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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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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你,闽越就不会亡国灭种?你可是知道所有我们与淮南的事情,不杀你岂不更有亡国灭种之忧?”骆丑道。

“正是为了救闽越,所以我才来找你,不然我何必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徐胜利笑道。

“那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闽越王!”骆丑道。

“不能找他,因为我来就是为了让他死的!”徐胜利道。

“什么?”骆丑大叫了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正要招呼外边来人拿下徐胜利。突然,他开始了沉默,过了一会。道:“你不该找我,他是我地哥哥。来找我你等于把自己放在斫板上,任我鱼肉。”

“正因为你是他的亲弟弟。所以我才来找你!”徐胜利笑道。笑得很悠长,很高深漠测。很让人摸不清头脑,于是骆丑彻底的开始沉默。黄鹂,或许是野鸡仍在屋外吵,窗门都闭得严严实实,屋内显得闷热,骆丑鬓角处的汗水越来越多,直到汇成大大的一颗,顺着脸颊,沿着下额,滴到手背上,他才抬起头,道:

“骆郢何罪?为何要杀他!”

“你不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可笑吗?”徐胜利先是露出得意地笑,突然把脸一变,手撑着圆桌整个身体往前压,鼻子几乎与骆丑的孙子碰到,才严肃而又冷酷的道:“骆郢有四杀之罪!”

“哪四杀?”

“其一:闽越与南越同属大汉,南越无罪,骆郢却起兵攻打南越,此乃同宗相残,而且目无朝廷,不杀,大汉国威何在?其二:依附大汉,不用正朔,年末不纳贡,春秋不朝拜,此乃藐视朝廷之罪,不杀,大汉的尊严何在?其三:与淮南勾结,秘谋造反,此乃大逆不道之罪,不杀,如何服众,天底下的小国岂不都要学学?”

说了三点,第四点徐胜利有些说不出第四点来。因为他说骆郢有四杀之罪,只是觉得用四比较押韵,但这时才说了三个杀骆郢的理由,若不说出第四杀来,只怕无法压服骆丑。停顿了一下,见骆丑顶着头上的三络头发朝他疑惑地看来,又道:“第四,归属大汉,不遵大汉民俗,断发纹身,我行我素,这样的人还不该杀吗?”

骆丑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徐胜利接着道:“而且,只要你杀了骆郢,便是拯救了闽越的所有百姓,到时……嘿嘿……”

“此话怎讲?”骆丑抬头问道。

“你不杀骆郢,我只能按照陛下地旨意,派兵攻打闽越,那时候血流成河,闽越人全都将惨死在屠刀之下。到时,你再后悔

徐胜利的话还未说完,骆丑已打断他地话,颇有些不服的道:“就凭仙霞关地七万人马?就想让闽越血流成河,亡国亡种?”

“凭仙霞关的七万人马,当然不足以让闽越血流成河,但若是加上南越地数十万人马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赵初登王位,南越百姓不服他的领导,纷纷起来造反,他那点兵马平叛都不够用,哪还有能力攻打闽越好,若是加上南越不够,加上夜郎的三十万大军总该够了吧!”徐胜利厉声问道。

“夜郎?没听说过,该不是徐圣使编排出来讹诈我的吧!”

“讹诈?你瞧瞧这是什么?”

小圆桌上一共放了两枚印,一枚是徐胜利的官印。骆丑已见过。一枚是夜郎国地王印,此印乃是用青铜所制。上边犄角旮旯的都生出铜锈来,一看就是一枚历经岁月苍桑地一门印。拿起来看看,上边的字虽也是一个不识,可明显的与汉字不同。

骆丑相信了有夜郎这个国家,可是有些不相信这些国家有这么多的人马。只听。徐胜利又道:

“这一次,我不是从仙霞关那里入闽越的,因为从那里入闽越,你派地重兵早把我抓起来押来见你。我也不是从会稽郡坐船来闽越的,更不是由豫章入南越再来闽越的。实话告诉你,我是从豫章西北角。乘战船,率七万兵马,直达夜郎国都,杀了夜郎国王多同,收编了他的人马,再经南越,乘船入海来闽越的。”

骆丑叹了一口气。南越有多少人马不重要。夜郎有多少人马也不重要,甚至徐胜利说的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地是仙霞关那七万汉兵。

