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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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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楚状况,正想进屋瞧瞧的金相和。

孙预见匕首一落,立时上前将人扯开,眼神疾掠,正看到妫语欣喜而委屈的泪光,以及零落的衣衫。他立时解下自己的战袍,裹住她,一把抱起。〃没事的,我立刻带你去看巫弋!你不会有事的!〃

〃看着她!〃孙预话音一落,立时抱着人奔出厢房,跨马而去。

迎面碰上疾驰而来的长光,孙预也不及招呼,只一心想快些赶到巫弋处。长光纳闷,直到见着一脸铁青的知云,才知道出了事,〃怎么了?〃

知云阴郁着脸,直瞪着倒在地上捧着手直咬着牙不作声的清绮,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长光,我先去看看,这人交给你,别让她跑了!〃

长光凌厉的眼棱扫过地上的女子,一字一顿地道:〃她跑不了!〃同在屋中的金相和只觉烛光一亮,随着一声凄厉的惊呼,清绮已晕了过去,手腕脚腕之处均有血痕。而长光的剑已还鞘。

巫弋看见孙预一脸铁青的面色,知道出事,立时避嫌地将人引到马车上。解开袍子一看,妫语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面色艳红,呼吸不稳,眉目间隐隐透出一股媚态。孙预脸色一变,继而有些阴狠起来。

巫弋瞧着更是眉头一皱,极快地把脉切诊,只觉入指脉相洪大而中空,且有如弹石。她心中一惊,〃这是热毒?!〃

〃青楼里的药物。〃孙预并不知巫弋这一声惊呼后头的深忧,只以为她是在问怎么会中这毒。

巫弋长叹一声,〃王爷请先回避一下。巫弋要下针。〃

孙预迟疑地望了眼紧闭着双目的妫语,转身欲待下车,却见手蓦地被抓住,仿似突然来了力气,只紧紧地抓住。

巫弋瞧见,只得点点头,同时褪去妫语的衣衫,取针。孙预微别开脸,只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屏息坐在一侧。

一个时辰后,巫弋才舒出一口气,收针,同时将衣衫整好。〃王爷,暂且没事了。〃她擦擦额际的汗,满手都是湿意。

孙预回脸看她,急切地审视中焦灼立见。

〃皇上现在睡着了,受了惊吓,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我陪着她。〃孙预淡淡一应。

巫弋瞧见两人交握的手,叹了一声,步下马车,而车下,正是已站了一个时辰的知云。

〃祭司大人,没事了么?〃

巫弋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没事了。〃

知云听出不对,〃怎么?〃

〃那毒生性至寒,一遇热毒,只怕必会反扑大冲。前段日子好不容易有些调养过来的病情,算是前功尽弃了。〃巫弋说得仍有些保留,这寒热相冲,只怕难救了!

知云缓缓抽了口冷气,呆了半晌,继而眼神狠戾,直欲杀人。

〃知云么?〃车上孙预似是听到了知云的声音。

〃王爷。〃知云接过巫弋示意的眼色,收敛了下脸色,登上马车。

〃将'千金堂'的老鸨处以极刑,其他馆中女子尽皆发配泷水。至于那个清绮,绫迟!〃孙预吩咐得极冷,却正中知云心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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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庙堂篇 第三十九章 戍鼓惊起雁南飞

妫语这一睡睡得极不踏实,身子似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没个消停。恍惚间只觉似有一透寒气逼面而来,让她怎么也避不开去,直到近前,赫然就是那把握在清绮手中的匕首。悚然一惊,妫语〃噌〃地醒了,身上俱是冷汗。

〃叫梦魇着了?〃孙预绞了块热帕子,一手轻轻拭去她额际的汗,一手拍着她孱弱的肩背,一下一下,荡着安心的节奏。

妫语回眸朝他愣愣地看着,蓦地靠入他的怀中,感觉孙预的温热的手臂环住她,她才闭上眼,〃如果我死了,你会永远记得我么?〃

孙预眉头一紧,将她的手牢牢攥在自己掌中,那种冰凉的触感,如同一股阴郁的不祥之感渗入他的心里。〃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活着!好好地,康康泰泰地活着!〃

妫语浅笑了一声,闭上眼,靠着他不说话。良久,她才仿似想起什么似的,〃那个清绮。。。。。。〃

孙预眼锋一冷,〃绫迟!〃

妫语怔了怔,想起那双清媚的眼中那种冷静的疯狂,她默了半晌,终于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便不再出声。

〃启禀皇上,众朝臣在车外跪请金安。〃喜雨的声音由车窗外传来,让里面的二人眉宇顿时一拢。喜雨到了,那必是所有的随行大臣都到了。方才心急,倒是忘了顾忌初到的朝臣与将士。

