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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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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朝廷上有规定,不得私自买卖兵器盾甲,否则以图谋叛乱论处。于是,我父亲就被捉到了牢中,绝食五天而死。你们说,如果不是张楚把钱都拿去买东西花光了,我不就有钱给佣工们发钱。佣工们领了钱,就不会去告发。不去告发,我父亲就不会进监狱。我父亲不进监狱。又怎么能死呢?所以,我父亲地死都是我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害地。罪魁祸首就是张楚,她着实该杀!”

周冲哽咽的样子很狰狞,看起来吓人。可赵燕心中存着几个疑惑,不搞明白了心里难受,问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问!”基于对张楚的痛恨。周冲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好感,不过赵燕很可能是他徐兄弟的媳妇,所以还是容忍对方问他问题。

“周亚夫周丞相我也略有耳闻,像你们这等大户人家,怎么可能没有钱给佣工们发工钱呢?”赵燕道。

“这事也怨我!”周冲叹道:“我父亲年老之后,多次交待。说他的身后事能多节俭就多节俭。可他英勇了一辈子,皇帝老子地帐都不买,死了之后我这个当儿子的又怎能委屈了他老人家?于时,墓穴越建越大,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只差卖房卖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拖欠佣工们的工钱!”

“看不出大哥还是个孝子呢!”赵燕像是讥讽又像是嘲弄的说了一句。不等周冲反应过来,第二个问题脱口而出:“你明知道私自买卖兵器盾甲将以图谋叛乱罪论处,为什么还要私自买五百盾甲可那些当官地。哪怕是县令这样的小官,死了之后又有哪个不买十几二十副盾甲放在墓中?这是陪葬品。以显示身份与地位。他们那些小官都能买二十副盾甲放在墓中,像我父亲这样的高居三公之位。享有万户候爵位的人物,还不配拥有五百副盾甲吗?”周冲顿了顿。又道:“何况,我买的都是损坏报废的兵器盾甲,连只鸡都杀不死何况杀人,怎么能算谋反呢?”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认识张楚的,她又为何要花光钱买衣服?”赵燕道。

“都是孽缘啊!”周冲痛苦地摇了摇头,道:“那一年,天下大雪,这样的日子正是打兔子的好时机,我便出城打猎。回来的时起侯,见城门楼里畏缩着一个乞丐,一时心慈就把她领回了家。没想到,洗了个澡,换了件新衣服,竟是个异常漂亮地大姑娘。刚开始,我也没多想,就拿她当个丫环使唤,没想到这人竟是个知冷知熟,八面玲珑的人物。哪怕你有再烦地心事,她都能三两下把你逗得高兴起来。我被她彻底的迷住,推了父母给我订地亲事,不顾一切娶她为妻,谁料,一结婚,她的劣习全部露了出来,花钱没有个谱,手大地吓死人。就说一件头簪吧,同样的款式,平常人只买一件,她可好,一买就是十件,哪个家里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够她如此挥霍的。借着给父亲治墓的时机,我也想把她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断了,于是每月只给她一些体己的钱,另外开销,诸如买衣服手饰的钱全给她断了!都怨我,那天筹借了钱,因为心中装着事,随手就把钱放在几案上。另外也以为过了将近一年多,她大手大脚的毛病也该戒了,谁知她竟一夜把钱全花光了!”

赵燕吐了吐舌头,谁家有这么个媳妇还真叫人头痛的,又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她,而要等到现在?”

“我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只要看到她对我笑,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于是,让人把她卖到了匈奴地,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可她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又攀上了徐兄弟,我怕她把徐兄弟害得跟我一样,所以才痛下决心,一定要杀了她!”周冲痛苦的哽咽道。

“原来如此!”赵燕道,登时不再觉得周冲狰狞可怕,反倒觉得周冲是个挺不错,挺可爱的人。

通过周冲的叙述,徐胜利终于明白为何周冲跟他们一样立过战功,可就是不能跟他们一样得到升迁,直到现在依然是个羽林。原来这其中是有原因的,谁让他有一个因阴谋造反而死的爹,也就难怪别人对他起了疑心,不肯升迁他。不过有一件事,徐胜利想不明白,既然周冲的出身不好,刘彻为什么还要把他弄来当羽林呢?或许,刘彻也跟他一样,早就明白周亚夫并非阴谋造反。死地事出有因,所以给了周亚夫的儿子一个机会。至于。为何不升迁周冲,可能是来自后宫地压力。

