瞬,但季独酌却注意到了,他情不自禁的一同露出微笑。这是自从那个雪夜收留了他之后,季独酌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温柔这种东西。

  早以为他的温柔已经随着那个汉江会小少爷之死而消失殆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重新看到。

  古人说一笑倾城,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季独酌暗暗的想,即使有一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为他所不齿,自己也绝对不会后悔。

  江鄂,季独酌这一生的逍遥,早就栽在那个雪夜,早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江鄂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浅浅的吻了一下。

  〃季楼主,我这刚刚一吻呢,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哦?〃季独酌眨眨眼,〃江大侠有话尽管说。〃

  〃突然想到有些事情要问你。〃

  〃说啊,〃季独酌好心情的回答。

  〃你哪里来的解药?〃江鄂从上到下狠狠的瞪着他,〃你身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我都没收了。。。。。。包裹你从我衣服里逃出来的那瓶害人的‘鼻涕与眼泪齐飞'。〃

  季独酌微一眨眼,笑的童叟无欺:〃我当当风雅颂之主,总要留点保密的措施吧,这个解药么,自然是秘,密。〃

  就知道这人是半点实话也没有。江鄂在心里苦笑一番:〃那么,聂长老和涉江长老怎么办?〃

  〃我说,〃季独酌扇子一转,〃以我对他们两个人的了解,他们要真是被抓了,鬼面还用那么辛苦的来围堵我们么?〃

  〃说得也是,〃江鄂嘴角一撇,〃你又在给我装。〃

  〃不过不装的话,我们出的来么?〃

  〃说得也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你确定要听?〃

  江鄂想了想,考虑到马后炮只会给自己添堵,决定聪明的不闻不问:〃好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人怎么办?〃

  〃啊?〃一向聪明伶俐随机应变的季独酌微微一呆,〃哪个人?〃

  

  江鄂好心的转身走了十几步,在距季独酌不远之处的一棵大树停下步子。他敲了一下树身,咳嗽一声:〃那边的老人家,你看够了没有?〃

  

  树林里传来细细索索的几声,一个老汉颤巍巍的从树丛中爬了出来。这老人家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季独酌和江鄂住宿酒肆的酿酒老纪。

  

  季独酌一愣,少见的惊诧出现在他脸上:〃纪老头,你怎么在这里?〃

  那老头被他一问,立刻落下泪来,哭哭啼啼的诉说起来。

  原来昨夜鬼面带人包围他的的小酒肆,他见势不好,知道楼上的两个客人似乎惹了大麻烦,所以立刻就跑了出来。他脚程慢,一路仓皇逃跑,没想到正好和季江二人打个照面。

  季独酌和江鄂二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有几分羞愧的表情。

  纪老汉哭着爬过来,一把抱住季独酌的腿:〃公子啊,求公子救救老头子。〃

  季独酌咳嗽一声,双手扶起纪老汉:〃老人家有话,请起来再说。〃

  纪老汉站起身来,用肮脏的袖子抹着眼泪:〃昨夜那些恶人追杀两位公子,两位公子出去后,我的酒肆也被他们烧了,可怜老汉年尽古稀,却已经无家可归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江鄂看了季独酌一眼,从他们的行李包裹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送到纪老汉手里:〃给您添了麻烦是在是我们失礼了,这些银子您且拿去颐养天年吧。〃

  

  纪老汉接过银票一看,顿时吓了一条。他一生沽酒卖酒,过的是清贫生活,一辈子也没存过如此大的数额。

  他惊得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又哭了起来:〃这钱我不能要,只求二位好心的公子送我到我女婿家,让老汉我和我家那姑娘女婿团圆就成。〃

  季独酌又咳嗽了一声,竟然更难得的没有接口。江鄂扶起老汉,问了一句:〃不知道老汉的姑娘家住在哪里?〃

  〃不远不远,〃纪老汉哭的一塌糊涂的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就在东面的跑马镇。〃

  

  跑马镇?那不是他们之前要去的目的地么?

 

巧合么?

