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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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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有很深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无比的快乐……”眼泪不断滴落脸颊。

  他讲不出话来,所以几分钟后我唤醒他,希望能在意识状态下多描述些。没多久,他镇定下来。

  “你经验到什么?”我问。

  “我看到非常像天堂的景色……苍翠繁茂而且闪耀明亮……那里没有人……”

  “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情绪作用?”他似乎不容易回答,因为还深入在感动经验中。

  最后他开始说了,只是很简单。

  “我觉得那是一定的,某一天我会回到那里。我有一种感觉,我知道我以前去过那里,而且那正是我要去……所以凡事我不想太仓促,我想要感觉所走的每一步。”

  几天之后,他解释了在回溯经验中所感受到的熟悉景色,以及难以置信的宁静与安全。他还是很难形容那个天堂般的树林。这一次,并不是因为感触太深而说不上来,而是因为语言文字很难正确说明当时的美与快乐,这个经验太庞大了,莫可言状。

  我认为,罗伯那个强大的欢愉,是由树林景色所唤起的,不过缺乏细节的描述以及生命的成长。但至少他重新经验到回家的喜悦。三度空间的地球并不是我们真正的家,我们是灵性的存在,所以我们真正的家也是灵性的,那是一个许多人称之为天堂的永恒之地。

  第十章    治疗者

  必须与其他人分享我们的知识……我们的能力比运用出来的还强大。

  你们透过关系而成长。有些更有力量的灵魂带着更丰富的知识回来了。他们会找寻必须成长的人,并帮助他们。

  在这个我们称之为地球的单一教室学校里,我们不是同时学习所有的功课。例如,也许我们已经能掌控同情与仁慈的课程,但是在耐心与宽恕方面,我们尚属初学者。我们可能是信心、希望的研究生,但是愤怒与非暴力项目,我们正在读幼稚园。

  同样,前世中我们可能已经习得某些才能与技巧,但某方面我们仍然是新手。另外有许多人已经可以当控某些技能,他们来这里,就是要与我们分享这些知识。可是在另外一个领域,我们的角色转换过来。

  因此,我们都是老师,都是学生,我们必须与别人一起分享知识。

  治疗一直在秘密运作

  许多医生所以选择这一行是为了彰显他们的治疗能力,帮助并教导他人。反过来说,一名有智慧的医生,必须随时敞开自己,向他的病人学习。病人可能教医生有关爱、勇气、内在平静等等我们要来这里学习的课题。这样,医生与病人才能两蒙其利。

  一天傍晚,我的一名病人进入诊疗室,抱怨连连,说她打了一针破伤风感染了。她的手臂肿起来,注射的部分发热疼痛长硬块,她刚刚在医院走道遇上内科医生。医生要她明天去接受抗生素治疗。

  “这种情形要用抗生素。”医生说:“否则会越来越糟。”

  我决定用催眠帮助她。她立刻进入状况,我引导她用治疗之光,照射在手臂的感染部位。我也引导她观想,增加血流量到感染区清洁,并带走受损的细胞,消灭有害细菌,消灭有害细菌。她灵活想像生出健康新细胞,而且病痛完全消除。

  诊疗结束,疼痛不见了,而且感染区不再发热。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很早以前催眠就是用来减缓疼痛的技巧。病人临睡之前,肿块已消失了一大半。第二天早上,她的手臂几乎回复正常,完全看不到感染。

  她还是依约去看那名内科医生。

  “你的手臂怎么回事?”他大表惊奇:“感染不可能凭空消失!”

  “可能是自然好转吧。”她保留秘密。

  她知道这样的解释他会满意。这位医生生性保守,对非常态的辅助性疗法不太能接受。如果病人说是因为催眠中的观想,恐怕会被嘲弄一番。

  疾病不会真正自然好转起来。只是我们察觉不出底下的功能运作,只能说,强有力的治疗力一直在“秘密”运作,疗愈身体损伤。

  治疗也可以学习

  早在格博士(Dr。Bernie  Siegel)成为国际畅销作家之前,我就认识他了。

  他是耶鲁新港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他在新港开业悬壶时,我还是耶鲁的医学院学生,曾在外科实习。我所以选择到私人外科诊所实习,是因为这里的医生比较有效率,有比较风趣,而大医院的全职医生比较权威、比较喜欢教训,也比较苛求。西格博士与写出好几本畅销书的合伙人席勒医师更是特别有趣。他们对病人不是只缝缝针而已,还会讲笑话、朗读有“色”诗句、说故事—真的是非常风趣的一些人。除此之外,他们也都是技巧极为纯熟的外科医师,我从那里学到非常多外科医术。