关于周亚夫的事,徐胜利除了知道众人皆知的事情外,还知道许多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这都是从公孙敖或者其他一些人口中听到的秘闻,因此心中明白周亚夫地死。根本与甲盾无关,当然也与周冲无关。

从他认识周冲的那一天起,周冲就陷入自责中无法自拔,而且很可能直到死的那天也无法自拔。所以,徐胜利想利用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开导开导周冲,不忍再看到对方在痛苦中再过一天。可现在还不是开导的时间,旁边还坐着一个不相干的人——孙王金,得把这个人打发走再说。

“一回来,我就听里正说,孙县尉时常来找徐某人,不知所为何事?”徐胜利笑呵呵地道。他的官阶比孙王金高得太多,说话的口气有点像长辈在对晚辈说话。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用这样的口跟孙王金说话,可今天事出有因,想尽快的打发走孙王金,以便好好安慰周冲一番。

“从小的在马邑见徐大人的第一面起。就知道徐大人是个非同小可地人物,因此小的抛开一切不顾。千里迢迢赶来京起,斗胆想请徐大人帮一个忙!”

孙王金卑微的态度又让徐胜利想起他原先是要知道孙王金究竟给楚楚说了什么事。竟让这个女人使尽浑身懈数入了宫。此时又听孙王金要请他帮个忙,知道孙王金又要说起跟楚楚说的那件事来。好奇心使然,问道:“不知是什么事!”

孙王金咬着下唇,迟疑了半天,终于道:“回大人,其实我不叫孙王金,而叫金王孙!”

徐胜利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他来说,对方叫孙王金还是金王孙又有什么区别,哪怕叫王孙金呢又跟他有何相干,干笑两声,道:“孙大人叫什么并不重要!就如刚才周大哥所说,名字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叫孙王金是叫,叫金王孙也是叫,又有什么区别

“对别人或许没有什么区别,对小地可就区别大了!”孙王金或者金王孙道:“不仅跟小的区别大了,跟当今地太后区别也大了!”

一听这事跟太后有关,徐胜利顿时来了精神。平常里,公孙敖对他说起别人的事来,总是滔滔不绝,可一旦涉及太后,一概三缄其口。而太后这个人呢,平时也不大出现,总是在宫里呆着,不像皇后,后妃之流,时不时地在后宫到处转转,偶尔还到鸿台上看看长安城中的风景,显得异常神秘。

“你叫什么,怎么还跟太后扯上了关系?”徐胜利惊讶地道。

“小的想先给徐大人讲个故事,故事讲完了,徐大人就知道为什么跟太后有关系了!”金王孙坐在那里,眉头一皱,回想起往事来,偶尔嘴角还会挂出一丝微笑,显得有些诡异。

本来,徐胜利是想着赶快把金王孙打发走,可现在金王孙要讲一个与太后有关的故事,只得耐着性子等对方讲。等了盏茶时间,还不见对方开口,忍不住道:“孙大人,哦,金大人,我们都在洗耳恭听呢,你可以讲了!”

“嗯,可以讲了!”金王孙点了点头,道:“从前,某个县里,有两个土财主。一个是家有良田数百亩,一个是刚刚退下来的官吏,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这个曾当过官的人家,养有一个女儿,咱就叫她小王吧。家有良田数百亩那个人家有个男孩,咱就叫他小金吧。这一年,小金十七岁,小王十六岁,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经过媒婆一撮和,两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就成了亲家。

新婚燕尔的,两个小夫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谁也离不开谁,一刻不见就跟丢了魂一样。仅仅过了一年出头,两人便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更加幸福了。可惜,好景不长,小王的母亲有一天找人算卦,那个算卦的说小王有大富大贵的命,怎么的也能当个县令的夫人。于是,小王的母亲一天三趟的往小金家跑,劝小王把她的夫君也就是小金给休了!天底下只有男休女又哪有女休男的事情?何况,小王与小金两个人过得美美满满,从来没有红过脸,怎么可能说离就离开呢?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小金当即斥责小王的母亲荒唐,怎会相相算卦的无稽之谈,生生相拆散一双恩爱的小夫妻?小王的母亲愤然离去,小王也向小金保证,这辈子永远给他当媳妇,绝对不会有二心!”

