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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神秘学盗墓小说流派开山之作-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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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外地请了一班有本事的泥水匠、木匠,动工兴建大宗祠。

  宗祠刚建了一半,一天,工头前来巡视,忽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光著身子,正撮土为墙,用树枝作梁,中规中矩地玩著建屋游戏。

  工头有些奇怪,问道:“小阿弟,是谁教你的?”

  那小孩头也不抬地说:“这小把戏比喝碗水还容易,怎用人教?”接著站起来,指著工地说:“这宗祠,正座建得好,可大门的式样、照壁的大小,你们还算不出,是麽?”

  工头听了大吃一惊,暗想:“这小孩不简单,连我心中所想他都能知道。”

  隔天,工头找来乡绅说:“不是我想半途告退,实是我的本领比不上贵乡贤人。大宗祠後座完工後,其馀工程贵乡贤人自建。”

  乡绅以为得罪了他,忙陪笑脸道:“师傅,哪有什麽贤人呢?”

  工头便把经过说了,那小孩就是後来的徐半仙。

  果然过了十年後,徐半仙续建了剩下的工程。

  整座大宗祠全部建成後,徐半仙对乡人说:“我在正厅大梁藏有三个锦囊,到危险的时候便自行掉落,你们可依囊行事。”

  乡人半信半疑,当作奇闻流传开来。後来与邻乡械斗,全乡老少被困在大宗祠内,正在危急间,忽然大梁上掉下一个大锦囊。

  众人忙拆开一看,见上面写著:“夜半推後墙。”

  大家依囊行事,到了半夜众人合力推墙,轻轻一推,竟在後墙推出两道门来。

  原来,石门框是事先砌在墙底的,里面用粗糠塞满後,外面铺一层灰。

  於是,众人悄悄逃出,这门外是一片荒埔,荆棘密布,故无岗哨,乡人全部安全脱险。

  至今,徐氏宗祠後墙的两个石门框仍在。

  徐半仙有几个兄弟。

  那年他母亲去世,按习俗停柩一百天,叫做“企厅”。兄弟们三番五次催他先择风水,他总不当一回事,反随口道:“勿急,慢慢来,时到花自开!”

  到了第一百天傍晚,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半仙对兄弟说:“要得好风水,就扛上棺材跟我走!”兄弟们见他疯疯癫癫,不禁半信半疑,但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只好依言而行。

  棺柩一出乡,雨下得更大,遍地泥泞,行走十分困难。兄弟们扛著棺材边走边怨,他一个人摇摇摆摆,不慢不紧说:“嫌路难走,就把棺材放在这里!”

  兄弟们一看,哪里有放棺材之地,这路面少说有三尺水。兄弟们个个骂他疯癫。

  他说:“要葬就停下,不葬便扛回。”言罢,头也不回自顾回家。

  兄弟们暗暗叫苦,只得将棺材扛回乡边草寮暂放。

  兄弟回家,见他正睡大觉,气得一把将他揪起来。他嘻嘻道:“我选了一块鲤鱼地,时机难逢,刚才大风大雨,那里鲤鱼翻身,现已成鲤鱼窟,还敢来怪我!”

  隔天,兄弟们到了昨夜那地方一看,果然那丘田成了一个大坑。

  兄弟们怨他事先不讲清楚。他说:“天机不可泄漏,各人自有各人福,算了罢!”

  至今,那里有“鲤鱼窟”和“鲤鱼翻身”的地名。

  徐半仙死前,叫来子孙嘱咐:“我即将升天,肉身不用葬了,只葬衣冠。今天你们须当面回答一次,福气厚薄就看你们了。”言罢问道:“子孙们要三年看竖一次旗杆,还是要天天看竖旗杆?”

  大家都晓得,考上举人或当官,才能在祠堂前竖旗杆,便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天天竖旗杆哩。”

  半仙点头,便一一吩咐後事。隔天,人便不见了。

  子孙们按照吩咐,把他的衣冠冢建好,恰好有位风水先生路过,看了墓志後问:“这风水地是谁选的?”

  徐半仙的子孙便把内情告知。

  先生叹息:“以贪致贫,朝廷三年一试,哪有天天封官,这风水只能出渔民了。”

  子孙忙问其故,先生指著出海的渔船船桅说:“这岂不是天天看见竖旗杆吗?”

