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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帮(穿)-颜凉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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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范桥道,“次此大会乃我等四大门派的庆功宴,从另一种意义上也算是武林同盟的宴会,你招来这么多同盟之外的帮派,是何居心?” 

  “你这家伙别睁眼说瞎话,”古白怒道,接着他又已特别小的声音和范桥说着什么,但这回一点都听不到了。 

  大堂里又恢复了熙熙攘攘的觥筹交错,这里大部分真正的小门小派是不会在意饭局中出现不速之客的,因为这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拳还是照划,酒还是照喝。 

  “这天意谷和绝鹤峰又都是些什么人啊?”钱小飞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盘旋在心里的问题。回答者当然是孔萧。 

  “这天意谷和绝鹤峰都处在绝鹤山脉,只是一个在山底,一个在山峰。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因此两派从建派以来就相当不合,甚至到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地步。但这二者从不轻易涉足江湖,实力不详,却绝对不简单,同时也不屑加入武林同盟,可以说是江湖的边缘门派,但不可小觑。” 

  钱小飞听着不住的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懂:“听起来那绝鹤峰也不是很矮,那两派就应该离得相当远了,如果不相互往来的话,怎么会结下这么深的仇呢?” 

  “也许就是相互交往多了才结仇的吧,”孔萧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毕竟这俩派的仇恨可以追溯到一百年前建派的时候呢,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可以通晓古今。” 

  孔萧的回答似乎没有消除钱小飞的疑惑,只见他喃喃道:“说是仇人吧,那两派的气氛又实在怪异,就像在他们周围有一个大大的玻璃罩,他们在里面可以随便吵,外面的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呢。” 

  “呵呵,也许是这两派身上有太多的共通点了吧。”孔萧没想这么多。 

  钱小飞发现金寒在旁边观察许久,却久未说话,于是推了推他,问:“你怎么了?” 

  金寒缓缓把头转回来,对着孔萧道:“古韵山庄究竟藏着什么,为何这么多人都要来凑热闹?” 

  “你认为我清楚?”孔萧笑着反问,却让人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起码你知晓一二。”金寒也笑。 

  “啧,看在小飞兄的面子上我才说的哦,”孔萧把脑袋凑近二人,刻意压低声音,就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商业机密似的,“据说古韵山庄一百年前的创始人是一用药高手,无论是用药害人还是用药救人都是一绝,而他临死前将自己毕生的心血写成了一本用药秘籍《秘杀方》藏在这山庄的某处,只是交代就在这山庄里,却没说具体位置,所以山庄历代的主人都想要找到那秘籍却从未成功。由于这是古韵的最高秘密,历代主人都刻死严守,江湖一直不知。但最近不晓得那里放出了风声,这下江湖算是乱了套,谁都想要那秘籍,这庆功宴自然就是最好的契机。” 

  “怎么讲?” 

  “这次古韵山庄已经对外宣布庆功宴要做十五天的流水席,各路人等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此住满十五天,而这十五天便是寻找秘籍的最佳机会。” 

  “原来如此。”金寒没什么反应钱小飞倒是听得直点头。果然这真正的江湖比书上精彩多了。 

  这厢钱小飞刚听完故事准备夹菜,一枚相当眼熟的碎冰锥“砰”的一下刺进了桌面,冲量之大足以使整个桌子震动。 

  大家把头转向冰锥飞来的方向才发现,冷睿和白凛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打出手,只见两个异常矫捷的身影在大堂上方快速移动,同时发出不断的打斗声和……叫骂声。 

  “你就给我受死吧!” 

  “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我肯定会去坟前给你上香的!” 

  “闭上你的臭嘴,你奶奶的……” 

  “看剑!” 

  “……” 

  大堂已经一片混乱,如果说两人在地上打还好,这在上面打架的唯一后果就是灰尘翻飞且均落在饭菜里。不过这些食客们倒也不在意,他们全都兴致勃勃地在下面看热闹,且还会不失时机的拍手叫好。 

  古白的脸色已经和他的名字一样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这场面……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 

  “我说古庄主,这在你的底盘上出现这种庆功宴,还着是丢人啊……”范桥还火上浇油。 

  古白正郁闷着呢,闻言马上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大喝:“范桥,你小子别给脸上鼻梁,在我的山庄不容你撒野!” 