闽越的地理环境十分的特,两面环海。一面与南越接壤一面与大汉接壤,而大汉占据着仙霞关。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想打闽越了。从仙霞关直扑而下,半个月就能打到王城。不想打闽越了。扼守仙霞关,困得闽越兵马根本无法出去一兵卒。

那七万兵马不用动,闽越就得用全国三分之二的兵力严防死守,剩下的兵力根本无法攻打南越,过上一年半载,等南越心不恢复过来,只需派一二十万兵马就可完全灭掉闽越。

“不如杀了骆郢吧,以一人之死换得全国太平,也算是一项义举!”骆郢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的一个念头,自己也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有弑君这样地念头,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个念头?究竟是被徐胜利的一番花言巧语说服,还是在与淮南勾结的事情被发现后有了这股念头,或者更早些,在发现仙霞关屯下七万汉兵,自觉闽越已无路可走起了这个念头。又或者,这个念头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早到他十三岁那年,意识到无论自己比哥哥聪明多少,无论自己比哥哥多么地有才能,也无论自己比哥哥多勤奋,自己都无法登上大王的宝座。不为别地,这是宿命,只因哥哥比他早生了两年,于是那时就盼望着哥哥早点死了?去他妈的早生两年!

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哥哥没有在他脑海中闪现地各种意外中死去,反而在父亲离世后登上了王位。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他想当大王的愿望一点一点被磨灭,终于有一天,完全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产生过。于是,他开始兢兢业业地辅佐哥哥,尽最大的能力开疆扩士。

赵佗一死,他便力挺闽越从南越的管辖中脱离出来的言论,并在他的推动下闽越终于从南越的阴影中走出,不用再向南越纳贡,也不用再受南越的鸟气,于是他有了威望。

淮南一来人,他马上嗅出这里边有利可图,推动与淮南的结盟,并且率兵攻打南越,让每个闽越百姓都能够扬眉吐气的走路,于是他的威望更高。

可,不管威望有多高,小时候巴望哥哥死去,由自己继承王位的念头再也没有产生过,今天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

“那……骆郢死后,闽越是何地位?究竟是如秦时那样成为一个郡,还是依然是一个外藩王国?”骆丑小声的问道。

“那就看骆郢是怎么死的,被我们打死的,那闽越就是一个郡。被你杀死的,闽越还是一个外藩国。不过,这次当外藩国之后就不能向以前一样,要年年向朝廷纳贡,每年的春秋两季,国王得亲自去长安朝拜!”徐胜利笑道。

“那……骆郢一死,由谁继任国王?”骆丑终于把最难以启齿,也是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

“你既杀了骆郢,证明你没有参于与淮南勾结的谋反,也证明你一心向着大汉。有我的保荐,这个大王非你莫属!”徐胜利笑道,心中乐得无法形容。无数的事实证明了他的一个理论,天底下的人无所谓高尚,高尚是因为受到的诱惑还不够;天底下的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高。这不,骆丑有了当闽越王的这个筹码,也就起了弑君之心,而且弑的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徐大人,我全明白了,现在便去办,明天早上提着反贼骆郢的人头来见你!”骆丑大义凛然的拱了拱手,忘了与淮南勾结全是他的主意,转身就往外走,徐胜利道:“且慢!”

“徐大人还有什么吩咐?”骆丑转过身道。

“你去哪里?”徐胜利道。

“召集城中的主要将领,商量如何刺杀骆郢!”骆丑道。

“你忘了一件事!”徐胜利笑道。

“什么事?”

“我来你家,便是你的客总得给我安排一下今天夜里住哪里吧!莫非,你们闽越都是这种习惯,如此慢待客人?”徐胜利笑道,笑得很开朗,很灿烂,就如六月的阳光一样。—://。。,

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一死换众生

骆丑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来哪间屋子够格接待可决定他前途命运的徐胜利,最后干脆也不想了,直接把自己的房间给腾了出来。奴仆们在旁边收拾,他旁推侧敲,隐晦的询问用不用找个美人陪陪,并已打算必要时将自己最宠爱的美姬送上。可是徐胜利总在那里跟装聋作哑,故意把话题扯开。等到被褥更换一新,骆丑矢志不渝再要问时,徐胜利已躺在吱吱嘎嘎响听竹编床上打起鼾,呈一个大字形,推了两下也推不醒,也只好作罢,心中叨究竟这个徐大人是不好色呢还是太累了,退出屋子轻轻关上了门。