  这一时期,没有任何医生知道,某些全身被麻醉的病人仍然听得到医生的交谈、笑话或是互相挖苦。现在大家都知道有这回事了。最近西格博士在迈阿密办完工作坊后,我跟他聊了一阵子。我们认为,当时说的笑话与互相挖苦无伤大雅。顶多病人可能想:西格医师为什么要讲笑话?专心一点,注意我的身体,这对我是“很重要的”。

  不过,能在手术台上听到笑话,总比听到悲观的病情预测,或是手术可能造成的永久缺陷强得太多了。如果病人无意中听到医生的这些悲惨预测,他可能信以为真,甚至放弃自己,无法面对真正的身体残障。

  在血液分析与各式检验之中,医生们还可以经验更深的“化学作用”。

  许多医生都很忙,压力大,大过于专心自己的业务,患得患失,甚至贪婪,所以没有时间倾听病人,搭建好医病关系。这是一种很悲哀的关系。医生否定病人知的权力,也否定病人从治疗中学习的机会。由于对人与人之间的关联情缘缺乏真正的感激,所以义务人员便的呆板、机械化。所以医生们开始觉得匆促、时间不够用。而病人也觉得草率、没有被好好照顾,觉得医生只关心疾病或器官(甚至更糟糕,之关心金钱),而不是关心整个人,把病患视为友人。病人的人权与尊严遭到侵蚀。

  所有的医生如果愿意花时间倾听病人,从病人那里学习,一定会有很深的感动。许多医生曾告诉我他们的“不寻常”个案,这些个案所触及的领域,是他们在医学院所不曾学习过的。

  飘浮在医生上面

  迈阿密一位非常出名的整形医师,提到一个极为特殊的案例。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但是惊异表情仍挂在脸上。

  病人因车祸而重伤,头部受创严重,脸骨碎裂,伴随其他内伤。虽然已经急救医疗,但是没有人预期她能存活下来。

  这名医生吩咐家属准备后事,这时候病人飘出体外,她发现可以听到医生与家属在远方的讨论,她也无助看着家人绝望悲伤不已的画面。她轻飘飘目睹一切。

  “我没有死!”她大喊,可是没人听得到,她很挫折,而且医生对家人说她必死无疑,也另她相当气愤。她飘回自己的肉体里。急救人员不断努力,加上她坚强的求生意志,然后医生不敢相信的“奇迹”式复员发生了。“从来没有受伤这么重的人,还能活下来。”这位医生连说了好几次。事后,她正确说出医生与家属的交谈内容。她不仅没死,康复速度更快得惊人。骨头与组织的修复进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

  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士因为糖尿病而眼盲,住院期间心脏停止跳动,当时我是精神科主任。抢救小组急救时她已昏迷不醒。根据她事后的描述,就在医生们匆忙插入各种管子时,她飘出身体,站在窗旁看着,医生重击胸部,并把氧气输入肺部时,她静静观察,感觉不到丝毫痛苦。这时候,主治医师的笔从口袋落出来,滚向灵魂站立的窗子。没多久,医生走过去捡起笔,重放回口袋,立刻再加入急救行列。他们成功了。

  几天后,女士告诉主治医师,她观察到整个急救过程。“不对!”他安慰说:“那可能是幻觉,是缺氧症所引起的。当心脏停止跳动就可能发生。”

