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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黑白情缘 作者:老庄墨韩纳兰容若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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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神色淡淡说:“找个人打扮成藤真的样子吊在城门上,贴出告示说是捉到了江洋大盗每日吊出来示众,满十日后即就地正法,将首级送往京师。” 

阿神即说:“交给我吧。” 

阿牧点头。他只是淡淡交待一句话,但真要做得天衣无缝,连仙道那种超级聪明人也看不出破绽来绝非易事,可只要阿神开了口,他就相信这个智将必能把一切做得最好。 

清田哼哼着:“这是明摆着的陷阱,象仙道那样的聪明人会一头栽进来才怪。” 

阿牧眸中闪着奇异的光芒:“聪明人也常做蠢事,聪明如藤真也一样为了一锭金子而送死,仙道又何能例外。” 

清田仍不服气地说:“仙道未必会为了一个合作伙伴跑回来送死。” 

阿牧眸中光芒忽转凌厉,令人不敢对视:“如果他真是一个置伙伴生死于不顾的无情无义之人,那他就真的该死了。” 



'花藤'《黑白情缘》之七 

阿牧走后,花形把其他几个听到动静跑来的捕快打发回去,冲着讶然站在一旁的长谷川点头示意他过来,与他一起走入房中,回身将门关上再将床帘掀开,露出气得脸煞白的藤真。 

长谷川惊见藤真,心中立刻明白牧绅一捉的是什么人,一时间惊呆了。 

藤真却只是恨恨望向花形,站起身来走向他,伸手:“拿来。” 

花形还在发呆,没弄明白他要什么,藤真一手自他手中将那锭金子抢过来揣进自己怀里。 

花形见他真如此着紧那绽金子心中涌起一种异样滋味:“那金子……” 

藤真心虚之下强做凶恶张口就拦住他的话头:“是我昨天刚抢来的,怎么样?” 

任何人看藤真此刻的表情也知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花形总算还不太笨,看藤真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若非要说那金子是自己当日的那一锭,很可能会让气急败坏的藤真杀了灭口,所以明智地闭口不言。 

藤真接下来的举动却逼得花形不得不开口说话了。藤真居然推开他就往外走。 

花形忙一把拉住他问:“你干什么?” 

藤真哼了一声,想要甩开他,却又无力,只得用力瞪他一眼,干什么?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吗? 

花形急叫:“你就是要走也不必急于一时。你身上有伤,最好还是先在这里调养好了再走。再说,你一个人出去,难保牧绅一不改变主意。” 

藤真急喝:“放手,我的事不用你管。”不想留在这里,不能留在这里,江湖闯荡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文弱书生比牧绅一还要危险,留下来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而他绝对不喜欢有任何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发生。 

长谷川看得皱眉头:“大人,你救他一回,已经算报答过他的恩了,他要走就让他走好了。” 

藤真立刻说:“对,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让开。” 

花形苦笑着望望两人,他不知道藤真为何如此任性,但知道长谷川着实不想让自己和任何危险人物扯上关系。象藤真这样被传成杀人如麻的大强盗在长谷川眼中当然是超级危险人物。 

他冲长谷川微笑说:“去打些热水来。” 

长谷川长叹,每一次这位大人要为百姓去做吃力不讨好专得罪上司给自己惹麻烦的事时就是这种淡淡微笑着的表情,无论自己怎么劝都没法子劝回头。这一次又何能例外。他皱着眉,摇着头,却还是依言去了。 

藤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些什么,还待要开口,花形已先柔声说:“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来逞强任性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从未听过如此温柔关切的语声,藤真竟呆了一呆,随即回过神来,更加大力地挣扎想脱开花形的手。 

长谷川端着水进来正看见一个武林超级高手拼了命想挣开一个文弱书生的双手。 

花形心中叫苦,真不明白,这个名慑天下的超级大盗怎么竟是个任性的小孩子,一时心急正色厉喝:“别再胡闹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在我这里完全把伤养好了,可以应付任何问题之后再走。” 

藤真万万料不到这个老实巴交笨蛋到极点的家伙竟会如此疾言厉色对自己说话,一时间怔住,半晌反应不过来。 

长谷川差点没急晕过去,大人怎么敢对一个杀人如割草的人说这么重的话,这不是自己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吗? 

