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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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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就被错判为波兰犹太人。)

  一开始埃莱茵没有被送到集中营,而是被送到“城中一个特定的区域,饥饿而肮脏的人群拥挤在一起”(华沙犹太区?)。每天早晨,波兰人赶着车来收死尸  这种车就叫做“小贩马车”,就是出现在史蒂夫童年梦中的奇怪名词。虽然犹太区是个很糟糕的地方,埃莱茵却令人惊讶地第一次在这里有了“在家里”的感觉,好象她现在有了一个家庭一样。她照料那些孩子和孤儿们,经常为他们表演节目和弹钢琴,想让他们开心,并且变得非常维护他们的利益。有一次,孩子们病了,需要医药。她为了要药便和后勤官员睡了觉。此事成了一大丑闻。事后不久,埃莱茵被一辆火车送到了集中营。

  由于埃莱茵讲多种语言,她受到了优待:在对那些用卡车和火车送来的犹太人进行审问时,让她充当翻译。但即使作为被优待的犯人,埃莱茵也眼见了太多的痛苦和灾难,以至于她开始失去生活的愿望。大约就在那段时间,一个同牢犯人说服了她与他一起逃走。她可以作他的翻译,或许,也只不过是或许,他们会得到帮助。

  他们的计划是先分别逃出去,然后在外面会聚。埃莱茵藏在一辆装满人头发的卡车里逃了出去。被农民发现以后,把她送到一个牲口棚里,在那里等着和她朋友会面。但她朋友没有那样幸运。德国兵跟踪他一直到了那个藏身处。他们双双被捕,押回集中营,上了绞架。

  临死前的那一时刻,她感到愧对任何人,好像她没人帮助、出逃失败就给人们丢了脸一样。这种感觉和被吊死时的窒息感一起,显然被带到了下一世,这就是史蒂夫的脖子特别容易受伤以及他的先天疾病的原因。

  7。1。2 黑皮靴 (美国) 

  对于有些人来说,某些普通物品会引起他们的恐惧,这种恐惧在他们这一世中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但是,放到轮回转世的环境中去,这些惧怕就突然变得有道理了。举个例子,三个不同的人,出生和生长地相隔遥远,却都描述了类似的对黑皮靴的恐惧。

  唐尼·;杜查姆,北卡罗来纳州雷莱市人,在一封信里这样写道:

  “我于1948年6月出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一个南浸礼派的基督教家庭。六岁以前,我的身体一直非常病弱。小时候,我十分害怕看到黑皮靴-就是那种锃亮的直到膝盖的靴子。我的祖父有一双橡胶靴子,我非常害怕。我妈妈便把它们放到炉子旁边,这样我就不会靠近炉子而被烧伤。因为这双靴子的缘故,我从没有走近过那炉子。我记得自己曾经背靠着墙,绕着房间的四边走,想尽可能地远离那双靴子。我总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黑皮靴。直到我看了一部有关希特勒的电影,看到那些走正步的士兵时才明白过来。他们穿的就是那样的黑皮靴!我觉得我当时就在那里。我一般避免观看有关大屠杀的影片。我倒不觉得对它们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顾忌,只是不情愿看。认识明白了黑皮靴是一种精神上的宣泻。” 

  俄克拉荷马州的巴巴拉也写来一信。巴巴拉是一个职业的前世解读员,她在信中描述自己是一位“金发、蓝眼、皮肤微黑的白种女子。” 巴巴拉生于1939年9月24日,十八个月大时差点因百日咳而死去。她仍患有慢性窦炎和慢性支气管炎。从她的祖母那里,巴巴拉传承了巴伐利亚吉普赛人的血统,她认为自己前世可能是一个被纳粹迫害致死的吉普赛人:

  “从我出生到三岁这三年里,我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中。一天又一天,同样的恶梦在夜间折磨着我:我被纳粹活埋,泥土向我扔来。我小时候还没有彩色电视,只有广播和黑白的新闻短片。每当我看新闻片时,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德国人军装的颜色我就是‘知道’。我不害怕日本兵就怕德国兵。在我知道那些英语单词以前,我就知道纳粹集中营…

  “别人无法对我催眠,我学会了自己做往世回归。我以极端痛苦的方法找到了答案,这答案为我带来了平静,缓解了焦虑。我发现在1939年的初冬,我,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被纳粹活埋了。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的恐惧,死亡和惶惑。‘为什么是我’的疑问一直带到了今生。

  ‘为什么是我?’