“就是,人家都是夫妻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当父母的,竟听信卜卦算命的话,要拆散人家一对恩爱的夫妻!”赵燕插了一句话,表情也是愤愤然,就好像要被拆散的不是小王与小金,而是她与徐胜利一样。接着又道:“后来怎样,小王的母亲是不是没了法了!”金王孙把头摇了摇,苦涩的一笑。—://。。,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阴间叛变

太后再深居简出,再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姓什么叫什么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藏在心里,当面不说罢了。这就好比皇帝姓刘名彻,长安城里的人几乎都是知道的,不过不敢在皇帝面前直呼其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直呼其名,只是在家里偶尔跟最亲近的人说说,刘彻今天怎么怎么着。所以,徐胜利她是知道太后姓王名的,回想金王孙说这个故事与太后有关,又见故事里两个主人公用小金、小王代替,心里边直犯嘀咕:“莫非太后以前是这老东西的老婆?不像啊,金王孙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那种老实巴交,谁也不敢得罪的普通小官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太后有一腿?”

心中犯着嘀咕,徐胜利并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看似漫不经心的继续听着。周冲只对张楚有兴趣,对于这样的故事不大感兴趣,不就是一个小县里的两个小人物的爱情故事吗,满大街多的是。随便拉出十个人来,保证每个人都能把自己的故事讲得缠绵悱恻,捶胸顿足,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所受的磨难最大。这种故事他听的太多,再苦还能苦过他的故事?自顾自的饮着酒。唯一,对金王孙故事感兴趣,听得异常投入,不时问东问西的,只剩下对爱情充满憧憬的赵燕。

金王孙接着讲了起来,道:“小王的母亲气呼呼的回去了,开始地时候小金也以为这事不了了之了。继续耕田植桑,对以后的生活充满憧憬。有一天。他去佃户家收租,回来地时候家里边一片狼籍,夫人与不足一岁的女儿不见了,仆人们被打得手断腿瘸,一个个躺在地上哼哼叽叽。一问之下。原来是小王的母亲趁他不在家,领着豪仆来到家中把小王抢了去。小金听说之后,连忙去小王的娘家找人,准备好好算算这笔帐,再请来三老族长,好好评评这个理。可。小王的母亲抢了人,根本就没回家,直接奔县衙而去,将女儿送给了县令当了夫人!”

“那……后来怎么样?你没再去县衙找?怎么说你们两个也是有婚约地人,县令再怎么着也不能不放人啊。还有,那个县令也是,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数也数不清。他为什么要娶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真是奇怪!”赵燕充满疑惑的问道。

“那是因为小王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温柔。最体贴的女子,凡是见过她地男人都无法抗拒。所以他才要娶他当夫人!”金王孙眼睛发呆的道,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言行有些不妥。哪能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夸另一个美女是最漂这。最温柔,最体贴。没见这个美女的嘴已忍不住撅了起来!

赵燕道:“如果小女子没猜错的话,金大人嘴中的小金便是大人自己,你也算是个都尉,为何不去衙门里理论?就算那时你还未当都尉,再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啊,怎么如此没有骨气,夫人被送到衙门成了别人地夫人,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侮辱,你就忍了?就不再管了?”

“我怎么没管?变卖家财,前去衙门。可侯门深似海,守衙的又如狼似虎,衙门口都进不去,几次都被打了出来。到最后,花尽了钱财,眼看在县里呆不下去,一个好心的仆役就劝我算了!可我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们把我塞进马车,丢到千里之外,几次我讨饭前来要碰死在衙门口,几次又都被人救了回来。时间过得久了,心慢慢地死了,也只能含恨回乡。回乡之后,物是人已非,何况家财全无,留在那里除了伤心什么也没有,就离开家乡,打算走到哪里死了这辈子也就算了。到了马邑之后,突然不再想小王了,便留在了马邑,改了个名字叫金王孙,在县衙里讨了个差事随便干着。”

