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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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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兄弟快讲!”卫青道。

“办法说出来很简单。可是一旦泄露就怕功效全无。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如果大哥信得过我。并且舍得让我指挥此间兵马。我保证一定能咬下匈奴人一大口肉。就是不知大哥舍得不舍得!”徐胜利一副无所谓地样子道。

卫青犹豫了一下!只要能最大限度地杀伤匈奴骑兵。要了他地性命都可以。如何不舍得五百兵马地指挥权。问道:“兄弟咬匈奴人之口有多大?”

“大了不敢说。怕大哥说我吹牛。”徐胜利伸出三根手指。道:“我可以保证。在此拖住匈奴骑兵三日。如果一切顺利地话。可歼灭匈奴骑兵一万人马!”

三天?在这屁大地地方坚持一天都是奇迹。徐胜利竟敢夸口三天。卫青不信地望向对方地眼睛。竟从里边看出一股莫名地自信。道:“兄弟这是在向我立军令状了!”

“坚守不了三天,任凭大哥取了项上脑袋!”

“好,我这就去拿印信!”卫青入屋取了将印交给徐胜利,徐胜利接过将印,一口气传了三个令。

首先,他令兵卒宰牛杀羊,用大釜炖上。又让亲兵搬来数张几案,让周冲、卫青等坐于几案前准备喝酒赏月。最后,派出三匹探马前去探匈奴到了何处。

这三个将令卫青都能体会,如果他仍掌兵权也会这么干。第一个命令为的是让兵卒好吃好喝一顿,有力气与即将到来的匈奴展开厮杀。第二个将令是利用主将的沉着来稳定军心,第三个将令是为了知己知彼。

对方做的有理有条,卫青没什么可说,坐在几案前喝酒赏月,喝到高兴时更是拿出金银做为筹码,让投壶好的兵卒前来投壶,谁掷中的多便将金银赏给谁。

大约到了一更天,前去探敌情的探马纷纷回来,报匈奴骑兵在二十里外扎下营寨,并无意朝壶口要塞赶来!

“哈哈!王恢的驻足不前,反而使匈奴的前锋营不敢向前,害怕王恢兵马断其后路与我们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因此停下脚步等匈奴大军赶来。如此看来,他们今夜必不会攻我壶口要塞,传令下去,只留一屯兵马在城墙上戒备,其余人马皆回屋睡觉。注意,甲不离身兵不离手,随时准备起身与敌接战!”

徐胜利下完命令,起身朝主堡内走去,一入主堡回身对卫青笑道:“我既掌了将印,你那将营是不是也该我享用!”

徐胜利只留一屯人马戒备可谓十分大胆,既然将印已交给对方,就得对对方保持十二分的信心,卫青笑道:“当然!”把徐胜利送到自己的屋内安顿下后,在外屋小榻上铺了床铺正要去睡,想起一事站起身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道:“徐兄弟!”

“我已得了将印,你得称呼我将军才对,何事?”徐胜利在屋内问道。

“徐将军,今夜可击刁斗?”卫青问道。

莫看徐胜利第一次带兵,刁斗这种东西他还是知道的。以前在云中家中便有几个,是一种无铃珠的有柄铜铃。刚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以为是坏了的铜铃。后来问过父亲才知道,这并非是坏了的铜铃,而是军中必备的刁斗,靠击打发音,常在半夜使用,好让兵卒保持警惕。

“击那玩意干啥,他们已经紧张的睡不着觉了,何需再去击刁斗!”徐胜利道。

卫青想想也是,要塞外便有匈奴铁骑,试想哪个兵卒能睡得塌实?摇摇头回到自己榻上睡下,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觉,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到了半夜时分,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卫青‘霍’的一声从榻上坐起身,初时还以为是虎啸山林,很快听到要塞内一片呼喝叫骂之声,顿时间浑身渗出一层冷汗,大叫一声:“不好,夜惊了!”