  “你说什么?”范桥也生气了,随着他的起身,他身后带领的一大帮纵云派的弟子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古韵山庄的厉害!”古白说着也招来弟子若干,场面一触即发。 

  “打呀——” 

  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洪亮喊声瞬间绷断两方所有人的神经,一场群架开始。 

   

  空中迎来送往的是杯子、盘子、勺子……人在打群架时会使用所有能用的东西。大堂不时传出诸如“啊,你敢偷袭我——”、“受死——”、“看碗——”等等哀号或者大喝。正正经经的庆功宴变成了如此之局面,实在是…… 

  没有人注意到在贵宾席的田屹书悲哀地揉着太阳穴。 

  “师傅,你怎么了?”弟子穆远之问。 

  “没什么,就是有些头疼。”作为御寒峰的掌门,他不能把内心的悲哀表露在脸上,虽然他很想大叫“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庆功宴啊——” 

  空中的打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两个人呈现胶着状态只能从空中打到地上,这下地上更是热闹起来,单挑的,打群架的,看热闹的……恩……还有下注的……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绝鹤峰天意谷谁会胜出……” 

  “下注下注,纵云派古韵庄谁人更强……” 

  钱小飞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已经沸腾起来,他看着第二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冰锥,前一次自己险些丧命,这一次又被他阻止了自己的伟业——夹菜,罪不可恕!想到这里他迅速站起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混乱的人群,顷刻间没了踪影。 

  “帮我买五两银子天意谷胜——” 

  这是钱小飞最后留下的嘱咐。 

  “他……干什么去了……”孔萧嘴角有些抽搐的问金寒,他觉得自己多数情况下没办法跟上钱小飞同学的思维速度。 

  “他凑热闹,尤其是能赚来外快的热闹。”金寒好笑。 

  孔萧当然不能理解外快的含义,他只知道此刻金寒的表情满是纵容和宠溺。 

   

  “师傅,你好些了没有?”穆远之关切地问田屹书。 

  田屹书放下揉完太阳穴的手,道:“恩,似乎是好……咳、咳……” 

  话音未落,他就剧烈咳嗽起来,不只他,大堂里的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咳嗽起来,因为整个会场在一瞬间被浓重的白烟弥漫。突来的烟雾让场面更加混乱。 

  随着烟雾传来的是无数人的惊叫声。 

  “啊,我的钱袋没了——” 

  “咦,我的玉佩—— 

  “谁拿了我的秘籍——” 

  “啊——有贼——” 

  迷雾中的金寒闻言皱眉,那小子的手脚不可能这么快,如果不是钱小飞,那现在的情况…… 

  迷雾逐渐消散,大家都停下手来,无论是打架的赌博的还是看热闹的,场面一时安静得有些冷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之前被冰锥光临过的屏风上,虽然此刻它已经因为群架而残破不堪。只见屏风上一张醒目的字条,上面白纸黑字醒目地写着: 

   

  胆敢惹姑奶奶的小贼,限你五日内到山庄西面竹林,姑奶奶要跟你来个了断。逾时不候,后果自负。 

  ——妙空空 

   

  先是无忧山庄,再来是绝鹤峰,接着是天意谷,然后是群架和斗殴,最后是妙空空…… 

  细细回忆今晚的庆功宴,可怜的御寒峰掌门终于支持不住了。 

  “师傅不行了,快送回房休息……”穆远之大叫。 

  可怜的田屹书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正弟子“不行了”是指人死了不能用在这里…… 

   

  史无前例的庆功宴,在妙空空的烟雾弹中草草收场,史无前例的武林纷争,却已经悄悄拉开了帷幕。 

  第 19 章 

  庆功宴结束的第二天,江湖上就产生了绘声绘色的话本演绎,随着说书人和听书人数量的不断增加,以及口传的谬误与夸张的增加,这又成为了一个关于江湖的扑朔迷离精彩纷呈的神秘传说。 