妫语一想,立时就要起身,奈何身子仍有些疲软,孙预上前一扶,只觉触手湿软,便拦住了,〃这一身冷汗不能叫风吹了!戍地不比天都,便是夏日也有寒气。〃

妫语一想也是,便又坐了下来,朝着车外轻道,〃叫他们不必挂心!朕无事。〃

〃是。〃

过了会儿,妫语忽听得车外〃哗啦啦〃一阵响动,接着便是王象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臣等救驾来迟,致使皇上贵体轻涉险境,臣等死罪!闻知圣上凤体违和,臣等心实不安,望乞探视。〃

这便是不放心!妫语与孙预互看一眼,知道这不见是不行了。〃喜雨,你跟他们说,半个时辰后,到永治军营,朕有话要和他们说。〃

〃是。〃

这一声落,只听得一声〃驾〃,马车便动起来,直往永治郡守府驰去。

半 个时辰后,妫语已换上一身正服,翟衣戴绶,以深青色织就的襟领暗绣金云龙纹,翟纹十二等,间以四合暗花、如意云纹,与深青中单、深青蔽膝、青袜青臾相佩, 腰间一挂双龙纹金绶带,佩玉双块,玉绶环。登上点将台,妫语沉祥的面容是如此冷静而从容,举手投足间俱是气度高华,如仙人一般。如此威仪,自是令整个永治 的军民都有一种臣服的不自觉。

岳穹等人见着女皇神态自若,并无什么虚弱之姿,心头都略略一松。这当口,皇上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其 实妫语此行并非想安排什么,只为安心,安两路人马的心。其一,自是被隐瞒了许久,却又忽然得知遇险的朝臣;其二,则是永治被平凯新压的将卒。后者是关键! 平凯是后辈,虽得其父之威,然毕竟年轻资浅,特别还拿了闻诚的水师旧部。这一处上,如若安抚不够,那永治就易起变,永治一变,麟王自然也会跟着来了。如 此,现下好不容易抢得的先机将悉数失去。

〃将闻诚旧部押上来!〃

话起音落,营中军士便已押着五花大绑的七个闻诚旧部上前。

妫语缓缓扫了眼众将,走至台缘,〃将士们,我们这里辛苦打拚,终年戍守边关,为的是什么?保家卫国!然而,却有人为了一己私利,出卖国家、私通敌国!〃

〃皇上冤枉!末将等报国杀敌,未曾与匈奴有丝毫苟且,请皇上明鉴!〃被押的旧部里有一名曾任军事参谋的猛地站起来大喊。〃皇上,闻将军率我等把守边关近四载,心系塞防,无一日懈怠,也曾历次打败匈奴,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呀!〃

这一说,永治的旧部将中倒有半数在那儿悄悄议论。妫语冷目扫了眼,唇角逸出一抹冷笑,朝知云看了眼,知云会意,立时捧出闻诚的调兵符令,到台前示之众人。众将色变,军中视符令重逾性命,俱是小心珍藏,不容遗失。

妫 语将此牌接过,在手中轻轻触抚,〃此符令是在泷水郡外,由一名小兵身上搜得,与此同时,还有一张泷水的防卫军图以及闻诚私通番敌的信。证据确凿,不由得朕 不办他!〃妫语将面容一黯,〃众将知道,朕本出闻家,闻诚是朕同胞之兄,处斩他,朕比谁都心痛!然,于国,他通敌卖国,是为不忠;于永治军民,他惘顾民 命,是为不义;于家,他背弃先祖之训,是为不孝;于职,他玩忽怠守,是为无能。如此一个不忠不义,不孝无能之将,朕唯有割骨肉之情,为国诛之!〃所说所 列,闻诚时常出入'千金堂'也俱是永治百姓咸与知晓之事。一时也由不得众将再生疑虑。

妫语利目扫过在押的闻诚旧部,语声阴戾,〃经逆贼招供,查证属实,将此七人尽皆斩首示众。〃

〃皇上万岁万岁岁!〃

妫语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平身,〃水师都督阮风听旨。〃

〃末将在。〃

〃你所部水师,驻于清月湾,一有变故,朕赐你临机专断之权。〃

〃末将接旨。〃

〃启禀皇上,麟王使令求见。〃

〃传。〃正在妫语意料之中。麟王定是见永治之事如此出他意料地叫朝廷安下,再加上水师五万驻于清月湾,便不敢轻举妄动了,甚至连朝个面,他都要谨慎行之。也好,眼下,她也不想骤然就与麟王对上,毕竟左明舒还未见上。

〃臣麟王长史左明舒参见圣上,臣迎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左明舒一身淡青色的官服,一如往昔般冷锐而沉静。