  古傲本来带搭不理的听众人天南海北的胡吹,但听著听著也来了兴致,毕竟是在大城市里混的,讲出来的故事都引经据典大有来头。

  在丰登县有个叫布衣湾的地方,那里的居民,祖祖辈辈以男人占卜算命、女人看手相为生,传统和风俗习惯大多至今沿袭保留,颇似吉普赛人,所以有人怀疑,他们是流徙到中国的吉普赛人。

  布衣湾有许多传说,譬如清朝的雍正皇帝与算命先生的故事、皇姑落难布衣湾的故事,和周公与桃花娘娘的故事等等。

  关於给雍正皇帝算卦的事是这样的。

  有一天,村里来了两个人,要村里卜术最高明的人,给他们算一卦。

  村里最出名的一位中年能手,出头接待这两个人,他让这二人报出了自己的出生时间,又仔细端详一会儿他们的脸膛,然後十分肯定地说,他们二人一个是当皇帝的命,一个是当宰相的命。

  两人一听,大吃一惊!相互对视了一下,心中暗暗叫绝:“好厉害的卦术!”

  这两个人正是微服私访的雍正皇帝和他的大学士。

  两人又问算命先生说:“你自己是什麽命?”

  算命先生一掐指说道:“兵部侍郎的命。”

  之後,又说他将在某年某月某日进京,某年某月某日见皇上,某年某月某日被封官等等。

  皇上心里想:“你想得倒挺美,我偏不让你当官,看你算得准不准。”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十一章 越来越奇
  ( 本章字数:8460  更新时间:2009…10…30 12:20:34)

  於是,皇上回去,提前一个多月发圣旨,让算卦先生进京,结果遇上了连绵阴雨,耽搁了进京赶路的时间。

  算卦先生恰巧在原算定的时间到北京见到了皇上,皇帝受到感动,真给他封了唯独剩下的一个兵部侍郎的官。

  布衣湾还有一个救助落难皇姑的故事。

  话说同治年间天下大乱,皇帝的一个女儿落难失散,被布衣湾人收留下来。过了两、三年後,又回到了北京。

  皇帝为了感谢这些算卦的人,要封官给他们,但被他们婉言谢绝了。

  “那就分些地给你们吧!”皇帝说。

  “不要,要地没用。”他们也不要。

  後来又要给他们钱,布衣湾人还是不要。

  没办法,皇帝只好说,“乾脆封你们走州吃州,走县吃县吧!”

  於是,这些人从此走到哪里,就到哪里的衙门里去吃住。

  古傲说的兴起,嫌一个不过瘾,紧接著又说个更玄的。

  在清朝中晚期,曾有这样一段公案,桐城有位叫赵应的秀才,年过三十,屡考不中。

  落魄中,一日街上经过,忽被一位当街的算命先生唤住,批头惊说:“公子近日必因诗文之过,苦受牢狱之灾!”

  当街危言耸听、利益惑诱,本是一些没真实本事算命先生的常用技俩,况且古代读书人大多不同程度的读过易经,虽不精深,但也懂得一二,对於当街算命的这种把戏,赵应自然早了然於胸。

  平日全以一笑代过,只是今日有些不同,要说这先生说些别的,赵应都不会心动,他却说出自己的一个真实隐患。

  赵应屡考不中,又有感於晚清政府的诸多腐败,再加上本身性情的冲动,曾在朋友的聚宴上,即兴咏出几首抨击时政的诗文。

  要知道,早在清朝初期,就因为惧怕文人造反,曾大设过文字狱,很多在诗词文章上有抨击时政的作者,被含冤处死。

  虽事隔百年,影响渐渐淡去,但当政者仍时刻注意著文人的动向。

  赵应被勾起心事同时,却也对算命先生另眼相看了,当想再继续深知时,算命先生却道:“我的道行很浅,只能看出些徵兆。不如我向公子介绍一位高人,城东有位隐士张离,不但观人百年命事,而且还能改命修运、解灾消难。

  “如果公子能得到他的帮助,不但可以避除牢狱之灾,更说不定从此功名早成,金玉满堂。”

  赵应虽半信半疑,却也被说的心里痒动。找出几个谢钱,便欲向城东寻去。

  算命先生却又道:“只是这位高人很难请得动,许多达官富贵想谋一面之机都不得入。要看你的福缘了。”

  这样一说有点让赵应怯步,但转又一想,自己虽穷为一介书生,但听这位先生言,那位高人不交权贵,看人随缘,说不定自己真的时来运转。

  於是按算命先生所说,急步向城东张宅寻来。

  赵应刚到张离宅门,就看到有一童子守在院外,见赵应便道:“公子可是自城西来?”

