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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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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上三分。至于赏赐之多,更是到了让人眼晕的地步,基本上天天都有赏赐,数日下来仅黄金一项就达二十四万两之巨。

乖乖个不得了,二十四万两黄金,那得多少钱?有时候徐胜利常想,以父亲都尉的身份,靠年俸以及赏赐,只怕数百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唯一让徐胜利值得安慰的是,卫青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是一个视钱如命的家伙,对于他们这些为救他而出过力的,都给以金钱上的馈赠。浪迹于民间的豪士们每人都得到数十两黄金的酬劳,羽林、期门和卫士则有数十斤黄金的馈赠,而像徐胜利、司马相如这等贫寒羽林更有百斤往上的谢仪。

卫青赠这些黄金时,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让人生厌的嘴脸。为了顾全大家的面子,甚至不说是自己所赠,而是打着皇帝赏赐给大家的旗号。这更让徐胜利尊重卫青的为人。

有了一百斤黄金,公孙敖、庄毕等都劝徐胜利在‘北阙里’买个院落居住,搬出商人聚集的‘望春里’。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一直住在商人混迹的‘望春里’,会遭受别人的白眼,继而没人愿跟他交往。徐胜利只问了一句:“你们会不会像你们嘴中说的人那样看不起我,继而不想与我交往?”

劝说的人摇了摇头,徐胜利呵呵而笑,道:“这就够了!”并不从‘望春里’中搬出,仅从贾子光的庭院中搬出,在离贾子光家附近花费数十两黄金买了套大房子,又买了一辆崭新的马车,找了一个管家并数个奴仆。这一切仅花去百斤黄金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黄金还有数十斤之多,他从中取出二十来斤送于贾子光,以感谢长久以来的照顾。贾子光高高兴兴的当即收下,可是到了晚上,等徐胜利回到家中时,一份京城近郊,二十亩良田的契约端端正正放在堂屋案上。

日子一日复一日流逝,每日除了去鸿台上值勤之外,徐胜利白天基本上就干两件事。一是在长安城中瞎转,寻找发财的机会,打算把手中剩下的黄金投入某项能产生暴利的生意,来一个利滚利。二是到郎中署里找李广,射箭赌酒,一番玩乐后听李广讲一些带兵打仗的心得。到了晚上,卫青府上流水席常开,各路英雄齐聚一堂,大家喝酒吃肉,好不痛快。

生意并不好干,平时又听多了贾子光对商人待遇过低的抱怨,徐胜利慢慢的打消做生意的念头,不过发财的梦却未终止。

以徐胜利的身份,如果没有特别的际遇,数年之后将被委以一个县令。他对县令这样的官职并不上心,倒是看中了两个最能来钱的职位——安池总管与考工部大啬夫。

汉时,盐铁专营,安池是全国最大的产盐地,能够在那里为总管,每年捞个千万钱不成问题。至于考工部,是大汉的兵工场,全国的武器装备都在此处生产,捞点钱也是不成问题。

两个职位如果只能选一个的话,徐胜利绝对会选择考工部。他有太多的兵器改进构想,能成为考工部大啬夫,便可以利用国家的钱让改进兵器的构想得以实现,继而增强军队的战斗力。

与李广数日交谈下来。徐胜利发现李广其实是个不善言谈地人。跟他讲某个大臣地闲闻逸事。长安城中发生了什么奇闻怪事。李广基本上不搭话。但若与其谈起带兵打仗。他又能滔滔不绝说个不停。

总结起来。李广带兵地经验也就三板斧。说白了全凭个人魅力。并没什么决窍可言。但。也就是这三板斧。成为他独特地带兵方法。整个大汉独一个。再也无法找出第二个人来。

李广爱兵如子。不管现在郎中署地部下还是以前在边郡为将时地部下。有什么难处都爱找他。每年所领到地俸禄。基本上都支援给家境贫寒地部下们。以至于爱酒如命地一个人。为了有口酒喝。常与人比箭赚酒。

李广身先士卒。宽以待人。严于律己。无论是战时还是平时。他对于部下总是宽缓不苛。对于自己又严得苛刻。士兵们没有吃饭。他绝不吃一口饭。士兵们没有喝水。他绝不喝一口水。这些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极难。但他全都做到了。打仗地时候。更是冲到最前沿。使士卒争先恐后地想超过他。

李广贵为九卿之一。从不惜命。无论狩猎还是与敌厮杀。总是不顾一切地往前冲。他地箭术已达到化境。可站在百步就能射中地目标。他非得冒着生命危险向前冲到五十步。三十步。乃至于二十步地近距。力求做到一箭封喉。

第一次与李广比箭赌酒时。两人站在离靶一百一十步远地地方。徐胜利地箭离靶心较近。赢了有飞将军之称地李广。一时激动高兴。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李广冷冷地问道:“半刻钟之内。你能射出多少枝箭。能否箭箭都中靶心?”

