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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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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包治百病。也只是酱,卖不上价钱,哪是什么大生意,大哥是欺我们无知吗?”李背道。

“在大汉卖不上价钱。岂知在其它的地方卖不上价钱?”那人道。

“在什么地方能卖上价钱?”王春问道。

“百越!”那人道:“可知天底下只有巴蜀之地才产酱?”见王春、李背摇了摇头,那人又道:“可知为什么酱在大汉卖不上价钱。在百越却能卖上价钱?”

王春、李背又把头摇了摇,那人解释道:“酱除了是吃食。还是药材。刚才我已说了,它主治腹冷痛。呕吐泄泻,虫积腹痛,咳逆上气,牙痛,以及霍乱障气。百越之地,乃是蛮夷之地,气候潮湿,毒虫乱行。那里,不似我国各地都有医馆,又加上气候潮湿毒虫肆虐,所以时常会有腹冷痛,呕吐泄泻,虫积腹痛,咳逆上气,牙痛,霍乱等病发生,全靠酱来治病保命。酱在巴蜀不过是吃食罢了,到了百越便是治病地灵丹妙药。这样给你说吧,在武阳酱只能卖八文钱,可出了武阳到都国,一斤就能卖三十文钱,到了夜朗国,一斤能卖八十文钱,到了南越,一斤可卖一百二十文钱,到了闽越,嘿嘿,一斤的价格在两百文钱往上。兄弟,你好好算算,一趟买卖下来,能赚多少钱?”

八文钱的本,跑上一趟能翻二十五倍,也就是说他们身上的三十多两黄金一趟下来能翻到七百多两,这是一个让人无法相信的发财机会,王春与李背动了心。

“两位若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随便找人问问,看我说地有没有虚言。”那人道。

他的话正好提醒了王春,给李背使了个眼色,王春站起身以上茅房为借口告了个退。等到下了楼,并不向小二打听茅房的位置,问道:“我听说,酱这东西在百越能卖上大价钱?”

小二翻了个白眼,并不搭理,收了王春两文钱的赏钱后,眉开眼笑道:“客官有所不知,那东西在这里不值一文,到了百越能卖上天价,光我认识的人中都有好几个人靠此发了大财。”

“既然你认识的人中有好几个都靠此发了大财,你为何不去干这个行当,却在这里当个小二?”王春再问。

“这事也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首先得有本钱,我家图四壁,没有本钱干不得。其次得能吃苦,百越不比大汉,乃是蛮夷之地,非常地艰苦,我吃不了苦所以干不得。最后得不怕死,跑上一趟几千里,谁能料到会发生什么危险,我这人胆小怕死因此干不

“嗯,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说道!”王春点了点头。

他与李背有本钱,不怕吃苦也不怕死,然而并不十分相信小二的话,怕那人所以选这间酒家吃饭,可能是因为买通了这家酒家的所有人,跟他在这唱双簧呢。走出酒家,在大街上随便拽了两三个人,叔叔伯伯叫得亲热又问了几遍,得到与小二相差无几地答案后心满意足的上了楼,朝李背点了点头,道:

“大哥为何要告诉我们这样一件发财地门路?”

如果那人说是见他们可怜,因此指点一条发财的门路,王春铁定不信,甚至会在心里暗骂这人十足是个骗子。如果那人说他缺钱。想跟他们合伙走这趟买卖,王春还是不信。瞧那人请客地出手,说话的派头哪像是个缺钱地人。

那人道:“我所以告诉两位,是因为我手头正好有一批酱,想转手卖给你们!”

按说,那人先是吹嘘一番酱在百越如何如何赚钱。如今却弃这个赚钱的机会于不顾,要把酱转让给王春与李背,两人应该十分怀疑对方的动机。可是,那人没玩花花肠子,直来直去的说想把一批酱转卖给他们,王春反而更加的相信对方。

人吧。总有些难处。或许这人怕死,或许这人吃不了来回一趟地苦,原因有千千万万,什么可能性都有。王春一边猜测对方因为什么原因放弃这笔买卖,一边问道:“大哥为何放着一笔大财不赚,却要转卖给我们呢?”