  但当时的人们还不知道,这个他们现在认为已经足够戏剧张力的传说只是即将出现的高潮迭起的江湖奇闻的序幕。 

  话说那晚的庆功宴在一场混乱中收尾。最后,作为东道主的古白脸色相当“白”,看起来就很凄惨,却仍硬着头皮宣布宴会将持续十五天,各路江湖人士都可以继续居住在山庄直到十五天结束。当然不愿意的可以随时离开。 

  他的话音未落,纵云派就已然离开。想也明白,都打成“头发散乱、衣衫褴褛、双眼乌青”了,自然不可能在呆下去。 

  其他人基本都选择继续住下来,毕竟《秘杀方》还未到手呢。 

  当然也存在御寒峰这种“因师傅身体不适急需静养几天”而留下的门派。 

  金寒和钱小飞自然属于不走那一种的,宴后二人回到了原来住的房间接着使用。 

  烛台上的油灯忽明忽灭,让人看了很不舒服。钱小飞直到现在仍然不能适应这种功率严重低下的照明产品。 

  房间的气氛有些怪,钱小飞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暗地里偷偷观察坐在自己对面的金寒,觉得今晚的他着实奇怪得紧。 

  虽然他平时话就不多,但像今晚这么少的还是第一次,在宴会上他就一直不对劲,神色凝重、表情冷峻。钱小飞一直没敢看他的眼睛,因为他有预感会在里面发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为了打破尴尬的安静,钱小飞主动找话题。只见他把怀里的东西一骨脑地弄到了桌子上,瞬间桌子就被各种玉饰和无数碎银子布满。 

  “嘿嘿,虽然后来妙空空出手了,但我还是摸到不少东西哦。” 

  金寒被钱小飞拉回了注意力,他看看桌上的东西,道:“一个晚上被两个贼光顾,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还真是不幸啊。” 

  钱小飞皱皱眉头,金寒分明在敷衍,这闭着眼都看得出来。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股焦急之火在钱小飞心里燃起,他索性一下子把金寒拉起推到门外,自己也跟着出来。 

  金寒被钱小飞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让你吹吹冷风,清醒清醒。” 

  朦胧的月色下,金寒看不清钱小飞的表情,只知道此刻眼前的那双眸子黑得发亮,就像要把一切吞噬的黑洞,也像能够洞悉一切的黑耀石。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金寒别有深意地问。 

  钱小飞没有回答,他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现在的金寒让他害怕。 

  “哟,二位在着月明星稀、夜朗风清的良宵美景下谈什么呢?”突然出现的爽朗声音打破的静谧,来者是孔萧。 

  金寒看了孔萧一眼,没有答话。未避免来人被晾干,钱小飞只好道:“外面空气新鲜,出来透透气。” 

  孔萧闻言笑道:“刚才那场宴会精彩过头了,是该透透气。” 

  钱小飞见孔萧对他的话进行了自我理解,便顺着往下说:“你不是说正因为有精彩可看才来的吗,怎么过于精彩反而不习惯了?” 

  “凡事总得有个度吧,”孔萧苦笑,“意外太多心脏会受不了的。” 

  “也对,”钱小飞马上想到了那位还在静养中的田屹书掌门,接着笑道,“既然你都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了,那就该在自己房间老实休息才对,跑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孔萧猛的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是来向小飞兄讨教的。”边说边把钱小飞往屋子里推,“来,来,我们里面说。” 

  “等、等一下,”钱小飞有预感孔萧的“讨教”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的,所以连忙开口,“我还没和金寒说完呢。” 

  “什么话这么紧急,不能以后再说?”孔萧似乎有些着急。 

  “就一句。”钱小飞说着挣脱开孔萧走到金寒面前。 

  他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向金寒的眼睛。金寒一阵颤栗,那仿佛看进他灵魂深处的视线让他异常狼狈。 