  莫名之间,两个人的逃难就变成了三个人。

  

  季独酌摇着他万年不离手的扇子想:当年孔老夫子一定是粗神经,否则绝对没有可能说出〃三人行,必有我师〃这样不负责的话。

  三人行必有我师?!

  混帐话。

  想想他前两天的生活,苦是苦了一点,累是累了一点,不过跟现在比起来身边随时随地一颗明媚的小太阳怎么想也是之前的生活过的惬意。

  

  当季楼主揉着脚说〃走累了,江大侠,抱着我吧〃时,纪大爷一脸虔诚的说〃我来我来〃。

  啃干粮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挪到江鄂的身边,脑袋悄悄的歪一下,再歪一下,眼瞅着就能枕上江某人的肩膀,然后纪大爷的老脸噌的出现在面前,皱纹堪比花卷的说:〃公子,您要不要再吃点馒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可怜的季独酌恨的牙根痒痒,偏偏发作不得。

  他要的是二人世界啊,不是一个老头子成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又不好吃老草这口。

  

  走了一天的路,好不容易夜晚再次来临,季楼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一天,劳心劳力的,精神极度匮乏,说什么也不肯动了。

  江鄂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安顿了这一老一小,转身到林子里打猎。

  季独酌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伸了个懒腰,慢慢爬起来点火。 

  

  火石相互摩擦,产生点点火光。

  在火光的掩映中,静静的,身后走来一个挺拔的身影。

  

  那人开口唤了一声:〃楼主〃。

  

  季独酌手一抖。终于,叹了口气,放下火石火蕊。

  慢慢的掉转过头,正好看到纪老头子正在撕下人皮面具。他的腰不颤了,背也不驼了,那张老朽的面具下,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第七章。坐看云起

  

  秋夜的风吹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惊飞起几只莺鸟。

  那人挺起身子,不再驼背,轻轻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沽酒老汉油腻腻的衣服再也掩不住身上的霸气,风吹衣摆,鹰眉虎目炯炯如星。

  

  季独酌轻轻一笑,展开了手中的折扇,眼中的笑意看尽三秋桂子。

  他说:〃老刀啊,我认识你那么多年,只知道你性格耿直,却从来不知道你竟然如此会装模作样。〃

  老刀颂长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吹的嘴唇上的胡子的飘了起来,他冷冷瞪着季楼主,咕哝着:〃有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子,我们做下属的能学不会假装么?〃

  季独酌摇摇扇子,眨眨眼睛:〃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楼主,〃老刀瞥了他一眼,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老刀不得不劝您一句,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楼主应该好好复习一下。〃

  季独酌微微一笑,掀开衣摆,坐到老刀身边,伸手拍了拍这位老人家的肩膀:〃我说老刀啊,我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江大侠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呢。〃

  老刀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他没有姿色,楼主尚且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这要是有了,楼主您还不得挑了风雅颂的大梁?〃

  

  季独酌一愣。

  很不负责的开始想象头戴翡翠金步摇、身着八宝霓裳、莲步出尘,一步一摇的江鄂,怎么想,这个样子,啧啧啧,实在很精彩。

  

  老刀哪里知道他心里打的鬼主意,还在一板一眼的规劝他:〃楼主啊,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自从我的儿子故去后,我便把你当成我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如果你真要一时色迷心窍做出什么错事,你要老刀怎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老楼主啊。〃他这样说着,伸出手来,慈祥的在季独酌的手背上拍了一拍。

  却不想被季独酌一把抓住了手,他东捏捏西捏捏,然后一附鉴定完毕的样子说:〃老刀啊,怪不得江鄂认不出你,你连手都易容过了吧。〃

  

  〃楼主。。。。。。〃

  老刀嘴角的肌肉一抽。

  

  季独酌用很无辜很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或许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很多不得志的事情,但对于老刀来说,很显然,他这一辈子最大灾难就是遇到了某个姓季的。

