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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军事、政治。1931年任“陆海空军总司令部剿匪宣传处”处长,其后历任“星子训练所”所长、“豫鄂皖3省剿匪司令部政治训练处”处长、“军事委员会委员政治训练处”处长、“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南昌行营’宣传部长等职。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贺衷寒感到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组织松懈,极谋补救,乃纠集军校同学邓文仪壤泽、曾扩清等,发起中国复兴运动,于1932年在南京成立。三民主义力行社”,请蒋介石出面领导,旋即成立第二级组织。革命青年同志会”、“革命军人同志会”和第三级组织“中华复兴社”t自任常务干事,负实际领导责任。1935年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兼军队党务组长。翌年又兼任军事委员会训待处秘书长,中央通讯社新闻检查局局长。
1936年。西安事变”,贺衷寒发动青年将领170余人通电“讨伐”张学良、杨虎诚将军,妄图要张、杨。释兵自缚.请罪京门”。
1938年任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一厅中将厅长,仍负责军队事务和中央军校的政训工作
1944年到1947年,任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央组织处书记长。1947年任社会部政务次长,被选为岳阳代表出席了国民党召开的第一届国民大会。在台湾蒋氏政府中又任交通部长、国民党中央设计考核委员会主任委员、总统府国策顾问、行政院政务委员、中国国民党改造委员会中央评议委员等职。
黄埔三杰里就结局来说是陈庚最好,就能力来说是蒋先云最强,可惜就仕途来说,你是最艰难的,可惜了。看见自己眼前的同龄人,单于心里感叹着。
贺衷寒可不知道单于对于他这么了解,不过对于单于,贺衷寒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单于是这么多学员里第一个报名的,也很受廖仲恺、蒋介石、邓演达这些人的赏识。知道和单于搞好关系对于自己将来的发展很有好处的。所以热情的说道“原来是单于同学啊,你好。我今天看告示的时候还在想像你这样经常和教官以及校长、教育长打交道的人不知道多难相处,没想到这么……呵呵”
“你客气了,我虽然在筹备处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是我不觉得我又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教育长还说因为我是当个教官翻译的人,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还说要给我特别加量呢。到时候,同学们你们可要帮忙说情啊。”单于当然知道贺衷寒为什么这么热情,而他本人比贺衷寒更擅长交际,于是借与贺衷寒说话的机会,乘机向其他学员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仗势欺人,而且教官们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特别优待,反而会更严厉的对待自己。
听到单于这么说,刚才还在忧虑单于这个特殊的学员会不会很难相处的学员们也放下了心。纷纷招呼单于。
“我叫董剑。”
“我是徐向前”
“我是邓文仪”
“我是曾扩情,你叫我老曾吧,看样子你们应该没人比我大了吧?哈哈”
“我叫罗奇”
“宋希濂”
“你好,我是王尔琢”
…………
看见这一个个后来在中国近代史上占据一席之地的名人们对自己如此友好,而且自己也将会和这些名人们称兄道弟,单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大吼一声“黄埔军校,爷爷我来了。”
本回完
第二卷 一入军校,泪两行 第二回 宿舍起党争 单于见伟人