走在往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街上,骆丑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不是走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上而是走在自己家里后园小径上一般,两边的风情异样迷人,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舒坦,就连拐角买竹蓝的丑婆,此时也成了绝世大美女。

他的身后跟着十来个人,十来个精挑细选,忠心耿耿的家将。每走几十步,骆丑就会停下脚步,叫一个家将上前,附耳低语一声,那名家将点点头,领了令,自去。当走到香流人间茶楼,骆丑身后已是一个人也没有,独自迈入了茶楼。

如果问,闽越王城,一千两百余间茶寮、饭馆、酒店、茶馆、酒家、茶楼等,只要是与吃喝玩乐有关地场所。哪家生意最好,肯定是香流人间。

首先。香流人间的地理位置十分特,紧挨着闽越王宫,那些外县地官员入城参拜闽越王,首先会考虑到这间茶楼歇脚。其次,香流人间虽叫茶楼。里边可不仅仅卖茶,酒水饭菜,客房雅舍一应俱全。第三:茶楼格局庞大,装饰奢华,服务周到,态度客气。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茶楼是闽越王的弟弟骆丑开的,不说前边的三点好处,单说最后一点,你不来这里吃饭住宿岂不是不给骆丑面子,你不给骆丑面子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除非这家茶楼已经客满。那也是没办法地事,只能另寻别家。

选择香流人间茶楼来密谋刺杀骆郢这件大事,骆丑是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终才做出这个决定。

关于密谋的地点有两个地方可供选择,一个是骆丑的家里。另一个是香流人间。在骆丑的家里密谋好不好,当然好。那里离王宫很远,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隔了那么远给人一种似乎很安全的错觉。可,这里边有个难处,自从骆郢做了大王,骆丑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从未在家中宴过客,以表明不拉帮结派,不与王廷对抗地态度。突突的,忽然之间,要在家里请客吃饭,而且请的全是达官贵人,吃完了饭又关在一间小屋了里嘀嘀咕咕个没完没了,家里人多眼杂,保不准里边混有闽越王的奸细,再去王宫通风报信,那计划不就败露了?就算不败露,骆郢也会起了疑心,加强王宫的戒备,刺杀骆郢的难度无形中就增大多倍。

而在香流人间则不同,大臣们常常在这里喝酒聚会,唱歌听曲,投壶掷箭,狎妓取乐。有时候,骆丑也会来这里走走,碰到那些同朝为官的大臣,大家坐下来喝壶酒,听个曲儿,谈笑一番,也是常有地事。当然,这里的人更多,眼更杂,可这间茶楼是他开的,茶楼的掌柜是他地亲信,哪间屋子清静,什么人是什么来路,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比家里安全多了,也不容易让人怀疑。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很大很大地坏外,就是离王宫太近,让人心里忍不住会产生一种紧张,害怕这边说着话,那边王宫深处的骆郢就能听到。但,什么事都得分开两头看,一件似乎很坏地事,往往又是一件好事。商议决定下来了,出了茶楼走两步就到了王宫,省得路途漫长,中间又生出一个别的变故来。

何况,离王宫太近就很危险这只是人特有地固执念头,其实只要保密性做的好离得近离得远一个样。而且,骆丑最近还有一个特别有趣的发现,每当夜里,点上蜡烛之后,屋子里最黑的地方往往是灯下边,如此说来香流人间反而是个最安全的地方。

骆丑从家里出来时还没想好这事该和谁商议,所以每想起一个人来便停下脚步,让人去叫。本来,他也没有想过要叫这么多人来,只想找四五个值得信赖的武将便罢,不过路走得多了脑子突然开窍,骆郢反正要杀的,商量不商量也无所谓,何不把重要的人物全部叫来,管他值得信赖不值得信赖,也好借此机会看谁跟自己站在一边,谁又反对自己,正好借此机会除去。于是乎,人越叫越多,最后竟达十三人之多。这里边既有武将,也有文臣,既有宗族的族长,也有势力大的王族,反正能在闽越呼风唤语的,说话有点份量的全都叫来了。

才踏入香流人间。掌柜地已经迎了上来。行了个大礼。道:“老爷今天怎么有了兴致来这里逛逛?”