  “童年的记忆总是不变-反复反复,反复不停,…一个森林那么阴冷、黑暗,我现在还能看到高大的树木,一个合葬的大坟墓,还有德国人。我尤其记得他们的黑皮靴。地上有积雪,我看到了血迹。但是我没有流血,我被活埋,窒息而死。泥土是那样沉重,好象上面还压了木头一棵树我确实不知道了…”

  另一位女子玛莎,也同样被黑皮靴所困扰。黑皮靴无情地践踏着她童年的梦。她在信中写道:“黑皮靴在追我。高统的、锃亮的冲锋队皮靴在森林中搜索,手电光不时地开、关,踩踏着泥泞,总是在搜寻。”

  可是,在玛莎的真实生活中,并没有黑皮靴。她出生和生长在美国,由一个有爱心的家庭养育着。她周围充满温情、善意和安全。除了头痛以外,她成长的过程十分快乐,几乎毫无痛苦。

  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诊断玛莎的头痛病。窦炎,牙痛,和眼疲劳成了诊断的频繁用词。尽管药物一样一样的都试过了,头痛还是治不好。在玛莎成长的过程中,有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新的爱好,但可怕的头痛总是老样子。

  一天,玛莎遇到了丽塔·;鲁道,一位安静,敏感的女子。她当时正在运用她的天才创作“心灵诗歌”。她的诗歌来自莫名的灵感。当时丽塔已经出版了两册诗集,正在创作第三册,名为“大屠杀之声”。在这一册里,每首诗的题目是一个号码,讲述一个大屠杀遇难者的故事,那个遇难者的灵魂现在在“另一边”。

  玛莎和丽塔成了朋友,她们在各自感兴趣的领域里发展着,同时也清楚对方的才能。玛莎开始钻研她的前世,回归方法把她带到了大屠杀时的德国,回忆一点一点地出现了:不可能存活… 一个被害死的孩子… 

  与此同时,丽塔继续靠灵通创作诗歌。当她写到题目为“#61425”时,她出了一身冷汗,还起鸡皮疙瘩。这首诗说的是纳粹把一个孩子的头在地上猛撞,导致孩子惨死。突然,丽塔意识到这就是玛莎的前世故事!玛莎头痛的原因现在很清楚了。当玛莎读到这首关于她前世之死的诗时,她的头痛开始减退。

  玛莎康复的事例并不特殊。许多人都说,一旦他们发现问题来源于另一世,那些恐惧感或其它症状就随之消失。但是可别把这当作一种药方,而停止正常治疗。不过,如果一个人长期受到某种病症的困扰,似乎又找不到器质性的病因,除了听医生的建议以外,探究一下前世有可能是值得的。

  7。1。3 保罗 (美国) 

  下面的故事是保罗告诉我的,他是一个有丹麦背景的基督徒。保罗原本并不相信轮回,只是基于健康原因,在做过催眠回归治疗后才逐渐接受这种观点的。他的故事特别有意思,因为他似乎记得介于前世和今生之间的中阴期的事情。保罗还特别讲述了,他是怎样选择了一个偷运犹太人出丹麦的人作为他今生父亲的。 

  就历史来说,这是准确的。1940年丹麦被德国占领时,丹麦人坚持拒绝出卖他们的犹太人邻居。在接下来的三年中,丹麦地下组织帮助犹太人从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逃到中立国瑞典。于是,在1943年8月28日,纳粹在丹麦宣布戒严令,企图借机把犹太人一网打尽,就象他们在很多其他国家做过的那样。

  但是,丹麦人一直在加强对德国占领的抵抗,他们获知了纳粹的计划。在那计划实施的前夜(也是犹太人的新年,罗什 哈香纳),丹麦海军和渔民从海上偷运了5919个犹太人,1301个混血犹太人和686个与犹太人结婚的基督徒到瑞典。因为这个壮举,仅有500名丹麦犹太人被纳粹抓捕。在以后的整个战争期间,丹麦地下组织持续不断地把犹太人送往安全地带。