正文第五十九章夜惊二

军营是萧杀之地,威重而命贱,无论平时或战时,因疲倦恐惧的压力,往往在午夜时分,会有人猛地一声号叫,全营土士卒一跳而起,黑暗中互相斗殴,甚至于残杀,如果处理不当,整个营盘会在瞬间崩溃。

这些日子,卫青一直防范着营中会发生‘夜惊’,还好壶口要塞远离马邑,兵卒们情绪还算稳定。加上他待兵卒宽缓不苛,一天到晚总是笑呵呵,不显摆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一个多月来相安无事,从未发生夜惊。

今日,匈奴大军就在塞外不远,全营土卒受此重压在夜里发生‘夜惊’,卫青直觉头皮发紧,披上斗蓬把门打开道逢朝外看去,五百兵卒在走廊上呼喝争斗如同鬼魅一般,离将帐越来越近。庄毕、周冲上前阻喝,被发了疯似的兵卒打翻在地。

卫青急忙把门掩上,退到徐胜利屋前,抬手敲了敲门,里边鼾声大作,对门外的‘夜惊’毫不知情。他用力一推,门末上闩,一个踉跄闪入屋内,快步来到徐胜利榻前左右摇晃,徐胜利如同睡死了过去,没有一点的反应。

兵卒已经冲入外屋,卫青只得放弃叫醒徐胜利的举动,转身向外前去喝止兵卒,人还未走到门口,门已被撞开。十来个兵卒头发披散,满面流血,瞪大眼睛瞅着面前的卫青以及还在榻上安睡的徐胜利,手舞足蹈,一片疯狂。

卫青怒力保持镇定,喝了一句:“你们要干什么,莫非想要造反?”没来得及将佩剑抽出,四五个兵卒已扑了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其余的人嘴中乱喊让人听不懂的话语,在屋中又打又砸,闹腾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纷纷离去,要塞中的扰乱慢慢趋于平静。

自始自终,徐胜利一直躺在榻上鼾声不止,庄毕揉着肿得老高的脸颊,周冲夹着流血不止的鼻子走入屋内,他的鼾声仍未平息。卫青打地上站起,来到榻前又摇了摇,徐胜利仍是不醒,只得摇头带领庄毕、周冲出去。才将门轻轻掩上,公孙敖又一身褴褛的赶了过来,卫青看了三人一眼,道:“大家且回去睡吧,一切等徐将军醒来再说。”

壶口要塞再次趋于平静,就好像刚才没有发生夜惊,卫青躺在榻上望着打小窗照射下来的月光却怎么也睡不着,倍受煎熬的拖到天色微明,听见里屋有了响动,连忙起身入了屋,怪责道:

“徐将军昨夜睡得好死,军中突发夜惊竟茫然不知,幸好兵士只是小打小闹,若是互相残杀死伤狼籍,没有将领坐镇该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一个死人,怎么可能不知昨夜发生夜惊!”徐胜利笑道,走到外屋鞠了把水洗起脸。

“既然知道,为何不起来斥喝?”卫青怒意更盛,道。

“斥喝有用吗?”徐胜利漱起了口。一番呼呼之音后把嘴里地水吐净。笑道:“卫大哥。昨夜为何会发生夜惊?”

“匈奴人就在塞外不远。士卒们心中恐惧害怕。因此发生夜惊!”卫青不乐道。

“这就对了!”徐胜利道:“虽说昨天本将军一番大话保持住了士气。可是五百个人就有五百个念头。这世上有大哥这种不怕死地人就有怕死地人。难保有些人不会利用夜惊。胁迫本将军作出撤离壶口要塞地决定。本将军只能给他们来个大醉不醒。让他们无奈何处。闹闹也就会散去了!”

“你地意思是‘夜惊’是假。兵士想要离开壶口要塞才是真?”

“除此之外还有能解释这场来得快去得也快地夜惊吗?”徐胜利大踏走出屋门。顺着楼梯来到主堡房顶。瞅了一眼东边升起地一片火云。回头对跟上来地卫青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天气再好。对即将赶来地匈奴大军只怕也无什么益处吧!”卫青冷冷地一笑。道:“你别忘了。你可是立了军令状。这才是头一天。如何度过!”

“山人自有妙计!”徐胜利呵呵一笑,转身又往楼上下,正好碰到往上赶的公孙敖,道:“急急忙忙的要去干什么?”

“属下前来询问,今日可派探马前去探看敌情?”

“该来的总会要来的,躲也躲不去去,探他干什么?”徐胜利继续往下走着,顺口道。

“兵卒该如何布防?塞前是否构驻阵地?”公孙敖继续问道。

“天气不错,是个野炊的好日子!让伙头军在塞前支上几口大釜,再叫上五百兵卒只带佩剑,随本将军一起出塞野餐?”

“什么?”公孙敖简直无法相信徐胜利的话,道。

“怎么,是本将军吐字不清,讲的话你听不懂啊?还是你今天把耳朵掉在了营帐,没有听见本将军的话?”徐胜利道。

“都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公孙敖疑惑的看了卫青一眼,见卫青对自己点了点头,拱拱手领令而去。卫青紧走两步,与徐胜利并排相行,忍不住问道:“徐将军,今天唱的是哪出?”