天且不黑。茶馆里也没什么客人。有几个遗老正聚在一起喝茶。见骆丑来了。纷纷起身行了个礼问了个好。又坐下喝起了茶。

“今日闲来无事。过来盘盘帐!”骆丑漫不经心地道。声音不低不高。正好能让那几个遗老口听到。掌柜一愣。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才是月初一号。按规矩帐是每月盘一次。而且是他亲自去骆府盘地。怎么昨天刚盘过今天又来盘?心想骆丑这话中一定有话。打了个揖。顺着骆丑话地意思。笑道:“小地给老爷找个雅间。再让壶好茶。请老爷慢慢地盘!”说完。前边带着路。就把骆丑往后院引。

出了大堂来到院中。只有一个打杂地在院里扫着落叶。骆丑压低了嗓子。道:“找间安全点地。老爷今天我请客。请地都是些贵客。不想让别人知晓。你明白我地意骆丑说话时眉角一直往上挑。眼里隐藏着杀气。话语中又透露出谨慎。估摸着有大事发生。顿时紧张严肃起来。点了点头!穿过一座院落。又穿过一座院落。又穿过一座院落。领着骆丑来到后花园。后花园里围着墙种了一溜树。高大挺拔几乎挨着天边。树前栽着花草。此时有些花开得正好。飘出淡淡幽香。花园地中间有座不大不小大约四十丈见方地小湖。湖中央有座假山。山上边盖着一座两层地阁楼。

往假山去地地方。有条莲花石小道。顺着小道上了假山。启门进入阁楼。第一层骆丑根本没有停留地意思。直奔二楼而去。登高望远。花园地角角落落尽收眼底。有什么人来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里吧。一会贵客们来了。悄悄地引到这里来。别惹起他人地怀疑。”骆丑把窗户关紧。回头见阁楼地二层放着两张桌子。一张顶多坐八个人。又道:“将两张桌子拼起来。爷今天请十三位贵客。”

“是!”掌管知道骆丑今天请的客有门道,知情的人越少越好,亲自干起本属小二干的粗活,动手把两桌桌子拼了起来。拼好,又把十四张椅子均匀地摆放,分出主客来,抬头用袖子轻拭一下额头的汗水,问道:“敢问爷今天请的是什么客人?”

“一会,你自然知道!”骆丑说完,低下头开始思考一会该如何控制住场面。

“那上什么菜?”掌柜的又问道。

“自己看着办!”骆丑恼怒掌柜打断他地思路,声音透露出严厉。

“是,是,小的明白!”掌柜倒退着出了屋,一边下楼一边抬手虚扇自己,心中暗暗骂道:“你说你啊,太他妈笨了,怎能问出那样地问题?亲王请客自然得上最好的饭菜,这样地问题还需问?”骂完,又想:“究竟请的是何方神圣,我又不是神仙,这饭馆里人来人往地,怎么可能分出哪个是亲王请的客人?”

心中犯着糊涂,掌柜的穿过一座院落,又穿过一座院落,又穿过一座院落,来到得流人间大堂,拐间柜台后坐下,撑着脑袋仍是想不明白如何分辩哪个是亲王要请的贵客,正发着愣,眼前人影一晃,走进两个人来,一个耄耋老头,一个精壮少年。耄耋老头掌柜的认得,是骆家宗主,今看高寿已经八十六了,名叫骆崂。这可是个稀客,慌忙从柜台后边迎了出来,满面春风的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好久没来了,就来这转转!老喽,老喽,也不知还能再来几次!”骆崂人老却有精神,中气颇足。

“人都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骆老爷过了七十三这道坎,又过了八十四这道坎,且活首呢,最少能活一百岁。”掌柜的溜着须拍着马。

“借你吉言,活到一百岁,我就在你这店里摆上流水宴,甭管他乞丐花子,还是平头百姓,只要来只管吃,吃他个十天十夜。”

两个人站在那里就聊起了闲天,旁边那精壮少年举手轻轻一咳,掌柜的才去看这少年。突然觉得这少年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在骆府里见过,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分辩哪个是要请的客人。不敢再站在那里扯闲篇,领着就往后院走,边走边大声吆喝着:“贵客一位,甲字第一号房,小二伺候着。”

香流人间一共三间院落,一座临街阁楼,以甲乙丙丁排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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