“谁说我不想发这笔大财,着实是因家中突然出现了变故!”那人的面容开始戚然起来。抽搐了两下,眼圈一红道:“我整装待发,可是家里突然传来信,老父病重。现在也不知是否尚在人间,因此着急想往家赶。若家父尚在人间。那就呆在他老人家旁边尽尽教道,若他老人家不幸病逝。也好灵前带孝。”

王春点了点头,那人所以做出这样的非常举动。原来是这么一个缘故。想安慰对方两句,可与对方才识不久,对方的老父更是不知什么样,安慰的话便说不出来,只说了句盼望他老人家没病没灾,又道:“大哥为人真诚,你就不怕告诉了我们这些,我们不买你的去买别家地?”

“不会的!”那人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会?”王春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的价格是最低的!”那人道:“市场上卖八文一斤,我卖七文五一斤,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七文!”王春笑了笑,很为自己的奸诈得意,道:“如果七文肯卖的话,我们全

“七文?”那人把头摇了摇,道:“我这可是真金白银八文钱一斤买地,七文岂不是让我一下子赔了两三两黄金?不行,赔个一两多也就罢了,赔两三两也太多了!”

“大哥若真的不卖,那就算了,我们再去市场上转转,说不定还有更好的东西可买!”王春站起了身,李背犹豫着也站起了身。

市场上酱八文钱一斤那是大批量要货的价,李背亲自问地,零售都是卖九文钱一斤。就算他们要的量大,店家顶多会让到七文九,再低绝无可能。可现在,王春放着转手就能赚一两黄金地生意不干,却要走,他有些想不同。

“这样吧,七文四如何,你不能让我亏的太多了!”那人道。

“七文一!”王春离门只剩三步,停下身回头道。

“七文三!”那人痛苦地摇了摇头,道:“真的不能再低了!”

“七文二,我不会再往上加了!”王春又往门外走了一步,那人把脸色一沉,下着决心,当王春地手就要碰到门时,点了点头:“好吧,七文二就七文二,你是我见过最会做生意的商人。”

王春很是得意,每斤搞下三厘,那就是又搞下了近一两黄金。所以那人说他是最精明的商人时,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谦虚,回头又坐下身,势将奸商的本质进行到底,道:“现在东西在哪?”

“在我住的客栈里!”那人道。

“我们是第一次干这等买卖,你得给我们指条道,怎样才能顺利把货物运到闽越?”王春问道。

“走水路!”那人道:“藏柯江宽数里,可行大船,如今的季节正刮西北风,月余便能赶到闽越!”

“我们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你得顾两辆马车把货给我们送上船。”王春笑道。

“又贴了两辆车钱!”那人无奈的摇头,站起身道:“我着急回家,咱们现在就去办理交接手续吧。”

跟着那人,来到他住的客栈,用称一一称了酱的重量,一共二十九两黄金又两百三十二文钱。王春想将零头甩了。这次那人如何也不愿意,磨了一刻钟又磨下三十二文钱。那人出去租了两辆马车又帮忙把东西装上车!

“我就不去码头了,得赶紧往家走!”那人拱了拱手,回到客栈。

“他是一个好人!”李背道。

“是一个好人,请我们吃了一顿一辈子都没吃过地好饭!”王春笑道,跟在第二辆马车的后边。

“还给我们省了二两多地金子!”李背道。

“那二两多是我硬减下来的。与他无关!”王春道。

“不管怎么说,他是一个好人,给我们指了一条发财的道路。”李背道。

“是啊,可惜忘了问他叫什么,也忘了问他家住在哪里,不然将来有机会还能去拜访一下。请还他一顿饭!”王春道。

李背、王春两个喜气洋洋的往码头赶,一路上做着发财的梦,盘算着用这两车酱鸡生蛋,蛋生鸡,成为天底下最富有地商人。等到了码头,他们两个才发现,上当了。上了那个不知名的好人一把恶当。

码头停了许多船,乌乌丫丫的一片,就像面前老树下的蚁群,数也数不清。然而。在这些数也数不清的船中,没有一艘愿拉他们的货物。把这些价值七百多两甚至上千两地酱送往闽越。原因很简单,闽越与南越开战在即。百越的众多小国国国自危,将整条藏柯江封了起来。从藏柯江上往闽越去。如同驶着一只靶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某个小国击沉。