“能射出二十五枝箭,五十步之内都可射中靶心。”徐胜利兴奋的心情还没有下,洋洋得意的道。

“你射的是死物,活物也能射中二十五箭?”李广道。

“这……”徐胜利每日练的都是靶,根本没有射过活物,无法作答。

“不如我们再赌一场!”

李广领着徐胜利出了郎中署,又让三十个羽林各抱一只鸡跟在身后,众人来到长安城郊外。三十个羽林围成一个圈把李广、徐胜利围在中间,哪只鸡想要逃出圆圈,离得近的羽林便射出一箭,将鸡逼回。

“半刻钟时间!”李广指了指场中乱跑的鸡,道:“谁射死的鸡多,谁赢!”

他让徐胜利先射,徐胜利知道李广有不喜别人谦让的脾气,举起手中的弓箭,踌躇满志的引弓搭箭,对准一只鸡还未放箭,面前突然飞过来一枝箭,惊得他连忙跳跃躲闪,竟忘了放箭。抬头一看,李广又搭一箭,瞄准了他。

他的表情很疑惑,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李广大声喝道:“战场上,箭如雨蝗,想成为一名真正的神射手,就得忘掉心中的恐惧。射!”

徐胜利再次引弓,每瞄到一只鸡便会有一箭飞来,急得他连忙躲闪。一刻钟内,勉强放了五箭,只有一箭射中鸡的屁股,其余的箭全都脱了靶!

“现在该我了!”李广一边捡拾场上的箭,一边笑道:“你也用同样的办法对我!”

李广的手法极快,连珠的打箭葫中抽出箭,朝场上的鸡射去,对于徐胜利射来的箭根本不去理会。而且,他也非遥遥的射,每次都逼近目标十步之内,箭箭都击碎了鸡的脑袋,一刻钟下来,射了二十一只箭,没有一只箭失手。

“知道我是怎么赢了你吗?”李广将弓丢给旁边的一个羽林,问道。

“因为我心中有了恐惧,只知道躲闪你射来的箭,而不知道追逐目标!”徐胜利笑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你有了顾虑!”李广指了指徐胜利心口的位置,道:“你害怕射伤或者射死了我,无法向朝廷交待,所以不敢当真射我。我洞悉了你的顾虑,因此根本不去理会你射过来的箭。”

“谢大人指点,我明白了!”徐胜利道。

“你明白什么了?”

“大人是告诉我,战场上一定要洞悉敌人,才能随心所欲的战胜敌人!”

“孺子可教也!”李广含笑点了点头,道:“走,我们喝酒去。”

有什么样的将领,便有什么样的兵士,李广这样的人所带出来的兵士勇猛程度可想而知。

这一日,鸿台阁楼檐角上落下一只喜鹊,叽叽杂杂叫个不停。徐胜利意识到将有好事发生,看公孙敖的表情也像,挤眉弄眼的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又不说,他强忍着并不发问。到了快换岗的时候,公孙敖见徐胜利一直不问,终于忍不住轻声道:“今夜子时,听清楚了,是子时,在郎中署门口见?”

“我见过疯子,可是没见过你这么疯的,长安城中所有的疯子你排第一。明天还得当值,深更半夜去那干什么?难道偷鸡不成?我记得郎中署里并未养鸡!”

“你别管去干什么,反正是好事,一定要去!”