  赵应回道:“正是。”

  童子道:“我家主人清早观得雄鸡立阶,向西单啼三声,断今日辰时,必有应缘之人求入,命我特在此等候,现在正是卯辰相交。”

  赵应心下不禁称奇,这位隐士果然是位高人,且不说时辰说的奇准,而且这“应缘”二字里,正含自己的一个单名。

  难道真如自己所想,时来运转?

  寻思间,随童子走入亭院,拜谒隐士高人,这张离虽不如赵应想像中的仙风道骨,却两眼炯烁,谈吐不凡。

  更让赵应惊服五体的是,只面谈几句,这隐士张离便把他这些年来的生活波折、仕途不利等等不如意处说的分分明明。赵应也就越发的深信不疑了。

  谈的投机,赵应便表出相求之意。

  张离略微沉吟,然後道:“我本不轻易为人改命,但见公子为人情善,又卓具才华,只是运有不济,能帮这个忙,也算是做一善事吧。”

  赵应听言大喜,拜谢过後便依张离所嘱,先把祖坟迁了,再把八字交於隐士作术燃符,然後又在自己生日那天,自掘一土穴埋睡其间,至下生时辰留下衣冠冢,自此方为全命改过。

  其後不久果如张离所言,不但没有遭受牢狱之灾,而且再次赶考中得了进士,并且因为年轻才俊,被当地的一位乡绅看中,把自己闺中小女许配赵应。

  虽然听起来有点像明清小说,但这种现象确实在古代屡为常见。

  真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喜事连逢,让赵应春风得意、心花大盛。不禁想起高人张离改命一事,看来果真是自己时来运转了。

  但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喜气云霄、笙歌彻夜的当晚,赵应却暴毙身亡。如同一株正勃勃生发的嫩笋,被人生生一刀拦腰切断了。

  事有蹊跷,四方言传,引起了一位隐居术士的注意,辗转得来赵应八字,打开一看不禁惊在当下,至此赵应奇祸才被得以披露於世。

  术士打开赵应的八字竟然发现,此命之人不但不是暴毙之鬼,更完全是个大富大贵之命。但为何就在刚刚开运之际却忽然终止了呢?

  术士私查之下,才揭露了事情真相。

  原来一切祸端,都出在赵应的祖坟风水上。

  赵家世代虽从无显赫之人,但自始却都是读书门第。所以在族谱和宗亲上颇为讲究,祖坟也就自然一脉相承。

  赵应的祖坟初看上去,本也是个平平之相,但只有明眼人仔细才能看得出,这是一块运势虽迟、却注定出大官大贵之阴宅吉形。

  而经过几代人的流转,正巧这大官大贵的运势落在了赵应身上,从赵应考中进士便可窥见一二。

  但坏就坏在,赵应家的祖坟北向不远处的一小山坡上,正葬著桐城本地孙姓豪族的祖坟墓。

  这孙性豪族三代都是钜贾,富甲一方,人间的事几乎都享受尽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孙家祖代从无一个考得一官半职的读书人。

  平时虽挟富一方,但总好像比人低了一等,这大概也是中国古代官本位的一种普遍现象。

  於是孙家请人来看,才发现原来是祖坟出了问题。就在正南方向,自然流转间,被赵应祖坟给压住了官脉文向,所以导致孙家只富不贵。

  但如果强行霸占赵家祖坟,恐又怕在当地引起民愤,毕竟孙家平时还是以善士乡绅自居,从渴望氏族能出一位读书官贵之人,便可看出其虚伪心意。

  於是有术士出计,勾合算命先生和邪士张离,以改命为由,设下迁坟灭祖之局,从而打开孙家南向文脉,一改只富不贵的祖坟偏局。

  而一直被蒙在局中的赵应,还以为是自己时来运转,却不知他那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的旺运,全都是祖上坟脉最後运力所成,就在到达高潮的当晚,运力冲到了最後,无以後继,再加上张离的改命化术,两煞相交,所以令赵应突然暴毙。