莫说李背他们两个身上并没几两金子,就是有几十两乃至百两的金子,也没有船工愿意冒这个险。毕竟,金子虽然贵重,人的性命比金子还要贵重些。

李背蹲在地上嗷嗷哭了起来,一颗一颗豆大的泪水粘住无数的蚂蚁,泪眼中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被困在泪水里的蚂蚁,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伤心愤怒中挣脱出来。

王春也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泪水全砸在一株刚刚发牙地嫩草上,他想用泪水淹死那棵小草,可是小草弯了一下腰又直愣愣立在那里。

两人无所顾忌的大哭,对于旁观者的诧异孰视无睹,要把一辈子能流出来的泪水全都流出来。他两地哭,除了知道上了那个人的当之外,很大地原因是在哭损失的一千两黄金,虽然他们买这两车东西时地价格不过二十多两,但现在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已经不是二十多两,而是一千多两。

哭了一盏茶的时间,赶车地两个车夫制止住了他俩的哭声。

“你们两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也不知羞耻,赶快把车钱给我们结了。”

王春和李背止住了哭。不哭不是因为车夫说话打断了他们的痛苦,而是惊讶那个骗子连车钱都没付。

“妈妈的,骗到老子头上了,简直不知死活!”王春站起身,一脚把那株嫩芽踩折,像个混世魔王。

“老子也算杀过人的,生剥了他!”李背也站起身,想起自己曾因卖刀被判了死刑,也算杀过人。面露凶像用脚踩死数百只蚂蚁。

“走,去客栈!”王春跳上一辆马车,道。

“到了客栈给你钱!”李背跳上另一辆马车,道。

“看杀人去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乌乌丫丫的人群跟在马车后边,一脸兴奋的一路小跑。

两个人在脑中把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杀了一千一万遍,到客栈门口直奔那人住的屋子而去,屋里已经人去楼空。出了客栈,望着乌丫丫的一群人,李背与王春同时松了口气,也许不见了那人也是一件好事,不然在这么多人的观注下不杀也得杀。

人去了,东西还在,窝在手中卖不到百越去等于凭空亏了一千多两黄金,两人打算把东西拉到市场上卖给那些商家,虽然如此一来一千两黄可能只剩三十两左右。

两人相信,市场上酱卖八文钱一斤,他们拉去怎么说也能以七文二或者七文的价格卖给商家,运气好点还能卖七文五或七文八。那样地话也算没白忙活一场。不过,令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市场里专售酱地商家似乎已知他们两个倒霉鬼的故事,也知道他现急于出手,价格压得极低,每斤只愿出三文。

“三文?我他妈倒到江里也不卖!”王春恶狠狠的道。

“姥姥,船不走我背着酱去闽越!”李背恨恨的骂了一句。

“对啊。水路不通咱还可以走旱路嘛。”被李背一提醒,王春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就是个天才。

“旱路?能行吗?”

“怎么不行!不就是费点功夫罢了!”

王春去跟那两个赶车的商量,赶车地嫌远不愿去,他便许以重金。赶车的怕王春与李背没有多少钱,提出一个条件。要求一日一结帐,有一日不结帐立马散伙,王春一口答应了。

这一日,赶车的到了寿县,见王春两天没付钱,而且断了一顿饭,赶车的知道两人没了钱。他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直接把东西从车上扔下来,然后扬鞭一响赶着马车离去。另一个选择是去质问对方,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追讨欠款,直到对方亲口承让没有钱了。那时再赶车离去。

如果换作旁人,两个赶车的肯定选择前者。可是。李背与王春先是被人骗地体无全肤,然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声大哭。说着要杀人却只是转了一圈也没杀人,而且这么多天的接触下来发现这两个人也算是两个老实人。两个窝囊的老实人。

对于被骗,又失声痛哭,要杀人而又没杀的老实人,两个赶大车的选择了第二种方法,正大光明的要钱,在对方可怜巴巴回答没有钱,并请求宽恕几天之后。他们两个狠狠的把李背、王春羞辱了一顿,如同打了一场大胜仗地将军一样气焰高涨,把东西一件件从车上扔下,嘴中骂骂咧咧。然而,欠了人钱理又亏的李背与王春却不敢回一句,直到对方把货物扔完,赶着马车离得远了,才面向对方同时叹了一口中气。