  “可是我看到你的笔滚向窗户。”接着,她描述笔的形状,以及抢救时的细节。

  医生非常震惊。因为病人抢救时不仅昏迷,而且她的眼睛已经瞎了好几年。

  除了眼睛,我们还有许多方式可以看见。

  一名病患动完重大手术,在恢复室醒来后放声尖叫,极度焦虑。她的医生请我去看她。

  手术时她全身麻醉,开刀过程完全不省人事,血压与心跳异常,呼吸则完全由麻醉师控制。

  她也飘浮在外科医师上面,并注意到自己的异常血压与心跳,也注意到麻醉师的担忧声音,她飘过去,细看他做的曲线圆标记。

  在恢复室醒来后,之前所注意到的异常让她非常惊慌,她可以描述手术时麻醉师的圆表。其实开刀之际她已昏迷,更何况醒来后她也不可能看到圆表,因为麻醉师主记的时候,一直背对着她,而且将近一公斤远。

  一名急诊室医师,排队等新书签名,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才告诉我他的故事:

  一名被蜜蜂叮的病人突然休克。这是一种致命的过敏性反应,会造成血压陡降。送入急诊室后各种急救器材全用上了,但医生认为病人已在死亡边缘。

  这名病人随后报告说,被推入医院后,她一直飘浮身体旁边。她听到急诊室里医护人员的讨论、紧急吼叫、骂脏话、期待、焦急等等。她也“看到”他们的表情、衣服、做什么事,虽然她仍在昏迷中。她奇迹似回复过来,医生也证实事后她所观察、所回忆的事件与对话完全正确,而有些事件还发生在不同的诊房里。

  奇迹疗愈

  病人临床上濒死、灵魂离开身体,这样的经验我听太多医生讲过了,我实在无法从医学或生理学观点去解释。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有逻辑思考能力,无神论的人,而且这些医生都受过严格的医学院训练。他们异口同声告诉我,病人虽然昏迷,但却离开身体“听到”、“观察到”远方的事情。

  我不再相信这些情形是凤毛麟角。大部分的病人并不愿意说出实情,因为他们害怕医生说那是幻觉或认为他们不正常。他们何必冒这种险?

  而且,医生又何必冒险分享他们的经验?许多精神科医生很害怕在公开场合谈论他们的回溯经验。我曾接获数百名精神科医师的来信或电话(再加上心理分析师、社工人员、催眠师、临床护士或其他治疗人士,甚至有好几千人)告诉我,他们正在做前世回溯,“在办公室秘密进行”,或“很秘密,从未告诉过同事”,期间从五至十年不等,更有超过二十年的。

  他们有成千上万的个案,以及珍贵的资料、细节、事实。这些都临床上的价值。还有更多证据!来信描述了详尽的前世回想,包括姓名,在另外城市的生活详情,有些病人从官方记录中发现“旧有”的名字,而他们发现名字的地方,这辈子从未去过。更有些病人找到自己的墓碑。

  公开这些资料是有潜在风险的。医师们害怕好不容易建立的声音、家人安全、社会关系等毁于一旦。我了解这种疑惧。我也是等了好几年才鼓足勇气公开我的发现。

  由于医生有一定的公信力,他们的发现被当真可能性更大。如果能这样做可以造福千百万人,同时也对自己有好处。分享灵魂脱离身体、濒死经验,或是“奇迹”似疗愈、前世回忆等治疗,重要性不亚于分享“传统”的医疗研究成果。只有得更多,才可能帮助更多的人。除此之外,从病人的这些经验中学习,医生的个人生活以及行医生涯必定更快乐,更满意,更圆熟。

  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我就是见证!

  气功

  大部分的医生都有濒死经验与灵魂脱离身体的故事可讲,比前世故事还多。这种情形很正常,因为医生常会遇到病危的患者。

  不论病人遭遇的是灵魂脱离、濒死或是前世经验,疗愈的过程都很相似。病人的生活都转化成更积极的方式。而生理或心理疗愈也更加快速。

  这些都是意识超越肉体与头脑的明证。这个意识在离开肉体后会张开,感受到的声音与色彩更灵动,灵魂之旅的目的也更明确。我们的灵性本质彰显出来,这时候,我们理解自己是充满智慧的不朽存在体,有着无限的爱与同情。异诡的是,在这个似乎是分离的时候,身——心联结反而更强固,至少更能被掌控。我们的心灵透过觉知力与意志力,把能量传送到修复的身体部分,疗愈因此发生了。