  此为风水、术数公案,衙门厅堂无从考证,再加上赵应已死,孙家又是富甲一方。这位发现此中隐秘的术士,只是把真相在民间流传,以慰赵氏在天冤灵。

  後有术人对此公案做了考证,那桐城孙家後辈果然出了位大官,不过因为朝廷上的朋党之争,而被诛灭九族,所受惨果,甚过赵应十倍。

  而那个算命先生和邪士张离,因不知所踪无从考证。

  不过根据民间流传,就在桐城以南七十里,有个叫白家集的小地方,有位曾专为人看运改命的张大师,因为唯一一个幼孙被野狗分食,而变的疯疯癫癫,最後竟然把自己活活焚烧而死。

  至於这位张大师是否就是邪士张离,的确没办法证实了。

  但从同为擅自违逆术理而遭恶运上看,此人即便不是张离,恐怕真张离的命运,不会比张大师好到哪里去。

  接下来讲故事的就是吴姨了。

  做为母亲,她大概是想努力让自己的女儿,暂时逃避一下恐惧,毕竟她们这一天一夜来的遭遇,实在太过突然、太过惊惧了。

  吴姨虽然不懂得什麽风水堪舆的,但家乡世世代代都流传著很多跟风水有关的风俗,比如最普遍的,就是死去乡人的葬地有“得位”、“得时”、“得主”的说法。

  据老人们讲,很久以前乡里有个叫钱文卓的秀才,从小就对相地风水什麽的很在行,他家女人死了,秀才就在乡头大悲寺旁的一松林里,选了一个好地穴,准备给自己的女人下葬。

  寺里有个僧人就告诉他:“你选的这处地穴的确是个好地方,但遗憾的是,此处底下已经有远古圣贤安葬了,不可再葬。”

  秀才表面答应,但心底下却窃喜,这不更证明了自己选对了穴。

  於是他敷衍了几句把僧人糊弄走,等到晚上夜黑人静,叫上一个亲侄悄悄的把地穴挖开,却发现一层石板下还有一层石板,等挖开了第二层石板,竟然又发现了第三层石板。

  虽然累的秀才连气带喘、汗如泉眼,但越是如此越是心里激动,因为像这样的厚葬,一定代表埋在此处的人来历了得,来历了得,也就自然证明此处地穴风水超凡入圣了。

  这麽一想,秀才也就不觉得累了,正得意间,第三层石板缓缓撬开了,忽然从撬开的石板缝中,嗡嗡的飞出一只黑蜂样的虫子来,对著秀才的右眉就是一螫。

  起初就只是火烧火燎的疼,还以为是只普通的蜂子并没在意,就继续往下挖。可没多久,秀才就觉得自己头内发胀、眼冒金星。

  在一旁的侄子更恐怖的发现,夜光之下,自己这个叔叔的头,肿的像是比原来的大了一倍,一脸黑气,只有眼睛是红的,感觉随时都有凸出来的危险。

  又没多久,秀才就暴死在坟边了。

  寺院僧人又把挖开的坟复原回去,从此乡里人没人再敢动那古坟的主意。

  这就是葬要“得位”方为安。

  “时过境迁,斗转星移。”这句话同样也适合风水。

  风水宝地也并不是时时都会对人施以福枯,这要等待机会,也就是三得中的“得时”。

  吴姨的那个乡,百多户人家都住在一个村子里,此村群山环抱,如屏如障,很古远的时候,就有途经的风水师预言:

  “此地必然出宰相。但由於不久後的山洪倾泄,冲破了风水之气,非要等几年,地气凝结复原,才有大贵出世。”

  当时,整个乡虽然有那麽一个半个的秀才,但如果说出丞相那样的大贵人,乡人是说什麽都不敢相信的。

  虽然乡人很快忘记了这位过路风水师的预言,但细心的人注意到,就在这年的夏天雨季,爆发了一次罕见的山洪。

  洪水由山上滚滚而下,在山谷处汇聚,然後气势汹汹的灌向村乡。

  洪水过後一片狼籍,於是就有人记起了风水先生的预言,开始纷纷的骂起来,说这位风水先生简直就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却全应验了。

  随著乡居重建,叫骂风水先生的越来越少,同时记得他预言的也越来越稀。直到很多年後,这里真的出了一位宰相,乡人才对诸多异象啧啧称奇起来。

  据当年许多亲身经历那次大山洪的人,都还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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