  对于前世是犹太妇女的保罗来讲,显然是这种为了犹太人的利益而表现出来的英雄品质,吸引着他选择了今生的丹麦父亲。在随后的一封信中他写道:

  “1974年前后,我做了一百多个小时的强化催眠回归,有很多情形进入了我这年青人的脑海。当得知我的上一世是犹太妇女时,我有些震惊。通过回忆一系列事件,我逐渐弄明白了上一世的一些思想,以及他们是如何和我在一起,并影响我这一世的。这种回忆就象是我在回忆小学一年级的事那么真实。

  “失去身体后,我(灵魂)向北移动,并找到了我(现在的)父亲,他是一个同情并积极帮助犹太人离开和通过丹麦的人。我在父亲的周围 ‘盘旋’,等了几 年才优先得到第一个人体。

  “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前世我有一个儿 子,我想他是在柏林学医,但大约是在1933年移民到了纽约。我想不起他姓什么,但我相信这个医生现在还活着,就在你们国家。他的年龄大约在77到83岁之间。我认为通过他生活中的一些情况可能找到这个人。他父亲比他母亲(我)早很多年过世,可能死于二十世纪20年代。他的家是柏林南边一个小镇上的富有人家。当然,按理他是在1944年左右失去母亲(我)的。在那战争最后的几个危险的年头里,她卖掉或失去了家里的房子,生活在比较小的公寓式的环境中。他可能是家里的独生子。他母亲很可能是深色皮肤,善良并体贴人。”

  保罗对这些记忆的真实性深信不疑,还因此问我,是否能帮忙找着他尚在人世的上世儿 子。不幸的是,纽约城有这么多老年犹太人,没有姓氏,事实上我是不可能找着他的。不过,我答应发表这个故事,抱着一线希望,或许有人会辩认出来。

  不相信轮回转世的人会问,谁能证明有前生后世?如果有,我怎么记不起来? 其实,轮回转世是个普遍现象。至少中国西藏的活佛转世就一直都有详细记载。中国官方报刊在90年代就报道过两位著名喇嘛转世灵童的确定过程。这些报道出现在信奉无神论的官方报上,本身就暗示了轮回转世的客观性。

  在中国以外,如印度,东南亚,欧美等地,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轮回转世实例被广为研究。用现代科学的观点看,当人死亡的时候,只是人的分子细胞的这一层粒子死掉了,但生命的本源却存在于更小的粒子里。如果把人体的分子细胞比作一件衣服的话,死亡就如同人脱掉了一件衣服。而人的原神,才是人的生命所在。在了结了一生的恩怨后,按照某种安排,原神会去寻找下一件衣服,投胎转世。在两世之间,通常要洗脑,就是把浅层的记忆抹掉。但是,由更微观物质构成的原神,是抹不掉的。 

  对前世的记忆,有许多令人信服的案例。很多儿童能自然回忆起前世的事。西方流行用催眠术启发前世的记忆。修的人开悟以后,对于前世以至更为久远的生命过程,都能清楚地记起来。本文略举一二学员的修炼体会,可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修炼开悟渐进过程的某些状态。

  例一:从修一开始,第五套功法盘腿对我就非常的难。不但双盘对我来说不可能,就是单盘只要把腿一放上,就开始痛得闹心。当时,刚开始修炼不久,对法的理解不深。一方面认为自己很“倒霉”,天生一双“硬腿”。另一方面,感觉只要“苦炼”,也一定可在某一天把腿双盘上。每每看见别的同修轻松双盘完成第五套功法,我心中总是不免痛苦地哀叹:我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 