“金大人的故事破绽百出啊!”赵燕道:“我虽是个夷人女子,可大汉地郡还是去过几个,没见哪个衙门如大人说的那样侯门深似海,想要进去是件轻而易举地事情。还有,一个县令,哪来的财力物力,几次把你塞进马车,丢到千里之外?再说,不就是一个小小地县令,你在本县斗不过,不会到郡里边去告?害怕官官相护,郡守不给你做主还可以来长安告御状,为何非得在县衙这一颗树上吊王孙因为了半天,也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干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赵燕如同一只斗赢了的公鸡,骄傲的叫着阵。

“燕儿,别在问了,我告诉你因为什么?”徐胜利笑了笑,对着金王孙摇了摇头,道:“金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替你办事的。可你呢?遮遮掩掩,尽在跟我打着哑迷,对张楚也是如此给她讲的?”

金王孙摇了摇头,看了赵燕一眼又看了周冲一眼,还是不说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是害怕赵燕或者周冲有可能泄密。

“该相信地人你不信。不该相信地人你乱信。他们两个。一个是我最好地朋友。一个是我未过门地媳妇。如果这样地人都不能相信。那什么人才能相信?还好。我徐胜利并不傻。已猜出你地迷底来了。让我解了这个迷团吧!”徐胜利道:“因为。小王嫁地并非一个县令。而是先帝爷!那县衙也并非县衙。而是太子宫!金大人。不知道我说地对不对?”

“唉!”金王孙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正在喝酒地周冲不在喝酒。惊愕地看了看金王孙又看看徐胜利。然后又把眼光移到金王孙地脸上。赵燕也不再跟个麻雀叽叽杂杂问个不停。猛地大张开嘴。马上又用一只手把嘴盖上。好像害怕捂地不够严实。把另一只手也加了上去。

“金大人想求我办地事。我也猜出一二分。不过在答应替你办事之前。想问你几个问题!”徐胜利道。

“大人请问!”金王孙道。

“当今地太后王。便是你故事里地小王?”徐胜利道。

“你所说地故事,也就是小王被从你家里带走是多少年前的事!”徐胜利问道。

“到今天,一共二十年三个月零八天!”金王孙道。

徐胜利掐指算了起来,金王孙不知对方在算什么。一脸的紧张。过了盏茶时分,徐胜利道:“如你所说属实,平阳公主应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何不找她帮忙,反要找我这样的小人物帮忙?”

“我也想过。可她,离开我时才一岁大,哪能记得我?再说,她如今好歹也是个公主。生活满幸福的,又何必让她知道这些陈谷烂芝麻地小事,这不是给她填堵吗!”金王孙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猜。你让我帮的忙,一定是求我设法让你与当今的太后见上一面?”徐胜利笑道。

“正是如此。求徐大人帮小的这个忙,大恩大德。来生当牛当马再做回报!”金王孙站起身,先是拱了拱手。然后跪在地上给徐胜利叩了个头,脑袋挨着地,半天不起来。徐胜处正要开口说话,周冲轻轻咳了一声。

徐胜利明白周冲轻咳的意思,这不是一件去市场上买鸡买鸭的小事,而是一件大到天边地大事,并且是一件十分难办的难事,别的不说,见王一面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何况,王是当今地太后,身份尊贵的不能再尊贵,金王孙只是个什么也不是地人,人家愿见不愿见?若是不顾当年情份,根本不愿意见,你这边屁颠屁颠的非得安排着见,那不是平白无故地惹麻烦上身?

放在未见李广之前,或者说未吟出石嚎吏这首诗之前,徐胜利也许会盘算盘算,这件事能办不能办,如果办了,风险有多大,能带给他好处大还是坏处大。可见了李广之后,徐胜利的心绪完全变了,整天想地是德先生与赛先生,根本不再乎那些所谓的前程了。正所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惹麻烦就惹麻烦呗,大不了就颠了,乘船出海,去台湾,去海南,到蛮人那里实行德先生赛先生去。

而且,此次回长安,他发现长安的气氛很诡异,儒生们一个个全都趾高气扬的,好像天下不再姓刘而姓儒了,看来刘彻是下定决心要把儒教进行到底,而儒教最最反对的就是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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