打过招呼后,大家自然就交谈起来。在和同学们聊天的时候单于明显感觉到已经加入了国共两党的学员们虽然还不是很多,但是两边的党员们已经隐隐有点泾渭分明了。比如已经加入国民党的贺衷寒就一直和单于聊什么“关于纯洁党的必要性”,而作为共产党的王尔琢等人也争锋相对的说“孙中山先生的三大政策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不知不觉,大家的话题逐渐转移到了“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依然保留原来党籍是否应该”上来了,而且其中的火药味也渐渐浓了起来。单于还好一点,毕竟在21世纪的网络论坛上见多了国共之争,而其他还没有加入国共两党的同学们对这种气氛明显表现出了惊讶。
“从党的纯洁性和巩固出发,共产党员同学如仍保持原有的党籍,如今又加入国民党党,恐只会带来许多不便,万一国共两党在某些事情上看法不一致,那么请问这些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的同学们,你们站在那一边呢?特别是顷刻间无法分出谁对谁错的时候。当然,我没有指责谁的意思,也认为国共两党一定会精诚合作,打倒军阀的。但是,这不代表我问的问题不会出现。”贺衷寒不愧是搞过学生运动又办过报纸的人,一番话不但让邓文仪这些国民党员眉飞色舞,就连罗奇这样还不是国共党员的人也是暗自点头。
“联俄联共,包括接受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中国国民党,这是经孙中山先生亲自提出,并形成了决议正式写进新的《中国国民党章程》的,我们共产党员是坚决拥护孙中山先生的领导的。”虽然王尔琢对于贺衷寒的话进行了反击,不过在单于看来,王尔琢的话实在没有什么力度,而且提到孙中山更像是在用权压人。
果然,王尔琢的话一说完,不但贺衷寒、邓文仪这样的国民党员面露嘲讽之色,就连一旁看热闹的同学们也纷纷露出不能赞同的表情。
虽然单于本人的意愿是置身事外,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可是他忘记了他在旁人眼里因为受到廖仲恺、蒋介石、邓演达等军校领导层的广泛赞扬,又是国民党党员;甚至被很多国民党高层誉为“本党最有才华的年轻人”,很多人都希望从他的话里找出军校甚至国民党高层的某些意图。
所以,就算单于本人无意表态,也会有人逼他表态的。而且在这个激昂的大时代,谈论政治本身就是很时髦的行为。
“单于同学,你也赞同贺衷寒同学的意见吗?”果然,王尔琢看见单于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以为单于并不赞同贺衷寒的意见,希望从单于这里得到支持。
“当然,文革本来就是我党优秀党员,他当然赞同我的意见。”贺衷寒也害怕单于说出什么不利自己的话,连忙接过话头。而且他一口一个“本党”,言下之意是也是想告诉单于,大家同是国民党党员,不要胳膊肘向外拐。
贺衷寒的意思单于也听出来了,可惜单于虽然加入了国民党,可他自己从没有身位一个国民党员的认知。他是在头疼这个态怎么表,一个不好就要得罪人,这可不符合他低调做人的本意。
“事实上,我不认为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是一个好的主意。”听见单于这样说,王尔琢等共产党学员脸色大变,而贺衷寒等国民党学员各个神采飞扬。
看见王尔琢又想说什么。单于连忙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但是,这不意味着国民党不应该和共产党的合作,相反我认为既然共产党作为国民党的盟友,那么就应该给共产党平等的身份。为什么一定要共产党加入国民党呢?实际上欧美列强都是两党甚至多党执政的。就是我们所讨厌的日本也不是还有政友会、宪政会的存在吗?我想在打倒军阀后,由两党甚至多党执政对于中国来说是一件好事。至于国民党内部的确有对共产党主义的一些看法,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一种主义的诞生,必然会产生赞扬的声音以及反对的声音。马克思的《资本论》我也看过,做为一种哲学学说,我个人是比较欣赏的。”
听见单于这样说,王尔琢这边当然是非常高兴,可是贺衷寒这些国民党学员脸马上就拉了下来。
看见贺衷寒也想说话,单于不得不再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但是,我并不认为共产主义就完美无缺,在世界任何国家都可以实行。请不要忘记,马克思先生有句话‘物质极大丰富’,现在的中国的问题是物质短缺,根本还没有资格谈论物质丰富与否。因此,我觉得三民主义更适合现在的中国。事实上中国当前最大的问题是军阀丛生,我们做为军校学员,应该少谈点主义,多做点实事。很多问题可以留在打倒军阀后再连辩论。并且我们现在连进步军阀都可以联合,为什么大家就容不下自己的同志和兄弟呢?”