花形看看两个发呆的人,心中暗叹,接过长谷川的水放在桌上,伸手就来脱藤真的衣服。 

藤真尖叫一声,拼命打他的手:“你干什么?” 

花形的神情温和而坚定:“把身上的污血擦干净,换身干净舒爽的衣服上床去睡一觉,好好休息,把伤养好。” 

藤真的眼中射出利箭,如果眼光能杀人,花形全身上下不知已多了多少窟窿了“我不要留在你这里。” 

花形的神情依旧无比温和,可温和中又有种让人不能置疑的坚持:“如果要依自己的心意行事,首先你要恢复可以任由心意行动的能力,在此之前不要任性。” 

藤真气得咬牙切齿,这人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吗,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要留下来。 

花形很明白,但绝对不以为然,看藤真仍然保持着原有姿式不变,就再次伸出手来解他的衣服。 

藤真啊了一声,后退一步。 

花形仍然温和而坚决:“你自己来,或是由我来。” 

藤真几乎气晕过去,一个态度如此温和,语声如此温柔的人怎么竟能让人恨至如此地步。可是无论他多气恼,只看花形这个可恶之至微笑着的表情,就知道他随时会把他的话付诸实施。只得咬牙:“我自己来。”自己开始解开衣衫,擦抹身上的血迹污秽。但仍然忍不住恨恨地说:“我一定会一剑杀了你。” 

长谷川气得几乎要跳起来骂他忘恩负义不知好歹,花形却是连眉毛也不动一下:“那就更要尽快恢复你拿剑的力气了。”口中说着,将自己的一套衣服扔给他。 

藤真头上烟都要冒出来了,如果他还剩下半成的功力,都一定要把这个超级大混帐剁成肉酱。此时此刻,他对花形的恼恨远胜牧绅一。却又拿他没办法,不得不受他的威胁,真是越想越气,恨恨说:“出去,我换衣服不喜欢人家看。” 

花形失笑:“我们都是男人。” 

藤真怒视他:“你到底出不出去?” 

花形看他一脸要冲过来拼命的样子,心中好笑,不愿太刺激他,拉着长谷川退了出去。藤真急忙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长谷川心中上下打鼓,沉思良久,终忍不住向着花形想要开口说话。 

花形微微一笑,淡淡摇头。久随他的长谷川看得出这一动作中的坚持,心中暗暗叹息,闭口不言。 

花形知长谷川是真心关怀自己,冲他歉意地一笑,待要说话,房门呀地一声打开了。花形刚想进去,总算长谷川反应快,拉着他侧退一步,正好躲过了迎面泼来的一大盆水。 

长谷川气得脸发青,这大冷的天泼人家的一身水,可不是好玩的事。正要冲进去和藤真理论,花形微笑着按住了他。 

花形冲气恨不甘的长谷川摇摇头,拉着他一起走回房,看到已换上自己衣服却仍是一脸气恼的藤真的藤真,一时呆住了。 

这眼前的人儿在烛光下眉目如画,秀美绝伦,分明瑶池会上客,哪是红尘凡骨身。 

藤真原本身形娇小,花形又身材高大,藤真穿着他的衣服,正皱着眉头为长长的衣摆,大大的袖子无法安置而烦恼。越发显得娇小可爱,直如观音画上金童子,让人恨不得把这唇红齿白的少年抱在怀中好好爱怜一番才是。 

花形在心中发出一声浩叹,心如阎罗必是江湖人以讹传讹,这貌若金童却实在是名符其实。藤真生得貌美绝伦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对于旁人看他的眼光早已习惯,今日却是被花形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舒服,忍不住又恶狠狠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女人。” 

花形猛然醒觉,暗叫一声惭愧,柔声说:“天晚了,你身上又有内伤,还是先上床去睡一晚吧。” 

藤真待要不肯,又怕他如刚才一般使强,也罢,身在矮檐下,暂且就低头,他日等自己身子好了就要他好看。当时气白着脸,赌气躺到床上去,拉起被子子盖到身上,再不去看他了。 

花形这才回头低声对长谷川说:“这里没事了,你先回房睡吧,记着,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他来。以后的食宿生活多了一个人,也要你帮着遮瞒,别让人发现了。” 