已到寿县的边上,王春在近郊雇了十多个农夫,许诺进了城,入了市场付钱。然而进了城入了市场已快两个时辰,货物一件也没有卖出去,十多个农夫坐在货物边上等着拿钱,王春则竭斯底里的吹嘘着酱地神奇功效。他的嗓子喊成了破锣嗓子,吸引来许多地围观人,甚至吸引来老家贼转动着贼溜溜的眼睛观看,掏钱购买地人仍是没有。

李背彻底伤了心,恨不得一把烧了货物,不经意见看到徐胜利,轻轻问侯一声,并指了指王春所站的方向,笑得嘴都有些合不拢。能在这里碰到徐胜利简直让他不敢相信,高兴得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死去地老爹突然复活,如果身上有一百两黄金的话他会请徐胜利吃顿好的,把一百两黄金全部花完也毫不心疼,以感谢徐胜利对他的三次救命之恩。可惜的是,他现在一文钱也没有,所以高兴之余他又很难受。

李背算得很清楚,在长安时他差点便死了,是徐胜利救了他,这算一次。在河南郡时,他打刘一手闷棍,刘一手要杀他徐胜利不让,又救了一次。写了一张通关的文书,让他们能逃出河南郡,不会被饿死或者处死,那是第三次。不多不少,一共三次,父母只不过给了一次的生命,徐胜利一气给了三次的生命,在心中徐胜利比亲爹亲多了。

李背很难受的原因除了没钱请徐胜利吃饭,还有不能报哪怕一点点的恩情。

“你们还真的改邪归正了,做起了生意,看来我们救错你们。生意怎么样?”徐胜利问道。

“生意……生意还行吧!”李背说这话时严重底气不足,如果眼前有个地缝早就钻了进去。

“卖的是什么?”赵燕问道。

这时,李背才注意到徐胜利身边还跟着个女的,而且这个女的还十分漂亮,笑起来特妩媚,与徐胜利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酱!”

一说酱二字李背气就不打一片来,算来算去全是这东西害的,如果没有这批货物。身上还有三十多两黄金,够请徐胜利这个恩人吃顿好地。可如今只有那一堆成山的酱,怀中一文钱也没有。

其实李背真正地担心的是,如果没钱支付工钱,一会那些脚夫肯定会吵闹起来,逼着要工钱。他不敢去想像徐胜利见到那种情景会何等的失望。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酱?那可是好东西,在南越卖的可贵,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到?”赵燕道。

“可惜,这里是淮南,是大汉的淮南,不是南越地淮南。人们根本不稀罕这些东西!”李背叹了一口气,只恨这里不是淮南而是南越。

“你那些东西值多少钱?不如全卖给我吧。”徐胜利指着堆的跟山一样的酱问道。

“大人若喜欢,就全送给大人了!说卖不是扇我的脸吗?”李背是真心希望把这批东西处理掉,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虽然这里离南越已经很近,只隔一个半郡,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酱根本不可能抵达南越,更不可能抵达闽越。不过。他知道徐胜利一定是在跟他开玩笑,他要这么多酱有什么用。

从李背说话的语气以及百姓购买地踊跃程度,徐胜利已经知道对方碰到了一个大大的难处,决定再帮一把。道:“你是做生意的,我拿了你的东西不给你钱。那不成了恶霸,让老百姓戳我的脊梁骨?开个价吧。”

“我知道。大人这是变着法帮我,可我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大人别在为我操心劳神了。”李背道。

“谁变着法帮你了,我确实想买这些东西!”徐胜利道。

“大人要这些东西又有何很!”徐胜利呵呵一笑,道:“知道我旁边站着地是谁吗?南越国的公主。知道我和她到这里干什么了吗?就是来买你们带来的东西的。你若不信,就问她。”

赵燕想要徐胜利给自己买件礼物,但需要地是那种看得见、摸得着,能够时时戴在身上的小礼物,要这些东西虽然对百姓有用,可是除了这些她还想要那些能够佩戴地小玩意。她已从徐胜利的话中听出另外意思来,道:“是地!我们来这里就是买这些东西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有多少,全包了。”

李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可是又不能收徐胜利的钱,连忙道:“不要钱,你们全拉走!”

“他是他,我是我!”赵燕笑道:“现在不是他要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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