“我不去!你疯了,我不能陪着你一起疯!”徐胜利把脸倒向一旁,不在理会公孙敖,过了片刻,公孙敖再次按耐不住,道:“本来不能告诉你的,可你若不去将坏了大事,说不定还会连累我丢了脑袋。给你透露一点……”他机警的朝四下打量一眼,道:

“这是皇上下的密旨,叫你我今夜子时前去郎中署待命,至于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今日起,你我便是皇帝身边的人了,再也不用来鸿台站岗了。”

“天还没黑呢,怎么就做起梦来了?”徐胜利的心颤了一下,来长安三月有余,还不知道皇帝长什么样,际遇终于来了。

“你以为我骗你啊?夜里一定要去。注意保密,万不可让第二个人知道,贾子光也不行。”公孙敖道。

“我算服了,就陪你去一趟吧,免得你告诉别人我不够义气,坏我名声。除了你我,还有谁去?”徐胜利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公孙敖道,过了一会,又道:“今夜去了便知,反正会碰到不少的熟人。”

正文第十七章两个倒霉的贼

“老大,我们站的地方是郎中署衙门,前边是卫尉署衙门,后边是中尉署衙门,在此行窃,是不是不要命了?”

说话的人叫李背,河南郡荥阳人氏,原本在宛城卖菜刀为生,因为卖出的一把菜刀被人用作凶器,受到牵连打入死牢。本来,这事与他八杆子打不着关系,若在其他郡求盗根本不会找上门来,可是他实在点背,偏偏生活在河南郡,碰到了以残暴闻名于天下的河南郡郡守——宁成。

河南郡的百姓私下里编了一首歌,其中有一句是如此唱的:“宁愿碰到正在喂崽的母老虎,也别碰到宁成发怒!”非常不幸,那年李背走背字,正好碰到了宁成发怒,被判了个伙同他人一起谋杀,等待秋后问斩。

宁成定罪的理由很奇怪,他不管李背有没有杀人,也不管李背是否参与杀人,只问李背有没有卖刀,堂上呈的证供是不是他卖出去的菜刀。李背点了点,宁成大笔一挥,就定了一个死罪。李背喊冤枉,宁成面目狰狞大骂道,你若不卖刀,凶手就没有刀使,凶手没有刀使,他就没有办法杀人,你有什么冤屈?

李背罪大恶极,罪在他不该卖菜刀,至于其他人没了菜刀无法做饭,就不在宁成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幸中的万幸,李背被判死刑的时候正好是冬天,而大汉处斩囚犯只在秋天行刑,因此他才有足够的时间越狱,来到长安告御状。

被李背称为老大的人,是同牢的难兄难弟王春,获罪的理由也很奇怪。那年宁成路过函谷关,守关都尉王叔也是河南郡人,知道宁成是个心狠毒辣的人,对其恭敬有加。宁成认为王叔所以对自己恭敬,是因为王叔的家人犯了罪,罪恶隐藏的深目前尚未被人察觉。回到河南郡,他马上派人着手调查王叔家族有何罪状,三查两不查,还真查出来诸如欺行霸市,贱买高卖的罪状,大肆逮捕,一番严刑拷打之后又牵扯出许多或许有或许没有的罪状,他也无论重罪轻罪,快刀斩乱麻的将王叔全族两百多人尽皆屠灭。王叔闻听,三次弹劾宁成,可次次有人将弹劾压下,气得王叔吐血不止,郁郁而终。

抓人那天,身为王春站在王叔家门口瞧了一眼热闹,被求盗一并抓了,押入大牢。

王春与李背承受着天大的冤枉,一心想要伸冤,用了六个多月时间,硬是靠指甲与吃饭用的木箸将两尺多厚的牢墙挖通,趁夜逃出监牢,昼伏夜出,一路讨要来京城告御状。到了长安,两人顿时傻眼,因为穿的破烂,又没钱打点,三辅衙门司的门根本不让他们两个进,想见皇上更是异想天开。在长安呆了半月,白天遭受求盗的盘诘,一句话回答不对便是一顿毒打。晚上遭受巡城卫士的驱逐,被当作小丑戏弄一番后,无情的赶出长安城。

哭告无门,两人商量后决定再在长安呆一天,如果明天还是无法告成御状,便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或者随便找个地方饿死去球,或者占上为王,当个能够养活自己,不再饿肚子的山贼。去他妈的告状,去他妈的死罪,不管了。

他们躲着卫士走,游荡到郎中署门前突然看到停着一辆马车。赶车的御手不知去了哪里,朝车内望了一眼,里边装满质量不错的丝绸衣物,顿时起了贪念!

“命?我们两个地命早就不是自己地了。要来干何?古人云: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地方。这里够危险。所以也够安全。再说四下里又没有人。有人也睡到姥姥家去了。你又怕个什么?”王春鄙视地看了李背一眼。冲街口地方向大声喊了一句:“有人吗?我们两个是贼。要偷东西。求盗。卫士。快来抓我们两个啊!”喊完。他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郎中署门前。握拳朝门上擂了两下。叫道:“门外车上地东西有主吗?没主就送给爷爷了!”