长谷川皱紧了眉头,望望床上的藤真,又看看眼前的花形,眼中都是询问。 

花形一笑点头。 

长谷川几乎没有惨叫出来,老天,大人竟要和这种危险人物在一室中共处一夜吗?不行,非要劝大人到别的房里去不可。 

花形笑着把他推出门:“你放心,他只是脾气坏一点,不会做什么过份的事的。何况他现在身受重伤,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你不用担心。”不等他有机会开口,就把门关上了。 

长谷川摇头叹息,每次都用这一招,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把忠心耿耿苦口婆心的自己拒之门外。唉,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别的官府里的管家哪个不是油水足足荷包足足威风足足。独自己跟着这个两袖清风的官吃尽了苦受尽了罪到现在还身无长物,最可恨就是自己为这位大人操碎了一颗心却没一句话能让他听到心里去。 

唉,他摇着头走回自己的房间。 

只有长谷川自己明白,虽然肚子里有无数怨言,但仍愿为这位主人付出一生一世的忠诚,因为他值得。 



藤真虽身受重伤,但耳目仍然灵敏,花形与长谷川眉来眼去窃窃私语哪里瞒得过他。心中暗骂,我就是大强盗,你们这些当官的怕事的最好离我远一点,鬼才稀罕你们。 

正自在心中大骂,花形已来到床边,正在脱外面的长衣。 

藤真冷冷问:“你干什么?” 

花形看着这个别人眼中的可怕大盗,自己眼中的别扭小孩,说:“我也要睡觉啊。” 

藤真不近情理地说:“不许睡在这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就算要同床也只和色艺俱佳的绝代红妆在一起,你不许上来。” 

花形苦笑:“那我怎么办?” 

“你这府衙这么大,难道就只这一间房?” 



花形深深地看着他:“你保证,如果我去了别的房间,你绝不任性地带伤离开。” 

藤真哼了一声,不理他。 

花形在心中长叹,他可以拿他所有的一切来打赌,只要自己一离开,这个任性妄为不知轻重的家伙就会不顾自己伤重至极,外面风大雪大,且无处容身就这么跑掉。 

藤真戒备地盯着花形,如果他敢用强上床,也顾不得伤重不重了,和他拼命算了。 

可是花形没有,他原就不是一个喜欢用强逼人的人。刚才是为着藤真的性命安全不得不如此,即然藤真可以留下来慢慢调养伤势,其他的事,他倒是不计较了。 

他柔声说:“你即不喜与人同床,我不扰你就是了。”说着从衣箱里取出几件厚衣披在身上,静静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 

藤真傻傻地望着他,老天,他,他该不会是想就这么在桌前坐至天明吧?如此夜深霜重,他仅靠几件衣服,如何支持过这漫漫寒夜? 

管他做什么?这种混蛋,冻死了活该。 

藤真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可是……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已经数到三千只羊了,还是睡不着。 

藤真恨恨瞪了花形一眼,都是他,都是这个混帐扰得我心里乱纷纷的,才睡不着觉的。于是不再数绵羊,开始在心中暗骂花形透。把自己多年闯江湖所学会的无数粗话狠话脏话骂了个光,连各地方言哩语也翻过来覆过去,骂了不知多少遍,搜肠括肚,再也想不出新词了。最后恼地大叫一声:“还不把灯吹了上来睡觉。” 

花形震了一震,张开眼望向他。 

藤真心虚之下口气越是不善:“你这样亮着烛晃得我睡都睡不着。你还不吹灭了它来睡觉。”说完这句话,翻过身去,生怕让花形看到自己已红得象火烧一样的脸。 

花形望着藤真,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真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儿,这么一个人,外面怎么竟有人传他心如阎罗呢? 

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让自己发出笑声来,否则藤真恼羞成怒之下,他就真的只能在椅子上度过这漫漫长夜了。 

'花藤'《黑白情缘》之九 

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房中,藤真睁开眼眸,一时间几乎没弄明白自己身处何地。直到花形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 

藤真震了一震,这才记起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望着花形呆住了。他居然就这么睡了一夜,而且睡得这么熟。江湖风雨,步步惊险,他向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记记防范的。即使在睡梦中也要紧握住他的宝剑,多少次午夜惊醒一剑刺出使得来袭者丧命。他知道人在江湖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全心信任,除了自己再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即使在睡梦中也从来不敢忘记警觉,他怎么竟在这个陌生人的床上,与一个陌生人共枕,竟可以睡得如此之熟,难不成他竟相信这个文弱书生可以保护他? 