〃长史请起。〃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左明舒从怀中抽出一本牒章,交由知云呈上,〃启禀皇上,麟州赤峰遭匈奴兵袭击,赤峰危急,麟王正于城中督战,未能前来迎驾,请皇上恕罪。〃

妫语将牒章只略略瞧了眼,便仍交回知云手上,〃麟王亲自上阵督战,如此忠勇,朕心甚慰。你且待几日,朕有话要带与麟王。〃

〃是。〃

〃启禀皇上,泷水郡守有简书来报,匈奴左贤王率大军突袭胭脂堡,现已失守。武泉城正遭包围。此封简书正是武泉守将曲戈零派人突围报来的。〃

〃那撑梨孤涂不是一直按兵不动吗?怎么突然来袭?〃处在她已亲征之后,这步棋实在匪夷所思。妫语将手中的药碗一搁,眉峰已是紧蹙。

〃据泷水郡守报,似乎是敌军为了找一个人,好像是个俘虏。〃

〃俘虏?〃妫语眉一挑,隐隐想到一个人,迅速与孙预互看一眼,知他亦是怀疑,便果决道,〃擢兵部员外郎章戈迅速率兵援救武泉。〃

〃是。〃

妫语抿唇想了许久,忽然回头朝左明舒看了眼,〃左长史,依你之见,匈奴左贤王来袭需如何应付?〃言谈间竟丝毫不避他身属麟王的身份。

左明舒依旧是冷锐的,但因这完全不避嫌的信任,他眼中有些微的暖意,所言也带上了深隐的诚恳。〃回皇上,臣以为匈奴左贤王的兵力制肘颇多,其攻势只在两三天内,只要守住了这两三天,他必然撤兵。〃

岳 穹轻轻点了点头,不错!撑梨孤涂因其是先汗之子却未袭汗位,一直遭到身为汗王的叔父的排挤与戒备。因此制肘在所难免。而兵家之道,最忌缚手束脚,一旦兵力 有牵制,那也是可以停手的时候了。他朝左明舒看了眼,目中不无欣悦。左明舒此言看似毫无建树,然而却给众人都提了个醒。那就是,撑梨孤涂与匈奴汗王有隙, 如若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相信北防的压力会小许多。

章畔伏在断城垛下,冷静地注视着又一队搜寻的人马驰过。直到火把的红光消逝不见,马蹄声亦远去不闻,她才爬了起来,手上脚上的铁链亦随之发出一阵轻响,如同来往西域商人所骑的驼铃。天边残星如缀,只剩一轮皓月光辉夺目。

她朝四下里一张望,迅速跳下断城垛,找了块石头,将自己手腕脚腕处的铁链给砸断,便潜入城中,那里有她看好了大半天的马匹。半刻后,只闻一声马嘶,一影快骑便追风而去,只撒下满地的黄尘与铁链相击的轻脆的声音。

直 到一个岔路口,那匹快骑才停了下来。是去武泉泷水呢?还是取道洮名,直入瀛州永治请兵呢?去武泉,只要一日夜便可;去永治却需五日。她得回去,必须得回 去,尽早地回去!可是,如果走武泉,他的人马一定会截住她的!章畔咬了咬牙,勒住马身一个回头,〃嗬!〃她夹紧马腹,直往洮名奔去。

六月初八,天边乌云翻滚,雷似是直打在人的头上,炸开似地响。天极闷热,章畔身上的衣衫几被汗水湿透,发丝粘在沾满了黄尘的额上,已辨不清模样。

总 算逃出来了!总算又回到碧落的国土上了!章畔连着十日来紧崩的心神微微放松,真没想到,那撑梨孤涂竟也防她会走洮名,沿途的的搜寻人马只多不少。想到撑梨 孤涂,章畔眉色微微一紧,低头朝自己手腕处的早已断了的铁链看了眼,是不是,当这个铁链敲碎之后,他们之间就只剩下敌人的对立?

是了,她身在碧落,是碧落的大将,而他是正欲侵入碧落的匈奴左贤王,他们除去敌人,还能是什么?撇撇唇,她手中的缰绳一抖,马疾驰而去。再见,就是沙场!

〃启禀皇上,营外有人自称是原武泉守将章畔,有要事求见圣上。〃

〃快传!〃妫语正与孙预正议着泷水郡的告急文书,忽然听到此事,心中既觉诧异,又觉有些欣喜。看来撑梨孤涂真有半数是为着章畔而来。

〃罪臣章畔参见皇上。〃章畔满面尘土,衣衫褴褛,手脚处的断链正挂垂在腕上。这副情景落入妫语眼中,眉不由微微一皱。

〃将军快快请起。〃她立时上前亲扶起章畔,〃将军武泉战功,声传碧落,如今历劫归来,真是碧落之幸!〃她一个转身,便吩咐小秋,〃快伺候章将军梳洗用膳。〃

章畔心中一阵激动,有些说不出话来,武泉失守,依碧落法令,守将当斩!她本不指望会遇如何善待,可是如今。。。。。。她抹了抹眼睛,〃皇上,臣身囚匈奴近两年,所见虽然有限,但亦了解到一些军情。。。。。。我。。。。。。〃