  金寒不自在地别过头,却被钱小飞强制扳回。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这就是钱小飞要说的话,仅此一句,九个字而已。 

   

  “说完了?那就轮到我了吧,走,走,进屋。”孔萧不能理解这种,没头没尾接头暗号似的话语,他只是急于单独和钱小飞讨教些事情。 

  “哎,别推!你急着娶媳妇啊——” 

  钱小飞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被紧关上的门彻底阻断。金寒神色复杂地回过头来,目光触及漫漫黑夜。 

   

  “有什么事你就快说。”钱小飞表情不善,“还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别这么凶成吗?”孔萧无奈,“你俩又不是用糨糊粘在一起了,分开下有什么关系!” 

  钱小飞没有理会孔萧的调侃,他总觉得今天的金寒要出事。这种明明有预感却无计可施的无力感让他心烦意乱。 

  “好了,从现在开始注意力要全部放在我身上。”孔萧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一声。 

  “呵呵,好了,有什么事你说吧。”钱小飞被孔萧逗笑了。反正现在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姑且看看眼前这位孔大侠有什么事吧。 

  这样想着的钱小飞终于收回了思绪。 

  只见孔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盒棋子,道:“我来请你指点一二。” 

  钱小飞见状哑然失笑。这下孔萧今天晚上的一切举动都可以解释清楚了。还以为他真是一点都不计较下午被金寒恶整的事呢,敢情他是记得真真切切,且蓄势待发准备复仇。啧,还真是防不胜防呢。 

  “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指点你?”钱小飞好奇。 

  孔萧理所当然道:“原因有二。一是你一直和金寒在一起,必定对他了解甚多,那他这种玩发你肯定也多少知道一些;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孔萧说着把脸凑近钱小飞,表情甚是可怜,“当他给我讲解规则时,你脸上分明写着同情,你这家伙明知道我也要被耍也不提醒我!”到最后,孔萧的语气几乎变成了控诉。 

  钱小飞受不了道:“一个大男人别做出这么恶心的表情成吗,像怨妇似的。”说着还拍拍孔萧的肩膀,“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我这不就帮你报仇来了。” 

  二人说着来到桌旁,孔萧刚要把棋盘放上,就发现桌上一堆凌乱散放的物品。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终于想起宴会上金寒在钱小飞冲进人群的时候说过的话,那时他还不大懂“外快”的含义,不过现在看来想必就是额外收入的意思吧。 

  “这都是你趁乱摸来的?”孔萧笑。 

  “恩。”钱小飞使劲点头,神情还颇为自豪,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特殊物件,“连这个都是呢。” 

  那是一块略逊于手掌大小的纯白色令牌,上面的云中鹤雕刻得精致。令牌背面还有两行字——绝世俗尘,鹤立诸峰。 

  “这花纹好眼熟……”孔萧喃喃道。 

  “当然眼熟,绝鹤峰那家伙的碎冰锥上就刻着同样的花纹!”钱小飞可是记得深刻。 

  孔萧闻言瞪大了双眼,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钱小飞得意地接口,“这就是从那家伙身上弄来的!” 

  ‘该不会是你认错人那个时候吧,“孔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遂开口道,“难不成你的认错人也是……” 

  “故意的!”钱小飞毫不隐瞒,“谁让他那么没礼貌,那冰锥差点要了我的命哎!不教训一下怎么能行!嘿嘿,看起来这令牌也挺重要的,我可是从他最里层的衬子里摸出来的呢。” 

  孔萧在心里为白凛昊默哀三秒钟,看来惹谁也不能惹贼啊。正想到这里,他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似乎也惹上一个贼,且还是一女贼。 

  啧,孔萧在心里接着为钱小飞默哀,这回是三分钟。 

  “惟女子与小贼难养也……”孔萧一本正经地感叹,“小飞兄,你惨了。” 

  前半句钱小飞没怎么听清楚,所以也就没发现孔萧话里出现的问题,但后半句他是听清了,可又不大懂:“什么意思?” 

  “妙空空啊,”孔萧笑道,“她不是都向你下战贴了吗,而且看起来气得不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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