“天机不可泄漏也!”徐胜利步出要塞大门。十多个伙头军已一大门二百开外支起大釜,他朝前走了里许地,在一处草条得正丰盛的地方停了下来,道:“就在这里吧!卫青听令,把本将军的仪仗全部搬出来摆放于此,再摆上几张几案,咱们的早饭就在此地吃了!哦,本将军的大旗暂时没有,就先用你的吧!”

“你到底在干什么?”卫青再次忍不住问道,语气中怒意已达七分。

“不是说了吗?今天在塞外野炊!”徐胜利说完,故意的露出腰上将印一角,又冲领着兵卒而来的公孙敖道:“告诉他们,两两开始比剑,胜的得好肉一斤美酒一坛,败者今天只能饿肚子了。”

“大敌当前,还有功夫嬉戏,真不应该叫他徐胜利而该叫徐疯子。卫青大哥也是,干嘛儿戏的把将印交给这样的一个疯子!”公孙敖喃喃了一句,让五百兵卒以屯为单位盘膝坐下,两两一组比试了起来。

远处驶来匈奴十几骑,离徐胜利这帮人还有里许地停了下来,迷惑的看了一会,转身策马离去。

正文第六十章空城之计

又一波匈奴斥侯小队于近前窥视一番,良久后离去。

身后不远,不时出现的匈奴骑兵让几案前表演格斗的兵士,手抖脚颤,有几次手上的剑都拿捏不住跌落于地。背对南方,盘膝坐在地上观看的五百兵卒一个个汗流夹背,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徐胜利还在那谈笑风声,早就逃入了塞中,以求寻得暂时的庇护。

周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心中却对徐胜利这种胆大妄为佩服极致。庄毕尤在强自硬撑,脸上偶尔挤出一丝笑意。卫青忍了好久,终于又一次的问道:“我们究竟在这干什么?”

“我立了军令状,要在此地守三天!但按照常理绝无可能守上三天,为项上脑袋考虑,只能出奇计或许可能拖上三天。”徐胜利招招手,让那个格斗中赢了的士兵过来,赏了肉与酒后,侧脸对卫青又道:“守在壶口要塞中严阵以待,能守多长时间?顶撑了数个时辰。匈奴历经马邑之围,已成惊弓之鸟,我把兵马拉出城外又吃又喝,他们会狐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埋伏,以为是诱兵之计,绝对不会冒然进攻。”

“这样干便能守上三天?”旁边的庄毕问道。

“三天或许守不了,一天之内可让其不敢击我!”徐胜利站起身,空城之计对付老奸巨滑的司马懿都能奏效,对付一个区区的挛鞮军臣肯定也能奏效。笑了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对面前惧意毕现的五百士卒道:“大家唱个歌吧!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等到下边的士卒纷纷哼唱起来,转头又对卫青道:

“说白了,现在我们正与挛鞮军臣进行一场豪赌,表现的越轻松自如,挛鞮军臣越怀疑我们这是诱兵之计!所以,咱们应该敞怀痛饮,大声说笑,不能流露出一丝的惧意!”……

这一边徐胜利大唱空城计,那一边须卜邪的眉头拧成一个结!放在以前,他手下的前锋营早就杀到了长城关隘,可是昨天却在雁门郡停了下来。不为别的,将屯将军王恢的按兵不动,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故意放他走,好击他的后路。

据在马邑附近擒获的尉吏,如今已被封为‘天王’的交待,雁门郡王恢的人马总共三万,其中两万步兵,五千骑兵、五千车兵。如果,他走的太快,与后边的大队拉开距离过长,一时间又拿不下壶口要塞,他担心王恢以两万步兵挡住随后而来的大军,用五千轻车冲乱他的后阵,再用五千骑兵击杀,一万前锋营就此葬送在壶口要塞前。

须卜邪在王恢营寨旁驻下,等了一夜,当挛鞮军臣亲率的五万精兵也到了此地,才拔营而起,朝壶口要塞而去。离壶口要塞还有七八里,派出去的斥候队一队一队的返回,报来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壶口要塞里的兵马全在‘要塞’前嬉戏。

敌人要么是疯了要么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须卜邪心情不安起来,换了一身斥候的服装亲自去探。果如前几批斥候所报的那样,汉兵在离要塞一里多的地方比剑嬉戏,要塞主将则坐在几案前喝酒做乐。几口大釜里煮着牛羊,香飘十数里。