  他苦笑着双手互相揉搓了几下,那双属于酿酒老汉老纪的手便神奇的掉了一层皮。

  露出一双仔细保养过的手。

  这双手指骨纤细,肌肤柔韧,在月光下的照射下竟然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季独酌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猛地一把捏着老刀的手,眼睛一下子变的闪亮亮:〃老刀,以前我们天天见,我也大意没仔细看过。今天才第一次发现你的手又白又嫩的么,简直像个大姑娘的手。〃

  说着,又捏了一下。

  

  一滴冷汗从老刀的额头流下来,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双手环抱赶紧缩进袖子里。这样一个动作简单的动作,使得他方才教训季独酌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

  季独酌在一旁笑的很善良,却仍不得寸进尺:〃老刀啊,其实呢,我觉得,姿色这个问题上,凭您这双手,如果年轻个二十多岁,我也是不介意为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妖孽啊妖孽,想老楼主一生的严谨,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混账儿子来了呢!

  

  江鄂回来的时候,篝火已经点燃了。

  季独酌坐在火边,还是平常那副温柔娴静的画皮模样。反观纪老头,则缩在一边,手指在地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

  江鄂看的诡异,却不忘打趣了一句:〃纪老头也要研究星象么?〃

  〃或许是在跟蚯蚓说话呢吧。〃季独酌不符责任的回答,〃我说江大侠啊,麻烦你还是多关注一下我们的肚子吧,要不我们就得饿到去幽冥黄泉研究牛头马面了。〃

  

  晚饭是兔子,三只兔子,一只只肚皮朝天,用呆滞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这两天还真是跟兔子有仇,算上今天这三只,这几天一共吃了九只。〃 季独酌撇撇嘴,用手戳戳三只兔子里最小那只,〃这只最小,我决定了,要给它命名为死兔九。〃

  江鄂横了他一眼,把那只可怜的兔子开膛破肚,穿上树枝:〃那其它的那八只呢?〃

  〃是死兔九的哥哥吧,一个个取名字太麻烦,不如统称兔八哥。〃

  〃我说,你真的是在逃难么?〃

  〃这个。。。。。。〃

  

  据说当很多很多年后,季独酌楼主把他们的旅行记录下来,写成一本惊世奇书。后来经过几百年颠沛流离,这本书的下半册传入一个美丽的国家。于是这个美丽的国家出现了一只叫兔八哥伟大人物。而在同时,据说上半册被一个的小姑娘找到,从此后,她的名字就变成了兔子九。

  所谓事物是联系的,联系是发展的。

  

  当然,这还是后话。

  

  在那个充满了食物香味的夜里,大家毫不留情的瓜分了三只兔子之后,江鄂看了懒洋洋的季公子一眼,随手抛了一件东西给他:〃这个送你。以后省得你半路要喝酒,给我乱添麻烦。〃

  却原来是个葫芦。

  中间掏空,葫芦口塞了一块木头,一个简易的酒葫芦。

  

  季独酌惊讶非常,自从逃亡以来,这个男人实在总在带给他不同的惊喜。他就像一块没有雕琢过的璞玉,一定要在最适合的时间最适合的地点,才能散发本身那种特有的光芒。

  

  手指间把玩着葫芦,季独酌不禁咋舌:〃江大侠,你去了半天,是为了做这个?〃 

  〃秋天了,深山老林要找个长野葫芦的葫芦藤到也不难。〃

  难到是不能,但是。。。。。。〃大侠,你难道是用你那断了一半的长剑刨的葫芦?〃

  〃也不能算断了一半,〃 江鄂把手边的兔子翻了个身,无所谓的说,〃这一次是确实断成两截了。〃

  〃古人有那个杀鸡用牛刀。。。。。。〃

  江鄂挑起眉:〃哦,听起来楼主不满意?。。。。。。不如把葫芦还给我吧。〃

  〃送出去的再要去难免小气了点。〃

  

  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酒葫芦,季独酌笑眯眯的凝视着这个男人,一字一句如同誓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火光映着他的脸,温和的嘴角眉梢,泛上一点点红晕。

  

  旁边带着人皮面具的老刀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虽然一肚子不以为然,却又碍着自己身份不能发作,难免一脸苦瓜色。

  长叹一声,决定回到他的角落继续去数蚯蚓。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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