  一天下午,按计划应该完成单盘打坐50分钟。但是,从15分钟开始,那种闹心的剧痛几乎使我昏过去,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全身的衣服。终于,当我坚持到第40分钟时,我在痛苦中将腿扳下来。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来:也许我永远也不可能双盘!就在这极度痛苦中,我很快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悠悠的开始给我讲起了故事。 故事发生的年代大约是土改,或文革时期;发生的地点是在中国大陆的一个偏远小村庄。这个村子有个地主,地主有个女儿。后来,一个外乡的小伙子来到了这个村子。再后来,这个小伙子和那个地主的女儿相爱了。但是,很快,他们恋爱的事情就被村里的其它人发现了。村民们愤怒地把这个小伙子和地主的女儿押到了村长面前(隐约感到,当时可能规定是不可以和地主的女儿恋爱的)。村长很快就定性这两个年青人之间的关系是“流氓关系”。村长的这个定性对于那个小村子来讲,几乎是等同于法律判决的。于是,从那以后,一有开批斗会的机会 (当时经常例行公事式的开各种批斗会),这对年轻人就会被拉到主席台上批斗一番。(我在那个状态下,似乎还可以隐隐听到批斗会上,村民们高呼“打倒……”的口号声。)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我:“终于,有一天,一个批斗会失控了。愤怒的村民开始殴打那个小伙子。”顿时,我的心一揪,连忙问那个声音:“那个小伙子被打死了?“没有”,那个声音回答,“但是,一个人一拳把那个小伙子的左脸打塌了。那个小伙子原来长得很英俊。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照镜子,也不敢见人了。每天龟缩在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靠给别人做些文书工作苦熬余生。”

  那个声音,讲到这里就消失了。我也一下醒了过来。一看表,大约10分钟已经过去了。忽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20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生活中的两个“怪毛病”。一个是,我从小就特别不喜欢镜子。母亲用的梳妆台上的镜子时常被我面朝下扣起来。为此,母亲经常开我的玩笑。我身上的另一个怪现象是,我的左脸会时不时的疼,没有任何原因就会这样。 

  “世间万事皆有因缘”。我无法推测我是故事中那个给小伙子定性的村长还是那个打残小伙子的村民。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由于我的愚昧,无知,和残忍,一个年青人的一生被毁掉了。与此同时,我也一下明白了我为什么从上中学以来就隐隐的感到,我36岁以后身体会非常糟糕,而且会活得很痛苦。也许那时,我人的明白的一面就已经知道了我未来是有一笔大业债要如数偿还的。我们都知道,对于一个人来说,欠命还命,欠债还钱,丝毫不爽。因为这就是这个宇宙的理!人总是在经历痛苦,孤苦无助时质问苍天和命运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却很少在自己压制,甚至迫害别人的时候质问一下自己。 

  例二: 我和父亲的关系,总是雪上加霜,仿佛中间有着一条跨不过的鸿沟。小时候时常被他打,虽然知道他也很疼我,但父亲总是否定我的才能。于是沮丧、自卑、不被人了解的感觉总是在我心中。父亲仍然坚持他是对的,并骂我不识好歹、脱离现实。我常被他说到难过得不知怎么办,几次都想结束生命。

  我曾想过为什么自己与父亲之间会这个样子。一日早晨,眼前突然闪过一些影像,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在千年之前,两国交战,父亲是敌国的大将,自己则是混进去的间谍;在取得敌国大将的信任之后,在饮水中下药,将其毒杀。 

  看到这一幕之后,哭了。那位将军罪不至死呀。只因为是敌国的大将,就必须被人暗杀。当两国交战之时,有很多这样的故事吧。而因果报应,屡试不爽,那个朝代的观念,促使我亲手结束了一个与自己国家对立的敌国大将的生命。万般带不走,只有业随身。那世的杀生之罪与仇视敌人的心理带到了今世,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该还的,而且已经还得太少了。 

  而另一个故事就更让人难以想像了。三世的因果,轮回逃不了,只要欠了债,分毫不漏的追着讨。 

  初遇某个朋友,就觉得他很熟,隐约感到自己对他有情。不久后轮回的记忆出来了,那是一个古时成亲的画面。这位朋友似乎是那时的丈夫,但他很明显地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修炼,慢慢地会把这份情放淡,随着淡然之后,轮回的记忆又出来了。这位丈夫后来在出征中战死沙场,太突然太让人难过,所以今世再遇到时,会有好久不见的感叹。 

  然而再接下来的轮回记忆就更让人震惊了,轮回告诉我,在更早以前,更久远的年代,还发生过这样一则故事。两国交战,一国战胜,一国战败。战败的君主从自己的国家中挑选少女献给战胜的君王,我是其中一人,很幸运地受到了战胜国君王的宠爱。可我有任务在身,务使其亲佞远贤,最后,就如同春秋吴越争霸时西施于吴王与越国之间的故事一般,我间接导致了一个国家的覆亡。虽然那敌国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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