那个主将看起来异常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须卜邪不顾亲随地阻拦。骑马又近了里地。终于发现是闯关贩铁。把大单于骗来此地地徐胜利。

“原来是他?”须卜邪暗叹一声。既已知道对方是谁。当然无法相信对方已疯。更加确定这是敌人一个阴谋地断论。回到营中并不直取壶口要塞。率领兵马在距汉兵嬉戏地方三里开外停了下来。

一万骑兵往那一站。如同压城地乌云。密密麻麻。面前地五百兵卒显地不堪一击。有几次。他忍不住想下个命令。让一千或者数千骑士冲杀过去。先灭了眼前地五百兵卒再说。可是。一看到坐在几案前谈笑风生地徐胜利以及后边塞上架起地十数张巨弩与垛口上虚设地劲弩。他地后背就有一股凉意。强忍着把这股冲动压下。

大开地塞门就如呲牙裂嘴地虎口。好似随时都会有万骑从里边冲杀出来。一百多张劲弩。十数张巨弩。表面上看起来弓弩极少。但谁又知道城墙里边有多少张弩已引弓待发。只等他们上前。

汉兵嬉戏玩乐地地方在劲弩地射程之内。让须卜邪不得不掂量再三。

时间一点一点往后推移。玩乐地汉兵似乎没有一点倦意。偶尔唱起一首旋律动听地歌曲。歌声虽然苍凉。可里却没夹杂过多地惶恐与不安。倒是充满了几分地欺待。好像是在盼着他们赶快进攻。

天,渐渐暗了下来,汉兵懒散的起身,如同入圈的羊,队形皆无的朝要塞走去。伙头军也开始收拾东西慢慢折回塞中,等到所有人都进了塞,塞门却并不关闭。又过了一个时辰,天完全黑了下来,塞门才缓缓的关了起来。

随着塞门的关闭,须卜邪长舒了一口气,好似经历一声大战,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一名站在身旁的当户,窝窝囊囊的等了一天,愤愤不平的道:“骨都候,瞧其城墙上巡逻的兵卒并不多,可见塞中人马数量有效,不如我们趁夜杀进去!”

“不妥!”须卜邪摇了摇头,道:“汉人狡猾,既在马邑给我们下了一个陷阱,谁知他会不会在此又给我们下一个陷阱?”

“骨都候太小心了!”当户摇头晒笑,道:“一个壶口要塞能有多少人?最多不过千人!一万铁骑踏平只有千人的一个要塞,何须畏首畏尾。骨都候给我两千兵马,三个时辰之内,誓拿下此要塞!”

“壶口要塞是不大,但你能保证要塞的后边以及两侧的山上没有伏兵?”须卜邪冷笑一声,道:“对付汉人我有经验,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传令下去,兵马后退六里戒备,待明日大单于赶到再做决断。”

正文第六十一章阴差阳错

挛鞮军臣在王恢军寨前整整修整了一天,如果不是顾及后边随时可能杀上来的汉军主力,早忍不住派兵攻打近在眼前的军寨。按奈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等到后边的骑兵跟上,拔营而起,缓缓朝‘壶口要塞’的地方赶去。

‘天王’曾明示‘壶口要塞’只有五百兵卒把守,所以挛鞮军臣根本没有把壶口要塞当成一回事,心想此时壶口要塞早已被须卜邪拿下,塞上把守的士兵也换成了匈奴健儿。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离壶口要塞尚远,走在前边的斥候已经回报,壶口要塞尚在汉兵的手中,须卜邪带领前锋营,畏敌退缩在离壶口要塞十里之地,不敢展开攻击。

“奶奶个……”挛鞮军臣忍不住想破口大骂。武州要塞时,须卜邪以优敌十倍兵力拿不下已让他大为光火,如今以优敌二十倍的兵力竟连打也不敢打了!如此无能的一个人留着何用?还不如一刀杀了,省得眼见心烦。

挛鞮军臣把金柄弯刀挂在腰上,只带十数亲兵骑马朝须卜邪营地赶去,胸中怒火直烧,恨不得此时须卜邪就在面前,好让他一刀杀了平息胸中怒火。等到了须卜邪营地前,他又改了主意,决定问问对方为何不攻再杀不迟,也省得底下人说他暴虐,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杀大将。

心中既有杀对方之意,脸上却又装着公正严明,挛鞮军臣的表情很奇怪,半张脸寒着半张脸却挂着微笑,径直来到须卜邪的大帐。

天虽未大亮,挛鞮军臣身为匈奴大单于都已起来足有一个时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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