李背额头上渗出一脑门子地汗。双脚发软地踉跄上前。把王春拽了下来。口中轻轻急呼:“爷爷类。别在这咋咋唬唬了。咱拿了东西便走成吗?”

“你瞧。没人吧。卫士刚刚才过。咱们两个有大把地时间!”王春呵呵一笑。打车上拿下一套包扎好地衣物。递给李背。李背接过衣物。放到脚前。贼头贼脑地催促道:“快点。我地右眼皮老跳。有种不好地预感。”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这哪是不好地预感。应该是暗示我们将要发财了!”王春又拿下一包衣物。朝后递去。李背接了。心中想应该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也没有争辩。怕王春一会没完没了地说了起来。耽误偷盗地时间。将衣物摞了起来。等到地上有了六套衣物。道:“够了吧。我们快走!”

“急什么?还有大半车地东西。岂能将价值不菲地衣物留在这里?你想遭天谴!”

王春继续往外递衣服。李背接了。道:“老大。我们只有两只手。拿不了那么多。赶快走吧!”

“是啊,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王春扭过头来,呵呵一笑道:“先拿下来再说,到时能拿多少拿多少,大不了多跑几趟就是!”

“我总觉的这事太过蹊跷!”李背机警的又朝前后各望一眼,道:“深更半夜,郎中署衙门前莫名其妙的停放了一辆马车,马车上莫名其妙的装着一车价值数十两黄金的衣物,赶车的御手又莫名其妙的没了影踪,怎么老闻到一股陷阱的味道?咱们还是走吧,大牢的滋味实在难熬,我可不想再进去了。”

“凡事都往好的一方面想!你太悲观了,为什么不想这是老天爷看你我太背,因此给你我一笔小财!”王春又拎起一件衣物,突然看到下边有件黑呼呼的东西,把衣物交给左手,伸手摸了摸。他不再把衣物往后递,而是扔回车上,双手握住那件黑呼呼的东西用力一拽,拽出一把制作精良,上边镶嵌有珠玉宝石的弓来。

“瞧,这是什么?”王春手拿良弓向后一举,道:“一把好弓,应该能值一斤黄金。你先拿着,里边还有很多!”

“弓?车里边怎么会有弓?”李背接过弓试了一下弦,面色大骇,惊惧的道:“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弓,而是一张战弓,瞧其装饰应该是候王大将之类人物才能用的弓。老大,事情越来越诡异,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别急,里边还有这个!”王春又从几张弓的下边抽出一把剑,转身回头拔出剑,呀呀一叫,道:“一把好剑!果真是老大送给你我的礼物,他知道我们要去做山贼,不仅给我们准备好了衣物,还给我们准备好了武器!”

看着闪着寒光的剑刃,李背双腿一软,瘫坐到地上。想起自己因为一把菜刀而被押入大牢,受尽非人的折磨,胃中开始痉挛,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你没事吧?”王春把剑夹在腋下,伸手去扶。李背摇了摇头,拽着王春相扶的手正要起身,一抬眼看到街口驶过来两三匹快马,脸上顿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坐在地上连连往后挪退,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求……求……求……盗。”

好容易,他从地上站起身,想往后跑,看到那边也有数匹马赶来,顿时绝望,心中暗道一声:“果然是个埋伏。”

七八匹马把他们两个围了起来,王春与李背眼也不敢往上看,跪在地上求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正文第十八章两个倒霉的贼二

徐胜利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等到了地方才知其实来迟了,已经有十个人在此等候。其中八个都认识,除了以前一伍的四个人外,还有司马相如、李敢、直不疑以及东方朔。还有两个不认得,穿得破破烂烂,身上肮脏无比,泥垢足有寸厚,模样像是乞儿,跪在地上磕头捣蒜,嘴中连连呼:“不要杀我!”

徐胜利疑惑的指了指那两人问道:“怎么回事?来就来吧,谁还带着两个跟班?”

“两个小贼,胆大包天的竟敢来郎中署衙门偷东西,而且偷的还是我们的衣物,被抓了一个正着。”公孙敖视两个偷东西的贼儿为无物,鄙夷的笑道。指着车上仅留的一件衣物又道:“你也赶快换上,卫青他们该来了。”

来郎中署之前,徐胜利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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