单于说完后,看见不光非党员的同学们露出了赞同的表情,就连国共两党学员也露出深思的表情,于是暗自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有些问题毕竟还是存在的啊,如果打倒军阀后在一些问题上不能达成一致怎么办?现在不搞清楚,难道等那个时候在来……”
听见有人开口质疑,单于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从小生活在国外,也许不太了解国内的情况,但是国外有一句谚语说的好‘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为什么一定要那什么呢?和平解决不好吗?”
“可是两种理念根本南辕北辙嘛,怎么妥协?”
“中国幅员辽阔,各地情况都不一样,我觉得没有必要搞一刀切,如果某些地区适合共产主义,我们完全可以搞一国两制嘛。相反,如果某些地区不适合共产主义,那我们就搞三民主义嘛。”对于后来证明切实可行的总设计师的‘一国两制’,单于毫不客气的采用了拿来主义。
一国两制?!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治国方案,被单于人为的提前了半个世纪出现在了中国,所有人几乎同时陷入了沉思当中。
“恩,一个国家两种制度,说的好,说的好”刚才提问的人出口夸奖道。
“啊,党代表,校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原来刚才出口询问的正是军校党代表廖仲恺,在他身后的就是军校校长蒋介石,还有一些跟随他们两人的一些教官和学员,蒋先云和李之龙也在其中。
原来廖仲恺和蒋介石两人因为今天是学员报道的日子,所以特地一起和其他在校的教官到学生宿舍看望同学,结果刚到一大队三区队与四区队的宿舍就听见了单于的讲话。
廖仲恺和蒋介石听单于说到“三民主义更适合现在的中国”时不禁相视一笑,而听到单于提出“暂时搁置争议“时,廖仲恺忍不住开口刁难一下自己心目中“党内最优秀的年轻人”,结果没有想到居然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细想下却有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
“恩,单于同学说的很对,同学们,特别是共产党同学们,我们国民党要求你们加入国民党,并不是以大欺小,也不是要吞并你们,而是形势的需要。大家知道,现在列强们对苏联以及共产主义都抱有敌视态度,为了避免我们北伐时给列强借口干涉,所以大元帅才会要求你们加入国民党。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廖仲恺也借着这个机会像共产党员们解释一下,虽然实情并不是如此。
而蒋介石显然扮演着另一个角色,只见他对着贺衷寒这些国民党员呵斥着“你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身位军校学员,不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学业上。天天想着刁难自己的同学!小小年轻那里来的那么多惟我独尊的思想?为什么共产党员就不能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我宁可要巫山、在田这样的优秀的共产党员也不要你们这样的国民党员!”
哈哈,有惟我独尊思想的不正是校长你吗?看着被蒋介石训的抬不起头的贺衷寒等人,单于心里暗自好笑。
“文革,还有你!既然你知道少谈主义都做实事,怎么也在那里长篇大论?!”蒋介石不想太厚此薄彼,因此连单于也没有能幸免。
什么啊!怎么说到我头上了?你也做的太明显了吧?单于一边挨骂,一边在心里腹诽不已。
“算了,算了,中正啊,他们还是年轻人嘛,教育教育就好了。”廖仲恺适时的插话了。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的政治部主任,周主任。”廖仲恺向大家介绍一直跟着自己身后的年轻人。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政治部主任,我姓周,大家叫我周主任好了。”有着两道浓眉的年轻人讲话带着一口天津口音。
“周总……周主任好!”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还十分年轻的“总理”,刹那间,单于有一种朝圣的感觉。
本回完
第二卷 一入军校,泪两行 第三回 宿舍和为贵 海边明心志