  已经好几百年了,亚洲的中国、日本、韩国早就知道治疗能量会在人体内运转。他们可以开发这种能量,甚至控制能量的流向与强度。他们把这个能量称为“气”。这些东方文化培养出许多身—心联结的专家,我非常幸运曾与一些专家共同合作过。

  在两个不同场合里,我曾替中国来的医师做回溯催眠。他们都是气功治疗的大师级人物。

  第一名医生是纽约大学物理系的实验对象。纽约大学所以请我出面,是因为我的书在中国很畅销,我的知名度高,而且我也是医生。

  这位医师不会英文,所以我们聘有译者。他对我的催眠很好奇,想知道与他自幼学习的功夫是否一样,所以请我示范。很快,他立刻进入深沉催眠状态,体验到有趣的前世回忆。

  事后他发表意见说,我们的技巧很类似。然后他问我是否我也看到、经验到他的前世景象,就像一起看电影一样。

  “不行。”我回答说:“有时候,我有预感将发生什么事,但没办法看见你心灵里有哪些事发生。”

  “真可惜。”他透过翻译说:“我的老师可以。”

  另外一次,一位很出名的中国医师到迈阿密看我,并示范惊人的气功治疗。礼尚往来,她也请我示范前世回溯,我答应了。这名女医师也不懂英文,凡事都靠译者。

  她进入深沉的状态。没几分钟,她就回想起一百年前在旧金山的前世景象。在回想的期间里,竟然用流利的英语说话。

  那名专业译者非常敬业,立刻转译成中文。我看了他一下,示意这是画蛇添足。他意会后表情惊讶。

  他想不透,女医师不是一句英文都不会说吗!

  超越自我比修补自我重要

  精神分析或以精神分析为导向的心理治疗已迈入穷途。他们的治疗技巧已经过时、缓慢且效果不张。他们的语言已经不符时代要求,拘泥、缺乏打动人心的穿透感。这种心理治疗没有鲜血,只剩硬壳化石,只是尘土。很少人愿意接受这种一次又一次缓慢、冰冷、有距离的治疗,即使治疗师本人也受不了。在传统心理治疗里,精神官能症被取代了,外在的“功能”而非内在的平静与喜悦是治疗成功与否的判断,结果个人或社会毫无转变。

  这些治疗者经济拮据就是证据,一般人员担不起每一次五十分钟,一星期四至六次的分析,而且历时三年或长达二十年的费用。即使一星期看一次医生,大多数人仍觉得负担沉重。而且保险政策与医疗照顾对这方面的给付更是限制严苛。

  弗洛伊德与他的弟子们对人类了解心灵的功能,潜意识的存在,儿童期性虐待,梦的解析等等有相当重要的贡献。但是心理分析却没有灵性的根,不能释放人类的灵性本质。弗洛伊德本人或许看不到自己理论的极限,但是他的弟子们却把理论演变成纪念碑。

  荣格是那个时代踽踽独行的先知。他了解神秘、灵性、自然。不过,他却被雕塑纪念碑的人围攻。

  心理分析与传统心理治疗的最大缺陷,就是要修复“自我”(ego)。自我是我的执行功能一个部分,要整合处理日常生活里的现实。“自我”就是日常生活的心灵。我们日常的心灵是逻辑的、理性的,必须做决定,并运用思想的记忆计划未来也烦恼未来,追悔过去。日常的心灵不停判断、设想、回顾过去,提出“如果……”的疑问。很不幸,大多数的心理治疗师常常想修复受损的“自我”。我们的“自我”伤痕累累,就像他们所看到的一样。这些伤痕是因为父母的不当管教、童年创伤、婴儿期无可避免的身体限制等等造成的。而这些治疗师一直抚平、修补这个“自我”,甚至抬高“自我”的身价。但是,真正的情况应该是我们必须学习超越“自我”。

  难怪我们魂不守舍!如果“自我”没有受到控制,日常生活如何运作?我们如何活下去?答案非常简单。传统的治疗师陷在某个幻觉里,那就是功能作用是最终目标,然而内在的平静的喜悦却更为重要。如果能降低对功能的关注,减少对这个病态社会的配合,不再汲汲于获得,烦恼别人对我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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