花形看藤真神情不对劲,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藤真。” 

藤真惊醒,起身洗漱,不肯再多看花形一眼。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对自己怎么竟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藤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些什么变化,只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花形却不知他又在生什么气,只是等他洗漱完了,柔声说:“快来,长谷川送过来的粥,我们乘热吃。” 

藤真冷冷说:“我要走了。” 

花形摇头:“我不是说过了吗?要待伤好了才可以走。”语气里依旧有不容忽视的坚决。 

藤真冷哼一声,斜靠在床边,不去理他。 

花形一怔:“你不吃早饭吗?” 

藤真只做没听见。 

花形轻叹:“你就算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撒气,你是个受了伤的人,怎么能够不吃饭?” 

藤真还是没听见。 

如果藤真对花形使性子大闹,花形或还能想出话来劝他,可藤真偏偏不言不语,只当他花形是哑巴,花形却是没有办法了。只看藤真脸上的表情,就知再怎么劝也劝不动他。 

藤真本以为花形又要如昨夜一般威胁要硬喂给他吃了,谁吃花形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走到桌前坐下,顺手拿起一份公文来看。 

这个混蛋,一点毅力也没有,这么快就放弃了。 

花形来劝藤真,藤真生气,花形不劝藤真了,藤真倒反而更加生起气来。气哼哼地瞪了他半晌,终于领悟到为了这种混蛋生气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当下尽力平复心神,在床上盘膝坐下,依照阿牧的心法,开始运功疗伤。花形透啊花形透,你等着吧,等我功力恢复就有你好看的。 

花形知他在疗伤,也不敢出声惊扰他,只是静静地批阅公文。可能是昨晚不知为什么一晚睡不着的原因,今天竟然无法集中精神,眼睛明明看着公文,却不知看到的到底是什么,眼前明明是一个个的字,却不明白那些字说的都是什么,眼睛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望向藤真。 

藤真闭目运功,一开始还有些心神烦乱,总算他修为较深厚,很快敛定杂念,全力行功,自然而然感觉到体内真气越来越灵动自如,牧绅一的心法,果然有奇效。行功三周天后,他缓缓将真气收回丹田,耳边忽听到启门而入的长谷川的一声惊呼:“大人,你的粥怎么一点都没有喝?”一时间心中大震,一口真气几乎走岔,差点没走火入魔。 

花形忙嘘地一声,止住大惊小怪的长谷川,看一看藤真依旧闭着双眼,不知他听到没有。 

长谷川还待再叫,花形已微笑着说:“我不饿。” 

长谷川傻愣愣地望着他,大清早起来都这么久了,哪有不饿的道理。 

花形只是微笑:“我真的不饿。” 

长谷川皱起眉头,真不知这位大人着了什么魔了,只得又问:“那大人今天去不去外面理事?” 

花形皱皱眉,看看长谷川又看看藤真。看样子这两个人都恨不得自己及早出去,自己前脚一走,藤真后脚就会走,而长谷川估计会放一大串鞭炮来恭送他。“不,我今天不出去了,你去和外头说,我受了凉,要在房里休息,要批复的公文你替我拿到房里来吧。” 

长谷川心愿成空,不由恨恨瞪了藤真一眼。大人这么些年来勤于公务,为了公事多少次带病理事,今儿居然为了这个人破例不到外堂去处理这翔阳上下的政务,真不知这家伙是什么妖精变的。 

花形看长谷川的样子,心中好笑,只是微笑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花形素来不对人疾言厉色,可这样温和的微笑却往往让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无法违逆,长谷川只得一边叹着气,一边走出去。 

花形又看了藤真一眼,这才走回桌前,继续批阅公文。 

藤真偷偷睁开眼,这才看到桌上摆着的不只是他的粥,还有花形的,而且很明显都没有动过一筷子,这个糊涂官,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藤真不想再理会这种无聊事,还是先静心疗伤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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