〃将军慢慢说话。〃妫语与孙预互看一眼,〃请坐。〃

〃谢皇上。〃章畔落座,知云便奉上凉茶一盏。她也实在是渴极了,捧起便喝,直喝过三盏,她才舒出一口气。〃皇上,匈奴军悍,尤其是骑兵,碧落实难胜之。但是,也不一定不可守。臣怀疑,此次匈奴之所以能长驱直入,是因其得到了我军的防守城图。〃

〃他们得到了我军的防守城图?〃妫语神思一转,便想到了遥居天都的闻君祥。

〃不错。〃章畔抿了下唇,〃只是如今找出伏在我军的细作怕是时间不够。臣以为,不防将计就计,传给匈奴以虚假的军情。那我方便是化被动为主动了。〃

〃继续说。〃孙预听得连连点头。

〃还有。〃章畔走到军图前面,〃奴出兵是经过了羌蒙、突利两国的,匈奴尤如秦狼,其心贪婪,如其势成,羌蒙、突利二国便如滑之小国,途归而灭。如能遣人与此二国相约,那我方的胜算会大一些。〃

〃好!说得好!〃妫语抚上军图,心中盘算着谁人出使最好。

章畔忽然有些迟疑,想了半天,仍是跪下请命,〃皇上,家父。。。。。。是不是正拒守武泉?〃

孙预回头朝她安抚地一笑,〃放心吧!撑梨孤涂擅用兵权,已遭匈奴汗王的训斥,想必武泉之围顷刻即解。将军且请稍事休息,明日便起程接替你父亲。出使羌蒙与突利二国的重任,还是得交由你父亲来办。〃

章畔心中一喜,立时大声领命。

妫语看着她欣喜地转身离去,目中有些微苦。将士如此忠国,而她却还不得不防心重重。

〃现在我们必须关注的是必胜!一点点差池都不能有!〃孙预轻轻按上她的肩,〃闻家已做到这个份上,我们所面对的已经超越了内乱,而是国家的生死存亡!〃

〃我明白。〃妫语抽了口气,闭目思索了一阵,才道,〃方才章畔说到将计就计,我们如何办?〃

孙预沉默了会儿,〃佯败!〃他转身长指一点原州胭脂堡一带,〃撑梨孤涂急攻北固城、杀王坡、胭脂堡,也是事实,我们只需将此消息略微传到天都,以闻君祥的性子,必定会乘势即反。更何况,闻诚已死。〃

没错!闻诚一死,萧霓定不会罢休了。这一程,不知道是她在逼他们,亦还是他们在逼她了。〃可是,天都的民心呢?〃

〃到了此时,也顾不得太周全了。〃孙预叹了口气,〃只要捷报紧随其后,大概也能再挽回来的。〃,

〃孙预,我没有退路了,对么?〃妫语看着军图,那样深邃的目光,如同眼前的已不是军图,而是她在此长长的十一年岁月。

〃应该说我们没有退路了。〃孙预倒反是一派自在的笑意,他缓缓执起妫语细软的手,〃现在,亮出我们的武器,誓杀贼兵!〃

妫语抿了唇,浅浅一笑,〃是啊!一战到底,至死方休!〃

天边的乱云乌腾腾地翻滚而起,顷刻间将〃牧马群嘶边草绿〃的情景遮却。雷声轰响只几匝,瓢泼大雨便如数倒下,溅起点点黄尘,飞在铁银色的战甲上,空气中立时弥漫出一屡湿浊的暑气。

〃先入城避雨!〃章畔领着两千军马,正是去接任其父的职责。虽说匈奴的汗王确曾下旨命其收兵,但这近两年的相处,她知道,撑梨孤涂不是一个轻易就会妥协的人。正如同他对于汗位的执着,她深信,只要给他时机,他就一定能夺回他原来所应有的一切!

他 的坚韧与记仇,让他根本不可能放过她!所以,武泉之围一直围着,如若不能冲破防线,武泉就难守了。武泉一破,泷水丢失三城,瀛州就危急。不管如何一定要守 住武泉!如今,她已绕道洮名,现正在胭脂堡以东二十里,紧靠着圆垛山的一座小城里。这是十天前,他才攻下的城池,但因为地处偏远,无关大局,所以除了洗劫 过后的荒凉,并无驻兵。

一群将士纵马入了荒城,雨依旧下得很大,然而队伍却愈行愈慢。触目即是倒塌的房屋与横七竖八躺在那里的尸首,俱散发 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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