周主任寒暄几句后就和廖仲恺、蒋介石等其他军校领导一起到第二队宿舍去了。蒋介石看来似乎是想和单于在说些什么,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周主任在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单于一眼,尽管周主任他们已经离开很久了,但是单于依然在回味和未来的“总理”的第一次会面里。可是其他人却不和单于一样,看到领导们的都走了,一部分同学兴奋的聊了起来,一部分同学则依旧在思考单于刚才的发言;而挨了蒋介石训斥的贺衷寒等人一个个像才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
“文革,你发什么呆呢?”看见单于似乎在发呆,本来就是来找单于的李之龙上前拍了拍单于的肩膀。
“哦,是在田兄啊,你和巫山兄怎么来了?”李之龙这一拍,让单于回过神来。
“还不是找你吗?现在离吃饭还有点时间,我们大家聊聊天。”李之龙说道。
“怪不得刚才单于同学拼命为共产党说好话了,原来你们早就是朋友了。”邓文仪大概因为单于刚才那番讲话受到了廖仲恺的表扬,心里不太受用,所以说起话来也是酸溜溜的。
李之龙本来就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再加上邓文仪说的也太过于明显了,眉毛一跳,正要开口时,却被单于拦了下来。
“雪冰兄(邓文仪,字雪冰。)的确,我和在田以及巫山在还没有考上军校时就已经是朋友了,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交朋友不是看他是什么党,什么信仰,而是看他这个人是否值得结交。还有,我并不认为评价一个人是否优秀的标准是看他是什么主义的信徒。国民党里有精英,共产党内未必就没有笨蛋。事实上如雪冰兄、君山兄这样的难道不是我们国民党的精英吗?再说,现在共产党员不是已经统一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了吗?既然国共一家,何必说那么见外的话呢?我来自国外,不太会说话,希望雪冰兄不要见怪。我真的觉得既然大家的目标都是打倒军阀,又何必这么见外呢?””单于说完,用诚恳的眼神看着邓文仪。
邓文仪虽然听了单于这番话心里不太舒服,但是看着单于的表情又不像是作伪,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文革所言及是,看来我的发言有欠妥当。在这里我向蕴璞兄(王尔琢的字)贺衷寒反应可比邓文仪快多了,他知道现在清党言论还不合适宜,态度立刻就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不但道歉,贺衷寒还正式的朝王尔琢微微鞠了一躬。
王尔琢看见贺衷寒这样的做派,连忙摆手,谦虚的说道“那里那里,君山言重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其实有争论也很正常。没什么,没什么。”
蒋先云在门口看见气氛这么友好,也来了兴致,高声说道“我记得在西晋末年时,匈奴人刘聪灭亡了西晋,让西晋最后一个皇帝当了他的马童,有一次刘聪问这个皇帝,为什么西晋会被自己灭亡,这个皇帝是这样回答的‘此殆非人事,皇天之意也。大汉将应乾受历,故为陛下自相驱除。且臣家若能奉武皇之业,九族敦睦,陛下何由得之!’同学们要是我们能团结一心,北洋军阀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如果我们内斗不休,别说北洋军阀,我看我们连陈炯明也未必斗的过。”
单于听着蒋先云侃侃而谈,心中不禁折服,不愧是黄埔骄雄,典故信手拈来。一时间宿舍里氛围大好,大家都不在讨论党派斗争,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如何打倒军阀以及即将到来的军旅生涯上。
看见屋内嘈杂,单于向蒋、李二人做了一个手势,三人悄悄的走出了宿舍。三人一直走到了海边,单于看着面前的大海,看着蒋、李二人笑了笑,说道“巫山你和在田来找我肯定不是闲聊那么简单吧?这里比较清净,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
李之龙听见单于这样说,哈哈大笑了起来“不愧是文革啊,我和巫山找你的确有事,其实也不是我们找你,是新来的周主任想请你去政治部帮帮忙,我和巫山是来当说客的。”
周总……找我帮忙?!单于几乎立刻就要开口同意了,不过想到自己低调做人的目标,想到日后两党长达二十多年的残酷斗争,想到自己已经是国民党党员,单于生生把一个好字重新吞回了肚子里去。
“这个,我想还是算了。我基础不太好,我想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单于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实在很牵强。
这下子,不光李之龙,就连蒋先云都奇怪了。
“文革,你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吧。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